瘸子相公我要了:公仆与百姓零距离--想做个真人不容易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7:05:24
 

笔者所著《执政能力》一书之主人公李润林(和治国)近日离开柳林县赴吕梁市任副市长,临别之际,送别场面感人,李氏五衷铭感,吟诗一首谢曰:

 

 

难   

——写在卸职履新之际

李 润 林

 

难忘坎坷岁月的记忆

难忘复杂矛盾的磨砺

难忘前行中的风雨洗礼

难忘曲折时的同舟共济

难忘困难户的殷殷期许

难忘企业家的潮头勇立

难忘县乡干部的支持和情谊

难忘父老乡亲的理解和鼓励

难忘柳林的正气 人气 和气 景气

 

柳林的一草一木、一点一滴

在我的脑海里将永远不会磨灭

在我的心中和眼里

柳林永远和我零距离

我和柳林永远同呼吸

在卸职履新之际

我真诚地向柳林

致以崇高的敬意

二○○九年九月十六日

《执政能力》真人版的推出,属于意料与意外之中。

 

借朋友充满真情和勉励的话形容之:这是一朵大大方方却又是悄然开放于改革30周年的有点另类格色的花朵,它来自于基层却又升华于基层,植根于肥沃的生活土壤却又芬芳于工作与实践,它朴实无华却又色香味俱全,它本真本色濯清涟而不妖,出污泥而不染。它是生命燃烧的纯白花朵,是执政者用心去爱的“鱼水关系”的立体诠注,是摒弃居高临下而对平头百姓多多用情的基层工作者的执政宝典。

 

用来自下边或曰生活基本面的反映则是:它甫一问世便受到老百姓的追捧和欢迎,成为在革命老区大山深处年味浓浓的柳林县的一道旖旎的风景,被当作年货也似抢购,当作拜年走亲戚的礼品也似竞送和传阅。虽然人们对它真容的被屏蔽而感到不解和遗憾,却仍然喜欢它的真水无香和它的直面生活,浮在水面的和志国和隐在水下的李润林,如双峰对峙,双水交流,讲述着一个鲜为人知的发生在当下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基层的一个道德失衡是非缺位的举步维艰踏谣而行的诸多感奋诸多思考的变革的故事。

 

我自己的感觉是许多无奈涌上心头和许多感慨凝结于眉头:原本这是一本纯而又纯的报告文学,却因为许多似是而非的官场疑虑与做人的无奈弃真名而易假名,使聚集于研讨会的诸多专家学者为之争执不休也为之百感交集。时至今日真人版得以面世,对世道人心是又一次大鼓舞大胜利大坚定。莫说人心不古,休谈世风日下,良知始终不熄如普罗美修士盗来的那一闪圣洁的爝火,光耀和温暖着人间。

 

连责编都喜不自胜地调侃说:这已经是本书的第六版,虽然说不上大红大紫,却一版接着一版,要说也真邪门,全国各地新华书店不断有打电话发订单来要书的,有一个省的新华书店一下要了两千册,说是一个县里要拿这个书发给县里的领导干部让他们当学习材料,所以这一阵子社里哐叽哐叽老在印。

 

值此真人版问世之际,我惟有用心来感谢书中的主人公和读者的支持,同时也格外感谢著名报告文学作家何建民社长始作俑的推荐、感谢责编贺平和王征的不辞劳苦的工作,鲜花将为有真爱的人们开放。

 

还想对那些侪身于说了算的执政者行列的人们说两句话:请珍重自己的权位,爱惜自己身上的羽毛,宁为玉碎,绝不瓦全,只要用心去爱,用心去做,用心去执政,这个世界上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和问题。

 

最后,我想不妨还是引用前几版序言中的一句话来结束本文,借以坚定自己那个平和的心态和始终不渝的鲜红的信念,还是那几句老话,这是一部很累人很烦心很多事因而也很中国特色的书。我之所以写这本书并不遗余力地予以出版,盖因为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自以为充足的出书的理由这本书对咱中国好!

 

报告文学遭遇“官场”尴尬

 2008年03月17日08:45  来源:《北京青年报》

  

  几经波折,山西作家哲夫终于推出了他的新作,长篇报告文学《执政能力》近日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不过,由于“种种原因”,这篇写作一个县委书记的故事的报告文学,作品中的人名、地名却全部被易改,采用了化名。昨天,在《文艺报》和中国作协召开的《执政能力》研讨会上,这种做法引发了与会专家们的争议。

  《执政能力》以中共山西省桃峰县委正确处理因土地纠纷引发的群体性事件为题材,讲述了一个懂得审时度势能够游刃有余的县治执政者“和治国”的故事,“桃峰县”和“和治国”都是化名。“这是一部很累人很烦心很多事因而也很中国的书。”在新书的序言里,哲夫披露了自己不得已使用化名的个中缘由,这本书的写作从采访开始就一波三折,经过近一年的采访,作品写到正好时曾被叫停,之后,诸种手段使尽新书终于杀青后,又被临头棒喝:坚决不能出!实在不甘心的哲夫,在这本书尘封两年之后,想出了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隐去了真名真姓以及地名。

  “真实是报告文学的生命,是不能放弃的,否则报告文学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评论家溥溪鹏宣称不同意哲夫的做法。“地点人名换了,给人的真实性和震撼性会受到影响。”

  评论家雷达则认为,对于《执政能力》的真实性不用过分怀疑,“从报告文学的历史上看,包括《包身工》等一些作品也曾使用化名,并不影响其现实性。”何西来也赞成这种看法,认为虽然报告文学是写作已有状态的纪实型真实,但具体到《执政能力》这部作品,可网开一面,因为“人名只是一个符号,如同鲁迅有100多个笔名一样,可以把‘和治国’书中所写的县委书记看作是笔名和真名的关系。”

  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评论家陈福民从另一角度理解《执政能力》遭遇的“官场”尴尬,他说,“一个群体性事件,幸运地没有演化为惨剧,这是哲夫认为的执政能力,事实上,在基层中,执政能力是不可能单独存在的,而是与执政环境息息相关。”他能理解并尊重“不让写”背后的复杂问题和感觉,“很少有人能关注过基层执政者的执政环境”,而这本书从这方面给人以启示。《执政能力》写作的背景其实是山西省柳林县,昨天,专程从柳林县赶来的该县文联主席弓福安还介绍了该书在当地的情况。“这本书中所写的真实情况是不容置疑的。”他说,“虽然人名地名改了,但瞒不过柳林人的眼睛,这本书在当地上市后,几千册很快被抢购一空。”

  由此,不少专家建议,若干年后《执政能力》如果再版时,应该把人名地名改回去,既是对报告文学的真实性原则的尊重,而且从实际效果看,改名后,并不影响当地人的“对号入座”。(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