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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教育要做到民主和科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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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说一说，我是怎样教书，当班主任，当校长和怎样干现在这个活的，我是教了三十年书，现在还是一个老师，还站在课堂上，给课程讲课，当了22年的班主任，公立学校现在又当民办学校，加在一块干了19年的校长，现在当了9年教育局长兼党委书记，教育这个事，感到兴趣还是乐趣无穷的，我的感觉就是，不管社会怎么变，时代怎么发展，自己要想方设法守住自己心灵的宁静建设自己的精神乐园。
一千美元到三千发展这个阶段，人心特别乱，这是规律，像这个地球，1950年全地球人干一年，创产值两万亿美元，人类经过170万年的努力，才达到2万亿美元的生产力水平，但到了1980年，到了八万亿，到了2000年就达到了32.5万亿，现在的50年等于过去170多万年的16倍，要这样发展速度，人类再过一两千年，人均GDP还不到一百万美元啊？我说发展快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观念看法就格外地多，发展、提速、结构调整、利益重组、文件打架、制度冲撞、诱惑遍地、红尘滚滚，这种外界的变化，容易导致人们灵魂流浪，精神漂泊，思想没有家园，变得浮躁，评价体系多极，又使人们普遍地找不准听谁的，怎么办？跟我们的学校老师讲，跟我们盘锦市的老师讲，人至关重要的是守住自我心灵的宁静。建设精神乐园，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是一个宏大的世界。不管多后劲的学生，内心深处真的是一个后大的世界，因为宏大。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追真、向善、求美的一面。
第二，每个人在教育教学中，都有过成功的经历，大家想想看，现在提得许许多多新的理念，静下心来，咱们想过去咱们真的都做过，怎么办？守住自我，不断面对新的情况，发展自我成功的一面，守住自己追真向善求美的成分，一点一点地发展它、拓展它，把外界的环境以不变应万变，用来发展自我，我这个教育方法，我没有什么新办法，用得总是老办法，老到什么程度，我说民主和科学，孟夫子一辈子真的是诚心诚意为他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个性不同治理素质的学生提供不同层次的服务，我说教育就是干这个事的。我搞教育，当班主任也好，教语文也好，当校长也好，当局长也好，都没有什么新办法，就是老办法新用，坚定不移坚持教育民主，坚定不移坚持科学化，民主，这么四段是人家学生成为学习的主人，成为班集体的主人，成为学校的主人。一，当老师树立为人家服务的思想，别想人家是管人家、看人家、治人家、说人家、监督人家、盯着人家的，这样反作用力越来越大，咱们就是为人家提供不同层次的服务，不同层次的学生，当老师的提供不同层次的服务，当局长的，为不同学校的校长提供不同层次的服务，使大家在自己原来的基础上高高兴兴、踏踏实实，不求十全十美，单求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朝前进步。