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3 山口凉子:第十八本书:《叶芝抒情诗全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22:47:28

第十八本书:《叶芝抒情诗全集》

  被称之为“爱尔兰的灵魂”、“20世纪最后一个浪漫主义诗人”的叶芝,1923年因他“始终富于灵感的诗歌,并因为他以高度的艺术形式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精神”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授奖辞说:“他(叶芝)仍追随着早先曾指引他的精神,来担任爱尔兰的诠释者。长期以来,这个国家一直在等待着有人赋以它声音。”

    叶芝是和永恒拔河的人。据称,他是西方诗坛极为罕见忠于艺术以迄老死的诗人,死前48小时仍在忙于校对几篇未定的稿件。叶芝的成就是非凡的,爱尔兰这片土地养育了他,给了他诗歌的灵感,给了他生命的昭示,给了他随时间而至的智慧和爱。

    女人不妨读点诗,对于女人来说,诗是永葆美丽的源头活水,诗意是生命的高级觉悟,是灵性的自然清澈,是闲情的随意散播,它生存在一块丝帕、一只发结、一个抬手、一个转身、一个笑意和一瞥妩媚的眼光里。诗意是在教养里获得的,是以心慧为主题的。有诗意的女人,不很漂亮,却常被人称为“美女”。这是一种“腹中有诗气自华”的质感,这是一种不加藻饰的别样美丽。爱诗的女人,特别具有情趣并且善解人意,诗词熏染她,陶冶她,升华了她。有诗意的女人,流露出一种“悠悠心会,妙处难与君说”的意态。

    

    

    一个浪漫主义诗人的杰作

    不朽的伟大诗篇

  

    1889年,叶芝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奥辛的漫游及其他》。这部诗集的题材和语言都带有爱尔兰的地方色彩,引起了读者强烈的兴趣。

    叶芝1900年以前的诗,受唯美主义和象征主义的影响较深,但由于叶芝的诗大多在爱尔兰民族的历史文化中选取题材,从布莱克、雪莱和斯宾塞的诗作中汲取表现方法,所以他早期的诗常常把浪漫主义的幻想与理智的思索融为一体,把抽象的观念与具体的形象结合起来,语言富有音乐美和爱尔兰的地方色彩。叶芝早期的诗除了《奥辛的漫游及其他》外,还有诗集《诗选》(1895)和《芦丛之风》(1899)等。

  ……

    叶芝后期诗歌在艺术上已经完全成熟,如在《钟楼》(1928)、《盘旋的楼梯》(1929)、《新诗集》(1938)和《最后的诗》(1939)中,他创造性地把象征主义与写实手法自然地结合起来,把生活的哲理与个人的感情融为一体。在诗中,形象包含了多层意义,并且从整体上表现了一个完整的主题思想。叶芝后期诗歌的语言更为简洁明了,赢得广大读者的赞赏。

    

    

    

    大诗人W.B.叶芝获奖时,爱尔兰上议院为祝贺所提的议案中有这样一段话:“我们的文明将以叶芝议员的力作闻名于世……从破坏性的狂热,走向人道的正气,这正是叶芝文学的可贵之处……”

    ——尔 旋

  超越时空的永恒之爱

    一个美丽的国度,一位不朽的诗魂。

    爱尔兰可以没有风笛,但爱尔兰绝不能没有叶芝。

    初识叶芝,来自他的诗作《当你老了》。诗的语言是那么的朴实,又那么的温暖。朴实得像没有任何棱角的小石块,温暖得又如冬天里热气腾腾的烤红薯。这的确就是叶芝,他的诗作在意境上似乎都可以与海、天空、星斗联系上,读来让人不由产生一种久远、空阔的时空苍旷感,在这久远、空阔的时空里,叶芝在孜孜不倦地构建着自己的、也是人类永恒的命题——生命、尊严、青春、爱情,抒写着他对他和他的同类的无限的爱。爱是超越时空的,不管是苍苍的白发,还是满头的青丝,面对叶芝的作品,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轻轻翻开,我们的心灵将会被震憾。爱,我们曾共同拥有。

    读《当你老了》,有一种感觉是入骨的,因为任何一个青春的心都不会也不情愿地去面对苍老,靠近死亡,并会把它刻画得温情脉脉。层叠的皱纹,如银的白发,这是一种怎样的沉重?这是岁月无可奈何的叹息,这是时光层层叠加的软蹄。这是无法抗拒的,这是个体生命的最终归宿。以这个归宿作为起点,诗人开始痛苦地吟唱爱情,回忆往事。痛,使诗人清醒,使思想升华。然而,痛并不是诗歌的全部,爱才是它的主题。叶芝笔下的爱,平凡、宽容而又震撼人心,可谓“于无声处响惊雷”。22岁的年轻人能写出苍老与永恒,靠的绝不仅仅是丰富的想像力和娴熟的写作技巧,而更是一种理解力与宽容力——对强大世俗文化的理解与宽容,一种驾驭历史与文化时所表现出来的至高审美品位。唯其如此,爱才能表现出穿透岁月的成熟魅力。因为爱本身就是与时间盘根错节般地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爱的执著与岁月的神秘在这里被揭示得无以复加。叶芝,在22岁的时候,其爱情和作品就注定不朽!

