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疱疹的治疗方法:[人生感悟]《体验哲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22:32:59
《体 验 哲 学》

第一章 体验的人生

1.       生活即体验

人生是什么?体验而已矣。人活着就是在体验,生命是体验的主体,生活是体验的过程,存在则是体验的内容。

人,无论做什么事情或遇到什么情况和处境,一天到晚都是在体验。成功是体验,失败也是体验。顺心高兴是体验,逆境痛苦也是体验,哪怕是在梦境中,也是在体验。人只要活着就离不开体验,无论是好是坏,其实都是自己的体验境界而已。虽然各种各样的痛苦令人无法忍受,但这也恰恰证明自己是在体验——在活着,为什么不呢?

一个人即便是吃饱了饭无所事事,也是在体验,这时其体验到的往往是孤独、寂寞以及无聊的烦闷。

人是需要体验的,哪怕是令人悲伤、令人恐惧、令人落泪的事情,人也是需要的。譬如,世界文学名著也大都是悲剧。人还会花钱去看恐怖影片、去体验惊悚与恐惧。人爱好和平,但战争题材的文艺作品却经久不衰,现在更是以电影大片的形式出现,也就是战争场面越大、越激烈、越残酷、死的人越多,也就越卖座、越让人看了觉得过瘾。人之所以把历史的悲剧、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消遣的对象和解闷的话题,这并不是人性的卑劣。因为人需要体验,因为大脑需要刺激。

2.       体验与知性

人时时刻刻都在体验,因为人时时刻刻都在“知”,人皆有知、人贵有知,人既可以感知世界,也可以认知世界。

人又是不得不知的,即便是在梦境之中,人也是有知的。人在感知、在看、在听时是在体验,在认知、在思考、在回忆和想象时,也同样是在体验。虽然有时某种状态是自己“想”出来的,但这种所想也同样是人的体验境界。因此,体验是“知”的体验、是“我”的体验、是“我知” 的体验。

但什么是“我”、什么是“知”呢?

如果说,身体是“我”,那么人死后灵魂离开身体的“我”又如何解释?如果说人死后是没有个体灵魂存在的,那么宗教便不能成立;哲学探讨的范围便会被限定;科学探索领域也会失去假设与猜想;人便不具有真正的价值与尊严,因为人等同于动物和植物一样的生生死死。因此,对于灵魂的问题,明智之举是采取存疑的态度。即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因为说有说无,都需要拿出证据来的。因此,为了拓展思维和叙事方便,这里预设了有灵魂的存在。所以,从身体探讨“我”的哲学结论是:身体不是“我”。

其次,如果说意识是“我”,那么没有意识的生命的“我”又如何解释呢?一般说来,意识是脑的产物,但许多生物却都没有“脑”,然而其生命却是存在的,其个体之“我”却是显现着的。所以,从意识的方面探讨“我”的哲学结论是:意识也不是“我”。

至此,推论的结果是,生命之“我”的定义,即不能以是否存在生物物质形体为依据,也不能以是否具有意识为依据。人和高等生物都是有知、有形体、有意识的,而低等生物是有知、有形体但无意识的,灵魂则是有知、有意识但无形体的。由此可见,一切生命的存在均应具有如下两大特征:一是有“知性”;二是有“生死”。所谓“知性”,即是生命存在的共有功能;所谓生死,则是生命形态的共有变化。

人的“知性”与“意识”是不同的,意识是高级生命所具有的属性和特征,因此不是生命的本质和本源。而“知性”却是一切生命形态存在的根本属性,没有“知”,生命和意识就没有动力。所以,虽然人是因意识之“思”和身体所“感”而形成了“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但它们都依于知性产生,“知”是生命最基本、最本质的存在,也即是“我”的根本所在。

换言之,“我”因“知”而存在,我知即我在。人大都有这样的经历,当熟睡无梦的时候,虽然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自我之“知”一直还是存在着的。因为这时如果电话铃声响了,人自然会“知”道、会醒来。这便说明了“知性”是始终存在的,它不管头脑有想无想,有思无思,“我”都是始终存在着的。反过来看,如果“知性”不“存在”的话,那么电话的铃声是不可能将“我”唤醒的,这也就表明和证明了“我”与“知”是同体的,即“我知故我在”。

