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市创新创业博览会:冷暖人生:北大荒“11.7大火”四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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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冷暖人生:北大荒“11.7大火”四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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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人生:北大荒“11.7大火”四十年祭
2010年11月10日 来源:凤凰网专稿,凤凰卫视11月9日《冷暖人生》文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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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十四座墓碑,花样的年华,一场荒火将他们年轻的生命定格在了同一个日子。四十年过去,当青春凝固,一代人的激情与热血,如何在烈火中永生。《冷暖人生》特别节目,北大荒“11.7大火”四十年祭。
2010年9月15清晨,来自北京、上海、哈尔滨等地的近30名知青,来到黑龙江省虎林县境内的庆丰农场,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一次特殊的祭奠。
任艳梅(北大荒11.7大火幸存者):小芳你听得见吗,你听得见吗,小芳,我是任艳梅,是你的姐姐,大姐姐,我们俩经常在一起玩的,到你那去玩,你听的见吗小芳。
周秀兰家属:40年了,第一次来看你,你妹妹给你带了月饼,咱们一起过中秋。家乡的月饼,吃吧。
陈晓楠:在黑龙江省虎林县境内的庆丰农场,山脚下茂密的白杨林掩映之下,散落着几块孤零零的墓碑。墓碑上没有花环,也没有照片,只简单地标示着死亡者的姓名、年龄和籍贯。死难者来自北京、上海、哈尔滨几座大城市,他们当中最年长的22岁,最小的只有16岁。所有的墓碑上都印刻一个相同的日期,1970年11月7日。那是这14座墓碑上,14个生命结束的日子。墓碑的周围杂草丛生,而且通向它也已经根本没有了路,而周围的村民也不再有多少人,能够说得出这些墓碑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40年之后,一群头发花白的外乡人,站在了墓碑面前。
任艳梅:一个战壕里的战友,都在机关,然后他们在11.7就把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北大荒),连自己美貌的生命也留在了这片黑土地,我就带着一身的伤残,和丑陋的外貌离开了这片黑土地。
孙淑婉(北大荒11.7大火幸存者):我们在一个宿舍,在一个办公室,一同去吃饭,24小时我们没有分开过,你却留在了这里。
陈晓楠:这么多年这种激动,就是这种内心的痛苦没有减轻吗,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能够渐渐地淡一些?
孙淑婉(北京知青):没有,真的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真觉得我回来了,我看你们来了,你们能看到我吗,40年了太想你们了。我们都老了,可是你们还年轻,你们在我们的心目里面,仍然仍然的那么年轻,那么美丽,我们都是老太婆了,头发都白了,能看到我们吗,能听见我们说话吗?
解说:1970年11月7日,北大荒虎林县境内的山林里,燃起了一场大火,14个知青在扑灭荒火的过程中,被大火吞噬。数十位烧伤程度不同的知青,带着无法改变的容颜,最终离开了北大荒。关于这段历史,在有关史料中,我们很难找到太多文字记载,但那一天,对于那些经历过那场大火,曾经在北大荒黑土地上,奋斗过的知青们来说,则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1970年11月7日,本是一个普通的日子,这一天下午5点,在烧荒过程中,一场大火却借着强大的风势,蔓延开来,并向中苏边界迅速燃烧。当这一消息传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四师三十五团后,知青们立刻沸腾了。
王秀文(北京知青):怕荒火烧过边境线,造成国际影响,就这么一个,大家就怀着这种爱国主义,这种满腔热情去的。
宋世崎(北京知青):上车时候就很多人就要求,争前恐后的要去,尤其是不准女同学去呢,女同学就是非常要去。
王玉彩(北京知青):回宿舍把笔记本放下,我拿了一个军帽就戴上,就赶紧往车上跑,那会儿兴什么,兜里都离不开毛主席语录,我跑着跑着我发现我毛主席语录掉了,快到车上那会儿,我都没敢回去找去,我又怕我找去呢,这个车开走了。
王秀文:刚十六岁,一个上海知青她叫傅小芳。
孙淑婉(北京知青):傅小芳真的长的很美,上海人的所有的美都在她身上,她也在我们机关她最小。
