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行通告:纸上破案：客观物证还有哪些问题值得挖掘

纸上破案：客观物证还有哪些问题值得挖掘

转载

杂谈

纸上破案

客观物证还有哪些问题值得挖掘

——网络匿名发表

昨天偶见伍雷，打个照面。只问了一个问题：“风衣是在水产码头还是渔轮码头出水的？”答曰：“水产码头”。他正忙，我就走了。

晚上看了一下现在已公开的周泽、徐天明、王兴律师的辩护意见。觉得有两项证据理应在辩护意见中做更加深入的发挥：一是死者背部及裤子上油漆；二是打捞出的风衣。

个人认为，对这两项证据的讨论，可能给受众更少情绪化、更客观表达的感觉；同时认为，这两项证据是命脉，风衣证据更暗示着本案在某一时刻性质的变化，应予多多着墨。

一、 对于油漆。

在七八月份时，据当时公开渠道了解的北海案情况，当时有个感觉，就是这个案子，几乎没有客观的证据。别说老刑辨，就是办过三五件刑案的律师，就会感到，客观物证少到了远远低于“一般地公认地行业内普通的常识性的”标准。这是该案当时的“核心所在”和“价值所在”。

这样缺少物证的案子，笔者认为表示出两个意思：1、做为一个不“真实”的案子，不可能凭空造出客观物证（所以才要坚持“重证据—物证，轻口供”的原则）。2、如果以“行业公认的标准”衡量，法官不应下判。但现实中，法官又不能不下判。这也是法官左右为难去年不判，今年开二十天大庭的“核心所在”。法官拿捏一个度，也是“奇”、“妙”所在。

所以，核心之核心，是物证。油漆就是最关键的一个物证。因为根据死者头部及手部是否有油漆等，可以判断死因。

（一）根据油漆沾在背部和裤子上（全身）的特点，可以判断，必是入海前形成。

因为如果是尸体入海后漂移所碰到的油漆，则：1、不可能碰到未干的油漆；2、沾染的油漆必是星星点点，不可能是现在整个背部的形态；3、尸体漂移中即使配到一些油漆，在海水中也会很快掉脱。

当然，因为尸体在两个码头之间漂四天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是从水产码头潜水到渔轮码头的。如果是潜水，则更不能碰到新鲜的油漆了，更应是入海前形成的。

（二）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油漆是死亡当时形成的？还是死后抛尸形成 ？如果是死亡当时形成，则有两种可能：1、打斗时，摔在有油漆的地面上形成？2、死者在有油漆的地点自已摔倒。

（三）如果是死亡当时---打斗中或其自身摔倒，则其手部、头部、小臂部必有油漆。因为摔倒时，人会条件反射一般，必然手要支撑。同样，因为摔倒时有惯性，因背部有油漆，则头部必然已着地，且头部有油漆的部位，应是着地部位。

（四）如果是死后抛尸形成，则其手部或脚部必有一部分无油漆-----因为一般要提起尸体的手或脚。但在有油漆的地方拖动尸体，其头部形成的油漆应深入到发根，与摔倒时形成的油漆应不同。

（五） 油漆在海水中泡了四天都没有脱落，是否是油漆完全干了以后，才抛尸入海的？因为如果油漆未干就抛尸入海，那么油漆就会脱落。

（六） 那么又产生一个问题：该油漆从沾上（暴露在空气中）到干掉需要多少小时？这是否又产生了：黄焕海是死在有油漆的地方，并且在油漆干了之后才抛尸入海的？哪有一个问题：抛尸为什么不抛远点，要在码头附近抛（没看案卷，渔轮码头上，船应较多，如果从远处漂来，应早发现）？哪么还有个问题：尸体变成巨人状，至少要多少时间（法医当时应根据不同程度的巨人状鉴定浸水时间）？不在水中，在潮湿的空气中是否可成巨人状？如果巨人状不是形成是海中，而是形成于藏尸的水箱等容器中，是否有可能？那么，更可怕的是，是杀人者没机会远海抛尸？还是故意近海抛尸体让人发现？头皮发麻，不往下想了。

希望辩护人能根据案卷材料进行分析。因为案子已走到这一步，不妨就往下走一走，亲自或委托当地的志愿者，走访一下当地船民。应该会有收获。

但无论怎样，根据背部的油漆，就可以判断，检方指控的水产码头为杀人现场是不成立的。因为：1、如果死时形成，则水产码头没有油漆。2、如果是抛尸形成，水产码头亦无油漆。

笔者认为，油漆是最终打开这个案子密码锁的钥匙。

（七）一个不愿的猜想。杨金柱律师一直信誓旦旦的“唯一的、不可更改”的证据是否与此有关，现在还有人说杨根本就没有这个证据，但伍雷---只有伍雷---在微博保证有唯一的不可更改的证据。笔者不做猜测。只觉得杨或伍雷在辩护意见中是否会隐隐地暗示一些与“唯一的不可更改”的证据相关的内容？

