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铥矿石:水的智慧:小舍小得,大舍大得,不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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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6 09:23:30|  分类:国学经典 |字号 订阅

“左岸”这个称谓,来源于法国巴黎。法国人习惯以塞纳河为界,把两边河岸分为“左岸”和“右岸”。左右两岸虽然只是隔了一条塞纳河,但人文风尚却是泾渭分明。巴黎人说,在左岸散步,从你身边匆匆而过的不是教授就是大学生;而在右岸,走路时小心不要踩别人的脚,因为那十有八九是一双蹬着高级皮鞋的银行家的脚。
孔子观水时,说到水的一个显著特点:“其流卑下,句倨皆循其理,似义。”意思是说,水流向下,随圆就方,好像遵循准则和法度。
的确,水总是以谦卑的姿态向下流淌,随处遵循河道划定的准则而行,水涨水落依据自然季节的法度而为。这种品格,与圣人们倡导的“义”十分相合。
“义”的繁体字为“義”:下面是“我”,上面是“羊”。我谓己,羊在古代有善祥之意;于我所表现之善祥为义;事之宜曰义,就是应该做的事情是义,天理、正路、准则、法度是义。
我们知道,大江大河在流行过程中,沿途不断有支流汇集而入,江河得之不拒并逐渐壮大,因为,江河是支流、小溪东流入海的良好载体。同时,江河也随时在沿途释放水分,灌溉田野,补充湖泊,用自己的付出营造出良好的共生环境。在得与舍之间,水才得以实现流畅通达。
水的这种特性,暗合孔子所说的“见得思义”之理。那么,对我们来说,“得”什么?无论财富、名位来归于我,叫“得”。而见“得”,应该想一想是否合乎义理、道义、人情、国法。合则受,不合不受。
假如有一个让你白赚1500万元的机会,并且合理合法,你会放弃吗?
在商场中,获取利润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得”是商人必须获得的一个结果。但是,“得”是否合乎“义”却是最重要的,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
不过,超出自己的承担能力,杀鸡取卵式的舍,也未必合乎“义”,得和舍之间还颇有意味。
春秋时期,鲁国有一个规定,凡是有人赎回了在国外做奴仆的鲁国人,国家最终要支付那笔赎金。孔子的学生子贡一直做生意,他解救了不少做奴仆的鲁国人,国家要把他花费的赎金补给他。因为子贡很有钱,所以他没有要政府的钱。当时,不少人称赞子贡,说他仗义疏财。但是孔子却对子贡提出批评。夫子说,鲁国人本来就不是很富有,国家出台政策就是为了鼓励人们不需要额外花费就可以解救鲁国人。子贡这么做,自己是做了好事,但负面影响却不得了。有一些人本来要解救人,但子贡救人都不要政府给钱,自己救人如果要政府的钱,那么跟子贡相比,境界要低很多。这样本来要救人的人,因为经济能力所迫,会因为子贡的行为而放弃救人。
孔子另一位学生子路,有一次将快要淹死的乡人从水中救起。那位老乡很是感激,就送给子路一头牛,子路欣然接受。当时,有不少人批评子路的道德境界不高。但是孔子却不以为然。他说,子路救人,并接受人家的谢礼,这对鲁国人有很好的昭示作用。因为子路接受了一头牛,大家感到做好事会有好的回报,鲁国人会因此争相去做诸如救人等等的善事。
回到现代,假如有一个让你白赚1500万元的机会,并且合理合法,你会放弃吗?肯定不会的。但万科董事长王石恰恰选择了放弃,这对一般人来讲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王石应合肥市长的邀请,代表万科同合肥国土局签订了1000亩土地的购地合约,并约定一个月内支付总价的25%作为首期款。三个星期后,万科的首期款还没来得及支付,合肥就传来消息:另外一家企业也看中了万科签下的这1000亩地,合肥国土局有意牵线让万科出让500亩,每亩额外补偿给万科3万元。真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王石的下属高兴地向他汇报这件事。但出乎意料,王石指示:对万科来讲,500亩、1000亩都很大,退回500亩地,并且不要补偿。下属认为是听错了,因为大家都知道王石是一个注重诚信和商业道德的领导人,可赚到这1500万元并没有违反商业道德呀。王石向下属解释说,如果收了这个钱,公司就会出现新的神话:瞧,老板多有眼光,没动1分钱就赚了1500万元。这样会对公司员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员工们都会钻牛角尖去想办法倒腾土地赚大钱,谁还有心思去好好设计房子、建房子和精心维护房子?所以这钱万科不能要。
上面的三个事例,说明了得与舍的辩证关系。有时,“得”正合乎义理,“舍”看似高风亮节却不合义理;有时,“舍”正合乎义理,“得”看似合情合理却不合义理。所以,看待“义”的问题,不在一招一式的直接效果,而在于其长久的影响。
这些美国富翁是不是太傻了?
