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归根删减了什么:天涯观察第330期：渤海漏油：康菲从哪个漏洞里漏出绵绵牛气

漏的不是油，是问号！

　　8月31日是国家海洋局责令康菲公司彻底排查溢油风险点、彻底封堵溢油源的最后期限。虽然29日晚间，康菲中国官网公布了渤海溢油事故的最新情况，称“溢油源已被永久封堵，C平台附近99%的矿物油油基泥浆已被清理，所有活动的渗油点已得到控制。”但多位油气勘探专家、海洋环境学者、安监系统官员却指出，康菲公司在31日之前实现“两个彻底”的要求“几乎没有可能”。（8月31日中新网）
　　
　　截止目前，蓬莱19-3油田漏油污染渤海5000余平方公里的海域，且多是4级污染，生态环境遭到破坏对于中国而言是史无前例。然而，从漏油到现已有三个月，康菲公司缺乏诚意处理渤海漏油事故，而是在打马虎眼，迟迟没有封堵住漏油口。然而，我们官方对康菲公司可谓极尽“温柔”，先是大开方便之门，一味地纵容，待事态恶化了，康菲耍赖，官方又束手无策了。
　　
　　种种迹像表明，我们的监管部门活似技穷的黔驴，而康菲公司越来越像寓言里的老虎，先是试探性地敬畏一下“黔驴”，不久就看到了软肋，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就渤涨溢油事故推卸责任，让自己处于主动地位，而让监管方、让公众处于被动地位。
　　
　　在笔者看来，蓬莱油田漏油正是我们法律体系和监管制度的漏洞里流出来了：要真正堵住漏油的漏洞，必须先堵住自己的漏洞！
　　
　　黔驴技穷，技穷的结果就是漏洞百出，而漏洞百出，这些洞自然流出康菲公司的牛气。

