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生素k2软胶囊价格:屠呦呦青蒿素的是是非非(修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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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呦呦青蒿素的是是非非(修订中)

按:按:《 生命时报 》2011年09月20日第 11 版发表《中国女药学家获国际医学大奖》消息。本文2011年09月23日原发在新华网个人博客《医学启蒙录》。2011-9-29 《京华时报》发表《卫生部致信屠呦呦 祝贺其获得拉斯克临床医学奖》,本文旋即被封杀。发表在国内其他博客的该文也很快被删除。几天之后,2011年09月30日《新语丝》以《洋树皮PK土青蒿——从皇帝打摆子到屠呦呦得奖》为题发表本文初稿(XYS20110930)。

作者:竹叶连

  这两天可难得的热闹了!有一帮子人像打了鸡血,吃了伟哥,亢奋不已,乐不可支,上蹿下跳,大呼小叫……。不知情者,以为他们全都中了六合彩,梦中当了书记。其实不是。原来是一个寂寂无闻的药学退休老妪,40年前她的小组奉命搜查大库取针。大库是个宝库,博大精深,无所不有大海取针,谈何容易,真是大海捞针!上面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不管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出来!人海战术,大海捞针,瞎猫死耗子,在不存放针的粮仓硬是找到了一颗 “ 针 ”——一种抗疟药。因此现在得了个美国私人奖。就这。

        屠呦呦小组奉命 “ 找针 ” 这个发现成为发现,得益于相关团队的相关发现,没有相关团队的相关发现贡献,这个发现不能发现。这不是绕口令,这是客观存在。

        屠呦呦40年后得这个奖,上下都没有想到,完全是个意外。意外得奖也当之无愧:运气好弄出了这个药,她屠呦呦是一个组组长,领导完成组织交的国际主义革命任务,还意外有益世界人民嘛。完成任务得奖,领导先得,合情合理,就像让领导先走一样。得奖当然高兴,谁得奖不高兴?何况是领导。中国人得美国奖(咱们这会千万别叫她美帝国主义哈),美国人自己都没有得,证明咱中国人崛起了比你美国人牛不是!咱们中国人跟着中国牛人得奖人屠呦呦牛一把高兴一回,也在情理之中,中国人牛就是中国牛,中国牛就是中国人牛不是。

       那么,是什么抗疟药?

       青蒿素。据说是从中国伟大的中医药宝库治疟灵药中找到的 “中国神草” 青蒿,提取的 “中国神药”。就是说,伟大的中国医药宝库,宝贝琳琅满目,找到治疟神草青蒿,提出治疟神药青蒿素,证明宝库有真宝,不假、也不谬,而且多多,而且开发不尽。

       想到这里,跟着一高兴,一走神,脑子一犯迷糊,我忽然想起:

  史载,康熙三十二年,西历1693年,康熙皇帝打摆子,“ 热时节热的在蒸笼里坐,冷时节冷的在冰凌上卧,颤时节颤的牙关错,痛时节痛的天灵破,兀的不害杀人也么哥,兀的不害杀人也么哥,寒来暑往都经过······。” 主子身患重病,奴才御医并举国名医神医包括华佗再世江湖郎中杏林高手各显神通,终于不效,依旧颤时节颤的牙关错,痛时节痛的天灵破。医家束手无策,主上生命垂危……。

【康熙皇帝打摆子】

  
  时有番邦传教士闻听皇上在害这打摆子的病久治不愈,借佛教的话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俺们的使命是救治灵魂、也医治肉体嘛。于是,就有老外夷人洪若翰(Jean de Fontaney)、刘应(Claude de Visdelou)者,献“中国树皮”粉(chinarinde,本为以chinchon命名的cinchona“金鸡纳”树皮粉;金鸡纳树皮,又名秘鲁树皮、神父树皮、耶稣会士树皮、秦昆伯爵夫人树皮;其加工成的粉末,即金鸡纳树皮粉,又名秦昆伯爵夫人散。“chinarinde中国树皮”,则系其时有“爱国”中医自诩“学贯中西”者流利令智昏加眼神儿不济的胡诌杜撰),皇帝一剂而愈。
金鸡纳-花果枝叶图

