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金刚日本武士贴纸:古代汉语演变诌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7 03:39:51

古代汉语演变诌议

(2011-04-22 17:57:04) 标签:

杂谈

 

 

图:《总统夫妇来做客》

 

塞浦路斯总统帕帕多普罗斯是中国的老朋友,与我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这是04年两家人在使馆会客室的合影。


 

上古汉语的修饰成分都在核心词的后面。比如,中原叫做“原中”,中国叫做“国中”,蝗虫叫做“虫蝗”,农神叫做“神农”等,顺序都是颠倒的,现在只剩下“神农”一词硕果仅存了。这种构词方法在南方话里还能看到一些影子,如福建人叫“台风”为“风台”,“日历”为“历日”,“拖鞋”为“鞋拖”。广东话把“秋千”说成“千秋”、“夜宵”说成“宵夜”,“拥挤”说成“挤拥”,“要紧”说成“紧要”,“公鸡”说成“鸡公”,“青椰子”说成“椰青”。再比如,温州话把“咸菜”说成“菜咸”,“围墙”说成“墙围”。湖南方言把“公牛”说成“牛公子”,母牛说成“牛婆子”等。平心而论,“鸡公”、“鞋拖”这种词序才是汉语本来的构词模式,而“公鸡”、“拖鞋”则是受北方少数民族所操的阿尔泰语系影响的结果。另外,古代汉语比较长的定语一律是放在后面的,相当于英语的定语从句。比如,“楚人有吹箫于市者”一句,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一个在街头吹箫的楚国人”。另外,古代汉语里相当一部分“动宾结构”是倒置成“宾动结构”的。这可从流传下来的成语中看到一些蛛丝马迹,比如“何罪之有”(有何罪),“唯利是图”(唯有图利)等。还有,古代汉语中有许多词是多音节的,如表示年份的“摄提格”,表示老虎的“於菟”等。这些词汇本身并没有任何含义,说明它们很可能不是汉语,而是借自少数民族语言。

 

中国人经常说自己是“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这表明我们至少有3个祖先:炎帝、黄帝和蚩尤。黄帝的图腾是熊,炎帝的图腾是牛,蚩尤的图腾是龙和凤。黄帝发源于天水一带,炎帝发源于黄土高原,蚩尤发源于河北、河南、山东交界处。炎黄联合集团欲向东扩展,受到了以蚩尤为首的东方九黎集团的阻挡,于是便爆发了战争,结果蚩尤战败被杀。汉族最初叫做华夏。“华””乃“花”的本字,“花”字是魏晋南北朝以后才出现的。当时“苗”是一个相对落后的民族, 你是“苗”,那我就是“华”(花),流露出华夏这个主体民族的文化优越感。“华”族的首领叫作“帝”,也就是花的底部,炎黄之所以被称作“帝”就是出于这个原因。“帝”乃“蒂”的本字,后者出现得比较晚。蚩尤战败后,有些部众投降了,融入到炎黄部落之中; 另一些则离乡背井,逃之夭夭,一路南下,沦为难民,成了所谓的“傩”。傩者,受难之人也。今天我们看到的贵州傩戏,就是为了纪念祖先蚩尤而举行的祭祀活动。

 

秦朝时人们说的是什么话呢?当然不叫汉语,汉语是汉朝以后的事情了。商朝以前的语言叫做“夏语”。商灭夏后,改称“雅言”。后来的汉语就是在“雅言”的基础上,陆续吸收、融合各民族的语言而形成的。到了西汉时期,汉文化逐渐强大起来,“雅言”便改称汉语并一直延续至今。

 

现代北京话的前身是元大都话,含有大量来自蒙语和满语的成分。北京人经常说“你看什么看?”“叫什么叫?”之类的话。这个句型就是典型的蒙汉、满汉混合表达方式。汉语的“动宾结构”与同属阿尔泰语系的蒙语、满语的“宾动结构”相互叠置,形成了一个新的“动宾动”结构。大家或许还记得,《水浒传》里有“小人便是白虎山前庄户孔亮的便是”之类的句型。《西游记》里也有“我乃是观音弟子木叉行者的便是”之类的例子。句末的“便是”,显然是受了蒙语、满语动词拖后的影响而硬加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