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管理 知乎:名人书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5:18:47

名人书斋名

 

第一篇、

 

本人搜集了几个大腕名人的书斋名(从古至今),敬请浏览: 梁启超:饮冰室 陆游:老学庵 丰子恺:缘缘堂 闻一多:何访一下楼 朱自清:犹贤博弈斋 刘禹锡:陋室 舒位:瓶水斋 贾平凹:静虚村 蒲松林:聊斋 谢国桢:瓜蒂庵 章钰:四当斋 沈从文:窄而霉斋 李耕:菜根精舍 曾国藩:求缺斋 方渐:富文阁 纪晓岚:阅微草堂 怀素:绿天庵 毛晋:汲古阁 张溥:七焚庵 黄宗羲:惜字斋 郑燮:七品官耳 王力:龙虫并雕斋 杨雄:玄亭 文征明:玉磐山房 徐文长:湘管斋 翁方纲:复初斋 王毅荣:天绘阁 何绍基:不洗砚斋 龚自珍:定庵 刘鹗:抱残守缺斋 吴昌硕:缶庐 柳亚子:弈楼 梁实秋:雅斋 冯友兰:三松堂 陈恒:力耕堂 梅兰芳:梅花诗屋 叶圣陶:未厌居 齐白石:寄萍堂 张善孖:大风堂 孙犁:耕堂 杨树达:积微居 阮章竞:苦噪楼 姚雪垠:无止境斋 仍在搜寻中……  第二篇、 文人书斋名寓意多 自古以来,我国便是诗书礼仪之邦,不少文人墨客大都有专门藏书、读书、写作的地方,或称为书斋,或称为室、居、轩、堂等。这些书斋的命名在一定程度上表露了主人的性情与志趣,它们往往或缘于某事,或由于某因,异彩纷呈,各有寓意。这些饶有情趣的室名,常给人以有益的启示。 陋室:唐代大诗人刘禹锡的居室兼书房名。诗人曾专门写下了篇脍炙人口的《陋室铭》,以描绘自己书斋的简陋,把自己的“陋室”与三国时诸葛亮的“茅庐”以及西汉文学家杨雄的“玄亭”相提并论,表现了高洁的品行和安贫乐道的生活情趣。 老学庵:南宋爱国诗人陆游晚年的书斋名。取“师旷老而学犹秉烛夜行”之语铭斋,立志要活到老、学到老,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苦斋 :明朝文学家章溢隐居在龙泉县一间陋室里进行学习和创作,他以苦为乐,发奋用功,写出不少著名的诗文。他曾说:“人知乐之为乐,而不知苦之为乐。”刘基为这种精神所感动,写了《苦斋记》一文,把章溢的书斋取名为苦斋。 “七焚斋”: 又名“七录斋”。明朝文学家张溥自幼勤奋好学,他读书,一定要亲手抄写,抄写完毕后,朗读一遍即烧掉,接着再抄,再读,再烧,如此反反复复达六七次之多。天长日久,他的右手握笔处长出了老茧。为了勉励自己,他就把自己读书的屋子取名为“七焚斋”。 项脊轩:明朝文学家归有光的书斋。据说,他的远祖道隆曾居住在江苏太仓县项脊泾,他以“项脊”命名,有纪念祖先之意。 聊斋:清代文学家蒲松龄题书屋为“聊斋”。相传,在创作《聊斋志异》时,为搜集素材蒲松龄常设烟、茶在路边,过路人只须到此讲讲故事、传闻,或聊聊天,便可免费享用。一旦听到有用的“材料”,蒲松龄就回去整理成文,因此他取书屋名为“聊斋”。 瓶水斋:清朝诗人舒位一生涉猎极广,知识渊博,文思敏捷,写诗挥洒自如。他把自己的创作成果比作从汪洋大海中汲取出的一瓶水,所以命名自己的书斋为“瓶水斋”。 绿林书屋:20 年代初,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鲁迅先生支持学生运动,被反动文人诬为 “学匪”。“学匪”住的房子,当然是强盗的所在,因此,鲁迅先生把其寓居北京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的书斋取名为“绿林书屋”,来讽刺反动文人的诬蔑。 北望斋:现代著名作家张恨水,在抗日战争中欣闻平型关大捷,看到了中国反侵略的希望,命屋名为“北望斋”,寄托他对中国共产党的希望和对故乡的怀念。 