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出体经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4 05:56:05

简介

这是一本关于出体经验(Out-of-Body Experiences, OBEs)的书。在许多文学作品中,出体经验又称为星光投射(Astral Projection)。我会在这本书中交替使用这些词语。简单的说,出体经验就像是有意识地离开身体的一种经验。

这本书不是一份详细完整的出体经验讲义;坊间有许多关于出体经验的书,其中有故事、理论以及不错的资讯。然而,这本书提供出体经验的新视野,以作者的亲身经历和观点为基础。我的目的不是要重申老旧的理论,而是要表达我所学习到的新资讯,并提供引导出体经验的技巧。

“出轨”(Escapade)是个形容出体经验的好词,它和“逃离”(Escape)这个词源自于相同的字根。根据美国传统词典(American Heritage Dictionary),出轨的意思是:

通常是违反寻常标准行为的一种冒险行动。

它是逃离我们的身体。它是一个冒险。而且它确实是违反寻常标准的行为!

大部分的出体经验都有相同的特征。例如,主体在出体经验中经常会看到他们自己的身体,就像房间里其他的物体一样。他们总是回报说,在出体经验时他们好似拥有能穿越固体物质的“幽灵般”的身体。甚至有时候他们幽灵般的身体还被其他人看到。他们同时也回报说,会飘浮或飞行,还经常看到视线以外的地方或事件。

坊间有许多关于出体经验的书,描述各式各样的入门途径,从科学的到奥秘的都有。其中有许多书还严厉地告诫读者不要尝试出体经验,因为恐惧:死亡、疾病、附体、精神错乱、心脏病,甚至害怕被误认为死亡而被活埋!我写这本书是希望能驱散其中的一些迷思。

它吓人吗?

它当然吓人。每当我们面对未知时,它总是令人害怕。但是以恐惧接近任何事物都是有害的。早期的欧洲水手相信地球是平的,而他们可能会航行到边际去。因为他们对未知的恐惧,他们的结论是向西航行太远是非常危险的。当他们克服他们的恐惧勇敢地向前航行,他们不仅发现一个崭新的世界,同时也将他们对于实体的概念从二维思考转换成三维思考。同样地,如果我们能够克服我们的恐惧,我们也会发现一个崭新的世界,我们也会对于我们的实体概念从三维思考转换成四维或多维思考。

所有伟大的先驱都把恐惧放置一旁,至少暂时如此,不顾危险地向前行进。勇气并非是无惧地走进危险的能力。勇气是走进危险或令人害怕的情况时,自忖“是的,我吓坏了——我吓死了——但是我不会停下脚步。”Frank Herbert所写的《沙丘》(Dune)一书中我最喜欢的是这句话“恐惧是心灵杀手”(Fear is the mind-killer)。

“如若它是危险的呢?”

生命中有许多事情都是危险的。开车是危险的。过马路是危险的。我们总得做那些事情。有时候走进危险的情况反而是我们最佳的行动路线。在Janet Mitchell的《出体经验》书中,她表达下列的比喻:

我的父母并没有阻止我走路,或是告诉我不能这么做,即使他们知道我可能会偶然地走到行进中的车子前面去;他们教会我如何安全地过马路。(84页)

我不是说我们应该盲目地走到街上;我是说如果我们看两边,我们就能够安全地走过出体经验的马路,为我们的生命增添一个崭新的次元。换句话说,“没有胆识,就没有荣耀。”

“它有什么好处?”

我们从出体经验所获得的无法计量。几乎我读过的每一本关于出体经验的书,都说出体经验会为生命带来莫大的冲击。人们从此对于生命和死亡有了新的态度。

我们可以从出体经验得知死后的状况,和“伟大的未知”到底是什么。我们可以运用出体经验作为发展心灵能力的跳板。我们可以(为我们自己)发现世界伟大宗教背后的真理和神秘。如果科学能够在实验室里复制出体经验,他们会发现统治心灵和物质的科学法则,而现今的心灵能力只是暗示而已。有些人甚至建议使用出体经验于工业间谍、隐秘情报和类似应用的可能性。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星光投射能帮助我们变得更有灵性。

我个人相信真实的“价值”无法在物质里找到,而是在灵性里。无论“灵性”在你的生命里意味着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远离它最深的底部”就好。灵性不应被当作辩护失德的通行证来使用,也不应猛烈地推向其他人。灵性是个人的事情,而它意味着每个人不同的地方。

美国传统词典对“灵性的”定义是,

1、关于心灵本质的,或有心灵本质的;非有形和物质的。2、和灵魂连结的或影响灵魂的。3、来自上帝的或属于上帝的;神化的。4、属于教会或宗教的;神圣的。5、属于灵体本质的;超自然的。

要得知灵性的事情最佳的方法就是直接去经历,“心灵的本质;非有形或物质的?”如果你离开你的身体,你就是灵。你不是有形的或物质的。你和你的灵魂连结并影响你的灵魂。你会有灵体的本质。你事实上就在三次元到“灵性的”五次元的接口处。

有了出体经验并不会自动让你成为灵性的。然而,它让我好好端详我那无生命的身体,让我理解到我们都是灵性的存在,以及“下一个生命”并不是那么的遥远!

这本书有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描述我如何从怀疑改变到相信的过程,以及如果你想亲自体验出体经验你可能会有怎样的经验。第二个部分是提供资讯的,有我自己的出体经验的资讯和技巧。

除了关于出体经验技巧的那一章之外,每一章都会包含简单的练习和指标来帮助想要达成出体经验的读者。你可随自己的意思遵循或忽略这些练习。不过,我倒是推荐你至少阅读这些练习,因为它们提供有用的资讯来补充主要的内文。

最后一个注记。我在整本书置入我的出体经验旅程中重点说明的摘要。通常内本和出版的原稿没什么改动,只是省略一些我觉得不相干的部分,或是属于个人本质的部分。文法和拼音的错误我也都订正过了。有时候我增加了小部分的说明,我会用[这个符号]来表明。我尽可能地不改变原文的意思。

同样地,整本书中所提到的人物的姓名从一开始都已经更动过,以保护他们的身份。

现在,亲爱的读者,让我们一起体验离开壁橱的出体经验吧!

第一部分:从怀疑到相信

第一章:背景

我出生于明尼苏达州(Minnesota)的明尼阿波里斯(Minneapolis),在那里度过我生命的前24个年头。我的童年很普通,除了几个不寻常的经验之外,那些我会在后面写到。

我在上幼稚园之前,认识了一个名叫布莱恩 (Brian)的小男孩,他大约三岁大,我们变成朋友。布莱恩是个好朋友,但是他有一个爱说谎的坏习惯。布莱恩感觉说谎让他看起来比其他的小朋友聪明又有份量,而他很喜欢处于那种能力的地位。在那个幼年时期,我天真无邪,总是喜欢问问题,但我对于不诚实完全没有概念。经常和布莱恩在一起,不需要多久我就发现到谎言是什么。有一段时间,我根本不相信布莱恩对我说的任何事情。然而,布莱恩依然是我唯一的朋友,附近没有与我同年龄的其他小朋友。我并没有放弃我们的友谊,我反而把它当作是一个挑战。我仍然重视他的友谊,但是我必须学会去区分事实和虚构。我被迫使用逻辑去分辨出他何时说谎话、何时说真话。有时候有效,有时候无效。但是透过向一些我认为可以信任的大人们求证事实后,我就掌握得较好一些。

没过多久,我父母介入,告诉我不可以再去看布莱恩,因为他是一个“坏的影响”。他们是对的。但是布莱恩的友谊教会我一些有价值的课程,在我容易受影响的年纪里。第一,我学会了你不可以相信你所听到或读到的每件事情。我获得对“真相”的真实判断,我学会质疑任何事情。第二,我学会如何运用推理、演绎和逻辑。我对真相的喜爱转变成喜爱科学知识、永不满足的好奇心、渴求知识和探险。

当我进入小学,我做了第一个重大的发现:学校的图书馆。大部分的孩子会跑向虚构(fiction)区去拿故事书来看。而我却跑向标明“科学”的书架,我读的是教科书。我会读任何跟科学有关的书:恐龙、生物学、雷射、植物学、考古学、天文学、以及哪个星期特别能满足我好奇心的任何其他书籍。甚至在我读不出来时,我会看图片来学习。

我妈妈经常带我去公立图书馆,当她在挑书的时候让我在附近闲逛。当然我也是直接走向科学书籍去。但是,在公立图书馆里,童书几乎都是故事书。所以我会走到成人区去找科学书籍。我记得有一天,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解剖区的成人书籍那里去。我在想我的父母不知道会说什么,如果他们发现我在六岁时就知道所有关于性和生殖系统的事情!我还记得我和其他六岁大的孩子们争辩过婴儿从哪里来的问题。他们坚持是从白鹳和椰菜来的,而我就是没办法让他们搞清楚。

我获得了“万事通”或是“脑子”的声望。我完全不在乎那个地位,因为人们无法和“脑子”发生关联,而且每个人都讨厌万事通。我尽我所能去抗拒我的名声,并和一小群朋友混在一起。

高中时,我变得对计算机领域非常感兴趣,我的好奇心引导我在闲暇时间都去研究计算机。我去参加明尼苏达大学所提供的几个短期课程。在我结束每一个大学短期课程之后,我闲暇时间就阅读计算机指南并开始写些计算机游戏。我在大学计算机实验室里是个熟面孔。当年纪大我两倍的人请我帮忙程式课业时,我都会暗自窃笑。

高中毕业后,我进入明尼苏达大学主修计算机科学。就在那个时期,我开始有出体经验(Out-of-Body Experiences, OBEs),而它改变了我生命的轨道。或许它也能够改变你的生命!

练习一:肯定(Affirmations)

在每一章的后面都会有这个“练习”区,是用来呈现练习和指标给那些有兴趣学习出体经验的读者们。这些练习在前面的章节比较简单,在后面的章节就比较复杂。

这个特定的练习是肯定。肯定就好像是新年的决心;你对你自己说一些话去加强你做一些事情的能力。单是说出这个肯定是不够的,首先你应该想着它,之后慢慢地对自己说几次。当你每一次说出肯定时,你应该试着把情感放入话语中,并确实地相信你所说的话。

肯定有效果的原因有好几个。第一,它是清楚地与你的潜意识沟通的方式,从催眠的研究中我们都知道潜意识的威力有多强大。

第二,形而上学的学者们都相信有一个较高的意识,有时候称之为你的“较高本我”(Higher Self),或是“超灵”(Oversoul),它甚至比你的潜意识还要威力强大。肯定同时也容许你与你的超灵沟通你的意图,它能帮助你达成你的目标。

第三,形而上学的学者们相信你的信念会直接影响你的经验。肯定会让你改变信念系统较容易些,并在你的生命中做出正面的改变。

最有效果的肯定就是那种你为你自己做的。应该要简短、简洁、以正面的方式表达。例如,使用“我想要”的讯息来取代“我不想要”的讯息。表达在你的生命中你想要的改变,以及你愿意去做的事情让它实现。对于这个练习,你应该以你想要有出体经验为基础而做出肯定的表达。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肯定表达,或是使用下列的语句:

我想要有出体经验。我想要离开我的身体。我知道宇宙会快速地、有效地、欢乐地回应我的需求和我想要的。我会实行出体经验的练习,与宇宙齐心协力,跟随我的动能,依循我的直觉,分享我的知识,散播我的爱,与我自己的较高本我齐心协力。

第二章:我的童年

我在一个热闹的家里长大,有三个兄弟和一个姐妹。我爸爸是个有宗教信仰的人,有他自己沉静的方式。他通常对他的宗教保持缄默。有一两次我听到他说爱德加凯西(Edgar Cayce)过世了,但我大多忽视它,把它当作“奥秘”或“不科学”而抹煞掉。他也从来不对他的孩子们显露他自己的奥秘观念。

我妈妈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她把孩子们抚养成为“好的”天主教徒,那就是,每个星期天去上教堂,说祷告词,然后在这周内把上帝和宗教几乎忘光光。总之,我在成长期间对于是与非有健全的观念,从来不碰毒品。在我的高中学校里,我是唯一没有吸过大麻的孩子。我到现在也没有碰过毒品,会吸毒的人是那些懒惰的人,不愿意去引导他们自己意识状态的自然改变。

有一次我问我妈妈,是否记得我的童年有任何不寻常的事情。她告诉我,每当我病得很严重时,我都会梦游。准确地说,我会在半夜起床,像个印第安巫师那样绕着圈子唱歌跳舞。当然,当时我不是有意识的。

当我生病的时候,我只记得通常会吓到我的一种奇异的知觉:当我逐渐飘进睡眠时,我有令人害怕的“梦魇”。我会“梦到”在我手掌心里有一个微小颗粒的盐。之后我的意识会收缩到非常可怕的渺小,直到那颗盐粒变成像摩天大楼那样高耸。由于惊恐自己会被盐粒摧毁,我总是大叫醒来。

我并不认为我是个灵异的小孩。然而,有些经验值得记上一笔。

有一天,当我10或12岁的时候,我非常的沮丧。我甚至不记得我为什么沮丧,但是我的沮丧严重到我真的祷告让我死去。我上床睡觉之后一段时间,我醒来发现自己飞快地从我的身体里起来,由天使护送着,我想是天使。我想我已经死了,令我惊讶的是,与身体分离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我本来以为死亡是很痛苦的,却完全不痛。

最后我停在一个很大的、非常强大能力的无形存在前面,我立即想到它是上帝。那个存在告诉我说时间到了该走了,我马上明白那个意思是:死亡。

然后我渴望回家。我想家。我对于希望死去感觉罪恶。我知道我父母会对我的死亡感到很伤心。于是我恳求并拜托送我回去地球。我被问到“为什么?”我想了一会儿,寻找我的回答。我说,“那里的人们都认为死亡是痛苦和悲伤的,我必须回去告诉每一个人死亡是没有痛苦,是高兴的。”

经过考虑之后,“上帝”同意,我就被护送回来了。我醒来非常惊诧于我所经历的真实感。我勉强自己去相信那只是个梦,没别的。

另外一个经验发生在我稍微再大一些,大约是14或15岁。我经常喜欢和另外两个男孩玩摔角。

有一天我们正在谈摔角,聊到一个话题关于世界最有名的摔角固定法叫做“锁颈固定法”(sleeper hold)。这种固定法会切断流向大脑的血液而扣住对手。总之,我们都很好奇如此被扣住是怎样的。FD是我们三个里最强壮的,而另一个又很害怕,所以我同意让FD以熊抱大摔(bear-hug)的姿势扣住我。

我们走到外面去,而他给了我从未有经历过的最强烈的熊抱大摔。我无法呼吸,很快就昏厥过去了。它好像在梦里走路一样;这个世界是一个梦,而我在一个比这个世界更真实、更栩栩如生的实体中醒来。我看到在地球上这个存在的幻象消散了!它逐渐消退,但是我没有为它感到遗憾。不久,我发现我自己在“真实的”世界里,在一个我已经知道的大城市里。

我的记忆似乎回来了——是的——我睡着了还梦到一个叫做“地球”的小地方,而现在我醒了。“那真是一个愚蠢的梦,”我想着,不久我就把“地球”的一切都忘记了。我继续过我的生活,就像以前一样入睡。我住在那个奇幻的城市里年复一年——仿佛好几个世纪那样。我住在那里那么的久以至于我完全忘记“地球”的一切。我已经忘记地球好几百年了。如果有人要问我关于地球的事情,我会想不起来,既然它是那么久以前发生的事了。

然后有一天我走向一家商店的途中。突然一阵困惑袭来,我失去了方向感,我感觉到自己跌倒了。突然我打开我的眼睛,只看到奇怪的叶子、天空,FD和另一个男孩正看着我!我现在在哪里?我怎么到这里的?发生什么事?然后我记得:几百年前,我睡着后发现我自己在这里。这个地方叫做“地球”,是一个诡异的梦里的一部分。我必须赶快再睡着。慢慢地我的地球的记忆回来了。我问男孩们我失去意识多久了。他们说就只有几分钟。他们问我发生什么事,而我告诉他们我不想讲。

第三个心灵经验是这样的:我和爸爸坐在他的卡车里,我们从铁路高架桥下开过去。它靠近明尼苏达州哥伦比亚高地的哥伦比亚公园(Columbia Park),离我住的明尼阿波里斯只有几条街道之隔。我们从桥下开过去,刚好有一辆火车在铁轨上经过。我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并“想象”火车从铁轨上掉到卡车和街上,撞倒我们。我向我爸爸说“我痛恨这个”。我们经过高架桥之后,我问我爸爸“火车跳离铁轨的频率如何?”我爸爸(他是铁路局的员工)说,火车出轨是几乎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桥上或高架桥上都是很罕见的。一个星期内,火车就在那个高架桥上出轨了。那时我大约14岁。

有些人可能会说,由这些心灵经验可猜想出我天生就拥有某些自然能力。然而,我不同意。童年时代几件不寻常的事情并不会让你变得“灵异”。我的童年很普通。

当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我爸爸和我哥哥在聊天,他提到一件事情叫做“星光投射”(astral projection)。我问我哥哥那是什么,但我只得到一个简单的回答就被打发了,他说“那就是人们飞离身体去的地方。”它听起来很有趣,但是太不科学 ——就像是神仙故事一样。我耐心地等待,直到下一次我妈妈带我去图书馆的时候,然后我试着在卡片目录里寻找“星光”(astral)这个词语。当时图书馆里并没有任何这样的书籍,于是我把这个主题也忘记了。

练习二:祷告

社会各阶层的许多人都相信我们有灵性指导或守护者之类的。基督徒称之为守护天使(Guardian Angels)。祆教徒(Zoroastrians)称之为Fervashi。唯灵论者(Spiritualists)称之为引导灵(spirit guides)。无论你如何称呼它们,它们都能够听到我们无声的思想和祷告,它们能够在许多方面帮助我们。甚至它们能够帮助我们的出体经验。

既然我们的守护灵在这里帮助我们的心灵,这个练习是向你的守护灵祷告来帮助你的出体经验。我不能告诉你要祷告什么,但我可以提供一个我经常使用的祷文:

我向上帝、万有、我的守护灵、帮助者、和任何其他慈爱的存在祷告,请帮助我达成我的目标,在出体的时候有意识地探索。帮助我离开我的身体,变得有意识,并回到我的身体。我会尽我所能得变得更有灵性,并帮助你完成你的引导使命。

第三章:初次接触

直到1979年9月9日,出体经验的主题才再度出现。我哥哥乔(Joe)知道我爸爸对奥秘(occult)感兴趣,所以父亲节就送他一本罗伯门罗(Robert A. Monroe)所写的书《出体的旅程》(Journeys Out of the Body)。我记得小时候曾找过卡片目录,于是在我爸爸读完它时,我问他是否能借我看,他说好。

门罗以如此逻辑、科学的态度来解释出体经验,以至于我以从没有过的速度读完这本书。我并不真的相信门罗的主张,但是我喜欢他的研讨方式。他的书激励我不必对他说的话信以为真,而是要亲自去尝试它。

我决定采纳门罗的提议,遵循他的技巧看看是否这些经验都是真的,或者只是空谈、幻想或做梦而已。那天晚上,在我睡觉之前,我第一次尝试星光投射(astral projection)。我先记住门罗的方法,然后我决定闭上眼睛尝试它。

第一个步驺是放松。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完全放松。下一个步驺,真的有一点难度,在醒时意识和睡眠意识之间漂流。我发现自己有一两次漂进睡眠,每次我都把自己猛拉到全醒意识,小心翼翼地不去动到我完全放松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足够舒适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驺:清除我心中所有的思想。

这个难度更高。每次我听到噪音,我就会心烦意乱的,我的心就开始乱跑。之后我的身体以最容易让我分心的方式开始痒起来。只要我一抓痒,另外的地方就会跟着痒起来。即使我克服了我大部分的痒(并忽视其他的),也是很难不让我的心乱跑。

在一个点上,我发现我能够让我的心保持空白好几分钟,我决定够久了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驺:使用想象的动力的线条去呼召“震动”(vibrations)。我逐字地遵循门罗的方法,在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驺小心谨慎地停顿。当我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头里面有个沉重的“弦音”(TWANG)。它感觉起来好像动力的线条有点变成真实的,并碰触到110伏特的电线。我心想,“哎哟,或许这不是个好主意。”我尝试把自己拉回到正常意识,把我想象的动力的线条收回来。我迅速地把动力的线条向我拉过来,但是非常令我惊诧的是,我感觉到那些线条末端的“电流”也被拉向我。它就好像我在钓鱼,我感觉到钓竿的末端被猛烈地咬住:我很快地试着把钓线拉出水面,但我只是要放好钓钩,却拉回来一条鱼。而它还是一条挺特别的鱼:一种电流似的“震动”激烈地横扫我全身,我的身体充满了像电流一样的震荡和可怕的隆隆噪音。我心想我是被电击了,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全然的惊恐。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在疯狂的恐惧中狂蹦乱跳,但是我无力去控制它。

不知怎的,我能透过我阖上的眼皮看到。我往上看,我看到一个蓝色的电火环向我的头正面飞来。它的直径大约有一只脚那么大,大约一寸半厚的能量火花,它是明亮的蓝色。我本能地试着举起我的手臂来保护自己免得被撞击,但是我发现我瘫软无力,无法移动我的手臂。这个蓝色的能量环开始滑向我的前额,我看向其他方向,害怕看到下一刻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开始疯狂地害怕起来,又重新恢复身体的控制能力,而这个“震动”缓慢地向下滑行并消失。当这个震动完全消退时,我又能够移动我的身体了。

我摇动我的手臂和腿,很高兴我没有失去移动身体的能力,很开心我完全在我的身体里面。“我的天呀,”我心里想着,“真的有效耶!门罗没有说谎!真的有其他的世界耶!”

