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感音乐 床垫:一个日本人眼中的中国人十大不可思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6:44:42
他有日本人的勤奋与能量,他是新锐的国际政治观察家,在民间外交中争到重要话语权;他以活跃的发言、敏锐的思考、流利的语言,试探着两国的底线;他激起无数反对声浪,却也迫使两国的政界和年轻人正视自己;他以20岁的狂气扎根草根,用40岁的视野记录着中国变革的欣喜与阵痛。这位在中国走红的日本人在母校从城市、经济、蜗居、地震、成功、谈到中国人十大不可思议……他的特立独行和观察所得,为现实中国提供了可以借鉴的角度和有意味的参照他就是——加藤嘉一。
加藤嘉一,被人称之为“日本韩寒”。 1984年出生于日本伊豆,专栏作家、时政评论员。2003年“非典”高峰时期来到中国,,加藤嘉一一句中文都不会,从日本跑到北大留学。当时正值“非典”高峰,号称“小联合国”的勺园(北大留学生宿舍)空空荡荡。加藤却决意留下来。从“零”开始在北京生活。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毕业,2010年获得硕士学位,现任北京大学朝鲜半岛研究中心研究员,日本庆应义塾大学SFC研究所高级研究员。时至今日,加藤嘉一已经成为在中日两国都颇有影响力的“中国通”。
最近,他出版了《中国的逻辑》。这是他观察中国八年的结果,也是他的第三本中文著作。
新书谈的都是他看到的中国“常识”,比如他奇怪:为什么中国人居然不知道“消费税”,也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开会时不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公共厕所里没有手纸,街上每天有那么多闲人,为什么中国人回电子邮件很慢或者干脆不回,为什么所有的中国孩子都要读奥数,他甚至替中国女性抱怨:为什么街上稍有审美观的帅哥这样少。现将书中谈到的中国人有10大不可思议的地方,摘编如下。
我一直关注中国人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摸索其规律和模式,这样有利于与他们沟通。在我看来中国是文化、习俗、惯例等味道浓厚的社会,它们几乎渗透到每一个人的身心上。然而有些现象确实不可思议,对此虽然我也尽量想办法加以解释,想借此提出我眼中“中国人的不可思议”。首先声明,这些都是相对的,不是彻底普遍的,更不是永恒意义的。一、中国人为何不知道自己国家的“消费税”是百分之多少?征税是每个国家的生存之道,消费是每一个国民的生存之道,国家是依靠国民纳入的税金被养活的。在日本,消费税多少是国民最密切关注的大事,如果政府搞不好这一点,一定要下台了,内阁要垮台了。5%和8%是彻底不同的概念,但几乎所有中国人不知道自己购买商品的时候被国家扣了多少。二、中国人为何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个“血型”?日本人习惯问血型,中国人习惯问星座,这是一种生活上的悠闲,没什么,但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成问题。“血液”对人的生存是决定性的。我小时候遇到过车祸,出了大量的血,迫切需要输入血液,若那时父母不知道我的血型就惨了,我就基本没命了。知道血型,这是常识,不要等待“到时候”在病床上查清。
三、中国为何有那么多“博士官员”?我认识的许多官员都有博士学位,但他们在读期间依然忙着当官,不怎么上课,似乎也不具备写学术论文的素质,他们通过发挥官员本身的优势,以向教育机构提供政治优惠等方式去“换取学位”。中国的博士学位难道那么“便宜”吗?在日本,这种做法绝对行不通,若有如此政治家或官员,就会被媒体曝光并永远失去身份。我认识几个日本博士官员,他们一般都放弃职位或停职,专门付出一段时间和精力去拿学位,而基本没有所谓“在职研究生”。
