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手游90级剧情:王威:炼金术士的传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1 22:46:01

提交者 : 王威 于 泡网俱乐部 (http://paowang.com/) 北京时间 2004-10-01 13:23:56

——讲一个我所不知道而你们知道的故事
  ——题记

艺术家和资本家一样,没有道德可言。
  人们创造艺术和欣赏艺术,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颓废需求,艺术与露体狂和窥淫癖不可须臾分离。
  ——美·卡米拉·帕格利亚《性面具》

  一、光线交汇的海面

  从延风楼走过的时候,你会看到三楼上的灯光很奇怪的亮着,那是我的新居。当然我是指在晚上。
  延风楼在黑色的夜晚安静的摇摆着。

  每天,我延着楼道上下,我的动作迟缓,象个老人。我看着地上的一切春生夏长,秋收东藏。告诉自己——你喜欢睡觉,所以睡觉常常来找你。睡觉和女人不一样,一般来说,你越想着某个女人,所有的女人会离你越来越远,她们美其名曰——含蓄。

  含蓄做为一种诗美的表现,显然也适合做为景物描写的常见修辞。
  当我觉得延风楼越来越含蓄的时候,他决定离开。

  正如那个明末清初来华传教的教士所说的,中国人都有着安土重迁的美好习惯。我用习惯的神情打量着这栋小楼——它始建于1955年那个多快好省的年代,苏式、高大、笨拙。
  人对建筑总是有感情的,甚至有时候会超过对自己的亲人的感情。要是从这一点生发出去,那么我们对那些因为遗产分割而破裂的家庭,而反目成仇的故事也就不会感到有什么好奇怪的了,甚至可能对他们保持着深切的同情。
  墙壁生了锈,住在里面的人在高高的屋粱下象一只只可爱的虫子。虫子们快乐的繁殖,并在每个晚上发出兴奋的声音。我吃惊着自己老大不小,居然没有另一只虫子陪伴着我的体温。——这使我认识到,25岁的人生多少有点遗憾——怎么说呢,一方面我很得意骄傲,一方面又不可自抑的沮丧——我到底不是虫子中的一员。

  真相总是令人沮丧和难过的,并且当事人也不乐于承认。
  当然,对于延风楼,我也不好说自己喜欢不喜欢,喜欢这个词语对我而言,显然是个很生疏的词语,我习惯说的是“爱”,这是现在大多数年轻人都有的优点。

  在离开之前,让我再打量一眼延风楼吧!
  每个窗子涂着深绿的颜色。据说大海真正的颜色是绿色,而不是蓝色,光线总是让我们有这样那样的错觉。假如考虑到这一点,考虑到时间空间与光线之间的关系,那么大家也许会对以下的故事情节会慢慢的习惯并且容忍他们的发生。

  我想起了搬进这栋楼时的热闹,我把自己所有的藏书都搬过来的,用一个大纸箱分批的往上扛,然后书从箱子底下一本一本不争气的往地上掉,劈啪有声。
  我一本一本的把书捡起来。
  有一本书显然不是我的。
  书籍的封面上,有一个大大脚印,象是一双女人的鞋子印出来。

  书名是《炼金术初步》。扉页上写着一行圆体字——金子是怎么炼成的。
  那个脚印使得我对那本书有了亲切的好奇,从宗教意义上而言,大概该归属于天启之类。不要忘记,中国古老的周王朝就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天足诞生的。
  一切迷信着宗教的人总是迷信着爱情迷信着书。我好象也不例外。我一页一页翻动着书。
  书看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昏黄了。
  我从延风楼推窗看着汹涌在自己眼前的云海——痴了。