练习三:放松(Relaxation)

离开身体的一个关键因素是放松。身体应该尽可能地完全放松。如果身体没有完全放松,要把焦点从身体转移离开就会非常困难。

有些实验室里的实验提议说,出体经验中的身体可能比正常睡眠状态中的身体还要更放松。学习让你的身体放松到一个程度(而不睡着)可能是困难的,但是它有它的回报。学习身体放松可以降低血压和反制压力。有规律地练习放松,你会感觉更好、活得更久。

对于这个练习,你应该立志学会完全地、快速地放松你的身体。你应该学会放松你身体的每个部位。一般放松的方法是进入一个舒适的姿势,从脚底往上向四肢穿透,拉紧并放松四肢上的肌肉。

特别要关照的是你脸上肌肉的完全放松,包括你的眼皮、前额和下巴的肌肉。为了极致的放松而张开嘴巴没有关系。

完成初步放松之后,再回去慢慢地检查每个肌肉,确定它是放松的。如果还有紧张的肌肉,再重复一次程序并重新检查每个肌肉。
第四章:信念炸成碎片

经历了震动之后,我从床上起来,走出去到客厅,要对某个人、任何人说它都是真的。我妈妈已经上床睡觉了,我爸爸也在电视机前面他最喜欢的椅子上睡着了,而我不想叫醒他。我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偶尔摆动一下我的手臂和腿,要确认我是完全地在我的身体里面。几分钟之后,我走回到我的卧室,躺下来,但是我睡不着。我无法不思考这个初体验和它的涵义。

首先,它是我生命中最骇人的经验。感觉好像震动会伤害我的身体,而隆隆声、嘶嘶声只会让我更害怕。我面对人类两个最大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死亡的恐惧。我的科学的自我无法对这个经验有任何科学的理解——它不是我所知道的物质宇宙的一部分。我试着在天主教的信仰基础上思考它,坚信在我死亡的时候,我才能够离开我的身体。我刚才是与死亡亲密的接触吗?经过几个小时试图去理解这个经验之后,我没有找到任何答案就睡着了。

隔天,我花了一整天与自己辩论这个经验。我的整个信念系统都被炸成碎片。眼见为实(Seeing is believing),我无法否认我经历了震动、嘶嘶声、麻痹和蓝色的能量环。我甚至从我阖上的眼皮里“看到”。我知道我不是幻觉,我没有失去理智,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催眠状态下。我的体验对我是非常“真实的”,像我的醒时意识那样真实,如果没有比它更真实的话。

我的第一个观察是,有某种非物质的实体存在着。那个观察直接和我的科学信念冲突,因为科学一直引导我去相信没有非物质实体那样的东西。

再来,我推理着,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物质和能量一样。如果一个人能够有意识地离开身体,进入一个真实的非物质世界,那不会就是我们所知道的“物质”或“能量”。科学在它们的公式里没有留下空间给 “意识”或“心灵”。科学引导我去相信只有经验的三个基本次元(加上时间)和五种感官知觉。其他的任何东西都被贴上迷信、无意义、幻觉或宗教范围的标签。

逻辑的事实是,当前提是错误的,从那个前提所得到的任何结论同样也是错误的。既然我已经发现科学的一个前提是错误的,或者至少是不完整的,我推论出许多的或所有的现代科学所做的结论都是错误的。至少,它们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实。

我自己的科学训练竟然引导我不信任科学本身!我没有办法再信任我从小就喜爱的教科书!然而,我相信如果一个系统有效,你可以使用它直到你找到更好的。我决定我依然把科学方法当作工具使用,但是不会再完全地信任科学。同时,让心智平静的唯一方法就是设法引发更多的出体经验,学习更了解非物质世界。

我内在的动荡并没有和我的科学信念系统一起终结。我是天主教徒。而那造成它自己的纷乱。

天主教系统教导我去相信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和一个地球。他们说,在审判日时,上帝会判断一个人是“好人”或“坏人”。被贴上“坏人”标签的就永远下地狱,被贴上“好人”标签的就永远上天堂。当然,在你死亡之前,你都在地球上过日子。

我能猜想到天主教徒对于非物质实体会说些什么。自由派的天主教徒可能会说我是荒唐可笑的,而他们有科学作为他们的后盾。基本教义派的可能会说任何这样的经验都肯定是魔鬼的杰作,试图引诱我的灵魂去犯罪。

我依然拒绝相信我是被迷惑的:眼见为实。我确实看到一个非物质的地方存在,而它不是“天堂”或“地狱”。因此,我同时也发现天主教的一个基本的前提也是错误的。我决定不要去相信天主教所教导我的,因为他们就像我以前那样忽视这个非物质世界。

我继续上教堂一阵子,但是我开始激烈地检视我的天主教信仰。为了寻找一些答案,我发现一本圣经,那是我的坚信礼的礼物,我读完整个新约和大部分的旧约。圣经让我相信耶稣是个好人,并教导许多很好的功课。事实上,我同意耶稣被认为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是,甚至我在圣经里读到的也和我的天主教信念系统不一致!沉重的问题烦扰着我的心。为什么天主教教堂要坚持耶稣是上帝的儿子,当耶稣一再地称呼他自己是“人类的儿子”(son of man)?为什么他们祷告说,“主啊,我不配领受圣体,”之后他们马上领受圣体?为什么他们总是为自己的芝麻小事祷告,而不是信任上帝会照顾这个世界?为什么他们讲道时说有必要害怕上帝?为什么他们要举办狂欢会和宾果游戏,耶稣不是说过不要把崇拜的地方这样使用,甚至还把兑换钱币的人踢出寺庙?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在教堂里传递奉献袋?为什么他们要用几百万几千万去盖宏伟的教堂——你看过圣彼得大教堂(St. Peter Basilica)吗?——当还有人在饥饿中?为什么他们称教皇为“我们的圣父”,耶稣不是说过不要称任何人为父亲吗?(马太福音23:9)为什么天主教徒去教堂公开祷告,耶稣不是说过“当你祷告时,进入你自己的房间...在你自己私密的地方。”(马太福音6:5)为什们人们在星期天上教堂,其他的日子就没有灵性?它似乎是错误的,作为一个天主教徒,上教堂是我的义务,一旦履行了,我就自由了,可以随心所欲地世俗化和没有灵性。单一次的出体经验就把整个伪善概念轰出水面;在我的出体经验中,我看到我是一个灵性的存在——事实上,我是一个灵体——而死亡的思想跟上帝没有真实的关联是令人骇怕的。在我的出体经验之前,背诵我不理解的祷文就足够了。在我的出体经验之后,很清楚地我还需要做得更多。

终究我理解到我的天主教信念系统根本就不是灵性的。我看得越接近,我了解得越多。所以我停止上教堂,开始踏上一条真实的灵性道路。我的意思并不是暗指所有的天主教徒都是没有灵性的。只是我需要去寻找我自己的答案。

自从我的出体经验教导我去真实关怀灵性事物,我明白我的出体经验是教导我要有更多的灵性,而不是更少。我确定上帝不会因为我不上教堂,跑去寻找我自己的灵性道路,而送我去地狱。

我下定决心不顾痛苦、不顾恐惧、不顾危险,冒着死亡和下地狱的风险去发现真相。我决定每天晚上继续尝试,直到我获得更多的结论。我决定去“突袭”明尼阿波里斯公立图书馆,去寻找更多的关于出体经验的资讯,以及其他制造方法。

练习四:伪装日

如果你阅读过任何其他关于星光投射(Astral Projection)的书,你可能会惊讶: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出体经验都是一种想象力的练习?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视觉化?为什么伪装对离开身体那么的重要?

首先,然我更完整地说清楚:出体经验比伪装还要来的更多,它们是真实的。绝对是真实的。如果你曾经有过一次出体经验,你心中会没有一丝疑惑。在出体经验中,你是完全清醒的、灵敏的、有意识的,就好像你正在读这些一样。有时候,更胜于此。所有的伪装只是让你离开身体的踏脚石。

谈到伪装之前,我要先揭露另一个迷思。有些奥秘书籍说,小孩子离开身体比较容易些,而对大部分的成人就比较困难些。因此他们下结论说,当你年纪越大时,你会变得更固着于你的身体里。他们说你年纪越大,就越难有出体经验,因为我们变得更聚焦在我们的身体上。那根本不是真的。人们这么说只是懒惰不去实际操练的借口而已。

那么,为什么成人没有更多的出体经验呢?一个原因是成人不像小孩子那样经常生动地使用想象力。那不是意味着我们不能善用我们的想象力,而是大部分的人都不这么做。

想象力有些不可思议的力量。孩子们直觉地知道。它是焦点的问题。孩子们使用想象力去让他们的日常生活失焦。他们知道如何做白日梦和伪装。那就是为什们孩子们都那么的鬼灵精怪!而我们也能够变得那么的灵异——那个觉知——如果我们也开始练习我们玩游戏的想象力。

这个练习不止是现在做,它是整天的练习。我要你把今天当作“伪装日”。今天一整天,在每一个可能的机会,我要你练习你玩游戏的想象力。这些小小的伪装短剧不必很长。它最好是简短多次,而不要又臭又长。我会给你一些例子。一整天里做这些类型的事情:

下一次你坐下的时候,只要伪装简短的几秒钟,假装你从你的椅子上跌下去(在你的星光体里),你发现你跌倒在地上,或是穿过地板。下一次你开门的时候,开玩笑地假装你的手穿透门把而不是抓到门把。假装你的星光体从楼梯滑上去,耐心地在上面等待你的身体抵达。下一次你看镜子的时候,假装你是从很远的地方在看着你的身体。假装你是星光体,尽你所能地在越多的情况里越好。

今天假装无关出体经验的事情也很好。例如,下一次你开车的时候,假装它腾空升起,飞过塞车的车阵。下一次你停在红绿灯前面时,假装你拿出一把枪射击它!

第五章:戳刺探索

门罗说过恐惧是出体经验最大的障碍,不久我就发现到为什么。如果我算是能够离开我的身体,门罗能够离开他的身体,有多少更多的人“在外面那里”,而当我也在外面那里时,他们会对我做什么?我也明白当一个人的身体死亡,他会被迫去做一个永久的出体经验。他们会对我做什么?还有,当我出去的时候,我的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当我出去的时候,会有其他的人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吗?这些问题在我初体验之后的两个月内一直困扰着我的心智。

在那两个月内,我做了第一个关于出体经验的梦。我梦到我正在做梦。在第二层的梦里,我正在跟我哥哥说我经常尝试出体经验,之后我表演如何集中注意力给他看。然后我感觉我的胸部向上升起。我想着让它升得更高,而它果真如此。然后梦中的我就从身体出来,它就在第一层梦的床上。我开始走向门口,我就被一条绳子拉回到我的身体里面。我想着,“很好,现在我可以醒来,并记录我曾经离开过身体。”然而,当我醒来我知道它只是一场梦。它和我的初次震动插曲相比之下朦胧多了。不过,做一个关于出体经验的梦还是很有趣,我知道以后我可以用它来跟真实的出体经验作比较。我根本对于我的第一次真实的出体经验即将来临毫无所知。

虽然在那两个月内我没有另一次的出体经验,我的确碰上一些意想不到的、吓人的知觉和经验。这些知觉并非不好——只是令人吃惊。它们经常把我从接近出体经验的状态震激出来,破坏了整个出体经验的尝试。有时候它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放在我的身体上。我甚至感觉我的屁股被捏了好几下呢!

一天晚上,我逐字地遵循门罗的程序,顺利进展朝向离开我的身体。突然我变得非常觉察和灵敏。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我看到我正在进入更深的黑暗之中,进入一个更深的意识状态之中。突然我听到一个权威的声音说,“停下来!”我怎么敢争辩?我从来没想到在这些实验当中会听到声音。我很恐慌,尽我所能地强迫我自己回到正常的状态。

另一个晚上,我试着清空我的心智,但是没有多大成效。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到一种晃动的知觉,好像我的意识的某部分正轻轻地摇摆着。我试图去增强这个晃动,但是我越尝试,它就越不晃动。当我停止尝试,晃动又再度强烈了些。这个晃动的知觉非常像水手所经历的“海腿”(sea legs)的知觉,他们在船上待太久之后在岸上试图睡觉时的感觉。经过一些试验之后,我调整晃动的方向,把两边的晃动改变成上下晃动。这个知觉很奇特,不过我看它没有伤害性。从此以后我能够很快地创造晃动的知觉,只要我在练习的时候足够放松。

有好几次我引发出奇特的身体震动,根源于我的放松技巧,拉紧并放松我整个身体。我在想是否这个身体的震动和真实的出体经验的震动有关联。有一晚当我决定作一个试验,我试图看着我自己睡着,答案出现了。

我放松,只是朝向更深更深的睡眠前进。突然,非我本意地,我被“快推”到一个完全觉知的状态。之后这个震动来了,不是我“费力”去达成的。这时我注意到这个“真实的”震动是一种爆裂的、电流似的震动。它感觉好像电流正在分裂我的身体,但是没有痛苦,也没有伤害性。我试着用我的心智增强这个震动。我设法让它们再强烈一点点,但是就像我的初体验一样,我能听到(但是感觉不到)我的心狂乱地敲击。这打破我的思绪,震动消退了,好像是我无聊的想法(或烦恼)把它们赶跑了。

有一晚,我到达心不乱走的那一个点。我听到我房里有几个我无法解释的重击声。突然我听到一个更大声、更清晰的砰声,好像是从大约离床五步远的地上传来的。我的知觉指向那个方向,“感觉”那里有一个大身影,好像那里有什么灵魂或鬼魅之类的。我感到害怕,但是我试着控制我的情绪,在心里问着它是谁,和它的目的是什么。没有答案。我强迫我自己回到完全意识,并往那个方向看过去。我看到一个薄膜似的、不清楚的移动在那个方向。当时,我害怕极了,我开始故意移动我部分的身体,要确认我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尽最大的努力试图为此找到一个物质的、逻辑的解释,但是没有成功。当然,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敢闭上眼睛睡觉。

其他几次,我开始发现在我操练出体经验时有奇特的拖拉的知觉。它感觉好像在我操练时有人在拉我的衣服或头发。这个拖拉的知觉好像和晃动的动作有点关联。它感觉好像某物或某人在拉着晃动的什么。它感觉好像我的星光体被拉着,当我还是完全地在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

我同时也感觉到类似拖拉知觉的“压力”。当它发生时,就好像在我身体的不同部位被摆放了沉重的重量:我的额头、我的脚、我的胸部。有时候如果我没有移动,几分钟之后这些压力会变得有点痛。

随着操练我变得较能制造震动。我注意到就在震动到来之前,我总是会被“快推”进入尖锐的灵敏状态。有时候它好像我的意识聚焦在我身体表面的椭圆形碟子。但是每次震动来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敲击,我会惊恐,震动就会慢慢地消退直到我恢复正常。当我睁开眼睛,会有点朦胧但慢慢地清澈起来。我的身体感觉非常沉重和僵硬。我的手是僵硬的,难以张开。有时候,在操练之后我也会有点头晕。

我开始注意到另一个奇特的知觉,当我试着离开身体时:我耳朵里有铃响噪音。我很快地学会复制这个铃响,但它没把我带到任何地方,于是我学会忽略它。

操练中我还经历到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突然坠落的知觉。我安静地尝试出体经验,感觉好像有个地板陷阱突然弹开,我会惊恐得坠落大约三尺深。之后,我会惊诧地轻跳一下又回到完全意识,就好像我的星光体被甩回到我的身体里去。这里有个更普遍的简单变化:有时候它好像我的意识向前或向后被丢出三到五尺远。

有时候我听到我的头里面有冲撞或隆隆噪音。通常当这个发生时,我同时也感觉我的意识好像被从各个方向压挤。它好像我的觉知的边界被压迫成为一个极其微小的针尖,在我头部的中心点。

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在出体经验之前她有时候会被几个不协调的知觉干扰。她形容的第一个知觉是,感觉好像她的心脏被“拉开”或膨胀。第二个知觉是呼吸消失,好像星光体不呼吸,而她失去身体呼吸的所有觉知。她同时也说有她的视觉领域有时候会突然缩小,像照相机的快门那样。

试着去忽视这些知觉,就好像试着去忽视脸上的巴掌一样。我发现最好的方式是去认知它们,但是保持被动,不让它们吓倒我而摧毁了出体经验的尝试。当最后我学会平静地穿过这些知觉,它们开始引导我走向有意识的星光投射!

所有这些令人惊恐的经验都有好的结果:它们帮助我超越我的恐惧。我被迫去面对我的恐惧,并一个接一个地征服它们,尤其是我对未知的恐惧。

练习五:日常的视觉化

许多关于出体经验的奥秘文学宣称,每天晚上睡觉时我们都会离开我们的身体,但我们对于这些夜晚的远足都不是有意识的。出体经验通常发生在我们的意识失能的时候。但是有时候这个程序出了点状况,在脱离的时候我们一部分的意识自我保持觉醒。在那些时候,我们在完全睡着之前,会突然颠簸一下“醒来”。

有一个出体经验的“伎俩”是,让你的潜意识心智在你离开身体之后叫醒你。相当简单,如果你能够影响你的潜意识心智,在脱离的程序完成之后恢复你的意识觉知,你就会有完全有意识的出体经验。

影响潜意识心智有好几种途径。在先前的练习中,我们使用肯定和祷告去影响潜意识心智(也影响其他事情)。催眠也是另一种不错途径。早期的催眠研究,在诱发出体经验上显示许多成功的希望。很不幸地,就我所知在这个领域里的实验不多,文学作品也很稀少。

有好几种用于诱发出体经验的催眠录音带。我十分抗拒催眠,所以我使用这些录音带并没有任何结果。

另一个影响潜意识心智的方式是注意力集中的视觉化,整天频繁地做。任何与出体经验相关的视觉化都是好的。这里有我经常使用的一些:

1. 视觉化你自己飞过村庄、海洋、平原。
2. 视觉化你自己从你的身体射出。
3. 视觉化你自己在飘浮着。
4. 坐下来,视觉化你退后一步并站起来,以至于你往下看到你的后脑袋,之后你这么想着,“那不是我,那只是个躯壳。”

练习保持视觉化影像,越久越好。看看你如何让这个视觉影像多“真实”。这个技巧对于学习出体经验非常有助益。

在其他章节的一些练习里,我会提供一些诱发出体经验的视觉化影像。

第六章:首次出体经验

1979年11月1日的早上,正常的开始。我7点左右起床,做完早上例常事物就搭公车到明尼苏达大学。我9点左右到达大学,走进我最喜爱的计算机实验室,开始编写程式。我在设计一个微型计算机游戏,狠狠地工作好几个小时,直到我星期四的课表时间到了。我匆忙赶去上课,课堂中抄了很多笔记,之后又赶回去计算机实验室。

这次我登陆大学的时间分享计算机,开始运行另一个我写好的游戏。实验室后面的收音机正播放着曲棍球比赛。我运行计算机游戏直到当天晚上10点。经过12个小时激烈地编写程式,我开始感觉疲倦和饥饿。从早餐之后我都没有吃东西。我签退计算机之后搭公车回家。

我在晚上10点半回到家里,我很饿。我打开冰箱看看,发现一大锅的意大利千层面。我妈妈肯定帮我做了意大利千层面大餐,但是我在大学待太晚错过了晚餐!我取出一大片的意大利千层面,加热后狼吞虎咽地吃掉。通常我都会做离开身体的尝试练习,但是那晚我真的是太累了。我11点半上床,我的头躺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我坠入深沉的睡眠,开始做程式设计师最痛恨也最恐惧的梦:编写程式的梦。这个梦折磨我好几个小时:我坐在计算机终端机前面,问我自己,“我如何改良这个程式?”