在舍与得之间,企业的社会责任感,是两者辩证关系中各自是否合乎义理的显性评价指标。因为,企业作为人类社会重要的组织形式,作为资金与人力资本的汇聚之地,最有责任为社会贡献力量。
企业获得合理的利润后,纳税是企业以“舍”取义的最直接形式,体现的是对国家和社会的责任。政府通过税收,调节社会资源,税收体现社会公平,同时也为企业营造出更为良好的适宜发展的社会环境。
当我们的许多企业每年为偷漏税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西方发达国家的纳税意识已经融入每一个国民的意识里,成为企业和个人自觉的行为。当然,这种结果,与数百年来的制度建设和管理约束分不开。但到了现代,纳税已成为西方企业和商人对社会负责的表现形式,尤其是那些商界的领袖人物。
美国现任总统布什在竞选时,为了得到美国中产阶级及富豪群体的选票,在竞选演说中承诺,一旦他当选美国总统,将大幅下调遗产税。这对那些富人们来说,应该有足够的诱惑力,因为美国遗产税的税率很高,一个人死后留给后代的财产,很大一部分会被国家以征收遗产税的形式拿走,颇有些杀富济贫的味道。出乎意料的是,布什当选以后,美国的四十多位大富翁(包括比尔?盖茨的父亲及被我们冠以“金融大鳄”恶名的索罗斯)联名给布什总统写信,竭力劝阻他实施降低遗产税的动议。理由很简单,如果降低了遗产税,国家就会减少税收,美国国民的教育、医疗等福利自然会受到影响,不利于国家的稳定和社会的平衡。
按照我们的眼光,这些美国富翁是不是太傻了?细想起来,其实不然。表面看,他们的行为是其社会责任感使然。究其内涵,他们的责任意识,将会使美国社会保持稳定和平衡。他们自己收获的,也将是十分良好的生存环境。
基于这种认识,我们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自觉纳税是发达国家企业和个人的常态了。
李嘉诚的“第三个儿子”是谁?
连续多年被美国《福布斯》杂志评为世界华人首富的李嘉诚,在数十年商海沉浮中,始终坚持一条人生准则: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他说,财富不是单单用金钱来比拟的,内心的富贵才是财富。能够在世上帮助他人,对他人有贡献,是内心的财富。金钱的财富,可能变化很快,只有人家已经得益的真财富,才是任何人都拿不走的。
2005年初,当他在接受香港《亚洲周刊》杂志采访的时候,他说心中还有“第三个儿子”。众所周知,李嘉诚有两个儿子,长子李泽钜是长江集团副主席及董事总经理,次子李泽楷是电讯盈科主席。那么他所说的“第三个儿子”是谁呢?就是他在1980年创办的“李嘉诚基金会”。他对基金会如此倾注感情、悉心培养、不断投入,就是想让这个“儿子”不断成长壮大,造福他人。他说,我就算把财产留给两个儿子,他们也只是多了一点儿。我着力培育‘第三个儿子’,是想让更多的人得到多一点。李嘉诚告诫所有人,李家的家族成员或基金会的任何其他成员不能在基金会获取任何利益。
扶贫、医疗和教育,始终是李嘉诚最为关心的公益领域。他以一个企业家的社会责任回馈社会,用长期的资助和资源投入改变现今社会对贫穷的冷漠感,唤起全社会的关心潮流。他认为就医能够令社会进步,医疗是一种关怀。他曾为跨代的贫穷现象感到难过,认为解决这一问题,要从教育方面着手,他希望“我们每一个不同的人,都要思考自己不同的助己助人的办法”。
李嘉诚的“第三个儿子”诞生以来,已捐出及承诺捐出的款项超过数十亿港元,并在全球搭建起了公益事业的平台。基金会推行了一系列的医疗扶贫计划,包括为残疾人装配义肢、扫盲复明行动和为兔唇孩子免费做手术,同时还在全国对贫苦无助的晚期癌症患者施行“宁养医疗服务计划”。2005年,他把投资多年的一千七百多万股的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普通股份出售,将此笔约78亿港元(折合约10亿美元)的收益悉数拨给香港李嘉诚基金会及新成立的李嘉诚(加拿大)基金会。
李嘉诚的事业有两个,一个是“赚钱”的生意,另一个就是“不断花钱”的公益事业。