3. 体验与催眠

人时时在知,时时在体验,因而人也时时在被催眠。因为,所谓的催眠状态即是一个人的意识所处的某种状态。譬如,当自己听音乐的时候,被音乐所陶醉,这时自己的意识状态便是被音乐所催眠的状态。又譬如看到了什么迷人的景色,自己的注意力被所看到的景致所吸引,这时自己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催眠的状态。实际上,无论是自己的眼睛看到什么、耳朵听到什么、鼻子闻到什么、舌头尝到什么、身体感到什么、头脑想到什么,自己都是被催眠了,只是催眠的深度不同而已。人特别容易被“所想”催眠。“想”的内容,可以包括了人、事、物、理等等。譬如,当自己想念恋人时,自己便被所爱的人催眠而产生一种好的体验境界;当想到仇人时,便被所想到的仇人所催眠而产生不好的境界。又譬如,当自己听到一个什么道理,自己特别的喜欢和相信或是反感和排斥,这时都会在自己的心理和精神上、乃至生理上产生相应的状态、感受和体验境界,而这便是被催眠的结果。如果一个人是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那么这时其所体验到的便是孤独与寂寞。这是由于长期习惯于被催眠,一但头脑意识失去来自催眠对象的刺激时,就会产生一种不习惯、不舒服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便是孤独、寂寞和恐惧等等。换句话说,人不习惯于不被催眠。

但是,人在体验中被催眠的是人的“意识”,而不是人的“知性”,被催眠的是我的“意识”,而不是我的“知性”本身。例如,用针刺一下脚,自己马上会感知到疼,而知道疼的这一“知”却是不疼的,“知”是不会被“疼”催眠的。也即是说,人的“自我”可以分为三个层次:既身体之我;意识之我和知性之我。

人生是一种体验,而体验即被催眠。催眠使人的意识处于一种“眠迷”的状态。迷乱、迷惑、迷惘、迷恋、迷梦、迷信、迷糊、迷失、迷闷、痴迷、沉迷等等无不是从催“眠”之“迷”的“眠迷”状态中引发派生出来的,这些“迷”都是眠迷的变相,都是被催眠的结果。

因为人不得不知、不得不体验,所以人不得不被催眠。因此,人便在“眠迷”的体验中不知不觉就迷失了自我,一方面,被外来的思潮所催眠、所左右。另一方面,被自己的观念想法、感觉和情绪所催眠。迷失自我便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和自我独立的人格,所以,人一生始终处于不知所以,不知所往,不知所终的精神飘零和生命流浪之中。这也正是为什么人的自然生理结构与机能是相同的,社会和生活环境也是相似的,但有的人却成为了“坏人”、“罪人”或是“病人”、“狂人”的根本原因。

在生活中,爱一个人或是恨一个人,这其实都是被自己所爱或所恨的对象催眠了。譬如,自己所爱的恋人变心了并且爱上了别人,自己会痛苦和失眠。这里的原理是,他(她)当初爱你是被你催眠了——是你无意间催眠了他(她),而这时他(她)的“变心”又爱上了别人,其实是他(她)又被另外的人催眠了。反过来看,你之所以爱他(她),则是你被他(她)所催眠的结果。人的一切活动,包括肢体的行为活动和心理的思想活动,都总是从一种催眠状态转换到另一种催眠状态。就人的理性而言,理性往往也难以逃脱被催眠。譬如,自己一定是“喜欢”于自己所认为“对的”某种思想学说,而“反感”于自己所认为“错的”思想学说。而这“喜欢”与“反感”无非都是被催眠的结果,催眠得越深,人就越偏激。

人与人的不同,也表现在催眠易受性和被催眠的程度有深浅之别上。同一个电影,有人看得痛哭流涕,有人只是唏嘘感叹。为什么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因为当事人被存在的对象、所知的对象所产生的强烈刺激催眠而进入了较深眠迷的状态,所以当局者才会“迷”、才会痴迷与迷失。旁观者也在被催眠,可是“局”对旁观者产生的刺激程度浅得多,相对来说也就“清”了。