  考“金鸡纳”又作“金鸡勒”。俞樾(桐城三大家之一)——俞平伯(著名红学家,敢于顶撞毛润之的学者)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即其曾祖父——在《茶香室丛钞·金鸡勒》条中记载:“国朝查慎行《人海记》云:上尝谕臣等云:西洋有一种树皮,名金鸡勒,以治疟疾,一服即愈。用药只在对证也。”(上也是不懂装懂,中医文化洗脑结果!)并加按语云:“余同年勒少仲中丞,极信此药,云:不止治疟,兼可补胃。人或不之信,不知康熙时已入中国,且有圣祖此谕也。” 这个俞樾还算厚道,老老实实把自己的书叫“丛钞”,承认自己是文抄公,不像我们今天的教授博导院士校长达官贵人老总富豪把他人成果据为己有死不认账干脆黑了;遗憾老先生毕竟时代局限,产权意识淡薄,又没有产权法约束,没有注明抄自何家,让人不知所本。好在老夫本人我学富六车,不用百度,就看出来俞樾俞老先生抄的是赵学敏赵老先生。
  
        更有汪康年振绮堂丛书初集《圣祖五幸江南全录》有云:“这金鸡纳是皇上御制,服了很好,这是十两,着赐提督”。这“录”皇帝起居注的宣传部文痞也太顾全大局、太会拍马屁了吧?拿人家的草药,治好了自家主子的顽疾,不论功行赏也就罢了(好在后来有点崇洋媚外的康熙大帝倒是赐居所以为奖的),拿去笼络下属也是国情,连“知识产权”都给人家霸占了,算到皇帝老二账上,贪洋之功为己有,这舆论导向导向主子一人,是不是不够仗义啊?
  
  金鸡纳本是印第安土人的草药,相当于咱们博大精深的中药,进入中国,皇帝被医好了病,还占为己有,封为“御制”圣药,是皇帝霸道惯了。中医为了挽回面子,也没闲着,马上改头换面贴上自己标签:“(金鸡勒)……细枝中空,俨如去骨远志,味微辛,云能走达营卫,大约性热,专捷行气血也。……不论何疟,用金鸡勒一钱,肉桂五分,同煎服;壮实人金鸡勒可用二钱,一服即愈。”人家实证所得,不倚阴阳五行,不推不算不意不蒙,自然药到病除,“一服即愈”;连少数精明的中医也自叹弗如,立马据为己有,还不得不承认,不得不心服——多数冥顽不灵的除外。
  
  皇帝把这“御药”赐给大臣宠幸笼络下属之外,还要过一把“上医”瘾,如《李煦奏江宁织造曹寅染病代请赐药折》记,《红楼梦》第一作者的爹的爹病危,曾托人向康熙求药治打摆子,康熙派人送药,交代服法,叮咛:“疟疾若未转泄痢还无妨,若转了病,这药用不得,须要认真。” 可惜万岁爷特快专递的“御制”灵药来晚了一步,名医验方仙药不济,曹寅眼睁睁让摆子给打死了。
       
        这是中国几千年历史上有据可查确确实实治好了和没有治好疟疾的真实传奇之沧海一滴——典型的权威案例,虽然是个案,但内涵却是穷及其时中国医药骨髓。

        中国此前有没有治疗疟疾的医药?有,多了去了,各种本草书包括巫术之外,还有专著:韩善徵《疟疾论》,洋洋洒洒不下百十,但是没有实际疗效。

        唐白居易有诗:“闻道云南有泸水,椒花落时瘴烟起,大军徒涉水如汤,未过十人二三死。”  “瘴烟”就是疟疾,俗称“打摆子”,古字谓“痁”,甲骨文作“疟”,中国记载颇早。中医杜撰的圣经《黄帝内经》就有《疟论》、《刺疟论》等;《金匮要略》有《疟疾脉证并治》,《肘后备急方》有《治寒热诸疟方》 ,《诸病源候论》有《间日疟候》,有《劳疟候》;还有《千金要方》,《脉因症治 · 疟》,《证治准绳·疟》、《景岳全书·疟疾》、《症因脉治·疟疾总论》,更有一本晚近集大成的专著无一提及青蒿《疟疾论》(可惜也没有提到青蒿),等等等等。琳琅满目,的确是个宝库。可怜这个千年宝库,让屠呦呦这个不是中医、为中医效劳、为中医张目的女人,用西医手段无意间举起青蒿素大棒给无情地砸了个粉碎。
       