羿楼:抗日战争期间,著名诗人柳亚子将他的书斋命名为“羿楼”,羿者为古代神话中的射日英雄,“日”指日本帝国主义,以此表现他的爱国精神。 静虚村:这是作家贾平凹的居室名。他说:“我刚从山里搬到西安时,住城北新村,地方虽小,却很安静,我就取名‘静虚村’。静是心静,虚是心宽,包容大”。 龙虫并雕斋:著名语言学家王力教授著作甚丰,有浩瀚的专著、有精美的小品,拿他自己的话来说:“古人有所谓雕龙、雕虫的说法,在这里,雕龙指专门所著,雕虫指一般的小文章、小意思。”龙虫并雕,两样都干。故将自己的书斋取名“龙虫并雕斋”。 此外,还有一些文人也有自己的书斋,如梁启超的“饮冰室”、叶圣陶的“未厌居”、 闻一多的“何妨一下楼”、丰子恺的“缘缘堂”、 孙犁的 “耕堂”等,形形色色,真是韵味无穷。 饮冰室 阅微草堂 聊斋 陋室 三立斋清代散文家姚鼐,室名“惜抱轩”, 文人好附风雅,借物抒情,连书斋取名也有喻意。 南宋诗人杨万里接受抗金志士张浚凡事须正心诚意之勉励,据意为书斋取名为“诚斋”。 明朝文学家张溥读书习于边抄录边诵边记,如此反复六、七次,故把书屋取名“七录斋”。 清代史学家黄宗羲作文惜如金,故取书斋名为“惜字庵”。 清代诗人舒位把知识和创作之成就比如从汪洋大海中吸取出的一瓶水,故取名“瓶水斋”。 现代著名语言学家杨树达取书斋为“积微居”;此外还有俞平伯的“古愧书屋”;丰子恺的“缘缘堂”;叶圣陶的“未厌居”;胡适的“藏晖室”;周作人的“苦雨斋”;而鲁迅取过“俟堂”、“绿林书屋”、“且介亭”等大都带有强烈讽刺性书斋名。 敞人酷爱旧诗,人未出名也附庸风雅取书斋名为“劲草书室”,不想引来全国不少名人、名家赠联、题字,还在八十年代中就被澳洲电台播报过,使书室扬名海外。 分析以斋室之名命名自己著作的情况,大体有以下三种。 一是将自己的著作直接冠以书斋之名。宋代大诗人陆游晚年“取师旷‘老而学如秉烛夜行’之语”,而名书斋为“老学庵”,故其文集即命之为《老学庵笔记》。清代大儒俞樾因赴京复试,手占一诗,开首两句为“花落春仍在,天时尚艳阳”。博得主考官曾国藩赏识,于是名上金榜,故他题斋名曰《春在堂》,其一生著作遂命之为《春在堂全集》。又如侯方域的《壮悔文集》、张溥的《七录斋诗文全集》、梁实秋的《雅舍小品》、沈尹默的《秋明室杂诗》等,均以斋名冠之。 二是有些名流学者的著作名取自其居室之名。清代著名诗人黄仲则因家贫,所居之处“既当书斋,复当寝室,故名两当”。居室取名“两当轩”,乃有论文集《两当集》传世。叶圣陶有室名“未厌居”,其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的短篇小说集《未厌集》自序中曾交待过书名的来历:“厌,厌足也。作小说家虽不定是甚胜甚盛的事,也总得做个样儿。自家一篇一篇地作,作罢重复看过,往往不像个样儿,因此未能厌足„„又,厌,厌憎也。有人说我是厌世家,自家检查过后,似乎尚未。不欲去自杀,这世如何能厌?自家是作如是想的,几篇小说集拢来付刊,就用‘未厌’两字题之。”又如清代学者陆陇其的《三鱼堂文集》,现代作家丰子恺的《缘缘堂随笔》等也是如此。 三是有的文人,因是仕宦出身,筑有庭院、别业。晚年身居华屋,其著作乃以庭园之名命之。北宋著名政治家、科学家沈括自云晚年“弃浔阳之居,筑室于京口之陲,巨木蓊然,水出峡中,停萦杳缭,环地之一偏者,目之梦溪。”这便是他的名著《梦溪笔谈》的由来。晚清诗人黄遵宪曾在故乡营建别墅,取陶渊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之诗意,题名“人境庐”,后有《人境庐诗草》行世。江南名园“弇州园”是明代著名文学家王世贞的私家花园,其文集故名《弇州山人四部稿》《弇州堂别集》。清代诗人袁枚在南京清凉山下筑有“随园”,故其著作有《随园诗话》等。 将自己的著作冠以“斋室之美名”,流风所及,迄今不衰。如当代诗人苏渊雷的《钵水斋集》、台湾著名作家彭歌的《双月楼说书》、戴逸如的《启锁斋笑林》等。 