我容忍那个梦将近四个烦人的钟头。那是我忍耐的极限。我被这个梦搞得很烦,我再也受不了了。慢慢地我把注意力从那个梦转移开去。我慢慢地强迫我自己变得有意识,但当我这么做了,我注意到梦还在持续进行着!不知怎的,我同时是醒着也是睡着的!

接着所发生的真是难以形容。我的意识分裂成五个部分。每一个部分都是分开且独立的,然而我同时是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每一个都沉浸在他自己的思想里,并与其他四个沟通。所有五个“我”都在争辩着电脑游戏,以及如何改良它!

这个感觉超乎文字所能形容:我同时是五个人物,而我正和自己在对话!我的五个自我其中一个问道,“我们要怎样改良太空争霸游戏?”另一个“我”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允许太空船之间有更多的互动沟通。”然而另一个“我”回答说,“不,我认为更重要的是加强被计算机控制的敌船的战斗能力。”我的五个自我其中一个看着整个谈话,厌烦到流泪,试着强迫它自己回复意识。现在“我”是有意识的,我着迷于所发生的事:我是有意识的,并分裂成五个部分,而他们每一个都在讲话、轮流讲话。

刚开始我试着倾听这些谈话,但是一些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当我变得更有意识,我的另外四个自我更加快速度说话!我试着跟上谈话的速度,但是谈话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久他们的声音就好像录音机向前快转的模式,我跟不上他们说话的轨迹。同时,声音在远方消退,好像消失了一样。

我的意识不再是分裂的。我完全清醒,并觉察我的周遭,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寻常。我的身体感觉不寻常。感觉有意识而仍然是睡着的,很奇怪。

就在那时,我有一个非常奇怪的感觉。我注意听着,看看是否能够听到是什么造成这个奇怪的感觉。我听到背景里有点像曲棍球广播员的声音!我心想,“真奇怪。那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怀疑这个声音是否从浴室传来的,那里我们有放一台小收音机。这个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太大声了;收音机一定离我的卧室很近。

我怀疑是否餐厅有一台收音机开着的,它就在我卧室的隔壁。那也没道理,因为那个房间没有收音机。再说,就算有这个收音机也太大声了。我猜想这个收音机一定在我房间的某个地方。

我想了一会儿,我的小闹钟/收音机今天晚上可能打开了,就算如此它好像也太大声了。它大声到好像是我的立体音响,而且我记得睡觉前就关掉了。当我更近些听,这个曲棍球广播员的声音甚至比我的立体音响还要靠近。

当我倾听的时候,这个曲棍球广播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就好像有人正在把音量逐步调大声。我开始担心,当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直到最后我的耳朵会痛,痛到我准备大叫的时候。

突然它停止了,我经历到完完全全的安静。另一个奇怪的感觉向我袭来:我是完全地与我的身体分开。虽然我依然占据同样的地方。我决定试着出去。

在那时我已经读过几本出体经验的书。其中有一些意识脱离身体的好技巧,但是它们都没有说下一步要做什么!我要怎样从躺着的身体出去呢?既然我是在我的星光体里,重力根本对我没有影响,所以我不能只是“跌出”我的身体。我的星光体能穿越物质,所以我不认为我能够抓住任何东西去拉我自己出来。我也不认为我能把自己压推出来;我能够压住什么呀?

我想着这个问题好几分钟。之后我检视我的身体,注意到它外缘的部分好像是固体的。这个边缘看起来像灰暗的栅栏。我的身体看起来像一个瓶子;外面看起来像固体的,但里面是空的。我像是瓶子里面的液体,流动的、伸缩自如的,但是没有离开瓶子的出口!

起初我试着在身体内扭转自己,好让我从胃部爬出去。我把星光手臂摇出我的身体手臂,就好像在脱掉紧身毛衣。之后我蠕动到肋骨笼下。我伸长我的星光手臂,试图把我从胃部抓出去。我抓了又抓,但是有种障碍,有种力场把我拉回来。我越努力对抗这个障碍,它好像越不可能移动。我设法逐步移动一点点,终究还是放弃,再度躺下来。

我决定试试其他出去的方法。我举起我的腿到我的头部上面,从头上做了一个后空翻,就跑出身体了。

我感觉自由又轻盈。我想要慢慢地飘浮到天花板上去。一有这个想法,我开始轻柔地往上飘浮。之后我往上看,想着我的目的地,天花板顶端。突然,我飞窜到天花板上。我开心地环视房间四周。

我向下直视我的身体。它在被套下面,但是从我能看到它的样子好像是崩塌的、在外面受凉的。我心想,“嘿,如果我从这里跌下去会怎样?”这个想法一出现在心里,我立刻俯冲进入我的身体,重新结合在一起。我即刻进入一个简短的、无梦的睡眠。一两分钟之后,我在我的身体里面醒来。心存怀疑,我问我自己,“那是一个幻觉吗?那都是做梦吗?”不可能。它是真实的,超过任何我曾做过的,最狂野的真实的实验。

我滚过去看一下时间。清晨3点45分。

我在心里回想这整个意外事件三或四次,好让我晚点能够将所有的细节写下来。在这整个实验中,我十分地冷静、沉着和镇定。是那样,直到我砰然掉进我的身体里。现在我很安全地在我的身体里,我感觉完全理解所发生的事情:我是真的在我的身体外面过。我越想着它,它看起来越吓人。我的心脏因为兴奋而仍然敲击着。然而,我的疲倦胜于我的害怕,所以我设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好让我再飘回去睡眠中。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情是,电脑谈话的梦又再度开始!这次我即刻了解发生什么事情,我马上“快推”离开我的身体。就像之前一样,我脱离我自己的身体,但依然躺在它里面。我太好奇,很想爬起来在我的身体外面走一走,但是我又不想要浪费探索的机会。我决定仍然躺在身体里面做些实验。

第一个实验很简单:我想要看看是否我能够举起我的星光手臂,并看着它们。如果我能够看到它们,它们看起来会是怎样的?

我在手肘的地方弯起我的星光手臂,并看着它们。它们看起来和感觉起来十分正常和自然。它们看起来那么的正常,在挥动它们几次之后,我让自己确信,我是回到我的身体里面。我想,“这没有哪里不正常;我非常的好。我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多傻呀。”我试图放下我的手臂,但是我办不到!它看起来好像被某种力场撑着!我推了又推,试图强迫我的手臂放下到它们正常的位置,但是我越努力尝试,我感觉到阻力就越大:我顶多只能移动它们两寸的范围。之后我真的很惊恐!我使尽最大的力气去对抗这个力场。我调动所有的能量,强劲地把手臂撞回原位。

我昏了一下又回到完全的身体意识。我又再度问我自己,“它是真实的吗?”它是那么的真实,我让我自己确信我是在我的身体里面!为什么我的手臂会卡住?我不确定。或许是我太确信我是在身体里面,以至于我变得部分物质部分星光,而我的手臂被遗留在某处。

当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这个经验,我纳闷着,“为什么这些出体经验的书都没有提到这个?”

我首次的两个出体经验都是在梦中变得有意识才完成的。这是现代文学里众所周知的清明梦(Lucid Dreaming)。这个离开身体的方法记录于1900年代早期,在Oliver Fox(Huge Calloway的笔名)和Yram(Marcel Louis Forhan的笔名)的著作和文章里。直到我首次经验之后,我才去阅读那些书。在当时我以为出体经验的唯一方法是透过意识的努力。我会在第12章和第26章再谈到清明梦。

练习六:想象的震动

很多人将出体的脱离形容为震动的提升。在《星光体的投射》(The Projection of the Astral Body)一书中,Muldoon和Carrington写到:

是的,即使现在你也正在使用你的星光体;我们可以这么说,它是调低的,与普遍的物质成分的震动和谐一致。由于某些因素控制它降低,也有调高它的因素。能用来打破这个和谐调效的能力,就是造成星光界从物质界移动出去的能力。

如果这是真实的,你的灵魂震动的规模次序较高于你的身体,但这两者是同步的。就好像你和你的身体体验同样的音符,但是在不同的八度音。这个练习会帮助你提升你的震动。

练习如下:躺下来,闭上你的眼睛,完全放松。想象你脱离身体,躺在身体的躯壳里。想象你的身体缓慢地震动着,而你的星光体以较快的频率震动着。假装你能够听到并感觉到整个星光体震动,就好像你是站在九尺高的喇叭前面。

再来,想象星光体的震动逐渐提高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当音调变得较高时,这两个音符开始不同步,而某种回声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重复这个练习几次。这个简单的练习确实能够制造让你脱离身体的震动。它同时也能够帮助你在练习中专心地听来自你的头部“里面”任何点的任何声音。

第七章:派对

出体经验可以类比成在邻居公寓里举办的派对。直到目前为止,偶发的灵异经验就好比是派对的噪音;我尽我所能的去忽视它们。改变的意识状态就好比走到楼上去,把耳朵贴在门上。戳刺探险就好比我从外面听到的派对噪音。我的首次出体经验就好比打开门走进派对里。接下来所发生的就好比是走进去,喝醉了,邀请所有的人到我家去!

那天是1979年11月26日。自从11 月2日我首度两次的出体经验,已经24天过去了。自从我开始探索改变意识状态,尝试学习出体经验,已经有两个半月了。我的改变状态活动相当令我震撼,因为戳刺探索、声音、知觉都不是我预期的。我的首次出体经验更是令我震撼;它是无可否认的真实,让戳刺探索与之相形之下显得琐碎。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浅尝已经打开某种形态的灵异之门。

我当时住在家里,在大学上课并兼差打工。那天,我妈妈举办了一个朋友间的、无酒的生日派对,JP和我开始聊到出体经验。他要求我尝试一个快速的实验:他举起他的右手食指,在离我两眼之间一寸远的地方,他问我是否有任何的感觉。我感觉在那里有一种奇怪的知觉,就好像部分我的星光体被拉出我的额头。我试着去解释我的感觉,并问他那是什么。他说他不太确定知道,在他两眼之间的地方同样也有相同的作用。我还没读过任何关于“第三眼”的书籍,所以我并没有去追究这件事情。

派对结束后,我上床去做晚间的尝试引导出体经验。经过几分钟的练习之后,我打开我的眼睛,看到半空中有动态和光。我吓一跳,更糟糕的是我从我的身体飘出去!我惊恐万分,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停留在我的身体里面!一旦我是安全地在我的身体里面,我闭上我的眼睛,决定不要继续下去。我最终设法让自己睡着,但是比平常都来的晚些。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我必须早点起床赶到大学上8点钟的课。我了解到我太疲倦而无法在课堂上专心,所以我决定在我的系统里添加一点咖啡因帮助我清醒。因为我讨厌喝咖啡,我走到冰箱拿一瓶苏打汽水,打开它,并在早餐桌上坐下来。我喝一口,并坐在那里试图醒来和获得刺激。毫无预警地,我感觉瓶子突然从我手里滑出去,而我的手阖起来变成拳头。我吓到,并预期会听到瓶子掉到地上很大的破碎声,但是没有声音。我迅速地看着我的手,瓶子还在那里,安全地在我的手里!它不是心灵致动 (psychokinesis);我的星光手意外地“松开”我的物质手,但是物质手紧握着瓶子。那时我就知道这将会是奇怪的一天。

我搭上我常搭的那班公车到大学,到我常去的那间教室。我最后一堂课在中午结束,我必须要在1点之前赶到工作场所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争辩着是否要停下来午餐。我里面深处某个声音说到,“没关系,你时间很充裕。”这个思想似乎是我自己的,又好像是有别于我的,像是更深层的知识来源。我驱散它;“那只是我的肚子喊饿的声音。”

我走到一家当地的餐厅。我看着菜单。他们的特制汉堡看起来很棒,但是只配置小部分的马铃薯片。我非常想吃炸薯条,但是我现金不够,所以我点了“恰如其分”的汉堡。女服务生走了之后,我想着,“我钱够又很饿;我应该点炸薯条的。我真的很想吃薯条。”我并不想麻烦女服务生改我的点单,所以我并没有说任何话。

几分钟之后,女服务生拿来我的汉堡,还有一大分的炸薯条!“这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想,“真诡异。”它是一个灵异经验吗?“不是,”我想,“它只是一个巧合。”

当我几乎快吃完我的午餐时,那个同样的“某物”在我里面深处说到,“你最好快点,否则你会错过开往圣保罗(St. Paul)的公车,错过你的会议。”再次我驱散它,想着,“那只是我,担心开会迟到。”我匆忙结束我的午餐,付账单。炸薯条没有算钱。

开会我没有迟到,但是这个会议让我无法运作一个重要的方案,所以我决定晚点去做。当晚我工作直到9点40分,之后我赶去搭公车回明尼阿波里斯。“碰巧”有一辆公车靠站,几乎就在我刚抵达公车站牌的时候。我跳上公车,坐下来。我必须在明尼阿波里斯市中心赶上另一部公车,所以我拿出我的公车时刻表,查阅另一部公车何时会在明尼阿波里斯的公车站牌。这部公车缓慢地离开公车站牌,开始以每小时15哩的速度笨重地摇摆行进。我的另一部公车应该是10点15分抵达市中心,而下一班就要等到11点40分。这个司机继续以每小时15哩的速度开着,还有下五个市区的路程要走。

现在是9点45分,我只有30分钟到达明尼阿波里斯去赶上10点45分的公车,而它通常是45分钟的车程。更糟糕的是,这个司机每小时的速度是15哩!我开始感到非常气馁,我陷入沉思。我心里想着,“我希望我能够让这个司机明白,我必须在10点15分之前到达明尼阿波里斯。”开过一条街之后,公车停靠下一个站牌,另一个乘客上车。

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公车离开站牌后,就像从地狱飞出来的蝙蝠!公车持续加速,直到它超过限速约10哩每小时!他以断颈似的速度开到明尼阿波里斯——沿路加速——略过半数以上的公车站牌!他甚至闯了一个红灯!他在10点10分停靠在我的明尼阿波里斯公车站牌。那是25分钟;一项新的世界纪录!我跳下车,它嘶吼着奔向远方。“哇!”我想,“ 真是难以置信!”

当我耐心地等待我的10点15分公车来载我回家时,我又想着,“它是一个灵异经验吗?”要多少个巧合在你面前堆积,你才会相信你发生了非常不寻常的事情?如果这条街以外的人,或是一个受敬重的科学家,告诉我一连串像这样的灵异经验,我会朝他的脸讥笑。但是既然它们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不能笑。“好吧,”我对自己承认,“像这样的事情并非是‘偶然’ 发生的。那是我已经使用太久的借口了。”

我要求有出体经验,但不是灵异经验。不知怎的,我两者都有。不知怎的,我变得有点灵异,我想要它还是不要。我绝对喜爱这些灵异事件,当它们开始发生的时候,但是我开始担心我的神智健全:再来是什么——崇高的妄想?精神病的行为?偏执狂?总之只是我的思想有多么的重要?这个能力会被滥用吗?

“我应该告诉谁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问我自己。“如果这些实验不是我自己的,我一百万年都不会相信它们。所以我怎么能够去期待任何人相信它们发生在我身上呢?不行!”我发誓我绝不告诉任何人。

作为一个怀疑论者,我不想要相信任何的灵异经验。我认为它是一箩筐的胡扯。但是往后的几年,我继续练习出体经验,我同样也有灵异经验。大部分的白天会有三到五个经验,是被我分类为“灵异的”。它们经常发生,让我没办法否认它们是真实的。

我怀疑灵异经验直接与出体经验有关。甚而,我认为它们与练习的关联更大,练习时我都会诱发意识状态的改变。我发现当我被日常生活捆绑太紧时,我就会有较少的灵异经验。而如果我花时间去冥想或改变意识状态时,我就会有较多的灵异经验。

我非常失望,许多出体经验的书从不提到出体经验的练习和灵异经验的关联性。经常尝试出体经验练习的人,应该都觉察到这个关联性:当你尝试出体经验时,你可能会得到多过于你所预期的!这些灵异经验,有的可能是警告的、令人不安的,有的甚至令人惊吓的。

练习七:半睡半醒的游戏

睡眠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每一个睡眠周期都有好几个阶段,包括做梦的阶段,或是眼球快速运动(Rapid Eye Movement, REM)。大部分我的出体经验都发生在半睡(hypnogogic)和半醒(hypnopompic)的状态。半睡状态发生在睡眠周期的开始,当我们正要开始睡着的时候。在这个状态之中,你的有意识心智通常会“松手”,而你的潜意识心智取而代之。半醒状态也是类似这样,但它发生在你自然醒来的时候(而不是被闹钟叫醒)。

要辨识这些意识状态非常容易:在半睡和半醒的状态中,看到混杂的视觉影像和听到声音都是很正常和自然的。通常这些声音和影像都没有意义。

这个练习我要你实验这些意识状态。学会去辨识这些半睡的影像,感兴趣地注视着它们或听着它们,而不要进入更深的睡眠。只是“玩着”这些自然的改变状态,在意识的“边界”感觉这个实验的形态。这种游戏很好玩,能诱发出体经验。既然我们每晚有五个或更多的睡眠周期,我们每晚至少有十个出体经验的机会!每个星期就有七十个出体经验的机会,在加上你的正常练习活动!

实验时,当你快要睡着的时候,试着保持清醒或延长意识。我问一个人他为何都那么晚睡觉。他说,从他有记忆以来,他一直都有睡眠的问题。他有失眠的症状,常常好几天都睡不着。我告诉他我可以治疗他的失眠,他说他不相信,但是如果我真的治好他,他会永远感激我。我开始告诉他关于我的星光出轨,结束时我给他大约五个出体经验的技巧让他去尝试。几个星期过去。我下次遇到他的时候(在同一个聊天的程式里),他说,“有效耶!你治好了我的失眠!使用你的技巧,我就睡着了!从此以后我没有睡眠的问题了!”