一、牛气从何而来？

此乃最佳产牛区

　　
　　康菲这回在中国的“公地”上撒野！之所以如此傲慢，是钻了一些地方政府发展心切、疏于环保的空子，也摸准了无良央企中海油作为大股东常年的傲慢脾气，更吃定了即使犯错有监管部门也会“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一贯做法。正因为有如此认识，这只叫康菲的洋牛这回发扬光大央企们的牛逼劲，露着牛B，高速裸奔。这里先解析一下，它如何得到牛气的：
　　
　　（一）强大背影，有两牛助阵
　　
　　俗话说，狗儿叫得狂，张牙舞爪，那绝对是狗仗人势。这时你要教训这狗，命令它收牙敛爪是无济于事的，必须先看看狗儿的背影里站着谁？正所谓打狗要看主人，只要主人不倒，狗儿嚣张依旧。
　　那么，这回康菲公司背影里站着谁？目光后移，我们就会发现有两股非常强大的势力。一股是代表共和国长子的央企中海油，另一股是洋爷们美国康菲公司。而这两股势力这回狼狈为奸，共同开发蓬莱19-3油田。
　　中海油作为国家能源产业部门，不择手段追逐利润牺牲民族、民众利益，习惯性坑爹已久；而康菲公司属于美国带有浓厚的殖民主义色彩，唯利是图，不惜破坏资源进行变相掠夺。如此背景，康菲公司自然处于无敌状态，谁都奈何不了它了。
　　自美国爷们康菲公司在渤海湾的漏油事故曝光以来，为时近三个月，且不说贱民和政府拿到多少责任赔款，哪怕它给咱一丁点薄面也算是一个心理安慰，然而，“康菲大爷”连给这点薄面的意思都没有，居然以一副“殖民者”的嘴脸叫嚣：你放马过来！
　　然而，我们的监管部门并未心花怒放竟是花容失色，甚至而花枝颤动，顿时不知所措了，竟然放不了马过去！
　　悲哀，监管部门没底气，没信心如此，大灭中华之威风！
　　
　　（二）媚洋政策，娇纵着洋牛
　　
　　自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国为吸引外商投资，政府给予外商极其优惠的政策，经济活动总是“外宾优先”，让外企享受“超国民待遇”，因此外企受宠已久，渐渐骄横也是习惯成自然。
　　地方政府把大力发展GDP当做首要目标，努力招商引资，特别是迷恋外资，制定种种婿外欺内的优惠条件。这种崇洋媚外的做法，全然不顾中国经济的安全。近几年来，国家对外资企业的优惠政策虽有所调整，但对于地方政府而言，因为追逐政绩，便GDP挂帅，为一点点蝇头小利，总是能“特事特办”，因此，并不是十分得力地执行中外企业平等的政策，仍通过变相的优惠措施吸引外资，谋取更多的政绩。
　　外企被优待得长出骄横之气来了，而地方官员习惯性地充满媚性。为了伟大的洋主子们，把他们奉为座上宾，什么绿灯都可以开，全然不顾法律禁条，运用权力恣意破坏企业间平等竞争的政策，从而给予外企发展壮大特殊的照顾。
　　外企是受到超国民的待遇，某些地方政府甚至变成了鞍前马后奴才的角色，作为以主子自居的康菲怎么可能向习惯性做奴才的人低声下气？
　　在这样的经济政策下，康菲的在渤海漏油故事面前的所作所为，就很容易被理解。康菲中国公司管理方面曾声称：“康菲公司并非英国的BP。”其实，言外之意就是说明“中国并非美国”：美国从来不骄纵外企的，都一视同仁，很多法律法规对外企更为苛刻，因为美国要维护美国的经济安全；另外，有一点就是美国有专门的《石油污染法》和专门污染赔偿法案，绝对跟你较真，杜绝权大于法，因此，谁都不可以凌驾法律之上，就是这样，英国BP石油公司不得不就范，最终用413亿美元搞定污染赔偿，否则可能还要面临更苛刻的责罚。
　　
　　（三）失位监管，约束不了牛
　　
　　若将康菲比作牛，我们想牵着牛鼻子走，依笔者看来，正人者先正己，必须先正能绳之的法，要有牵得牢牛的法绳；再正监管的人，要有牵得住牛的人。
　　然而，渤海漏油是彻头彻尾的中国式黑色幽默：油一直在漏，康菲一直在拖，调查程序一直在走。从当初只是几百平方米的油花，眼睁睨地发展成如今的5000余平方公里的海域污染事故，现在已经几近失控，法律的漏洞固然难辞其咎，而违法成本最高才20万元，让康菲公司自然忙于生产懈怠堵漏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后果还将恶化。
　　作为如此的海域污染事故，作为中国强大的监管部门们，现在貌似只有国家海洋局在一个人战斗。很多部门手握监管大权的部门纷纷“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做派，甚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雕像般沉默是金着。这种监管乱象，也休怪康康菲傲慢依旧，宛如海底漏油，绵绵不绝！
　　笔者一直在纳闷，难道能治康菲公司就只有一部《海洋环境保护法》？如果《海洋环境保护法》最高罚款是20万，那么，其它部门如环保部门怎么不吱一声，这应该密切相关的部门吧？难道《环境保护法》也规定了20万元的最高限？难道就没有法律可以根据造成的破坏的后果进行处罚？《环境保护法》貌似有这么几条的：“国务院和沿海地方人民政府应当加强对海洋环境的保护。向海洋排放污染物、倾倒废弃物，进行海岸工程建设和海洋石油勘探开发，必须依照法律的规定，防止对海洋环境的污染损害。”（第三章第二十一条）“对违反本法规定，造成环境污染事故的企业事业单位，由环境保护行政主管部门或者其他依照法律规定行使环境监督管理权的部门，根据所造成的危害后果处以罚款。”（第五章第三十八条）现在渤海海域污染危害很严重，国家环保局应该挺身而出全力维护《环境保护法》才是，不能选择沉默是金，公帑养了你们，不是叫你扮沉默的羔羊，是叫你们做点公事！
　　其实，可以站出的监部门还是很多的，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第八章环境污染责任第六十五条规定“因污染环境造成损害的，污染者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这次漏油对渔业影响十分巨大，农业部渔业局作为主管部门，应该履行起政府职能，体现一下“执政为民”，完全有必要调查漏油污染对渔业的损害，代表广大渔民启动对康菲公司的追责程序。另外，交通部海事局也责无旁贷，根据法律、法规的授权，海事局负责行使国家水上安全监督和防止船舶污染、船舶及海上设施检验、航海保障管理和行政执法，并履行交通部安全生产等管理职能。因此，从水上安全监管还是海上设施检验，海事局不能够支身事外，也应该积极参与到故事的调查中来，从而为向康菲索赔提供证据。
　　然而三个月了，这些部门都到哪里去了？难道都跟着油花在海上漂？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产牛特别是洋牛的环境，如果康菲公司不牛，那么实在太对不起爱它如此之深的中国政府了！

