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假一般多少天:解密:彭德怀在会议上不习惯称毛"主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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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彭德怀在会议上不习惯称毛"主席"(2)

http://book.sina.com.cn/  2011年12月23日 15:55  新浪读书微博   文章摘自《红墙见证录》
  作者:尹家民   出版社:当代中国出版社
  本书简介:一条消息震惊世界:准备渡江作战的解放军在长江上和英国皇家舰队打起来了访苏时,毛泽东和斯大林发生了不愉快的插曲解放西藏时,达赖喇嘛还是很客气的抗美援朝在高层领导中的争议事后,毛泽东曾多次谈起高岗事件……[连载内容]

    虽然毛泽东夸大了“阶级斗争”,但在人事处理上,毛泽东仍照他的“老规矩”:批判从严,处理从宽;一看二帮:“不但要把他们留在党内,而且要把他们留在省委员会内,中央委员会内,个别同志还应当留在中央政治局内。这样是否有危险呢?可能有。只要我们采取正确的政策,可能避免。他们的错误,无非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改过来,第二,改不过来。改过来的条件是充分的。改不过来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无非是继续捣乱,自取灭亡。那也没有什么不得了。……必须有温暖,必须有春天,不能老是留在冬天过日子。……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

  然而,庐山斗争并不像毛泽东理论指导的那样平稳。常常是毛泽东说“来点火”,下面顿时火光一片;像林彪、康生那样的人,常常是“火中取栗”,别具用心。庐山的斗争是无情的。黄克诚在20多年后的“自述”中说:我平生受过无数次斗争,感到最严重、使我难以支持的,还是庐山会议这一次。我一向有失眠症,经常吃安眠药,但最多不过吃两粒,这时每晚吃到六粒,还是不能入睡……彭还在碰巧能单独说话时,劝我别那么紧张。我说:右倾机会主义还不要紧,“反党”可就要紧了,我确实是很紧张。彭说:我这个人一辈子就想搞“富国强兵”,没有什么别的想头。又劝我别悲观,似乎他还比我乐观些。但也不便多说,马上就走开了。……“斯大林晚年”问题一出,会议就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似乎“反党集团”、“湖南集团”等均由此得到了确证,我前一段在小组会上那么理直气壮地辩论,现在看来都成了瞪着眼睛说谎话,证明我这个人非常不老实,完全不可信任。于是,“阴谋家”、“野心家”、“伪君子”的帽子都给我戴上了。身处此境真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洗不清,心里的那种痛苦实在没法形容。可是还得开会,还得检讨,一次又一次,总是被认为不老实。以后,彭、黄、张、周等人被定成了“反党集团”,并认定是“高饶反党集团”的继续。这些人被保留了原先在中央委员会中的职务,但都调离了国防、外交、省委第一书记的工作岗位。(《见《黄克诚自述》,人民出版社》

  会议结束后,九江机场已经准备好专机,以每15分钟一个航班的间隔,将多数与会者送往北京。彭德怀成了“孤家寡人”。他的那架飞机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除彭德怀和他的妻子浦安修及身边的秘书、参谋外,参加会议的只有张爱萍上将一人。飞机飞至微山湖西侧高空时,遇上一场暴风雨,全部飞机临时改降济南机场。中午在济南一个宾馆里就餐,整个食堂桌桌满座,唯独彭德怀那桌只有他一人孤零零地吃饭。与上山时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这年的国庆正好是“十年大庆”,在天安门前的盛大典礼上,人们再也见不到功勋卓著的彭德怀元帅,取代他检阅部队的是新任国防部部长林彪。

  在这一天,彭德怀搬出了中南海,住到北京西郊颐和园附近的吴家花园。

  10月13日的清晨,毛泽东打来电话,约他去中南海一晤。这使彭德怀重新燃起了希望。他顾不得吃早饭,马上命车出发,直驶中南海颐年堂毛泽东住地。当他快步进入室内,发现除毛泽东外,还有刘少奇、朱德、邓小平、陈毅、彭真、李富春、谭震林等在座,原来是以中央的名义找彭德怀谈话。

  彭德怀向在座的人一一注目致意,然后在侧面的一张沙发上默默落座。

  毛泽东从容地对彭德怀说:“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你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学习问题。中央同意你9月9日的来信,读几年书极好。每年有一段时间到工厂和农村去参观和调查研究也是很好的。你年纪大了,就不要去人民公社劳动了。”

  彭德怀仔细听着,答道:“同意主席的话。”

  毛泽东问:“准备怎么学习?”

