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想解释的句子:镜头中的八十年代中学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3:25:48
2011年06月07日11:22南方报业网任曙林 姜弘我要评论(21)
字号:T|T
转播此图到微博
镜头中的八十年代中学生
重新播放
转播到微博
你可能还喜欢
高清:邓小平“南巡讲话”20周年
高清:40岁杨钰莹复出容颜未变
高清:中国大熊猫法国开始新生活
加载进度:100%
1980年7月8日,北京54中考场。 (1/6)
隐藏
查看图注
1 / 6
2 / 6
3 / 6
4 / 6
5 / 6
6 / 6



进入新闻图片站
查看原图
“八十年代”是个迟来的命名,当年的经历者开始用怀旧的口吻谈论它。彼时本是个百业初兴的时期,国家刚刚恢复元气,思想和生活的自由逐渐开启。正在成长、正当青春的是任曙林镜头里的少年,也是一个国家。
在北京做生意的王琳,一看到照片上的26年前的自己,眼泪就掉了下来。影像中,她和一位男生隔着几张课桌低头看书。那是1985年,他俩正在北京171中学上高二,一个没事就在学校转来转去的“怪叔叔”拍的。“怪叔叔”叫任曙林,他在王琳的母校先后拍了近十年,拍掉了三百多个胶卷。策展人那日松从三千多张照片里挑出159张,在北京798映画廊举办了一个“八十年代中学生”摄影展。
王琳是2011年4月30日开幕那天,接到了中学同学程文的电话,听说了这个摄影展上,其中一张照片上的人可能是她———程文大学毕业后回到171中学当老师,现在是学校领导。
照片上的那一年,王琳在和照片上的男生早恋,那天放学后,教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他们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忽然听到有人要来,两人慌忙分开,走进来的正是任曙林,他按下快门,捉住了这个瞬间。
任曙林是在摄影展开幕式上,才知道自己26年前进门拍照前发生了这样的故事,他原本的记忆是这样的:“我进屋后,只能听见夕阳移动的声响,他们是那么专注地在看书写字,似乎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但我可以强烈感到波与场的存在,对方的每一次心思念头都是可以相互感觉到的。我觉得我是个不应该出现的第三者,拍下他们后,我悄悄地走了。”后来,王琳和照片上的男生早恋的事被老师发现,高三分班时,他们被拆开了;后来他们双双考入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再后来他们结了婚,又离了婚。
王琳看展览后给前夫打了电话,前夫很忙,不能来看展览,她就把那张照片传给了他。
直到6月1日摄影展结束这一个多月里,和王琳一样的171中学学生们呼朋唤友地来了。大家在照片上辨认着:这个同学现在已经成了银行行长,那个现在是工程师……映画廊变成了同学会,失散多年的同学在这里重聚。也是二十多年后,他们才恍然大悟,那个人干的竟然是这么一件事。
拍“四化”的来喽!
任曙林的十年拍,始于拍摄1979年高考,此后他开始走进校园。
1979年,任曙林25岁,在煤炭部下属的煤炭科学院电影室里工作,他托人找到了离家和单位都只有几百米距离的北京171中学,和校长说他是搞摄影的,想长期拍中学生。老师们一开始不大同意,怕影响课堂秩序,但最后校长还是答应了,条件是不能拍课堂。
北京171中学位于和平里北街,1958年建校,1970年代末成了东城区重点中学。那时,不断有挎着相机到学校来的记者,老师会按要求组织学生“配合”拍摄,这让不少学生反感,“不就是表现‘四化’建设成果嘛。”叛逆的男生会在私下里痛骂这种“配合”,对积极“配合”的女生不屑一顾,一旦挎相机的来了,他们就会放倒消息树———“拍‘四化’的来喽。”任曙林也被学生们当成了来拍“四化”的。可没多久,孩子们发现,这个人好像不大一样,老师不做任何组织工作,这个人也来无影去无踪,你做什么他也不干涉你,就忽而按一下快门,不知道他在拍什么,也不懂有什么好拍的。“不说话,不交流”是任曙林刚进学校时给自己定的一条规矩。“我不是老师,也不是他们的朋友,我就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他们学生牛,我也牛。”任曙林对南方周末记者回忆。
1984年初夏,任曙林跟的那一班从初一到了初三毕业。一天,有学生给了他一张纸条:晚上,北海五龙亭。他如期赶到,发现就他一个“外人”———那是孩子们自己的毕业道别会。
任曙林曾用文字记录那次拍摄的情景:“录音机中的圆舞曲把同学们带入了欢快且伤感中。乘凉的游客在不远处围观,窃窃私语不时传入耳中,此情此景有点像一出舞台剧,亦真亦幻。”
在人民英雄纪念碑留个影