四、中国人,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严重缺乏对“性”的认识和把握。上次我跟一个几乎同岁的中国女孩聊天时对方谈到:“性交不是经嘴巴完成的吗?”我一时语塞,怎么有这样的理解?据我观察,许多中国年轻人对性没有正确的理解。这是牵涉到生育的大事,应该重视起来。在日本,从初中开始开设“保健体育课”,男女生一起接受性教育并一起讨论。而许多中国老师把它当作忌讳不深入展开,孩子们则通过所谓“A片”享受性故事,这不能不说是深远的社会问题。
五、中国人为何在开会时不把手机设置成静音,还大胆接电话?不觉得很失礼,没面子吗?这与中国的“面子文化”自相矛盾,不仅影响会议效果和秩序,还阻碍了和谐与发展。说实话,我已经忍受不了了,每次特别想站起来好好教训那些毫无礼貌的所谓专家学者。中国的会议现场往往都是人越来越少,刚开始有很多人,茶歇一次,大家交换名片,将近一半的人达到目的就离开。在华举行的国际会议上,出席到最后的往往是外国人,中国人除了主办方或与它相关的人之外都基本提前退席,去忙自己的事。在我看来,这种普遍存在的作风严重损害中国的国家形象。
六、中国人的电动扶梯为何不连接在一起呢?为何上下楼梯需要绕到另外一侧呢?这样很麻烦,要是遇到那些在公共场合上表现很不文明的人阻挡走廊,就要花很长时间,严重浪费时间资本。我知道店方是为了让客人多看看产品,尽量促进消费,但这样造成人的流动陷入严重低效,从社会运转效应看绝对弊大于利。
七、中国人为何不回电子邮件,或回得那么慢呢?我已失去耐心与中国人用电邮沟通了,只好打电话、MSN或直接见面谈。是中国人没有用电子邮件的习惯,还是根本忽视我这个人?这是许多老外之间普遍的“抱怨”。我跟其他日本人或外国人之间几乎是快速、同步来回邮件,这被认为是信任的基础。其实,电邮既能节省见面的成本,与电话相比更能沉淀下来整理思路,反而提高办事的效率和成功率。在我看来,中国人没有明白通过电子邮件沟通的优势何在。
八、中国为何有那么多“闲人”?我知道中国人多,许多人下岗失业。但不说外地,连北京这一世界中心任何时候都能看到闲人,他们天天与邻居聊天、打麻将、下棋。难道他们真的没有可干的事儿吗?据我不完全的统计,中国至少有3~4亿闲人。我发自内心地想知道,那些闲人是靠什么吃饭的?是国家补贴?亲人给钱?还是赌博呢?
九、中国为何有那么多没有手纸的厕所?五星级酒店基本都有,但许多商场、超市、餐厅、书店、公厕等地方都没有放置手纸,这不仅给使用者带来不便,也造成厕所变得更乱、更脏。从保持卫生、文明、秩序的角度出发,不管是公共还是私营,我觉得,国家还是需要制定有关规定,要求所有公私场所务必准备手纸比较现实。
十、中国的家长为何“干涉”孩子那么多年?许多家长在孩子大学毕业之后还要给予照顾,包括买房买车、就业、搬家等。长此以往,不管这个年轻人多聪明,他都无法靠自己的双腿独立走下去。在日本,孩子基本上高中毕业就半独立,只要大学学费的一半,其他都自己打工。大学毕业就彻底独立。日本孩子是向父母借钱的,我至今还有5万多人民币没还。作者简介
加藤嘉一
姓名:加藤嘉一 (かとう よしかず 英文:Kato Yoshikazu) 性别:男 出生地:日本静冈县伊豆 爱好:跑步、感受、观察、思考、沟通…… 目标:做个出色的媒体人 特异功能:通宵达旦不睡觉是家常便饭 身高:185公分 (“从伊豆到北京有多远”中提及) 2008年5月3日,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北京大学接见了作为留学生代表的加藤嘉一。个人经历
2003年作为日本公派留学生在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就读本科,获2006年留学生学习优秀奖本科生奖。 前任北京大学日本人协会会长,现任顾问。北京大学朝鲜半岛研究中心研究员,日本庆应义孰大学SFC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加藤平时在各种媒体上发表言论,是中日交流、中日关系的热衷观察家、评论者;2003年来到中国后至今,作为组织者、策划人、发言人、主持人参加过的中日学术交流活动、国际研讨会共有五十多个。作为评论员、嘉宾、作者参加过的中外媒体活动共有五十多个。加藤的日文、中文、英文水平很高,经常担任同声翻译。 还是在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瞭望东方周刊》、《Vista看天下》、《人民中国》、《新京报》、《北京青年周刊BQ》、《Japan Business Press》等专栏作家。个人著作
