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款奥迪a4l功能键图解:《事奉的呼召》(下)-司布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21:20:59

《事奉的呼召》

(下)

作者:司布真

 

如果我不补充说,只有造就人,教导人的能力是不够的,要完成牧师的品格,这一定还要有其他的才能,那么在这一点上我就是不完全的。你们必须要有正确的判断力和实在的经历;你们必须要有温和的风度和爱的情感;坚强和勇气必须要表现出来;温柔和同情必不可缺少。管理得好的恩赐和教导得好的恩赐是同样必不可缺的。你们必须要得到装备去带领,预备好要忍耐,能够坚守。在恩典上你们必须比其他的人高出一头,能够作他们的父亲和师傅。认真去看在提摩太前书3:2~7和提多书1:6~9所列举的监督的职分。如果这样的恩赐和恩典不在你们身上多而又多,你们有可能会是一位成功的传福音的人,但作为牧师你们就可能不具备资格了。

 

为了进一步验证一个人所蒙的呼召,除了稍微运用他的恩赐,比如我已经讲过的那些之外,他还必须要能看见,在他的努力之下有某种程度的归信工作在进行中,否则他就可以得出结论,他是犯了一个错误,因此能用最好的方法走回头路。我们不可期待按照公开的第一次,甚至第二十次的努力来衡量成功;一个人如果觉得是蒙召讲道,他是可以给自己一生的时间去试验讲道,但在我看来,一个人要被分别出来承担这使命,除非因着他所起的让人认识耶稣的媒介的作用,有灵魂被赢取过来,否则他的使命就是没有得到印证的。作为一个工人,无论成功与否他都要做工;但作为一位牧师,他是不能确定他的呼召,直到结果明显为止。当我听到我第一次让人归信的喜讯,我的心是何等欢欣跳跃! 我决不满足于会众满员,朋友们善意的评价;我盼望听到人心被破碎,看到眼泪从悔改的人眼中流下。因着一位贫穷苦力的妻子承认她感到罪疚,籍着我星期天下午的讲道找到了救主,我是何等欢喜,就像发现了宝藏一般:现在我眼见她所住的小屋;请相信我,这总是像画面一样浮现。我很清楚记得她被接纳进入教会,她临终,她回天家的情景。她是我事奉的第一个印证,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们,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宝贵的印证。再也没有什么比第一眼看到她头生的儿子更令一位母亲充满欢喜的了。我歌唱童贞女马利亚的赞歌,因为我的心确实尊主为大,因为他顾念我的卑微,给我极大的荣耀去做一份所有的世代都要称我为有福的工作,当时我就是这样看待令一个人归正相信的。在你相信传道是你一生的工作之前,你必须要在你还不是固定的这份工作中看到某种程度的使人归正的动工。要记住主籍着先知耶利米所说的话;这非常切中要点,是对所有那不结果子的传道人的警告。“我没有打发那些先知,他们竟自奔跑。我没有对他们说话,他们竟自预言。他们若是站在我的会中,就必使我的百姓听我的话,又使他们回头离开恶道和他们所行的恶。”(耶23:21—22)我很惊奇,人怎么可以年复一年没有使人归信,却心安理得地讲道。难道他们没有怜悯他人的心肠吗?对自己没有责任感吗?他们岂敢用虚妄的冒称是神的主权,而把怪责推在他们的主身上呢?又或者他们以为保罗栽种,亚波罗浇灌,但神不使之生长?没有接着而来的迹象,他们的才华,他们的哲学,他们的口才,甚至他们的正统都是虚妄的。他们怎么会是被不把人带到他自己这里来的神所差派的呢?言语没有能力的先知,苗枯萎的撒种人,捕不到鱼的渔夫,不能杀敌的士兵——这些是神的人吗?肯定的是,当一个翻土的人,或打扫烟囱的人,都要比站在事奉的位置上,完全不结果子的树要好。最卑微的职业也给人类带来一些益处,但那占据讲坛,从来不用使人归信来荣耀他的神的可怜的人是一纸空白,是一种侮辱,是刺眼的,是一种危害。他不配他的盐,更不配他的口粮;如果他投书报纸埋怨工钱微薄,他的良心,如果他还有的话,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所有的是你不配的。”也许有干旱的时候,是的,荒年可能会吃空以前的丰收,但在整体上,仍然会有果子,归荣耀给神的果子;同时,那一时的荒凉要使人心充满无法言说的焦虑。弟兄们,如果主没有给你对灵魂的迫切热心,就继续做你目前的工作好了,但因为你是看重你心里的平安和你将来的救恩的,就请避开讲坛。

