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移民到瑞典:爱你就打你屁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0: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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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另一具身体宣布权利(或者承诺),没有比屁股更合适的地方了。它开阔的象一份文件的底部(bottom),预留下来用作签印——屁股上签个字或者画个圈,表示已阅,表示认可,或者宣布否决,甚至可以声明转送(“请转王、李等局长阅”)。它又且洁白粉软(黑色人种当然除外),质地犹如吸墨的宣纸,无论掌掴鞭击,都能签下鲜明的印记。一幅中世纪法国的羊毛织毯可以为证:画面中青年贵族把牧羊女按倒在地,左手撩起她的裙子,举起右手拍打她的屁股,边上有他们的对话,那贵族说:“胖妞,既然我看见了你的光屁股,那它就得等着被打了。”牧羊女却说:“贡博老爷,你打的太轻了。另外,姑娘的屁股你打归打,打了不能跟个没事人似的。”贵族老爷宣布了权力,牧羊女儿则要求一个承诺。无论权利或者承诺,都以打屁股为批示。
打屁股本身是一种特权,它昭示了施予者对正文(body)有阅读和批示的权力。打屁股的权力有可能是偶然获得的,比如对新生婴儿屁股的那一击,比如作者高中时候在本地市图书馆里看见的一个情景,那个年轻的图书管理员,趁人不备,对准一位漂亮女同事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在安静的外借室引发一阵骚动,当事人惊叫、啐骂、继而不无含情的一笑,给旁观的少年某种震撼:原来可以这样啊?虽然,那只是办公室风流才子充满自信的越界袭扰,只是一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树牌子”举动,仍然能够隐约表现出某种最终指向身体的、更大范围的权力窥测。
1909年,国际兄弟会组织“妖人社”(IOOF)的爱荷华州分社向德墨林兄弟公司购买了一套设备,摆放在分社总部的门厅里,“德墨林”设计的这套“打屁股机”质量很好,社里决定将它用在对新入会员的考验仪式上,同时决定老会员也要定期在打屁股机上锻炼一下意志,增强凝聚力。想必社里认为,会员在此献出他的屁股,也就等于表明了肉体上的服从,和精神上的忠诚。
打屁股的权利源于身体依附关系。打的是屁股(bottom),警告的是身体(body)。打屁股意味着对身体的占有权,意味着可以任意处置那屁股所属的身体。屁股位处身体隐秘的中央,其重要性应从消极方面来理解,即遮掩着的屁股并不为身体带来荣耀,而露出的屁股却会给身体带来羞辱,屁股本身没有尊严,而打屁股却可以让人失去尊严,这不仅因为屁股内涵的部分生理功能,更因为屁股之全然不设防。即使打脸颊也会遭遇目光的凌厉反击,屁股却只会泛起几条可怜的印子,徒劳的试图唤起施打者的怜悯。
古典阶段的打屁股具有相同的生产性特征。无论是古代埃及底比斯“门纳墓穴”( Menna's tomb)中雇主鞭挞仆役的壁画场面,或是古希腊罗马风俗中对不孕妇女屁股的鞭打,其目的都指向生产,它通过对身体中央部位的不断击打,反复向被打者揭示施予者对这具身体所拥有的权利,试图在惩戒中提高作为生产工具的身体的产能。对于身体来说,屁股既无关紧要又地位醒目,打屁股有点象“惩罚了极少数,帮助了一大批”的政策,屁股上面来几下,既造成了疼痛又不伤筋动骨。不至因此伤痛影响未来的生产活动,成为一种周密的惩戒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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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打侍从、主人打家仆、丈夫打妻子、父母打儿女,打屁股的权利体系稳定了2千年,直到中世纪收梢那百八十年,忽然出现了很多有关打屁股的笑话,主角大多都是上层人士。例如有传言说,凯瑟琳·德·美第奇(Catherine de Medic)曾在1577年的一次宴会上,令与会命妇解下裙子露出屁股,背对她排排站立,王后挨个用手拍打她们的屁股。这类打屁股笑话或者搅乱人物关系,或者添加淫猥色彩,揭示出社会结构和身体权利关系的新变化。