    理解了叶芝,就会从年龄的错位感中解脱出来,进而又会走进叶芝更为绚丽的诗歌境界。一种崇尚自由、追求真理的天性,一种壮丽、凄美的高尚情操,伴着无限明亮、温柔的灵光充盈在这种境界中。“我在阳光下抖掉我的枝叶和花朵/现在我可以枯萎而进入真理”(《随时间而来的真理》),这是对真理的渴望和追求。真理是不需要渲染的,它是灰色的。追求真理,必将会被岁月冲刷尽个性中的粉脂铅华,剩下的就是生命与真理的赤裸裸的对话。诗人“枯萎而进入真理”的唯美品格和自觉的生命体验与远古中国的“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孔子遥相呼应,感人至深。叶芝把青春、爱情连同死亡一同糅进循环往复、错综神秘的时间洪流里,让远古与现代在相同的时空背景里互相对视。在这种痛苦的对视中,真理、自由等命题一一浮现,并被赋予了岁月的厚重感。

    岁月的厚重和沧桑,并不是叶芝诗歌的全部。应该说,叶芝诗歌在总体风格上是暖色的,因为他有着强烈的人文关怀(即便读到最具时空旷味的作品,也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这在《当你老了》和《浪尖上的白鸟》中表现得尤其突出。《当你老了》感情温暖,节奏低缓,犹如一曲从火炉里飘出的大提琴乐;《浪尖上的白鸟》则明亮欢快而又缠绵,宛如爱尔兰绿色草原上一曲优美的风笛,柔化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1923年,叶芝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并成为获此殊荣的第一位诗人,这是对他诗作的巨大褒奖。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他的姓名和作品依然被广为传颂。他的作品是一笔财富,更是馈赠给后人的一种深沉的幸福。他把自己的作品比做梦,“我很穷,只拥有我的梦/我只好把我的梦铺在你的脚下/轻轻地踩,因此你踩在我的梦上”(《他想要天国的衣裳》)。读到这样的作品,我们的确幸福,幸福得犹如一群在温柔的神灵之光下戏耍、做梦的孩子。他的作品不是《圣经》,但无疑是对《圣经》的注解,因为他的作品充盈着宗教般圣洁的灵光,因为他对人类倾注了至高至美的爱——那是一种超越时空的永恒之爱!

    叶芝不朽!

    叶芝的诗歌不朽!(韩 鹏)

    

    

  爱尔兰诗人叶芝

    叶芝是爱尔兰诗人,不仅伟大,而且令人着迷。从照片看上去,他显得俊逸而又深沉,全身心的是个诗人,没有一点刺目的地方,尤其那双眼睛,既像孩子又像老人,兼具学者的风采。他被艾略特称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诗人”,一点也没不过分。叶芝几乎没有失败的作品,许多诗篇饱满圆熟,又不失活力。在诺贝尔文学奖的家族中,很少像叶芝这样深入人心,具备永久魅力的。

    叶芝的与众不同,在于他执著的爱和对一切神秘事物抱有宗教般的情怀。想当年,他对爱尔兰的爱国主义者毛特·岗的追求,拼却一生,铸成了一朵不败的玫瑰,是何等的感人肺腑!叶芝最后与乔治·海德·利斯结婚。婚后,叶芝在离庄园不远的地方买下了一座倾颓的古塔,把它修复之后,携带妻子住了进去。黯黑而浪漫的古塔,在叶芝诗意的想像中,与其说是一处栖身之所,还不如说是一个象征。残破的塔顶仿佛象征他的时代和自己的遭际,塔的本身却体现着往昔的传统和精神。叶芝攀着塔内的旋梯,从塔顶向下俯瞰,沉入冥思。就在这样的地方,叶芝不懈地致力于形成他的整体生命观和诗学,把个体与历史、艺术与政治、激情与反讽、信仰与智慧等相互熔铸在一起。的确,叶芝的信仰和智慧是多方面的,甚至对神话、魔幻达到了着迷的程度,他写了《幻象》,相信:“我们那些最精致的思想、最精致的意图和最精致的情感,常常并不真正属于我们,它们仿佛猛然从地狱浮现出来,或从天国飘然降临。”但是我们应当知道,在叶芝那儿,幻象只是一种心智状态,是诗歌的一翼。而在现实中的抗争,承受精神的洗礼,经历绝望的爱情,以及由此带来的哀痛,却是叶芝诗歌的另一翼。(王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