那本书有几个观点令我伤心也令我振奋。
  第一,在触手可及的西方,在黑暗的中世纪,欧洲的教士在学院里秘密的交流着如何将黑暗摆脱,比如用黄金,因为既然光线能够转化为黄金,那么用大量的黄金一定能转换出光明。事实上,一个叫浮士德的异教徒帮了他们一个大忙。浮士德集合天地间的四大元素,并借用一个古希腊哲人的原子理论再造了光明,再造了西方现在的繁荣。书中也透露,浮士德的另一个值得尊敬的职业是流浪。在他临死之前他误听了一个叫拿破仑的谣言,去东方寻找一只在黑暗中沉睡着的狮子。
  为了解救这只狮子,浮士德手里拿着在佛罗仑萨港口的小书肆购买的一张当时最伟大的旅行家,也可能是最伟大的骗子马可波罗绘制的前往东方的地图匆匆成行。最后他在沙漠里遇见骑着一头青色骆驼的老人,老人扣打着自己的腮帮子告诉浮士德,他姓李,将去西方,那里我有个徒弟,他的名字叫法名叫释迦牟尼。和你一样也是个流浪者!就象你曾是撒旦的使者,他是一个王位的继承人,而我是周王朝的图书管理员一样,我们的职业并不能阻止我们把光明带到任何地方。同时他也告诉浮士德,你所要去的地方——东方,它的另一个名字叫中国。到中国的最佳途径是经印度洋而抵当时世界上繁华的港口之一——泉州。泉州是适合异教徒居住的地方,比如犹太人,比如回回,比如昆仑奴(也就是1937年上海滩的印度阿三),比如希腊的景教教徒。
  ——总之你将有一次愉快的旅行。
  老人的智慧永远是一笔无法估值的财富。
  浮士德愉快的接受了那个老人的建议,也愉快的在海上蒙主恩昭。——这一次他和撒旦的契约终于生效了。浮士德一生逃避地狱,但是到底没有逃过,他死的地方名叫奈河,奈河是梵文naraka的音译,naraka意即“地狱”,在中国奈河有时候也翻译做“那落迦”“奈若迦”,有时候也把迦省略掉。日本著名梵文学者中村元的《佛教大辞典》里就把奈河释作“奈落四河”。
  ——从此,浮士德成为了奈河的一粒。
  第二,其实在遥远的中国,在中国的章回体小说消失之前,也曾有过一个黄金时代,炼金术士的黄金时代。当然在中国,炼金术士有另一个完全体现出方块字的优点、一个简练的名词——方士。
  一点也不奇怪的是,中国的方士文化和海水的联系紧密,同一呼吸,从这一点而言,也反证了浮士德一定是死在海上。当明请海禁开始后,方士文化也就不可避免的衰落了。
  滨海古燕齐之地的方士文化是各类方术、方说的综合体。秦汉时期,方士文化特别兴盛,据考证,秦始皇赢政当年坑的不是儒士而是方士——方士成为和正统学术文化并立的另一显学。在东汉末逐渐和早期的道教合流。滨海的方士文化如果能够梳理的话,(对于任何文化进行梳理其实总是在制造更多认知上的混乱,这一点,该书的作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究其大要,一是脱胎于原始巫术的周地方术,二是因着滨海本地的民间传说的海上三山而形成的海上神仙谱系,比如安期生等。三是和战国以来的阴阳五行、黄老学、儒学融合之后,形成深受皇家尊奉的谶纬之术,并由此衍生出扬雄的《法言》、班固的《白虎经》这一类工具参考书。
  海、仙人、长生之药以及在这种神话之下进行的泛海求仙活动,炼金术士的真正面目被掩盖了。而且炼金术士们各自长期寂寞孤独的生活,彼此之间,缺乏适当的交流,使得他们的炼金技艺逐渐的消失。宋代文人黄庭坚在自己的诗歌中也不无遗憾的透露——方士的点石成金的能力已经退步成为了点铁成金。而就这一点而言,黄庭坚本人不无得意,他也是能做到了。
  至于那个指导浮士德的老人,他的徒弟的徒弟张陵,也就是后来民间俗称的张天师总结上自秦汉以来的方士文献,自创了五斗米教。这个教派全盛时期是从宋代入驻龙虎山开始,到了清末方才式微。
  也就是说,从1911年民国以来,方术彻底的退出了中国人的视野。
  二、到宽宽广广的天地走一走

