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审批查询:属灵伟人之一 慕安得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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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灵伟人】之一 慕安得烈 

属灵伟人之一 慕安得烈
前言
一、接续祖先事奉神
二、我用慈绳爱索牵引
三、我要引瞎子行道
四、我为你的殿心里焦急
五、等到圣灵从上浇灌
六、神在你们心里运行
七、我们若是先分辨自己
八、你要谨慎自己
九、离世与基督同在
附篇—慕安得烈书籍介绍

前言
慕安得烈是一位神大用的器皿,许多属灵的伟人都曾从他得着帮助。迈尔(FrederickBrothertonMeyer)给予慕安得烈的书高度的评价,迈尔这样说:“我蒙主呼召到世界各地传福音以来,曾读过许多书籍,其中尤以慕安得烈的书最有吸引力,他的书若不是排在第一位;也应列在前面几位之中;我的心深受慕安得烈的著述所感动,我正想选择其中的精粹读给弟兄姊妹听。如果在各他的信徒广泛地阅读他的书,我深信将在世界各地带起一个空前的大复兴。”
宾路易师母(JessiePenn─Lewis)也从慕安得烈的书得到许多属灵的供应,她读了慕安得烈著作的《基督的灵》(TheSpiritofChrist),坦承她属灵的眼睛被开启了;在启示中更深一步地认识了基督。
早在一九二九年,在中国的倪柝声弟兄,就在地主编的《复兴报》上,发表了慕安得烈的信息《基督的十字架》。感谢主,倪拆声弟兄在七十年前,已将慕安得烈从神所领受的宝贵话语,与中国各地的弟兄妹妹一同分享。
慕安得烈的祖先,一直是敬虔爱主的基督徒。这个代代承继下来的属灵产业,诚然是无价之宝。这个无价之宝的产业,其恩泽不止使后代得益,也无可避免地流传到世界各地。然而,一切属灵的祝福,有赖于祈祷的灵去扶持。神所祝福的家庭,是恩典的输送管道。人能出生于这样的家庭,确是一种高贵的权利和特别的恩典;但是在同时,也承担了一项沉重的责任。
仇敌的攻击,世界的诱惑,人天然的软弱,都在都影响着这些家庭下一代的属灵成长。作为父母的人,一旦属灵的生活趋向松懈,不谨慎小心地去持守神的托付,这种属灵的产业不久就会被消耗掉,丧失殆尽。
慕安得烈的家族世世代代蒙福;应验申命纪十二章二十八节题及的神的应许:‘你要谨守听从我所吩咐的一切话;行耶和华你神眼中看为善、看为正的事;这样,你和你的孩子就可以永远享福。’

慕安得烈小传
一、接续祖先用清洁的良心事奉神。(提摩太后书一章三节)
慕安得烈(AndrewMurray)生于一八二八年五月九日,与他的父亲和祖父同名。他的远祖属于苏格兰的‘古老的光’的长老会(AuldLightsPresbyterians),这是一个极其虔敬的宗派。他的最近数代祖先,世代以来居住于苏格兰的阿伯丁郡(Aberdeenshire);他的祖父盛年时不幸逝世;临终之夜,大声为他的四名儿女题名祷告。大儿子约翰——慕安得烈的伯父,当时才十二岁,在床榻之旁听闻父亲的恳切祷告,大受感动,决意终身奉献为主工作;同时立下志向准备自己。慕安得烈的伯父后来果然成为阿伯丁(Aberdeen)一间礼拜堂的牧师,直到终年不辍。
慕安得烈的父亲也下定决心事奉主,对南非荷兰属土有负担;故前往荷兰学习了几个月荷兰文。老慕安得烈深为母亲——慕安烈的祖母——宠爱,又不敢拒绝来自南非洲的呼召,在辞别躺卧病床的母亲时,不敢说出将往何地。老慕安得烈告别母亲后,其母亲不久也随着离世。
老慕安烈抵达南非后;被荷兰改革宗长老会安排在好望角殖民地一个重要市镇葛来夫瑞奈(GraaffReinet)的教会事奉。他前后在那里牧养教会;长达四十五年之久;深得当地人士的敬爱。许多圣经的话语,因着他着重地反复传讲,就深深地刻在他儿女的心坎里。每逢星期五晚间,他必专一地为教会的复兴祷告。他的孩子们永远不能忘记;他们怎样有时站在书房的门外,窃听父亲大声地祷告神;恳求神将圣灵浇灌下来。老慕安得烈非但为着葛来夫瑞奈的教会祷告,也为南非各他的教会祷告,他甚至为全世界各处的教会疾声祷告。老慕安得烈的妻子马利亚·史提格曼(MariaStegmann)——慕安得烈的母亲,是个极适合的事奉伙伴和助手,她的特点是知足而有安息。其秘诀就是与神交通;她从不忽略在隐密处的灵交。当她关上房门与神交通之时,孩子们和佣人都晓得不可搅扰她。即使有需要,亦不敢轻易叩门。
这个家庭的主要特征是尊敬,全家尊敬神和神的话语。妻子尊敬丈夫;儿子尊敬父母;仆人尊敬主人主妇。儿女们在主的道路上和话语上受训练,学习顺服。父亲的话虽是家法;然而在这个家庭里,爱是完全的锁链,爱把这个家庭捆锁在一起。
二、我用慈绳爱索牵引他们(何西阿书十一章四节)