我说我的教育起点，我18岁下乡，19岁教书，教了两年半成了盘锦地区教育战线先进个人，一先进就被提拔了，七十年代初是时兴把一个优秀的教师提拔供销社当售货员的年代，我先进就被提拔到工厂搞政工，我不愿意反复请求调转，经过150多次的申请，才实现了教书的愿望，1978年来到学校，给我两个班，一个同年各个班选拔都是好学生，优秀、听话的，学习好的，让我当班主任教语文课，初二六班，另外一个班从全年组各个班选拔出来都是学习比较差的，也有好打架的，当然都是男同学，53名，也让魏书生教，上课一会儿在火里一会儿在水里，不能为好学生提供服务的服务目标服务方法服务途径原版照班到八班去，学生干什么都有，睡觉的、打仗的，不干的，甚至在底下玩起来的，跟咱对立都有了，咱只能研究从八班学生实际出发，咱能提供什么样的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既不指责也不牢骚，也不埋怨，高高兴兴跟同学商量，同学们咱们能做一点什么东西，能学一点什么知识，于是一堂堂的阅读课也就上起来了，我上第一届公开课，就是在这个班上的，同学们老师要上公开课了，学生喊，别在咱们班上，到哪儿上，上好班上，为什么，什么都不会，怕给您丢脸，我不怕丢脸，我们怕，你们打仗都不怕，上个破课怕什么，老师，上课是我们的弱项。我说有什么可弱的，每个逗人就是扎扎实实从自己的实际出发，能学点什么学点什么，咱们甩掉包袱，高高兴兴向平时上课那样，一点一滴能学点什么学点什么，能预习一点什么预习，魏老师准备讲最后一课，一般提前预习，生字，几个生字，四个生字，没问题，肯定给你学会，给我学会干什么，给我们自己，接下来还有什么，生词，几个，七个，能不能记住，老师太多了，这样咱去掉四个吧，咱们能记三个就不错了，三个怎么样，三个挺好的，没问题，给你记住，接下来还有什么，文学常识，怎么样，这个太长了，记不准，大家努力记，记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黎华专门记文学常识，你使劲举手我不叫你，就叫黎华，那时候还实行预习，还有什么小学三要素，环境、人物、情节，狼明你负责分析环境，戴明你负责分析情节，齐峰你专门负责分析人物性格，老师帮你背背课，做这点事，多帮我一会儿，我肯定能做好这点事情，大家做好准备，到上课的时候，老师们都来听课，走上上台，我一上课我们班同学乐了，心照不宣，老师讲什么他都知道的，谁该干什么，都明白了，同学们咱们该干什么了，最后一课，这一课大伙预习了吗，几个生字，四个字，能记住吗，谁会，全会，抢着来，接下来呢，生词，几个生词，三个，谁会啊，老师叫，最后边站起来要站起来，文学常识谁会，黎华你来吧，我知道谁会，老师们看得目瞪口呆，同学们上得高高兴兴，这是咱们最差的学生们，最差的学生怎么这么高兴，提前预习，不至于配合这么好，问我什么原因，一个老师从学生的实际出发，不管起点多低多差，别忙着谴责人家，高高兴兴领着人家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这班学生也学得高高兴兴，这是第一次公开课，走遍全中国，所有省市自治区讲过公开课，包括给台湾省的学生讲课，不提前预习一分钟，他们老师着急，台湾讲公开课提前预习，我在祖国内地从来不预习，同学们，魏老师给大家服务，大家能不能猜到魏老师讲哪课书，教材什么时候发的，才发的，猜不着请举手，全都说猜不着，我敢保证举手的同学能猜着，大家看这本书目录一共才多少课，老师，一共才19课，多少遍猜了，18遍，正确，猜不着请举手，猜来猜去，对了，祖国内地和台湾省相同的教材第五册只有一课元曲二首，同学们台湾的同学学一课新书古文古诗古曲做一点什么，我们能够做到我们喜欢做的，写到黑板上，好了咱们一件件做，介绍作者和背景，这些用老师吗，不用一件件全会了，翻译文章非让翻译，看谁能猜着，当时有一个同学站起来，我知道，你特点是什么呢？懒，你怎么知道我懒，我们让你翻译，你还有特点，还不想翻译，那意思不久是不翻译，不翻译不就是懒吗，凡是老百姓能干的事，班干部不干，班干部不干，老师不干，一旦这样学生逼着学生自己干，中国人学中国话哪有那么麻烦，失去自信力才等着老师看，看不懂看看注解和工具书，看不懂大伙一商量，再不会，当堂课，台湾学生会讲会背，散会台湾的老师评我这堂课做起来，有的家长说，魏老师我过去偷着看我儿子上课，上课经常溜号，上这堂课没溜号，还敢说你懒，当老师俯下身子为不同层次的学生服务，跟不同层次的学生商量，他喜欢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目的，高高兴兴学起来，高高兴兴学起来，于是教书真的成为一种享受，第一为学生服务。