        也不全怪屠呦呦。

        明万历年间大范围疟疾流行。万历五年(公元1577年)江西永新、永宁、福安等地疟疾大范围流传,永宁、福宁"死者无算";永新"死者不可胜纪"。

        清乾隆年间数度出征缅甸都因疟疾犯而受挫,有时竟会“及至未战,士卒死者十已七八” 。

        1950年统计,全中国有疟疾病人3000万,当时每年病死有数十万,位列五大传染病。

        青蒿呢?
        在中医的书上和嘴上。
黄花蒿-全株
黄花蒿-枝叶  (注:以上图片来源网络,谨此致谢!——笔者)

       屠呦呦在领奖时说:“我要呼吁进一步发掘传统中医药,继承发扬、继承提高、继承创新。”她说,“中医是伟大宝库,对世界人民健康的潜力还有待继续发掘。我们老祖宗替我们保留了很多有益的经验。我们找到青蒿素,解决了全球迫切想解决的问题。类似的传统药还有很多。” 知道屠呦呦底细的人会质疑,这个演说如果不是迫于组织授意,那她就太不地道了。

       屠呦呦1951年至1955年就读于北京医学院(现北京大学医学部)药学系生药学专业,并不是中医世家或中医科班出身,1969年被调到已经开展工作两年一无所获的 “5-23项目”组织工作,共产党员,起码她知道自己来干什么,能干什么,该怎么干。中医对他的发明有多大帮助,并不是如她告诉人们的,作为一个生药学专业工作者,决定性的是多次失败之后,直到她看了老道葛洪(为什么不是首选的《本草纲目》)的“绞汁服” ,才明白高温煎煮可能破坏其原药有效成分活性;如果真是那样,她就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生药学专业大学毕业生。况且,中医指引、提供给她的实验材料,最先入手的肯定不是青蒿,而是中医经典的经方、名方、验方中君药臣药常用药,该依托理当是首选公认的中医药集大成宝典李时珍《本草纲目》。在《本草纲目》第三卷《百病主治 · 疟》条中,第一味就是君药柴胡:“通治诸疟为君”(李时珍分“疟”为:风、寒、暑、热、湿、食、瘴、邪和五脏疟、六腑疟、劳疟、疟母等“诸疟”)。紧接下来,同样重要的诸如常山、黄芩、附子、大黄等等,经方、验方、神效治疟诸药多如牛毛,一个个试下来,结果一无所获,大失所望。轮到与砒霜、燕屎、头垢、人尿、人牙、人胆、雄鸡屎、白狗屎、夜明砂(蝙蝠粪便)、五灵脂(鼯鼠粪便)、野狐粪、云母石、逆流水、两头蛇(带在身上)、烧人场上黑土等(以上均录自《本草纲目》治疟药部分,不知道屠呦呦们的试验结果如何?)为伍、偶一提及的治疟下药青蒿,也还是让她失望。这明明有治疟记载的中药青蒿,即使捣汁实验,也同样是失败。

  屠呦呦是怎么稀里糊涂在所有治疟中药无一例外失败之外,歪打正着去试验名不见中医治疟典籍的黄花蒿的,又怎么把黄花蒿素定名为青蒿素的,只有她和她的同志们才知道了。

        屠呦呦的青蒿素发明,发端于抗美援越同志加兄弟的请求,伟大领袖亲自拍板,敬爱的总理亲自指挥,1967年5月23日国家科委和解放军总后勤部开会,制定援外备战紧急军事项目,定名“5-23项目”,定性为绝密工作,领导小组组长是国家卫生部科技局原局长陈海峰,任务是这是一项政治任务,不惜一切找到治疟有效药。