美国钢铁大王卡耐基说:“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种耻辱。”所以,他几乎捐出了所有的财产共计3.5亿美元,兴办了3500家图书馆、各种学校和教育机构。比尔?盖茨到目前已经捐赠了240亿美元建立慈善基金,并公开承诺,在其百年之后,只给自己的孩子留很少的一些财产,余者悉数捐赠社会。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慈善总会70%的捐款来自海外,内地富豪的捐款不到15%。许多国家富人捐款占个人收入的30%,中国则占1%不到。
我的一位朋友是经济学博士,在澳大利亚政府财政部做经济预测专家。他曾同我讲起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件事。今年初,国内的一个商人去澳大利亚旅行时拜访了他。两个人喝茶时,谈起西方人的慈善行为,朋友向这个商人介绍说,大多数的富人已经把向社会捐赠这种慈善行为看作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因为他们一向抱有取之于社会并回馈社会的理念。这个商人听后,不屑一顾地说:别信那个,他们不过是为了逃税罢了。“听了他的话,我很惊讶,也很悲哀。”朋友对我说。
经济学中有一个“基尼系数”,是判断一个国家分配平等程度的指标,指标在0-1之间波动。如果一个国家财富绝对平均,系数为0;如果社会所有的财富都集中在1%的人手里,系数则为1。0或1都是理论数值,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基尼系数在0.2-0.3之间,说明财富分配相对平均;在0.3-0.4之间,说明财富分配比较合理;在0.4-0.6之间,说明财富分配差距偏大。其中,0.4作为“警戒线”。一旦基尼系数超过0.6,表明该国社会处于可能发生动乱的“危险”状态。
到2003年的时候,拉美国家的平均0.522的基尼系数,意味着该地区不少国家已经相当接近甚至超过了0.6的危险状态。虽然绝大多数拉美国家的人均收入已达3000美元以上,个别国家甚至超过5000美元,总体收入水平高于东南亚国家,但近几年,拉美的一些国家局势动荡不安,时有动乱和骚乱发生。
1978年,中国的基尼系数为0.16;1988年,为0.23;1998年,为0.40;2003年,达到0.458,超过了0.4的“警戒线”;2004年,超过0.465,依旧是上升的趋势,并且一些经济学家认为这个数值比较保守,实际可能会更高些。而在同期,我们的邻国印度是0.378,日本为0.249。
在社会总体财富不断增长的过程中,如果忽视了社会底层群体的利益,就有可能导致这个社会群体享受不到经济发展所带来的好处。这个庞大的群体就像金字塔的塔基,一旦他们被排除在发展之外,社会资源和财富高度集中于少数人手中,那么,这个社会就有可能形成潜在的危机,社会的基础就会动摇,社会环境就会恶化。
十八世纪的时候,中国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GDP是世界第一,类似于目前美国在全球的经济地位。但是,被奉为市场经济鼻祖的亚当?斯密却断言,当时的中国已经富到头了,不会再有发展潜力。他判断的理由基于两点:第一,中国的市场是不开放的;第二,中国包括官僚和商人在内的富人享受着最大量的财富和种种权利,而中国的穷人却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许多学者都把亚当?斯密说的第一点当作十八世纪以后中国走向衰落的决定性因素,以印证改革开放的必要性,往往忽略了他说的第二点。实际上,如果按基尼系数的标准来分析,从当时中国的社会状况看,国家分配平等程度的指标早已远远超过了“警戒线”,所以才会动乱不断,甚至出现太平天国与清政府长期对峙争斗的局面。即使经济开放为国家带来更多的财富,也会在战乱中消耗殆尽。可以说,亚当?斯密讲的第二点判断理由,对中国的衰落走向起了最主要的作用。
穷人和富人乘坐同一艘船。穷人的座位下有一个洞,富人应该帮他们补上。不然,洞越破越大,船就会沉没,大家一损俱损,富人不可能独善其身。
谁是“企业公民”?