  海面上楼船巍巍。
  我在艋瞳楼船里不知时日之过。
  楼船张帆乘风,我看着涛生云幻,海好象就只是我一个人的海了!
  海水无穷无尽,无遮无盖的来到,经过。
  它们有它们的轨迹,有它们的流向,而我没有。
  天地是个平面。

  在这样的夜晚,适合于倾听海上鲛人的歌唱,关于鲛人的传说多种多样,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在一部神秘的预言书《流水》中,有着不尽的海上的珍奇和猴子们还没有上岸前的欲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作者在书中对炼金术只字不提。
  书中写道:对于已经是第七次领航的船长郑和而言,他的心中充满的沮丧——当一件东西不再神秘的时候,为它付出自己的岁月是痛苦的,他已经老了,声带也不再尖锐刺耳。随着岁月的流逝,皇帝对于侄子的消息也不在敏感了,这一次的出海不过是把大明的声威传的更远,皇帝象所有中国历史上的君王一样的好大喜功,指盼着所不知的戎夷九译来朝,至于他父亲朱元璋指定后世子孙不得功伐的十五个国家他也轮番功伐眙尽。
  更让郑和不快的是,出发前的邸报伤心的指出中国的军队正陷入安南战役的泥塘中。
  同样的,另一个愉快的消息是倭寇的气焰尚未形成,只是一股流串在东南亚海域的寒流。书中更指出倭寇也许是世界上第一群有政治意义的海盗,他们的愿望其实非常简单——只是希望和中国商人合作,通过联合的军事行动迫使中国政府开放对外贸易。
  正如很多游记的作者一样,《流水》一书的作者也把太多的笔墨倾注在海上行程的突发事件之上,比如一次在菲律宾群岛登陆的时候,他们和一艘停倚岸边补给休养的日本海盗遭遇,那些剽悍的扶桑武士大多来自于日本的山口、丰后、大隅、萨摩、对马和五岛列岛。书中写道:“颇为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不但在武器上保有精良的优势,远在明朝的正规海军之上,他们娴熟的飞舞双刀,与近旁的伙伴保持着密切的配合,互为呼应,协同作战。同时他们的指挥信号乃是班排长手中的折扇。当双方开始接触的时候,班排长把折扇往上一挥,他的部下一起刀锋向下。这个动作差点要了作者的命——当我们的注意力为这种动作所吸引的时候,他们就倒转刀锋迎头砍下,这种双刀的长度不过五尺,但在一个熟练者的手中挥舞开来,一片刀光,使“上下四方尽白,不见其人”,可以在一丈八尺的方圆之内造成杀伤。”
  我在海船上翻阅《流水》的时候,慢慢沉迷于作者的说话的气氛,也许作者所说的一切全然归于想像,并不是事实。
  只要无关故事情节发展的宏旨,适当的插入一些细节描写,相信对每个读者而言,应该是一项美的历程。更也许大多数人阅读历史书籍,阅读的兴趣正是来自于那些大量芙杂的、和大背景完全游离的、经不起逻辑推敲的传说中。历史的刻削使得相关的人事死气沉沉,而传说则使我们得到最大限度的自由,并使得我们阅读的同时,面部肌肉表情丰富。
  最后,《流水》的每个字都在提醒我早知道的事实——我们看到海上的壮美的同时,就该有忍受海上生活度日如年的枯燥的心理准备, 我也老了,他问那位老人,你为什么还没死。
  那个老人笑道:“老而不死,嗬嗬,没办法啊。”
  “日子还不错吧,你现在,吃过饭了吗?”我问。
  “还行吧!日子总是要过的,反正对我来说我总是很开心的看着世上的一切,比如你座下凳子里的蛀虫,在夜晚,听那种声音,你不觉得有趣吗?”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能够对每天重复的东西抱有不变的热忱。我也努力的学习着,比如象你,象你不停的流浪。我累了。真的。我也厌倦了在路上不知道方向的行走。”
  “所以你就回来,回到这栋楼,其实不是你的错,其实你也不错,这样我不是就能够找到你。老朋友能够见上一见,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说心里话,我觉得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你看着朋友一个一个的死去,每一个朋友在你的面前苍老,比如现在的我,你还能觉得愉快。我做不到。”
  “只要你和我一样,不停的流浪,不停的行走,你就永远不会老,也永远不会死去。这一点你也是很早就明白的。”
  我喃喃道:“只是,只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象你那样的太上忘情”
  我问:“明年你还能看到我吗?”
  “你希望我来看你吗?”
  我摇了摇头。
  也许我在说——我不希望。
  也许我在说——我不知道。
  头顶上一叶槐叶轻轻的凋落,掉落在两个老人中间。