名家斋室绿意浓 书斋画室是学者艺人创作的摇篮,生活的港湾。中国古今不少文艺界名人尤重给自己的斋室起个有意义的名号,把自己的爱好、追求、寄托、希望倾注其间。我发现,他们的斋室名竟有不少弥散着花卉之芬芳,缀饰着果木之秀美。 唐代以善狂草出名的书法家怀素,在湖南零陵故里种下芭蕉万余株,取叶代纸而书,挥毫习字,他取其所居名为“绿天庵”。因而,芭蕉又有“绿天”别称。至于用“草堂”名书斋,有的是因自己的书斋乃是茅草结庐,条件艰苦,如“杜甫草堂”;有的则是文人的自谦,如“扬州八怪”之一的清代名画家汪士慎,将自己的书斋称为“青杉草堂”、“七峰草堂”。 宋代名相李纲常以桂花品格自勉,亲植桂花以明“蟾宫折桂”之志,其书斋命名为“桂斋”。后来,政治家林则徐在李纲祠旁筑成读书处,也命名为“桂斋”,可见,志士志向如出一辙。著名的明代书画家徐文长,无法忘情于幼年时手植的一株青藤,便拿它作为书斋的名称。明代戏曲作家汤显祖酷爱山茶花中的名贵品种“玉茗花”,他的居处栽满玉茗花,并命名“玉茗堂”。更有趣的是,他将一生在玉茗堂中创作的一部部作品用玉茗来命题,如《玉茗堂诗》、《玉茗堂文》、《玉茗四梦》等。 中国现代著名文艺理论家、翻译家胡风的旧居,紧靠北京北海公园,环境幽静,当年胡风兴致勃勃地与夫人亲手在院里栽下了他俩喜爱的梨、紫丁香、蟠桃、大白杏四棵树,遂拟用“四树斋”作为书斋之名,1953 年他到这里写的第一篇文章就署名“四树斋”,可见他对树木多么有感情!多数文人喜用树木作斋名,乃因钟爱所种植的树木,并以树木的品格来表达自己的志趣。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历史学家杜国庠是广东澄海人,他钟情故乡那象征热情奔放、积极向上的红棉树,便将自己的书屋取名“红棉书屋”。著名哲学家冯友兰教授,曾身居北京大学南园30 多年,因家中庭院里种有三株挺拔的松树,他的书斋命名为“三松斋”。 年开百秩而逝的著名学者俞平伯的故居有他命名的古槐书屋,他不但爱槐及屋,而且爱槐及书,在这书屋写下了《古槐梦遇》、《古槐书屋词》等名著。其书屋得名乃因书房前有一棵浓荫蔽日的大槐树。著名画家、文学家丰子恺,1922 年应邀到浙江上虞县春晖中学执教时,在居室的墙角亲手种植了一株小杨柳,并将居室书斋命名为“小杨柳屋”。 有个别名家的书斋嵌入花木并非由于环境有该植物而是别有蕴意。著名明史专家谢国祯的书房取名为“瓜蒂庵”。何以其名?他解释说:“别人都在搞堂堂正正的大部头史著,我搞的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野史。别人像抱个大西瓜,我捡的东西恰似瓜蒂。”伟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鲁迅先生在黑暗的时代,为中国的革命奔走呼号,一些反动文人诬他是“学匪”。他特意把在北京的书斋取名为“绿林书屋”,以示反击嘲讽。著名作家、“补白大王”郑逸梅先生生性诙谐,“文革”中自题斋名为“秋芝室”,取了宁波口音“臭知识”的谐音,这对宣扬知识无用论的人无疑是一大讽刺。著名作家刘心武1978 年发表了短篇小说《我爱每一片绿叶》后,便把书房命名为“绿叶居”。虽然经过了三次搬迁,最后定位在京城北护城河外侧的一栋缺少绿意的二十层高楼里,但是,刘心武仍然把书房称为“绿叶居”。这些冠以花木的斋室名优雅别致,意味深长,我们不也可以从中看出这些名人的爱好、性格和风范么?   第三篇、书房闲话   看着“书房”二字,不由得思想起其确切涵义,是藏书之处呢,抑或是读书之所?我想,更多的也许是兼而有之吧。有屋一间,无论大小,一桌一椅一卷书,一灯一人一杯茶,一句话,有书便香,这便是书房有别于其他房间的地方。 以前,书房对于一般的人来说,真是可望而不可及。