重点是,在出体经验的练习中要睡着很容易。远离睡着的最佳方法是,当你辨识出睡眠的最初征兆时立刻唤醒你自己。以这样的方式,你能够学会固守你的意识而不去飘进睡眠。

另一个技巧是,躺下来,举起你的手臂在半空中,手肘弯着,试图睡着。当你要睡着的时候,你的肌肉会放松,你的手臂会掉下来,会把你叫醒。这个方式,你能够学会非常接近睡眠状态而不被征服。之后,你就能够在练习中不必举手臂,而能够在非常接近睡眠状态的时候还保持清醒。

这些练习有另外的好处。这么做,你正在学会结合意识和潜意识。你正在学习保持你自己的意识,在你的潜意识通常会取得控制权的时候。而当发生那样的事情的时候,你的意识能够直接和你的潜意识对谈,没有阻碍。之后,神奇的事情将会开始发生。你的潜意识会与你的意识合作。你的左脑会与你的右脑合作。你的创造力的心智会与你的分析的心智合作。你生命中的所有区域都会获得改善。
第八章:克服恐惧

很明显地,只要我继续尝试出体经验,奇异和令人害怕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确信我是在玩火。这个出体经验的行当真是太吓人又危险。它会对我的身体怎么样?它会对我的心智怎么样?我会变得向外界的势力靠拢吗,例如灵魂?我开始担心我的神智健全,并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某种怪物。我决定停止尝试出体经验,并试着回复到正常的生活。

再来的两周里,我没有尝试任何的意识改变状态。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回到我的正常生活。但是虽然我没有尝试,怪异的事情还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开始会读别人的心思。我开始“知道”收音机里要播放的下一条歌是什么。而在晚上当我试着要睡着时,我还是会感觉到同样怪异的知觉:晃动、戳刺探索、整个布局。它显得更惊人,因为我甚至没有试图去让它们发生。

我做了一些重要的结论:第一,没有回头路——我无法只是把它关掉。第二,我能够处理这些怪异经验的最佳方法是,去探究它们并设法了解它们。我必须学会如何控制它们,学会如何控制我对它们的恐惧。

我的第一步是去面对我的恐惧。只要我恐惧这些经验,它们就会控制我。如果我能够排除恐惧,这些经验就将不再有凌驾我的能力。我就能够控制我自己和这些经验。

先要之务是组织我的思想。我列出所有的理由,为什么我想要有更多的出体经验,以及为什么我应该不要害怕它们。这个清单大致如下:

1. 我想要有更多的出体经验。经历了首度的两次经验,我无法转头将它忘记。我试过但是没有用。况且,我的好奇心依然催促着我去继续。
2. 我推想有一天,当我死亡,我将被迫离开我的身体,那时我还是得面对这个事情。在死亡之前,先学习这些规则似乎比较好,当我时间到了的时候,我会处理得比较好。如果我还活着的时候探究出体经验,或许我转换到那个期待世界的过程会顺畅一点。当我死亡时,我会被丢到一个奇异的新世界,就好像一个婴儿被丢进我们的世界。想想那是多么的神奇,如果婴儿还在子宫里就能够上课学习!想想婴儿在出生的当天就会说话!
3. 当人们死亡时,他们全都抛离他们的身体。那是我们无法避免、无法逃避的命运。既然自从时间伊始至今已有数十亿人死亡,这个新世界必然对人类的“存在”相当安全,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可怕。
4. 我离开过我的身体两次,没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我没有被攻击,也没有任何妖魔鬼怪等着占有我的身体。在首次的经验中,我轻柔地飘到空中。那时我感觉十分安全。是我对未知的恐惧打断了那两次的出体经验。
5. 最近我读了好几本关于出体经验的书,其中有好几百个出体经验的叙述。几乎在所有的案例里,他们形容出体经验是美丽的、无痛苦的、甚至是令人狂喜的。许多经历过濒死经验(near-death enperiences, NDEs)的人都不想要再回到他们的身体里去。他们十分快乐,并满意于永远待在外面!
6. 尽管我不信任天主教,但我依然持守着一些信念,比如对上帝的信仰。我设想如果我是个好人,当我离开身体的时候,上帝不会让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毕竟,”我想,“我面对的是上帝的王国。”
7. 我读过的出体经验的书都宣称,身体配备着安全保护去拉我回到身体里,如果事情变得非常不愉快的时候。书上说有许多简单的事情会自动地把我带回到身体,例如血液循环不良、恐惧、和想到身体。
8. 我相信(现在依然相信)“守护天使”,会在我需要或有麻烦的时候及时帮助我。
9. 我同时也读到,如果我卷进严重的麻烦时,我会昏晕,而我的潜意识会取代我,安全地送我回来。

我读完我的清单,直接面对我的恐惧。我变得有决心去面对和控制我的出体经验,以及它们的副作用,即使如果它是意味着死亡。那晚我在我的日记里写下注记,写我在做什么和我对死亡的感觉。写我的致歉之词,以防万一我在练习中死亡。

一旦我面对并克服我的恐惧,我又再度开始尝试出体经验。这次我采取更认真的态度。我设计了一个简单的训练时间表: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早上,我会躺在床上好几个小时,试着离开我的身体。我将不只是浮游于意识状态的改变;我是有任务的。我是一个探险家,下决心去探究我自己的真理。

随着不断的练习,我在复制诱发震动所必要的条件上做得更好些。我学会在尝试中保持冷静,我发现保持冷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有助于延长经验。

我终究学习到恐惧也会随着时间衰竭。在你面对未知一百次之后,它就不再那么令人害怕了。征服恐惧是我灵性发展的一个大跃进,让我在日常生活中变成一个更快乐的人。它赋予圣经的经典名句一个完全崭新的意义:“虽然我走过死亡的幽谷,但我无从畏惧。”(诗篇23:4)

练习八:解决恐惧

无论出体经验的练习如何令人害怕,实际出体经验本身不会令人害怕。它们通常是非常平安和快乐的——一点也不令人害怕。出体经验只会吓到那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大多是对未知的一种恐惧。被置放于不熟悉的环境,面对新的法则,任何人都可能惊骇万分。但是如果你知道规则,你就没有必要害怕出体经验。

规则一:你的信念创造你的经验。
规则二:态度造成所有的差异。
如果你怀着负面思想进入这个经验,你的出体经验很可能是不愉快的。
如果你怀着正面思想进入这个经验,你的出体经验很可能是美妙的。
规则三:当你出去时,你的身体不会被灵魂占有。我会在第26章谈到这个。

规则四:没有“妖魔鬼怪”那样的东西。我也会在第26章谈到这个。
规则五:你不会迷路,也不会失去你的身体。
规则六:你唯一要恐惧的是恐惧本身。

这一章的练习如下:写下你所能想到的每一个渴望、信念、恐惧和期待。当然,如果你有书写的困难,只是在你的脑袋中思考一遍也是有帮助的。

第一,写下你的渴望。你想要离开你的身体吗?你想要看到更高的真理吗?你想要从这个和其他的经验里得到什么?

第二,写下你的信念,关于出体经验。你相信它是错误的吗?你相信它是恶魔的把戏吗?你相信它只是一场梦吗?你相信外面那里有恶魔或灵魂会伤害你吗?你相信地狱和天堂在外面那里的某处吗?你相信当你出去时,恶魔或灵魂能占有你的身体吗?你相信出体经验在上帝眼中是罪恶的吗?

第三,写下你的恐惧。当你离开你的身体,你害怕迷路吗?你害怕灵魂吗?你害怕着魔吗?你害怕飞行吗?你有惧高症吗?

第四,写下你的期待。你期待遇见天使或灵魂吗?你期待遇见其他的星光旅行者吗?你期待成为无重力吗?你期待穿着衣服吗?

第五,检查你的清单,将你不“喜欢”的项目标示出来。例如,如果你相信当你出去时恶魔会占有你的身体,把这个项目标示出来。当你标示完毕你的“负面”项目,检视每一个,在你心里面对它们。除非你克服了你的负面项目,或者至少在你的控制下,否则不要尝试出体经验。一旦你克服了你对出体经验的负面感觉,你的忧虑就消失了。如果你还是相信有恶魔,你可能会真的遇见。如果你不相信有恶魔,没有人会打扰你。但是除非你解决了这些恐惧,否则你的经验可能会受它们的影响。

检查信念、克服信念并不是容易的。我不认识任何完全免除负面信念的人。但是做这件事情是朝向正确方向的步驺。只要知道你有在做这件事情,通常足够让你的出体经验维持美妙和正面。

第九章:吓死了

我克服我对出体经验的恐惧之后,进展顺利。我的第三次和第四次出体经验是自我诱发的,不是偶发的。它们都很简短,平静无事。

直到那时,我以为离开身体只有两种方法:透过清明梦像我首度那两次,或是透过练习像我第三次和第四次。不久之后我发现还有其他的方式。

1980年1月1日——第五次出体

...我梦到我和一群人在河边露营。我们以为我们是安全的,但是,突然间两个吸血鬼——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攻击我们的营地,而这个梦转变成梦魇。

我和女吸血鬼缠斗很长一段时间,我终于把她杀死。我精疲力竭。

非常荣幸地,另一个吸血鬼跑过来攻击我。我奋力打斗很久,但是我和女吸血鬼打完时我已经很疲弱了。他终究击败了我,开始吸我的血。我变得越来越虚弱,我知道我不能再打了。我在我的梦中快要死掉了!我真的相信我快死了!

之后,我惊吓醒来,睁开我的眼睛。我立刻看到一只手正抓住我的喉咙!我是完全有意识的,在我的身体里面,而它看起来就好像有人正试图杀我!

我重演脑海里的梦中打斗好几秒,以为我又快要死了!我从我的身体里射出去,就好像面包从烤面包机弹跳出来一样。

我坐起来,转头去看是谁在攻击我可怜的身体。那只伸向我喉咙的手竟然是我自己的手!它松弛地在枕头上弯吊着!我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我终究不是在危险中。我简直就是吓死了!

我和我的身体胶合在一起。但是这次我试图解放我自己,我试着运用心智控制我的星光自我。我用力地想着,“我想要去[我哥哥的房子]”,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反而,我听到我的物质声音(蒙住声音那种)在背景中说着这句话!我看着我的星光手。它们轻轻地前后摆动....我被拉向更靠近物质身体,我跌进去并立刻睁开我的眼睛(没有丧失意识)。我看到我的手弯在我的枕头上,它就好像伸向我的喉咙,刚好就是我在出体经验中所看到的一样。

我们都听过这句话,“吓死了”,对吧?这个出体经验让这句话有新的意涵。或许它显示出没有“吓死了”那样的事情,因为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你被吓到离开你的身体。或许它意味着当我们准备好去死的时候,我们才会死。我喜欢这么想,我们的死亡都是我们的较高自我计划好的,没有意外。

在后来的出体经验中,我还发现另一种离开身体的方法。这个也让我很惊讶:

1980年5月23日星期五——第十六次出体

我去上数学课。当12点15分开始上课时,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坐着,突然间我变得完全失去方向感,并且无法感觉到我的身体。它看起来好像是我跌出我的身体,飘向我的左边(西边)!之后,我回来,没有方向感,头很晕。几秒钟后头晕的感觉消退。

自从那次出体经验之后,我也有类似的跌出身体的出体经验。有一次当我走在街上时,我失足跌了出去!当我回到我的身体时,它很好,没有错失一步。

奇怪的是这种类型的出体经验,它发生全无预警,在完全意识之中。每次我的健康状态都极佳,我也没有吃任何的药。在这些经验中我也不疲倦,而我的身体也没有非常放松,至少不到我通常诱发震动时的那个程度。或许我们并不如我们以为的那么被身体限制住!

有些研究者甚至大胆提议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在身体“里面”。或许我们的身体只是我们意识的一个焦点,而当我们学会如何改变我们的焦点时,我们可以随自己的意思离开身体。

练习九:视觉化溜溜球

这个练习是使用想象力去创造星光晃动的动作。一旦创造出来了,你可以拴住这个晃动,它会把你从身体拉出去。我使用这个方法离开身体好几次。

这个练习是这样的:躺下来,完全放松,让你自己进入一个感受敏锐的气氛。再来,想象你的眼睛正前方有一个溜溜球(yoyo)。想象这个溜溜球的绳子固着于你两眼之间的区域。这个溜溜球是无重力的,所以它不会随着重力掉下去。真实的溜溜球需要用你的手推和拉的动作,但是这个想象的溜溜球需要你的第三眼的推和拉。运用你的想象力,将溜溜球推到绳子底端,之后将它拉回到你的第三眼。而当你这样操控溜溜球时,试着以单一的心智、聚焦的心智状态操控。

用你的心智,推和拉溜溜球大约五十次。试着做这个,直到你的视觉化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你确实看到你前面的溜溜球。不要试图去数次数或是你推几下,因为那可能会让你的心智失焦,让你离开单一心智的焦点。

你可能会认为它听起来很愚蠢,但是它是我所发展的最成功的技巧之一。如果你今天没有办法清楚地让它视觉化,继续每天练习直到你能够做到。当你试图离开你的身体时,有几个非常重要的关键点要记在心里,其中一个就是写实主义(realiam)——逼真描绘的能力。如果你能够以绝对的写实主义视觉化溜溜球,出体经验就只有短短的一步之遥。

第十章:内在的声音

1980年初,一个寒冷天,我站在公车站牌等车。在那时,我大约已有十来个出体经验的纪录。我想着我最喜欢看的电视节目《功夫》,整个节目经常会穿插一些智慧的小故事。节目里的少林师傅们总是被描绘成亲切、谦虚和超凡的智慧。我希望我能够像他们那样有智慧。之后我记起圣经里一个关于所罗门王(王上3:5-13)的故事。在那个故事里,上帝要赏赐给所罗门王任何东西,而所罗门王选择智慧的礼物。所罗门王因为他的选择而获得相当的回报。我在想如果我有智慧不知是什么情况:“如果我有智慧,”我自忖,“或许我会想出任何问题,然后向内看,在那里找到一个真实有智慧的答案。”

如果我是一个有智慧的人,有人问我问题,我会说什么呢?我开始幻想,问我自己哲学问题,然后做出回答,假装我是有智慧的人。假设他们问说,“爱是什么?”我思考一会儿。我会说,“爱是宇宙的约束力。”如果他们问说,“我是谁?”我会回答说,“你是上帝神圣光明的火花。”

我的公车还没来,所以我继续沉浸在这个白日梦里。我问我自己更多的问题。每一次我都向自己深处寻找答案。几次之后,我非常惊讶我所得到的答案;这些答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我的!这时,似乎没什么异常的事情,所以我甚至没有把它写进我的日记里。

这个“智慧”游戏非常好玩,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只要有空就练习它。不再问特定的问题,我反而要求我自己“说些有智慧的话”。这同样也给我意想不到的结果,例如:

完美的爱从来不是自私的。完全不去爱是错误的。去爱人,自私地渴望他们的爱,很好。去爱人,不求回报地渴望给他们爱,更好。最好的是,不自私地去爱万有(All That Is),认知每件事物都是那个创造的一部分,包括你爱的人和你自己。

更进一步检视,当我问我自己问题时,我的脑袋里确实没有出现“字句”。而是得到一堆混合的思想、感觉、声音和影像,是我把这堆混合“翻译”成字句。之后我对自己说出翻译的字句,而它们还蛮有道理的。后来,这个翻译的过程变得很自动,就好像是在“说话”一样。

我学会问我自己问题,答案就出现,但是我对它非常质疑。它看起来非常像是我“做出”我想要的答案,甚至这些答案比我以为的我还更有“洞察力”。这些答案就来自我脑袋的顶端。我问的时候,它们就出现,通常在我明确的陈述问题之后,它们是最先进入我心智的。因为这样,我就把它当作“游戏”来玩,从没认真看待它。

之后这个智慧的内在源头开始发展成它自己的人格。渐渐地我开始注意到,有时候我没有问问题,也会得到“回答”。我开始从里面得到建议和提醒,令人意想不到。

我注意到说出答案的是第二人格,我不是接收到这样的讯息,“我应该停靠在那里,”反倒是接收到这样的讯息,“你应该停靠在那里,巴伯(Bob)。”同时,这些回答也变得更特定。像这个讯息,“你应该停靠在那里”变成“你应该停靠在那里,因为那里的计时器的时间比这个多。”后来,这些事情变成是真实的。起初我想我可能是疯了。疯狂的人会听到声音。但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并没有真的听到声音;我只是获得印象然后把它们翻译成字句。之后我就开始担心关于灵魂的事情。

于是,我下决心更深入地侦测这件事情。有一天,我下班之后,我去散步一会儿,开始询问这个“源头”新的问题:

问:“你叫什么名字?”
答:“你可以随你高兴叫我什么都行。”
问:“你有名字吗?”
答:“名字不重要;智慧才重要。记住,讯息是重要的,来源不重要。”
问:“你是一个灵魂吗?”
答:“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问:“那么,你是谁?”
答:“一个真心关怀你的人;我是你;你的另一部分。”
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听到你?”
答:“我的工作是尽我所能在各方面帮助你,帮助你变得更觉知,帮助你明白你所用心学习的功课。”
问:“如果你是我,那为什么对我说话要用‘你’?”
答:“那是帮助你区分你自己的思想和我的讯息。”

由于我读过一些书,我开始称它为我的“内在的声音”(inner voice)。好几个月之久,我不信任我的内在声音。有时候我会采取它的建议,有时候我不会。一次次地,我的内在声音证明它的引导是妥当的,但是我仍然不信任它。因为我害怕别人的想法,我从来不告诉任何人。

有一天,我的内在声音开始跟我说话,它说,“为什么你一直抗拒我?”我回答说,“我只是不信任你;我听过一些故事,疯子杀了人之后,说是‘上帝’或‘声音’告诉他们去杀人。如果你问我,任何的非口语沟通对我都是非常奇怪的;如果有人知道我跟我里面的声音在讲话,他们会把我关起来。”我的内在声音回答说,“我曾经告诉过你去杀人吗?没有!我曾经对你说过谎吗?没有!我给过你任何不信任我的理由吗?没有!我说过的事情有过错误吗?没有!”

它继续说,“时刻记住:倾听你的内在声音是好的,接受它的建议是好的,但总是要使用你自己的判断力。你不可把我当作借口不去采取行动,或是去采取行动,或是不使用你自己的判断力。只要你是用你自己的常识和判断力,你就不会去杀人,因为常识会告诉你杀人是错误的。”

“我在这里是给你建议和有帮助的暗示。我可以给你任何问题的答案,倘若那些问题不是你目前功课的一部分。就某些功课而言,你必须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所要求的非常简单。做个实验:在一周之内,试着信任我,接受我的建议(而仍然使用你自己的判断力和常识),不要抗拒我。一周之后,如果我对你说谎或是误导你,你尽管忽视我。总之,如果我的建议是好的,你可以随意采纳多少。”

我同意这个实验,我开始遵循我的内在声音给我的建议。一个星期过去,我的灵异觉知加强了。我决定继续信任我的内在声音,直到它给我不信任的理由。

那是我和我的内在声音之间一个新的合作开始:它开始给我更多的建议,帮助我诠释我的梦,提醒我已被我遗忘的事情。例如,一天早上,我把摩托车从车库里骑出来,准备去上班,那时我的内在的声音叫我带着我的工具包上路——“今天带着它会比较方便;如果你不带你会后悔。”于是,我停下摩托车,走回去里面拿我的工具包,我问我的内在声音是否我的摩托车会有机械上的问题。它回答说,“你的摩托车很好。”“那么我为什么要带工具包?”“相信我,如果你不带你会后悔。”后来,当我骑到一个停车地点时,我注意到一个卡车抛锚的人。我问道,“卡车有问题吗?”他说,“是的,你没有带着飞利浦螺丝起子吧,有吗?”我拿出工具包给他一把螺丝起子。我非常高兴我带了工具包出来,我感谢我的内在声音。它是对的——如果我没有带工具包,我会觉得很遗憾。

我的内在声音经常喜欢帮助别人。例如,有一天我去我的信用合作社(credit union),我在他们营业之前十分钟就到了。我在街上走着,想着我要如何消磨时间。之后,我的内在声音要求我走进去麦当劳,它就在对面的方向。于是,我走向麦当劳,进去里面。我前面那个人点了一些咖啡,但是他讲话含糊不清因为他是个聋子。他重复好几次,但是柜台服务员听不懂他说的。我略懂一点美国手语 (American Sign Language),所以我就权充作翻译,让他得以和柜台服务员讲话。当我离开餐厅时,我里面感觉很好。我的内在声音恭喜我做得很好。

我的内在声音同时也提供我无从得知的“灵异”资讯。有一天,我决定去自助餐厅吃午餐,我站在队伍中想着要买什么口味的酸奶。最后,我决定买蓝莓(blueberry)酸奶,所以我拿了一包。之后我的内在声音说,“蓝莓水果(Boysenberry)。”我问我的内在声音,“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换?”它回答说,“没关系,吃你爱吃的。”于是我留着我的蓝莓酸奶。我坐下来,打开它,而里面竟然是蓝莓水果口味的酸奶!外包装明明白白标示着“蓝莓”,而且外包装是深蓝色的。但是里面的酸奶却是紫色的蓝莓水果。

我的内在声音谨慎地引导我的行为,而它总是实现我的利益。这则1985年的日记可以显示出我的意思:

1985年2月9日星期六

更多的“灵异”事件。大约一个月之前,我发现波士顿(Boston)乐团(一个摇滚团体)里的一个名叫Barry Goudreau的团员,他出了一张专辑。因为我是波士顿乐团的歌迷,我试着寻找这张专辑,但是它绝版了。我走遍明尼阿波里斯和圣保罗地区的每一家我知道的唱片行,但是都没有这张专辑。我告诉过JO如果我找到它,会邮寄给她一份这张专辑的录音带。今天我准备邮寄给她另一卷录音带,而我的内在声音非常积极。

首先我必须到办公用品店买一个信封袋装这卷录音带。我走进去,找到一个完美尺寸的信封袋,正准备买一个时,我的内在声音说,“拿两个!”我问它,“为什么?我暂时都还不会再寄更多的录音带呀。”我的内在声音只说,“就拿两个;我确定你会使用到第二个。”我时间有点赶,所以我也不再和内在声音争辩,我就买了两个,完全没有邮寄别的录音带的计划。当我抵达邮局时,我找到最好的停车位,其他的停车位都已经满了。在我离开家里之前,我的内在声音建议我应该复印一些明尼苏达超心理学研究学会(Minnesota Society for Parapsychological Reserach)最新的会讯。于是我离开邮局之后,我要去大学复印一些会讯。仿佛命中注定一般,我只能在离复印店两条街以外的地方找到停车位。我的内在声音说,“停在这里;走路没那么远。”于是我把车停在那里,开始向复印店走去。半路上,我注意到一个商店橱窗似乎挺有趣的,所以我看着那家商店。它是一家唱片行,非常小的店,我从来不知道也没有进去过。我的内在声音说,“进去。会讯晚点再印。”于是我走了进去。它真的是一家非常小的唱片行,但是有一区写着 “甩卖”。我的内在声音说,“过去找找G开头的。”我心里回答说,“算了吧!我已经走遍明尼苏达每一家唱片行寻找Barry Goudreau的专辑;这家小店肯定没有,也不会甩卖它的!”但是我想着,“哎,管它呢,找一下也不会怎样。”确实没错,我一直被谨慎地引导找到 Barry Goudreau的专辑,而它只花了我2.19美元!我告诉这家店的老板,我到处寻找这张专辑,几乎走遍双子城(Twin Cities)的每一家唱片行,到处都找不到。他说,“真的吗?真有趣,而你现在找到它在甩卖!”