任曙林第一次摆弄照相机是在1966年,那一年,学校开始停课闹革命,父亲有一台上海202照相机,“一摁皮腔弹开,镜头就伸出来了。”开始,父亲不让他动相机,后来“文革”开始了,父亲去了五七干校,相机落在了家里,也落在了他的手中。
任曙林的父亲是老红军,后来做到了商务部副部长———用现在的话说,是典型的“红二代”。相机到手后,他有了很多可拍的:防止苏联空袭的防空战壕里,同学们并成一排,仰天长啸;天安门广场上,哥们手持毛主席语录摆出半蹲的姿势……开始时也没什么章法,后来想办法找到摄影书,按图索骥买显影粉,自己配药,自己冲洗。“文革”爆发后,任曙林发现那时候打人最狠的就是初中生,而且往往是女生。“奇怪了!到他们岁数大了反而不会那样子了。”任曙林后来进入了艺术领域,他说这“把自己救了”。
1979年的一天,他忽然想起了红卫兵年代,于是叫上女友,穿着白衬衣,戴上红卫兵袖标,外面穿一个褂子,站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面,拍了一张照片。他想留住自己青春时期的感觉。“文革”期间,任曙林家也受到了冲击,父亲被审查。“文革”看到的一切让他意识到,13岁到18岁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一段关键时期。他像观察小草、落日、蚯蚓一样观察他们。“我当时有很多谜还没有解开,到现在是否解了,我也不知道。”
四月影展·八十年代
1977年,任父找到了老战友、北京电影制片厂的老演员赵子岳。赵子岳介绍了电影厂的一位摄影师给任曙林当老师。1970年,任曙林中学毕业后已经成为工厂里的一名工人。1977年,他给厂里拍了张《先进个人》,那也是他的第一个作品,他把学来的布光手法全用上了。他想让先进分子在照片里一看骨子里就是,而不是那个年代通行的模样。
对任曙林产生巨大影响的人物出现在1978年,那一年,他参加了池小宁家的摄影沙龙,池小宁是美术家池宁的儿子,沙龙更像是摄影课堂,老师是老摄影家狄源苍先生,任曙林把那两年称作“恶补时期”,每周五晚上他都从卢沟桥准时赶到北京西城的新太平胡同11号———这里后来被认为是中国当代摄影的圣地。
狄源苍懂外语,有许多原版画册,从不照本宣科。沙龙开设各式各样的讲座课程,从美术、音乐、雕塑到电影,甚至还包括造照相机的。
“我们学了两年,每个礼拜五晚上两三个小时,等于上了一次大学。现在的大学,学法很不一样了。”任曙林这样描述他的“星期五沙龙”时代。1979年1月,两位当时的“江湖高手”王志平和李晓斌来到“星期五”沙龙,任曙林把这次见面称为“历史性的会面”,并认为奠定了后来“四月影会”的基础。
任曙林是“四月影会”的成员,而“四月影会”是中国当代摄影的开端,它于1979年4月在北京中山公园举行“自然·社会·人”摄影展,那是1949年后中国的第一次非官方摄影展,至1981年解散。“文革”结束,解冻时代到来,“四月影会”与其后的“无名画会”、“星星美展”成为艺术领域的解冻标志。
当时官方首次允许举办民间摄影展览,引起了海外的关注。张艺谋也参加了“四月影会”摄影展,在后来公开的一封书信中,张艺谋写信给策展人,对他们能费尽心力让其作品“过关”表示感谢。
1979年高考前,有人对他说,“你不是喜欢照相吗?高考你不去拍啊?”当年,高考这种事还不被认为是新闻,连新华社记者都不会去。7月7日,高考头一天,任曙林没有任何证件,只能在考场外面拍。后来他设法搞到了监考证,以监考老师的身份拍摄了他的“高考系列”。“换了现在,肯定不行啊。”任曙林笑着说。
到1987年,任曙林去171中学拍照的时间就开始少了起来。直到1991年才开始拍摄《矿区劳动者》。再后来被时代裹挟着去深圳“下海”,拍起了商业作品。“人不能选择时代。对个体来说,任何时代都是合适的。有人老说生不逢时,我觉得这等于是屁话。”“任曙林特别奇怪,他是一个资深摄影家,但很多摄影界的人并不认识他,因为他很少出现在摄影圈里。”那日松告诉南方周末记者,2004年在北京举办的一次研讨会上,有人想起了任曙林的“中学生”,任曙林挑选了一些放了幻灯,才让人们重新关注起任曙林。那次研讨会,顾长卫也到场了。
在展厅内复原1980年代课堂的想法实现起来并不容易,没想到171中学现任副校长竟然是他的大学同学,现在展厅内摆放的是学校翻箱倒柜找出来的1990年代的课桌椅。
照片下的王琳现在有一个儿子在北京的一家外国语学校里读中学,她觉得,现在的中学生还是比那个时代幸福,“他们的选择比我们那时候多多了。”王琳说,“不要过多指责他们,我们的上一代人也曾经这么指责我们。”“八十年代中学生”系列照片拍摄结束几个月后,任曙林和新结识的女友去了一趟北京颐和园,当时,公园里人很少,十分清静。任曙林回忆当时的情景:“路过长廊,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跟着录音机跳舞……朋友走进长廊跟着扭了一会儿,我在廊外拍下了这个场面。我一下子感到:一个时代结束了!”
