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深耕机:女人和诗——驳斥胡马的《当代旧体诗词女作家作品剖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6 06:52:39
  
  在天涯里有人发帖子说:“诗人都很肮脏,还更推理出女诗人更脏!”这个使我很觉得惊诧不已!仔细看过后面紧跟着的胡马的一篇“当代旧体诗词女作家作品剖析”后,不觉莞尔!这样的“抛砖引玉”方式还是被某些人引用的很纯熟的了!
  
  说到底人家怎么引起人们对自己的文章的注意力是人家的自由,只是他所阐述的所谓“先进”思想是我所不同意的,所以就来说两句。胡马的诗学理论渊源于其对性的“趣味”是不言而喻的了!这个可以从他的多处文章和散落在bbs上的帖子中可以看的出来。推其溯源,这样的理论还是从“佛洛伊德”的性学研究中鉴戒而来的!“佛洛伊德”的性学作为科学研究是有其价值的。但拿来套用对女诗人的创作进行“症候式的分析”,不仅荒谬的很,而且显的很是可笑。
  
  文学究竟是什么?诗歌究竟是什么?我想这个问题即使被推崇为“诗坛第一”的胡马也并没有搞的很懂!文学的根源于性,这样的理论被某些人津津乐道!而且时常拿来探究溯源,看到诗歌中有个“云”字就联想到“雨”。假如一首诗中,既有“云”字,又有“雨”字,那就更加不得了,非得“云雨”.“云雨”不可,否则还真的太对不住其所谓的“正常欣赏色情的权利”。
  
  我也不是个北京人,所以也就不知道“灯”在北京土语中是“阳具”的意思。经过胡马先生这么一考究,我还真大长了见识!在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只许州管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样的典故。按照胡马先生们的理论,我才明白了州管实在是为老百姓好!试想一下,把“阳具”当蜡烛一样点着那岂不是自绝“命门”吗!哎!是黔首无知,还是州官无知,还是我更无知,我还真的不知道!
  
  拿胡马的这篇文章中引用过的后浪诗社的周燕婷社长来开开刀,看看自己从胡马处学得了几分:
  
  《走马大禹山》一首,调寄鹧鸪天: 
   
  野径盘延向上倾,新阳冉冉出云旌。林花每欲呼莺梦,山叶频翻作雨声。  
  风脚细,马蹄轻。禹王台上喜相迎。英雄不尽男儿是,看我横鞭阅汉兵。
  
  野径盘延向上倾(径?向上倾?恩,有点意思!),新阳冉冉出云旌。“新阳”——“阳具”否??且还有个“云”字哟,呀不好,底下一句就跟上个“雨”字也。——云雨,云雨,非得如是想不可。“风脚细(联想到女人的小脚),马蹄轻(联想到马蹄莲,继而联想到女人的下体)。“禹王台上喜相迎”——(股掌逢迎君王间)。“英雄不尽男儿是,看我横鞭阅汉兵。”(横鞭?此鞭系何鞭?!考据周燕婷系女性,无鞭,那么此鞭还真的有点问题了!哈哈!)我还不算太傻!真的几下子就从胡马处学会了如何“懂得典故及凝固意象的意思”了!哎!也不过如此而已!
  
  食,色,性也,这是我们先人早总结出的真理,然而不能把一切的艺术实践都归结于性,这根本是两码事情!胡马云:“文学根源于性欲,一切真的人的艺术,都不过是性欲的升华。”照他的理论来看,根本就不需要文学,也不需要诗歌!吴芳吉说,文学只有是非,而无所谓新旧,那咱也来套用一下,胡马无非是想表明文学只有性,而无所谓情或是其他。那这样的生活和居住在“山顶洞人”的时代的先民的生活有何区别!艺术渊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作为文字表现的意识形态的科学——文学来说,也是如此!诗歌作为文学中用最精练语言表达生活的艺术类别来说,更是如此!生活是什么?生活包括社会实践的各个方面。有战争,有情爱,有政治,有劳作;有幸福,也有痛苦,有美丽,也有丑陋,有得志,也有失意,有愤怒,也有恬适......太多了,不胜枚举,在诗歌中表现的题材也是多的不可限估的!那能够单单用一个性字就可以概括的了的!我不知道胡马是否戴着眼镜,至少我觉得他是带戴着的是一副有“色”的性学眼镜。用这样的眼镜来看待社会,看待文学,看待诗歌,看待女诗人,无疑是偏颇的!
  
  我曾经从一个很熟悉胡马的网名叫“dadadadai”(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胡马本人的化身?待考据。)的帖子中的知道胡马他有句名言:“平生最为得意的第一是思想,第二是学问,第三是性能力。”看了胡马的名言,我才觉得诗人很脏的出处终于有了!思想怎么样,学问怎么样,总算在胡马的帖子中,文章中都是可以比较之下看的出来的!唯一这个性能力那是只有胡马的女友或是他的女崇拜者试过才知道的了。然而真的是好是坏,那些可怜的女子惟有自己最清楚了!那是不敢道人知的隐私。然而一个所谓学者,诗人说出这样的名言来简直是斯文人的耻辱!所以肮脏的诗人也是有的!女诗人有什么肮脏之有!惟有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女诗人的人才是更肮脏的!
  
  女儿家作诗,能胜过男子者,唯多个“情”字而已!然而就单这个“情”字,也被某些学究老爷,戴着性学眼镜的所谓诗人支解的破碎淋漓,非得把这个纯粹的“情”字往“性交”上解,还铮铮有词地疾呼“时代盼好诗,但好诗决非姑娘的月经,该来的时候终究会来。首先我们需要的是产生诗人的土壤。”呜呼!!在这样的土壤中还能出什么好诗呢!无非是把有点才气的女诗人窒息致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