民主的第二点，建立互助的师生关系的，互相帮助。千万别互斗。有的记者问我，17年以前，国务院保障十个劳动模范，教育行业就推荐了魏书生，记者一看我的事迹觉得挺什么的，魏老师您一个人又当书记又当校长，还当两班班主任又教两班语文课，你靠什么，非常简单，就靠在座的每一位副班主任，我最多的时候两个班学生146名学生，146名学生都是我的副班主任，我教语文课靠什么，146位语文助教在每位同学的脑子里，把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所有人都是咱们的助手，反过来把他的另一面调动起来，所有人都是咱们的对手。一个当老师的，既然没本事跟人家作对，高高兴兴走在人家的心灵世界，帮助人家能做事，愿意做事那部分脑神经兴奋起来，这就是当老师要做的事情。助手呢？比如说，我们班所有的学生，按学号轮流当班长，分头承担各项事务，不管多后劲的学生，倒第一的学生，多淘气的学生也有当班长的机会，当上也有职责，也有权利，也要做哪些实实在在的事情，而每个学生长期为班级承包一些事务，魏老师，今天没把白桌罩，我当局长，盘锦市所有县的先生桌子蒙桌罩，这个事说完怎么管，这么多事我管他干什么，一个人承包就行了，我们班同学王鹭承包，魏老师书桌子有关一个座右铭，这辈子最崇敬哪个人，在这个班集体想追上能够追上，写上，找一个不服气的人，激励自己的斗志，真另自己心灵弱点写一个格言，经常看一看，这座右铭，我当班主任人人做，我当校长全校这么做，我当局长全市这么都这么做，盘锦市书桌上有座右铭，这件事你管吗，平时不管了，我们班石伟同学承包座右铭，座右铭带了，会有一个没带伟人专辑来上学，每天带着好人传记伟人传记，所有学生，不管多淘气，倒第一的学生有学好的愿望，曾经崇拜过好人象样的人，杰出的人，崇拜他，经常看一看，日久天长，天天接受他的熏陶，这事看吗，我不管，刘洋同学承包座右铭，魏老师的学生有人从衣兜里掏出一颗瓜子来不可能，卢剑冲上来，不许动，卢剑承包吃零食的，班级管理一旦大家成为主人的话，大家会讨论出来哪些有利哪些有弊，哪些事干哪些不干，吃零食这件事能干住，既然能关住，我们班开始管了，卢剑专门承包吃零食，魏老师上间操有一个人没穿间操上间操，不可能，赵亮承包运动服，胸前没班班标不可能，有自己的照片，学号、班级，谁承包班标，赵林，这么一件事，非得用一个人管干什么，一个人太累，活不够分，每个人干不点他点事，这电视我有什么做不好的，每件事都做好了，这个班集体班主任干什么，我基本不敢什么事了。魏老师的学生穿了运动服，呆了班标，有一个学生做草没做白手套，赵文宇，书桌放这么多手套干什么，承包手套放一堆手套做什么，咱班谁忘了手套，咱班不会因为没戴手机被学校扣分了，这个管法不好，不把大伙管懒了，以后你戴，大家都不戴，你向你借，可能吗，不可能都向我借，借代一次要写250字的借条，不朝你借这么办，不可能，只要没戴手套不朝我借，一伸手我发现没戴，他得写500字的说明书我当22年的班主任，没摸过学生的钱，学费、书费怎么办，班费生活肥源承担，班长承担学费，书费这么多丢了怎么办，就是老师的事，老师要教会学生不丢。刚接一届新班，学校通知各班班主任请注意，下午两点钟到学校四楼会议室开班主任会议，我从来不开班主任会，都是同学按学号开班主任会，盘锦市班主任老师替学生开会，开会为了办事，我们班学习委员替我开会，回来向我报告，老师学校要收书费，您什么时候收，我说收，我从来没收过啊，那谁收，谁开会谁收，我能收吗，那么多钱，有什么不能收吗，太简单了，告诉大家带钱，你明儿收钱，第二天他到同学座位收，我说停，你干什么呢？我收钱，哪有这么收钱，我过去的学习委员，一直拿手表收钱，手表怎么收费，你要说我开玩笑，我还不说了，自己坐那儿想，学习委员比较聪明，想出道了，手表一拿，走上讲台，全班同学请注意，各小组组长请注意，请各小组组长站在小组的左侧，我们要开展收书费比赛。