二、洋油企都很牛吗？

何以橘枳之变

　　
　　难道世界上的跨国油企都像康菲这样傲慢，牛气冲天？不比不知道，一比气死人，其实，再牛的油企在某些国家的法律和民意面前，必须低下高傲的头，接受经济赔偿和法律制裁。
　　
　　（一）该赔的必赔，赔得心疼也得赔
　　
　　去年6月16日，美国墨西哥湾“深水地平线”钻井平台发生爆炸后57天，事故责任者英国石油公司(BP)同意创建一笔200亿美元的基金，专门用于赔偿漏油事件的受害者。这样的事例，无疑为康菲走好下一步路提供了生动“样板”。再如今年年初，全球最大的能源公司之一、美国雪佛龙石油公司因一起重大污染案被判罚95亿美元。如此严厉的罚单，不仅对于当事企业来说，无疑是沉痛的代价，而且，这样的处罚，必然也能给更多企业敲响环保警钟，从而让环境保护成为不敢触碰的“高压线”。这样的事例，可以为中国起诉康菲提供生动的“样板”。
　　
　　（二）该堵的必堵，打不得半点马虎眼
　　
　　今年8月10日，壳牌石油公司运营的一处位于北海海域的油田发生漏油事故，这一发生于10日的漏油事故，在两天之后才被对外公布，因此有环保组织指责壳牌公司在漏油事故中信息不透明，延误瞒报。事故发生不到两周，在19日即宣布成功关闭阀门，事态基本得以控制。壳牌隐瞒两天，与在中国渤海发生的康菲漏油事件瞒报一个月相比是小巫见大巫，若壳牌属于信息不透明，康菲岂不是更严重？
　　这些近期发生的漏油事故，可以说是中国处理渤海漏油的“样板”，然而我们竟然还是“心猿意马”花痴般地不知所措。种种迹象表明，中国政府确实是人民政府，因为它是世界上最讲人情味的政府，是最能想企业之所想，急企业之所急，全心全意为企业服务的政府，所以，中国是当之无愧的全球最佳商业投资的国家。
　　很多跨国公司国际化的同时，也入乡随俗，实现本土化发展，“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康菲的牛气就是来自中国，从某种意义上讲，康菲拥有的就是中国央企式和中国官方式的傲慢。
　　因此，洋企从来不牛，牛的适合产牛中国土壤！