1731年,法国艾克斯地方法院大法庭受理了一件讼案,原告是一位美丽的少女,玛丽·卡特琳娜·卡蒂尔由其母陪同,指控约翰·巴蒂斯塔·吉拉尔神父灌输异端、淫乱、巫术和收买伪证。讼词中说吉拉尔神父多年以来,在对她做忏悔指导时,不断向她传授异端知识,且用巫术蛊惑,诱惑/迫使她满足他的淫欲。
这案例如果到了相信人性复杂的十九世纪小说家手里,会变成一个更惊心动魄的故事。此刻的文艺风尚却是“黄段子”(Ribaldry)趣味当令,大众一味专好拉伯雷式的刻毒讽刺和杂耍剧场式的淫秽玩笑,故事被简化成一出色情闹剧。美丽虔诚的少女、阴险淫荡的耶稣会教士、迷乱邪气的细节,加上传说中耶稣会为了保护本身声誉,使用大量金钱收买证人掩盖证据,这一切足以搅动市井俚俗的趣味下水沟,臭气熏天伴随阵阵欢笑。案件判决的第二年,亨利·菲尔丁(Henry Fielding)就以此为背景做了一部滑稽喜剧,“淫棍或耶稣会士的猎物”(the Debauchees;or,The Jesuit Caught)。
根据案卷记录,玛丽虽然不止一次在迷乱恍惚中让神父抚摸她的身体,却每次都能够在关键时候清醒。某日忏悔以后,神父命令玛丽跪在他面前,取来他的戒鞭,对她宣布说,出于仁慈,他将不在众人面前鞭打她。吉拉尔神父命令她脱光,玛丽不肯,神父声色俱厉威吓,最后她不得不脱光衣服,跪在她的心灵导师面前。神父在法庭质询中始终不承认他曾鞭打玛丽,原告则坚持说他多次鞭打她的屁股,每次打完以后神父会亲吻“鞭打的伤痕”,让她完全失却控制能力。
早期教会本有所谓的“孔尼连惩戒”(Cornelian),女教徒在向神父忏悔以后,必须来到密室,脱下裙子,跪趴在一个特制的垫子上,由神父用桦条鞭打屁股,以获得赦免。这方式由于引发大量丑闻,而被教皇阿德里安一世禁止。鞭打妇女赤裸臀部的孔尼连惩戒虽遭明令禁止,私下里却一直有人实行。因为中世纪人对肉体痛苦有独特的观念。痛苦是净化、是赎罪,疼痛帮助认识上帝,疼痛会引起属灵的狂喜。对于妇女来说,打屁股的疼痛不多不少,刚刚好。
根据玛丽的证词,书记员记录说:那天神父对她的屁股又打又亲以后,就把她扔到床上,把她身上那个“她的女性贞良让她畏惧其罪恶,因而纯真无孕的部位”给“做”了。消息传到伦敦,伦敦街头的小混混可不会这么敦礼含蓄,1731年伦敦有人专门为这故事创作了一首歌曲,歌词中说“吉拉尔神父命令处女膜开了窗”,歌里唱道:
“……
他就走向她
他就脱光她
用仁慈的办法让她哭
然后就亲她的“拿腮啪”(Narsey-Parsey)
……”
Narsey-Parsey是字典上查不到的词汇,1731年伦敦街头的小混混肯定一听就懂,它的读音听起来就象“arse、arse”——屁股屁股。
打屁股不仅能引起女信徒属灵的狂喜,而且也能让女信徒堕入淫邪的迷乱,这就难怪拉伯雷在《巨人传》中(Chapter 2.XVI)发明了那个著名的绕字游戏:在“做弥撒时疯疯癫癫的女人”(femme folle à la messe)和“屁股软软的女人”(femme molle à la fesse)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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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后期出现很多描绘儿童被打屁股的风俗版画,尤多教会学堂体罚场面,画边往往有“畏惧上帝是智慧之始”之类的格言,有浓厚的讽刺意味。十七世纪意大利画家乔万尼·瓦雷西奥(Giovanni Luigi Valesio)的雕版作品“维纳斯惩罚丘比特”中,丰满的女神用玫瑰枝条鞭打小爱神的胖屁股。维纳斯半真半假的神情、旁边凑热闹的小萨梯(satyr)的嘻笑、加上散落在地的箭囊边上的题铭“惩罚爱情不容易”,令画面洋溢欢快的肉欲气氛。然而健康的肉欲与色情之间尚差一步距离。
假如要编撰打屁股色情史,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的《忏悔录》或许是至关重要的一节。1720年左右,卢梭寄宿在瑞士乡村牧师朗拜尔西埃家中。牧师有个妹妹,朗拜尔西埃小姐(Mlle Lambercier)年近三十仍待字闺中,对卢梭不仅有“母亲般的慈爱,还有母亲般的权威”,八岁的卢梭不免淘气,朗拜尔西埃小姐多次恫吓无效,使出一招“la punition des enfants”,黎星本《忏悔录》将其翻译为“惩罚子女的办法”,那办法正就是打屁股。卢梭的忏悔虽然有点羞羞答答,不好意思明言屁股,后面却也露出端倪,容后详叙。
