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更年期有哪些症状?:麻将、赌博和股市预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8:22:16

    据说,麻将是国粹之一。夜幕降临,如大河东去、江水奔涌般的哗哗的搓麻声,是一名港记笔下成都人“安逸、”“巴适”生活的传神写照,其流传甚广,听来的确让我等从不沾麻的人有些震撼。但在成都的朋友说,略有夸张,大抵如此!

 可是,麻将有什么好呢?看上去,她要么庸黄庸黄的,像个黄脸婆,要么煞白煞白的,像个吊死鬼;或者惨绿惨绿的,像个跌疯了的股市……总之,除了一个“俗”字,我实在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所以,记得当年在报社工作时,每逢出外游玩,有好麻的同事便常呼“开桌了,三缺一,谁来?”,但左顾右盼之下,我都是一个态度:不会,也不想学。

 后来,听闻多了,我对麻将便更有看法了,因为搓麻的朋友都说,这“麻将文化”的特色便是互相斗心眼——死掐,若不利我,绝不利人,抱团绞杀,罔顾公平,赢钱的好说,“点炮”的不干!尤其是当我看到麻桌上一帮人几双手哗哗地糊弄牌码时,总能想到“酱缸文化”这个词,于是便更觉其俗不可耐,以至于我至今不肯摸色子。

 自然,不理“国粹”,“罪”莫大焉,有人便会腹诽我假“清高”。但其实,这只是祖上传统,爷爷奶奶父母从不搓麻,我等小辈的,也便无人染指了。

 说到这里,许多人可能会以为我对麻将深恶痛绝了。其实不然,第一,我从不干涉搓麻的自由,那是人权,只要公安不管,只要当事者乐在其中,别人无权干涉;第二,其实我对麻将也有“喜欢”的时候。比如,读研时有个师弟喜欢搓麻且技艺不凡,他每当自己月开销花光时便会召集楼道里同样喜欢搓麻的同学开桌,于是我便知道,要有好馆子下了!因为一夜下来,他总能赢个百八十块,而第二天也往往会请我这个师兄到人大附近的馆子里喝酒吃肉,享受一番胜利果实!——我这位绝顶聪明的师弟现在某中央级“民间机构”当官,久未联系,也不知他麻技有否长进,而他周边好麻的同事们是否也总被他风卷残云……

 也就是说,在他眼里,搓麻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按他的话讲便是:“俗是俗点,就是算计加运气,但胡了感觉可是真好!”当然,如果再掺点赌,那就更有味儿了。

 或许,这便是我跟师弟的不同吧,因为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不赌的,我总觉着赌的风险太大,而一个人一旦好赌甚至嗜赌,那便意味着,他离风险越来越近了。私下如此,公开也一样,所以前阵子当深圳的孙先生要与我对赌股指时,我便只能是一笑了之了。

 试想,股市预测或学术研判如果动辄付诸于赌,那么预测与赌博何异?学界又和赌场何异?长此以往,这个圈子能正常发展么?难道什么都要娱乐化?娱乐化能让股民赚钱?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对徐滇庆教授和牛刀的“娱乐化”对赌同样不以为然,即便是徐滇庆诚心服输而牛刀大胜,我也觉得很是悲哀,因为在我看来,房价的扭曲已经让当事者的心都有些扭了:若非为了利字,真理若在手,又何必去赌呢?牛顿用得着和人去赌苹果落地么?海森堡难道还要和薛定谔去赌博“测不准定律”?

因此,虽然我对牛刀的仗义拍房很是支持,对臃肿的房价必跌也同样看好,但我也要劝牛刀一句:千万别再赌了,那证实不了你的高明,也证明不了地产商的愚蠢,说出观点,让事实说话好了。

就拿当前的股市而言,能维稳做做“俯卧撑”便不错了,为何总有人喜欢信口开河、赌来赌去?证据不足便整日嚷嚷“暴涨”?从“三月红”到“红五月”,从“六月红”到“红七月”,市场人士赌得还少么?结果呢,大胆赌涨的被越套越深,而小心看跌的却躲过了一次次大劫。

结论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赌!偶尔看准了像刘梦雄一样豪赌一把固然有英雄气概,亦或可一夜暴富,但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巴菲特式的20%来得更细水长流有前途些。其实,若只是预测,你只要说出你的结论及大致的推测缘由即可,但要负责,要认真,如此,便大可不必为自己的愚蠢预测而断言预测荒谬,也不必因自己曾有的准确预测而断言预测便如何神乎其神了。

 只是,这预测是必要的,因为人只要活着,你就要预测一些东西,否则,你便连识途老马都不如;还因为,预测虽不是万能的,但不动脑子预测而仅着“财神保佑”式的愿望去赌而想在股市里赚钱,却是万万不能的。麻场如此,股市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