筲这是一组温柔而敏感的摄影,以至不像摄影,而是悄然的凝视,凝成永逝的八十年代。那是中国都市处于前现代文化的最后一个十年,北京自五十年代以来的校园风格在那十年中,临近终结,此后,九十年代,尤其是新世纪,遍布北京校园的朴素设施、朴素装扮,大抵换代更新了:五六十年代的房舍、旧式的课桌椅、木质黑板,改革初期的成衣,平民孩子的穿戴,还有辫子、粗布鞋、国产的球鞋,甚至女生倚傍携手的姿影……莫不连同每幅照片中无所不在的八十年代的神态,逐渐地,永久性地消失了。———陈丹青
1初拍高考
1979年夏天的一个早上,单位有个同事突然告诉我:今天高考,你不是喜欢照相吗,还不去。我当时的反应是激灵一下子,抄起相机就溜出了单位。单位离家很近,有一所中学在家附近,有考场,我赶到那里时,各色考生正在进入校门。
几把课椅放在大门口,两三个老师坐那儿,考生来了,起身,看看准考证,又坐下来闲聊。考生三三两两,陆陆续续,骑车的,走着的,有说有笑。校门口聚集着一些老人和中年妇女,几个小孩追跑打闹,有点像新学年开始的样子。我把自行车放好,走进校园,甚至在楼道里转了转,做考场的教室门上贴着封条,从教室后门的瞭望孔里,看到了摆放整齐的课桌椅。多少年后,我还奇怪,为什么管得这么松?
桌椅单行摆放,老师用脸盆打来水,把它撩在间隔的地上,降降温吧。楼道里排着一溜课桌课椅,考生在进教室前把带来的书包依次放在上面,小纸片上面写了号码,一张给考生,有绳的一张拴在书包上。开考后,我发现教室前面的讲台上,有几个白瓷杯子,没把儿,杯口上方有一圈蓝道的那种,谁渴了,举手,老师会送水过去。
中午考生们多数不回家,学校的小卖部有汽水和面包。那天我没回单位吃饭,一瓶北冰洋汽水里插着一根蜡管,面包有两种,圆的便宜,吃起来发酸,我买了一个长方形的。我边吃边在校园里转悠,发现考生的年龄跨度较大,有不少所谓的社会青年。
我后来又连续拍了两年高考,上述的现象就看不到了。不少考生喜欢在自行车棚里复习,阴凉通风。北京七月的中午,蝉声此起彼伏,柳条儿摆动却没有风声,早晨观阵的人们不见了踪影,默念背诵的窃窃声,断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有几个人坐在楼道的尽头,屁股底下是带来的报纸,一个女生一脚踩着凉鞋,一脚光着蹬在暖气上,顾不上别的了。一个男青年双脚盘在课桌腿上,右手夹着半截烟,左手的上海表清晰可见,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课桌上的书本,书本的旁边有一块小毛巾。两个女生就蹲在一堵墙边,可能旁边有一棵树吧,书包放在腿上,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捧着书本,她们的腿不麻吗?有几间教室留给了考生,桌椅散布,大家各据一方,有两个男生穿着跨栏背心,一位双脚踩在另一把椅子上,左手拿书,眼睛却看着别处,拍摄中我听见他说:“我要考上了,非他妈……”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2高考
整个1980年代,好像只有1981年的高考日是雷阵雨,凉爽。
1980年7月的那三天,我争分夺秒,几乎没有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至多是在转场的过程中,来一份汽水面包。我跑了7所学校,考场就数不清了。
教室外候场的总有一些老师,他们关心自己的学生,三年甚至更多的时间,这是最后的时刻,是高潮也是落幕。那几天的清晨,我总看到各校的班主任或主课老师早早来到考场外,最后一次把所能讲的倾诉给他们的学生们。有的老师把一面红旗绑在自行车衣架上,怕有的学生找不到他;有的老师站在砖头堆上发表叮嘱;有的老师干脆跑到路的拐口,见到一个自己的学生就说上几句,真是一个也不能少!2010年夏天我路过一个考场,候场的人变了,现场的气氛变了,看着那些警车,我心中充满了悲哀。
3作业
初一有一伙男生喜欢踢足球,还不时约外校的打比赛,下午一下课,这伙人便呼啸而去。有的家长担心孩子的功课,老师的态度是,只要完成好作业,还是挺支持的。这支无名球队存在了很长时间,球员们几乎不戴眼镜,一个个小身板都挺结实。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和当地的学生发生摩擦,老师出面也不行,这伙球员整体出动居然平息了场面,他们并没有动手,但有一种气势,有事不怕,话又说在点上,对方安静了许多。