 

我们的求问还应多迈出一步。主对牧者的心意是籍着牧者多多祷告,审视他的教会而显露出来的。你的讲道要得到神的子民的接受,这是对你的呼召一个必要的证据。神通常为那些他呼召来奉他的名出口的人打开出口的门。人不耐烦,会推开门,或把门拆掉,但信心是等候主的,在合适的时候有机遇赏赐给她。当机遇来到时,我们的试验也来到了。

 

站起来讲道,我们的灵要受到会众的判断,如果它不被谴责,或者按一般的情形,如果教会得不到造就,结论就是不容辩驳的了,就是我们没有受到神的差遣。为了指导教会,神的话语记载了一位真正的监督的标志和记号;如果跟从这样的指引,弟兄们在我们身上看不到我们有这样的资格,没有选举我们进入这样的职分,那就很清楚了,就是无论我们传福音是多么的好,牧师的职分是不属于我们的。并不是所有的会众都很有智慧,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按着圣灵的权柄作判断,而是许多人按着肉体作判断;然而在我自己的恩赐和恩典这如此个人化的问题上,我宁愿快快接受一群神子民的意见,也不愿依靠我自己的看法。

 

无论如何,不管你是否重视教会的判定,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就是没有羊群充满爱的认同,你们是不能成为牧师的,所以这对你们来说,如果不是一个正确的指标也是一个实用的标志了。如果你从主而来的呼召是真实的,你是不会静默不出声太长时间的。正如人需要时势,同样时势需要人。神的教会总是迫切需要活生生的牧者,对她来说一个人要比俄斐的精金更为宝贵。挂名的官员确实有缺乏要挨饿,但主所膏抹的人从来不会没有责任,因为人有灵敏的耳朵,按着他们的说话可以认识他们,有准备好的心,欢迎他们到神命定给他们的位置上。为你们的工作预备好自己,你们就决不会没有工作。不要跑来跑去,不经邀请就擅自在这在那讲道;要更关心你们的能力,胜过关心你们的机会,要为你们与神同行更大发热心,超过关心能力和机会这两样东西。羊群会知道神所派来的牧人,看守羊圈门的会为你们开门,羊群会认得你们的声音。

 

在我第一次发表这篇演说的时候,我还没有看过约翰牛顿写给一位朋友,关于这个主题的那封让人称羡的信;它几乎是和我自己的思想完全吻合,我要冒着被人以为是抄袭的风险,我要给你们读一读这封信——“你的情况让我想起自己的情形;我第一次盼望进入事奉,是伴随着极大的不确定和困难,因着我的朋友们不同的,或反对的意见,我自己的思想就更加糊涂了。我要给的意见是那痛苦的经历和操练的结果,为了这个原因,这也许不适合你。我恳求我们的恩主让它成为有用。

 

像你一样,对于什么是,什么不是进入事奉的正确呼召我困扰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看来这很好解决;但也许对你来说并非如此,要一直等到主在你自己的情形向你显明为止。我没有太多时间讲我所能讲的事。简单来说,我想这主要包括三件事情:

 