但目前王兴、周泽、徐天明等发表的辩护意见中均未有这方面的线索。那么这个“唯一的不可更改的”证据，是杨金柱律师一人的，还是律师团的。如果是律师团的，其它人不提是否妥当？

对这个问题的不明白，是笔者写这笔小文的一个起因。

杨金柱律师在一审中未出示该“唯一的不可更改”的证据，不避讳地讲，已经引起了不少不同的看法。律师团退庭的事情，不是已经让吴成智法官写了一篇“杀手锏”的文章吗？笔者不同意吴成智对律师退庭的看法，因为，他没有分析律师为什么要退庭。就好像，指责拆迁中的自焚是杀手锏一样，没有分析为什么要自焚。

二、 关于风衣。

总觉得，各辩护人对风衣这一“关键证据”的论述不足。

笔者认为，对风衣，不应从对一般物证质证的角度入题。你们觉得这件风衣不“诡异”吗？你们不想说说自己为什么认为“诡异”吗？

笔者从公开渠道看不到检方材料中被告人是何时、如何脱掉死者的风衣等细节。但：

（一）被告何时脱掉死者衣服？

打人时，要先脱掉风衣再打吗？

打死人后，要先脱掉风衣再抛尸入海吗？

活人衣服不好脱，对方要挣扎；死人衣服更不好脱，对方不配合，二者都不会少于一分钟。不知检方的16分钟时间内，含不含这一分钟？

（二）不知是否有打捞报告？

做为国家事业单位的打捞局是收了钱的，几万块钱不可能就用几件烂衣服交差，应该有个书面的东西吧，况且这是一个有人要被杀头的案件，应该记录详细点吧，总不能说在北部湾水域打捞出水吧。其实，打捞出水还要录像？此地无银，总不是暗示打捞局会做假吧？况且，你怎么知道何时会有东西出水呢？全程录像又有点累。

码头总是隔些时间会专业清淤的，这两年是否清过，如何清的，清淤的区域等，也应调查一下，当然清淤也可能有遗漏。

大海那么大，打捞局共打捞了多大的范围？为什么就确定在这个范围而不是别的范围打捞？专业上的理由是什么？是否风衣最后出水？风衣出水后就停止打捞了？是谁、根据什么理由决定停止打捞的？给被告辨认的风衣是清洗过的吗？是先辨认还是先停止打捞的？

以上这些问题，不知案卷里有没有？

还是那句话，案子做到这一步了，辩护人不如做些调查。我想，案子到做到这一步，对辩护人提交的东东，不会再“一律伪证”了吧。

（三）风衣的“技术参数”

天天红风衣，如果真是在离码头岸边较近处打捞出水，则该风衣真如唐朝开元大铁牛一样“稳重”了。（“理应”在距岸较近处，如果在离岸较远的茫茫处，则会产生一个问题：打捞局是如何确定要在这茫茫处的一个水域打捞的？）

可以向服装厂调查一下，该款风衣所用材料，不同部位的材料，有些材料在海水不烂，但有些材料肯定会烂。

甚至问问厂家，现在打捞出的风衣，该款式和型号是何时生产的？销往何处？由谁批发？在证人说的那个商场中当时是否有销售点？现在都电子收银，有小票明细，也可以到商场调查当时是否卖那种风衣。

11月14日就要到了，要不我们卖件相同的衣服，干衣服扔到水产码头的海里，也全程录像，看它是沉下去还是漂走了？看它是多少时间才沉下去？当然要调一下，两年前的气象记录，风力风向要大致一样，因为风会产生浪，浪会冲卷衣服。

不厌其烦在风衣上罗嗦。是因为：要说有揭“画皮”，风衣就是“画皮”。如果风衣真有问题，那么这个案件比聂树斌和赵立海的案子就更恶劣，性质这一刻就由错案变假案了。希望辩护人能对风衣这个证据，从一定的高度进行论述。

三、末了，还想隔空给公诉人和北海公安人员说两句话。不说枪口抬高一厘米才免罪的真实事实，也不说张法官在庭上所言的良知以及良知对法律人的要求。

我想说一下，不能以革命党的思维，干执政党的活。

现在你是执政党的一员，不是革命党的一员。这个思维要转变了。

革命党要求针锋相对，不问对错，甚至以牺牲生命奉旨唯上为最可贵。

执政党要求的是形象、是口碑、是人心。可以说，如果能收拾人心有口碑有形象，就是冤死你也是对的。何况你们现在是真错了！你们的言行，对执政党来说，是在损形象、坏口碑、散人心。