  “ 5-23项目 ” 全国总动员,调集了60多个科研单位,500多名直接参与的科研人员,组成一个庞大的科研攻关队伍,历经一十三年工作,其中历时5年,筛选了4万多种化合物和草药。晚到两年的屠呦呦,其课题组搜集了808个经典的和可能的抗疟中药;同时云南小组搜集了中草药单方、验方多达4300余个,山东、四川等多省市也相应做出了自己的努力。但后来证明,除了有关黄花蒿的青蒿素之外,做的全是无用功,收获的是废纸、垃圾和对中医药宝库的失望。有效的是中医药治疟药以外的黄花蒿,而不是葛洪、也不是李时珍的青蒿。

        中医药宝库清单《本草纲目》在众多治疗疟疾的妙方奇药中,不过轻描淡写随便提到与粪便为伍的青蒿。但是,屠呦呦们已经证明这个青蒿所含青蒿素微乎其微,不足抗疟,何况还是在60摄氏度以上破坏活性的高温煎煮;而且,青蒿素几乎不溶于水。屠呦呦们先是把李时珍当成药圣,把他的《本草纲目》当成寻宝的指路明灯。当屠呦呦照着《本草纲目》的单子逐一辨析试验,发现全都是废物,她一声不吭,继续一个个挖掘。挖到青蒿,依然失望;紧接下一个——瓦舍!效果百分百!百分百,同志们!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了~了~!!!这是1971年10月4日

  这紧接青蒿的下一个有效物名“黄花蒿”(《本草纲目》,人民卫生,1982,一版,一次印,页九四三~九四六)。《本草纲目》载:“黄花蒿,【释名】臭蒿。【集解】[大明曰]臭蒿一名草蒿。[时珍曰]香蒿臭蒿通可名草蒿。此蒿与青蒿相似,但此蒿色绿带淡黄,气辛臭不可食,······叶,[主治]小儿风寒惊热。子,[主治]治劳,下气开胃,止盗汗及邪气鬼毒。” 除了性味,就这些了,没有疟疾什么事。

        别说话!别说话!听我说!这个、这个、这个黄花蒿“纲目”没有说可以治疟疾,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不是在找抗疟药吗,管他说没说,找到了,几年的辛苦总算开花结果了,完成任务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等着立功受表扬呗,还有什么怎么办?

        等等,不许乱说,以D的纪律和军籍(当时主要是军事化编制管理)保证,不许向外说出半个字!党员同志留下,其余同志回宿舍休息,放假半天!······好,同志们,我们开个临时D小组会,今天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特大喜讯,在党委的正确领导下,在同志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取得伟大胜利,终于可以让伟大领袖毛主席放心,让越南兄弟更加有希望了!但是,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在胜利面前要戒骄戒躁,不要骄傲自满,要夹起尾巴做人,我和xx同志现在就去向党委汇报,看同志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上面 “找到了” 、汇报、开会这些情景“细节”,自然都是胡编乱造杜撰的,并不是现场录像,不过和想象中当时的语境应该大体不差。


        青蒿素是从完全没有抗疟记录的黄花蒿 Artemisia annua取得的,是成分单一、结构明确的化学药,是十足的“西药”。没有理由认为青蒿素是中药,更没有足够理由认为青蒿素是在中医指导、启发下的发明。青蒿素与中医药宝库无关。

        要把青蒿素说成中医药产物,以符合伟大领袖“中医药是个伟大宝库”的英明教导,这个弯怎么转,颇费周张。奉命在大海里捞抗疟的针,并不容易。即使在指向的博大精深中医药宝库里面也一样。现在“针”捞到了,总不能就说人海战术,拦天大网,我运气好,瞎猫撞到死耗子吧? 要为政治服务,要体现伟大领袖、英明导师毛主席的英明伟大,即要证明中医药是个宝库,这个好办,但是不够完美,还可能被别有用心的阶级敌人钻空子。于是,就有了屠呦呦“是李时珍搞错了”的公开说辞,于是就有了相关记载的有意无意的混淆与篡改。