  彭德怀:“学习哲学、政治经济学。吴家花园离党校近,希望在党校参加学习,准备学四年。”

  毛泽东表示同意,让彭真、杨尚昆两人负责安排。又说:“不要学那么长时间,两年就够了。”彭德怀也同意。

  这时,毛泽东没有说下去,注视着彭德怀,似在等候什么。

  彭德怀默不作声。他也感觉到,他此时“认错”,就能打开僵局,他的处境会好得多,但他决心不再做违心的检讨。庐山上的违心检讨是为了顾全大局,已使他痛苦到“如万箭穿心”。现在,他还为什么呢?他认为,错在毛泽东,而不在自己。

  历史再一次黯淡起来。两个历史巨人,两个同样火辣的湖南老乡,在彼此的倔强和沉默中,再次失去了谅解的机会。

  彭德怀给毛泽东最后的上书

  春去秋来,中国的历史在曲折中前进。1965年9月21日,彭德怀写了一封信给毛泽东,请求允许他回农村去。彭德怀的信当天下午便送到毛泽东案头。毛泽东看信后,于23日早7时半,叫秘书打电话给彭德怀,约他8时半前去谈话。彭德怀谨慎了些:“主席习惯晚上工作,上午要休息,我晚上去吧。”秘书答:“叫你上午就来吧!”

  彭德怀即乘车前往,8点15分到达颐年堂,毛泽东已在门口等候,看到彭德怀过来,远远就伸出了手。

  两人握住手,打量着。毛泽东的目光扫过彭德怀黑瘦的面容,斑白的两鬓,似生伤感,说:“几年不见,你显老了。”

  彭德怀勉强笑了笑:“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毛泽东笑了:“早在等着你,还没有睡觉,昨天下午接到你的信,也高兴得睡不着。”毛泽东顿了顿,又说:“你这个人有个犟脾气,几年也不写信,要写信就写八万言。今天还有少奇、小平、彭真同志,等一会就来参加。周总理因去接西哈努克,故不能来,我们一起谈吧。”

  毛泽东对彭德怀说:“现在要建设大三线,准备战争。按比例西南投资最多,战略后方也特别重要。你去西南区是适当的。将来还可带点兵去打仗,以便恢复名誉。”

  彭德怀答:“搞工业是外行,完全无知,政治上也不好做工作。”

  两人在院子里边走边谈,彭德怀谈到在庐山会议上自己提到的三条保证,毛泽东说:“你说的三条保证,后面两条还记得。也许真理在你那边,你的问题让历史作结论吧。”又说:“庐山会议是历史的插曲,已经过去了。要振作精神向前看。”

  8时40分左右,刘少奇、邓小平、彭真先后来了。大家略事闲谈,转入正题。毛泽东说:“彭德怀同志去三线也许会搞出名堂来。建立党的统一领导,建立三线建设总指挥部,李井泉为主,彭为副。还有程子华。”

  彭德怀还是不愿接受:“我去搞工业是外行,时间紧迫,恐有所负,我想去边疆搞农业。”

  刘少奇、邓小平、彭真一起劝他,说搞工业大家都不懂,都在摸索。

  毛泽东环视在座的人,斩钉截铁地说:“彭德怀同志去西南区,这是党的政策,如有人不同意,要他同我来谈。我过去反对彭德怀同志是积极的,现在支持他也是衷心诚意的。”
 毛泽东这几句话深深感染了彭德怀。(见《彭德怀传》及《一个真正的人》)

  毛泽东继续说:“对老彭的看法应当是一分为二,我自己也是这样。”他谈起了往事:“立三路线时,三军团的干部反对过赣江。彭说,要过赣江。一言为定,即过了赣江。在粉碎蒋介石的一、二、三次‘围剿’时,我们合作得很好。反革命的‘富田事变’,写出了三封挑拨离间的假信,送给朱德、彭德怀和黄公略三人,彭立即派人将此信送来,三军团前委会还开了会,发表宣言反对了‘富田事变’。反对张国焘分裂的斗争中,也是坚定的。解放战争在西北战场的成绩也是肯定的,那么一点军队打败国民党胡宗南等那样强大的军队,这件事使我经常想起来。在我的选集上还保存你的名字,为什么一个人犯了错误,一定就要否定一切呢?……”

  毛泽东转头对坐在身旁的刘少奇说:“请少奇、小平同志召集西南区有关同志开一次会,把问题讲清楚。如果有人不同意,要他来找我谈。”

  谈话进行了5个半小时。毛泽东一夜工作之后,还没有休息,也没有吃早饭,留彭德怀和在座诸人共进午餐。饭后,毛泽东显得有些疲倦了。彭德怀依依不舍,起身向毛泽东和在座的同志告别。

  回到吴家花园,彭德怀仍然激动不已,立即提笔把和毛泽东的谈话追记下来。

  “毛主席还是了解我的。”彭德怀又有了以往那种豪气和自得。但在与毛泽东告别时,毛泽东的一句话又给他投下一片新的阴影。临别时,毛泽东忽然问:“你在中南海游泳池畔对我说过要斗刘少奇同志,恐怕你是参加了‘高饶反党联盟’吧?”