这是一个有人被杀头的案件，也许会有许多无辜的家庭、孩子心灵会一辈子受伤、一辈子抬不起头，也许他们周围许多亲人从此对法律对政府不再相信，甚至做报复社会的事情。笔者真对你们做为一个法律人的言行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你们越自觉得是自豪卖好的事情，我们越不理解。在可以自由谋生、越来越开明的朝代，真是不能理解。难道你们认为现在还是不能自由谋生、不开明的朝代吗？你们要是真这样想，就真是为执政党丢脸了。原听过一个爱国贼的词，国是不指望你们了，难道说你们是爱党贼？

其实，真有事了，你们也不能怪上级，上级的错，往往也是被下级蒙蔽、误导、惯出来的、被下级拉上或胁裹上贼船的，你说上级有好气吗，有好脸给你们看吗。

你们到底是有治外法权，还是有法外治权？

声明，本文根据各辩护人博客、各论坛帖子中的案件信息发析，可能分析的内容在案卷中已有材料回答。请各位阅者参考、研判决并明鉴。

纸上破案

昨天写了一篇小文。提到了油漆和衣服两件证据。
回想一下，如果是衣服上的油漆干了以后，才抛尸的，那说明有个藏尸的过程在藏尸中油漆干了。这个藏尸的地点应距发现尸体的地点不远可能就在船上。因为活人好背，但你去家乐福背一袋50公斤的大米上肩试试，如果真能上肩，那试试能走多远？尤其是怕人看见，像真的贼一样慌不择路时。同样，因为搬运的难度，藏尸地点距造成死亡的第一现场也不会太远。造成死亡的第一现场也许就在船上或渔轮码头。如果发现尸体后，警方能花三十分钟这样想，再花三十分钟去码头看看船-看看裴家或黃家的船，破案应该不难。
如果我们真的猜对了，我们交税养这些饭桶警察真不如养猪了！
于是乎，有个大胆的想法，集网友之力，在纸上把这个案给“破”了-律师团介入伤害案，是为了把杨立新伪证案釜底抽薪我们大家把案“破”了，就是把那口锅给砸了，顺便把一些睁着眼睛说瞎话东西的饭碗也给他砸了。
是为檄！

当然对纸上破案，要做以下最郑重的声明：本纸上破案并未阅读案卷材料，因此结论也就不可能有法律意义，也就不产生对某人犯罪的确指或暗示。但欢迎对号入座，入座者后果自负。
本纸上破案只是根据一些生活常识和知识，略加办案经验的一种推论，是社会舆论对社会热点问题进行讨论一个普普通通的声音。

一、一、可能有藏尸过程。油漆既不在死亡的第一现场，也不在藏尸的第二现场，而是在移尸过程中沾上的。

怀疑有藏尸过程的原因，是基于其身上的油漆干后才被抛尸，而油漆干透需要时间。油漆干透的时间就是藏尸的时间。
藏尸是要移动尸体的，黄在当晚是赤脚的，但尸检未发现其脚部有油漆，说明油漆不在死亡的第一现场。当然也不会把尸体藏在油漆中，不合常理，藏尸者衣服上、鞋上也不会干净。
是否可以推论出，死者尸体是被藏在一条正在维修或维护中的船上。在搬运或移动尸体的过程中，沾上了油漆。
如果藏尸船上，按一般人的心理，会藏在船舱底部，潮湿或有积水的地方，用渔具等等东西遮盖。

二二、基于第一现场在船上或码头对可能的凶手的分析

死者与裴金德发生争执的地点及李警和的位置，均在洪记大排档附近。裴和死者没有大矛盾，根据一般的心理，也就是在洪记附近打死者一顿就算了，似乎没有必要大半夜的自己也不休息，把死者架到较远的码头去打，也就是说没有动机。因为，如果费劲架死者到码头去打，就有打死的可能了，但裴自己不去码头的情况，李警和将其打死的可能性也不大，同样没有动机。
那么，死者去码头就是自愿去的了。那么能让死者自愿去码头的只能是死者的小叔了。
请注意一个细节，某辨护人的辩护意见说，检方材料中，有被告人在水产码头抛死者手机的情节，说明死者当时是有手机的，这样其小叔就能很方便地联系上他。但为何又有死者小叔和一个被告人互与留手机号码，共同找死者的情节呢？这似乎有所矛盾。
如此分析，死者生前最后在一起的人就是其小叔了。
同样，以下的一些情节也使人对死者小叔产生怀疑：1、对一个成年人几个小时联系不上来说，第二天（14号）就报失踪，2、第二天（15号）死者的另一个叔叔就从福建赶回；3、18号唾液送检，19号才发现尸体；4、家属几次三番围攻律师（我不相信，他们不明白，律师在帮他们找真正的凶手。况且这些被告也是穷人，不能赔他家很多钱）。