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住房条件的改善,很多人都开始或者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书房。书房的功能也日益多元化,它不仅是家居办公之地,亦是上网聊天、休闲放松之处。   ■ 一、书房之名实  大抵说来,有书然后有书房。故书房的历史不可能长于书籍的历史。书房作为一个专门的空间开辟出来,应该不会早于春秋时期。书房作为民居的一部分,或许是汉唐以后的事情。当然,自古及今,书房有单间者,有独栋者;有雕梁画栋者,有环堵萧然者;有南山之竹者,有荆楚之茅者;有筑于水滨者,有造于山间者;有藏于市井者,有隐于郊外者,不一而足。 书房,除了“书斋”这个常用名以外,还有“芸窗”、“芸馆”、“萤窗”、“雪窗”、“鸡窗”等别名。 之所以把书房叫做“芸窗”、“芸馆”,是因为“古人藏书辟蠹用芸。芸,香草也,今人谓之七里香是也。”(沈括《梦溪笔谈·辩证一》)书房离不开书籍,而书籍离不开芸香,故书房亦称“芸窗”。如唐·萧项《赠翁承赞漆林书堂诗》就有“却对芸窗勤苦处,举头全是锦为衣”句。又如清·褚任获《坚瓠十集·真若虚传》:“伏生垂白尚穷经,芸馆悠游莫嫌贫。” “萤窗”、“雪窗”典出车胤囊萤、孙康映雪。如唐·许浑《送前东阳于明府由鄂渚归故林》:“殷勤为谢南溪客,白首萤窗未见招。” 宋·葛胜仲《虞美人·酬卫卿弟见赠》:“三年曾不窥园树。辛苦萤窗暮。”王实甫《西厢记》:“投至诗云路鹏程九万里,先受了雪窗萤火二十年。” “鸡窗”典出刘义庆《幽明录》,说兖州刺史宋处宗“尝买得一长鸣鸡,爱养甚至……鸡遂作人语,与处宗谈,极有言致,终日不辍。处宗因此言功大进。”后人便用“鸡窗”来指代书房了。如唐·罗隐《题袁溪张逸人所居》:“鸡窗夜静开书卷,鱼槛春深展钓丝。若使浮名拘绊得,世间何处有男儿。”宋·夏元鼎也有“几载鸡窗求道,费他兔楮铅丹”之句。柳永在《定风波》中说:“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 二、书房之命名   自古以来,国人就有给自己的书房命名的习惯,尤其是这些个文人墨客、居士学者,这种风气历千载而不衰,并相沿至今。起用书房之名,或辑录文辞以言志;或假借风物而陈情。给自己的书房命名这一嗜痂之癖,唐宋之前较少,以后渐渐流行,至明清盛极一时。   ● 书房命名之用字 常用于书房命名的字有:斋、堂、室、屋、楼、房、馆、阁、轩、舍、居、庐、亭、庵、园等:  (1)斋 斋,《说文》:“斋,戒洁也。从示,斎齐省声。”其本义为“斋戒”,指祭祀前整洁身心。后“斋”引申为干净、整洁、幽静之处所。故明·计成在说《园冶》说:“斋——斋较堂,惟气藏而致敛,盖藏修密处之地,故式不宜敞显。”其实,“斋”并非一种建筑形式,只是一种幽居的房屋之意。文人将自己读书为文之处称作“斋”,不过是表示自己专心向学而已。王孚《安成记》:“太和中,陈郡殷府君,引水入城穿池,殷仲堪又于池北立小屋读书,百姓于今呼曰:读书斋”。 以“斋”名之者众矣。如王安石的“昭文斋”、清·沈德潜的“归愚斋”(语出韩愈的“归愚识夷涂,汲古得修绠”)、刘鹗的“抱残守阙斋”、齐白石的“三百石印斋”、容庚的 “颂斋”、张恨水的“待漏斋”、陶行知的“不除庭草斋”(取自曾国藩的“不除庭草留生意,爱养盆鱼识化机”)、王力的“龙虫并雕斋”、赵朴初的“无尽意斋”、王利器的“争朝夕斋”、罗常培的“未济斋”、吕叔湘的“未晚斋”、程千帆的“玄览斋”等。其中,最有名的莫过于蒲松龄的“聊斋”了。也有在“斋”前加一“之”字者,如清·杨以增的“四经四史之斋”、聂绀弩的“三红金水之斋”。也有直接用“书斋”二字的,如顾炎武的“堡中书斋”。  (2)堂 堂,《说文》:“堂,殿也。从土,尚声。” 因“尚”有“高”义。故其本义为宫殿。段注:“古曰堂,汉以后曰殿。古上下皆称堂,汉上下皆称殿。至唐以后,人臣无有称殿者矣。”后来,堂引申指正房。