卢梭发现朗拜尔西埃小姐的处罚,远没有她当初说的那么可怕。当惩罚真正降临时,恐惧感瞬间释放,反而让他体验到一种全新的肉体快感。这快感舒服的让卢梭“反倒希望再尝几回她那纤手的责打”。第二次果然来了,只是这一趟朗拜尔西埃小姐看出了“某种迹象”,于是她推说打的手累,以后再也不用这办法了。几天以后,卢梭被取消晚上睡在小姐房间的资格,他有了“被当作一个大男孩看待的荣誉”。
三十岁的老小姐对八岁男童的小屁股的责打,对他的一生,对他的趣味、欲望、癖好造成无可估量的影响。此后卢梭梦中的美丽女人,统统都有一双朗拜尔西埃小姐的纤手,他一心想要“跪在一个泼辣情妇面前,服从她的命令,乞求她的原宥”。卢梭的这种欲望,用他本人的话来说:“男方心里想而又抢夺不来,女方可以给而又猜想不到。”所以他就“灰溜溜的过了一辈子”,从来不敢把癖好向对方说明,只能在想象中聊以自慰。这种“怪癖”从未得到满足,只跟一个同龄女孩做得一次,“不过那也是她先提出的。”
卢梭喜欢的是被女人打屁股,他对女人的屁股兴趣不大,《忏悔录》中记录了他看到朗拜尔西埃小姐屁股的事儿,她在草地上跌了一跤,正好卢梭从那里经过,把她整个屁股都看见了。但是卢梭说道:“那件事只有使我惊慌,并不感到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整个青年时代卢梭被这种欲望折磨着,煎熬之下,他常常跑到幽暗的小路上,远远对着姑娘们做出他“想在她们跟前显露的那种状态”。他要让她们看到的不是那淫秽部分--而只是他的臀部(这是卢梭唯一一次明确提到他欲望所指的身体部位)。假如当时有某个豪爽女人在卢梭露出屁股的当口伸手打了一下,他会感到多么幸福,可惜没有。那些机灵的姑娘多半只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另有一些会大笑,少数笨姑娘以为受了侮辱,大叫起来,卢梭就会遭遇危险。有一回他被一个“蓄着大胡子,戴着大帽子,挎着一把腰刀”的大汉抓住。大汉身后跟着几个拿笤帚的老太婆,揭发他的“小坏丫头”也在其中,一准是想亲眼看看这屁股的主人。卢梭百般哀求,编造各种谎话,总算脱了身。
同形形色色有关打屁股的黄色笑话不同,卢梭故事的内省特征为19世纪后期的心理分析医师提供了确凿的证据,其时打屁股将不仅仅是色情的修辞学联想,更由心理科学为其担保,最终建构为一种色情想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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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古瓶画上有作为性游戏的打屁股图景,庞培妓院壁画中也有嫖客拍打妓女屁股的场面。虽然画面同样旨在唤起观看者的欲望,却不能将它们与十八世纪以后大量出现的“打屁股”春宫等量齐观,不仅出于数量上的考虑,尤其因为近代以来的打屁股色情,包含着更为复杂的心理内容。
1749年的色情小说《芳妮·希尔》(Fanny Hill第8节)中,伦敦高级妓女芳妮认识了年轻富有的巴维尔男爵。芳妮此时已不再是当年的乡下穷姑娘,日子过的挺悠闲。偶尔做几趟“保健接客”( constitutional calls of pleasure)。只是出于好奇心,芳妮答应满足一次男爵的奇特口味。巴维尔男爵喜欢鞭打,不仅喜欢被打,而且喜欢打人。几番假意做作的求饶推拒,小说开始用十八世纪式悠闲的语气讲述起两人的欢会。
当鞭子打在男爵那两瓣圆胖光滑的臀颊(a pair of chubby, smooth cheek’d)上时,芳妮看到男爵兴奋起来,原先那个微不足道的小东西(very diminutive subject),突然变得硕大坚硬。先是鞭子,然后是棍棒,男爵在蜷缩颤抖中达到顶点。检点战场,芳妮发觉软垫上有大量“流出的印记”(the marks of a plenteous effusion)。
角色互换,轮到芳妮扮演小羊。小说用第一人称记录了她的心理生理变化。惧怕、承受、快感慢慢出现,直至兴奋高潮。叙事中的心理演化模型为打屁股色情建立了文本范例。
