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排和巴西女排:爱的牵挂(50)——在网络上呼唤的母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0:56:42
      爱 的 牵 挂(50)
编辑制作:林夕梦










在网络上呼唤的母亲
作者:微 笑
两个多月前的一天, 我像平常一样上网点开主页, 突然发现论坛里多了一条不同寻常的帖子——标题是“阿毛回来啊”,署名是“想毛毛回来的妈妈”, 至于正文部分, 却付之阙如, 一个字都没有!
这年头……灌水也要灌得专业一点啊! 作为文学论坛的版主, 平素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空无一物、浪费别人眼球和网费去赚经验值的帖子了, 当下鼠标一点, 将其删除了。
这本来是很寻常的事, 不寻常的是第3天的晚上,10点多了, 我正迷迷糊糊准备下线, 最后刷新一次论坛——又是“阿毛回来啊”, 又是“想毛毛回来的妈妈”,又是空无一字的灌水帖!怎么搞的?我立刻在线给这个人发了个消息: “您好,此类帖子将被视为恶意灌水, 请发一些实质性的言论。”嗯?没有反应?再一看, 人家发完帖子就退出论坛了! 我一肚子的“论坛基本法”没有听众, 只好有几分恼怒地删帖了事。
再次上线, 我的眼珠子立刻从眼眶里弹了出来—— 那个阴魂不散的灌水帖又冒出来了! 不同的是, 这次后面多了一个QQ号, 还有一句“请不要删除”。不删除? 给我个理由先! 我立刻打开很久没有用过的QQ, 找到这个不设防的号码:“Hi! ”
“微笑, 请你不要删除我的这个帖子好吗?我以一个母亲的名义恳求你。”只一句回话就令我愣住了, 满腔怒气消于无形。
“我是吉林人, 我的儿子毛毛大专毕业到一家公司做了出纳, 结果交了坏朋友, 拿了公司17 万现金跟人跑了。公安局一直让我叫他自首, 可我找不到他啊。他没给家打过电话, 也不知道这大冬天的躲在哪里……上个月, 那个一起跑的人回来自首了, 他说他也不知道毛毛在哪里, 但是, 他们都爱上网, 原来就是在QQ聊天认识的—— 网上多坏人啊。”
网上确实多坏人, 但也有很多好人啊! 上网者并不是独立存在的一个种族,他们就是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在社会规范相对薄弱的网络世界显露出的另一个面孔。我不很同意“想毛毛回来的妈妈”的话, 若“毛毛”是个意志坚强的孩子, 他就会懂得洁身自好, 已经是成年人了, 保温箱里也有诱惑不是吗? 但我没有反驳, 我理解一个母亲的心。
“毛毛再没有上过QQ, 可他也许还会去论坛玩吧?哪怕他不说话, 但是一定在的。我在我能够找到的所有论坛里都用这个名字留言, 他看了, 就知道妈妈在等他, 就会上QQ 来找我的—— 这个号码, 是他以前给我申请的, 他在的时候, 我一次也没用过……”
“那您已经找了他很久了吧?”我很好奇, 一个如我母亲年纪的妇人, 是如何坚持这一大海捞针的行动。
“37天了, 我没离开这个网吧, 毛毛他爸给我送点饭, 他有心脏病, 不能熬夜,我就白天黑夜在这里……实在困了也不敢睡熟……有一次网吧停电, 半天不能上网, 我怕毛毛就恰好那会儿来了, 急得我哭啊……哭着就睡着了……”
37天不眠不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概念, 只是想哭。天下的母亲啊, 原是可以为了一个能够帮助自己孩子的渺茫的希望, 做出超乎想像的事情。