三、问责该拿谁是问？

正人先正己

　　
　　现实无比悲催。我们想让康菲赔偿放点血的途径都找不到，几个地方法院到目前为止居然都不敢立案？崇洋惧外的软骨症严重啊，脚软心更软得成为烂柿子。中国的法律实在太无能了，康菲公司破坏的是整个中国的生态环境，只要在中国境内，其实哪家都有管辖权，哪里存在什么权力不在范围之内的说法？如果不是康菲公司犯事，只是中国的贱民案，只怕抢着立案还等不急，哪有相互推诿之道理？就算有管辖权一说，沿海那么多的法院又都死到哪里去了？
　　且不说法院不敢立案，更夸张的是，应该监管的部门却不敢或懒于监管。从监管的角度来看，一个是内行监管，即中海油对康菲之间的互相监督；另一个是行业监管，即政府主管部门对康菲的监管。然而，这两种监管竟然都形同虚设，毫无作用。
　　
　　（一）内行监管内行：中海油表现无耻
　　
　　蓬莱油田的最大股东不是美方，而是中海油，控股51%。油田是国家的，国家交给中海油，中海油找来了合作伙伴美国的康菲公司成立合资公司，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发生漏油事故，难道中海油就没有一点责任？
　　中海油脸皮真厚，竟一脸的汉奸相、无赖腔。可以说，康菲公司胆敢和舆论作对，漠视公众利益，这与作为大股东的中海油很有关联，显然中海油没尽到约束、制衡之责。大海深处的采油作业，是极其专业的领域，公众无力监督，监管部门往往也鞭长莫及，因此，最好的监管方式，莫过于内行监督内行。尽管按合同，漏油平台的开采完全由康菲公司承担，中海油并未介入。但是公众还是希望看到，代表国家行使股东权益的中海油应当以其专业能力，积极维护本国利益，督促合作方采取有效措施，并及时向社会公布进展，而不是藏在幕后，如同消失了一般。
　　渤海漏油成为人民围观的事故后，中海油的表现更令国人寒心，渤海漏油事件发生以来，中海油拖到一个月后才通报；而漏油事故的油田作业者康菲公司称，事故发生后，第一时间就通报了中海油。之后出现了长达一个月的信息“真空”，被公众质疑为中海油信息瞒报，中海油至今拒不承认信息瞒报。而当在中海油通报事故后，又道出了根据我国相关法规，漏油事故由作业者康菲公司来承担全部责任。中海油作为油田股东方，以及引入康菲作业的中国企业，之前一直不作表态，再次被质疑推卸责任。
　　在采油的时候，中海油知道把美国大爷康菲请到中国来共同开发，在采油出现故事，要理赔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学习你家大爷呢？无良，太无良，不过像中海油这样央企，早已无良成性了。去年中海油员工均薪38.67万高管均薪460.5万，不论是高管平均薪酬还是员工平均薪酬，都是央企薪酬高地。可见，争利夺食的时，就冲到第一位，而在承担责任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了。
　　试问，中海油凭什么你可以拿国人的生命和子孙长远环境与外国公司做交易呢？事后要追责了，你又凭什么三缄其口又推诿扯皮，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比出卖国家利益更可怕，正孔庆东所说的你们这些央企高管们与汉奸卖国贼有什么两样？
　　
　　（二）政府监管不力：各部门表现无措
　　
　　政府监管不力，主要是崇洋媚外的习惯思维作怪。我来打个比方：热恋中的女人，面对心仪的男人，智商变为零；而崇洋媚外的政府，遇到洋人，膝盖一软，又返祖到爬行动物状态，智商也基本等于零了。这时，意乱情乱甚至花枝乱颤，绝对属于正常现象。渤海漏油事故，政府监管部门哪里是在实行有效监管？简直是打花拳绣腿，甚至让人觉得是在打情骂俏。
　　3个月来的所谓的监管，在笔者看来，一错再错，错得束手无措了：漏油事故之后，监管部门未能及时将消息向社会公布，导致民众一直被蒙在鼓中，此为第一错；再后来，康菲公司声称漏油情况已得到控制，监管部门未经过全面评估和核实，就轻率地接受这一结论，为康菲公司背书，这不仅误导了公众，还错失预防二次溢油的良机，此为第二错；直到漏油事故发生将近三个月，有些监管部门依然行政不作为，没有承担起相应的监管，目前只有海洋局一个人在和康菲作战，根本没有形成监管的合力，此为三错；监管部门心里从来没有把民众的意见放在心头，民间索赔的呼声愈来愈强，而官方置若罔闻，根本不是知道执政为民，是为老百姓去监管的，连屁股都知道放在哪里，此为四错。
　　是啊，屁股都知道放在哪里，这才是监管不力最关键原因。渤海上发生溢油，污染海洋环境，危及海洋生态，涉及公共利益与渔民权利，公众有及时了解事件发展动态的知情权。然而政府监管部门总是以捂的心态来处理，如果按照这种思维，日本政府对福岛核泄漏似乎也可以先捂着，因为核泄漏比溢油更复杂，它的“监测数据的采集、污染面积的判断、事故原因的分析”到现在也仍然在继续，披露信息也可以等到调查清楚以后。然而，恰恰相反，日本政府在第一时间就公布出核泄漏信息，并且随时向公众报告事态的进展，虽然事故本身遭受了民众的指责，然而政府的对待事故的态度却得到了民众的认可。
　　
　　此次漏油事件，若要问责，就必须先向中海油和不作为的监管部门问责，“先人先正己”，然后再全力以真诚启动对康菲的问责机制。

