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菜园子篱笆图片:长篇评书《梁山好汉》之二 (转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0:15:24
第一部《少华山》
第二回 义陈过搭救落难女
       勇陈重救师遭身亡
上一回书,史家庄史进捉陈达。陈达、杨春都是山东蒙城县人。陈达家住城东八里陈家庄。爹爹陈龙友,哥六个,陈达老大,老二伏涧虎陈进、老三跨涧虎陈过、四弟跃涧虎陈通、五弟飞涧虎陈运、老兄弟窜涧虎陈迥。家传的七十二路桃花绝命枪,也叫山东陈家枪。陈龙友亲自传授武艺,这哥几个也爱学,一个个都是武艺精通、弓马娴熟。陈达、陈进每人还挑了俩徒弟,也都是自己的本家兄弟。陈达教陈明、陈辉,前文已经到史家庄跑了一趟。陈进俩徒弟,一个叫陈兆,一个叫陈重。人称六虎四彪十条枪。这杨春家住城南杨家庄,爹爹杨敬业。一共哥四个:杨春、杨夏、杨秋、杨冬。家传的一套雨丝六十四剑。陈龙友、杨敬业磕头。杨春跟陈达哥六个也都磕了头,脾气都挺合得来,互相传授武艺。所以这杨家哥几个,杨春俩徒弟杨庆、杨作,上马都用大枪。当地人有句话是陈家枪、杨家剑,碰着死挨着亡。还有一句:张家弓箭周家斧,遇上见阎王。说当地另两家的武艺。
这天,跨涧虎陈过闲着没事,一个人上城溜达去了。这个蒙城县虽然不怎么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这里边三街六市,做买做卖的人还真不少。那真叫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回汉两教、僧道两门,干什么的都有。陈过就想找个小酒店喝一壶。一看那边挑出个幌子来,一个酒字。到贴近一看,这座酒店还挺宽敞,有五间房那么大,迎面挂着太白醉酒图,酒中仙李太白一手掐着把小酒壶,看样子是醉了,一只手还拿着笔正写诗呢。过来一个小伙计,身上搭着块抹布,满脸带笑:“这位爷,您喝酒啊?”“不喝酒,我还睡觉来呀?”伙计一看这主怎么气这么粗?“啊,您请里边坐。”陈过一坐,小伙计递过一份菜单来:“您点个菜?”“怎么你这么麻烦,有什么好的你往上端,我不怕花钱。”“是了您那。”把酒烫好,菜端上来了。陈过一吃味道比家做的好得多,下回我还得到这儿吃。
吃饱了喝完了,嘴一抹,掏出一块银子往账上一扔,也没等细算,就出了店门。拐进街口,就听有人喊,救命,那字还没出口,没声音了,看来叫人把嘴堵上了。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有人喊救命那?顺声音这么一找啊,可把陈过气坏了。就见一个小子,指挥一帮恶奴把一个姑娘硬塞进一乘小轿。陈过一看这小子穿得还挺阔。再看这副长相可太不怎么样了,一张倒三角的大脑袋,两道细眉,左边冲上,右边冲下,两只小母狗眼直眨巴,看这鼻子歪得都快横过来了,小嘴不大,还薄嘴片,露着这三年不刷积满脏物的黄板大牙,冲这德性,就不是好东西。
这个东西正指挥一帮恶奴,抢一个姑娘。这个姑娘也就有十七、八岁,嘴里堵着块布,眼泪刷刷直流。这帮恶奴把她就塞进那乘小轿了。那陈过是什么人?陈家六只虎,哪个不是嫉恶如仇的主儿,个个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好汉那。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街之上,强抢民女。陈过能不管吗?直气得他三尸煞神暴跳,五灵豪气飞空:“哇呀呀!呔,你们是什么东西?大街之上竟敢强抢民女,这还了得,还快给我放下!”“哟嗬,哟嗬,哟嗬,谁这么大胆子呀?”为头小子抬头一看,当时就一激灵。看陈过:头上戴青缎子的扎巾,三支软翅朝天,左鬓边一朵青绒球,英雄不动它不动,英雄一动紧跟着突突乱颤。身穿大红箭袖,腰系皮霆大带,一巴掌那么宽,大红中衣,脚穿青缎薄底靴子。面如镔州铁,黑中透亮,亮里有润,黑得那么好看,黑得那么精神,两道拌子眉,一双豹环眼,四方大口,颔下无须,正在年少。往那一站,好像一座镔铁塔相似。心里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谁呀?再看自己身后有十几个恶奴,要栽在这小子手里,庄主面前不好交待。一硬脑瓜皮,你不就是一个人吗?我给你来个双拳难敌四只手,饿虎也怕一群狼。对,不能焉溜:“嘿嘿,我说黑大个,你可别太岁头上动土。你知道我是谁呀?我的主人是谁?嗯,打狗还得看看主人是谁,告诉你,我啊,我是城北张家庄的管家,我叫张才。我家大爷看中了这姑娘,那是她的福份,小子没你的事。