葛来夫瑞奈的教育环境欠佳,师资的品质不高,老慕安得烈爱子心切,常为两个儿子——慕安得烈和他哥哥约翰——的教育问题迫切祷告。当慕安得烈十岁时,就与十二岁的哥哥约翰;被老慕安得烈送往苏格兰读书。当时由于两个孩子太小;不适于外出航行,老慕安得烈委托一位卫理会牧师亚杰具尔(JamesArchbell);乘该牧师度假时,携带两个小孩子到苏格兰。一八三八年七月,慕安得烈就与哥哥约翰到达阿伯丁(Aberdeen)。兄弟两人从此寄养在伯父老约翰的篱下,历七年之久。
在这七年之间,伯父伯母从未在两个侄儿身上,找到明显的错处,可见慕安得烈兄弟在南非时的家教是何等良好,而他们在葛来夫端奈的家庭祷告——包括父母的私自祷告,是何等有功效和有能力。
当时在苏格兰的教会,蒙神祝福,满有蓬勃的景象。属灵的大汉,如查麦士(ThomasChalmers)、马其尼(R.MurrayMcCheyne)、宾伟廉(WlliamC.Burns),和波纳尔兄弟两人(TwoBonars),正被神大大使用。参加查麦士的大帐棚聚会的会众,多达六千至一万人。慕安得烈兄弟,几乎从不错过查麦士的聚会;慕安得烈听完查麦士的讲道后;更负责在餐桌上,向伯父老约翰转述查麦士的讲章。其它大布道家的复兴会,若有慕安得烈参加,也照样由他向伯父转述。这些说话的操练对慕安得烈大有帮助;日后从他的讲道和著作明显地反映出来。
慕安得烈和哥哥约翰既受这种属灵环境的熏陶;就不知不觉地内心倾向主,并催促他们走向事奉神的道路上去。
这在慕安得烈与他父亲来往的信札上;可以看出。他父亲老慕安得烈曾这样写着:“我不愿意你拣选法律,因为今日的裁判官与辩护士道德破产,人格低落;令人触目兴叹。假若你倾向神学,或医学,或商科,我认为在好望角和别处都有出路。如果我在你的景况下;我愿意注意在印度的布道工作,这里值得伟大的人来思索,来渴慕。……(一八四○年)接到慕安得烈来函,得知苏格兰西部有复兴,心中何等欣慰。无论何处有灵魂归向基督,都使我的心灵雀跃。尤其可喜的是,我亲爱的孩子们,虽属年轻;已能心里向往这些事。……(一八四四年)我要恭贺你拣选传道的事业。我心中高兴,因为主乐意看到你真心诚意地走上他为你安排的道路。
“我所爱的孩子,我相信这时你已奉献你的心给耶稣基督,从今直到永远归属于他。不管美名恶名都一心跟随他。在南非教会事奉神,不会带给你属地的财富,或今生的舒适,却会供给你一块肥沃的田地;在一班和善宽仁的百姓中间,可以尽情服事。我在这项工作上已有二十二年以上的事奉;心灵非常喜乐,同时我也能谦卑地相信,在神的祝福之下,我的事奉却得到相当大的果效。我题起这些,无非要鼓励你,作你的借镜。”
一八四五年四月间,慕安得烈和哥哥约翰同时毕业,得到文学硕士学位。他们为着将来要在南非荷兰属土各地从事教会的改革工作,必须重新温习在幼年时所学的荷兰语。因此慕安得烈兄弟二人为了要终身事奉神,前往荷兰的乌特勒克(AcademyofUtrecht)学院继续深造,去接受神学课程。他们兄弟两人在荷兰学习一共有三年多之久。
三、我要引瞎子行不认识的道。(以赛亚书四十二章十六节)
慕安得烈兄弟二人于是由苏格兰热烈的属灵空气,转入荷兰冷酷死沉的仪文内。老父有先见之明,预先修书警告他们说:“你们既立志以传道为事;哦,让我恳切劝告你们,过一种儆醒祈祷的生活,使你们得蒙保守,脱离情绪上的错误;不致偏离行为上的正路。不久你们会听到同学们,甚至教授们,侃侃发表神学上的意见,使你们受惊彷徨。你们领受这些言论要特别小心,不可理睬是某某等名人所主张。要学习作尊贵的庇哩亚人(徒十七章十一节),在可称颂的灵的引导之下,默念你们的圣经和省察自己的心,你们就必被引导进入所有的真理。在结交朋友的事情上:你们会遇到一种试探,就是荷兰的姜酒和烟叶。你们必须拒绝这些可憎的习惯。必要时你们可用荷兰优良的茶叶或咖啡款待朋友们。在这些事上,不要害怕与别人有差异。无论人介绍你们看什么书,都不可忽略译圣经。这件事必须每日去作,且须用谦卑和经常的祷告来仰望圣灵的引导。”
他们带有介绍信,去见盖贝多(Dr.Cappadose)博士,盖博士是热心福音工作的小团体的领袖。由盖博士得以认识一些同学,彼此结为密友。当时有几位热诚的同学们发起一个小小团体;互相切磋,准备将来做事奉工作。团员一致决定在聚会时不喝酒类,只用咖啡\茶和荷兰巧克力,因此遭到同学们歧视讥刺;加以浑名称之为:“巧克力俱乐部"(ChocolateClub)或“祈祷会”。同学们对弟兄们仇恨之深,甚至在教室内亦不与他们并肩而坐,出入也不与他们相偕。俱乐部的弟兄们也热心传福音。慕安得烈就在弟兄们中间有了得救的证实。