第二章        清醒的体验

1.  感知认知和觉知

人的体验是“我知”的体验。人的知性包括感知、认知和觉知的功能,人在生活体验中的各种感受和境界则来源于感知和认知。然而,感知和认知的体验又时时在催眠着人的意识,使人处于眠迷的状态。那么,在体验中如何摆脱眠迷状态,从而使自己清醒地体验呢?如果人对于自己被催眠的眠迷状态有所觉知、有所觉察、有所警醒的话,人还能被催眠吗?这显然是不会的。这就如同一个接受催眠的人,是需要与催眠师的充分配合才能获得催眠的效果一样。反过来说,一个人如果有意识地与催眠师“抵触”,那么催眠师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催眠的。“抵触”意识或“监察”意识正是觉知功能所产生的作用。但生活是一种不间断的催眠,人不可能、也不应该时时去“抵触”、去“监察”。此外,“抵触”的过程也是一种催眠,而“监察”则意味着判别,要判别就得有标准,但标准又往往是人在“眠迷”状态中想出来的。

实际上,在生活体验中,不单是感知和认知在起作用,觉知也在起作用,只是觉知知性的作用不太被人认识和重视罢了。人在走路的时候,有时边走边想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出好远的一段路来。这时人是被自己所想的事情催眠了,走路是在眠迷的状态下完成的,在这种状态下,无论是开车还是走路都是比较危险的。觉知在日常生活中自然发生作用的情况,往往是当自己在特定环境下或对于特定事物的小心和警惕。譬如,当自己偶尔身上带了许多现金的时候,自己往往比较小心谨慎怕钱丢了。这种警惕警觉之知不是感知,也不是认知,而是觉知的作用了。

2.  觉知与清醒

人的体验无不是知的作用,具体来说是知与意识以及身体的共同作用。然而,人在体验时,“知”是“自然”而然起作用的、是人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人的体验不可避免地进入眠迷的状态。那么,人对于知性能否做到“使然”、能否自觉地运用自己的知性呢?

人如果对于自己的一切所思所想、所言所行能够觉知,即当自己处于任何状态时,自己都能够觉知到自己所处的状态,那么,人便可以从被催眠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自己知道自己是处于眠迷状态,即能清醒,这便是“知所所知”,便是自觉地运用觉知。

然而,在实践中,为什么有时自己发觉、觉知到自己在生气、在着急、在烦躁,但自己仍然不能摆脱这种不好的状态呢?这是由于觉知所产生的刹那间的清醒不能持续所致。换句话说,这也就是功夫的问题了,没有长年运用觉知的功夫,是难以彻底摆脱催眠的。自我训练觉知的功夫越深,清醒度就越高,就越是不易被催眠,或同样是被催眠了,其程度也不深,同样是运用觉知,也容易恢复清醒甚至保持清醒。

譬如,在生活中遇到人不好,事不好、环境不好的时候,首先要觉知到、意识到、警觉到、觉察到是自己的心情不好,是被人、事、物等的催眠所致,首先要解决的是自己的心情,而解决的办法首先就在于觉知。反之,对于好的人、事、物等也要有所觉知和警觉,因为这些也是刺激,也是催眠。

人在不同的状态和处境中,会有不同的想法。反之,人的不同想法也会将人带入不同的状态和境界之中。在体验中,决定自己想什么和如何想是非常重要的,而关键则在于自己是处于清醒的状态还是眠迷的状态。因此,当自己处于某种状态的时候,首先要尽快觉知到自己所处的状态、使自己处于清醒之中,所谓觉知,是“一知即可”的,对于自己的任何状态只需一知即可。如果说觉知后再进行反思和反省的话,当然体验的境界会更好。如此运用觉知,日久功深,就会成为习惯的。

然而,在体验中自己会常常忘记运用觉知,这也没有关系的,因为以后有的是机会运用觉知的。

第三章        自主的体验

1.   清醒与自主

在感知和认知的两知体验中,人没有真正的自主可言。譬如,人在梦境中,由于人是处于“眠迷”的状态,所以就不能够自主自己的梦境,不能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有时虽然知道自己在做梦,但自己却不能想醒来就醒来。同样地,在日常生活中,自己也做不到自主自己的身心,身不由己,不能想不生气就不生气。所以往往是,虽然道理上自己都明白,但就是做不到,就如同在梦中一样。在一些自己的关键利害取舍上,理性往往更是显得苍白无力,人不能自主,所以只能是去随波逐流了。