你乖乖闪条道,咱们万事皆休,你要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这几句话不要紧,陈过火更大了。好你个张芝龙,你又出来为非作歹了。我陈过不看见还则罢了,我碰上这事,我是非管不可:“呸!你们强抢民主,违反了国法王章,我姓陈的就要管。我问你,你到底放不放人?不放人,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张才一看,耶,这小子挺硬啊:“小的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呼啦绰,众恶奴一拥而上。那,陈过拿他们当耗子,一拳一个,一脚踹倒俩。这些小子是王八吃西瓜,滚的滚是爬的爬,一个个鼻青眼珠肿,脸上带流血。
张才一看,了不得。得了,光棍不吃眼前亏,是撒腿就跑。一下子撩出去有十好几步。一看人家没追,一回头:“黑小子,有种你通上名来!”“哈哈……”陈过这个乐:“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更姓,你小子听着,你家爷爷姓陈名过,跨涧虎就是我。你告诉张芝龙,就说我在家等他。”张才一听怪不得这么厉害,敢情碰上他啦:“小子,你等着!”跑了。
陈过由打轿里把姑娘扶出来。姑娘都吓坏啦!一睁眼睛,是一个黑大汉,连忙把双目又合上了。陈过打了个咳声:“唉!姑娘,你也别害怕,快回家收拾收拾,找亲戚家躲躲吧,当心他们再找麻烦。”姑娘眼泪都下来了,深深道了一个万福:“多谢壮士搭救之恩,还请恩公留下姓名,我回去还给您烧香。”“好了,好了,不必留名,你回家去吧。我走了!”
单说,张才回到张家庄找张芝龙报告去了。张芝龙正等着呢,一看他回来,这眼睛也眯缝起来了,成了一条线了。就见张才跪倒磕头:“奴才见过大公子,我这儿给您磕头了。”“好了,你起来吧。那事办得怎么样啦?”“嗯……”“快说,怎么啦?”“大公子,小的们把那娘们都塞进轿去了,刚要回来,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让陈家庄三小子陈过抢去了。”“什么?”张芝龙都蹦起来啦。好啊,陈过,你老跟我过不去,现在你是夺我所爱。咱们势不两立。“来呀,带马抬刀!”张才一看:“大公子,你要干什么?”“我带兵攻打陈家庄。”“大公子啊,这你可不能去,您想这陈家庄六只虎,惹得起吗?”“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你退了下去。”张芝龙就好像迎头挨了盆凉水,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啊。好好的一块肥肉就要到口了,让人夺去了。你说要报仇吧,还打不过人家,怎么办呢?对,有了。连忙见到爹爹张茂成。
这个张茂成那可是本地的一霸啊,什么坏事他不干?无恶不作。陈龙友呢,还就看不惯他,**不能同炉啊。他干坏事,叫陈家庄的人看见,准得阻拦。这两家的仇就深了。过去也打过几次仗,张茂成没沾了光。这回觉得他理直气壮了,没事还找茬呢。叫人把自己几个儿子,张芝虎、张芝彪、张芝豹,大教师栾廷芳,都叫来了。这些个位一个好的没有。张茂成把这事就说了说。“我想趁这个机会,咱们挑起一场大战,消灭陈家庄。”“对,爹呀,早该这么办了!”栾廷芳一拨拉脑袋:“不行,庄主,上次咱们兵发陈家庄,让陈过枪挑张卓,剑劈张亮。咱们这次人马少了不行,多了,这陈龙友一定得请杨敬业,到那时候,杨家的人马在背后一抄,得把咱们掐了馅饼啊。”“嗯!”张茂成一理须髯:“依大教师之意,该当如何呢?”“他请杨敬业,咱们可以请周家庄,周从善、周军善哥俩,只要他们牵制住杨敬业,这陈家庄就好办了。然后咱们一口再把杨敬业这老小子也吞了。”“这个,倒是个好计,不过,咱们跟周家素无往来,他们能答应吗?”“庄主不必为此担心,周家庄的大教师史谷恭跟我交情过命,周家哥俩最听他的。今天我亲自走一趟,想来他也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哈、哈、哈、哈,那就有劳大教师了。”“这是理当的。”当时,带上刘从、李理俩家将,上马赶奔周家庄。
到周家庄面见史谷恭:“哥哥,今天我来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史谷恭一听:“这个事情好办,来你们见见两位庄主。”把栾廷芳带到里面,跟周家哥俩一介绍:“这是我的兄弟栾廷芳。这是大庄主,这是二庄主。你们多亲多近。”“二位庄主,栾某有礼了!”“啊,你免礼吧。”栾廷芳心里不痛快,只是有事求人家,罢、罢、罢:“二位庄主,是这么回事,还请二位帮忙出兵帮忙!”这两位手一抬,把桌子都週翻了。栾廷芳一看,这是什么毛病?“行、行、行,太行了,我非得杀了杨秋不可!”