一八四五年十一月十四日,他禀告双亲:“我有极大的喜讯通报你们,你们必定欢喜,连天使也都跳跃快乐;你们的儿子现在已经重生了。我难以用文字表达所感觉的。过去在信札和谈话间,我对于这些事总保持一种沉默,迄今我尚不知如何用文字表达。当我回顾神怎样带领我直到今日,我必须承认神所说的‘我要引瞎子行不认识的道,领他们走不知道的路’(赛四十二章十六节)。最近二三年内,有一种内在的变化发生;一时神情肃穆,一时浑忘一切,浑忘后又继以严肃,如此不断变化。我就在这种不安定的情绪下前来乌特勒克,启程前俗事繁忙;你们能察觉出,我缺少严肃。在航行三日内,又来一段严肃的时期,离别和回忆使人反省自己。抵荷兰后,我想我的祷告转为更恳切。我只晓得这点,其它就茫然不知,然而,‘从前我是瞎眼的,如今能看见了’。我一直以为人得救以前,必须先深深看见自己的罪,这种思想长久以来困扰着我。如今我不能说我对于罪有那种深刻的感觉,如同许多人所表达的。我却能相信而且觉得,我且能这样说,我有把握我这个罪人已经投靠了基督。亲爱的双亲,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求你们与我一同赞美主。…我现在心平气和,虽不能说这是什么特别高兴的时节,却自念已经享受了一种向神真实的信心。我所经历的,为时不久,我不敢说永远能这样平顺。实际上我已经开始领略到我的罪孽,隔离了我和我的神,使我感觉一种畏惧,自恨因罪恶的拦阻而祷告不顺畅”。十一月二十四日他又禀告双亲说:“我重新提笔作书,自惭无力述说万一。我的心纵然火热,我的笔却迟钝、拙笨。有时我想人能被带到一个地步,不能作任何事情,只能专心赞美那位‘爱我们,用自己的血使我们脱离罪恶,又使我们成为国民,作他父神的祭司’的基督,将有何等的荣耀。但是在我们的里面必须先有一个极大的改变;才能准备作这种赞美的工作。”
在他十八岁生辰的前夕,慕安得烈写着:“明日是我一年的结束,过去一年实在是我一生中最重大的关键,我丰满地经历了神如何善待一切寻求他的人。哦,这是何等的慈爱;当我们还作仇敌的时候,他自己将一个寻求他的意念种在我们里面。前函我述说了我所认为的得救经过。感谢神,我仍旧相信这是他的工作。我虽不能说今日还像当日那样地享受神,却能说在主里面仍旧大有喜乐。嗳,惭愧得很,在我身上也有许多罪恶。可是靠着恩典,我一直能信靠,相信那位在我里面动了善工的神,必能完成他所开始的工。在我出世之前,他已经爱了我。巴不得我能领受恩典,使我更圣洁地行走在他的面前。”
一八四八年五月九日,恰巧是慕安得烈的二十岁生日。这一天,慕安得烈和哥哥约翰正式从神学院毕业,同时在荷兰的海牙(TheHague)被按立为牧师。慕安得烈悲叹说:‘像我这样不配的人;主为什么将我放在牧师的职位上,让我面对沉重的工作而生力不从心之感?为什么我寻找不到那能胜任的能力呢?’
慕安得烈兄弟二人学成,也就准备回到非洲,在荷兰的弟兄们给他们送行。慕安得烈称那日是个“重要的日子”。其中的经过,有一位弟兄记录如下:“我们觉得有再一次联合祷告和赞美的需要。我们十五人聚会,再表明主的死,并且等候主的再来。祷告认罪后,大家分领饼和杯。……我们有感谢的祷告;彼此交托在神的爱和信实里。……晚上七时又重新聚会……有祷告,唱诗,读经。…九时晚餐。…然后跪下祷告,感谢神给我们三年宝贝的聚首,又能在今日把我们亲爱的朋反交托在神的爱里。在他没有改变,也无转动的影儿。大家围着约翰和慕安得烈合唱诗篇一百三十三篇。我们都失声痛哭,拥抱我们所最亲爱的弟兄。”
四、我为你的殿心里焦急,如同火烧。(诗篇六十九篇九节)
慕安得烈的第一个工作地点,乃是博罗方丁(Bloemfontein),那里周围五万平方英里,居民则有一万五千人;但散布在各乡镇。这个未开发的地土,充满了野兽和野蛮的人,在这种地方工作,确非容易。四年后他写信给父亲,这样说:“我个人有许多理由应当感谢神;不只为着外面的恩典,更是为着里面所经历的。神爱的实在,和他的同在,常使我的日子甜美。追忆初出茅庐的我,回顾所遭遇的危险,时时处处看出神在眷顾我。我深深感觉这不是出于我的儆醒或忠心。唉,当我初来此地时,我的属灵光景是何等的可怜。是的,直到如今,我还是这样的可怜。我能真实地说:‘他引导瞎子行不认识的道。’但是当我转眼看我四围的人,我的平安立刻远离了我,疑惑黑暗占据了我的心思。我不晓得该想什么。我自己缺少敬虔,尤其缺少信而恳切的祷告。我疏忽了许多彰显神的灵和恩典的机会。我四围的人也有他们该负的责任,他们拒绝了我的信息。这些思想穿梭交织在我里面,使我惆怅迷惘。也许这些就是神所命定的,叫我不得不单纯地投靠我所事奉的主,向他支取恩典,使我在他的工作上有更新、更完全的顺服。哦,但愿我能感觉得不错,我是属乎神的。哦,我曾经这样想,如有烧红的铁,将他的名字烫在我身上,使我受警惕,更记得我是他的产业,我乐意忍受这种痛苦。若是他的名号能刻入我的皮肉,我绝不退缩畏避,只要能留下更深刻的印象,使我确实觉悟我不是属于自己的。可是明知信心的祷告,会给圣灵机会来刻印主耶稣的圣洁在我里面,肉体却多次拒绝这条如愿以偿的道路。哦,但愿来年我能有更属灵的事奉。”他自己的感觉是这样,但是旁人描写他是“一个热心的年青传道人,处境艰难,却能谨慎行事,十分称职。”他尽力工作,在那个时期,他事奉的特征,乃是热爱灵魂,恳切万分。人从各方面围集来,听这个奇妙的年青人传道,许多人因他得救。他讲道的时候,聚精凝神于信息里,甚至击落圣经,推翻临时讲台,都无所感觉。