《产学联合之路-中日产学论坛》(编委、论文作者) 海洋出版社2006年9月加藤嘉一
《七日谈——来自民间的中日对话录》(合著)新华出版社2007年1月 《日本走向何方》 小原雅博著, 加藤嘉一译 中信出版社 2009年1月 《从伊豆到北京有多远》(自传)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江苏文艺出版社 2010年6月 《中国,我误解你了吗》 华文出版社 2010年8月 《中国的逻辑》 云南出版集团公司,云南人民出版社 2011年4月 《爱国贼》(港台地区出版)大块文化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2011年6月 《中国人は本当にそんなに日本人が嫌いなのか》 ディスカヴァー?トゥエンティワン 2011年 《常识外日中论》 メディア総合研究所 2011年 《われ日本海の桥とならん》 ダイヤモンド社 2011年 《日本的逻辑》 光明日报出版社 2011年11月相关资料
加藤嘉一的10种面孔[2] 一、加藤嘉一的英文名是Kato Yoshikazu,1984年出生,日本伊豆人。 二、加藤嘉一是北京大学的学生。作为日本公派留学生在国际关系学院就读本科,将继续读硕士研究生。获2006年留学生学习优秀奖本科生奖。曾经担任过北京大学日本人协会会长,现任顾问。三、加藤嘉一在2003年“非典”高峰时来到中国。当着陆到北京机场时,一句中文都不会,一个中国朋友都没有,一分人民币都没有的“三无”状态。从“零”开始北京生活。 四、加藤嘉一是制作人、策划人、主持人。他曾经参加过70多个国际、中日文化交流活动、学术研讨会等;如东京大学-北京大学“京论坛”、中国人民网-日本一桥大学“中日产学论坛”、人民网“强国论坛”、日本国际交流基金“留华网”、东京女孩展演(Tokyo Girls Collection)等。 五、加藤嘉一是媒体评论员、专栏作者。他曾经参加过100多个中外媒体活动,接受过300次以上采访;如凤凰卫视《全球连线》、《华闻大直播》、《文道非常道》、中央电视台CCTV9《DIALOUGE》、CCTV新闻《新闻调查》、《实话实说》、CCTV2《对话》、CCTV4 《同乐五洲》、北京电视台《国际双行线》、日本NHK、北京卫视共同制作“加藤的纪录片”《纪实天下》、中国国际广播电台《CRI会客厅》、《People in the Know》、搜狐直播室、博客中国访谈、千龙网《网上大讲堂》;瞭望东方周刊《东游记》、南方周末、《vista看天下》南都周刊、法制晚报《老外说事》、环球时报、奥运盛典、中日传播网、英国金融时报、日本媒体NHK、周刊《东洋经济》、朝日新闻《AERA》、《论座》、共同网《My Opinion》等。他是中日关系、中日交流的热衷观察家、参与者。 六、加藤嘉一是图书作者。他曾经出版过《七日谈——来自民间的中日对话录》(合著、新华出版社、2007年8月);《产学联合之路-中日产学论坛》(编委、论文作者、海洋出版社、2006年9月)。《红楼飞雪-海外校友情忆北大1947-2008》(作者、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4月)《以谁为师》(作者、2009年6月)。翻译过原日本外交大臣小原雅博的《日本走向何方》一书,探讨中日新思维新政策等。 七、加藤嘉一是同声传译者。他能流利使用日文、中文、英文三种语言,曾经在学术研讨会、国际论坛、商谈、文化娱乐活动等多种平台担任过同传或交传的角色,其经历100以上。比如,北京-东京论坛。 八、加藤嘉一是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的日语教师。 九、加藤嘉一在日本初中、高中时从事专业长跑运动员,参加过全国大赛。 十、加藤嘉一是谈判者。他曾经在政治、经济、商业、文化、艺术、学术、娱乐、体育等各种国际场合扮演谈判者的角色,发挥语言、协调、沟通之优势,使得利益相关者的利益、愿望最大化。至今谈判次数超过200场。