这位说了,这小子跟杨秋什么仇啊?这个周从善啊,特喜欢行围采猎。巧了,杨秋也爱干这个。这一天,杨秋出来行围采猎,刚射住一只鹿,还没来得及捡呢。嗖,树林子里穿出来条猎狗,一口把这鹿给叼住了。杨秋之气,这是谁的狗?张弓搭箭,一箭,给这狗射死了。哎哟,这下子可坏了,这条狗是周从善的宝贝疙瘩啊,取名叫赛虎犬。你看看,这狗都赛过虎了。周从善一看这赛虎犬让杨秋一箭射死了。这小子当时就火了,破口大骂:“杨秋,好小子,你竟敢杀死我的狗。我要你抵偿兑命。”抽出一对板斧就劈过来了。这小子本来用大斧子,今天没带,改小板斧了。杨秋也火了:我杀了你一只狗,你要我抵命,你小子杀死多少良人百姓,你早该死了。今天我要为民除害。嗝奔呛啷啷,抽宝剑接架相还。这两个人一个力气大,一个招数巧。打了有十几个回合,二十多个照面。这周从善这斧子越舞越急,杨秋这口剑虽然说是家传的绝活儿,它到底是短兵刃,份量也轻点,打着打着就有点顶不住了。正这工夫,猛听有人断喝:“杨秋不得无礼!”杨秋一回头,正是自己的爹爹杨敬业。往回一带马:“爹爹。”
杨敬业怎么来啦?杨秋出来也不能自己个儿一个,一人不带呀。今天跟的俩家将杨保、杨任一看三公子跟人家打上了。一动手这二位就知道三公子要坏。赶忙回去报告。杨敬业一听也吓坏了,打马就奔这儿来了。喝住儿子,上前对周从善一抱拳:“周庄主请了!”“请了!”“周庄主,哈、哈、哈,是老夫管教不严,我儿射杀庄主心爱之物,老夫回去必加重责,我这儿也有十只好犬,就算包赔了您那爱犬吧?”周从善一看杨敬业这十只猎犬,确是毛光锃亮,也不是一般的狗啊。“好吧,看在你的面上这回就算完了。”这小子就算跟杨秋结上仇了。周从善呢,这小子,特别爱斗。一天不打架手痒痒,两天不打架心里难受,三天不打架睡觉跟鬼斗,醒了还叫痛快。他能不高兴吗?当时,栾廷芳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啊。
单说陈过打了张才救完了姑娘,也没担心,又在城里逛了逛,这才回家。陈龙友一看:“儿呀,你又上哪啦?”“爹呀,这可太气死我啦,张芝龙派人强抢民女,给我搅了。”哥几个一听都叫:“好!”陈龙友一皱眉:“冤家,你又给我闯了大祸了。你想,老张家,老儿张茂成他能善罢甘休吗?”“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者何来?”“唉,事已至此,你们准备去吧。陈达呀!”“爹爹!”“你到杨家庄去一趟,让你杨伯父也知道个信,请他帮忙。”“这用得着吗?”觉得自己能力够,所以他问“ 这用得着吗?”“快走!”“是!”
