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减肥一周能瘦多少:孔子怎么看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3:16:26

孔子怎么看女人?

 

    春秋战国时期,对男女之别的认识经历了先是从个人修养、其次发展为人伦关系最后上升为社会总体道德价值这样一个发展过程。作为这时期最著名的“思想家”孔子,他是如何看待女人的?他与南子的会面是否真如电影中那样?

 

 

孔子源于君子人格的妇女观

    孔子十分注重君子人格的塑造。“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论语·卫灵公》。义、礼、逊、信是孔子所追求的君子人格中的重要因素。此外,孔子认为君子讲究克己复礼。“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论语·颜渊》。“克己复礼”是孔子“仁”的道德思想得以履行的保障,而仁是君子人格的主要内核。所以孔子说:“君子去仁,恶乎成名?”《论语·里仁》。承认仁是君子道德的根本,去掉仁便不成其为君子。注重和追求道德修养,向往君子人格,希望实现仁政,这是孔子的理想,也是他的立身之本,是他一切思想的根源。孔子的妇女观也是建立在这一思想基础之上,由此而附带产生的。

    上面提到,孔子追求一种君子人格,这是因为他认为,在现实生活中,圣人的理想高度是一般人达不到的。“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难乎有恒矣。’”《论语·述而》。这段话中,孔子提到了几类人:圣人,君子,善人,恒人。其中,圣人和善人只是一种理想人格,在现实生活中很难见到,而君子和恒人则是现实生活中可以见到的。即便如此,要想达到君子的人格高度,也需不断加强修养,才有达到的可能。就连传道的孔子,也自谦自己没有达到君子的标准:“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论语·述而》。了解了君子人格在孔子的思想中所具有的意义,对于他由此出发的妇女观就会有一个较为客观而深入的理解。

 

孔子见南子也不能重德抑色?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论语·季氏》。《说文》曰:“色,颜色也。”有时指人的美貌,一般指女子的美貌。如《论语·学而》邢昺疏曰:“色,女人也。女有姿色,男子悦之,故经传之文通谓女人为色。”《榖梁传·僖公十九年》:“梁亡。自亡也,湎于酒,淫于色,心昏,耳目塞。”在孔子的观念中,美色对于君子尤其是青年人具有巨大的威胁与诱惑力。而女性在孔子的观念中是作为与君子及其人格与修养对立的一种角色而存在的,一开始就被赋予了否定的含义。不仅如此,女性还成为阻碍君子成就德行的存在,也常常被作为考验君子德行的试金石:“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论语·学而》。子夏认为,应该以好色之心来好贤,将其作为君子事父母、事君、与朋友交的必要条件,表明了一种重德抑色的思想,其中的抑色也包括了抑女色。《论语》引述子夏的这一观点,大约也与孔子的观念是一致的。因为孔子曾不无感慨地反复申说世人的好色而不好德:“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子罕》。“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卫灵公》。时人薄于德而厚于色,这一倾向无法轻易扭转。这也透露出孔子重德抑色这一观念在当时社会中比较孤立无援。

    其实,在好色这一点上,就连孔子也未能免俗。他的“未见好德如好色”言论潜在地透露出了他对于色的默认。假如色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假如色不是令人神往的美好的,就不会对君子这样具有极高道德自律性的群体产生如此之大的蛊惑力。《论语·雍也》记载:“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这是孔子在见到南子之后,对于子路的不悦而做出的反应。那么,南子为何人?《左传》定公十四年载:“卫侯为夫人南子召宋朝。”杜注曰:“南子,宋女也。朝,宋公子,旧通于南子,在宋呼之。”南子是这么一位情感出轨的女性,她能令卫侯亲自为其召情人而来,足见其魅力。对于这么一位在道德上有争议的人,孔子的反应势必有些反常,否则子路就不会不悦了。《史记·孔子世家》也载有孔子见南子一事:孔子之卫,“灵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谓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愿见。’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夫人在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孔子曰:‘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子路不说。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厌之!天厌之!’”《论语》由于语录体的简要性特征,使人对孔子所言之“天厌之”之语的背景有些模糊,不知此语是说于见南子之前还是之后。《史记·孔子世家》所记显然是孔子见南子之后,对南子环佩之声的行礼比较满意,认为南子还是懂礼的。但是,子路对孔子见南子前后态度变化之大表示不悦,认为孔子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变化,很可能与孔子没有能够抵挡南子的魅力有关,孔子因而指天发誓。孔子的言行似乎有些反应过度,从中我们似乎可以感到他的慌乱,以及想掩饰什么的倾向,这是任何语言都无法掩饰得住的。这也反映出孔子在对待女子态度上的矛盾性。从理性和观念上,他是排斥女性的,因为在他的观念中女人乱人性情,扰乱仁政。但是,在感性上,孔子也不能免俗,他也很容易被女子的外貌声色所吸引,而产生瞬间的波动。孔子之所以反复强调远离女子,是潜意识里充满了对女子的惧怕。

    但是,由于孔子一贯的道德价值要求,我们也从他的这一言论中体味出,他对于女性的道德要求。正因为社会上的人都“好色”,所以,他们只对女性的生理特征意义上的美貌和美色感兴趣,只对色有体认。孔子对这一现象不满,出发点是鉴于对以君子这些精英分子为代表的男性的要求,但是,也连带地体现了他对女性的道德性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