《论语·先进》:“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由此可见堂与室之间的空间关系。就堂本身而言,有北堂、南堂之别。《诗经》:“焉得谖草,言树之背。”这里所谓的“背”就是北堂。《古今图书集成》称“北堂皆南向北,故谓之背。”《释名》:“堂者,当也。谓当正向阳之屋。”一般的堂均为南向以便采光,北向之堂即北堂之制很少见。明·计成《园冶》:“堂——古者之堂,自半已前,虚之为堂。堂者,当也。谓当正向阳之屋,以取堂堂高显之义。”堂的建筑特征是高大、宽敞、明亮。由于书房大多敞亮,故多用“堂”以命名。如司马光的“读书堂”、李清照的“归来堂”、南宋·王应麟的“汲古堂”、汤显祖的 “玉茗堂”、明·徐渭的“心远堂”、黄宗羲的“续抄堂”、乾隆的 “三希堂”(因其中悬挂有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王珣《伯远帖》三件稀世墨宝而得名)、清·孔广森的“仪郑堂”、清·张惠言的“茗柯堂”、清·梅文鼎的“绩学堂”、清·魏源的“古微堂”、清·俞樾的“春在堂”、清·康南海的“天游堂”(取自其诗句“避人避地与天游”)、冯友兰的 “三松堂”等。也有人在“堂”前加一“之”字,如清·汪文柏的 “摛藻之堂”、清·陈沣的“传鉴之堂”。除了用“堂”命名之外,还有用“草堂”、“书堂”的。顾名思义,草堂就是用茅草盖的堂屋。旧时文人常自称山野间的住所为草堂。如杜甫的“浣花草堂”、白居易的“庐山草堂”、王夫之的“湘西草堂”、纪晓岚的“阅微草堂”、清·石涛的“大涤草堂”。 书堂,就是读书之堂,但是以之命名者甚少。著名的如周敦颐的“濂溪书堂”,另外还有宋·詹琦的“静可书堂”。  (3)室 《说文》:“室,实也。从宀从至。”段注:“古者前堂后室。释名曰:‘室,实也,人物实满其中也。’”古人房屋内部,前叫“堂”,堂后以墙隔开;后部中央叫“室”;室的东西两侧叫“房”。后引申泛指住宅、房屋,故用“室”以命名的很多。如刘禹锡的“陋室”、梁启超的“饮冰室”、章太炎的“膏兰室”、李伯元的“芋香室”、胡适的“藏晖室”、钱钟书的“容安室”、钟敬文的“天风海涛室”、郭绍虞的“照隅室”、高时敷得“乐只室”等。也有个别用“书室”的,如清·黄道周的“茶洞书室”、澎湃的“得趣书室”。  (4)屋 “屋”的本义室“幄”。《诗·大雅·抑》:“尚不愧于屋漏。”“传:屋,小帐也。”故徐灏在注《说文》时说:“古宫室无屋名。古之所谓屋,非今之所谓屋也。”后来,屋泛指一切房屋。书房单用“屋”字命名的不多见。如清·叶燮的“二弃屋”(取自鲍照诗句“寂寞身世两相弃”)、梅兰芳的“梅花诗屋”、夏丏尊的“平屋”、刘大白的“白屋”、胡风的“落荒土屋”等。但是用“书屋”命名的比较多。如郑板桥的“青藤书屋”、清·汪士慎的“青杉书屋”、清·查慎行的“枣东书屋”、毛润之的“菊香书屋”、陈垣的“励耕书屋”、俞平伯的“古槐书屋”、陈望道的“柴房书屋”等。  (5)楼 《说文》:“楼,重屋也。”明·计成《园冶》:“造式,如堂高一层者是也。”“楼”是楼房和一切楼状物的总称。用“楼”命名的有明·王世贞的“尔雅楼”、清·钱谦益的“绛云楼”、清·袁宏道的“砚北楼”、清·阮元的“文选楼”、清·孙诒让的“玉海楼”、清·朱耷的“半哭半笑楼”、李红的“还珠楼”。由于建筑技术的发展,楼房较以往多了,故以“楼”命名的也很多。陈独秀的“看云楼”、丰子恺的“日月楼”、施蛰存的“北山楼”、周而复的“北望楼”等。  (6)房 《说文》:“房,室在傍者也。” 古代堂中间叫正室,两旁的叫房。后泛指房屋。和“屋”一样,单用以命名的甚少,用“山房”命名的较多。所谓“山房”,山中之房舍也。用“山房”命名的有明·宋濂的“青萝山房”、明·胡应麟的“二酉山房”、明·杨荣的“白鹤山房”、清·陈梦雷的“松鹤山房”、清·吴敬梓的“文木山房”、清·金玉冈的“黄竹山房”、经亨颐的“长松山房”、林则徐的“云左山房”。  (7)馆 计成《园冶》:“馆——散寄之居,曰「馆」,可以通别居者。今书房亦称「馆」,客舍为「假馆」”。 用“馆”命名的有,王世贞的“小酉馆”、清·丁敬的“龙泓馆”、龚自珍的“盟鸥馆”、清·梁鼎芬的“寒松馆”、陈寅恪的“金明馆”、荀慧生的“小留香馆”、茅盾的“逃墨馆”、沙孟海的“决明馆”、娄师白的“老安馆”等。另外还有用“山馆”命名的,如龚自珍的“羽林山馆”、郭沫若的“绥山山馆”。  (8)阁 《说文》:“閣,所止扉也。门开则旁有两长橜杆辂之,止其自阖也。”它本指放在门上用来防止门自合的长木桩。《尔雅》:“所以止扉谓之阁。”郝懿行疏:“此阁以长木为之,各施于门扇两旁,以止其走扇。”后来“阁”成为一种架空的小楼房。古代藏书家的藏书楼多用“阁”字,如明·范钦的“天一阁”。文人学士用“阁”命名,颇有古雅之风。如南宋·叶梦得的“紬书阁”、元·倪云林的“清閟阁”、明·毛晋的“汲古阁”、唐寅的“魁星阁”、清·张岱的“云林秘阁”、清·高翔的“弹指阁”、清·孙星衍的“岱南阁”、清·包世臣的“小倦游阁”、黄宾虹的“石芝阁”、刘海粟的“存天阁”、潘天寿的“听天阁”等。  (9)轩 《说文》:“轩,曲輈藩车。”它本指一种前顶较高而有帷幕的车子。故《左传》有“而乘轩者三百人也”的记载。后来轩指代房屋。用“轩”命名书房,最有名的当推辛弃疾的“稼轩”。用“轩”字命名的,还有曾巩的“南轩”、黄庭坚的“滴翠轩”、朱熹的“达观轩”、元·王冕的“耕读轩”、明·归有光的“项脊轩”、清·袁枚的“所好轩”、清·黄景仁的“两当轩”、清·姚鼐的“惜抱轩”、清·任颐的“倚鹤轩”、清·康南海的“四本轩”、马连良的“古历轩”等。  (10)舍 《说文》:“舍,市居曰舍。”其本义为客舍,后指代房屋。单用“舍”字作书房名的较少,如梁实秋的“雅舍”。而以“精舍”命名的较多。如元·赵汸的“东山精舍”、明·邵宝的“二泉精舍”、清·潘祖荫的“八求精舍”、清·陈珒的“芸香精舍”、丘逢甲的“念台精舍”、张大千的“摩耶精舍”、丁福保的“诂林精舍”等。 (11)居“居”本是动词,后引申为名词,指住宅、房屋。文人书房不乏用“居”字命名的,如清·朱彝尊的“静志居”、杨树达的“积微居”(语出《荀子·大略》:“尽小者大,积微者著”)、沈钧儒的“与石居”、启功的“坚净居”、沈鹏的“介居”、刘心武的“绿叶居”。 (12)庐《广雅》:“庐,舍也。” 其本义特指田中看守庄稼的小屋。《诗经》有“中田有庐”之句。《汉书·食货志》:“余二十亩,以为庐舍。”文人自谦书房简陋,称“庐”者较为常见,广为人知的是清·黄遵宪的“人境庐”。用“庐”命名的还有谭嗣同的“石菊影庐”、林琴南的“畏庐”、黄侃的“量守庐”、闻一多的“二月庐”等。也有在“庐”前加“之”的,如清·沈曾植的“校图注篆之庐”、柳亚子的“上天入地之庐”。 (13)亭《说文》:“亭,人所安定也。”其本义指设在路边的公房,后指小房子。用“亭”命名的有,明·胡寅的“夺秀亭”、金·元好问的“野史亭”、清·朱彝尊的“曝书亭”、清·曹寅的“楝亭”、清·全祖望的“鲒埼亭”、鲁迅的“且介亭”、俞平伯的“秋荔亭”等。 (14)庵《释名》:“草园屋曰蒲,又谓之庵。”后泛指一般房屋。不仅尼姑修行之地称为“庵”,旧时文人书斋名亦多用“庵”字。如陆游的“老学庵”、清·虚谷的“觉非庵”、清·达守的“小绿天庵”、易顺鼎的“哭庵”、周瘦鹃的“紫罗兰庵”、唐兰的“立庵”、王季思的“翠叶庵”、钱仲联的“梦苕庵”等。 (15)园以“园”命名有明·焦竑的“澹园”、清·李渔的“芥子园”、清·李方膺的“借园”、任凤苞的“天春园”(语出唐·施肩吾《下第春游》:“天遣春风领春色,不教分付与愁人”)、傅增湘的“藏园”、朱启钤的“蠖园”、王学仲的“黾园”(语出《诗经》:“黾勉从事,不敢告劳”)、王元化的“清园”等。 