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神武80的扇子点化:岳青山:请问新华社社长李从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6 01:16:59
岳青山:请问新华社社长李从军

《参考消息》2011125日,刊载新华社社长李从军的文章《消除贫困》(以下简称《李文》)
《李文》前头,编者按语称道:“近日,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网站、意大利《24小时太阳报》刊登新华社长李从军的文章,还有欧洲三个发达国家的通讯社“先后转发。这是联合国机构官方网站发与欧洲主流媒体首次发表中国主流媒体负责人文章。”简直受宠若惊!
本文前三段形象生动地表述了苏丹和中国的贫困惨状。他这么写的:
“一个瘦弱的小女儿奄奄一息,瘫卧在地上,无力移动自己的身体。在他身后,一只秃鷲虎视眈眈,伺机扑上前来……
这张图片经常像梦魇一样在我的心头。那就是南非摄影纪者凯文·卡拍摄的《饥饿的苏丹》。照片说的是如同秃鷲,在吞食无助的弱者。每当‘国际消除贫困日’到来之际,这幅图景愈是让我挥之去。
我本人出身一个清贫之家。从小,贫困像影子一样追随着我。青少年时,家里买不起鞋,我长年赤脚,同学戏称我为‘赤脚大仙’。我不止一次梦到,有人施以善举,给我买一双新鞋子穿,能让我体面走进课堂。”
在这里,李从军精心地选出两个典型。一个是饥饿得奄奄一息、将被秃鷲吞食的苏丹小女儿。另一个则是把他自己雕塑成一个“青少年时成年赤脚进课堂”、只在梦想中才“体面”到穿鞋子滋味的中国青少年,借以分别凸现“饥饿的苏丹”和“贫穷的中国”。两者并列,彼此彼此!
唉呀呀!
原来,这就是我国共产党的自己的喉舌媒体,向全世界“宣传”的中国形象!实在令人百思莫解,气愤难平!
李从军所典型化“中国贫困”形象,究竟是中国“猴年马月”?是解放前吗?不是。是改革开放时段,更不是。我认定,是概述前三十年“贫困的新中国”。从百度“李从军简历”一看,正好说的是新中国的前三十年。请看他的简历:“1949年10月,出身于安徽六安。1986年10月参加工作,1985年山东大学愽士研究生毕业,获得文学愽士学位。……”与新中国同庚。


《李文》说:他家里穷得“赤脚走进课堂”,并非偶一取笑,而是“成年赤脚”。也不是人生某个时段,而是整个“青少年时”期。按规范说法,人生的“青少年时期”,是12-25岁时段。这岂不是说,他是从19567岁入学,读小学、初中,而高中,到了1968年,从未穿过鞋,全是“赤脚走进课堂”。既然穷得連上学还得“成年赤脚走进课堂”,那么,学前(1949-1956)也就更是“成年赤脚”了。因为,他仅只在美梦中“体面”过一穿鞋!简而言之,李从军从呱呱堕地,到25岁步入壮年期,即1949-1974年时期,穷到“成年赤脚”,没有尝过一回穿鞋的滋味,“赤脚大仙”,整整当了25!不仅如此,他的亲朋戚友、教师同学,乃至社会上,居然无一好心人“施以善举”,让他“体面”一回。普遍贫穷呀!
难道这就是新中国前三十年?难道这就是历史的真实写照?
请问李从军社长:
一问:中国农村妇女以勤俭持家为美,是不是普遍地习惯喜于自己动手打造布鞋?那时,鞋底是家里的旧衣衫糊成布壳子,一针一钱打出来的。只花一点点钱买点布做鞋面,新鞋就成。我自己读书全是穿的母亲为我做的布鞋。直到80年代初,老母亲还“心痛”我冬天脚冷,为我做了增厚棉鞋。我就百思不解,你亲生母亲究竟是何缘故能“修炼”到忍心看着亲生骨肉“赤脚大仙”25年,而捨不得自己动一下手呢?除非是死懒至此,还是愚蠢到家,谁能有这样的“工夫”?
二问:你家里的经济状况到底属“赤贫”,还是“中上”?那时,虽然“读书不要钱”,但买书籍、文具、伙食总还须自己破费点,没说“祼体走进课堂”,置衣衫也要花钱,父母能送你读书,却又无力买过哪怕一双鞋,这不有点矛盾、不合常理吗?
三问:前三十年中国农村,实行的是集体所有制经济体制,无须外出打工,“解放鞋”2块来钱一双,经久耐用,可穿23年,你爹妈为何不拼死命多出点工,多赚点“工分”,不就可以买回“解放鞋”了?又为何不喂养几只母鸡,用蛋也换得回“解放牌”,免得自己亲生儿子“成年赤脚”呢?
四问:你“青少年”时身体状况好不好?是不是长期疾病缠身?算来你25岁前,除了读书而外,应还出过队里集体工,安徽冬天“尿尿成冰”,“成年赤脚”能不冻病、冻死呢?难道真成了人间“赤脚大仙”不成?
五问:如今“特色社会主义”的新闻指导原则,还是不是“客观、全面、公正”?你在诉苦“毛泽东时代”后,又为什么不“但书”一句,苦是苦,也正是那个时代,我才“公费”从小学一读到高中毕业呢?难道你能读书,全靠了上帝“施以善举”?
六问:你是不是认定,中国人民的生活,前三十年还不如解放前,“帽子没边,不如往年”?我也是解放前农村过来之人,为什么却从未见过、听过某某25岁还没有穿过一次鞋的事?你这么描绘前三十年,是不是向世界传递“信息”,中国人民“翻身解放”,纯属假的吗?
七问:你把前三十年“中国贫穷”,看似当今“饥饿的苏丹”,对得起“实事求是”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吗?你把那个苏丹“小女儿”,与你这个中国“青少年”相提并论,不觉得太离谱了?一个是饿得“奄奄一息”,秃鷲伺机扑食;一个是不缺衣食,健健康康,还戴上“愽土”桂冠!这算不算是“天上”和“地下”?你怎能等同起来,混为一谈?“良心”,是不是“长”到背上去了?你爹妈也像其他农民一样,诚实善良,知恩必报,恭恭敬敬把毛主席请到自己高堂之上,真不知道你是否也曾梦见过,老父亲拿起粗棍追打你“忘恩负义”?
七问:你精心创造出来的中国穷得“成年赤脚进课堂”形象典型,是自己的灵感结晶,还是剽窃的别人的私货?你是不是嫌,当年赫鲁晓夫的当年骂中国人穷得“没有裤子穿”,太粗魯,不如“文雅”成了穷得“成年赤脚”好呢?
八问李:你这样算不算跻身了国内外流行的“反毛大合唱团”?前两年《读者》刊载过《饥饿作家莫言》,编造出来的过苦日子时和同学们争抢学校煤车的“黑块煤,到课堂时咬得津津有味”,你们是不是唱的同一个调子呢?
如能看到社长大人的公开回应,那真不胜荣幸!
这些年,我总有一大疑团,萦绕脑际。那就是,为什么“非毛反毛”黑风甚嚣尘上,愈演愈烈?为什么尽把污泥水泼向开国领袖毛主席头上?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