一、有一个热心,恳切的愿望,让自己被事奉所用。我想一个一旦被圣灵感动去做这种工作的人,他宁愿要这个工作,也不要真的可以得到的千万金银;所以,尽管有时候他对比自己极大的能力不足(可以认为,如果这种呼召真的是出于神的,就会有谦卑和自我降卑随之而来),认识到这工作的重要性和困难,因而被吓倒,然而他却不能放弃。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问这一点,讲道的愿望是不是是在我们最有生命,灵性最高,在主面前倒卧在尘土中的时候最为强烈?如果是这样,这就是一个好的标记。但如果,像有时候会有的情形,一个人非常渴望向别人讲道,自己却发现在自己的心里对恩典的饥渴很小,那么他就应当担心他的热情是否出自一种自私的动机,而不是出于神的灵。

 

二、除了这种充满感情的盼望和预备传道的心志,在适当的时候还必须要有称职的能力表现出来,比如在恩赐,知识和出口方面。肯定的是,如果主差派一个人去教导别人,他就必然给他装备各样的手段。我相信有很多人要做传道人,动机是好的,但他们这样做却越过了他们的呼召,或者走在了呼召的前面。看来一个牧师和一个私下个人基督徒的主要分别是在于那些事奉的恩赐,这些恩赐是加给他的,不是为他自己的缘故,而是为了造就其他人的缘故。但我要说这些是在合适的时候出现的,不可期待它们立刻出现,而是渐渐的,在使用正确的方法的过程中出现。它们对于尽牧师的责任来说是必需的,但却不是先决条件,并不是没有就不能盼望去事奉。就你的情形,你很年轻,在你面前有时间;所以,我想你还不需要自我烦恼,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恩赐。如果你的渴望坚定,又愿意在祷告和努力中等候主赐下这些恩赐,这就足够了;因为你还用不着这些恩赐。(注:我们不敢如此肯定地这么说。在盼望得到鼓励前,恩赐多多少少要显明出来。然而在总体上我们是认同牛顿先生的。)

 

三、最后那证明呼召是正当的,就是在神的作为上有相应的开路,有逐渐的,一系列的环境因素指出实际进入这种工作的方法,时间和地点。在这些合在一起的事情发生之前,你是不可强求自己思想上总是清楚,没有犹豫。在这方面主要要小心的是,不要情况一出现就太过匆忙抓在手上。如果是主的旨意到带领你进入他的事奉,他是已经命定了你的地点和服事。尽管你现在不知道,但在合适的时候你会知道。假使你有天使一样的才能,除非他的时候到了,在他把你带到他定意用你为手段去祝福的人们那里之前,你是做不了什么的。在这里,要约束自己在谨慎的界限之内是非常困难的,我们的热情很高,我们的心感受到基督的爱,对可怜的罪人的温柔的同情,这些都在预备着要推动我们过早地突围而出;但那信的人不会仓促行事。我有大概五年的时间在这约束之下;有时候我觉得我一定要讲道,就算是在大街上也要讲。我听了一切看来很有道理的话,也听了许多看来没有多大道理的话。但主满有恩典,仿佛不体察我一般,用荆棘堵着我的路;要不然如果任由我自己的灵,我就肯定会用自己的力量进入这被他使用的领域,这是他在他看为好的时候乐意把我带进来的。现在我能清楚看见,在那个时候我要首先出去,尽管我的动机总体上是好的(我希望如此),然而我过分估计了自己,并没有对这如此伟大的事奉来说那必不可少的属灵判断力和经验。”

 

