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电仿生治疗仪作用:在优美的旋律里陶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9 10:01:46
   管他还有多少任务,管他还有几个稿子等着完成,今晚索性听歌吧,打开电脑,我决定给自己放假了:在优美的旋律里,在能够引起心灵共鸣的歌词里,享受一份轻松和愉悦。
      虽然五音不够全、“高不成低不就”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听歌、唱歌的。上学和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光自己手抄的歌本就有两三本。那时家里没有录音机,一是买不起,主要还是因为父母年龄大、思想保守,除了京剧、茂腔和为数不多的几首革命歌曲,对音乐根本毫无兴趣。我也就失去了在家里听歌、学歌的机会,即使电台的每周一歌,也很少有“资格”收听。上高中时,我的同位是个歌迷,她的家庭条件比较好,父母也开明,家里很早就买了录音机和电视机了。下课后和课外活动时间,每当她哼唱的时候,我就在一边跟着“溜”,遇到比较难唱的地方,我就让她多唱几遍,《原野牧歌》、《游子吟》、《在希望都田野上》、《北国之春》等歌曲就是那样学会的。因为没听原唱,自己摸索着学,所以跑调的地方自然不少,有些明知道唱得不对,却唱成了习惯,至今也改不了。参加工作之后,街上卖磁带的商店多起来,为了吸引顾客,不停地放歌曲,其它一些商店、街上的广播喇叭在上下班的时间也经常放歌,对我来说,这些简直就是免费的“老师”了。走在路上,听到播放我喜欢的歌曲,我就停下自行车,立在路旁认真听,直到放完,才继续赶路。记得那时春节联欢晚会上许多歌曲成为当时的流行,几乎每个店都放,像《我的中国心》、《冬天里的一把火》、《故乡的云》、《思念》、《故乡情》、《三百六十五里路》等脍炙人口的歌曲,我基本都是在路上学会的。  
     直到1991年,我才用偷偷攒下的私房钱花120元买了一个小收录机,怕被母亲发现,我每晚都是藏在被窝里用耳机听的。那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特喜欢喜欢一些词曲忧伤的歌子,譬如《大约在冬季》、《一场游戏一场梦》、《驿动的心》、《再回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花祭》、《心的祈祷》、《无言的结局》等。听着唱着,想着心事,沉浸其中,自己俨然成了歌词中人或者说“歌曲故事”的主角(当时有诗为证:“听流行歌曲/一遍一遍地伤心欲绝/以为每一首都是唱给自己……”)。当时家里已买了电视机,父母喜欢看电视连续剧,《西游记》、《便衣警察》、《渴望》、《情义无价》、《人在旅途》、《八月桂花香》、《昨夜星辰》、《调色板》、《一剪梅》、《珍珠传奇》等电视剧主题曲或插曲都非常好听,被男女老少广泛传唱,看电视的同时,自然我也把它们烂熟于心了。
     后来,有了自己的小家,按说没了父母的干涉,想怎么听就怎么听,想怎么唱就怎么唱了,可那阵子不知怎么就失去了兴趣,怀孕的时候偶尔听点轻音乐也是为了催眠和所谓胎教。再后来,生孩子,下岗待业,在新的工作单位从头开始,照顾患病的父亲,再次换工作……每天奔波在单位和两个家庭之间,疲于奔命,除了曾陪孩子听儿歌,录音机上积满了灰尘也想不起去碰它。没有歌声,没有梦想,机械地过着每一天,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年。2005年父亲去世后,已经淡出朋友圈两年多的我参加一次聚会,饭后被邀请到茶楼唱歌。在包间里,见我一直呆呆地坐着,一位朋友点了首《两只蝴蝶》,硬把话筒塞到我手里,可她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啊。幸亏一位男士自告奋勇陪我一起唱,我在旁边装模作样地跟着“溜”,才解了我的窘态。之后阴差阳错地到当地广播电台工作了一段时间,电台每天上午有一个《祝福点播》音乐版块,经常接听热线、收听,耳濡目染,对近年流行的新歌终于有了认识,也听会了几首。也许年龄的关系,对多数新歌(对我来说,由于多年的不接触,2000年之后的歌就算新了),我都不太“感冒”:因为感觉它们既不抒情,调子也不流畅,有的就像在念歌,有的歌词太低俗或不知所云。当然,去粗取精,还是有一些合乎我的欣赏口味的,像《两只蝴蝶》、《天路》、《遇上你是我的缘》、《我只在乎你》、《隐形的翅膀》、《为爱痴狂》、《阳光总在风雨后》等。今天我就听了《懂你》、《感恩的心》和《隐形的翅膀》。尤其是《隐形的翅膀》,以前听的时候,根本没注意歌词,今天找出来对照着,发现歌词也很有味道: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像
    ——如果我们拥有这样的心态,还有什么可攀比和埋怨的呢?其实我们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带我们给我们希望;所以,不必“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哪里有风就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