王秀文:当时她发烧,她打字员嘛,团长说,把那个傅小芳叫下来,别让她去。当时还不让她去呢,傅小芳说什么呢,她说不行我得去,我还得争取入团呢。
解说:一张张年轻的笑脸,争前恐后如飞蛾扑火,她们登上疾驰而去的卡车,奔向了火场,也奔向了那个能够让她们,成为心目中英雄的真正的战场。
孙淑婉:我们大王她真的是虎背熊腰的,她得有一米七多,也更像个男孩子,大嗓门子,人没进来声音先进来了,她带头唱歌。
王秀文:一边走我们就在大卡车上,当时挺冷的,大家都是唱着歌,唱一路的歌。
王玉彩:这一路上的歌声,现在电影都演不出来,激情澎湃,一路上的歌声就没断,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常发生。
王秀文:唱着轮着唱,唱完这个唱那个,此起彼伏的。
王玉彩:这一路走了四五十里路,歌声就没断。到那下了车以后呢,完了就分组,让男的去,把我们女的留下,可是在当时那个年代,大家的心情就是说,你革命了,你也得让我去革命去。
孙淑婉:那个火已经是得有两三丈高了,已经没有头了,不知道哪边是头,哪边是尾了,应该说像乌苏里江一样的长了。
伊瑞桓(北京知青):他们是喊着口号,冲啊,冲啊,顺着旁边就过去了。
王秀文:怎么过去的,她说我们当时就把棉袄脱下来,蘸着水泡子里的水,沾湿了以后蒙到脑袋上,喊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冲过去了。
解说:高喊着口号,一个个赤手空拳,没有任何灭火经验的年轻人,迎着熊熊大火冲了上去,但肆虐的大火却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勇敢而有半点消退的意味。此时,荆棘在烈火中爆裂的声音,比口号还响,齐腰的荒草比激情燃烧得更高。
王玉彩:西边的火着起来滚滚的,速度特别快的,刚打了一米宽,这个火就到跟前了。
伊瑞桓:就跟榴弹炮似的,呼呼就过来了,其实底下还烧着裤子烧着衣服呢,有的就滚,有的已经打滚了,已经那会儿就站起来就走了,实际上后面的火还跟着呢。
仝幼华:不像这平地,平地你翻,你来回打滚能打,那个打不了,那个挡着你就没法打(滚),那火过去以后就看不见,眼睛就看不见。
陈晓楠:是黑的吗,还是亮的?
仝幼华(北京知青):肯定是脸烧了以后,是不是肿了,皮是什么样的,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看不见,睁不开眼睛。
王玉彩:绊倒我就趴到那了,就等于是,等我再起来的时候,就成了手套了,这皮就下来了,手上的这一层皮就下来,就烧的,因为我趴在火里头。
王秀文:在我们打的时候,突然跑来一个个挺高的,跑过来“嘣”就摔在我们那了,摔在我们那一看呢,是大王,她名字叫王秀琴,她是西城的。里头是棉衣、秋衣,内燃慢慢地暗火在烧,但是她特别坚强,当时她的鼻子里头堵的全是烟灰,后来我们就听她嘴在嘟嘟喃喃地在说什么,后来我们就大王,大王你坚强一点,坚持。后来我们就听她在说什么,她在背毛主席语录,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什么样的都有,后来救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了,有坐着的,有躺着的,有很多我们都认不出来了。
伊瑞桓:有火苗的,冒青烟的,实际上那都是人,后面是一片漆黑了已经,那漆黑当中火苗和青烟就是人。
解说:北大荒寒冷的夜,十四名年轻的生命,瞬间化作了缕缕青烟。1970年11月7日的那一幕,那一刻,在北大荒的记忆里成为荒原上的一场恶梦。年仅十六岁的上海知青傅小芳,上车前说过的我想入团,竟成为她临终前最后的已遗言。泼辣豪爽的大王,奔向火场的歌声,也成了她年轻生命的绝唱。而与孙淑婉同住一间宿舍,情同姐妹的北京知青周秀兰,也被大火吞噬,年仅19岁。
孙淑婉:我根本不信,一点点都不信,我觉得她仍然和我睡在一个床上,就在我的对面,包括上食堂去吃饭,或者上厕所,我们都会一起去,都会等着,她说等一会儿,我会等着,或者我说等一会儿,她也会等我。所以走着走着,就觉得她在我后面会停下来叫她,所以当时的这种感觉,我觉得太闪了我了。后来终于有一天我搂着我的同事,在宿舍真的是痛哭了一场。从来不会放声大哭,但是那一次我真的是放声大哭。
陈晓楠:荒火三天之后自动熄灭,知青们拼尽全力也并没有用他们自己的力量扑灭那场大火,也并没有成为向往已久的英雄。11.7大火最终被定性为一场大事故,而14个被大火吞噬的生命,也没有获得烈士称号,只留下了14个仅有姓名和出生年月的墓碑。大火还留下了数十个,瞬间被撕碎的年轻容颜,四十年之后,当大部分人都渐渐遗忘了这场灾难的时候,只有他们仍终日与那场大火为伴。
解说:王玉彩、仝幼华同是11.7大火的幸存者,四十年前他们在烈火中并肩战斗,今天伤残的他们同病相怜,相互支撑。
王玉彩:回来面临着自己面容的问题,我第一次上我姐姐那,赶着人家下班,爸爸带着闺女,这闺女有这么高,从托儿所接回来,蹦蹦跳跳的。我在楼道里站在那,人家一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哇,就扑到爸爸怀里,就不行啊,就给人家吓成那样了,她吓成那样了,你想我的心是什么样。那我的心,就觉得自己的面容就跟鬼一样。
仝幼华:3月出院,完了6月份我回家以后,我姐姐喂我饭,我说我吃不饱,我说你能不能拿一纱布把勺给我绑手上,我自己吃。
陈晓楠: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是要别人,必须得是别人伺候着的人?