较少用于书斋名的字有:榭、洞、圃、龛、岩、巢、宦、村、庄、墓、蓬、窝、簃、庋、牖、廛、誃、寮等: (1)榭“榭”木旁从射,本来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用作射箭的地方,是一种防卫性的军事设施。《国语·楚语》:“榭不过讲军实”,《左传》也有“讲武之屋曰榭。”后来这种建筑在使用上多样化,“讲文”的时候也使用起来。《春秋公羊传》有“有庙无室曰榭”。后来,“榭”和“台”似乎是分不开的,故有“台有屋曰榭”的说法。建在水中之台上的屋子就是“水榭”。用“榭”字命名有黄裳的“来燕榭”。 (2)洞以“洞”命名有唐·李渤的“白鹿洞”、辽·耶律倍的“桃花洞”、北宋·程颐的“点易洞”、明·王阳明的“阳明洞”。 (3)圃用“圃”命名的有清·曹溶的“倦圃”。 (4)龛用“龛”命名的有清·傅青主的“霜红龛”、苏曼殊的“燕子龛”、周叔弢的“自庄严龛”(语出《楞严经》:“佛庄严,我自庄严”)。 (5)岩用“岩”命名的有清·顾贞观的“积书岩”。 (6)巢以“巢”命名的有清·郑珍的“巢经巢”、清·翟灏的“书巢”、徐悲鸿的“危巢”。 (7)宦宦,本指房屋的东北角。以“宦”字命名的有钱瘦铁的“芋香宦”。 (8)村以“村”命名的有贾平凹的“静虚村”。 (9)庄以“庄”命名的有左宗棠的“柳庄”。另外还有以“书庄”、“山庄”命名的,如清·周惕的“红豆山庄”、邓宝珊的“桃林山庄”、高燮的“闲闲山庄”。 (10)墓以“墓”命名的有师陀的“饿夫墓”。 (11)蓬以“蓬”命名的有田间的“晓蓬”。 (12)窝以“窝”命名的有李劼人的“菱窝”。 (13)簃簃,指阁边的小屋。以“簃”用作书斋名的较少。明·吴承恩的“射阳簃”、清·查慎行的“槐簃”、程砚秋的“御霜簃”等。 (14)庋《玉篇》:“庋,阁也。”本义为置物的架子。明·孙楼有“兀册庋”。 (15)牖《说文》:“在墙曰牖,在屋曰窗。”以“牖”命名的,如王力的“瓮牖”。 (16)廛以“廛”命名的,如清代黄丕烈的“百宋一廛”、清·吴趼人的“趼廛”。 (17)誃誃,门名、台名。《说文》:“誃,周景王作洛阳誃台。”以“誃”命名的,如于省吾的“双剑誃”。 (18)寮以“寮”命名的,如黄庭坚的“槁木寮”。 不用、未见用于书斋名的字有:宫、殿、厂、庙、寺、阙、窠、窟、窖、穴、窑、厢、观、庝等。  ● 数字书斋名 诗词曲赋含数字者不少,书斋名亦不例外。 含“一”的书斋名有:一蒉轩(周作人)、一统楼(何满子)、一步楼(韩尚义)、一得斋(霍春阳)等。 含“二”的书斋名有:二酉山房(明·胡应麟)、二弃屋(清·叶燮)、二金蜨堂(清·赵之谦)、二弩精舍(清·赵时木冈)等。 含“三”的书斋名有:三鱼堂(清·陆陇其,廖平)、三味书屋(清·寿镜吾,语出《李淑书目》:“诗书为之太羹,史为杂俎,子为醯醢,是为书三味”)、三长两短斋(邓散木)、三釜书屋(程十发)等。 含“四”的书斋名有:四本轩(清·康南海)、四勿斋(清·梁章钜)、四微堂(高占祥)、四树斋(胡风)、四当斋(章钰)、四欧堂(吴湖帆)等。 含“五”的书斋名有:五研楼(清·袁廷梼)、五债堂(罗元贞)等。 含“六”的书斋名有:六戏斋(翁偶虹)、六米斋(端木蕻良)、六字斋(丛兆桓)等。 含“七”的书斋名有:七录斋(明·张溥)、七颂堂(清·刘体仁)等。 含“八”的书斋名有:八求楼(明·祁彪佳)、八法草堂(李丁陇)等。 含“九”的书斋名有:九思堂(清·奕譞,语出《论语·季氏》:“君子有九思”)、九峰画室(马泉)、九琴十砚楼(蒲华)等。 含“十”的书斋名有:十驾斋(钱大昕)、十文选斋(清·方功惠)等。 含“百”的书斋名有:百镜斋(清·童叶庚)、百梅书屋(陈叔通)、百嘉室(吴梅)等。 含“千”的书斋名有:千顷堂(清·黄虞稷)、千元十驾斋(清·吴骞)、千秋万里室(陈玉堂)等。 含“万”的书斋名有:万卷楼(晋·陈寿)、万印楼(清·陈介祺)、万卷书斋(戈宝权)等。  ● 书斋名之长短 书斋之名,林林总总,长短不一,如除去称谓(即建筑类别、样式),最短者只用一字,最长者却达二十一字之多。