他的责任虽然已经够重,但他却有更大的负担。在维尔河(VaalRiver)北岸;即特兰斯瓦尔(Transvaal)地区,尚有七千游民,飘泊十二年之久,无人传福音给他们听。慕安得烈就决意利用每年六个星期的假期,渡河去向他们传讲福音。这项工作十分艰苦;在雨季到人烟稀少的野地旅行,并无康庄大道可走,只有羊肠小路可循,他时常骑马十至十四小时后,才到达人口荟集之地。出发未久,他就受寒得了先发冷后发热的病,然而他仍勇往直前,迨抵文堡(Winburg),病体不支,倒下六周;他变得骨瘦如柴。慕安得烈回到博罗方丁后;医生诊断说:“我怕你永远不能再讲道,你只能安心在沙发上度过你的余生。”然而他再度到维尔河北岸探望那里的居民,不畏辛苦地传讲福音,这样一来,他的健康再度恶化,身体衰弱,他的背、胳膊和手都疼痛。
一八五四年慕安得烈回英国养病。抵英后,医生说慕安得烈若在非洲多逗留一个月,将会一病不起。医生说慕安得烈的身体结构已经严重地受损坏,必须长期疗养,结果他在英国居住了一年又九个月,才回到南非服事主。在南非,神有更大的工作,等着他去完成。
一八五五年,当慕安得烈抵达南非的博罗方丁时,他受到了信徒非常热切的欢迎;慕安得烈事前没有想到信徒们一直仍挂念着他。
有许多弟兄姊妹邀请慕安得烈到家里吃晚饭,而慕安得烈也不能推卸这种出乎爱心的款待。在南非的开普顿(CapeTown)有一位弟兄,叫罗德福(HowsonEdwardRutherfoord〕,他有一个女儿埃玛(Emma),那时才二十岁。
这次晚宴促成了两人的婚事,两人似乎一见面就互相倾慕。一年后,一八五六年七月二日,慕安得烈和埃玛在教堂结婚。
埃玛很有学问,精通英文、希腊文和拉丁文,并且是一个出色的音乐家,精通乐器,同时是一位歌声优雅的歌唱家。
埃玛嫁给慕安得烈之后;对于慕安得烈的文字工作,帮助很大。
慕安得烈在博罗方丁末了四年的服事,确实看到了神的恩典,他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只是不能说是强壮。一八五六年,在博罗方丁,成立了一所教育青少年和培养师资的格雷学院(GreyCollege),这学院筹备了四年,一八六○年才正式招生。慕安得烈出任新成立的格雷学院的院长,负责一般校务和管理寄宿学生等。
对于慕安得烈来说;这是一项新的挑战。他认为在学院中对学生进行灵性的教育,很有果效。
五、等到圣灵从上浇灌我们(以赛亚书三十二章十五节)
一八六○年;慕安得烈得着引导,迁往伍赛斯德(Worcester)工作。那里神已经兴起一班代祷的人。他们常赴山顶祷告,从该据点可以俯览全村,代祷的信徒们觉得在山顶祷告更有力量。多年的攀登,留下羊肠小道,清晰可见。复兴的风云愈吹愈密,祷告聚会的人数显然加增,而且空气热烈。某主日晚上,在一个小厅里聚集了的六十位青年人。四五个相继献诗祷告后,有一个黑女孩,年龄的十五岁;在海斯河(HexRiver)一家农田帮工,他在后排站起来;问大家可否也让她拣一首诗。得着许可后;她献诗而后恳切地祷告。当她在祷告的时候,众人仿佛听见有一阵遥远的响声自远到近,直到全厅好像都震动了。除了一二个人例外、其余的人全数开始祈祷,大多数人高声呼求,也有些人窃窃私祷的。会场的祷告声音;如雷震耳。有一位长老经过那里,听见响声,往里窥看,赶快请慕安得烈来。慕安得烈到达后,走近台前,按手在作主席的弟兄身上,叫他起来。问明究竟,就走到厅堂中间大声喊说:“安静!”可是祷告继续不辍。慕安得烈又喊说:“我是你们的牧师、神所差来的,大家安静。”祷告的声音仍旧不息,没有人听他,大家呼求神来怜悯,来赦免。慕安得烈又设法唱诗,人还是不断地祷告。最后慕安得烈说:“神是一位有次序的神,而这里却杂乱无章。”说完慕安得烈离厅而去。此后,每晚都有祈祷会。聚会的起初总是十分安静,经过二三个人祷告后,全厅活跃起来,人人开始祷告。有时聚会继续至凌晨三时,还有人愿意留下。他们回家之时,沿街唱诗。不久小厅不够容纳.被迫迁往一间学校,结果学校又是满座。有数百名农民从四乡赶来赴会。在第一个周六晚上,慕安得烈在一个较大的厅里领会。他读了一段圣经,稍微解释一下,而后就祷告,并给别人机会祷告。在祷告的时候,那响声又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忽然整个会众都祷告起来。当晚有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自始至终注意着这个聚会。当慕安得烈请求会众安静时,那位陌生人走上去,对慕安得烈说:“小心你所作的,因为神的灵在这里工作。我刚从美国来,在那里我见了同样的光景。”
慕安得烈的父亲适在此时到伍赛斯德探视他的儿子。老慕安得烈赞美神,允许他参加这些聚会,老慕安得烈并对儿子说:“慕安得烈,我的儿子,我多年渴望这种属灵的光景,主已经给了你。”因着伍赛斯德的大复兴,许多人在生活有了重大的改变。