        全世界植物学家们从分类学老祖宗林奈起,直到今天,青蒿是青蒿,黄花蒿是黄花蒿,在还没有植物分类学家取得共识之前,不容混淆,任何组织或个人不得各自为政擅自修改,这是有国际法管着的!全世界植物学家,包括1973年以前和以后的正派中国植物学家,都认识这两种不同植物的区别特征和共同的表达文字拉丁文:

        Artemisia apiacea Hance,拉丁学名,青蒿(又名香蒿),香,嫩可吃,不含青蒿素,等等;
        Artemisia annua L.,拉丁学名,黄花蒿( 又名臭蒿),臭,不可吃,含青蒿素,等等。

        有个一般人普遍认同的差异,并有书为证,很难抹平,不容混淆的,就是:青蒿是香蒿,可以吃;黄花蒿是臭蒿,“气辛臭不可食”,甚至令人受不了,只能农家沤粪,烧烟驱蚊。

        黄花蒿素或黄花素定名青蒿素,随即匆匆忙忙对中医抗疟药方和有关青蒿、青蒿素及黄花蒿文本编撰、描述、修订与篡改,蓄意混淆,个人认为这是对植物学-药物学的公然强暴,是对科学的公开亵渎!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明目张胆这么干?令人一头雾水,或当另有隐情?

        也许,这就叫“狸猫换太子”的中国智慧?


   我不否认科学史上不乏借助传闻成就大业的科学奇迹的所谓“激发传播(stimulus diffusion),如日人华冈青洲执拗痴迷于传言华佗的“麻沸散”而研制出来的“通仙散”等等。屠呦呦的发明虽然也多少有点这个味道,但硬把黄花蒿改为青蒿,把青蒿素或明或暗归宿于中医药宝库甚至中药,号召世界“三继承”,鼓吹“类似的传统药还有很多”,这就过了,与事实不符,与一个正直科学家的态度相去甚远,有误导科学界,误导舆论,误导青年,蒙骗世人,忽悠世界之嫌。

   狸猫换太子的游戏政客经常玩;科学家玩就不成其科学家了,就玩完科学和科学家了。
        呜呼!

        上面例举的事实,有一个不解的死结:
        中医宝库里面有没有真正治病救人的宝贝——比如说治疟药?

        如果有,历来中国疟疾流行不断是怎么回事?皇帝爷的疟疾为何倾全国医药之力而一筹莫展,以致吃洋树皮丢人现眼?
        如果没有,你现在还在贪天之功为己有,所为何来?

        有一个寓言说,一大群科学家,走进一间老祖宗留下的房子,翻箱倒柜试图寻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最终在屋后的垃圾堆里发现了宝贝,还有证据表明,这个宝贝不是屋主的,是一个房客偶然留下的,被屋主丢弃了的,后来行家鉴定,宝贝既不是屋主的,也不是房客的,是不经意间垃圾下面泥土里扒拉出来的一块璞。

        有趣的是,说来也巧,诗云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呦呦鹿鸣,食野之蒿。······ ” (苹,也是一种蒿;合两种蒿!)一语成谶,千百年过去,因蒿出名,“食蒿”第一高人,轰动世界,拿到 “诺贝尔奖风向标”的拉斯克奖,据说还可能借这股风,吹现中国人翘首以待的梦想,有望破天荒拿到今年瑞典诺贝尔奖的(虽然我远没有中医粉丝这般乐观,这“一步之差”,也许就是万里之遥!)怎么偏偏这么巧,正好是这位拿蒿说话、靠蒿吃饭的呦呦大妈呢?

        天意?巧合?还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科学不相信迷信。科学往往又有神奇的巧合,和不解的偶然。屠呦呦就集两个巧合或偶然于一身。还会有第三个吗?呵呵,天知道,没几天了,我不相信还会那么巧。阿弥陀佛!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