之后我复印了会讯。我从复印店出来,我记得我没有在停车计时器里投币。我的内在声音说,“不必担心。去JRCA买些录音带录这卷专辑。”我抗辩说,“但是我的计时器会超过时间,而且JRCA的录音带没有像Best Buy那么便宜。我要回到车子那里,免得被开罚单,在Best Buy买每个2美元的录音带,而JRCA每个通常都卖到2.5美元。”但是我的内在声音坚持要我去JRCA。尽管我总是和我的内在声音争辩,它总是知道什么对我最好。我走进JRCA,问道,“你们的Maxel UDXL-II录音带多少钱?”那个人去抓了四卷录音带(我想买四卷录音带,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呀!)他告诉我每个录音带是1.99美元!我只剩下9美元,所以我刚好够买4卷录音带!我走回到我的车子那里。没有罚单!

我的内在声音一直负责让我接收到许多“灵异”的资讯。在许多方面,它看起来有点像“作弊”,因为我不必为这些资讯付出什么;只要询问就有。

我同时也发现到我的内在声音有幽默感。一天早上,我写着一个出体经验,忘了时间。当我发现我快要迟到了,我匆忙地离开。我打开门锁出去,我的内在声音突然打断我说,“嘿,巴伯,你忘了锁门!”我跑回去,锁上门,感谢我的内在声音。我的内在声音开玩笑地说,“你忘了你的身体,如果它没有粘好的话!”

我的内在声音同时也在出体经验的时候帮助我。例如:

1982年7月25日星期天——第80次出体

...我使用相同的晃动方法离开我的身体....我卡在我的身体。我继续想着。我设想移动的唯一方法是闭上我的眼睛,相信我的感觉。于是我闭上我的眼睛,但立刻想到,“不行!如果我闭上我的眼睛,我可能会睡着!”如果我读书一个小时,闭上我的眼睛,我通常都会睡着。我晓得这种事很容易发生。所以虽然我开始移动,我决定睁开我的眼睛,我看到我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我想到另一个办法:如果我能够改变我的视像到完全星光视像应该就可以了,我这么想着。所以我把手臂举起来到我前面,我试着用透视力去看。我听到我的内在声音很清晰地说,“在这里练习透视力将非常有助于你的地球的透视力视像。”我看着我的手臂,不是看星光体,而是用透视力看,就好像试着从物质世界去看到灵魂一样。当我那样看着我的手臂时,它们是透明的。它们看起来像透明的、暗黑色的、朦胧的影子。我研究它们一会儿,之后就昏晕了。

这里有我的内在声音在出体经验中帮助我的另一个例子:

1982年10月31日星期天——第83次出体

...昨天晚上发生另外一件事情。好像我的内在声音给我上了一课。它想要教导我透视力视像和出体经验视像的差异。于是,它先显示一个地方的透视力视像,它说,“这是透视力视像。”之后他以出体经验视像显示相同的景地。我记得一些差异。起初,虽然两个影像都是清晰且生动的,出体经验视像有较多的景深。我能够区别我的空间位置,因为我有正常的深度感知。在透视力视像中,我看到相同的事物,我能够区别它是三度空间的,但是它比较像一张照片,某些细节会比其他的明显些。简而言之,透视力视像就好像在看一张正规的照片,只是房间里的某些物体不知怎地看起来比较显著。出体经验视像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我是在那张照片里。

我的内在声音是我生命中最有益的力量之一。如果你使用这个工具,会发生奇妙的事情。你的内在声音总是在那里;你所要做的只是向内倾听。

内在声音到底是什么?有些人相信它是灵魂引导。或许有些现今的“出神通灵”只是与他们的内在声音对话,之后做出相同型态的口头翻译。我个人相信内在声音是与你的超灵(oversoul)、或是较高本我(higher self)的沟通连结。

我的内在声音非常的谦虚和率直。有一次我问我的内在声音,“为什么在那个寒冷的冬天之前,你不与我沟通?”它回答说,“为什么你之前不倾听我?”我问道,“为什么你现在经常和我谈话?”它回答说,“为什么你现在经常倾听我。”之后他让我无话可说:为什么我们都不?

练习十:星光门口

这是很多书上都有的出体经验技巧的变种,例如J.H. Brennan的《星光门口》(Astral Doorways)。

进入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你的眼睛。尽你所能地完全放松,开始视觉化。假装你的意识缩小成一个如针尖般极其微小的光点。之后,视觉化你自己正站在一个上锁的门前面。随你所想地视觉化这个门口,有奇幻的雕刻或是门把之类的——个人化这个门口。

再来,视觉化你自己从你的口袋里(或是从你脖子上的项链等等)拿出一把奇幻的钥匙,打开门锁。把门打开,走进这个门口。关上你身后的门,再把门锁上。这个象征性的锁门的动作是为了保护:每一次你使用它的时候都要锁上它。

把钥匙放回你找到它的地方,开始向前走。想象你前面有一个隧道,底端有明亮的光。想象你走到隧道的底端,走出隧道后发现你自己在你身体外面,就在它旁边站着。

接着,视觉化一个完全的出体经验,尽你所能地想象所有的细节。想象着从你的身体走开到一个目的地。试着尽可能地想象并记得更多的细节。当你做完之后,想象你走回到你的身体。想象发现你自己回到隧道里,走回到门口。再一次地,打开门锁,走过去,再从另外一边把它锁起来。引导你自己回到完全的意识,睁开你的眼睛。

许多作者说,这个视觉化的练习能够让你的潜意识获得深刻的印象,诱发真正的出体经验。
第十一章:透视力(Clairvoyant)

到1981年的年底,我已经有44次出体经验和成堆的灵异经验。当时我在明尼苏达自然资源部门(Minnesota DNR)担任计算机程式设计师。LD是我的同事,一个普通的女人,除了她的眼睛。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因为它们好似会看透我。不知怎的,我强烈感觉到她有透视力。我和JP谈到她,他建议我去问她。我不想去问,她可能会以为我疯了。

上班时大家都使用一种计算机邮件程式,非常类似现代的E-mail。有一天,我想传递讯息给我的老板,但她并不常立即阅读她的线上邮件。LD经常会帮她阅读邮件,所以我传递这样的讯息给她,“请告诉 PL(我的老板)去阅读她的邮件。”几天之后,LD传递这样的讯息给我,“这不是一个讯息。”当我要求她为此做出解释时,她就抱怨说她从来没有收到任何“ 好的”邮件。她传递一个无趣的讯息,因为我给她的讯息就是无趣的。我的胆量来了。我传递给她以下的回答:

来自:巴伯星期五 7月31日,1981年,早上9:39

所以你不喜欢像这样的讯息,“请告诉PL去阅读她的邮件?”好的。我总是喜欢有益的哲学讨论。我“鸣枪”起跑。

你有透视力吗?

令我惊诧万分,也让我松了一口气,我是对的:她的确有透视力!她也有出体经验,甚至参加一个灵修教会。就像我一样,她也害怕去谈论它,因为担心其他人会怎么想。

LD和我变成好朋友。我很少见到她本人,因为她和我工作的班别不同,但是我们互传计算机邮件达好几年之久。在那段期间,我们协议一个小实验。为了建立出体经验的证明,我要在离开身体时试着去拜访她。当我抵达时,她可以用透视力看到我,证实我的出体经验是“真实的”。从此以后,我开始试着在我出体经验里去拜访LD。

从字面上看来,所有出体经验的书都宣称,在出体经验时,每件事物都是由人的思想所控制。他们说,要旅行,所必须做的就是想着某人,或是你想要去拜访的地方,然后你就会神奇地被传送到那里去。我十分期待我的思想在出体经验时展现完全的能力,但是我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以下的日记摘要就可以呈现出我在出体经验时所遇到的一些问题,尤其是试着要旅行到某个特定地点时。它同时也呈现出关于出体经验的几个要点,包括意识的清晰度和出体经验的景象是如何运作的。关于意识的讨论在第十九章,出体经验景象的讨论细节在第十八章。

1981年10月24日星期六——第52次出体

…我今天早上8点起床,决定试着做个出体经验。我第一次尝试时运气不好。最后我睡着了,我继续尝试,直到9点半我才从睡眠中出来。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完全放松,心智状态良好。我温和地想着出体经验,我注意到我的身体非常的放松。

我感觉到震动的阵痛,我将注意力转向它。它变得更强烈些,但没有像我的首次震动经验那么强烈。它比较像我平常晚上练习时的感觉。我心想,“我希望我能记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像我平常做的那样。”但是我想不起来,而震动看起来似乎又变弱了些。之后我想,“我可以拱起我的背,但它可能没有用。”我想不起任何其他的方法,所以我决定试一下。我拱起我的背,把我的手臂甩到我的头后面。我立刻突然冲进我的星光体里。

当我达到后空翻(向下)动作的顶峰时,我又再度往上摆动回去。当我再度到达我的身体时,我奋力离开,但是我反而卡在身体里。我是完全的意识,紧密地胶合在我的身体里,惊奇着我的意识是如此完美的清明。非常怪异,我完全能够“看见”。我有着与物质视野相当的星光视野…我放松我的星光手臂,伸向我后面,试着把我自己从身体里推出去。当我推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星光体从后面被拉着。我感觉就好像一片饼干粘在一桶非常浓的蜂蜜里。我感觉到数百万个微小的饰带或丝带附着于两个身体(我的手没有,我只是感觉它们在那里)。我尽最大的努力去获得自由,但是大约15秒钟之后我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体。

于是我醒来,我想这就是终点了。我认为我没有办法再做一次,因为我已经完全醒了。但是我固执的那面却要求我再试一次。所以,我获得舒适感后寻找震动。它们立刻就来了,我使用相同的方法再度出去。这次我没有被卡在身体里。我毫无困难地坐起来,再度有很好的视力。我看着四周,心想,“哇。我是真的清醒的。我从来没这么清醒过。甚至连醒时生命中也没有过。现在我要做我一直想做的一些实验。”

浮现我心里的第一个实验是测试声音如何运作。于是我说出这样的话,“哈罗?测试一、二、三。”虽然我使用我的星光嘴唇做出口型,也使用星光声带,却没有声音出来。我依稀听到一个非常微小的声音在背景里,但是它太低沉而听不懂。或许问题只是我的大脑对声音的诠释。

总之,我看着四周,注意在出体经验中事物看起来有何不同。在过去,我经常在出体经验中看到灰色的云。但是现在我更仔细检视我的视野。我看到有几个地方坐落着小串的星光物质。当我看着房间四周,我注意到每件东西都很正常,除了我现在能够看到每件东西周围都有不同种类的“光芒”。就好像在我房间里的每件东西都有它自己的光晕,它和其他任何东西的闪烁略有不同....我同时也注意到在某些地方看起来像墨渍的,或是那个地方的光晕是黑色的或被黑暗覆盖住。之后我心想,“真是愚蠢。我在浪费我的时间。我应该立刻到LD的房子去,为了证实这个经验的真实性。”但是我又再度昏晕,醒来时又立刻在我的身体里。

我的分析自我再度说不要了,但是我太固执不愿放弃。我重复我的方法,震动又来了,我准备开始另一次的远足。当我出来时,我在我的身体上方一步之远。我坐起来。我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去LD的房子。我心想,“嗯。我可以走两条可能的路径。从后门或是从我的窗户出去。”我听到后门开了又关,所以我把注意力朝向它。我的星光视像打开,我看到我妈妈进房子。我也注意到厨房里的时钟,但是它太模糊无法看清楚时间。相较于物质视像,它比较像先见之明或是透视力视像。我心想,“我最好不要从后门出去,那里太冒险很容易分心。我最好试试窗户。”于是我看着窗台,试着透过把影像拉向我而走过去。窗户的影像真的向我过来,但当我再看一次时,我还是没有更靠近它些。我试着更近些看着它。我的眼睛立刻试图像照相机的“变焦镜头”一样。我的眼睛并没有放大我所要看的,我反而向它滑动靠近了些。当我停下来时,我只滑近了一步。我试着再做一次,但只移动了一点点。那时,我大约离窗台还有两步远。

我心想,“这个胡扯的心念移动真是够了。”我把膝盖挺直之后站起来,准备走过窗户。我决定保持眼睛睁开,好让事情不会变糟。当我穿过窗户上的玻璃时,我的意识相当地朦胧。每件事物立刻变得很奇怪。我是在外面,但是它看起来太奇怪,以至于我认不出来我在哪里。我看着四周,我看到影像,可能是从一个正在进行的梦里来的。我甚至分不清楚我是在一楼还是在二楼。我能辨识东西,但是每件东西看起来都是离位的。我看到玩具、家具和其他的物体。我转来转去,看到我是在外面,在我家厨房的北边,在上面一层!我变得很困惑,终究昏晕过去。我记得我想着,“我现在不想要进入梦里。”我又再度醒来,完全的意识,在我的身体里。

我觉得舒适就再次尝试。就在我想到震动时,我立即获得它们。我不冲向我自己后空翻,反而向前冲去,毫无困难地坐起来在星光体里。

我心想,“几乎我的每一本星光投射的书上都说,透过想着某人你就能立刻旅行到他们那里去。我要再试一次。”于是我闭上眼睛,在每个细节上详细地视觉化LD。我只是坐在那里视觉化,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起初想可能是我的视觉化做得不够好。但是我在每个细节上都详细地视觉化她了呀。我睁开眼睛,我还坐在床上,在我的星光体里。我心想,“这样哪儿都去不了。”我开始想着LD,希望这样的效果会比视觉化她好些。还是没有结果。之后我昏晕了大约半分钟。我又再度在我的身体里面醒来,我知道它结束了…

这个摘要显示出另一个未成功的旅行尝试:

1982年4月1日星期六——第70次出体

...我看不见我的手臂,所以我猜想我必定是离开了我的身体。但是为了确定,我把右手臂向我的床伸展过去。当我的手臂再次穿透物质的床时,我知道我不是物质的。我摆动双腿,张开,站起来。我想走路但是不能够。我站在离房门四步远的地方,我的手臂向它伸出去。我试着离开,但是我没有移动半寸。我想,“我唯一的希望是想着LD,或许我会被传送到那里。” 我闭上眼睛想着LD。什么事都没发生,所以我又再度视觉化LD。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想着她的人格。动也不动。我想象我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还是动也不动。这些没有一个行得通的。我感觉到另一个快动作,我感觉自己又变成物质的。我又再度完全回到我的身体。

有几次我“想着”自己到另外的地点,但却有无法预料的结果:

1982年7月10日星期六——第79次出体

…我闭上我的[星光]眼睛,开始想着LD。我睁开眼睛,没有任何改变。我决定试着视觉化LD。我闭上眼睛,视觉化LD。我在心里叫着,“LD”。我睁开眼睛看着四周。我不是在原来的地方!我也没有看到LD。我完全不知道我在哪里。我被景物变化所包围,没有任何物质知觉,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1984年3月25日星期天——第105次出体

…我将自己笔直地射上空中。我想着LD,半秒内,我的意识好像模糊了,飞着,我以盲目的速度被传送到某地。我困惑着,我想了一秒,“不!我想要飞到那里。”我感觉到LD的身形一秒钟,但是我的困惑再度立即把我送回到我的身体…

1985年11月10日星期天——第118次出体

…我向上离开,我是蹲着的姿势,大约离我身体一步远,靠近我身体的后手臂的地方。我立刻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我几乎读遍所有门罗(Robert Monroe)的书,《远程旅行》(Far Journeys),所以我首先要尝试的是联系我的向导——门罗称之为“鉴别检查”(IdentInspect)的程序,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之后我试着想“鉴别检查”,什么事都没有。之后我听到另一个人友善的思想。一个大约30岁左右男人的声音,它说,“你试图做什么呢?”我看着四周,但我看不到任何人。我回答说,“我试图联系我的向导。”这个声音说,“噢。只是‘鉴别检查’?”

我觉得很愚蠢就笑了。我必定看起来非常的傻,试着说出——或是想着——我在书上看到的字句,就要去联系我的向导。尤其是这些字句只是作者试图用来描绘一个无法形容的星光经验而已。特别是我没有能力使用我的心念来传送。“算了。”我说,“那只是我看书上写的。”

之后我试着让我自己朝向“鉴别检查”,而不是想着它,但是我失去所有的意识。再来我只知道,几个小时后我回到我的身体里。

对于那些没有身体存在的人而言,我们必定是过分单纯的小孩。当我们离开身体,我们必定愿意尝试新事物,从我们的错误中学习,不要害怕或不好意思去请求帮忙。毕竟,我们应该能够自嘲。

练习十一:坠井

跟平常一样,取得舒适的姿势,闭上你的眼睛。尽你所能地放松,之后视觉化你向下看一个非常深的井。再来,假装你掉进去,头朝下。当你坠落的时候,看着井的底部越来越靠近。试着想象坠落的知觉,尽可能地逼真。感觉重力拉着你往下掉。抓住这个感觉。如果这个行得通,你可能被快推进入你的星光体。如果这个第一次行不通,重复几次这个视觉化影像,直到你的视觉化看起来几乎是真实的。
第十二章:飞行学校

读过那么多出体经验的书之后,我对星光旅行怀抱极大的热衷。毕竟,当你能驾着星光机去找灵魂,何必驾着飞机去海岸边呢?但是我试遍每一种我所知道的以思想旅行的方法,似乎都没有效果。或许是我的期待值太高了。或许是科学在我里面太根深蒂固了,一部分的我仍然相信旅行必定比思考还要更复杂。

无论原因是什么,我决定采取不同的出体传送途径。我不再试着用心念去电传(teleport)我自己,反而决定在友善的天空中飞翔!我的首次飞行尝试不算太悲惨,但也不是很协调:

1981年1月27日星期二——第32次出体

…晚上不知什么时间,我醒来离开身体。我无法以物质的知觉意义看见,但是我知道我在哪里;我在我们后面的巷子,我知道我是投射出来的。

我心想,“我应该去哪里呢?”毫不犹豫立刻决定“去找EJ”——我在上床之前就这么决定的…于是我连跑带跳在空中出发。

我迅速升到屋顶上,摇晃了一会儿;我记起许多飞行坠落的梦。但是我想如果我能够控制我的心念,我会没事的。我飞得越来越高,心里有点害怕;我怕我飞得太高了。于是我为了让自己心安,努力降低自己的高度。我能够看到屋顶、树林和每样东西。

当我开始上去时,我了解到我不是物质地看见,我心想,“我应该看得见。”之后我才看得见。我看见我的手臂在我前面举起像超人的姿势。我开始因攀升太高而心里不安,我害怕离地球太远。

随着那样的想法,我开始变得越来越低。我迅速下降直到我被迫著地。我安全降落在某条街上,在一个小山丘的斜坡上。我心想,“...现在我到不了那里了!”再来我只知道我又入梦了。

从来没人教我如何飞行,所以我对于我的首次尝试非常骄傲。我的下一次尝试就很笨拙了,除此之外没别的。

1982年5月8日星期六——第72次出体

…我走过门口到外面去…外面天气晴朗阳光充足。这个变化吓到我,因为我的身体睡觉的房间是暗的。阳光不刺眼;只是看起来很明亮灿烂。我心想,“现在我应该去哪里飞一下?”我抬头看到我家的朴树枝干。我沿着我家的步道向西走过去。