这次大复兴的影响是深远的,多年后仍可看到复兴时所结的果子。一共有五十个人献身出来事奉神。那次复兴之流覆盖了整个南非,蒙福的非但有白种人,也有黑种人。
六、神在你们心里运行,为要成就他的美意。(腓立比书二章十三节)
一八六二年,慕安得烈正值三十四岁,南非的荷兰改革宗教会(SouthAfricanDutchReformedChurch)的同工认为慕安得烈备受敬重,有属灵的份量,一致推选他为主席(Moderator)。在慕安得烈的生前,前后一共有六次当选为主席。
当荷兰改革宗教会举会议的时候,慕安得烈的父亲,即老慕安得烈,其时仍任葛来夫瑞奈(GraaffReinef)教会的牧师,有时也会站起来发言,提出对教会运作的一些宝贵意见。根据惯例,老慕安得烈在发言时,例必先向主席致敬,而任主席的慕安得烈正是他儿子。最令与会的教牧同工感动的和敬佩的是,当德高望重的老慕安得烈起身致敬主席时,身为主席的儿子慕安得烈就猛然站起来,必恭必敬地一直站在原地,直至老慕安得烈发言完毕。慕安得烈这样作,不是一次而是在他做主席的任内,次次都如此。这说明老慕安得烈对孩子们的家教很好,以至当儿子长大后,仍孝顺父亲,尊敬父亲,从而留下一个美好的见证。
一八六四年,慕安得烈被开普顿(GapeTown)一间教堂聘请为牧师。
那间教拜堂有三千多个弟兄姊妹,慕安得烈经常登门去探望他们。他认为探望那些灰心的、冷淡的.退后的信徒,用爱心挽留他们才能把他们带回来聚会。
慕安得烈在开普顿除了到弟兄姊妹的家中探望之外,并抽空从事他的文字工作。他默想诗篇五十一篇之后,以《请怜悯我》(HaveMercyuponMe)为题,出版了一本书。
一八六五年秋天,慕安得烈担任了开普顿基督教青年会的第一任主席,以后连选连任,在任内鼓励了当地的不少青年人忠心跟随主。
一八七一年慕安得烈离开开普顿的教堂,接受呼召,前往一个草原上的乡村威灵顿(Wellington),在那里的一间小教堂当牧师。这时候慕安得烈步入中年,已是四十三岁。
慕安得烈在幽静的乡村环境中,对神有更深的认识和感悟,他在威灵顿写了许多属灵书籍。他著述的《真葡萄树》一书,刻划了葡萄树平实的和朴素的角色。神对葡萄树的修剪,使葡萄树结出累累的果实来。
《真葡萄对》引述约翰福音十五章一节主耶稣的话:‘我是真葡萄树。’
慕安得烈这样申述,地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影子,他们所反映的是属天的。一切可见的受造之物,都只是述说、彰显那看不见之神的荣耀。主耶稣告诉我们:‘我是真葡萄树。’他也同时告诉我们,地上的葡萄树是他自己的一幅图画与表彰,主自己才是属灵的实际。慕安得烈强调‘我是真葡萄树’是一个属天的奥秘;我们可以借着默想地上的葡萄树的许多优美的品格的特性,叫我们更深入地认识‘真葡萄树’。
这本书实际上也是慕安得烈属灵生活的写照。在慕安得烈盛年之时,神有更美好的旨意,把他从喧哗的城市开普顿带出来,让他在一个恬静的乡村威灵顿,度过他的四十五年余生。
威灵顿只有四千个居民,黑人白人参半,却是一个很繁荣的农业集散地。会众大多是从法国逃避宗教迫害的新教徒(Huguenots)的后裔。一八六○年在伍赛斯德的那次大复兴,也波及威灵顿,许多弟兄姊妹得到光照,对主更有追求。
底下是慕安得烈在威灵顿对属灵生活的回顾:
“好,神帮助了我,有七八年之久,我不断地询问,寻求,而且经历。到一八七○年,当圣洁运动兴起时,在《复兴报》上登载的信札,摸着了我的心。我关心神在牛津(Oxford)和布来顿(Brighton)所作的工,而且我还和那里的弟兄们维持着密切的交通,这些都帮助了我。以后我若有机会讲奉献的时候,或者我可以透露一些某晚我在开普顿自己的书室内所经历的事。无论如何,我不能说那就是我的拯救,因为我以后仍旧有挣扎。我要说的,乃是我们需要完全的顺服。不要效法扫罗,扫罗受膏以后,在亚甲的事上失败了,因为他不能接受神对于罪恶的判决:“灭绝亚玛力人,不留一口一蹄”。此后我时常想到圣灵的浸这件事。我照着所能,完全奉献给神,来接受这个灵浸。我纵然有失败,神仍赦免了我。好像我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努力,终不能得着我所盼望的。终于神带领我经过这些颠簸,我不能指出我有什么特别的经历。但是当我回顾已往,我能相信他逐渐将那位可称颂的灵多而又多地赐给我。惟愿我能更深地认识圣灵。
“也许我更能帮助你们,不说什么特别的经历,只是很简单地把我起初十年的基督徒生活和我认为神现在所赐给我的,作一比较。第一我学会了每日将我自己摆在神面前,如同一个器皿,让他的圣灵来充满。他给了我有福的确据,就是永远的神保证了他在我里面的工作。有一个功课是我天天学习的,那就是一切都是神所作的。哦,巴不得我能帮助弟兄姊妹认识这一点!