四、是该反省崇洋媚外了

岂能自我殖民？

　　
　　任何一个事故出来，其实都是一个机会。危机危机，我们不能因一“危”而障目，看不见其中的契机。渤海漏油，包括先前的达芬奇家具事件，国家应该调整悲催的崇洋媚外的经济政策了。有人问，中国还有多少个康菲公司呢？其实到处都是。那么，他们如何就这样轻而易举进入国家重点领域脱离了监管，横行无忌呢？是否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呢？笔者认为最深层次的原因，是我们崇洋媚外、自取其辱的现行经济政策。
　　
　　（一）外商绝对不是白求恩
　　
　　改革开放后，中国开始吸引外资，于是开出甚至主动丧权辱国的优惠的条件，来吸引外商投资。
　　我们引来了什么？白求恩了？可惜这世上真正的白求恩已经绝种了，慈善家盖茨是美国的盖茨，巴菲特依然是美国的巴菲特，特别是巴菲特来到中国吃顿饭都是想着谋中国的财，而且绝对谋财最大化。如果中国的法律允许外商们谋财害命，他们就会纷纷前来不惜通过害命来谋财的。
　　不能排除一部分外商是来投资创业的，但也同时不排除一部分外商是心怀鬼胎的：一部分外商来华投资，则是将高污染、高耗能的企业转嫁到中国来；一部分外商来华投资，根本就是来捣乱经济，输送经济毒瘤的，美国安利自从进入中国以来，根本没消停过，刚进入进利用有关部门对“直销”认识刚起步阶段，利用刚尝到改革开放甜头的中国人民一夜暴富的心理，大搞病毒式的传销活动。一时间，搅得中华大地“鼠”烟四起，“老鼠会”甚嚣尘上，余毒甚深，如果去追溯一下广西传销的源头，可能就有安利的影子。
　　一个国家实现自己经济腾飞，最终需要民族品牌的振兴与发展。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是发展了，然而中国的民族品牌呢？就以汽车产业为例，这个产业也是外资进入最早的行业之一，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中国自有汽车民族品牌的汽车哪几个？韩国有现代和起亚，日本就不用说了。偌大中国，这么大的汽车生产量和销售量，民族品牌呢？我们的国家怎么可以让大街小巷成为万国汽车博览展？
　　当初，我们政府不是指望外资来壮大民族品牌的吗？结果适得其反！
　　所以，别指望外企能够来中国发扬白求恩精神，来援助中国经济？别做春秋大梦！他们是来赚钱的，特别是赚中国人的钱，能够赚到中国人的钱，哪管你什么环境污染，哪管你什么经济安全，你洪水滔天也是你的事！
　　
　　（二）政府应该内外、公私皆平等的经济政策
　　
　　我们该醒醒了，调整一下崇洋媚外甚至自取其辱的经济政策了，政府应该改变全心全意为外资服务奴才情怀，为了引进外资，不惜特事特办，甚至人为地制造“特区”。其实，“特区”式飞地多了，法律便增添了不少空白之处。
　　崇洋媚外的经济政策，危害性极大，长此以往，会使得我国一方面大力发展出口为导向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从而过度依赖出口，仅是世界制造工厂；另一方面却使得私营企业无法与外资控股的国际品牌硬碰硬，陷于倒敝，从而使是这些生产工厂都为外企生产，都为外企打工。
　　其实，这种现象已经非常严重了，呈现出浓重的“新殖民地”色彩。中国制造目前的现状恰恰是一条哭泣曲线，高制造能力，低研发创新和市场能力。强大的生产制造能力却没有为中国企业带来足够的利润。要举例说明，就拿前面说过的汽车。虽然中国大街上的汽车绝大多数是在中国制造，但它们不属于中国品牌，中国人给外企制造着，又帮外企消费着，而国家既扮演了制造场所，又扮演了消费市场。这样的现状，其实就是崇洋媚外的经济所造成的必然结果。
　　发展到目前阶段，必须有所调整了。当然，可以不提倡自我保护主义，但至少也要提倡内外一致，保证企业的公平、公正：内企、外企同等待遇，国企、私企同样政策，只有这样才有出路，才能体现真正的竞争，实现产业的优胜劣汰。
　　如果真正建立起平等的经济政策，外来和尚康菲公司就没有牛的可能，因为这是中国“公地”就由不得撒野了。

结语

自重者方被人重

　　
　　“达芬奇”演完了蒙娜丽莎的眼泪，康菲公司又来表演牛魔王的傲慢。明明是康菲公司不道德，而我们没有撒手锏，无法叫停，徒徒让它继续演绎“牛”气！
　　
　　千万记住，要寻求别人的尊重，必须先尊重自己，任何讨好于人政策，反而让人觉得你没有底气，缺乏自信，从而遭人践踏！

结束语

　　是时候重新考量我们的引进外资及媚外欺内经济政策了，或许达芬奇和康菲事件正是机会，是中国该挺直腰杆对康菲式外资公司说“不”的时候！

出品：天涯观察编辑部 策划：金波 美工：盼盼 本期责编：周零壹 主笔：贾也 邮箱：yiwen@tianya.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