谈到企业的社会责任感问题,我们不能不提及王石倡导的“企业公民”理念。
2005年,在中国企业家公民论坛上,万科被评选为“最佳企业公民”,也连续两年入选《21世纪经济报道》的“最佳企业公民”评选。在2006年,王石把万科的定位确定为“改革先锋、企业公民”。王石说:“注重企业公民责任才会双赢。”
美国波士顿商学院曾经给出过“企业公民”的定义:企业公民是指一个公司将社会基本价值与日常商业实践、运作和政策相整合的行为方式。一个企业公民认为公司的成功与社会的健康和福利密切相关,因此,它会全面考虑公司对所有利益相关人的影响,包括雇员、客户、社区、供应商和自然环境。
在中国,2003年《中国企业家》杂志曾进行过一项调查,结果显示在被调查的400位企业高级管理者中,有94.2%的被访者认为社会责任对本公司具有重要意义。“苏丹红”、奶粉造假导致的“大头娃娃”、屡次发生的煤矿矿难等等事件,说明企业与社会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企业的经营活动实际上是依存于社会环境的。
在这种背景下,王石高举起了“企业公民”的大旗,为万科制订了目标,担当“改革先锋、企业公民”,要坚持做领跑者并承担更多的责任。
当有房地产开发商高调倡导房地产商就该为富人盖房子时,王石却认为,社会和谐是企业应有的责任,解决中低收入人群的住房问题,不仅仅是政府分内的事,房地产企业也要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
万科将责任感落实到了行动上,于2005年末启动了中低收入人群住房的设计方案征集活动,甚至王石本人还曾与建筑专家同去福建的大山里跑了一个星期,研究客家土楼的大围屋居住文化,试图从中找出有助于廉租房方案设计的适合要素。让王石兴奋的是,他们终于从客家土楼的建筑智慧中汲取到了充分的营养,并从公司在深圳的土地储备中选定合适的地块,计划于2006年中期开始建设适合中低收入人群的住房。
“极点有限,公益无限”,这就是王石的“企业公民”箴言。
当然,万科并不是慈善机构。万科的社会责任感和商机是融合在一起的。王石并不讳言廉租房项目的社会意义和商业价值。他说,这样的建筑利用的都是城市边边角角的地块,投入不大,又能解决中低收入群体的实际需求。但是,要缓解由住房引发的社会矛盾,只有万科一家企业的努力是不够的,所以王石希望这个项目能给政府部门和其他房地产企业带来启示。
万科公司是房地产企业,那么,房地产的价格上涨就是它应该哈哈大笑或者偷着乐的好事情。2005年,房价上涨势头很猛,百姓怨声载道。政府也陆续采取一些措施对过热的房地产投资进行调控。当时,许多有头有脸的房地产大佬纷纷发言,实际上是试图利用自己的行业声望,影响人们对房价的判断。这些大佬几乎无一例外地断言:房价并不高,房地产并不热。
而万科的领军人物董事长王石和总经理郁亮则对房地产的偏热表示忧虑,他们不是想到一时,而是关注长久。因为如果行业出现泡沫,一时是可以挣到暴利,但是泡沫过后,行业自身发展会受到影响,更会带来经济的动荡。同时,他们也不仅仅考虑自身,更是心系整个行业及整个社会。
万科在警示行业偏热的同时,更坦诚地呼吁消费者理性消费。郁亮曾在《中国证券报》撰写文章。他说,一位年轻人,例如刚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如果要买房,应该购买小一点的住房,或者是二手房。一来符合自己的现实需要,二来免得给自己带来沉重的生活负担。否则,一是造成社会资源的闲置与浪费,二则使有意开发小户型住房的开发商看不到市场前景而放弃转向,使市场形成恶性循环。
培养行业的理性以及消费者的理性,实际上是每一个有责任感的企业应该承担,也必须承担的职责。
在空调大战甚嚣尘上的2001年,我曾采访海尔的张瑞敏。张瑞敏谈到行业的自律,也说到消费者应该在商家的广告轰炸中保持自己的判断。如,“终身免费维修”是一些家电企业,尤其是个别空调企业颇有“杀伤力”的广告辞。但是,我们的消费者在购买时,想到的肯定是这样的承诺如何适合自己,却忽略了,这家空调企业能够生存几年?几年就倒闭关门的企业所做出的终身免费维修承诺,又有多大意义呢?
舍得舍得,小舍小得,大舍大得,不舍不得。   我们在前面曾谈起过中国风水理论所讲的“水生财”。实际上,古代的一些有识之士在义理上对此有着更深刻的认识。清朝商人舒遵刚在阐述自己的行商经验时说:“钱,泉也,如流泉然。有源斯有流,今之以狡诈求生财者,自塞其源也;今之吝啬而不肯用财者,与夫奢侈而滥于用财者,皆自竭其流也。人但知奢侈者之过,而不知吝惜者之为过,皆不明于源流之说也。圣人言,以义为利,又言见义不为无勇。则因义而用财,岂徒不竭其流而已,抑且有以裕其源,其所谓大道也。”意思是说,钱财,就像流动的泉水一样。那些靠机巧欺诈获取财富的做法,就好像自己堵塞了泉水的源头;而那些吝啬的做法和奢侈挥霍的做法一样,都会使流动的泉水枯竭。一般人只知道奢侈挥霍是错误,却不知道吝啬也是错误,是因为不了解源流之说的道理。圣人说,应该以义为前提去获取利益,见义不为则没有君子之勇。所以,把钱财用在合乎义理的事情上,不仅不会使水流枯竭,还会扩充源流使其壮大,这才是行商的大道。
利他就是利己,帮人就是帮自己,这就是舍与得之间的辩证法。
舍得舍得,小舍小得,大舍大得,不舍不得。这是佛教的法。佛法是心法,主张内心不为“得”而舍。舍的大小,不仅在于舍的物质利益的多与少,更在于心念上是否真的舍掉了。舍的当下,不是为了沽名钓誉,不是为了自己的得,这样的舍才是真舍,才是大舍,从结果上说,必有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