  彭德怀当时没有在意,回来一想很是不解。的确,毛泽东后来一直认为彭德怀“里通外国”,和高岗一样,“想夺权”,这使得毛泽东最终没有与彭德怀和解。

  会上没有看到周恩来,总有些心不甘。从毛泽东那里出来后,他给周恩来处打过几次电话,都说周恩来不在家。他放下电话,颇为伤感:“个个都忙,总理更忙。可我彭德怀却闲呆了六年,惭愧呀!”

  这天,他正在吃午饭,周恩来亲自打来了电话,请他马上去中南海西花厅。彭德怀立即叫车,可司机不在家。他急得团团转,只好给周恩来回电话:“总理,我的车驮不动了,改日再拜访你吧!”

  周恩来在电话里说:“你的车驮不动,就用我的车去驮你,这叫舍车保帅么!”

  在西花厅,周恩来和邓颖超热情地款待彭德怀,询问了他6年来的生活情况。彭德怀把同毛泽东会见的情景叙述了一番。周恩来听后很高兴,感慨道:“是啊,庐山的事过去6年了,教训会使我们清醒过来。我们要认真地总结总结。主席说得对,不能分手到底,要团结,‘风物长宜放眼量’嘛,我们前面有很多很多的大事业等待我们去完成。”

  周恩来马上站起来:“此事我已布置卫戍区了,让他们去接,将他的生活和学习管起来。”

  “卫戍区没有来电话,是地院‘东方红’的同志打来的。”戚本禹捂住话筒,进一步探寻着意见。

  周恩来问:“卫戍区没去人接吗?”

  戚本禹转过身去,又对着话筒喊。

  周恩来预感到事情不妙,抽身离开会场,嘱咐周家鼎快打电话询问傅崇碧。周恩来跟傅崇碧通完话,才知就是戚本禹从中作梗,打着中央名义,要卫戍区把彭德怀交给红卫兵。周恩来指示傅崇碧立即派人去把人要回来。

  周恩来把戚本禹叫到办公室,大声斥责他:“戚本禹同志,你知道你这样做会造成怎样的恶果吗?如果你以为你的权力还不够,那就把总理的位置夺走吧!把中央的大权统统夺走吧!”

  28日清晨,傅崇碧接到“中央文革”打来的电话:彭德怀由北京卫戍区和红卫兵共同管理。望卫戍区即派人与红卫兵协商管理办法。当时11时,彭德怀上了卫戍区的大轿车。

  29日上午,周恩来亲自给傅崇碧打电话,询问了彭德怀的“监护”情况,而后再次指示:彭德怀同志的住处要保密,要绝对安全。不许武斗,不许游街,不许逼供信。

  彭德怀被“监护”后,于1967年元旦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这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上书毛泽东。信中写道:

  主席:

  您命令我去三线建委,除任第三副主任外,未担任其他任何工作,辜负了您的期望。12月22日晚在成都被北京航空学院红卫兵抓到该部驻成都分部。23日转北京地院东方红红卫兵,于27日押解到京,现被关在中央警卫部队与该红卫兵共同看押。向您最后一次敬礼!祝您万寿无疆!

  彭德怀

  1967年1月1日

  彭德怀写信的用意自然是想让毛泽东知道自己的处境,也预感到这是“最后一次”。到了2月,“文革”风暴更是席卷一切,一大批老干部纷纷倒地,卫戍区的“监护”任务也重了起来。周恩来指示傅崇碧,所有卫戍区的监护点要严格执行五条规定:一、万人以上的斗争大会不开;二、不搞喷气式,不打,不挂牌子,不游斗,不抓走,不跑掉;三、可以看病、理发、洗澡;四、每天可以放20到30分钟的风;五、哨兵放在门外。

  因为有了这些交代,虽然外面形势很乱,被“监护”起来的彭德怀还没有受到后来的那种非人道的折磨和摧残。

  但是工作了大半辈子的彭德怀,现在只能在几平方米的小屋里读书学习,扪心自问,写交代材料;这让他简直无法忍受。有一天,王金岭特地将侄女彭梅魁送的水果、滋补品和一台收音机悄悄交给他,他却坚决不要。他向王金岭哀求道:“王参谋,你给我向毛主席打报告,向周总理打报告,权当历史上不曾有我彭德怀,权当不认识我,让我回老家当农民吧!如果我的罪大于功,就干脆把我处决算了!这里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王金岭劝道:“老人家,这可叫我为难了。一个人的历史并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其他任何人想承认就承认,想否定就能否定的。再说,现在是“文化大革命”的非常时期,上下都乱。说不定等局面稳定了,毛主席会想到你,会让你出来工作的。”

  彭德怀仿佛得到了一丝安慰:“那好,我等着。主席只要让我工作,我一定要求再去西南三线。我做梦还又去了三线哩!”

  这以后的彭总,被软禁在北京长达六年,才去了三线。之后不久,又被红卫兵揪回北京,监禁起来,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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