我走到我家前院,我停下来面向东方(那里是我家后院)。我环视四周。我非常不好意思在每个人都可能看到我的公开场所尝试飞行,准备在空中飞跃。我知道我不可能被任何人看到,但我依然迟疑着,担心我可能会被看到的可能性。对一般人而言,这样的飞行尝试看起来一定很可笑。我向东方快走几步,以良好的飞行姿势往前跳。大约一两秒我是完全无重力的,我在半空中滑行了几尺远。但是之后我就翻落下来!我在脸部着地之前稳住自己。

我决定再试一次。这次我往西再走远些,直到我在我家外面的人行道上。这次我向南跑了大约五尺远(远离我家),在环视可能看到的邻居之后,我向空中飞跃。我又把脸跌到地上去!我没有受伤,因为我是非物质的,于是我又站了起来。我决定走到我家后院(东边),在那里再试[飞]一次。我走了大约十步左右,毫无预警地我昏晕了过去。

1982年7月2日星期五——第77次出体

今早清晨我在梦中。我梦到我跟某人谈论着星光投射。谈话结束之后,我回到我的卧室,我对自己说(仍然在梦的状态),“那真是个绝佳的意见;我想我会投射出去。”

于是在梦里,我站起来走出去。我走到我家的正后方(东方),而我就在那里醒来离开身体!我搞清楚我的状态,我非常惊讶,但是我保持完美的情绪控制;这个梦竟然为我即将进行的出体经验做好平静的准备。

我站在外面,脸朝东方。我想到最近星光起飞的失败,但是我平静地对自己说,“值得一试。”怀着行动的意志,我开始在空中升起,以垂直的姿势(站着)持续向上。我有点惶恐,但是我告诉自己说,“保持平静;没什么大不了。我要去上一个美好的、简单的飞行课程。我不是要去尝试大冒险。”

我等到离地大约15尺高的时候,我说,“好了;现在够高了。”或许我停不下来继续上升的念头让我担心,而它导致我又上升了一点,但是我对自己说,“好了。不会发生什么坏事。我不会受伤。我控制得很好。”于是我停在半空中。我完全放松我的星光体,以至于我甚至对它没有感觉,我继续在空中向前行进,往东方一个心里认为适当的地方去。

我以舒服的姿势缓慢地向东方移动(飞行)。我心想,“我完全地放松。这是飞行时的最佳身体姿势。”之后我往下看我的星光体,我看到我几乎是垂直的。我的手臂向下垂放,我的头前倾,我大约向前倾斜30 度。我的腿放松自然弯曲约45度。这个姿势几乎和骑着10段变速的自行车完全一样,除了我比较挺直和我的双臂是放松地垂放在两侧。

我的飞行不太稳定。我像浮标那样上下左右浮动,试着修正我的飞行方向。我现在稍微移动得快些,我家院子里的白杨树就在我的正前方。我试着绕着它转,但是我办不到;我还没练习好飞行。当我就快要撞到树上去时,我向左(北方)扭转,避免我的头去撞树。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撞到树,令我十分惊诧的是它弯绕着树干,像蛇征服障碍那样弹性地绕着树干滑动。“哇!”

之后就再也没有东西挡路了。我开始稍微飞快些,我有意地向上攀升。我攀升到大约400尺高,之后我下降到大约200尺高,好让我看景色更接近些。我毫不畏惧地向下看。我注意到我能够看清楚一切——就好像在身体里一样,非常清晰。但是我没有看到太阳,我感觉天是暗的。然而,我能够看得清楚,而每样东西似乎都呈现暗淡的光,几乎是灰色的光。就像是红外线摄影机拍出来的相片一样。

我轻柔地滑行,缓慢地飞过屋顶,目睹临近房子的细节。当我移动时,我留意每件事物的细节,我再度证实我是在真实的、清醒的状态。细节没有改变,我的速度也一样。我环顾四周所看到的许多细节,我确信我不是在梦中,而是看着实体。我这样推理:

1.
在梦中我很少注意细节,只会注意那些在我周遭立即展开的故事所需要的细节。这不是在梦中。况且,我完全清醒有意识。
2.
甚至在平常的实体里,我们扫描四周时也是会忽略大部分的细节。所以我知道我是在体验实体,比平常在身体里面时还要更清晰。
3.
因为我所看到的没有变化,(我在寻找变化)我知道我的视力至少是正常的,而我不是在梦中。梦境有个不好的习惯,它会藉由改变景象去产生特定的情境或情绪。
4.
我验证并研究我看到的下面的细节。这些细节都和醒时完全一样。

我向东飞过大约三个街区。我向北方看去,在罗瑞大街 (Lowry Avenue)的北面, 我看到一个男人从一间房子出来。他站着看我在空中。所以我让自己轻柔地降下来到马路对面,罗瑞大街的南面(我像招手猫那样对着他站立的地方)。他过马路向我走来,他来到我面前。就在他要开始说话时,我失去意识,进入像梦一样的半意识状态。在这个状态下,那个人和我交谈几句话之后,我失去意识。那人大约30 岁,棕色的波浪短发,非常友善,眼神亲切。他穿着平常的衣服。他比我高一点,可能有六尺高。我不记得我们都说了什么,因为我是在睡梦似的半意识状态。

这个出体经验提出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清明梦和出体经验的差别是什么?我真的相信人们通常会将一个经验与其他的经验搞混。在某些例子里,是非常难以区别的。有些人相信出体经验是清明梦的残缺延伸。其他人相信清明梦是出体经验的残缺延伸。

Gabbard和Twemlow在1984年合著的《心灵的眼睛——出体状态的实证分析》(With the Eyes of the Mind,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Out-of-Body States),书中第六章有提到这两种经验的比较。作者发现出体经验和清明梦之间的差异如下:

50%-70%的人有清明梦的经验,而14%-25%的人有出体经验。

清明梦有两种型态:第一种型态发生在眼球快速运动(REM)睡眠,称之为初始梦清明梦(Dream Initiated Lucid Dreams , DILDs)。第二种型态发生在睡眠的开始阶段,称之为初始醒清明梦(Wake Initiated Lucid Dreams, WILDs)。两种型态的清明梦都只发生在睡眠或沉睡中。典型的出体经验是从醒时状态开始的,非常像初始梦清明梦,但有些意想不到的出体经验发生在醒时状态。有些人说他们的出体经验是意想不到地从完全意识“跌出身体之外”,如第九章所描述的。其中有些是发生在物质身体活动中,例如走过马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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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能有意识地设计梦的内容,而出体经验者通常是被动的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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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有完整的身体影像,而出体经验者看自己是脱离没有活力、没有思想的物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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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有生动活泼的意识,甚至有点神秘,而出体经验者体验较普通形式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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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看自己的经验是心智的产物,而出体经验者将经验当作客观的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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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有典型的睡眠脑波,而出体经验者没有显示相似于睡眠的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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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有眼球快速运动(REMs),而出体经验者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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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者不会特别看到他们的物质身体,但是出体经验者通常都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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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作者感觉较少清明梦者对主题有持续积极印象,而出体经验者有较高的积极持续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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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明梦中,通常不会梦到在自己的卧室里,像出体经验状态那么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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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之后,主体醒后接受清明梦的“非实体”。出体经验后,主体通常坚称这个经验是实证地“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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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清明梦包含性爱的内容。事实上,Patricia Garfield作家指出她的清明梦的“三分之二”全部是性爱的内容。性爱清明梦十分逼真;感觉就好像是真实的性爱。然而,出体经验鲜少有性爱的内容。当出体经验者说到“星光性爱”,这个经验完全与物质性爱无关。它比较像是一种狂喜的心灵之旅,一种能量的转移,或是一种极乐,但不是物质性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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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像平常的梦一样——是不容易记忆的,除非那个人在某种条件下。记忆是做清明梦的关键因素。然而,出体经验通常都会鲜活地记忆多年,无需先导条件。

同时,出体经验也是濒死经验(Near Death Experience, NDE)的典型特征。我们无法想象清明梦会发生在濒死经验中,尤其是在濒死经验中物质身体不会自动地进入眼球快速运动睡眠。

或许最让人信服的论点是:我在清明梦中获得完全的掌控,之后驱离梦境在出体经验的状态中醒来。当它发生时,我注意到清明梦中的景象看起来像假的,不像出体经验中的景象。甚至你能够用心念改变清明梦中的景象。这里有个例子:

1986年5月17日星期六——第126次出体

今天早上梦境刚刚开始,我发现自己走在医院的走道,那里还有其他的人。我知道我在梦中,变得清明。

起初,我想要玩一会儿清明梦,所以我在走道上滑行。之后我升高我的脚,开始以稳健的速度沿着医院的回廊飞行。走道终了,我不想撞墙,我反倒决定改变我的焦点,创造一个隧道好让我飞下去。怀着行动的意志,前面的墙壁出现一个洞,形成一个隧道。医院的景象缓慢地混合成一个隧道景象,走道变成隧道。在现实生活中,这种尺寸的隧道(没有灯光)会呈现越往隧道后面越黑暗。我创造的这个梦中隧道似乎没有终点,而它的前段比较暗些,后段比较亮些。有一种奇怪的灰色光线,几乎像是雾,遮住了隧道的终点。

我开始快速沿着隧道飞行,但我知道它是一个幻觉。我厌倦了飞行,于是我让自己慢下来,把我的脚降下来,将焦距调回去医院。我在同样的走道上。我转向开始沿着走道往医院的方向飘浮回去,左转,向办公桌飘过去。之后我完全停下来,并决定我不想再要梦中幻觉了。


我闭上眼睛,从这个梦失焦。梦中景象消失,我恢复我的视像。我飘浮离开我的身体。之后我决定来点好玩的,我开始朝各个方向尽兴地飞行,来回绕圈玩得很开心。我翻转了大约20个大圈,就好像喷射机一样,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无法睁开眼睛。飞行的知觉依然像一阵疾风。

我自由自在地玩得非常开心,我决定尝试一个实验:我决定试着飞向太阳。我停下来挺直站好。我伸出手臂,想象头上有条动力线,我继续伸展,试图以我的动力线触碰到太阳。当我认为我的动力线已经到达太阳表面时,我试着“感觉”线的尾端情况如何。感觉起来其实没什么不同,只是有点“稠密”(那是我唯一能形容的方式。)

之后我开始把自己往上直拉,沿着那条动力线向着太阳上去。我朝向太阳加快速度到极限,直到我感觉我的旅行接近光速。以这个极快的速度飞了三分钟之后,我还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变化,于是我停下来,想看看我在哪里,但是我无法看见。跟着我就昏晕了,醒来时在我的身体里。

我记得小时候读过的天文书籍,我知道以光速旅行大约要八分多钟抵达太阳。而我不可能以光速旅行。

出体经验和清明梦的区别有时候并不明显。我想你必须靠你自己的“真实”或“不真实”的知觉来作判断。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需要更多的科学研究。Stephen LaBerge在他的佳作《清明梦》(Lucid Dreaming )里第九章说“出体经验事实上是清明梦的另一种形式的诠释”,那是不成熟的结论。

练习十二:清明梦

许多出体经验专家说我们心灵的某些部分早已对出体经验非常熟悉。许多书籍宣称,每天晚上我们心灵的某些部分会离开我们的物质身体,去做它自己的工作。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是物质世界所无法触及的,我们通常只记得这些旅程的一点点片断,我们称之为“梦”。

在出体经验和清明梦中,你的身体是睡着的,但是不像在梦中,你的意识是醒的。你的身体每天晚上睡觉。假设你有方法“叫醒”你的意识而让你的身体继续睡着。你就能够将一个普通的梦转变成一个出体经验。你可以让自己醒来说道,“等一下,我知道这是梦。我现在全然醒来。”从这里你可以继续作梦来个“清明梦”,或是把自己从梦中唤醒来个出体经验。两种都很好玩。

清明梦很棒。你可以随你想要的做什么都行。你可以保持完全的有意识,做任何你能想象得到的事情。它们几乎和出体经验一样有趣,但是它们都不是真实的。景象是假的。另一方面,出体经验有时候限制较多,但是它们是真实的。

问题是,当你在睡梦中,你通常不会想到去唤醒自己。事实上,你通常不明白自己在梦中;你以为你是醒着的。

这里有个简单的练习能够帮助你解决那个问题。非常严肃地问你自己,“我是在梦中吗?”你是吗?也许你只是梦到在读这本书。你如何知道你现在不是在梦中?我要你确认你现在不是在梦中。

如果你今天每隔15分钟问自己这个问题,你今晚在睡梦中时可能也会问自己相同的问题。白天的习惯通常会转变成睡梦中的习惯。

你不需要真的每隔15分钟问一次,但是你越是经常问,你就越可能抓到你自己在睡梦中。你可以为自己设定提醒,就像你的闹钟。你多久看一次时钟?每次你看时钟的时候,试着搞清楚你是否在梦中。它不会花太多时间。但是它可能会是个改变终身的经验!

所以,祝你做梦愉快。或许,也祝你有个愉快的出体经验!第十三章:银带松开没?

在出体状态运用思想的力量接触别人,我的第一个策略似乎没有效果。我的第二个策略——飞行——也不太有效,总是有些分心的事在我到达目标之前阻挡我。我决定尝试第三个策略,走路。除非我能找到更好的旅行方式。毕竟,走路能出什么问题呢?

那时我发现书上有谈到“银带”(silver cord)。大多数的书称它为银带,根据圣经里的一段诗句(传道书12:6)。他们说这条带子联系着星光体和物质身体,会在危险的情况下把你拉回来。不久我发现这条带子不是很公平:

1980年3月8日星期六——第11次出体

…我把自己从身体的线条拉出来,飘浮起来。我试图脱离我的身体,手抓着空气,两腿用力推。我大约离开身体五尺远,这时带子的拉力变强烈,开始把我拉向我的身体。

我和拉力奋战,大约离我的床一尺远,我抗拒拉力好几秒钟,之后就被带子猛烈地吸回到我的身体里。我重回到我的物质身体之后,我醒来看看四周。

在整个出体经验中,我并没有遭遇危险,而银带却违背我的意愿把我拉回到身体里。为什么?

Sylvan Muldoon和Hereward Carrington在他们的《星光体投射》(The Projection of the Astral Body)一书中,试图说明带子的问题。他们宣称有一个“带子活动范围”,好像在物质身体周围有15尺长的磁力场。他们说,如果你是在这个带子的活动范围以内,银带总是会把你拉回来。然而,一旦脱离那个范围,你就能自由游荡。

我对我的银带非常生气,但是我要如何才能阻止它拉我回到我的身体里?许多关于星光投射的书警告我不能损害我的星光带。他们说如果我破坏这条带子,我的身体会承受极大的物质伤害,如果我的带子破裂了,我的身体会死亡。

但是他们是如何自封为专家的?人们怎会经常试图玩弄自己的星光带呢?我决定谨慎对待我的带子,但不是坠入恐惧和神秘的迷信中。我决定不接受我的限制,而是反制回去!

1981年7月30日星期四——第44次出体

…我的带子开始温和地往回拉,但是我立即的反应是抵抗,以类似游泳的动作向东南方前进,经过我卧室转角进入我家的厨房。我抗拒我自己的星光带的拉力,走进厨房。

我一路挣扎走到厨房之后,我变得非常生气,走路还得抗拒带子的拉力。我转过身来抓住带子,我用全部的力气拔它,好让它松弛些。

带子垂落到地板上,我继续…

在以上的经验里,星光带似乎像是一条发光的花园水管之类的。不久我发现银带能采取不同的形貌,尤其是当星光旅行者是个搞不清方向的计算机程式设计师:

1982年1月31日星期日——第63次出体

昨晚我熬夜看电视节目直到半夜一点。我非常疲倦。今天清晨我醒来一次,又继续睡着。

我开始做梦。我梦到我家正在举办派对。之后我醒来。我只记得在那个梦里(1)当梦境结束时,JP和CA在外面,(2)我的卧室房门是开着的,(3)LD和其他人在楼上,在JP和CA的卧室里。

我飘回去睡眠中,但之后我了解到我能够非常容易地投射,我所要做的只是把我的意识向前丢出去,星光便开始晃动。我躺在我的右边。于是我把我的整个意识向前丢出去。我立刻快推进入我的星光体,我开始前后晃动。震动形成,知道它们被注意到,但它持续变得更强烈。我知道我现在是部分在里面,部分在我身体的外面…

我在向前摆荡(或晃动)中往前突进,以非常唐突和猛烈的方式向上扭转将两个身体分开。我现在在星光体里,当我做这个动作时,我感受到极大的撕裂知觉,伴随着我的太阳(腹腔)神经丛(solar plexus)落下的感觉,我的胃感觉有点痛。

我看不见,但是我用心知觉。我大约在我的身体上方一尺,躺着的姿势,垂直地指着我的身体,大约离床一尺。我有点担心我可能撕裂了我的星光带,造成永久的投射(死亡)。之后我心想,“现在担心那个已经太晚了。如果不是很好,就是伤害已经造成。”于是我不管它,决定试着去联系LD。

我歪歪扭扭站不太稳。我注意到似乎我手里有一张计算机复印纸,我感觉需要带着这张纸去给LD看。我心里还想着昨晚的梦境。我的卧室房门看起来是开着的,虽然物质门确实是关着的。不知怎的,我认为LD 在楼上,在JP和CA的卧室里。于是我拿着复印纸的一端走进饭厅。我不希望复印纸撕破,所以我非常谨慎转头看复印纸是如何展开的。复印纸的另一端在我床边的地板上——和我的身体分开。

我走回去,看着它展开的样子,从原来堆叠的复印纸所展开的每一张都变得比较长。我回头看我的房间时,我看到复印纸,但是没看到任何银带,于是我了解到展开的就是我的银带[伪装]!那就是为什么复印纸似乎没有终点的原因!它只是采取了复印纸的外表!

我试图从天花板爬进他们的房间,但是我没有成功,我昏晕了。

把工作带回家里做什么?总之,既然在那次经验中我的星光带没有断裂,我决定下次出体时不再那么“温和”了!不再当好好先生了!

1982年2月6日星期六——第64次出体

…我在我的星光体里。我挣扎着,[从身体]拉开了一点点,但是我感觉到我的星光带的阻力。

昨晚我为这些问题而调整我自己。我一直对自己说一些肯定的话:(1)当我在星光体时,每件事物都由思想管控,无论是有意识的或是无意识的。(2)对我而言,地球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坚实的,除了我的心灵。(3)我的自由没有阻力,也没有任何限制。(4)我能够照我的希望到任何地方,不被干扰。(5)我应该能够透视墙壁和天花板。

现在我感觉到我的星光带的阻力,我心想,“嘿!这不公平!我在投射,我应该是自由的!”但我随后就被猛烈地吸回到我的身体里去,尽管我尽我所能做的阻挡那个阻力好一阵子。短暂的昏晕之后我在我的物质身体里醒来,没有任何不良的后遗症。

我对自己说,“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我继续尝试同样的程序。这次相对地容易些,我直接就滑出去。我故意从我的身体拉出去,我开始走向卧室门口。这次我能感觉到我的星光带正运用极大的力量阻止松弛。我离床上的身体三尺,我挺直站立面对着房门。

当我感觉我的带子开始拉紧,我转过来面对我的身体。这里我要说的是,在整个投射中我只有心灵知觉。因为我不是“看见”,我必须去感觉我的带子在哪里。我感觉到它,它现在连到我的星光自我肋骨架的底部,或是在我心脏下面一点,肋骨在那里向两边隔开。

带子本身感觉平滑但是非常刚硬,就像是一条花园水管。这带子的直径大约一公分。

总之,我把手放在带子上,好让我醒来时看到它的位置。不知怎的,我想着我的物质手也会移动到那个地方。我摆了一个功夫架势,将力量几乎都放在下盘。我现在准备跟我自己的星光绳玩拔河比赛!