“这些日子, 也有好多网上的人来问我, 我也告诉了他们, 他们都鼓励我……还帮我找更多的论坛的地址, 有的还帮我把我的帖子复制到各个网站……有个小伙子, 也是东北的, 总是叫我'娘’, 上来就问,'有俺大哥的消息吗’……还有个教心理学的老师说, 可能毛毛已经看见了我的帖子, 甚至已经隐身上线看见我了, 只是因为害怕, 不敢和我说话, 只要再多守几天, 他就会出来……要不是这些人安慰我, 我想我早绝望了……”
我把我们QQ 的聊天记录贴在我的社区, 然后把她的“灌水帖”放在我论坛最醒目的位置。这位母亲的故事传开了, 大家在浏览其他网站时, 都自发地把这个帖子复制过去。据副版主“呤馥聪”编写的“社区简史”记载, 那是我们“灯下文字”的第一次大规模集体灌水行动……
最近得到的消息, 那位母亲因为长时间上网熬夜而住院, 网友们把这一消息贴遍了大小论坛和聊天室, “毛毛”终于回到了母亲身边, 自首了。服刑后, 将重新开始他的人生。他那伟大的母亲再次给予了他生活的机会。
母亲的百度词条
照日格图
忽一日心血来潮,在百度网搜索栏里输入自己的名字,想看自己的网络关注度。还好,几秒钟后在百度网上罗列了几百条关于我的记录。我平时写过的文章,编过的稿子都署着我的名上了“百度”;在博客里随意写下的几篇文章也成了搜索我名字时的重要记录。小小的虚荣心被满足之后幸福感布满我全身。
突然想起为乡下的母亲搜一搜,看看在网上是否会有关于她的点滴记录。输入母亲名字时我的双手微微发抖。母亲没有读过书,与网络无任何关系。母亲一辈子最大的功课就是把我和弟弟抚养大,让我们健健康康地长大,无忧无虑地上学,然后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在她的眼里,最容易被忽略的人往往是她自己。果然不出我所料,百度网提醒我没有此人或此词条。刚才的幸福突然变得悲凉。在被专家称为“每一粒尘土都有自己的ID”的网络时代里,在乡下勤勤恳恳过了大半辈子的母亲竟然没有任何记录!
我敲击键盘注册网名,迅速进入百度网百科词条一栏,以母亲的名字为词条名,建立了一个新的词条。在解释词条时才发现难以下笔。母亲没有值得罗列的头衔、职称和荣誉;但对我和弟弟而言,她却是我们一生中最值得敬佩和爱戴的女人。是她用“润物细无声”的温柔给我们的童年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是她护着我们让我们感觉不到世间的风风雨雨。大学毕业,与初恋女友分手后最先想到的倾诉对象依然是母亲。母亲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条。但是在网络上,我无法写出这样的温度。
母亲的词条下我写了她的生日、籍贯、爱好等基本的资料,扫描母亲去年过年时给我的照片并传了上去。审核过后,不会上网的母亲有了自己的网络身份证。我打电话给弟弟,让弟弟在当晚打开电脑让她看看自己的词条。
后来弟弟打电话过来说母亲先是很惊讶,最后一语道破了其中的玄机,说这事儿一定是你哥哥干的。弟弟还说,那一晚母亲的心情特别好,晚饭多做了两道菜。其实,关于母亲最详细、最诗意、最温暖的词条都在每一个孩子内心,无论身在何处,都无法忘怀。母爱本身,就是一个有关博爱的词条。
(摘自《四川教育导报》2009年11月12日)
母亲的巧克力
作者:岳 勇
第一次高考失败之后,母亲说:娃,复读一年吧!于是,我就成了一名“高四生”。
父亲在我8岁那年因公殉职,下了岗的母亲靠在街边卖小菜把我拉扯大,并且送我念书,念小学、初中,直至高中。把我培养成为一名大学生是父亲的遗愿,也是母亲毕生的心愿。
第二次面对高考,我的心情比第一次更复杂,压力也更大。每当想起母亲那斑斑白发,那深深的皱纹,还有那严寒酷暑下挑着菜担蹒跚地穿行于大街小巷的情景,我就在心中暗暗地对自己说:这次要是再考不上,你就没脸再活了。
6月份,高考的火药味已经越来越浓,同学们都废寝忘食地复习着功课,我更是夜以继日,不敢有丝毫落后。我是一名走读生,每晚9点多下了晚自习后,回到家还要继续在灯下苦读,一般不到转钟一两点是不会上床休息的,而第二天早上,我6点钟不到就起了床,擦把脸就拿起书坐在阳台上看起来。我脑子里除了一道又一道的习题,再也找不出任何东西,甚至有时做梦都在思考题目。