打屁股,因其寓惩罚于亲昵,既痛楚又甜蜜,既轻侮又宠溺;尤其因为它需要一整套繁琐而漫长的准备,命令、趴下、脱光,有时甚至要配备工具(板或鞭),令受罚者与施罚者两方面都产生某种关乎心灵的体验。在施罚者方面,最初的怒气和暴力渴望在发泄的期待中渐渐掺入一丝怜惜,打,或者不打(to beat,or not to beat),在怜悯和对怜悯情绪加以克服的努力之间,不断产生一种心灵的拉锯;就受罚者而言,时间的延长也使恐慌转化成为期待(好像侯宝林相声中的那只永远落不下来的鞋子),这一提高阈值的努力同样在不断为最终的释放增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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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创建了他的心理分析神话,童年记忆就此成为一切欲望的源头,打屁股的记忆也因此获得色情价值的背书。十九世纪后期开始,大量涉及打屁股场面的春宫画出笼,现代虐恋意识给打屁股以前所未有的想象空间。少男、少女、妇人、老头,不分年龄、无论阶层,通通光着他们的屁股,甘心情愿体验那痛楚的欢喜;鞭、掌、棍、板,新武侠般的游戏快感弥漫在色情的乐园里。
虽然在女权提倡家和儿童教育心理专家的鼓动下,打屁股的政治正确性遭到质疑。消费资本主义的娱乐传媒工业却看上了它的挑逗意味。
记者和编辑把打屁股消息看成提高报纸销量的好题目,1902年7月7日的纽约《布鲁克林联合快讯》上刊登着一条讼案消息,标题是“妻子说7月4日打屁股没问题”。报道中艾玛太太的话引来大量读者来信,她通过律师史庇罗告诉法庭:“她丈夫打她屁股是可以的,惩罚不算很重,也不算很粗暴。她说她的丈夫有权这样做。她希望撤回控告。”
有人发掘传记和名人采访记录,整理了一份少女时代曾被家长或老师打过屁股的著名女性人物名单,希拉里(前任的美国总统夫人)、卡米拉(现任的查尔斯王妃)、玛丽·麦卡锡(女权作家)、芭芭拉·卡特兰(言情小说家)、吉里特·卡纳娃(歌剧女高音)、碧姬·芭铎、玛多娜、桃丽·派顿、莎莉·赛隆、伊丽莎白·赫利、辛迪·克劳馥……名单长的足可召开一次世界精英妇女大会,只是组委会未必有如此大的面子,可以一次邀请到那么多显赫名媛。有趣的地方不是有多少女名人被打了屁股,而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记者和传记作家关注她们的屁股?
商业广告也看上了打屁股题材的刺激性,有一种罐装咖啡推出新包装,在罐顶嵌入小包装咖啡,以便利顾客购买前尝试,宣传广告上画着妻子被丈夫打屁股的场面,画面边上广告商语重心长的告诫道:“假如让他发现你在购买之前没有尝尝味道……”。2003年春夏古奇(GUCCI)时尚发布会上,女模特身穿曲线紧裹的晚装趴在俊男腿上,承受那充满象征寓意的拍打。
电影工业更是食髓知味,抓住不放。色情片以外,主流电影不断有打屁股的场面出现,1961年的“蓝色夏威夷”中猫王重重打了詹妮·马克斯维尔(Jenny Maxwell)14下屁股;1963年的“多诺万的珊瑚岛”(Donovan`s Reef)中,约翰韦恩打了女演员伊丽莎白· 埃伦(Elizabeth Allen)的屁股。可能是不够杀瘾,约翰韦恩在同年的的西部片《麦克林托克》 (McLintock)中再一次打了莫玲·奥哈拉(Maureen O'Hara)的屁股。一次大吵引发老牛仔的暴怒,他发誓要好好打一顿他老婆,奥哈拉见势不妙,一头跳出窗外,两人一个追、一个逃穿越整个市镇。奥哈拉情急之下不顾体面,逃跑当中外衣脱落,韦恩在众人面前抓住只穿着衬裙的奥哈拉。他一把将她按在膝上,操起小煤铲子,对准奥哈拉的屁股就打将下来,一举收伏悍妻。电影显然认为打屁股是一种有效的屈服/调情手段,是两性战争中化敌为友的佯攻,是让男性重建其权威,女性恢复其天然面目的角色训练。为了强调这一点,电影中麦克林托克的女儿,斯蒂芬妮·鲍瓦丝(Stefanie Powers)扮演的“贝琪”也被他的情人,由韦恩的儿子派屈克扮演的年轻牛仔打了一顿屁股。打屁股电影长盛不衰,直到2002年的好莱坞出品的《Secretary》中,古怪的律师跟自虐癖的女秘书相互灵犀一通,用的也是打屁股这一招,屁股一打之下,王子和灰姑娘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庞大的娱乐和传媒工业必定会把打屁股的色情修辞继续发扬光大,金赛研究所的统计数据说,有18%的女性有打/被打屁股的幻想。可以预见的是,这数字的环比将会日益增长。或许也可以说,在把爱情直接看作对身体的权利的现代人眼里,奉上赤裸的臀部不就是为爱献身的最好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