  现在回想起来,我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在泉州还是在孟买或者是加尔各答遇见那位老人的。
  虽然在海上,什么事情都能遇到,可是当他看见老人一步一步的走在海面上,如履平地,出现在船铉的右侧,我的两腿发软,险些跪了下来,然后我看着那个老人手脚并用,攀援而上了高达五十余米的楼船,轻轻的跃落在我的面前。
  “神仙?”
  那老人摇了摇头。
  “妖怪?”
  那老人又摇了摇头,老人伸出手拨弄了我的头发,然后随随便便的打了个结。
  老人问——你认识李白吗?
  我砸巴了一下嘴唇,他的喉咙发干,道:“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顿了顿,我整个人跳了起来,急急道:“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老人笑道:“你不是一直想找我吗,现在我来了。”
  老人又道:“李白写的诗歌不错,算是我徒弟比较有出息的,只可惜,他对炼金术的兴趣并不大,千金散尽还复来,真是好诗啊。走吧!你还想在这里呆着,还是和我到天地里宽宽广广的走一走。

 

  (三)归去来兮归去来

  越过一个又一个山头,我跟随在老人的身后,看着太阳的升起降落。他重新对天空的每一颗星星的充满的崇敬之情。  
  他们的脚步从现代走到了古代,走过了世界上的任何一条河流,走过战争、饥饿、同情、眼泪。直到有一天我告诉那位老人——我什么都看不见,我要回到家乡,我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条河流。直到有一天我的头发如草,言语不多,直到所有的人世间的奥义不值得再去思考。
  我说我已经知道——条枝就是现在的土耳其,用闽南语一读就可以读出来。山离是叙利亚,大秦是希腊,扶桑不过是富士山的音转。
  老人说:是的,你已经认识梵者,直升天界,获得解脱。不灭者,梵,不粗,不细,不短,不长,不红,不湿,非影,非风,非空,无粘,无着,无味,无嗅,无眼,无耳,无语,无意,无光,无口,无量,无内、无外。他无所食,并不为它物所食。是的,世界上已经没有你不知道,你不认识的。

  当星星慢慢的坠落在老人的手中,上帝创造的一切我要收回,这世界本来就是无的,空的,那时候他太贪心,他说要有光,我就给他太阳、星辰、和月亮。他容忍人类建立的无数个城市,也制造了十四个伟大的废墟。
  佩特拉、尼尼微、汉梯沙、科藩、查科峡谷、吴哥、特洛伊、津巴布韦、克偌塞斯、戈尔尼亚、马丘比丘、吾饵、巴比伦塔、契晨-伊特萨。

  今天还是明天,我们就会走到迦南,你最后陪伴我的最后一个废墟。老人笑着说,再那里,我会给你一杯酒,一杯酒你就回到家乡。
  我象久戍春风不度的玉门关的战士,有着初闻归期的泪流不止。右手是海,左手在抱的是岁月。
  我想着,我其实是需要光,需要太阳、星辰和月亮。我需要岁月来证明我的孤独。

我和老人沿着5000多年前留下来的幽玄通妙的回廊——或者你们称之为历史——一步一步的转过每个转角,象走在长长的悬空的栈道。我突然想起在某个城市某个人,也许是荣格,他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你可知道,每天晚上做梦无异于有机会领受圣餐。
  我看了看侧面的老人——老人的面容平静。

  当月光照在我的眉毛之上,我迷惘的抬起头,他的心里震惊了,是这里吗?