令我欣慰的是,我的成绩上升很快,几次模拟考试一次比一次考得好。但我的身体却累垮了,瘦得很厉害,尤其无法让人忍受的是失眠的困扰,这让每天本来就只有五六个小时休息的我真正入睡的时间几乎不足两个小时。晚上失眠,第二天必定没精神上课,这让我大伤脑筋。
最后,我没有办法,只好去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每晚临睡前服下一片,我的睡眠才有所改善。
随着高考的临近,压力的增大,渐渐地,一片安眠药已经对我失去了效果,我要吃下两片才能昏然入睡。
我从母亲越来越忧郁的眼神里知道,她已看出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每天都变着法子弄些营养品给我吃。而每吃一口,我心中的压力便重了一分。我真不敢想象,假如我高考再次失败——不,这次决不能失败!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到了高考的前几天,我每晚服用安眠药的量已经达到了4片。我知道这样对自己的身体有百害无一利,但事到如今,我还有选择吗?
黑色七月的风暴终于过去,老天爷再一次与我开了一个致命的玩笑——我以三分之差而名落孙山!
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敢面对母亲,也不知怎样面对母亲。想到母亲为我付出的一点一滴,我惭愧万分,我简直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最后,我想到了死,也许只有死才能使我得到解脱。
于是,我狠了狠心,从枕头下的小药瓶里倒出一大把安眠药,和着苦涩的泪水一起吞了下去。
我很快便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窗外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我摸摸自己的脸,很温暖,好像并没有死去。
我不由吃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怎么回事?吃了一大把安眠药都没事,难道真是我福大命大?
我打开房门,母亲已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荷包蛋站在门口。
看着母亲那张苍老的脸,我忽然为昨晚的一时冲动羞愧万分。假若我真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母亲一个人孤苦伶仃怎么办哪?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努力,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从此以后,我好像和母亲约好了似的,谁也没再提到高考的事。母亲仍一如既往地关心着我,呵护着我,她炖的补品比以前更香了。
半个月后,我悄悄托表叔帮忙给我在建筑队找了一份打杂的工作,等母亲知道时,我已干了十来天了。
我一边打工一边自学大学课程,业余时间学习写作,居然发表了不少作品。
两年后,我拿到了大专文凭,省城的一家青年报社也看中了我,要我过去做编辑。
临去省城报到时,母亲在我袋子里塞了不少好吃的,最后,她塞给我一个小瓶子,叫我带上。
我一看,居然是一瓶安眠药。我疑惑地说:“妈,这……?”
母亲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着说:“娃,带着它吧,里面装的是巧克力丸。”
“巧克力丸?”