仝幼华:对,这个原来全是什么,全是连着的,后来大夫给植了一块皮,把这点缝都打开以后,这个能夹个勺能吃点。
陈晓楠:等于做出一个沟是吧?
仝幼华:对,我自己干我能吃饱了啊,要不然别人喂我,我就觉得别人喂,一在旁边看着,这个我能吃快点吃慢点,不耽误别人的工夫。
解说:40年过去,仝幼华仍旧孤身一人,靠每月800元的补助金勉强为生,平时她们很少出门,几个同是烧伤的战友成了为数不多的朋友,对于烧伤的经历她们从不和别人提及,在周围邻里眼中,她们仅仅是群活在自己记忆中的面布受伤的残疾人。
孙淑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这些烧伤的战友非得要来,她们的生活真的很艰苦,生活应该是很艰苦的,真的,所以我真的是不想让她们花钱。结果呢她们还是把礼钱送到我家来了,弄得我,我是真觉得这个婚礼我是得让她们参加。但是呢,她们都没来,她们都说,找了各种理由都没来,真的。其实我都已经想好了,在儿子的这个婚礼上,我会把这个特殊的群体告诉大家,但是她们没有来,其实这张桌子,我给她们准备了。
仝幼华:等我有时间,我也去海边玩玩去,让我的心情宽敞一点。
王玉彩:我那会二十一,不到二十二,一下面容就那样了,但是,真是也没怨没悔的,二十岁左右是花季年代啊,谁没有梦啊,那会的梦就是革命,对不对,烧了以后也还是革命。
周秀兰(信内容):爸爸、妈妈,你们好,全家好吧?前些日子写的那封信家里收到了吧?我想让股长或同学把棉袄、罩衣带来,不知带来没有?如果没有就给我邮来吧,我们这边很冷了,没有罩衣也没穿小棉袄,别的衣服都套不下去。
解说:这是北大荒11·7大火牺牲知青周秀兰写给家里的最后一封信,落款日期为1970年10月25日。周秀琴,周秀兰的妹妹,四十年来,姐姐当年去北大荒后与家中往来的数十封书信她都一一整理,保存至今,这张最后一封家信她尤为珍视,每每翻看都不禁热泪盈眶。
周秀琴:11月7号嘛,这是10月25号,我想也就是10天的时间,那么她这些东西给她带去可能都没有收到。
解说:周秀兰在家排行老大,入学后一直品学兼优,去北大荒前已经被学校保送攻读大学。1968年,伴随着上山下乡的大潮,周秀兰毅然去了北大荒便再也没有回来,11·7大火发生后得知消息的父母匆匆赶去了北大荒。
周秀琴:批他们为革命烈士准备报上边去,然后追认共产党员,最后家长一听那已经是最高的荣誉了,孩子既然是已经为国家献身了,那丝毫没有什么,无怨无悔的,而且培养出这么一个好儿女来也是很无尚光荣的。当时就属于在那种心情下,就像他们所讲的化悲痛为力量,所以回来跟我们讲,都很光荣,就在整个我们的社区里边,街道,在他们厂子里边,我爸爸的单位,包括首钢还给他登了一篇报道呢还。
解说:然而感到无限荣耀的父母却没有想到,11·7大火最终被定性为一场大事故,他们的女儿也并没有被评为烈士,这成了两位老人一生最大的遗憾。
周秀琴:每到11月7号那天,真是都默默的流泪,就这样的,一到那天我们根本不敢提这件事情,我必须到妈妈那去,我结婚以后,我一到11月7号必须到我妈妈那去。
记者:这个事一直都没有放下?