带上陈明、陈辉上马直奔杨家庄。到庄口,大伙认识:“陈大爷,您来了?”“我来了。我杨伯父在哪儿?”“在内厅。”“多谢!”让哥儿俩在外边等候,进内厅,跪倒磕头:“老伯父在上,我这儿给您磕头了。”“啊,是陈达,你怎么来了?快起来。”“老伯父,三弟闯祸了,是这么这么回事。”杨秋一听乐了:“太好了,我三哥就是痛快。”陈达也乐了,我二位三弟就是投缘。“兄弟,这痛快是痛快,就是这个老张家与我们往日有怨,近日有仇,决不能善罢甘休。伯父,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到时候能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大哥,你就放心吧。只要姓张的敢发兵,我杨秋头一个就去帮你。”杨敬业,那老人家久经江湖,阅历太深啦。帮我兄弟那倒不难,主要怕周家俩小子乘机前来捣乱。哎!我老杨家跟老陈家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难道还能推托不成:“陈达啊,你回去告诉你爹爹我那老贤弟尽管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亲自前来相帮!”“多谢老伯父!”当时回家,每天就在校场操练人马,准备迎敌。
这天正在教场操练。家将徐培腾腾腾进来:“报庄主,可了不得了,大事不好啦!”“何事惊慌?”“张茂成带着张芝龙、张芝虎、张芝彪,还有大教师栾廷芳领兵已到寨前。”“知道了!给我抬枪带马!”拉开人马,二龙出水式贯出寨外。
陈龙友马到当场:“请张庄主出来答话。”张茂成一听,怎么着?叫我答话。当时就有点二乎,我出去答话,一言不合就得伸手。这陈家枪可太厉害啦。我这二下子白给。行了,你不厉害吗?我给你来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啊,我先动手用箭射你。这张家的箭那也是厉害啊。张家弓箭周家斧,挨着就得把命搭上,去见阎王。
张茂成暗打主意,催马也上来了:“我张茂成来了,有什么话,你快讲!”陈龙友马上一欠身:“张庄主,你为何无故来犯我的村庄?”“哼,无故?咱远的不说了,就说眼前,你家三小子陈过霸占了我的儿媳,还是故吗?现在你把陈过与我那儿媳交出来是万是皆休,如其不然。哼、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我要把你庄上的人全部斩尽杀绝,最后点把火把你这庄烧了!”“呸!张茂成,你纵子行凶。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是我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人家姑娘,你还反咬一口。好,我不跟你说这个,你有胆量,咱们伸手!”一抬腿,从鸟式环得胜钩上摘下点钢枪。张茂成刚才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弓摘下来了,话说完,陈龙友说话,他把倒钩狼牙箭取出来搭上了。一拉弓弦,叭滋,他的箭不说能百步穿杨,也是箭无虚发。陈龙友一点准备都没有,噗!一箭正中面门,扑通一声翻身落马。这边把人抢回来,已然气绝身亡。
“哇呀呀!”陈过气得:“张茂成,你拿命来!”挺大枪上去了。二马对头,摔杆就是一枪。张茂成举刀相迎,打在一起。陈过为报父仇,都拼了命了。本来这枪就厉害,现在更是呼呼带风,枪枪不离张茂成的要害之处。张茂成哪敌得过啊?“好厉害!”拨马就跑。陈过能放他走吗?“张茂成,别人怕你的箭,我陈过不怕。尔往哪里走?”就追上去了。
张茂成偷眼观瞧,陈过追上来了。“好小子,你这叫自讨苦吃。”抬腿把刀挂上了。叭滋,回手就是一箭。陈过早就防上了,一抬手大枪一拨,箭就掉地下了。哪料想张茂成射的是连珠箭。陈过躲一躲二没躲过三,一箭正中右肩头,大枪落地。要想拨马,来不及了。张茂成回手就是一刀。陈运、陈迥二马齐上前来救哥哥。晚了,就见红光一现,陈过人头落地,战马落荒。
张茂成刀当令箭使:“给我冲!”“杀呀,别叫陈家五虎跑了哇!”这阵儿啊,陈家庄的人马,士气就太低落啦!连死二将,老庄主也死了。这张家的人马正相反,人人奋勇,个个争先。陈家庄的人马是大败亏输。陈家哥儿几个都杀散啦。