“让我告诉你,你因何失败。你从未全心相信,神能在你身上完成救恩。你相信一个美术家绘画之时,未必须注意色泽明暗;笔力润饰。你也相信一个匠人制造桌椅之时;定规知道怎样作法。可是你不相信永生的神会在你里面造出他儿子的模样来。你们姊妹们在锈花作手工的时候,针针依照图案,就应当这样思想:‘难道神不能在我里面作出他慈爱的旨意么?’刺绣优良的,须要针针不离本位。请记得,在你生活的每时每刻,不能须臾离开神。我们有时要神——譬如早晨我们要神,而以后二三小时却单独生存,然后又要神来。不能这样,神必须每时每刻作你灵魂的匠人。
“某次我讲道后,有一位姊妹前来找我谈话。他十分虔诚。我问他近来情形如何。他答说:‘还不是照旧,有时光明,有时黑暗。’我就说:‘亲爱的姊妹,这情形记载在圣经何处?’他回答说:‘自然界有白昼黑夜,我们的灵性也是如此。’不,绝对不,圣经告诉我们‘你的日头不再下落。’让我信我是神的孩子,同时父在基督里爱上了我,借着圣灵使我能够常住在他的面光中,不断得着他的同在。幔子已经裂开,至圣所已经开启。靠着神的恩典,我要住在里面,神使我学习在外院所不能认识的功课。我以天父的爱为我的家。你问我,满足么?是否万愿得偿?按照我里面最深的感觉,我能说我现在十分满意主耶稣;同时也感悟,我还能得到更丰满的启示,明白他的恩典有何等的丰富。我们应当毫不犹豫地说,这不过是一种开始而已。我们被带进至圣所后,就开始与父维持正常的关系。
“但愿他指教我们,使我们看见自己的无有,改变我们,化成他儿子的模样,差遣我们出去,作我们同胞的祝福。让我们在诸般软弱的感觉中倚靠他,而且赞美他。纵有这许多弱点,我们还能相信说,我们的神乐意住在我们里面,因此我们不断地仰望他那更丰富的恩典。”
慕安得烈心爱的女儿的逝世,使他关心女孩子的属灵情况。他宣称:“将你们的女儿分别为圣,献给神,为神的教会作更大、更重要的工作。例如:为别人代祷,看护病人或关怀穷人。他这种培养女孩子的负担,因阅读了《马利亚·莱昂丝的生平和工作》(TheLifeHistoryandWorkofMaryLyons),而更为加重。马利亚·莱昂丝是美国麻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在南哈利(SouthHadley)的荷莱约克山学院(MountHolyokeCollege)的创办人。荷莱约克山学院是专收录妇女的一所神学院。
为了筹办这所女子神学院,慕安得烈致信远在美国麻省的荷莱约克山女子神学院,要求该美国学院提供经验丰富的教员。一八七三年十一月,美国荷莱约克山学院的两位女教员费谷森小姐(MissFuguson)和白丽丝(MissBliss)小姐抵达南非。经过了几个月的筹备,一八七四年一月,慕安得烈创办的神学院正式开课。该女子神学院被命名为‘新教徒神学院’(TheHuguenotSminary)。
一八七九年,在南非的开普顿和威灵顿一带的教会经历了一次空前的大复兴。许多年青人受到圣灵感动归向了基督。慕安得烈强调教会的弟兄姊妹要配搭起来,做跟进的工作,要勤力作陪谈和探望和工作。慕安得烈本人则不间断地到南非各地的城市和乡村去召开布道聚会,造就弟兄姊妹的灵性,带领他们更热心参加祷告聚会,并更多、更密切地亲近主。
慕安得烈在灵命上继续地进入更深,不止他有个人的实际经历,并且他把这经历与信徒们分享,经常教导信徒们要过圣洁的生活。慕安得烈感觉到,有许多基督徒最害怕的,就是对付自己的肉体,让基督的生命完全地活出来。在慕安得烈的带动下,许多培灵聚会相继举行。这些聚会的性质限于传扬福音,也为了带领信徒的灵命进入更深。还有一些特别聚会,是专门为着造就教牧人员的。
一八七九年,在柯尔堡(Colesberg)举行的聚会,是专一地勉励那些负责培灵工作的教牧同工的。慕安得烈在聚会时强调说:
“我们不单单是在交换心得时蒙福,而是藉此机会经历到灵里合一的重要性。教会合一的时候,将体验到神的灵是带着能力的;并且有的异象立刻得以看见,否则不知道要等到多少年后,才能看见这些异象。这几个月来我们所渴望的奉献生活和信心的行为,在这次合一的见证中,得着坚固的印证。神说话的物件往往是一群人,而不是对一个与世隔绝的守望者。个人的灵修,尽管是必须的和不可缺的,却是不够的。神要我们追求‘身体’的生活。整个教会在五旬节所得的启示,要比个人在灵修时所得的更丰满、更强烈,并且是更喜乐。这喜乐是众人共同分享的;这喜乐是个人的敬虔灵修所无法比拟的。”
