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楠人生经历:报告!我给局长生儿子当小三上当了,瞎掰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6:24:27
报告!我给局长生儿子当小三上当了,瞎掰啥? <点击复制本贴地址,推荐给朋友>

河南省平顶山市社保局前局长蒋俊川,步其前任后尘落马后,被曝当地一女法官为其当小三儿并生子,引得百姓或惊愕或谴责或唾弃。其内情如何?本报独家调查今予披露。其行,可责;其情,可叹;其无辜幼子,无钱无人抚养,又怎不令人生恻隐之心?(大河网—大河报824日)

是情人致官贪,还是官贪而色起?谁因谁果,还是互为因果?因果之争未有定论。有言称,其根在于腐败者权力未受制约。“贪官多有情人情人多多”,须得正视,以警后来。这是该文作者写在前面的话。

原本石川并不想“触文生情”的,但那个幼小的孩子的确是无辜的。“出事前,我为孩子交了5个月的托(儿)费。期满后,幼儿园把孩子送到了检察院。”说到幼子,施已泪流满面,“他爷爷快80岁了,没法儿带,现在是我60多岁的农村老娘舅在代管。老娘舅哄孩儿说,妈妈在外地上班……”

凡此种种的“悲情牌”,往往真的能打动许多人的心。不管布谷鸟叫没叫,石川一直这样认为。药家鑫撞人后又杀人,李昌奎性侵女性后,连杀两命时,脸上是什么表情笔者并不知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的目光中充满凶残是定然的。只不过,二人并没有去看被害人的双目,石川想,被害人的瞳孔中定然是带了惊恐、可怜与无奈呢!只不过杀人的凶手并没有留意这些。

此时,石川不得不说,事情过去后,轮回到“杀人偿命”时,有了更多思考的人们开始冷静了。因为人们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此时,他们同样的可怜,像其所害之人一样,都充满了求生的欲望。笔者目睹过此类犯人的眼睛,也的确生出了许多怜悯之情,但是,对于李昌奎却不同,因为石川忘不了被提起双脚,摔死的那个孩子。他可怜的离谱,他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抑或正是由于来自民间的呐喊声不断,日前,云南省高院在再审李昌奎奸杀少女案时,当庭改判死刑。有人说,这是“人民的胜利”,有人说需要“狂欢”,但也有“叫兽”坐不住了,他正是中国政法大学阮齐林,他认为这次改判虽实现了个案公平,但却难保司法公正独立。

石川不知道,该教授所谓的“司法独立”的依据是什么?特别在其言,“这次改判虽实现了个案公平”但难保司法的公正独立,此话是不是前后矛盾,石川想,这是非常浅显的道理。没有个案的公平,那么所谓的“司法独立”,能确保它的公正性吗?中国最高立法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人民代表大会自然也是由人民代表组成,此间阮齐林说人民破坏了司法独立,是不是有些牵强与不妥当,笔者很难定论。只是从网路上,看到此类言论后,即刻被一种谬论绑架了。云南省高院在强大社会舆论与民众的声讨中纠正错误,咋到了喜欢闭门造车,喜欢臆想的人嘴里就满嘴跑火车呢?这让笔者百思不得其解。

比如今天,笔者要说的这位“很愿意倾诉,并表示愿当反面教材警示他人”,现在河南省女子监狱服刑的女法官施皓丽(化名),此刻恨透了蒋俊川,那个自己曾为其生过儿子,时任平顶山市社会保险事业局局长。据说她与蒋共同7次收受他人贿赂,为他人谋取利益,数额达27.5万元。

不管这名化名施皓丽的原法官,如何的说的可怜,也不管她的身世如何,石川一直在思考这样的一个问题,尤其有了她为了生儿子而与前夫假离婚,再与亲戚假结婚,而套取生育指标这一事实开始,其实那会儿她已经与法官失之交臂了。特别是当他遇到比自己大14岁的蒋之后,二人很快陷入“爱河”的开始,就已经证明,此人已非善类。

大河报在报道中也提到:“身为法官,又有很多机会弄清蒋的婚姻状况,但为何没有发现呢?”施解释为“想着他是个局长,不会干骗人的事。他说啥我都信”。言及和蒋的共同生活,施流泪道:“我脾气不好,但他从没舍得打骂过我,这就是他的好。但后来知道他骗我,我又恨他,他并不想让我真正幸福。”

此时,石川想一个思想并不纯粹的人,怎么可能得到真正的爱情呢?倒是她在与蒋收受别人钱财时,丝毫的没有手软。“经查,蒋利用职务为他人谋利,受贿人民币49万元、欧元1000元,采取欺骗手段非法占有公共财物3.5万元,构成受贿罪和贪污罪,20099月,蒋一审获刑11年。施和蒋共同收受的款项,多是受人之托谋取工作和职位。“亲友知道我和蒋的关系,认为蒋有能力,就找到了我。”007年,施用原先套取的生育指标,为蒋生下一男孩,蒋父和兄弟姐妹接受了这个事实,并送来贺礼。

利用蒋和自己法官的身份,施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不但可以有银子花,而且还如愿以偿地有了儿子,或许这正是脾气不好的施,后来应得报应。“为讨得施皓丽欢心,蒋俊川不仅利用收受的贿赂款为施购买高档服装、首饰等,还经常带她出入高档消费娱乐场所……

现在,施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出事前,我为孩子交了5个月的托费。期满后,幼儿园把孩子送到了检察院。”说到幼子,施已泪流满面,“他爷爷快80岁了,没法儿带,现在是我60多岁的农村老娘舅在代管。老娘舅哄孩儿说,妈妈在外地上班……”、“想他的时候……只有看看照片了。不敢让他来探视,不敢让他看见玻璃和栏杆……孩子无辜,只能尽量不影响他成长……”、“请求知情的人,不要去打扰孩子。”

或许这正是人们所说的因果报应。当药家鑫撞人又杀人时,李昌奎奸杀少女,又将其弟弟摔死之后,因果报应已注定了。这绝不是阮齐林所认为的“这是一件好事。”、“药家鑫、李昌奎与死刑的争夺赛其实孕育着‘废死’的机会。”、“因为这两个案子经舆论传播之后,能在人们心中引发震动:死刑究竟有没有谱?死刑的标准有没有办法掌握?法官究竟有没有能力和信心将死刑公平适用?”、“当人们在经过思考之后,他们会发现死刑的标准原来是无法掌握的,在这种情况下适用死刑简直就像‘雷击’,是一个偶然的概率性事件。”他说,“这时,他们自然就明白,既然死刑标准无法掌握,这种刑罚就不可能被公平的适用,那么死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正如平顶山女法官,接受采访前的那声“报告!”,虽让大河报的记者有些措手不及。但一切都是需要换位思考的,就像阮齐林注定被骂作“叫兽”一样,女法官说:报告!我给局长生儿子当小三上当了,一定会有人说,你瞎掰个啥!(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