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肩很凝土送样标准:汉语无“语法”,欧美无“文字” - 高等教育论坛 - 人教论坛 - Powered by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9:43:57





    按照西方语言学的观点和分类标准,汉语属于非形态语言,一般被称为孤立语或离合型语言,又称为词根语。我们可以肯定认为汉语不是形态语言,没有性、数、格、时、态、位的词尾形态变化,即所谓西方屈折语或熔合型语言的形态变化。中国人说话时,无需考虑“单词”词尾在语句中形态的一致变化,汉语的所谓“语法”逻辑关系都凝固在虚词和语序之中了。

    可中国的语言学家们却非要按照欧罗巴语言生搬硬套,臆造出汉语语法,逼你遵循就范。这正如中国古话中的寓言“削足适履”,虽然穿上洋人的水晶鞋,却伤了自己的筋骨皮肉,跛脚蹒跚,实乃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之弊,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汉语汉字的民族正根)啰。

    我却要效仿丹麦安徒生童话中那个讲真话的小孩,执拗而分明的指出:汉语本没有语法。所谓的汉语语法,说穿了,不过是中国一些闭塞眼睛搞“全盘西化”的学者们,给汉语这位“皇帝”打扮的“新装”。当然,称那么多的学者专家学术权威统统为语法“骗子”似乎不妥,可是我就是这么直观到的呀!就当我这不会西语、不懂西方文明的“中国小孩子”实话实说、口无遮拦、冒昧冲撞了。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中国那么多的“五·四”先驱和现今的教授专家,偏偏要不顾汉语言运用的实际,混淆汉语的本来面目,拾洋人的牙慧,生搬硬套的给汉语穿上了华丽的西式语法“新装”,无论他们宣扬自己拼接剪裁如何得体,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嘛!却骗了我们这么多年?……

    著名国学大师章太炎在一九一0年写过一篇题为《论教育的根本要从自国自心发出来》的文章,认为“本国没有学说,自己没有心得,那种国,那种人,教育的方法,只得跟别人走。本国一向有学说,自己本来有心得,教育路线自然不同。”他还指出,近来的学界中存在着两种偏心,一是“只佩服别国的学说,对着本国的学说,不论精粗美恶,一概不采”;二是“在本国的学说里头,治了一项,其馀各项都以为无足重轻,并且还要诋毁。”这种人总只能跟在别国人的屁股后面走。



    汉字不是拼音文字,一些坚持文字改革的学者大家,却非得步西方后尘,鼓吹“汉字落后论”,甚至要废掉汉字,走所谓“世界共同的拼音方向”;他们仰洋人鼻息,创造出“汉语拉丁化拼音文字方案”,生造出“汉语拼音字”的“字母”(其实明明是“音母”),公然强令中国儿童启蒙伊始,一律从汉语拼音“字母”学起,非要中国儿童拄上个洋“拐棍”,绕个大弯子,再开始认识汉字。

    其实,西方本没有中国意义上的“文字”。西方语言学界有一个权威定义:“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语言第一性,文字第二性、文字从属于语言而存在。所以人家叫“书面语”,根本不称作中国意义上的“文字”。

    “文字”本是中国汉字的专有名词。许慎在《说文解字叙》中是这样解说的:“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文”者,“纹”也;中华先民创造汉字初文,从解读龟甲烤裂的纹理开始,进而人为在甲骨上刻契初文,所谓依类象形(亦包括部分指事、会意方法造的字);再进一步发展创新出形声相益合体造字法,“字由文生”,所谓“字”者,乃指一间屋舍里孳乳繁育的婴儿“子”,亦即“初文”之后阶段开始创造产生的大批“形声”汉字。

    “欧美中心论”是当前文化教育学术研究的大敌。二十世纪初的“五·四”新文化运动,高举起民主科学――反帝反封建的大旗,荡涤了中国皇权社会的污泥浊水。可是,在对待民族传统文化问题上,却采取“一把火烧光”的态度,“倒洗澡水连孩子一起倒掉”;矫枉过正,导致民族虚无主义弥漫。学人们拜倒在洋科学、洋文化、洋教育的脚下,认可了新时代的学术殖民,文化教育走“全盘西化”道路便是典型,时代延续几近百年。

    中华民族得以从文化大革命十年动乱中解脱出来,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改革开放,解放思想,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思想理论和文化教育领域认真反思,拨乱反正,回到正确发展道路。但是,在个别重大问题上,仍然存有思想禁区和不敢跨越的“雷区”,例如文化教育领域内,历史上因为贯彻毛泽东“文字要改革,走世界共同的拼音方向”指导方针而搞成的“汉字拼音化”和“简化汉字”运动问题,至今仍然得不到澄清,正义的呼声受到漠视,甚至连民众性的讨论也受到抵制或压制。

    再例如:由于“欧罗巴语言中心说”的影响颇深,具有中国特色的语言文字的理论学说很难脱颖而出,有些研究者很有见地的观点刚一发表出来,便受到围攻和诘难,什么“学术骗子”、“伪科学”等大帽子铺天盖地压上来,必欲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我鄙视和蔑视这样恶劣的学术态度,在发表这篇文章的结尾,旗帜鲜明的引用《汉字文化》2007年第1期上刊登的上海复旦大学教授、语言文化学者申小龙的学术论文《评20世纪的索绪尔研究》结尾一整段话,供中国语言文字研究者和语文教育工作者们咀嚼体味——

    复旦大学的老校长、著名语言学家陈望道是我国最早吸收索绪尔语言理论进行汉语研究的学者之一。他对索绪尔语言理论的借鉴是将它与中国语文传统融通,提出了著名的功能学说。陈望道认为:“一般语言学的理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或者说很少能充分地、正确地概括世界上使用人口最多、历史极其悠久、既丰富又发达的汉语事实和规律。”{20}联想到索绪尔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在与病魔顽强斗争中,开始学习汉语;联想到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认为“对中国人来说,表意的文字和口说的词语同样都是概念的符号;在他看来,文字是第二语言”,因此“我们的研究仅限于表音体系,尤其是今天仍在使用的且是以希腊字母为原始型的体系”。{21}我们中国的语言学者,更应该立足于汉语、汉字的文化特征,提出新的普通语言学理论来,极大地丰富人类对语言的认识。这就是精读索绪尔的意义。

       {20}陈望道《文法简论》114页,上海教育出版社,1979

  {21}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29页,江苏教育出版社,2001



     (此文是我20078月暑假阅读《汉字文化》上申小龙发表的学术论文《评20世纪的索绪尔研究》之后写的一篇读后感。自觉观点尚不够成熟,未做投稿发表之尝试;现今作博文刊出,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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