短者如蒲松龄的“聊斋”、林琴南的“畏庐”、林语堂的“雅舍”;长者如清·朱昌燕的“朝经暮史昼子夜集楼”、清·顺保的“十五入泮宫二十入词林三十微大将之斋”、清·潘仕成的“周敦商彝秦镜汉剑唐琴宋元书画墨迹长物之斋”。起用书房名固是雅事,不用书斋名亦是常事,用与不用,全在各人兴趣兴趣而已。如果徒有一个漂亮的书斋名,藉以装点门面而不读书,则等而下之了。其实,有无书斋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蹉跎莫遣韶光老,人生惟有读书好。  ■ 三、书房之匾额  “名不正则言不顺。”给自己取了书斋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必须让别人知道。于是就将书斋名刻写成匾额并悬挂书房之中以喻周知。由于匾额是主人的门面,书房的主人于此向来非常慎重,要么是亲自操刀,要么是请友人、求名人来题写。匾额之书法,各体纷呈,或小篆,或汉隶,或魏碑,或唐楷。匾额除了书斋名称之外,有时还有长短不一的款识、跋语,或阐明寓意之幽奥,或表述寄语之殷切。有人觉得一个还不够过瘾,于是请多人为自己题写书斋名。隔三差五地更换匾额,以表达近期之心情境况。这颇似现代的MSN、QQ的个性签名档。过去,匾额制作较为讲究,多用木制,雕刻精美,甚至用镏金大字。现在则多用宣纸书写,装裱以后用木镜框悬挂于壁上。  ■ 四、书房之楹联  书房除了悬挂匾额以外,不少人还喜好在壁上或门边贴楹联。这些个楹联,大多寓意精警、境界高远,或自励、自勉,或自嘲、自况。如:静与鱼读月笑对鸟谈天 月斜诗梦瘦风散墨花香(明·邓子龙) 挟风云于翰墨罗象纬在心胸 松雨竹风琴韵茶烟梧月书声(清·傅青主) 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高 看剑气寒书案月停琴韵湿墨池烟(清·陈维英) 有三分水,四分竹,添七分明月从五步楼,十步阁,望百步长江(黄遵宪) 白鸟忘机,看天外云舒云卷青山不老,任庭前花落花开(清·张英) 容人却侮,谨身却病,少饮却愁,少思却梦,种花却俗,焚香却秽静坐补劳,独宿补虚,节用补贫,为善补过,息忿补气,真言补烦(清·邓石如) 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广陵潮、匡庐瀑布,合宇宙奇观绘画吾壁青莲诗、摩诘画、右军书、左氏传、南华经、马迁史、薛涛笺、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窗前(明·李东阳) 三顿饮、数杯茗、一炉香、万卷书,何必向尘寰外求真仙佛晓露花、午风竹、晚山霞、夜江月,都于无字句处寓大文章(清·陈维英)  ■ 五、今日之书房  今日之书房,自是不同于以往之书房,装修得或流芳溢彩、或娴静雅致、或富丽堂皇、或清丽明快。尽管很多人已经拥有了书房,却很少人有时间、花时间去读几本书。一是工作的繁忙,每天回到家只想放松一下神经;二是读图时代的来临,我们没必要再费尽脑筋去读那密密麻麻的文字。既然如此,我们还需要书房干什么?或曰:或许某天会看一些书。忙碌的生活使我们无暇读书,但巨大的发展压力也使我们觉得惟有进补足够的知识才能承受得了社会对我们日益加剧的压迫。把一本本书买来、摆进书架,其实是对自我的一个心理支撑,一排书架就如同一副拐杖,它支撑着我们的自信以及未来的希望。或曰:对别人多少有个交待。谁会相信,一个家里没有书的人是个可堪重任之人?等到以前的那点资产不断折旧之后,就只剩一些毫无用处的残值喽。只要还想晋升加薪,便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学习型人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