陈进跟徒弟陈重是在一块。正碰上张芝龙。后边家将王富、丁胜。陈进一看是张芝龙,罪之魁、恶之首。这眼珠子都红了:“张芝龙,你拿命来!”张芝龙也吓了一跳。见枪扎来,挥刀相迎。这陈重就跟丁胜、王富干上了。这张芝龙跟陈进没打满五个照面,就分出高低来了。那陈进是本部书中出了名的好汉,后文书水泊梁山陈家兄弟大团圆,二打张家庄。陈达是兵马元帅,陈进是前部正印先锋,杨春才副先锋。一上阵就压着张芝龙一头。张芝龙武也不大练,天天不离酒,夜夜不离小老婆。身体能好得了吗?加上陈进为父报仇、为弟雪恨。这力气都运到这枪上了。当时用了绝招,桃花七蕊枪。一下子就是七个枪头。张芝龙眼睛都花了,这是怎么回事?一愣神的功夫,这枪就扎到哽嗓咽喉了。得,平添了一十八个小寡妇。
这边丁胜、王富本来就顶不住了,一看:“呀!”这呀一声不要紧。王富胸口这可就挨上枪啦,追张芝龙去了。丁胜一看:“我啊,我跑吧我。”“尔往哪里跑?”陈重连忙拦住:“**,咱们快杀出去吧!”“不行,我得找张茂成为爹爹报仇。”“啊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快杀出去招兵买马,然后理回来报仇不迟。要是您再往里杀,恐怕是凶多吉少!”“嗯……”正在犹豫。“陈进,你拿命来!”一看正是栾廷芳,身后是刘从、李理。是丁胜给带来的。陈重急了:“**,快走!”啪!,给陈进坐骑来了一枪杆,回马就杀奔栾廷芳了。陈进要收马可就收不住了。就听陈重高叫:“**保重!”陈进眼泪都下来啦,这马就奔西边下去了。
单说陈重。单枪匹马就杀过来了。栾廷芳一看就要上前。刘从、李理拦住:“教师爷,您不必亲自动手,把他交给我们吧。”两匹马两口刀就过去了。丁胜一看,陈进跑了,就陈重一个,我们三个打一个还能败?一挺手中戟:“我给王富报仇了。”他要抓死老虎。那陈重是死老虎吗?人家也是练的正宗桃花枪啊。一看来了三个,毫无惧色。那真是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越杀越来劲。这三个人也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上风还让陈重占着。
这时候刘从一刀砍来。陈重一闪躲过,突然一枪就奔丁胜去了。丁胜一看,怎么冲我来了?立戟一挂,哪料想这一招是虚的,这枪没碰戟,就奔这匹马来。“噗哧!”“唏溜溜!”“叭叽!”“啊!”怎么这么乱啊?这一枪正中马眼睛,这马一叫唤,一尥蹶子,丁胜摔下马来。正好李理马奔陈重,正踩在丁胜脑袋上,丁胜就完了。
栾廷芳一看这气啊,好嘛,三打一还给他杀了一个,别丢人现眼了。“闪开了!”一刀力劈华山。陈重一看换了人了,举大枪往上一挂,就听“铛啷啷”震得陈重两膀发麻,这枪差点没飞喽。“好厉害!”这下子枪就不敢再碰刀了。栾廷芳这个不善那,那跨下马,掌中一口金背砍山刀,有万将莫敌之勇啊。他哥哥栾廷玉是本部书四怪杰之一。
两个人打了有十几个照面,陈重已经打得筋疲力尽,栾廷芳今天还没碰上对手呢,就杀了点当兵的,连将都没碰到一个。那是以逸待劳,武艺还高,手中这口金背砍山刀上下翻飞。陈重就顶不住啦,一想:现在**已经跑得够远的了。干脆,我也跑吧。拨转座下马,就跑。那栾廷芳能让吗?哦,你杀了我的人,你跑了。这算怎么说的?不行,不能让你跑。催动座下乌骓马就追。陈重这马也算是一匹良驹,可但是,马也累啦!栾廷芳追到背后,连人带马,劈为好几段。陈重为救**命丧刀下。
回头说陈运、陈迥。两匹马杀出去要救三哥,没救了。是直奔张茂成。张茂成手下家将余培、林奋同、蒋虎上来接应。陈运敌住张茂成、林奋同,陈迥战余培、蒋虎。正好陈进的徒弟陈兆,家将吴垂生杀到,敌住林奋同、余培。八个人打在一处。这通杀!本来蒋虎、余培双战陈迥,也就勉强招架,现在余培战吴垂生去了,就剩了蒋虎,还打啊?被陈迥一枪挑于马下,手中刀飞出去好几丈远,力气还真不小。林奋同一愣不是吗?被陈兆一枪正中哽嗓咽喉,翻身落马。这两个都奔张茂成来了。他是罪魁恶首啊。张茂成那能敌得过这三条枪吗?虚晃一刀,跑了。余培一看,你跑我也跑。这四个人杀出重围奔面而去。
这阵儿啊,陈通身后三个家将杜敬、陆平夫、庄成正跟张芝彪还有他徒弟沈德民、郑凡、房近四枪对四刀大战在一处。这顺让张家占了上风头。也就十几个照面,郑凡大喝一声,把陆平夫砍落马下。这混战当中,就怕自己人被杀死,要死了一个,另一个非得一愣不可。你看吧,杜敬本来比沈德民强点,就这一愣,给把绊甲丝绦抓住了。杜敬一看完了,要让他们抓去好不了,拔出佩刀自刎而死。陈通一看,啊呀,不好!连伤了二将,不敢恋战。虚晃一枪,就跳出圈外。庄成手中大枪连进几招逼退房近,追上陈通。张芝彪火了:“陈通,尔往哪里走!”才引出来火烧青云寺,血溅少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