有这么多就也许够了,但如果我再详细说一说我和那些渴慕进入事奉的人打交道的经历,我还是要讲同样的话题。我不断在做那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已经有一种看见,该怎样给那些某些努力要成为牧师的人帮助,给意见。这是责任最大的工作,需要异乎寻常的小心。当然,我不是抬举自己,去判断一个人是否应当进入事奉,但我的审查仅仅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就是本学院是否应当帮助他,或者还是让他自己负责自己好了。某些我们可敬的邻居指责我们在这里是在开“牧师工厂”,但这个指责是一点也不真实的。我们从来没有尝试要生产出一位牧师,如果我们真的要这样做,我们就必然要失败了;除了那些自称自己已经是牧师的人之外,我们不接受任何人进入本学院。如果他们称我是牧师杀手,这倒更接近事实,因为相当多的入门者从我手上接过了他们的死亡判决;思想我所做的事情,我的良心是完全平安。要劝说一位申请进入本学院的年轻弟兄不要这样做,这对我来说从来都是一份艰巨的工作。我的心总是朝最好的方面去想,但对教会的责任促使我用最严格的分辨力去作判断。在听完申请人要说的话,看完他的见证,看了他对问题的回答,我感到很肯定主没有呼召他,我就不得不对他这样讲。某些例子是很有代表性的。提出申请的年轻弟兄,热切希望进入事奉,但令人痛苦的是,很明显他们主要的动机是雄心勃勃,要在人当中闪耀放光。从一般的角度来说这样的人,他们的追求是值得夸奖的,但讲坛绝不能成为雄心壮志用来攀登的梯子。如果这样的人参军,他们不达到最高层是绝不会罢休的,因为他们定意要往上努力攀登——这是非常值得称赞,非常正确的;但他们接受了这种观念,就是如果他们进入事奉,他们就要成为很出众的人,他们感觉到才华绽放,认为自己比普通人要伟大,因此,他们把事奉看作是一个平台,要在上面展示他们自以为有的才能。每当这很明显,我都觉得一定要按着苏格兰的老话,“让他走自己的老路”好了;我相信如果他们进入主的事奉,这样的灵会一事无成。我们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好夸口的,如果真的有,要去炫耀的最不恰当的地方就是在讲坛上;因为正是在讲坛上,神使我们每天体会到我们自己的微不足道和一无是处。

 

自从相信以来,暴露出思想软弱,很容易就被带领去接受古怪的教训,或者落入罪恶的人群和大罪的人,我是从来不会出于自己的心鼓励他们进入事奉的,让他们自己说自己相信就罢了。如果他们真的悔改,让他们留在后排,像水一样不定,他们是不会成为优秀的人的。

 

同样,那些不能忍受苦难,而是过分讲究的人,我会让他们去别处。我们需要战士,而不是纨绔子弟,我们需要热心的工人,而不是优雅的闲懒之人。在申请进入学院之前什么也没有做过的人,我们要告诉他们,要成功就必须首先要自己努力。热切爱人灵魂的人是不会等待去受训练的,他们是马上服事他们的主的。

 

某些好人由我看来,因着极大的热诚和热心而与众不同,但却很显然没有头脑;这些弟兄可以不住地讲论,却什么也没有讲——他们按着,拍打着圣经,从里头却引不出任何东西;热心,极其热心,最劳苦的工作有一座大山那么大,但从里头什么也出不来,连一只可笑的老鼠也生不出来。有很多狂热分子,他们连思想,说出五个连贯的看法也不能够,他们的能力是最肤浅的,他们的受骗是大的,这些人可以大声,咆哮,激昂,撕裂一切,狂怒,但这些噪音全是出自空空的鼓。我认为这些弟兄有没有教育也可以做到这些,所以我通常都会拒绝他们的申请。

 

另外一大群的人要上讲坛,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不能教导,不愿学习,然而却极想要成为牧师。像那些在传说中充满诗歌灵感的山上睡上一觉,然后就以为自己成了一名诗人的人一样,他们可是够鲁莽的,把一篇讲道扔给听众,现在,除了讲道,就没有别的路了。他们要如此匆忙离开裁缝的工作,要在他们身为成员的教会撕裂会幕,来成就他们的目的。站柜台是羞辱的,讲台的坐垫是值得追求的;他们厌倦了天平和衡重,一定要在圣所的天平上一试身手。这样的人,像大海的狂涛,通常泛出自己蒙羞的泡沫,当我们和他们说再见,我们可真高兴。