七、我们若是先分辨自己,就不至于受审。(哥林多前书十一章三十一节)
一八七九年末了,慕安得烈得了喉炎症,这是讲道太多,用喉过劳而得的。当时医生劝他立刻停止讲道,因为喉咙的情形十分严重,但是他觉得在开会期间,不便中途休息。结果慕安得烈以后整整两年失声,很少机会能登台讲道。这时他才五十一岁。在了休养就医的时候,他在神面前考虑疾病的问题。
一八八○年,慕安得烈到南非的嘉鲁高原(Karroo)的慕烈斯堡(Murraysburg),那里空气干燥清爽。在嘉鲁高原休养时,他每天到医生那里治疗喉咙的疾病。每天两次以十分钟时间吸入混有药物的蒸气。其余时间他享受宁静的和没有压力的生活。在他给妻子埃玛的信札内这样说:“对于苦难有二种看法:一种认为苦难是罪孽的管教,一种以为苦难是慈爱恩典的表记。我觉得有这段安静休养的时期,可以使身心得益,可以担负前面繁重的工作,乃是神极大的恩典;然而我怕因此忽略了前面的一点。我祈求主指引我,特别改正我的看法。”
在嘉鲁高原上的治疗并未见效,慕安得烈决定遵从医生的建议,到欧洲去换换空气和环境;并且另觅良医。在动身之前,慕安得烈抓紧机会,成立一间差传培训学院(MissionaryTrainingCollege)在这眼光伟大的事工上,许多人踊跃地奉献,慕安得烈很快地筹划到建校所需的二千英镑。在慕安得烈离开南非之前,为差传培训学院奠下了基石。
一八八二年,他在妻子埃玛的陪伴下,赴英国就医,结果在波德门医生主办的伯珊之家(Bethan─shan)得着了神的医治。慕安得烈自己见证说:“在好望角的时候,时常想到雅各布书五章十四至十六节:‘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我将这个信心医治当作祷告的题目与人共祷。我觉得这件事对于我相当严重,究竟我去求治于世上的医生呢,还是请有医病恩赐的人代我祷告?我想在船上有够多的时间,可以好好地考虑并且决定这个问题。可是在航程中,我竟然没有特别注意这件事。我只能求主引导。那时我很盼望见到史笃迈(Stockrnayer)牧师,因他是一个真正属灵的人,大有信心,而且是一所瑞士信心医治院的院长。但那要等到我有机会往瑞士时,才能遇见他。我既没有清楚的引导要我前往瑞士,抵达英国后就去请教伦敦的名医奇德医生(Dr.kidd)。奇德医生派一点药给我,吩咐我住在伦敦郊外,不时返来检查。适逢下周有密得梅聚会(MildmayConference),我获准赴会。聚会期间我遇到史笃迈牧师;问他为何我愿意应用雅各布书五章十五节,而信心总是够不上。是因为我怀有私疑,不清楚是否神要医治我吗?如果我继续安静,在其它方面事奉神,会否引进神更大的荣耀?当然苦难和试炼是神用来洁净他百姓的恩典法则。史笃迈回答说:“你受了基督徒对于苦难的传统思想所束缚。雅各布留心分开十三和十四节内的‘受苦’和‘病了’。关于受苦,他说:‘你们中间有受苦的呢?他就该祷告。’——祈求忍耐(雅一章二至五节,十二节)。但是说到疾病:‘你们中间有病了的呢,…出于信心的祷告要救那病人。’对于试探和生命受试炼所引起的苦难,并没有无条件的应许,可以免除;但是对于疾病,却有清楚的应许。”我只得承认这分别,因此有了正确的了解。基督徒从世界所领受的苦难,并无应许苦难可得完全的免除,因这些苦难会洁净他,成为他的祝福。可是疾病则不然,是身内的,不是身外的。身体既蒙救赎,成为圣灵的殿,主就等着向那相信的人显明他的大能,拯救他们的身体脱离罪的辖制。
“到达伦敦三周后,我移宿波德门(dr.W.E.Boardman)所主持的伯珊信心医治院,在那里又住了三星期。我很难述说那时候我所得着的指示和祝福。每早有十六至十八位同居的人聚集在神的话语面前,指明何种拦阻蕴留在人里面,使人不能支取应许;同时又指出圣经上的话语,来鼓励人相信而且完全降服。当史笃迈首次同我祷告之时,他引用哥林多前书十一章三十一,三十二节的话:‘我们若是先分辨自己,就不至于受审。这里的中心思想是疾病与医治。疾病是一种惩治;神在爱中审判我们,免得我们和世人一同定罪。假若我们自己;查出受惩治的原因;一经除去,管教就不是必须的。疾病的用意乃是带领我们斩断在我们生活上一切神所憎恶的。在主达到这个目的以后,疾病就可以挪去。在此我无须重申,有时(虽然不是每次)神审判我们是因着确定的罪,如缺少完全的奉献,坚持自己的意志,倚靠自己的能力来作主的工,失去与主同行所该有的当初的爱和柔和,疏忽了单单跟随圣灵引导的谦卑心志。
