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军的无人机直播:真实的隐居生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23:54:44

进山一个多小时,情景渐就显得荒芜,离村子更远的地方,若开垦种作物,野猪是很难防的,越是快接近收成的时候,破坏越多,连野兔都会来翻花生地抢吃…….近些年人又大多外出打工的多;所以大山谷中地都是长满了各种杂草灌木和不知名的野花,偶,尔草丛中有东西动一下,这对我来说是无谓的;我的眼光只观察哪个向阳山腰适合蛇栖居晒太阳,看收获才是我的目的。 终于走的很累了,布袋里还有2包饼干,我上午近十点出门算吃的中饭,现在也早消耗完了;吃完饼干,看溪流的水很清,流的很快,应该还很干净,便就这样趴着埋头进水喝了;不是枯腐树叶浸泡的水,很多人喝过,也没见染上寄生虫; 秋天的阳光晒在身上是很舒服的,快两点半了,此时到三点半之前如果发现不了蛇,今天可就算过去了;蛇不会恋着太阳的,要不太阳下山了它爬回洞的力气都没有。没去学养蛇之前我也有过很多捕蛇经历;对蛇啥时爱出洞,蛇穴朝向和构造等都有很深的研究…..终于,我的苦力有了见效,我上到的这山腰向下看,有块凹地,有十多平米;朝南又无高大的灌木遮挡阳光;我想如果这山头今天有蛇出来,一定在这凹窝才合适;我伸长脖子脚步很轻恨不得看全所有场景;蛇和野动物都是极敏感的,若是身上带有风油精啥的,那是它几里外就可感受到的….在凹处,很惊喜的看清,四条灰鼠蛇横七竖八的在晒太阳;一点也没感觉我的靠近….我镇了下神,猛的一下跳进凹坑,两手当即各拿住一条,蛇只顾想脱离我手,我顺带用口咬出布袋,快速放进去;迅速追捕逃窜的两条;在平时,人的奔跑速度是赶不上灰鼠蛇滑行的;好在旁边灌木不盛,叶子也掉的稀落,很快很易我就捉回漏的两条。到了布袋中,灰鼠蛇是极老实的,就算你伸手进去每条抚摸,它也不咬;当然是无毒我才敢视它无物,是毒蛇的话我都尽可能第一下用工具靠近再捕捉,就算被咬,它的毒液也大多咬在工具上; 扎好口袋,今天的收获还可以,是四条大灰鼠蛇,接近一斤一条。我走下这山头,来到山谷中,高大的树渐多些;见到几棵野柿子树,有很多黄了的柿子在上面,但一定是还不能吃,那还带涩口,反引口干;回头若再路过这里摘回家放段时间还可以。突然间,看到几棵杨梅树,有些象柳树的叶片细长但宽些,想象中我的口水也流出来了,可惜不是端午时节,曾经这些树上的杨梅可能也只是白白熟透掉落树下…… 惊奇的是,脚下踩到一些断砖烂瓦,仔细看还有一些残缺高出地面少许的墙基,长满了青苔和爬山虎;哦,这便是多年前废灭了的村庄吧?我是很怀旧的人,也很易被真实的事感动;这个山谷很好,看这些树的长势,很肥沃的土质;先人们选这安家肯定是很合适的;我放下布袋和杂物,在山谷有断砖的范围走了几圈;这里的一切让我感慨,我脑海里浮现出以前人们的生活情形,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啊?我喜欢山水,我有些留恋这里了。我在一些残墙中拆翻着,希望找到些或可更了解原住民的痕迹,但一无所获;在早年间,这里或许就是贫瘠的山区农村,要是找到个瓦罐我都会当成宝的……….我太想了解这里曾经发生的事了。 走上一些,有个土坡,我竟看到坟墓,很多没有碑石;我走进一座有碑石的,碑上的字被土埋掉很多;我回头取了铁铲,(铁铲是带在身边挖蛇洞用的,也可防大的野动物近身,当然也可挖墓)铲开碑石前遮住的那些土;我找些树枝,刮去清掉上面的泥土痕迹,大致可以看清了;原来这是清朝乾隆年间的墓,这老太太生于乾隆四年,死于嘉庆十五年;更让我惊的是,她的墓碑正中是:先(女比)敖母*****之墓;也就是说,她嫁入是与我同姓的家族……..我又惊又喜又叹,乾隆年间,从皇太极开国到康乾盛世,这里是存在的;应该是公元1700年前吧;不过我的祖先在原地未动已有六百年了,并是从江西高安在宋朝宋微宗时代迁来的;更早便是来自河南,也无可实证考究了…..这村子同样的姓氏只能是分裂过来的。对古物我由然生敬意;存下来不易啊…..再看其它一些,发现盗墓的盗洞,这种山野无主墓也会有陪葬品?还好几个墓被挖开,可能女性多少有些首饰吧,不过我就搞不懂这是有选择性的挖开,难道真有可探测的仪器?盗洞有两米深才见墓穴,可见当时埋得太深了;现在的墓深还不到一米深。逗留了很久,入秋的天,山野的天,很快就会暗下来…….. 我这时竟想回家去,想了下,如能在天完全黑的看不清下到山下的小路的话,还要等到月亮出来才能看的清走路,这样摸黑回到村里也是要到12点以后;算了,不能因为看多了坟墓就影响心思;我信有鬼,可不怕鬼;这么多年早投胎去了………. 我走到山头高处一背北风有山坎处,砍倒近十根手臂粗的树枝架了个人形的棚架;趁天黑前的最后一点亮光去小溪中灌了一大瓶水,回来又捎到些干燥的枯枝,在棚前地上挖了个坑,旁边用鲜活的树枝架起个架,找了几块砖头垫好,可以放好不锈钢茶杯煮稀饭吃了,随便加点油盐,这样几天也人不会消瘦,不吃油盐是会没力气的,说话都会像蚊子叫。稀饭煮的放很多水,也就可以不用再烧水喝了,在煮的过程中,我趁火光照着捡了很多干的湿的树枝,在山野中,无论何种野物和邪障都俱火,远离。或许我可能一晚都睡不着,但火还是最好保它不灭到天亮,没火的话,内心的潜在敬畏自然的意识会加剧,越怕就越想越怕…. 还有铁器不离手边,有意外一摸就在手;铁质本也有辟邪的传闻;在等待稀饭冷却的过程中,我检查了下蛇袋束的是否结实,可能靠近火边,温度较高,蛇不适应在袋里不停的挪动,看来还是要冷些让它们僵硬些好; 吃完稀饭,煮多少就吃多少,、;天已在降露水,很快树叶上便一摸就湿手了,入夜阵阵秋风阵阵寒意透来,我打了个寒战;把鲜活的树干围着火堆一圈,这样便烧边就烤干水分,保证火持续有木柴不灭;展开帆布睡袋,这是我自己缝制的,我家承包了山地种果,有时我需要守山,就特意搞到这帆布,防湿防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