 

身体上的软弱也会让人质疑一些优秀之人的呼召。我不会像解剖学家欧斯塔奇那样,用人的体格来判断他们,但人总体的体格并非小事。狭窄的胸脯并不能指出这人适合作公开的演讲。你们可能会感到奇怪,但我依然很相信,一个人胸膛收窄,肩宽不够,那么完全智慧的造物主就没有打算让他经常传道。如果他真的要他去讲道,他是会给他一定的胸廓宽度,足够有一定的肺活量。当耶和华让一种受造物奔跑,他给它敏捷的腿脚,如果他要另外一个受造物去讲道,他会给他合适的肺。一位话说一半要停下来,劳动他的气泵的弟兄,应当自问有没有其他更合适得到装备去做的工作。一个不带着痛苦几乎就说不完一句话的人,岂有极大可能是蒙呼召大声喊叫,不可止息的吗?例外是会有的,但在一般的原则上这岂不是很有道理吗?有缺陷的口,口齿不清的弟兄,通常神都不呼召他们讲道传福音。这同样适用于那些没有腭,或腭不完全的弟兄身上。

 

不久前我们收到一位年轻人的申请,他的口颌有一种圆周的运动,让人看上去极其痛苦。他的牧师推荐他,说他是一位非常圣洁的年轻人,曾经是把一些人带领到基督这里来的工具,他表达了一种愿望,希望我可以接纳他,但我看不出这样做有什么恰当的地方。看他讲道,要我不发出笑声,就算给我他施所有的金子作为奖赏,我也是做不到的,很有可能,他的听众里十个就会有九个要比我更加敏感。一个人有一张很大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让他说话不清,另一个人没有牙齿,另一个人结口结舌,另外一个不能拼出所有的字母,我很痛苦,要回绝他们,因为神没有给他们这些身体上的工具,正如祈祷书上所说的那样,是普遍必需的。

 

我遇见的一位弟兄——我是说一位吗?我曾见遇见十位,二十位,一百位弟兄,他们恳切说他们肯定,相当肯定他们是蒙了呼召来事奉——他们对此相当肯定,因为他们在其他每一份工作上都失败了。这是一种很典型的故事:

 

“先生,我被派到律师的办公室,但我决不能忍受这封闭,学习法律也不能令我自在;神的作为很清楚堵上了我的道路,因为我丢了工作。”

 

“那你又做了什么?”

 

“嗨先生,我被吸引开了一家杂货店。”

 

“你成功了吗?”

 

“先生,我不认为我该做生意,主看来很清楚在这方面关了我的出路,因为我失败了,落在很大的困难里。然后在人寿保险公司里我又干了一点活儿,然后尝试在售卖茶叶之余开一所学校;但我的路被堵上了,我里面的一些东西让我觉得我应该成为一位牧师。”

 

我的回答通常是,“是的,我看到你失败了,在其他每一件事上都失败了,所以你认为主特别让你做他的事奉;但我恐怕你忘记了,事奉需要最优秀的人,而不是那些任何其他事情都做不了的人。”

 

一个成功的传道人很可能做一家杂货店老板,或一名律师,或任何其他工作,也是会干得很好。一位真正有价值的牧师应该在每一件事情上都很优秀。一个能年复一年把会众集中在一起,成为在连续几百个安息日里造就他们的工具的人,对他来说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他一定是拥有某种能力,决不是一个傻瓜或什么也干不成的人。耶稣基督配得上由最优秀的人来传讲他的十字架,而不是那些脑袋空空,没有方向的人。

 

我曾有幸与之相处的一位年轻人,我脑海里留下这特别的,如照相般的关于他的印象。他的脸看上去就好像全本《骗术大全》的封面,一个安息日早上他传话到我的办公室,说他要立刻见我。他的大胆给了他引见;当他来到我面前,他说,“先生,我要进你的学院,希望马上就进。”