周秀琴:没有,父母直到临终的时候都在跟我提这件事情,我为什么后来要在为这件事情做,我真是为我父母,连我父母都死不瞑目。就跟我说,你们跟你姐姐这个事跑跑,最后临终的时候跟我们说的话。
解说:40年过去,11·7大火中牺牲的14位知青的父母大都已离世多时,只有史丽露82岁母亲仍然健在。2010年10月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西城某个胡同中,一家不知名的养老院中找到了史丽露的母亲徐博男。
徐博男:已经过去40年了都,不老的也老了,我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你,见到挺高兴,从心底里挺高兴,还有人想起这档事情,就是大家还是很关注的这个事情,我所以有病了也是因为,如果我没有那档事,没有病,我情况比现在要好一些。
解说:徐博男一生好强,女儿的事她从不和外人提及,家中五个儿女,史丽露排行老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她最为看重的孩子。
徐博男:那个时候她喜欢弹钢琴,我们家里也没有这个设备,有一个华侨同学有钢琴,她6点很早起来,她就去学去了,反正她学什么都很刻苦的。她是四十中高中的学生,她整宿的就在那儿跳舞什么的,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老参加活动,挺积极的。她那个什么黑板报,她的字也写得非常好,我一点都没夸张,确实龙飞凤舞的写的那个字,所以对这个孩子,几十年想起来我还是挺难受的。
解说:当年11·7大火后,徐博男和其他14位知青的家长一同去了北大荒,对于那段经历,老人已不愿多提。如今在养老院这间不足10平米的房间里,徐博男最为珍视的就是这本相册和女儿留下的一本日记。
徐博男:尽情的歌唱吧,歌唱我们伟大的党,歌唱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用歌唱抒发革命情怀,激励战斗意志。
陈晓楠:我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一组数字,在黑龙江兵团成立的前三年,因为各种原因丧生在这块土地上的知青已经有五百多人。他们当中有人是为了扑救山火,有人是为了抢救陷在泥沼里的拖拉机,有人是为了抢救落水的山羊,也有人仅仅是为了捞起掉进洪水里的几根电线杆子。当他们伴随着几千万人的知青大潮,涌向这片广阔天地的时候,他们当然不会想到,最终他们不再能再随着这大潮席卷回城,他们仿佛是这大潮过后留在沙滩上的几粒沙子,永远的埋在了那片离家千里之遥的冰天雪地。
如今提到这些知青的名字的人,其实已经少之又少了,我们能够找到他们当年的照片也是寥寥无几,他们全部的青春和笑容就记录在了这几块沉默的墓碑里,记录在了他们的家人和战友,几十年努力着不愿意忘记的残片般的记忆里,或许也将记录在我们今天这样的叙述里。
解说:2010年9月,一个近30人的知青团在北京集合,踏上了重返北大荒的列车。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已满头白发,年过花甲,这些人都是11·7大火的幸存者,40年了,他们要回去看望那些留在北大荒的战友。
任艳梅:战友啊,战友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个火场里的战友,当年我们是怀着满腔的热血来到这里支援边疆,建设边疆,我们把满腔的热血献给了人民,把自己年轻美好的青春留在了这片黑土地上。
小芳你能听到我的叫声吗,你听不听得见啊,小妹妹,你永远是那么可爱,那么漂亮,你听不听得见我的叫声啊,小芳。
孙淑婉: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忘,我会带到棺材里。
陈晓楠:你觉得那些战友被人遗忘了吗?
孙淑婉:最起码我们这一代不会忘掉。
陈晓楠:他们会活在你们这些人心里。
孙淑婉:对,我跟他们也是这样说的,我说可能我们的子女能够记着你们,但是他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更深的感情。我说再下一代,我说也可能整个社会都不会记着你们,但是在我们兵团战士,在知青的心里面,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就这么跟他们说,我们会在天堂里再见,我们还会做战友。
         
  *.*.*.*   2010-11-11 1:3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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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在内蒙古锡盟的一次草原火灾中,67个年轻的兵团战士高呼‘保卫国家财产‘、’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冲进火场救活被烧死。作家老鬼有文纪念此事。
他们的战友现在聚会时是不是还高唱“青春无悔”?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今后我们的队伍里,不管死了谁,都要给他开追悼会。”老毛的方法很管用,追悼会一开,“崇高”的帽子一戴,‘烈士’的称号一发,至于为什么死,值不值得死,谁对死负责。。,不用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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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害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