我曾经拍过一个作业《星期天》,男、女生各选三名,展现他们的家,进入他们生活的琐碎之处。因为对初中学生来讲,离开学校,家庭中的许许多多基本就算他们的全部了。居住情况千差万别,令我惊异,家长工作和价值观念构成了学生们的重要背景,学生们在家中有许多事情在做,甚或是秘密。
我选择的北京171中学,学生家庭经济情况普遍较好,大多数学生都有自己的空间,就是说没有单独的房间,家里也会隔出若干平米归他们自己支配。电视机虽然开始进入家庭,但抢不走学生们的注意力,他们有许多课外读物和事情吸引他们,家长不用控制看电视的时间。写日记什么的习惯还相当存在,就算抽屉不上锁,家长几乎不去看。那时有些家庭还有老人同住,学生们普遍会为他们做些事情,挺自然的,父母都要上班,他们不干谁干。1980年代初,作业负担不算重,初二有个班的学生就自己办报纸,不定期。
4寂静的校园
校园的地面,在我的印象中是不断变化的,1979年刚进学校时,感觉操场上还有土和零星小草,后来用一种三合土的东西代替,草就不见了,但还是有柔软的感觉。再后来用一种类似沥青柏油的东西,看上去平整光滑,踩在上面不打滑,很硬,我是不喜欢。那次换地面,还弄走了几棵树,这是我最愤愤不平的。这种地面在我1987年离开学校时还在使用,2007年,我又去了一次学校,天哪!满校园都是一种橡胶状的东西,踩在上面,软软的,但那不是土地,没有了丰厚地气的滋养,人会是什么样子?
1979年我头几次到学校,曾用120相机拍过几张校园全景,多少年后放大它们,居然在楼正面的墙上发现了“红卫兵万岁”几个大白字,我分析这是座1950年代的建筑。
白天也有安静的去处,那就是自行车棚了。到1980年代中期,学生骑车上学已成风尚,几乎一人一辆,颇为壮观。上课后,成片的自行车一辆挤靠着一辆,简直就没有下脚的地方,我真佩服他们是怎么取车回家的。
5男生和女生
在学校摄影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少年长大了,男女在一起,怎会风平浪静呢。我上初中那会儿,男女生不怎么来往,学校居然号召打破男女界限,很有一段时间这成了学校的一件工作,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动机何在。“文革”前实行男女分校,不清楚上学是个什么感觉,“文化革命”破除了它,现在老师又动员男女生在一起做事情。
有一次在放学的路上,下雨了,男生用手挡在女生的头顶上,雨自然还是会落在女孩儿身上,可男孩儿依然一路就这样用手为那个女生遮着。那时已开始有所谓某男生与某女生好,但这个好,是名副其实的好,一起做作业,有事情互相帮助,到对方家里做客是个极限,多数不背着家长。放学回家的路上单独两人的情况不常见,好可以,抛弃哥们儿是不行的。
6五讲五美
记不清了是八几年了,学校开始号召五讲四美。其实开始是五讲五美,还有一条“仪表美”,这五美写在大标语上,横挂在学校门口,没多久标语还在,五美剩四美了。我问过校长,为什么取消“仪表美”,校长说上级领导怕学生讲究穿戴,影响学习。我明白了,说白了不就是女生穿的漂亮了,怕“搞对象”的多起来,这是什么逻辑呀!后来的推广校服,证实了这一点,怎么难看怎么做,不分男女,特别是女生的,宽松肥大,生怕什么魔鬼显露出来。
7课外活动
那几年,许多中学还是社会上最后一块净土,还可以保持相对的独立性。特别是1980年代初期,学校还可以组织不少课外活动,在寒暑假里,一定有不少兴趣小组在活动,而不是什么学习。补课有,那一定是期末考试不及格,老师花一小段时间,有针对性地进行辅导,争取补考及格。而那些兴趣小组,课外活动恰恰给学生们自由接触创造了良好且真实的土壤。
8帽子
一个高一的女生在一次集体春游时,总跟一个男生在一起,后来被学校团支部评为不合格团员。我认为太过分了,团支部书记我很熟,找到她,义正辞严了一番。她最后说找个机会给她摘掉这个帽子。这是我几年学校生涯,唯一的一次干涉了他们的内政。
9真恋爱
有不少人说我专拍好看的女孩,还真不是这样。如果我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八十年代中学生》一定是另外的样子。那时的中学生好看,是因为他们脸上真有纯真烂漫,他们内心总还相信着什么,那时的恋爱是真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