  ——起伏有致、层层叠叠的歌声里、屋顶上,月光如中国北方的雪,面前是一座用白色石头一块一块垒起来的城市。他庄严,他肃穆。他涌动世界上亿万正义的声音。

  老人和我推开这个城市大门。

  近了。

  人群。

  一百多年来,我们在寻找家乡;一百多年了,我们试图平静的生活,种下一棵树,铺好一段路……我们一边梦想一边作战。在这片苦难重重的土地上,我们和炮火、地雷、手榴弹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们深深植下的,他们连根拔起,我们建筑,他们摧毁……·我们几乎每天埋葬死者。

  一百年的战争和恐怖使我们伤痕累累,但不曾毁掉我们的梦想——我们百年来对和平的梦想。……

  一个高大的老人面无表情的对着人群宣读着。台下一片鼓噪之声。我也在台下,在人群中舞动双手,我的口袋有一把手枪。

  战争是一百年前开始的吗?梦想只是现在才执着吗?

  远了。

  人群。

 (四)一个人的宗教

  把河流还给我。我说


  你的眼泪就是你的河流。老人说。难道你不知道吗?回去吧!

  你这一生等着爱,等着老去,值得吗?


  我不知道,我只需要一条属于我的河流。


  你可以一个人走路,你不需要牵拌,你不需要拐杖,你是有福。

  你可以等待。停留,歇息。生活。

  你每天沿着延风楼的走道上下,楼道阴暗,面目黝黑。

  你将象演员一样的表演着自己的忧伤。你将再也看不到海上的日出。


  我不知道,我只需要一条属于我的河流。


  有一天岁月会辜负你的热情。

  那时候你会莫名其妙的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忧伤。

  那时侯你会终日危坐,你会涕泗交流,你会喃喃自语。

  那时候你的听众只剩下生锈的墙壁。


  我不知道,我只需要一条属于我自己的河流。


  那一条河流离你很近

  你永远不能跨越。

  除了我,别人再也见不到真正的你。

  你双眼失明,心里却痛苦的听见一切声音,响在现在,响在将来,响在过去。

  因为你已经知道天地间所有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要属于自己的一条河流。


  老人笑了。

  ——你和我所有的徒弟一样。也好,也好。

  过来,在我的手心上滴下你从眼角滑出的液体。

  我会让它永无断绝。

  就象星星永远不会从天上消失,就象花朵永远开在女人的脸上。

  就象疾病跟随在你的左右,就象你是你自己的日记。

  你有一个人的宗教。


  老人笑了。

  ——以后你要用阳光灌溉阳光,你要从诗到诗。

  你一说话,墙壁就开始记述

  你的回忆使南方更南,北方更北。

  你再看不到风的方向、外省的谈论


  你拥有一个偏僻海岛的所有词汇。


  老人笑了

  ——我还留下我的诅咒

  你将深深地爱上你的生命和书房

  你将有无穷无尽的天赋和泪水

  你将象飞鸟坐在自己的飞翔之上

  你可以开口说话你的内心是最美的美学


  老人笑了

  ——改掉或放弃午睡和散步的习惯。

  你不会有健康的黎明,因为想象在黎明之前已经到你的怀里居住  因为你伸手就超越了自由,因为连同祝福这样的草叶侧面都不长叶子。

  因为美丽的春天不再为你打扫橱窗,  因为欢乐就象天才喜欢失业喜欢光荣喜欢牺牲喜欢自己的尊严。

  因为前面看见后面,书页看见内心。


  老人笑了

  ——-因为我给你的那条河流,一个词组,一个名字。

  -——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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