我讲比赛规则请各个小组准备一张16K白纸，写上小组交人名单，交完之后，把这些钱包起来，放在奖桌完成任务，听清了，听清了，各就各位，我们班同学，收完书费用多长时间，20年以前，前不久我上新加坡讲学，散会老师把握围住，一个老师递过一本书，魏老师您往这本书签字，魏书生教育方法一百里，二十年以前在咱们国家出版，一下印了20万册，打开魏书生教育方法100例二十年前有一条，魏老师的学生都是自己收费，收完学费只用5分钟的时间完成任务，现在那个速度不行了，现在我们班学生收完书费，1.15秒，最班1.45分结束，多少钱，往那儿一放，学习委员刚想数，老师我想数一数缺，你当大官像一个大官样，别上级领导老干下一级领导的活，拿着自己的钱到学校交费，谁缺了谁赔不就完了，什么叫管理，管理是责任无法逃避，别一个事两个负责任，这样更静下心全身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缺，每个小组组长拿着自己的钱，大伙一块到学校交费，不要钱丢失，抢劫都不知道抢谁对头。当老师要紧教会学生做事情，一旦教会学生做事情，学生才愿意做事情，才觉得其实人活在地球上，一共两件事，不管怎么讲素质，弄来弄去是实际上是两件事，第一做人，第二做事，做人扎扎实实认认真真守住平常心，别干个总统和首相，有几百亿块钱，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实际是什么呢？不管怎么样，守住平常心，扎扎实实、踏踏实实，多做自己实实在在的事情，为更多的人带来快乐。
接下来做事。大事做不来，小事赶快做，元帅当不成，好好当士兵。我一直跟我的学生灌输这样的思想，有的说不愿意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么大地球，一共需要几个元帅，大伙抢着当，大家都失落，第一当士兵，有了机会别推辞当元帅就行了。高高兴兴做好实实在在的事情，做每一件小事情有快乐，学生高兴承包这些事务，我这个班主任当了二十来年，基本上是观察与思考，不管什么事，越不管人家学生，把班级管得兴旺，有一次我回到家，学生问我，老师您离家多长时间了，我说没记住，离家二十来天，我们过得挺好的。我说怎么挺好的，我们自己组织大合唱比赛，七班总分第一名，一班总分第二名，我的两个班，一个七班，一个一班，往家一扔，按学号分头管各项事务，管得井井有条。我们自己组织运动会，一班总分第一名，七班总分第二名，没有你我们过得挺好的。人就是这样，班集体是大家的，大家的事情大家办，一个集体权力下放、责任心是怎么培养出来，不是喊出来，讲出来，说出来的，表决心表出来，写字写出来的，而是为集体尽责任一点一滴实践中累积成长起来的，所以我当了校长仍然是这种指导思想，什么？每一位老师都是我的助手，我也是每一位老师的助手，于是权力下放，责任分解，副校长能做的事，我就不干了，我当校长也当得非常轻松，于是一级级下放，更多的时间用来观察和思考，给人家出主意，越下放权力，很少有副校长不愿意要校长的权力的，你下放咱信任人家，人家努力工作，咱站在一边，有时间去看头脑比较清楚，这个事这么办挺好，他觉得挺奇怪，你怎么看这么清楚，我是庐山之外人，我不在利益之争夺的漩涡之中，当然看得清楚一点，我当了局长仍然是这种指导思想，千万别拿局长当个官，局长算个啥，就是一个大班主任，给各位服务的，给大家当助手，县教育局长、区教育局长服务员，大家同时也是我的助手，这种打法我当局长也当得比较省劲，局长兼党委书记今年是第九年了，一直没有党委副书记，党委的事我得干，行政这边没有管人事的副局长，我直接管人事课，没有管基建的副局长我管基建科，他是不是没有什么具体的分工，大家知道组织、人事、宣传、人财物基建都是比较具体的事情，只不过我这个打法一靠民主，二靠科学，分头去干各项事务，大家自己干这摊事，高高兴兴干，干错我担了，干规则、程序高高兴兴干起来就没事了，干局长没两年，被视为市政府先进机关，干了三年，被省委省政府评为先进机关，全国文明委评为文明单位。靠什么，盘锦老百姓投票选举十佳公仆，随便投票，九个人都是科长，魏书生97年正县级，98年副市级，别墅式楼房给我分一作，老百姓一投票九个都是科长，就是一个魏书生副市级，人家还说我是公仆。高票当选两个人，另一位不在人间了，我经常扪心自问，魏书生和的何等，不就是到处给人家当助手吗？选准咱们能给人家提供哪些帮助，帮着人家朝着更真更善的方面更美的方面再进一步，再进一分，这就是魏书生的作用，千千万万，建立互助的关系，所以我总觉得，我比较幸运，当老师摊上两班好学生，看到人家可爱的地方把周围的人看成天使，天天活在天堂，把周围的人看成魔鬼，天天煎熬在地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