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骨头的锻炼方法:经济学之天问 ——徐斌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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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武士

经济学之天问   

2011-11-24 23:50:29|  分类: 书麓幽香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他一生的红黑灰白,折射侮辱斯文的民族伤疤,相比同代人,他是非常机灵的,从这一点看,他的得以善终和学术成就,也许都不是偶然的……

张培刚教授仙逝,我微薄网页打开,出现一连串小蜡烛,经济学发烧友无不表示哀悼,但张先生98高寿驾鹤西行,按我家乡说法,算是喜丧,七十以上老人去世,都是喜。所以,这个哀,就不必了,悼,却有必要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今天看到张培刚教授报道的一句话:

“你认为中国经济学界还能出大师吗?”

  “很难。”这个曾经游历中西的老者摇摇头,他认真地盯着记者说,“学术风气很不好,当官的如果不带头克服掉浮躁和功利之风,很难!没个三五十年不行。”在夫人的暗示下,他又更正说,“那就再等个20年吧。”

  窗外的太阳彻底下山了。家人暗示采访时间到了,他很听话地打住,表情恢复了初始的和气,双目微闭,从盖着的毯子里伸出右手和记者握别。

  出门前,记者终于决定问出最后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或许这刺痛了老人的内心。

  “张老,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您再也没能写出比《农业与工业化》更好的作品呢?”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凝固了片刻。张培刚显然完全听清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并不打算回答。他一动不动陷在沙发里,保持了一种平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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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史上也许有他的一页,但其文章,我读后总觉得欠缺灵气,此番说辞有点亵渎前辈,但勇气和灵气,确实不是一回事……

这记者有点犯贱,明知故问。

说来也惭愧,我第一次听说张培刚的名头,还是2004年在体制内当小科员混饭吃的时候,是我们处的处长告诉我的,他是学历史的出身。因为他知道我是经济学发烧友,对我居然不知道张培刚的名头,有点吃惊。我自己也有点吃惊,因为自认为这行内有影响的著作,多少涉猎过,真有行内至尊,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不好意思,见识浅薄,之前确实没听说过,学问这回事,我参的是野狐禅,我读研的导师,是搞法国共产主义理论的,那调调儿,如同天书,他的著作,我翻了两页就昏睡过去,日常交流除了生活之外,学问二字,从来不提。而且我读书非但不求甚解,甚至有时连作者是谁都懒得理会,尤其是外国人,叽里咕噜一大串,谁记得起?我素不喜装逼吊书袋,书,一般是读过既忘,不能忘记的,那才是真学问。如果觉得书不错,往往看作者,然后按名找书,找来再随便翻翻。

就这么若干年下来,真的没读过张培刚的著作,我是看周其仁先生的文章,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的

现在说记者的问题,虽然犯贱,却是重要:中国经济学领域会出大师吗?张培刚先生在学术研究上何以惊鸿一瞥之后,再无惊艳?

导演导演,不让我捣一下,我就不让你演,何也?你混出来后,我又不能拿提成,我不提前捣一下,岂不是亏大了……

第一个答案路人皆知,无自由,无学术,更无创新,只有朝中侍奉权力的肥白知识宦官,在野候补的菜色学术阉奴,再其次,就是如在下这般的闲云野鹤野狐禅,至于说到大师,鸡巴

另外一个原因,估计很少人知道,那就是学术传承断裂。

不要以为老师带几个学生,就叫学术传承。

师傅带徒弟,在演艺娱乐界较为常见,因为此类人才,身教多过言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于演艺娱乐圈,人脉是巨大的资本,你即使满身技艺,无机遇也是白搭,师傅是混出来了,人脉广阔,老了,干不动之后,如何将这个资源继续化为现实生产力,是很大问题。现在娱乐圈里有潜规则,导演搞女戏子是天经地义,就在于此,机会给张小姐,和李大波都一样,但谁混出来,那就是天上地下,凭什么给张小姐,不给李大波?——她跟我睡觉了,我得到补偿了。导演不可能等到张小姐混出来后,拿着账单要账,说当年如果不是我给你机会,你怎么有今天?所以给你机会,你日后的回报,我看不到,你得提前兑现,TA还没混出来,拿什么兑现?——自然就是肉身。

假如是师徒制的话,就不会出现提前兑现的情况了,师傅引你进门,待你如父,给你发达机会,你混出来后,自然孝敬师傅,师傅的前期投资自然不会白费,师徒云云,实际上是隐形契约,演艺圈内的所谓干女儿干爹云云,其实也是如此道理。

干爹说法,无非是自己退下来之后不做行内五保户,继续荣宠无限,这和领导提拔自己大秘一个道理,学术圈内干爹,无非是帮门下弟子混个好饭碗而已,惨啊……

但学术研究,并非如此,为何出现导师制?因为学问,尤其是经济学,搞到一定地步,实际上是玩思想,思考前人未想之事,探索未知。所以老师的思想,未必严谨,甚至零乱,但这个时候需要有人记录,接着思考并完善发挥之。

孔子释迦牟尼耶稣苏格拉底,都是述而不作,他们处于同一时代,不是人类的偶然现象,都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地步之后,不世出的人才开始思考一些人类的终极问题。问题未必有解,但旁边都有弟子记录,注解,发挥,然后流传万代,以激励世代聪慧之士接力思索,所以这几位,都号称万世之师,不是白叫的。

这需要氛围,首先任何人都有一个创造高峰期,过了,就不行了,经济学领域,据张五常观察,虽然有个别天才与众不同,但大部分学人大师的产出高峰期大致在三四十岁左右,过了六十,就走下坡路了。张培刚老教授很不幸,产出高峰期,在忙着养猪盖房子。

其次和最后,还得有一大群人凑到一起琢磨讨论,不一定严谨,但一定热烈。

记住,混到这个地步没事闲扯的,都是有钱的主儿,穷瘪三玩这个,都和颜回一个下场——营养不良早夭……

那么现在高校的学术传承有没有?有倒是有,不过和演艺圈道理差不多,大家讲辈分论派别,说到底,是为了混个教授搞点基金项目,莘莘学子混学派,说到底也是为了谋个好前程。

有个经济学发烧友说,现在看到那些动辄说经济学理论的家伙就恶心,劳驾你们在解决温饱问题之后,再来谈学问二字吧

好像是杰斐逊吧,他到巴黎求学政治军事学问,法国人笑话他不懂艺术哲学,他说,我必须研究政治军事,我儿子们才能研究法律商业,我孙子一辈才能有机会研究哲学艺术

现在研究经济学的一代人,在我看来,先求得自由,后混饱肚子,然后再来谈学问二字

 披上个阿玛尼的外套,滴两滴暗骂你香水,就是贵族?鸡巴,这是蛆,寄生虫!真正的贵族,是披着乞丐服也屌的精英,三代富贵才能酝酿勾兑出来的人中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