三三、根据致命伤位于脑后颅骨上对可能的凶手的分析

致命伤位于脑后，则一定是非故意摔的，不是主动打的。打一个人，除非是暗中背后袭击，否则一定是面对面打击（暗中袭击多打在头顶部）。
如果是摔伤的，哪谁有可能藏尸呢？显然，死者的小叔不可能，亲人们一定会送他去医院。
从这里分析，死者摔昏倒后，李警和藏尸的可能性较大。

四四、什么地方、什么动作，能往后一摔，就把颅骨摔折呢？

没有去过渔轮码头，不知道！
颅骨上的着力点在哪里？很重要。但这要靠专业的法医了。（不知根据后脑勺的皮肤软组织能否解剖出着力点？着力点如果不在最凸出的位置，那就一定是摔在一个硬东西，而不是平整的面上了。）
看到陈有西律师和迟夙生律师考察的照片，码头上高高的架子，莫非从那上面摔下？

五五、尸体还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信息？
（一） 1、尸斑。因为人死后，血液不再流动而下沉，如果真有藏尸过程，则尸体一定有尸斑。根据尸斑可以推断藏尸（固定一个体位）的时间长度。
（二） 2、酮体方面的检测。
只所以想到这一点，是基于以上第三点颅后伤为摔伤的推断。
我的意思是颅脑受伤是一种很难根据外伤来判断严重性或后果的伤。举个例子，脑外科对脑出血病人的治疗，全是保守治疗，只是输甘露醇降脑压，吸氧，并不进行什么治疗。因为脑子里的东西没法动，也无法预测。开颅的目的，不是要在里面治，而是人不行了，死马当活马医，只为放血、降压。所以，我的意思是，死者当时受伤后，有可能只是昏迷。但其他人以为摔死了，故进行了藏尸。
如果当时只是昏迷，则死者的肠胃功能仍正常运转，直至死去。（提醒检方，这里的仍运转与你们说的不一样，我的是躺在地上，你的是人扔在海里，扔在海里，马上就死了，死了胃肠就不动了）
肠胃运转就要消化，当胃里的食物消化完了，就要消化自身的脂肪等，消化了脂肪等，就会产生酮体。以此大约推断死亡时间，以及死因（不知对否，还需专业人士指教）。
颅脑损伤是神经伤，但伤哪根神经，谁也不知道。有的神经受伤马上就死，有的是昏迷瘫痪，清醒地活好多年。

六六、为何要在18号夜里抛尸
判断18号夜里抛尸，一则是因为渔轮码头人来人往，19号发现的，故应是18号抛尸；二则，已死亡四天了，不应再下沉了。
况且，如果尸体如巨人状，则不排除曾在水箱中藏尸。
也许是19、20号船要开工，水手们要上船了，无法再藏尸。也许是藏尸者有其它事情必须离开一段时间，走之前要扔掉麻烦。也许是尸体发臭了，害怕了（也不一定，船上有鱼惺味做遮掩，秦始皇不就放在鱼里吗）。
如果这样分析，则19、20号左右开工的船和19号离开北海的人具有重大嫌疑。不知卷宗中裴金德和李警和是何时离开的北海？
不知北海当时的温、湿度是多少，以及多长时间尸体会发臭？

七七、李警和受讯时为什么颤抖
我仍然认为，李警和受讯时颤抖，并不必然意味着他是凶手。因为存在一种可能性：李警和当晚确实打了死者，但打完就放了，现在人死了，怕说不清，所以就完全否认。
当然，做出李不一定是凶手的推测，还是因为没有证据-物证。
一切围绕物证，物证是根也是我们律师办案的原则！

八八、一点感想
我们俗人都能想这么多，警方是专业人士，如果他们当时按程序办案，应不是很难破的案子。但就是惯性做怪只要我抓了你，总不会承认抓错，总要弄个罪名戴上，不过，这个案子是有人要判死刑的命案，终于中奖了，不领奖还不行。后悔不后悔，只有自己知道。
只想自己面子，死不认错，哪管错要人家性命。良知呢！天理呢！尤其想起让被告人指认那件神奇的衣服就来气，有意义吗？那可是：两年前、大晚上、一个陌生人、打斗了一会，难道当时是时装表演，注意力全在对方衣服上？两年后谁能记住那件衣服啊！
我想问警察大人：2009年11月13日晚你穿的是什么样式的衣服？你可能说是警服，那请问你记得那天你穿的啥内裤吗？不会回答说里面是光的吧？
法庭这回还真要扒开看看你到底穿没穿内裤！

希望大家，合理推断，齐心把这个案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