 

我说,“先生,我恐怕我们现在没有位置留给你,但你的情况会得到考虑。”

 

“但我的情况很特别,先生;你也许以前从来没有收过像我这样的申请。”

 

“很好,让我们看看吧;秘书会给你其中一张申请表,你可以星期一来见我。”

 

他星期一来了,带上了用最与众不同的方式回答的问题。关于书,他宣称他读过所有古代和现代的作品,在列出一大份清单后他加上一句,“这只是一份选择出来的单子;在各方面我都有最广泛的阅读。”

 

至于他的讲道,他可以举出最好的见证,但认为这几乎是不需要,因为亲自面见可以马上让我相信他的能力。他非常惊奇,因为我说,“先生,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不能接受你。”

 

“先生,为什么不能?”

 

“我要明确告诉你,你是如此极为聪明,我不敢冒犯你,接纳你进我们的学院,我们学院只有普通人,院长,教师,学生都是成就一般的人,你到我们中间就太屈尊了。”

 

他很严肃地看着我,带着威严说,“你是不是说,因为我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天才,自己有一个很难得一见的深邃的思想,我就被拒绝进入你的学院吗?”

 

面对他的天分所散发的压倒人的威严,我尽量平静地回答说,“是的,正是为了这个理由。”

 

“那么先生,你应当容许我试一试我的讲道能力;选你喜欢的任何经文,或者按你喜欢的提任何的题目,就在这房间里我要就此发言,不假思索就此讲道,你就会大吃一惊的。”

 

“不,谢谢了,我宁愿不麻烦你来听你讲了。”

 

“麻烦,先生!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是你能得到的最大的快乐。”

 

我说这可能是,但我觉得不配这样的特权,所以给他讲了很久的再会。当时我不认识这位先生,但他已经在警察局现身,没有他讲的一半聪明。

 

偶然我们会收到申请,你们可能会惊奇,申请人很明显是讲话相当流利,对我们所有的问题都回答得很好,除了关于他们的教义观点的问题之外,对此我们不断得到这样的回答:“某某先生愿意接受学院的教义,不管它们是什么!”对所有这样的情况我们都不会有片刻的思量,马上就给了否定的回答。我提这件事是因为这表明了我们的信念,就是没有知识,没有确定的信念的人,是没有得到呼召进入事奉的。当年轻人说他们还没有对神学考虑清楚,他们就应当回到主日学,直到他们清楚为止。一个人混进学院,假装说他思想开放,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真理,他特别受教,但还没有对诸如神是否有恩典的拣选,他是否爱他的子民到底这样的事情考虑清楚,这对我来说是完全畸形可怕的。使徒说,“刚入教的不可。”一个对这些问题不清楚的人,他是自认无比一般的刚入教的人,应当被派去要理问答班,直到他学会福音的基要真理为止。

 

先生们,我们毕竟是要用身后的事来证明我们事奉的实际证据,如果没有恰当的自省我们就上路,这就太可悲了,因为要是这样,我们的结局就是蒙羞。一般来说,经历是我们最确实的试验,如果神年复一年支撑着我们,把他的祝福赐给我们,我们就不需要其他的实验来证明我们的呼召。我们在道德上,在灵里是否装备好,这要由我们事奉的工作来验证,这是所有试验中最可靠的。在交谈中我从某人那里听说马修韦克斯在审查一位想当宣教士的年轻人时所采用的一种方法;就我的判断而言,这试验的细节虽说不上好,但它的要旨是很好的,尽管它不合我的口味。这位年轻人想受伦敦差会差派去印度当宣教士。韦克斯先生受指派去看看他是否合适做这份工作。他写信给这位年轻人,告诉他第二天6点钟来见他。这位弟兄住在好几里路以外,但他准时在6点到了。然而韦克斯先生直到几个钟头之后才走进房间。这位弟兄等着,觉得奇怪,但很耐心。

 

最后韦克斯先生终于到了,用他一贯的鼻音这样向这位候选人说话,“很好年轻人,那么说你想当一名宣教士?”