详细经历
他恨社会的不公,但内心依然阳光。——全文摘选《从伊豆到北京有多远》加藤嘉一
1984年出生于日本静冈县美丽的伊豆。家里有一个小一岁的弟弟,和小妹妹。家庭从爷爷开始都是贫困的。 出生时,奶奶突然离去。3岁时,自己贪玩,骑车撞上了大卡车,得幸被救回。但留下几处永恒伤疤和右耳的伤残。父亲是运动员,从小锻炼我和弟弟。小学10岁时,父亲宣布找到好工作,搬往别处,住上了大房子。 14岁时,加藤成为了优秀的柔道运动员,身高1米74,体重75公斤。14岁后,改练田径,体重下降到56公斤。练习三个月的田径训练后,荣获全国大赛第四名。同时他也参加校棒球队,参加了棒球日本小学生全国棒球大赛。在新学校里,每天坚持晨跑5公里,回家跑5公里,在路上走20公里。 小学毕业后决定报考山梨学院大学附属中学(相当于杭二高,私立的),第二次报考通过,进入实验班学习。每天6点起床,坐一小时的电车,8点到校,下午5点放学,复习功课都在电车上完成,到家又换衣,在爸爸指导下与弟弟一起跑步,跑到8点,洗澡吃饭,复习睡觉。天天如此,很有规律。 初二时,违规参加田径比赛,参加过全国大赛、夏冬的国家青年队集训。初二时,他被很多人认为是下届全国大赛的双冠军。 但意外的是,他的腰由于过度锻炼出现伤情,致使他难以恢复原来的巅峰状态,于是放弃全国大赛,与同学去澳大利亚毕业旅游,大大开拓了眼界。 13岁时,父亲被要债,他们一家不得不不停地搬家,四年间搬了20多次。 他开始做童工,送报纸。在2200个日子里,除比赛、集训、报纸停刊,不管雷风大雨甚至台风,他都没有休息过一天,逃避过一天。那些天里,他都三点起床,三点半送报纸,六点回家吃饭,然后上学,晚上10点到11点睡觉。几乎没有一天睡过6个小时以上,平均4小时。但好在睡眠质量好,入睡容易。 他高二时托福几乎考了满分,也开始做翻译。加藤嘉一
在校,他是个日本学生中的异类,常受到排斥。后来,他决定独自与逼债的黑道谈判,让父母全心去挣钱。在每次谈判中,他必被毒打,留下了好几道永久的疤痕,甚至出现过几次危机。但他绝不还手。后来得幸给做翻译的公司老板同情他,向黑道们施压,使得黑道不敢下重手。 高二的冬天,他每天3点开始送报,骑15公里路上学,放学后到田径场锻炼两小时,再骑15公里路到21点半回家,吃饭,做功课。到24点睡觉,还时时刻刻面对来自黑道的压力。于是,他放弃田径,决定退役。这巨大的悲痛,加之他的“报复”社会的心态努力学习,三个月后的模拟考试,从全班中等偏下一下子升到“山梨县高考状元”水平(省状元)。但在专注学习的同时,他每天还留给自己90分钟的慢跑时间。而且尽管学习紧张,但送报纸和做翻译工作却是一直坚持的。 高考前夕,他不为考试担忧,而为家庭担忧。于是,高考第一天送完报后,打起了退堂鼓,但心中想起了奶奶的声音,决定参加考试,但不想上大学。第一场英语迟到15分钟,但做题只花了50分钟,还剩20分钟。考试结果是:语文只都扣在20分的汉字题的20分,数学满分,英语198/200,生物91/100(三选一),世界史满分(三选一)。 通过简单的全国统考,参加困难的大学组织的第二轮考试,成功考中日本最高学术殿堂——东京大学;此前,他父亲已成功申请破产保护。但避免父母承受过多经济负担,让弟弟妹妹读大学,他决定留学中国,去北京大学;来中国时,他一字不识,一口难说,一钱没有,得幸北京国际化程度高,安然到达北大,但又遇上非典,经过与家人商量,决意一人留在空荡的北大勺园(留学生宿舍,号称小联合国)一号楼。每天晨跑一小时,洗澡吃饭,出去与阿姨们聊,中午吃饭看字典,聊到下午5点,与传达室大哥借《人民日报》看,晚上11点带着耳机听广播入睡。后来,中文说的写的很棒。 在校期间,担任北大日本人协会会长,现任顾问;获留学生学习优秀奖本科生奖;参加、主持、策划、发言中日学术交流活动、国际研讨会共50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