在传统上,往往认为这种不能自主的现象是“没意志”、“没理性”或是“没修养”,而没有认识到,在眠迷体验之中的所谓意志、理性和修养是根本靠不住的,这就如同在梦境中发了财一样,也是根本靠不住的。从中外历史上看,眠迷中的“意志”、“理性”和“修养”及其所造成的结果,有时甚至是非常可怕的。这也正是人类几千年来出生的人无数,但“圣人”却寥寥无几的原因。如果清醒了,才会认识到,天下最不可靠的人原来就是自己!因为人不能做自己的主人,自己(知性之我)每天都不得不跟着生理(身体之我)和心理(意识之我)上的感觉跑。由此看来,意志、修养、理性,都要以清醒为基础的,如果没有清醒的这个前提,一切都是不可靠的。

如果人是“清醒”的,那么人才能有“自主”的可能。 显然,“相对理性”是无力达到真正自主的,而理性本身又是不能达到“绝对理性”的。绝对理性即是绝对清醒,这需要有觉知觉性的助力才能实现。因此,一个人是否能够自主,以及自主程度的高低,都是与“清醒度”有关的,反之则与“眠迷度”有关。也就是说,一个人越是“眠迷”、“眠迷”得越深,其自主力便越小、越显得不理性。在生活中有清醒、警醒、惊醒、苏醒、觉醒、睡醒、提醒、猛醒、唤醒、醒悟等等关于“醒”的词语,既意味了人是处在“迷”中,也意味着“醒”的重要。

清醒,就是为了自主。

理想的生命状态和体验境界只有在自主的状态下才可能真正地实现。人的体验状态大致说来,有自主、半自主和不自主之分,生命等级取决于其清醒度和自主程度。一个人充分自主自己的身心也就成为其最大的权力所在。如果个体人有绝对最大权力的话,那么一定不是相关于自然和社会的,而只能是关于自己的权力。因为个体的人相对于自然和社会,其权力毕竟是极其有限的,而人对自身的权力则是无限的。所以,人的绝对最大权力是表现在自主其体验上、表现在自主其命运上。

2.   自主与健康

通过自主身心,可以使自己的心理和生理接近于健康,当然,绝对健康需要有绝对的自主。

人在健康的时候,其体验状态与境界是轻松愉悦、平和喜乐的,身心会有一种轻灵的感觉,如一般健康的人在登山的时候,就不会有身沉气喘的现象。一辈子没有得过什么大病、天生就身心健康的人是很少的,而且这属于“自然健康”的范畴。自觉自主的健康才是主观能动性的充分展现,而且也更具有普遍意义,因为这是属于“自觉健康”、“自主健康”的范畴。也即是说,人要想真正把握健康,就得能够自主身心,而要想自主身心,就要保持清醒,要想保持清醒,就须始于觉知。换句话说,觉知而清醒,清醒而自主,自主而健康,就是这样一个程序。

心理与生理的关系,这在传统中医里是有直接的对应关系的,如中医认为:凡脏腑之气不和,都可表现为情绪上的异常。反之,某种情绪上的异动亦可影响乃至伤害相应脏腑,如怒伤肝,思伤脾,恐伤肾等。心理上的眠迷是一种紊乱失衡的状态,而这会直接导致生理上的紊乱,这一机理也同样被现代西医所证明。

人自主身心的途径有二,一是通过心理来影响和决定生理健康的程序,相应地,也还有通过改变生理而获得健康,从而影响和决定心理健康的程序。从生理入手解决身心和谐问题,又分两种途径,一种是在人已经患病后,通过治疗疾病恢复身心健康,这是被动的且不总是可靠的。另一种途径是关于静坐的功夫,但这需要特定的主客观条件。

从心理方面入手,如果人对于自己的情绪、心理以及思想意识有所自主,且不说完全的绝对自主,其清醒的意识、平和的心理自然会影响、改善、决定其生理上的健康状况,使生理也处于和谐的状态,反过来生理又会减少对心理的干扰,从而获得身心的健康。如此看来,走自主心理健康的路线更为简便易行和稳妥,当然,这也不是单靠运用觉知就可实现的,还需要有长期的学思、反省来配合觉知实践的功夫,才能最终达到全面自主的健康。