 

“是的,先生。”

 

“你爱主耶稣基督吗?”

 

“是的先生,我想是的。”

 

“你受过任何教育吗?”

 

“是的,先生,有一点点。”

 

“那么很好,我们要考考你;你能拼‘猫’这个单词吗?”

 

这年轻人看上去糊涂了,几乎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这如此荒谬的问题。他的思想很明显是在生气和顺服之间卡住了。但过了一会他平静地回答,“C,a,t,猫。”

 

“很好。”韦克斯先生说道,“现在,你能拼‘狗’这个单词吗?”

 

我们年轻的烈士犹豫了,但是韦克斯先生用他最冰冷的语气说,“哦,请不要介意;不要怕羞;你拼另外那个单词拼得太好了,我想你也是能够拼这个的:难度很大,但不是太高,你可以不必害羞就做得到的。”

 

这位年轻的约伯回答说,“D, o,g,,狗。”

 

“很好,那对了;我看到你是能拼写的,现在考你的运算;二乘二等于几?”韦克斯先生没有按着基督教强健有力的方式得到“二乘二”的答案可真是一个奇迹,但这位忍耐的年轻人给出了正确的答案,然后被打发走了。

 

马修韦克斯在委员会上说,“我全力推荐这位年轻人;我已经负责任地审查了他的见证和品格,除此之外,我还给了他一个很少人可以忍受的罕有的个人试练。我试验了他的舍己,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我试验了他的脾气,我试验了他的谦卑;他能拼出‘猫’和‘狗’,可以说出‘二乘二等于四’,他作宣教士是会非常出色的。”

 

在这里,据说这位老先生用如此糟糕的品位所做的事,我们自己也可以做得更为恰当。我们必须试验看看我们是否能忍受人冷眼相看,疲劳折磨,毁谤,讥笑和苦难;我们是否可以为了基督的缘故成为万事中的渣滓,被人全然轻看。如果我们可以忍受这一切,我们就有一些特点,证明是有主耶稣基督真正的仆人所当有的珍贵品格。

 

我要严重质疑,我们中的一些人是否会发现,我们这些主的器皿远远出海后,是否还是像我们以为的那样适合航行。哦我的弟兄,当你们还是在这港湾的时候,要弄清楚这一点;并要努力装备自己,为你们这崇高的呼召作好预备。你们会遇上足够多的试炼,如果你们出去,不是从头到脚有这呼召明证的武装,你们就有祸了。你们要与马赛跑,不要让步行的人在你们开始学习的时候就让你们疲惫。魔鬼游行各处,跟从他的有许多。要证明你们自己,愿主预备你们经过那肯定在等候着你们的熔炉和火窑。你们的试炼可能不是在每方面都像保罗和他的同伴所遇上的那样严重,但你们一定要预备好同样的磨难。让我给你们读一读他那值得我们牢记的话,让我恳求你们去祷告,在听这些话语的时候,求圣灵可以加你们力量,面对那在你们前面的一切。

 

“我们凡事都不叫人有妨碍,免得这职分被人毁谤。反倒在各样的事上,表明自己是神的用人,就如在许多的忍耐,患难,穷乏,困苦,鞭打,监禁,扰乱,勤劳,儆醒,不食,廉洁,知识,恒忍,恩慈,圣灵的感化,无伪的爱心,真实的道理,神的大能。仁义的兵器在左在右。荣耀羞辱,恶名美名。似乎是诱惑人的,却是诚实的。似乎不为人所知,却是人所共知的。似乎要死却是活着的。似乎受责罚,却是不至丧命的。似乎忧愁,却是常常快乐的。似乎贫穷,却是叫许多人富足的。似乎一无所有,却是样样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