我尽我最大的力气拉着带子。我开始抵抗它的拉力,我一直试着稳住自己,我有绝对的权力免除这个威胁的自由。

我抗拒带子的拉力好一会儿,尽我所能地撑着,之后我又被吸回去[我的身体]。

我的功夫架势显然并没有对我抵抗带子有任何的帮助。带子坚决对抗我最大的决心和努力拉拔,没有任何损害。

关于星光带有许多的讨论,它是什么和它存在与否。许多有出体经验或濒死经验的人都说,他们看见一条带子或缆线牵系着他们的星光体和物质身体。世界各地、社会各阶层的人都说看见一条带子,无关乎地理位置、年龄和宗教信仰。

同样多的人没有看到任何星光带,甚至当他们刻意寻找,甚至当他们期待去看到它。我在出体经验中看到一条带子,而别的出体者却没发现带子。我个人认为星光带的存在只是为了心理舒适或是作为参考点。我不认为它与物质身体有任何实质的关联。同时,我不认为它有任何的功能,除了作为一个心理象征。

我不认为和银带玩耍会伤害身体,我不认为如果带子严重受损会导致身体死亡。总之,我提醒你摒弃那些古怪念头才安全。

练习十三:视觉化黑盒子

这是另一个视觉化的练习:进入你最喜欢的出体练习姿势,闭上眼睛,尽你所能地放松。让你自己越来越深沉进入睡眠,直到你有意识地看到半睡眠状态的影像。

之后,视觉化一个边长三寸宽的黑盒子,在你眼前三尺,你的想象荧屏中心点的左边一些。固定那个视觉化影像约30秒。

再来,视觉化一朵尺寸相同的灰云,在盒子的右边。这朵云没有特定的形状,但长度比宽高,看起来几乎像是一个雪人。视觉化这两个影像并列30秒钟。

再来,视觉化一条光线缓慢地从黑盒子伸到灰色云朵,让云朵发亮。如果你感觉到任何奇怪的知觉,保持冷静,跟随你的冲动力。

如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再从头开始重复这个视觉化影像多练习几次。确定你是慢慢地做,尽你所能地逼真。

这么做会怎么样呢?有一次我使用这个视觉影像离开我的身体。在视觉化的过程中,我感觉到我的脊椎有一股尖锐的知觉,我连忙向后弹退到床上去。我跟随我的冲动力,试图让自己往后弹,但是只有我的星光体移动,我就离开了我的身体。它是个很简单的出体经验。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或为什么有效,但它真的办到了。 第十四章:帮手

我的第三个旅行策略,走路,也和前面两个策略一样没有成功。银带和其他的事情阻止我远离目的地,让我非常的失望。然而,我还不准备放弃。

之后,在一个我最长的出体经验中,我勇敢尝试另一个策略。我推想着,出体经验世界里的居民们应该比我更擅长于旅行。既然我靠自己旅行都没多大成效,我决定请求别人的帮助。

直到那时,我还只是满足于自我探索。我害怕接触到“灵魂”,因为我不太确定它们的力量,和它们在我“出去”的时候会对我做什么。

1982年7月25日星期天——第80次出体

…我完全离开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我好像被吸回到我的物质身体。我试图用我的手臂把自己翻转过来从身体离开。虽然我感觉好像转过来了,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根本就没有移动。我仔细察看,我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好像有点昏乱——我似乎知觉到(旋转)动作,但是我哪里都没去。我纳闷着这事一会儿。我想了一分钟我应该做什么才能离开我的身体。之后我昏晕过去。

我醒来在我的物质身体里,完全有意识的,却是在一个非常良好的投射条件。我决定再试一次。我再度使用同样的晃动方法离开我的身体。我试着把中间部位上下推挤,直到我感觉到震动的轻微发麻,之后我尝试同样的事情。我捕捉晃动的势能,我被它拉到我的身体外面。

我和我的身体分开,只是发现我又被卡在我的身体里。我又纳闷了好一会儿。我盘算着移动的唯一方法就是闭上眼睛,相信我的感觉而不是我的眼睛。

我闭上眼睛,但立刻想到,“不行!如果我闭上眼睛我可能会睡着!”如果我读书超过一个小时,我闭上眼睛通常就会睡着。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很可能发生。虽然我开始移动,我决定睁开眼睛,我又看到我在原来的位置。

我想到另一个方法:如果我能够改变我的视觉变成纯粹的星光视觉,我想应该就可以了。我举起手臂在我前面,我试着用透视力看…我看着我的手臂,不是星光视觉,而是透视力,就好像从物质世界看到灵魂那样。当我以那种方式看的时候,我的手臂是透明的。它们看起来是透明的,薄膜似的暗黑影子。我研究它们一会儿,之后昏晕过去。

这次我醒来时,与身体脱离,但是在身体里面。我很诧异,但仍然是出体却让我非常开心。似乎我现在比之前更自由些。站起来之后我走向卧室北面的墙壁,甚至完全没注意到途中的物质东西——我的立体音响橱柜和我的计算机终端机橱柜。我计划穿墙走出去,然后飞到LD她家。

我向前弯把头伸出墙外。我看着外面。有点下雨,但是几乎不太明显。之前每次尝试走过那道墙都没有成功过,所以我尝试不一样的做法——保持头部在外面,我向空中跳跃,做了一个翻筋斗穿过墙壁,在外面以脚着地。我自由了!

我走向后院。我准备起飞,但是我想要一条干净的飞行跑道。白杨树又挡到我了。我走近它,之后我往上跳,飞到它的树枝上。我栖息在一棵白杨树的枝干上。我看到隔壁邻居的苹果树和其他的树。我心想,“我真是笨,我竟然想穿越这棵树。前面还有更多的树。我只要走到我家的走道,从那里起飞就好了。”但是现在我在一棵树上!我往下看。可不是普通的高。从这么高跳下去我会害怕!我考虑着飞到苹果树上的可能性。就在我即将尝试飞过去的时候,我又再度昏晕过去。

我失去意识一会儿——可能15到30秒钟。之后我又醒来。我仍然是出体的!这次可不像之前那两次。我又再度对那个透视力视觉很好奇。我又举起我的手臂,我用透视力视觉仔细地研究它们。我能够改变我的视觉。我可以改变我的视觉,所以我能够完全看清楚我的星光手是坚实的,不是透明的,但是我必须刻意聚焦在它们上面[以这种方式看]。我用那个透视力的视觉做实验一会儿,之后我又失去意识。

我又失去意识很短的时间,之后我又醒来,还是出体!我又自由了,我太开心了!我又跑到北面的墙壁去。我弯身做一个翻筋斗出去。那时我有个绝佳的点子:“我要请求向导的帮助!”

我做完这个请求之后不久,我感觉到一个非常先进的、伟大的存在出现。我看不见他,但是我感觉到一个非常强大的气场。我猜想我不能看到他,是因为他的震动比我的高太多的缘故。

他以心灵呼召他的两个灵魂朋友过来。我感觉这两个朋友比较低阶[比我所感觉到的那个大师]。他们是那个强大存在的仆役。他们不属于他,但总是会遵照他说的去做。因为为他服务是他们灵性成长的方式。他告诉他的朋友如何处理。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在指导他们陪伴我去LD她家。

这两个朋友看起来和我差不多高,正常长相的灵魂。我可以看得见他们。他们对我非常友善,我们立刻变成朋友。这两个灵魂看起来像一般人。一个是棕色头发,另一个的头发是沙褐色,颜色稍微淡些。他们很快乐,他们两个是好朋友。“大师”灵魂离开了。很不幸的是我昏晕过去。

当我又醒来时,我还是出体的。我们三个向东走在拉彭多大街(Lapendeur Avenue)上,朝向斯纳凌大街(Snelling Avenue)。这两个朋友在聊天。我试图记住一些片断供我日后察看,以证明这次的经验是“真实的”,但是我全部都忘了…

我们又走了一会儿,突然我感觉到痛苦。我感觉到我的胃不舒服。我必须赶紧回到身体去。我请他们停下脚步,我说我很抱歉,但我必须回到我的身体。他们对这整件事情非常善解人意。其中一个说道,“当然。放轻松。好吗?”于是我们互道再见。

我脸朝东方闭上眼睛。意识没有消失,我看着完全的黑暗一会儿。我醒来再度是出体的!我起来心想,“多奇怪!我们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用走路的——为什么我们不直接飞行[到LD她家]呢?这次我应该飞到那里。走路太慢了。”我站起来,这次我昏晕过去。我失去意识一会儿。

之后我开始做梦。我梦到我正在出体,但是非常明显那是一个梦,不是真实的出体经验。

练习十四:想象的音乐

这个练习是一个朋友JH提供的。他使用这个练习离开他的身体。

首先,尽你所能地舒适和放松。之后选择一条你非常熟悉的歌曲。假装这条歌曲正在播放,尽你所能地逼真生动。试着将你的注意力聚焦在你想象中正在听的音乐上。练习这个直到这个音乐好像真的在播放一样。再次试着尽你所能地逼真写实。

JH说当你能清晰的想象这个音乐,它能很容易地转变成震动,你就能很容易地逃离你的身体。

有些人较擅长于使用声音的想象力,效果好过影像的想象力。两者都试试,看哪一个对你比较有效。
第十五章:星光程式设计师睡觉时做些什么事

许多关于出体经验的书籍,尤其是那些奥秘起源的书,都说我们在睡觉时,潜意识地离开我们的身体去做些“星光工作”(astral work)。麻烦的是,他们通常没说做什么星光工作,除了可能是帮助别人的“最后转换”(final transition),死亡。

我的初次出体经验,意识分割,显示出我的部分心灵在睡觉中可能非常活跃。但是我从不认为我自己是个夜晚星光社会工作者。直到1981年9月1日星期二的早上,当我第46次出体时我才知道我是。

午夜过后一段时间,我毫无预期地醒来,出体。当我醒来时,我正站在我的床边,在我卧室的中间。我有点惊讶,但是在我回神之前,我被我的潜意识“下放”(put under)。感觉就好像被一个专业的麻醉科医生击昏。

一会儿之后,我醒来,第二次出体。我还是站在卧室的中间。这个经验也同样很短暂,我还是被我的潜意识“下放”。

似乎一小时左右过后。就像我的初次出体,我慢慢地开始变得更有意识些,我知觉到我有多重意识。我的觉察增强,直到我是完全地有意识,但是这次我的意识自我是个观察者。我被允许使用星光视觉观看,但是我没有控制权。另一部分的我正在唱独角戏,在做些非常严肃的工作,知道所有工作的计划。我对于所看到的惊诧不已。

我从底下缓慢地向上滑升,直到我看到好像是一个人类的大脑为止。我能够知觉到它属于哪个身体。不知怎的,我知道它是我自己的身体。这个大脑看起来好像有100个小光球,聚集在人脑的形状里。每一个球体有不同的亮度。我注意到四个特别的球体明亮度超过其他的,而我知道它们被切断与其他球体的连结。运用心灵的工具,我工作了约10分钟,调整神经通道,“ 重新拉线”(rewiring),操控能量。之后我让这四个球体重新接上能量。再来,我设计大脑程式,好让它能够使用不同的神经连线,制造自动调整!我在我的睡眠中竟然是个心灵治疗者!

对我的工作满意之后,我离开。我接近第二个大脑,并执行相同的程序。我重新拉线,转换能量,之后设计大脑程式去协助治疗流程。我完成第二个大脑的工作之后,我继续做第三个,之后又做第四个。
第五个大脑是比较困难的案例。当我接近这个大脑,我能说出它是属于一个40岁的黑发女人。就像其他人一样,她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我知觉到她的身体有许多受损的部位。

我执行相同型态的程序。我看着大脑,看到许多乱成一团的球体。我知觉到她已经停止使用特定部分的大脑,直到她失去这些球体的使用能力。我将自己拉近那些球体,近得好似我是透过放大镜看着它们,然后开始工作。我在她的大脑上工作将近一个小时,“重新拉线”,打开路径。我转换许多能量给她。我的能量渗透进入她的身体,尽可能地治疗损害。之后我花了很长的时间设计她的大脑程式,让它治疗她的身体。当我离开时,她的身体和大脑都忙着治疗流程。

当我接近第六个大脑时,我心灵的观察部分似乎获得更多的掌控权。当这个发生时,我像液体一样地被倒入我的身体里。当我醒来时,我内心由衷地敬畏。我看着时钟,凌晨2点整。我在心里反复温习这个经验,好让我不会忘记。之后我飘走进入睡眠。

立刻,我看到另一个大脑。那时我的潜意识了解到“我”又再度有意识地尾随在后。它迅速地回到我的身体,我又醒了。我又打起瞌睡,这次我冷静出体。我的潜意识这次不带我去了。我的下一个记忆是当晚后来做梦的内容。

这个出体经验教导我许多事情。它让我知道睡眠不是“闲置”或是“浪费”时间。它让我知道帮助别人的重要性,和工作的重要性。它是个令人谦卑的经验。它让我对较高自我产生极大的尊敬。

我们心灵的某些部分离开我们的身体,无论我们喜欢与否,贡献出相当多的时间和能量从事星光工作。或许睡眠对于我们的存活和健全是必要的,因为我们需要这个潜意识的星光活动。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是否要有意识地从经验中学习,或是保持浑然不觉。

练习十五:移动意识点

我使用过这个练习逃离我的身体好几次。它同时也会诱发其他诡异但却无害的副作用。

闭上眼睛,花几分钟尽可能地完全放松,清除你心中所有的烦恼和无谓的思想。之后花几分钟试着决定你的意识坐落何处。你的意识在你的头部的中心,或者是在双眼之间?无论它在哪里,在那个点上视觉化一个极其微小的光点。你不必非得标示出正确的位置。

如果你对于视觉化光点的位置觉得不妥,移动它到你感觉舒服为止。花几分钟尽你所能地让你的视觉化光点清晰。试着压缩你的觉知直到你只觉知到你的头部。之后更进一步地压缩你的觉知,直到你只感觉到那个光点。

再来,视觉化这个光点缓慢地向下移动到大脑的底部,那里是小脑的部位。将它向下移动四寸,之后再缓慢地将它移动到原来的位置。

重复这个视觉化影像几次。这个视觉化能够诱发震动让你离开你的身体。

第十六章:相信

“修理大脑”的事件教导我一个很重要的功课。当我试图去证明我的经验是“真实的”,我总是无法达成我的目标,通常都让我很失望。而当我只是让自己随着经验漂流时,我很开心,对经验的感觉很好。突然间我了解到我不需要对任何人证明任何事情。我们的经验确实有一个较高的目的,无论是在身体里或是出体。重要的是我们相信在我们里面的神奇,相信我们会被引导到我们的最佳利益。

我从来没能在完全有意识的出体经验中成功地到 LD她家去,但是我有一些接近的拜访。例如,在1981年10月4日,在完全有意识的出体经验(第51次)结束之后,我进入半意识的做梦状态,梦中我在 LD的公寓里。我记下好几个细节,包括我看到床上有一堆衣服。我向LD描述这个经验,她说听起来“确实非常像是她的公寓。尤其是关于衣服的部分。我洗完衣服把它们放在多出来的那张床上。”后来LD换工作,我和她失去了联系。

自从我决定“随波逐流”之后,我就从没失望过。我的目标——在出体经验中让别人知道我的出现——也随着时间和耐心实现了。在1985年,我有以下的出体经验,而在出体经验时,我的室友JH察觉到我的出现。

1985年9月7日星期六——第116次出体

昨晚看完电视播映的恐怖电影之后,JH[我的室友]和我讨论出体经验直到半夜两点。我们两个决定尝试出体经验,我们协议如果任何一个有出体经验,要在出体经验中尝试联系另一个…

我第一次在7点20左右醒来,我想着尝试出体经验。我非常疲倦,在我有机会尝试之前我就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在9点30分左右,我心想,“我几乎浪费了整个早上,甚至没尝试半个出体经验。”于是我决定尝试出体经验。我摆出挺直的姿势,我的手臂放在两边。我让自己接近睡眠,但是我强烈想着,“我想要有个出体经验。”我开始视觉化一条光线(大约三尺长)垂直在我的两眼之间。我用我的意识触及这条线的尾端,把我自己拉向这条线的尾端。之后我创造一个摇滚或是晃动的知觉,将我的意识沿着这条线推拉到其终点。我几乎立刻就感觉到震动向我袭来,但是它们非常温和,几乎很难察觉。这个震动在几秒钟之后消退,我和我的身体脱离了。

我的眼睛是睁开的,我尝试做的第一件事情是看下面。我试着转头向下,但是虽然我有转头的知觉,我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原地,盯视着卧室上面的角落。我的嘴巴非常干燥又僵硬。我的视线丝毫不动。当我转头向下时,我稍微感觉到头昏眼花,但是我的视线还是停留原地,所以我停下来。

然后我注意到有个灵魂从JH的房间滑行过来,进入我的房间,我以为它是JH。我心想,“JH击败我了!很好!现在我不用到他房间去找他了。我好奇他是否会记得做过这事。”我看到的这个灵魂人物滑行到我旁边,靠近我床的左边。我把眼睛转到左边看着(我无法转动我的头),但是我无法非常清楚地辨识这个灵魂人物。

当我研究着这个像鬼魂似的人物时,另一个灵魂形态滑行进来,加入了第一个。当我研究着这两个人物时,他们的形态开始忽隐忽现,以至于他们有部分是完全透明的,有部分是看得见的半透明,而有部分是完全看得见的。我现在能看清楚他不是JH。其中一个灵魂是男的,而另一个是女的,他们斜靠着床在聊天,在我左边不到一尺的地方。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我纳闷着我所看到的影像是真实的灵魂,或者他们是思想形式,或者只是时间的残影,多年之前这两个人曾经占有相同的房间。我出奇地平静,看到这些灵魂并没有让我惊慌。既然这些灵魂似乎不太在意我,我转开我的注意力,再度专心于尝试离开我的身体。

我向后伸展,试着将自己撑出物质身体,但是我有移动的感觉,而我的视线还是停留原地。我试着说一些话,如“我现在投射中,所以我应该能够离开,”但是这些话似乎是物质地说出的。因为我的喉咙很干燥又僵硬,说出来的话全糊在一起,好像我的整个嘴巴被古柯碱弄成迟钝似的。我做了一个心灵便签记住所有的事情,我躺回到我的身体里。

我再次环顾四周,当我看的时候,许多其他的灵魂开始在我的视线里忽隐忽现。我专心地看着他们,当我看的时候他们变得清楚些,不久整个房间似乎挤满了不同形态的灵魂。

大部分的灵魂年纪都在30岁到50岁之间,他们都在这个拥挤的房间里聊天。让我想到舞会或婚宴,因为有许多人,群聚在一起,彼此聊天。我来回移动我的眼睛,扫视房间中的不同灵魂。当我移动我的眼睛时,这些灵魂似乎也移动,而它造成一种奇怪的效果。我很好奇为什么,但是它并未妨碍我。

我研究房间里的一些灵魂,我记得他们其中几个的长相:有个大约35岁的男人,穿着50年代风格的正式服装,他的脸上有些擦伤和淤青。他正和一个女人在讲话,她也是穿着50年代风格的正式连衣裙。这些灵魂似乎没人注意到我,所以我决定忽视它们,再度试着离开身体去联系JH。

我躺回到我的身体里,之后我举起我的脚到我的头部做一个后空翻,心想这应该有效,因为在过去的出体经验中它总是成功的。我又感觉到我的意识完全绕圈子移动,我迅速地绕了一圈,又发现我自己回到我躺着的相同的地方。我的意识消退到我醒来之前做的那个相同的梦中。

过了一会儿,我了解到我又在做梦中,我强迫我自己醒来,我醒来后还是出体的。我心想,“我是出体的,我完全掌控这个实体。我应该能够离开这个身体。”我决定我唯一能够离开的办法是闭上眼睛走路,完全依赖我的其他知觉。于是我闭上我的眼睛,弯曲我的膝盖直到我的腿穿过我的床,我的脚碰触到地板。我使用我的手臂做摆动动作然后站起来。我朝向JH的房间走了几步。之后我停下来,犹豫着是否走进客厅再到JH的卧室门口会比较好,或是直接穿过物质橱柜。

我决定穿过橱柜直接进入JH的房间。于是我继续走向JH的房间,我走近JH的床。就在我开始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被拎起来,强迫性地拉回到我的身体。

再来我知道我又回到我的身体里,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我感觉好像我还是出体的,只是我感觉非常僵硬固着。我强迫我的眼睛睁开,我那样做了之后,我变得更为物质,直到我的物质眼睛睁开,我又完全地在我的物质身体里。

我转头过去看时钟,而能够转动我的头部感觉非常棒。时间是刚过10点没多久。我在心里回想整个的事件。之后,我起身将它记录在计算机里。JH听到我起床的声音,跑出来问我是否有出体经验。