身心的和谐是真正的健康,进一步说,人对于自己身心的自觉,即是对于自己性格乃至命运自觉的开始。对于身心自觉自主的结果是健康,对于性格和命运自觉自主的结果是性格和命运的改变。

通过以上讨论明确了这样一种观念,即以感知感性和认知理性构成的“两知文明”是以眠迷为特征的,而以感知感性、认知理性和觉知觉性构成的“三知文明”则是以清醒为特征的。从人类历史和目前的处境来看,理性本身并不能实现全面的普遍理性和常态的绝对理性,因为始终缺少觉知觉性的自觉介入。

因此,人从自然自发体验向自觉自主体验的演变,是历史逻辑和伦理的必然。                                     2007-10-9于北京

 

编者按:

很久以来,我就知道现代的人们很茫然,很近视,但我没有深入研究人们为什么茫然,为什么近视。这篇《体验哲学》写得非常好,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人们为什么茫然、为什么近视呢?是被“酒、色、财、气”催眠了,被“酒、色、财、气”蒙蔽了,被“酒、色、财、气”迷惑了!人们在“想”什么,就被那东西给催眠了,蒙蔽了,迷惑了。所以现代的人们很茫然,很近视。人们在体验着“酒、色、财、气”时,不知不觉地就沉溺其中,因而变得茫然了、近视了。人们于是乎就在茫然与近视中度过一生。而在这一生中,由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断裂、缺失,标志着人类社会公理解释系统的崩溃,于是人——每一个地球生物,就只会用对“神灵”(未知领域里的神秘现象)的崇拜(宗教的说理体系),就只会用有限的解释先把自己封闭起来,自造一个心灵的“堡垒”,然后利用有限的知识和狭隘的世界观、人生观对其他人、其它事物、未知事物,对整个世界,对庞大而复杂的人类社会进行种种的自我猜测和解释。面对着现实生活中吉凶祸福等一系列生死攸关的问题,人们自然地以村落、地域和风俗习惯、特定的文化氛围等形成多种多样的解释法则。而由周文王、孔子、曾子、子思、孟子建立起来的社会公理解释系统的崩溃,使历代的中国统治者在维护其利益时,首先是“私有”的,野蛮的,其次才是说理的。在这“文化断层”中,大多数中国人就因为“儒家”思想的被改毁、被窜造而不知所措,于是老百姓们在一家一户的独立的生产单位中,按照自然经济封闭模式而“自得自乐”,在自己狭小的自我中心基点上建构着自己狭隘的以自我为中心的说理体系和生活方式以及梦想着美好的未来。但这些又往往是人在“眠迷”状态中想出来的。

“如果人对于自己被催眠的眠迷状态有所觉知、有所觉察、有所警醒的话,人还能被催眠吗?这显然是不会的。”(王家慰先生语)那么怎么办呢?保持“清醒”!所以唐朝大诗人李白就感慨地咏叹:“众人皆醉我独醒”。虽然在事实上李白每天都沉醉在酒中,可是他却比任何人都清醒。那么,又怎样保持“清醒”呢?回答是:学习!学习中国传统文化,你就可以永远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尤其是学习儒家的“仁、义、礼、智、信”,在认识人、对待人际关系上,你就会清醒地“觉知”,“在体验中,决定自己想什么和如何想是非常重要的,而关键则在于自己是处于清醒的状态还是眠迷的状态。”(王家慰先生语)孔子是一个非常清醒、非常明白的人,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干什么,所以他教导人们要懂得“仁义礼智信”。这就是:人们的团结,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爱心,要想团结人,就必须要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相互亲爱的关系(仁);而要想建立起相互亲爱的关系,就必须要选择最佳行为方式(义);而要选择最佳行为方式,就必须要遵守一定的社会行为规范(礼);而要遵守一定的社会行为规范,就必须要有智慧(智);有智慧还不够,还要有诚信(信),诚信就是让事情恢复到事情的本来面目。如此,用诚信,用智慧,遵守一定的社会行为规范,选择到最佳行为方式,才能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相互亲爱的关系。因为只有与身边的人建立起相互亲爱的人际关系,人才能获得快乐与幸福。如果自己身边都是仇、怨、痛苦之人,你一个人能快乐吗?能幸福吗?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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