“是呀!在高考前每晚你要吃两片安眠药才能入睡时,我就偷偷用巧克力丸换掉了瓶子里的药……”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那晚我吃了一大把安眠药仍平安无事的原因……
“妈!”我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面前,泪如雨下。
到省城工作后,尽管我遇到了不少挫折,也经常有失眠的时候,但每当想起母亲,吃下一颗母亲的巧克力丸,我总能睡得很香,很香……
(选自2005年10月《岁月》)
常写常新的话题,多少年来,母爱在无数作家乃至普通人的笔下永远闪耀着熠熠光辉。或温和慈爱,或体惜入微,或循循善诱,或讷于言辞……为使孩子健康成长,孟母可三迁,岳母有刺字,欧阳修之母有画荻教子……世间有多少个子女,就会有多少令人动容的母亲的故事。
儿嫌母丑
作者:李雪峰
我的母亲是容貌丑陋的乡下女人, 刚刚懵懵懂懂时, 我就知道遮丑了。我不同母亲一块儿上街, 喊在田里劳作的母亲回家时, 我只是很快地跑到她的身边,低低地朝她喊一声, 便飞快地, 独自一人跑开了。
别人家的小孩都让母亲拉着小手送到学校去, 但我不, 我拒绝接送。我知道,很多个夜晚下了夜自习, 我一个人沿着漆黑的街巷走, 身后那远远跟着我的黑影, 那不紧不慢的一串脚步声, 就是母亲。但我还是假装不知, 我怕突然走到一盏路灯下, 让别人窥见了我有一个丑不忍睹的母亲。
因为丑, 自惭形秽的母亲一向都是孤独和寂寞的。她不走亲串戚, 不到人潮如流的集镇上去, 她从不高声说话, 总是一个人不声不响默默地忙碌在家务和田间地头之上。
母亲很爱看戏, 但她很少到戏场去, 就是仗着夜色去了, 也是不声不响地远远坐在角落里, 而且往往是去得最迟、走得最早的一个。她没有看过一场完整的戏, 不是没听到开场的锣声, 便是没有看到刹尾的好戏, 回到家里就靠父亲那笨拙的口舌给她补完一场戏。因此在镇上, 母亲像是一个难以看到的幽灵, 许多人都渐渐地把她淡忘了。
临近大学毕业的那年夏天, 我的女朋友小月固执地要同我去乡下见见我的家人, 我百般阻挠无效, 只好忐忑地硬着头皮领她回了乡下的老家。推开家的木门, 母亲正坐在院子中搓洗衣服, 见了我们回来, 母亲慌手慌脚地站起来。女朋友见了母亲的模样, 一时怔住了, 我脸刷地红了, 尴尬地撒谎说:“这是我的大婶。”
我看见母亲一愣, 微微的一个哆嗦, 但是, 母亲什么也没有说, 强装镇定地朝我们笑笑, 便把我们迎进了屋里。
那两天, 小月一个劲儿地问我母亲, 我左遮右拦, 眼看就要现出马脚来, 母亲忙帮我掩饰说: “他妈走亲戚去了, 要好多天才能回来, 我是替他们家照看一段门户的。”母亲笑着说完就轻轻扭身出去了。我看见母亲在墙角偷偷地擦了一把眼泪。
我在省城结了婚, 只给家里草草写了一封信, 母亲接信后, 给我们汇来了一千元, 汇款单的留言栏上留了几个黑点。我想这可能是我母亲的欲言又止吧! 一千元, 虽然对于城里人不算什么, 但对于一个只靠卖粮挣钱的乡下人来说已经接近天文数字了。捧着那张汇款单, 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母亲, 虽然在留言栏上您没留一句话, 但我已深深感受到了您的祝福。
妻子分娩前的一个月, 一天, 楼下的邻居转给我一个很重的包袱。他说是一个乡下妇女送来, 托他转给我的。我忙问他送包袱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他比比划划地说了半天, 并说了一句, 很丑的一个老妇人。
他说, 那个老妇人在楼下转了老半天, 把包袱托给他, 说是急着赶车走了。哦, 那是母亲! 回到家里, 我打开包袱, 全是花花绿绿的童衣童帽,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放声痛哭了一场。我告诉妻子, 那个我曾说是我大婶的女人, 就是我母亲。她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搭车转车赶到这里来, 为了儿子的颜面, 竟临门而不入, 留下她给儿子和未来孙子的满心慈爱, 却连儿子的一口凉水也没有喝。
妻子也哭了。妻子说, 她其实早就知道那大婶就是我的母亲。妻子说: “她一点也不丑, 她比许多女人都美, 她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妈妈! ”妻子让我一定回家把母亲接来, 她说: “我们不仅要大大方方地喊她妈妈。还要陪她到大街上走走。”
哦! 母亲!
走过我的母亲桥, 漫长的岁月在祈祷
这边是风雨, 那边是阳光, 缕缕的白发飘呀飘
走过我的母亲桥, 轻吹的微风在寻找
这边是牵挂, 那边是欢笑, 再多的梦想也嫌少
亲我爱我的母亲桥啊, 流不尽的故事忘不了
永远永远的母亲桥啊, 伴我一直走到老
(选自《散文选刊》2005年第8期)
轻松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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