JH说他在半睡眠的状态下做实验,那时他看到我在他的房间里。其他人也感觉到我的出现。

我是一个相信者,也是一个怀疑者。我必然相信超常现象(paranormal),因为我有第一手经验。同时,我在很多方面还是保持着怀疑。怀疑论是健康的,因为它能让我们继续接触实体,而不会直接妄下结论。我们不应该相信我们所听到或读到的每件事情,或是异端邪说喂养我们的任何垃圾。我们必须总是相信我们自己,质疑其合理与否。

怀疑者和相信者之间最简单的差别就在于这个:景观(perspective)。当我是个怀疑者,我以否定的态度接近每件事情。我是个悲观者。每件事情都是虚假,直到它被证实为真实的。我把灵异和神秘当成是骗局,是活在妄想中的骗子和江湖郎中。

我的灵异经验——特别是我的出体经验——将我的态度从否定转变成肯定。我认为人性本善。阻碍只是我们必须学习的功课。我对生命的展望是肯定和乐观的。而它也乐观地展现。我相信魔法,因为我有第一手的经验。

练习十六:静止心智

依我看来,离开身体最重要的一个关键因素是,你将意识集中到一条聚焦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线。

要解释这个最好的方式是类推法。想象两个父母有许多个孩子,孩子们非常吵闹。晚上,父母将孩子们送上床去,等待他们睡着才能去做大人们做的事情。他们想办法隐秘,他们会注意听孩子们的卧室传来的噪音,等待他们安静下来,之后再进行。没有噪音暗示着孩子们睡着了,但不是绝对保证。

同样地,我认为我们都有一个较高自我(Higher Self)或是超灵(Oversoul),它会等待我们的意识完全安静或是静止。在那个时候,它会去做些其他世界的事情。

我发现如果我将我的意识窄化到只有一条线,(我的心灵不漫游)如果我能够坚守我的意识在那个状态大约三分钟,震动就会突然出现,开始脱离的程序。

在某个特定的点震动就朝它们的轨道离去,这时我将我的意识扩展恢复到正常,我允许我的正常思考过程持续。但只有在我是完全有意识的出体状态下。它感觉就好像跟随着某人溜出一个安全门,而没有被注意到。

单一心智是不够的。你必须窄化你的意识,直到它甚至对你几乎是难以察觉的。专心是不够的。专心不同于静止你的心智。

这里有个练习是将你的意识聚焦到一个静止的状态:你曾否看见过一条闪电,然后停下来听雷声?或者是你听到有人在敲门,或是几个房间以外的电话铃响声?在那些时候,你倾向于停止思考,只是听着。你的心智会静止一两秒。假装即将有声音要出现,只要注意去听。你的意识会停止所有的程序一会儿,进入一个静止的状态。当你练习的时候,增加你倾听的时间长度。

不要当一个思考者,而是设法成为一个倾听者或是观察者。不要跟随一串思想,而是要跳脱思想的火车。不要思考,而是去行动。不要专注于任何事情,而是要假装你瞪着你眼前的空白荧屏。变成被动,耐心地观看和等待。

刚开始,你无法停止你的思想太久。经过练习之后,你能学会延长这个被动的状态。

当震动开始时,可能会相当令你震惊,可能或打破你心智的静止状态。如果你开始想着,“噢,我的天呀,我发生了什么事?”或是“再来我该怎么办?”那么你已经暂时失去静止状态,而震动就会开始消退。幸运的是,震动消退要好几秒——足够时间去恢复静止状态。只是专注着震动逐渐增强是不够的——当你恢复到心智的静止状态时,它们自然会逐渐增强。

学会坚守你的心智的静止状态,不要管你的身体发生什么事情。震动来了之后,你只要坚守静止状态大约10到15秒钟,之后你就能够起来,走出你的身体。

第十七章:书上没写的事

当我开始有较多的出体经验后,我自然着手做些我自己的科学实验类型。在我的旅行中我遭遇一些特别的事,在我读过的书本里都未曾提到过。有些特别事项那些书也只是简略带过,说明不够完整让我不满意。以下是我的一些发现:

一、 卡在物质身体里

第一个我碰到的问题而书上没有资料的就是,我“卡”在我的物质身体里。在好几次的出体经验中,我发现自己好像“胶合”在我的物质身体而无法脱离。我的第三次出体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1979年12月9日星期天——第三次出体

…我部分离开身体。我的左手臂是自由的。我来回摆动它,看着它,以确认出体真实发生而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移动我的四肢,但是它们动不了。我试着使用我自由的左手臂将其他的我推出去,但是其他的我很牢固(我无法移动我的物质腿或星光腿。它们很僵硬。)我感觉如果将我的星光左手臂放回其物质手臂原位时,我会离开星光状态。但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几乎是瘫痪的]。我又挥动我的左手臂,看着它,再次确认我不是在做梦。之后我将它放回去其物质手臂原位。而我被带回到物质世界,我醒了。

经过一些实验之后,我找到“脱卡”的方法挣脱物质身体。以下是个很好的例子:

1983年1月22日星期六——第88次出体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从物质身体出来,通常它会多少牢合着我的星光体。这次我没问题。我转过身来,脸朝下(我的身体是脸朝上)。之后我把自己向上推,直到我是用手和膝盖跪着。我的手、膝盖和腿都还是和物质身体重合。之后我逐步拔开我的四肢爬下床去。我离开身体自由了。

大部分出体经验的书都认为,出体“实体”几乎都是由思想、恐惧和预期所掌控的。有一次出体,我利用跌下床的恐惧来反制被卡住的预期,就这样解放了自己。

尽管成功了几次,卡在身体这个问题还是没有找到令我满意的解决方式,不过我有一句足以安慰人心的话:当我初度学习如何有意识地离开我的身体,这种事经常发生。随着时间的经过,我被卡住的情况越来越少。

二、倒转回到身体里

这个只发生过几次,不过发生的时候还挺有趣的。第一次发生时,我是在我父母位于明尼苏达北部湖边的小屋里,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很疲倦。我走进卧室躺下来休息一下。我平躺在床上,头向西方,脚向东方。我诱发震动,飘浮在身体上方大约三尺。我的星光体好似完全麻痹,我完全无法控制:

1980年9月21日星期天——第23次出体

…我试着站起来,但是我做不到。我想要往前,但是我做不到。最后,我想要转身,结果我倒转过来,以至于我的星光头在我的物质脚上,反之亦然。我开始降到身体里去,头脚相反!我用尽各种方法,但是我无法让它停下来。最后,我进入我的身体,昏晕了一秒钟。当我又醒来时,我失去方向感,我以为我应该像我的星光体一样脸向东方,但是醒来却是在物质身体里脸向西方。一下子我在我的星光体里,看着房间西边的墙壁。下一刹那我睁开眼睛,看到东边的墙壁。我感觉急剧地失去方向感,好像晕眩一样,身体的感觉多过于心理的。换句话说,就好像我的身体感觉到我的星光体还在旋转或是重新调整方向。大约一分钟之后,晕眩感消失了,我又恢复正常。

因为这些事件都没有带来任何的伤害,倒转“进站”就不会成为问题。

三、出去和回来时的昏晕

许多出体经验的书都宣称,当人离开身体时,通常都有刹那昏晕。当重新进入身体时也会昏晕。这个昏晕是什么,为何会发生,我们从它能学习到什么?

通常在出体经验之前和之后的刹那昏晕有其重要的考量,因为它会让经验看起来更主观,较不客观,较不“真实”。

怀疑论者说昏晕表示意识的减少,这时人们可能事实上开始做梦。他们说昏晕是某种进入日常梦境的Delta脑波状态的捷径。所以他们说出体经验只是一场梦,只有主观的实体。

某些理论说昏晕是必要的。Crookall相信造成昏晕的原因是,意识转换时物质身体和星光体都不适合作为意识的载体。有些人相信会发生昏晕是因为,只有潜意识自我能够将灵魂脱离身体,所以个人的意识在转换时必须放弃所有的控制能力。其他的主张昏晕的发生是因为,在实际的分离过程中,物质大脑无法诠释这个经验。或者是大脑能够诠释这个经验,但是为了某些原因,大脑负责记忆的部分无法正常运作。

不管理论如何,在我的出体经验中,分离过程并没有意识的消减,重新回到身体时也没有昏晕。这种情况首度发生在我第五次出体时:

1980年1月1日星期二——第5次出体

…我看着我的星光手臂。它们轻柔地前后摆动… 我认为摆动会妨碍我的旅行。我让自己慢下来。感觉好像我被拉近物质身体。我感觉较多的物质。之后我掉进身体里,立刻睁开眼睛(没有昏晕)。也没有刹那的失去意识。我一直都是完全意识的。我轻轻地飘下来[进入身体]。我感觉自己变得坚实些。我立刻掌握到身体,睁开眼睛,非常清醒…

在我的第54次出体经验中,我在出去和重回时都是完全有意识的。

1981年10月31日星期六——第54次出体

…我真的很舒适,开始轻柔地让自己的“心智晃动”(mind-sway)。我极度放松,我的思想形态是完美的:被动。

我朝向更深沉的无意识状态,但是我到不了那里。我感觉到我的脊椎有股奇怪的、电流般的知觉。我变得机敏,同时也变得不安起来。我背躺着,[我的背]在枕头边弯着,我感觉那个姿势不舒服。我转过去,侧躺胃部靠床,但是我感觉我的身体没有跟着移动!只有我的星光体转动!我并没有为此困扰或是兴奋,因为我知道分离过程还没有结束。我知道我是部分在身体里,部分在身体外。

我也知道我必须做下一步[完成这个程序]。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向下推一点,离开我的身体,我大约出去了一寸。我本能地知道震动等会就来。非常确定地,震动从上面渗入我的头。当震动到达巅峰,我将它当作讯号,将自己举高离体,同时翻转,所以我头朝向卧室门口。我再次在心里注记我的意识有多清楚。当我走到卧室门口,我明白了,我的星光自我弯靠着星光枕头,就像我的物质身体弯靠着枕头一样。我伸出我的星光右手,想把枕头拉开。就在那时我注意到我的穿着和我的身体一样——我的睡衣。我拉枕头,但是它不会动。

我很沮丧,转身面朝西方。我准备向西北方看我的身体,但是我看到西方有些光线就停止转身。我想看看光源并且研究它们,但是我注意到我的视力有点奇怪。我看到的每件东西都向后倾斜45度。好像我的星光体倾斜了45度角。我想看清楚那些光源,所以我想办法站直。但是无论我多么努力尝试,我还是在45度角。就好像我是在躺着和站立的中途。我想要看我的物质身体,但是当我想到我的身体,我马上就进到身体里去,根本就没机会看它一眼。

现在我是半物质地在我的身体里,我很努力保持清醒。我一直对自己说,“我会保持意识。”之后我想如果我睁开眼睛会帮助我保持清醒。于是我很努力睁开眼睛,每件东西都模模糊糊的。但是我是醒的。之后我好像在昏厥状态中。我的视力非常、非常缓慢地变得较为“真实”,直到我是完全地回到我的身体里。我又是完全物质的。我转身过去看时钟,9点35分,我估计投射是在9点30分左右开始的。

这里还有另一个例子:

1982年9月18日星期四——第81次出体

…之后震动横扫过来,我昏厥了。我想要动,但是动不了。我挣扎着要从身体里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我睁开眼睛。我能四处看,但是无法从身体拉出来。我的星光体很显然是和我的身体分离,自由的感觉。我感觉到无重力,但是我动不了。想从右边滚出我的身体不成功之后,我看着我的书架。我又到处看看。我试着从左边滚出去。我注意到我的左边有一团模糊的红色。那是我的时钟,有数位红色显示器。我听说过有人认为出体的时候时间移动是不同的,于是我试着注视时钟。它几乎是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外,我的身体是挺直的。我想办法转动我的头。

我使劲设法将头转向左边。转动非常困难。但是当我转动之后,我的整个人变得僵硬。我竟然转动了我的物质头部。意识没有中断,我感觉到我整个人被物质身体捆绑住。当我转头之后,我已经不再是星光的,而我能够看到时间是早上9点半。

我出去的时候完全意识多过于重回身体时,原因很简单:我通常会想办法尽可能延长我的出体经验,我不会让这个经验停下来,除非我昏晕或是失去意识。

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昏晕为何时常发生。或许科学会发现原因,那要等到出体经验被当作严肃的科学研究的时候。

四、出体经验时的疼痛

当我出体时,我学到关于疼痛的几个有趣的事情。所有出体经验的书都说,在出体经验中不可能会感觉到疼痛。他们说只有身体会感觉到疼痛。所以当我有以下的经验时,我感到非常的惊讶:

1980年4月26日星期六——第14次出体

我进入我的星光体,突然我感觉到我的星光肋骨两边有股压力,就好像有人在戳刺我那个部位!我无法忍受瘙痒/疼痛的感觉,好像我被瘙痒似的,我扭动着将自己放回到我的身体里。一旦在我的身体里,我就感觉没事。

我再次离开我的身体,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我想忽视这个戳压,但是没有克服[疼痛],只好再回去。

我下定决心。再试一次。我再度摆动我的星光腿。这次我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没有使用我的眼睛或星光眼,但是我能够用心灵感受到我的星光四肢!我也能够用我的心眼看到部分的它们,就好像视觉化一个思想!这次我也注意到我的星光手臂。当我出去时,我动动我的手指。再次地,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架有瘙痒的疼痛。这次不是很糟糕,我也尽可能去忽视它,忍受疼痛。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抓住我的右手腕。他轻柔地试着帮助我脱离身体,但是疼痛的瘙痒又开始攻击,我不得不回到我的身体。当我第三度回到我的身体,我突然变得非常晕眩,只好放弃尝试…

这个经验只是我感觉到真实字义的“疼痛”的其中之一而已。就如我所描述的,感觉仿佛有人非常用力的戳刺我的肋骨架。

直到1983年,我才真正体验到出体经验的疼痛感:

1983年1月9日星期天——第86次出体

…我非常用力拍手。它发出声响,如我所预期的。我非常用力撞击我的手,我的手痛了一秒钟,但是这种痛是无痛的痛!我清晰地辨识手里的疼痛知觉,但是我发誓它一点都不痛!

我体验过这种无痛的痛或是假痛好几次。例如,有一次我不是飘浮到我的身体上方,反倒是飘浮到我的身体下面去:

1980年4月27日——第15次出体

今天早上某个时刻我发现自己有意识地出体,但是差那么一点点。我的第一个本能就是脱离。当我想到脱离时,我向下飘动,穿过我的床,在我的身体下方。当我穿过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床。

当我来到我身体的下方,我所体验到知觉是30或40根弹簧穿刺过我的星光体。这个感知不会疼痛,但是我的确感觉到假痛的晦暗震颤知觉。

在另一个出体经验中,我认为一定会感觉疼痛,但是却没有:

1984年5月25日星期五——第109次出体

我以星光体醒来。我一直梦到我的左边被攻击。我醒来[在星光体里],我发现我自己的星光右手臂正强烈挥拳击打左边的假想敌。虽然我非常用力击中我的左边,我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我变得完全意识,继续挥拳,但只是积聚挥舞的动能而已。不久我昏晕过去。

这个星光疼痛的主题,尤其是意想不到的无痛,足以作为另一个充分说明出体经验有别于做梦状态。

五、出体时的身体移动

我读过的关于出体经验的书,让我相信在出体时是不可能移动物质身体。我却发现这可能是比较困难,但是有可能。

有好几次在出体经验中,我很显然强迫我身体的眼睛睁开,产生一些有趣的结果。我会在下一章多写些这个部分。

虽然我没有方法证实,在几次的出体经验中我很显然以其他方式移动我的身体。例如:

1980年11月8日星期六——第25次出体

…我再次开始摆动我的星光体。我想移动我的脚,竟然我的物质脚动了!它们感觉起来非常沉重。我移动的脚不是摆动到星光脚,而是物质脚,我能用心灵视觉知觉到它的移动。就在那时我昏晕过去,又醒来…

在一次出体经验中,我也曾很显然让我的身体说话。例如:

1981年10月4日星期天——第51次出体

…我再度真的在我的星光体里,卡在我的物质身体里。我试着说,“太不公平了,”但是我说不出来!于是我试着用心灵感应它,而我的内在听觉有听到微弱的声音。我很失望我不能物质地“说出”,我再次非常用力尝试。之后我听到我的[物质]声音说了这句话,但是声音听起来扭曲变音,仿佛是别人替我说的。或者是仿佛物质声音转到到星光声音,导致声音听起来尖锐扭曲。

我也曾在出体经验中,用尽全部的能量要让我的身体说话,没有成功。同样地,只有科学实验能够证实人在出体时能够影响身体。

六、出体经验的迷思

有许多关于出体经验的迷思相传已久,其中有些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忧虑。

A.健康状态

有些出体经验的书上说,当健康良好时出体经验会比较容易些。其他的书上说,当身体虚弱、生病或是疲惫时,比较容易有出体经验。

我的出体经验发生在生病时和健康时,富有时和贫穷时,好运时和倒霉时,至死方休!我的大部分的经验都是在健康良好时,但是作为一个法则而言,我的身体健康状态对出体经验没有影响,对我诱发出体经验的能力也没有影响。

B.侧躺胃部靠床

许多书都提醒读者不要在侧躺胃部靠床时尝试出体经验。起初我对此有些顾虑,但是这个顾虑没有持续很久:

1981年4月5日星期天——第38次出体

…我滚过去胃部靠床。我阻止自己睡着。我想要投射,但是我太懒于努力尝试。当我发现自己在摇晃的时候,我几乎快睡着了。我心想,“好。现在我可以投射了。”于是我增强这个摇晃。我几乎准备要离开身体时,我心想,“等一下。我读过书上说胃部靠床时不要投射。或许我不应该这么做。”之后摇晃慢了下来。我心想,“或许我该转过去。”之后我又想,“不!那可能会毁了整个运作。我应该及时掌握机会。”于是我又开始摇晃。摇晃变得足够强大时,我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投射许多次都是胃部靠床的时候,从来没有任何问题或是不舒服。

C.两腿交叉时出体

许多出体经验的书都提醒读者,手臂或双腿交叉时,或是身体姿势不正常时都不要尝试出体。臆测认为这样妨碍身体的能量流有其危险性,可能会对物质身体或星光体造成伤害。有些书宣称奇怪的姿势会让星光体离开物质身体时有困难。

我曾以许多不寻常的、笨拙的姿势离开身体,也未曾有过不好的副作用。

重要的是在出体时你的身体要舒适和放松,如果你在笨拙模样的姿势感觉舒适和放松,不必犹豫去使用它。总之,我建议只使用血液循环良好的姿势。有些人睡觉时看起来像压扁的蚂蚁,或是像降落伞未及时展开的飞行员。我的一般原则是:如果你能以那种姿势睡着,你也能以那种姿势离开身体。

某些身体姿势的确会比较容易离开身体。我发现当我侧躺时,有时候太过于舒适以至于沉睡而未能离开身体。而背躺的时候,比较容易控制我的意识状态。

D.出体时的能量使用

经常有人问我,是否我回到身体时会感觉到精力耗竭。一点都不意外,好几本出体经验的书都宣称,这个实验需要相当多的能量,所以要完成它是困难又稀少的。

我的经验恰恰相反。我从来未曾回到身体时感觉能量耗竭。我回到我的身体时感觉清新和快乐,而不是感觉疲倦。当我回到身体时,我通常很兴奋,那是因为这是个有趣和振奋的体验。

尽管关于出体经验仍有许多的迷思和传说,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恐惧、迷信和偏见阻止我们扩展知识,破除这些障碍的方法只有一个:去测试迷思,去探索我们的外在界限,将那个资讯公诸于世。

练习十七:头部摇滚

端正坐好(不靠背),闭上眼睛,非常轻柔缓慢地点头,“是”。不要对此做任何分析,只要试着去感觉摇滚的知觉。记得那个轻柔晃动的感觉。假装你的整个星光体也在晃动,就像你的物质头那样晃动。

重点是你的头平衡地前后摇摆,如果你闭着眼睛点头,你可能会失去平衡,感觉有点失去方向感。

在不同的时段多做几次这个练习,每个时段最少做足一分钟。变化的做法是,点头之外可试着让你的头绕小圈转动。

这个练习有许多好处。第一,它会让你习惯失去方向感的感觉。出体的练习有时候会让你失去方向感。熟悉那种感觉会让你处理得宜。第二,如果你记住这个摇滚的感觉,你会比较容易触发前出体状态,它有其自身的摇滚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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