“当我们求主医治之时,有时会看见神向我们所要求的顺服是何等细嫩和圣洁。言语难以形容这种情意。当我们求主真的把他天上生命的活力分授我们的身体,就有一种圣洁的敬畏充满我们的心。我们热切地表示,我们准备接受圣灵,使健康能注入他所居住的身体,叫我们过着完全倚靠的生活,天天向他支取我们肉身的需要。由此我们开始明白身体必须顺服至何种程度,甚至最小的部分也得完全降服;同时主这样供应健康给相信的人,实在影响了他们与他最深的联合。
“我们容易这样想,疾病和管教带给我们祝福,因此就很难想到医治它带进更多的祝福。假如医治仅是把疾病挪去,那还有话可说。但是得蒙医治,乃是在疾病的原因被发现并除去以后,乃是先与永活的主发生更亲密的交通,与他维持更完全的联合,而后才有医治。这就能叫我们明白,这种医治比较疾病能带进更大的和无限的祝福中。”
感谢主,慕安得烈在伦敦的伯珊信心医治院,确实得着了神的医治。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失声过,喉咙也没有沙哑过;在他的余生,主一直给他一个清楚的和响亮的喉咙。无论慕安得烈的讲道如何频密,身体如何疲乏,他那老迈的身体,仍能发出刚劲有力的声调来。
若说他离开南非时是一个垂危的病人;在他重新回归南非故土时,他己焕然一新,似乎脱胎换骨,经历了耶稣基督复活的大能。那时圣灵明显地与他同在,他的生命变得更成熟,甚至讲道的音调也变了,话语更有能力。
一八八四年慕安得烈把自己得医治的经历,以荷兰文写了一本书《耶稣——病人的医生》(Jesus,thePhysicianoftheSick),教导信徒要加强信心的操练,在生活中要期望圣灵的浇灌。后来,他再将该书以法文和英文出版,重点强调信心医病,并易书名为《属天的医治》(DivineHealing)。
《属天的医治》的出版是他对神的医治的信心的一个见证,经过了两年多的停止事奉,神答应了那些为他代祷的人,神的恩典的大能确实医治了他;正如出埃及记十五章二十六节所记载的‘因为我耶和华是医治你的。’这个赏赐给有信心的人的医治,成为他丰满的属灵祝福的泉源,雅各布书十五章五节所说的‘出于信心的祈祷’,是神指定的病得医治的途径。他写《属天的医治》的目的是为印证真理与神的话语——圣经——是吻合的。神的话语在神的儿女中彰显了他的能力和他的荣耀。
从上之后,慕安得烈人未离开过‘属天的医治’的看法和地位,这并非说慕安得烈从此以后就没有再生过病,再没有软弱,再不会出意外;事实并不是如此。也并不是说,慕安得烈为病人祷告时,每个病人都能得着医治;有些人,虽然迫切祷告,也行使极大的信心,病人仍然死亡,因为神的美意本是如此。
但是慕安得烈却毫不动摇地相信,神本着他的权能,神能够、也愿意医治病人。信徒应该认识到神是医治者;我们若是去找医生,也应感谢神赐给我们医生。归根结底,神既是赐恩者,又是医治者。
当慕安得烈和他的同工阿尔伯丁牧师(Rev.J.R.Albertyn)谈及疾病的根源时,慕安得烈并未把一次疾病的根源都归诸撒但的攻击——并未抹煞其可能性;但他认为,有时病人并不比健康的人更有罪。
在慕安得烈的余生中,他不止一次地把自己交托给那全能的医治者的手上。一九○七年,当他七十九高龄的时候,他受到流行性感冒的袭击,在人看来,他必死无疑。慕安得烈的妻子埃玛很悲伤地对她的女儿说:“你父亲到了这地步,我应该怎么办?”慕安得烈的女儿前去问他:“亲爱的父亲,你怎么打算?是去请医生,还是请人为你抹油祷告!”慕安得烈对女儿说:“孩子,我两样都不要,你们可以召开越多的祷告聚会越好,至于我,我坚决要信靠神。”他的女儿就出去,安排了三个祷告聚会,专一地为他的恢复健康祷告。赞美神,慕安得烈居然完全康复,并在下一个主日讲一篇很动人的信息,用的经文是诗篇七十八篇四十一节:“他们再三……惹动以色列的圣者。”慕安得烈再次见证了神的信实。
又有一次;慕安得烈到纳塔耳(Natal)去传福音,所坐的马车半途翻倒,他被抛出车外,他的手臂遂即折断。他自己用绷带包扎,当晚仍上台讲道。那条断胳臂成为祷告的项目,而神垂听了祷告,手臂完全愈合。
几个月后,慕安得烈去见医生,医生检验之后,确定慕安得烈是神迹般地得着了完全的医治。
八、你要谨慎自己和自己的教训。(提摩太前书四章十六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