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市政府:我鄙视毕加索人品 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0:58:06
我鄙视毕加索人品
1911年,《蒙娜丽莎》在罗浮宫失窃,一个叫皮耶雷的小偷为了出风头,带着一件从罗浮宫偷来的雕塑来到报社,他尽情地嘲笑罗浮宫保卫的低能,并声称知道《蒙娜丽莎》的下落,这条消息被刊登在第二天的报纸的头条,把毕加索曾经的好友,著名诗人阿波利尔吓了一跳,因为他和毕加索曾经向皮耶雷购买过几件从罗浮宫盗出的雕塑。阿波利奈尔赶紧找到毕加索,两人决定将赃物丢进塞纳河中,一旦皮耶雷将他们供出来,他们来个死不认帐,警方找不到证据也拿他们没办法。两个人将那几件雕塑装进箱子里鬼鬼祟祟地来到塞纳河边,由于河边人多,他们一直找不到弃脏的时机。回到毕加索的住处,两人商量来商量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第二天,阿波利奈尔把赃物交给了一家报社,希望报社在不透露他的姓名的情况下,将这些雕塑还给罗浮宫。报社在收到赃物时立刻食言把这件事作为报纸的头条登了出来,阿波利奈尔自然也被逮捕了。巴黎警察局抓到阿波利奈尔之后如获至宝。《蒙娜丽莎》失窃案现在依然找不到任何线索,而小偷皮耶雷逃出巴黎之后,一直写信给报社声称名画就是自己偷的。警察局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之下决定拿阿波利奈尔当挡箭牌,他们对外宣布:皮耶雷和诗人阿波利奈尔是 X个国际文物盗窃集团的骨干,而《蒙娜丽莎》的失窃正是该盗窃集团的杰作。阿波利奈尔这下傻了,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深渊。他想如果毕加索站出来帮他说上两句话,证明他和小偷皮耶雷之间没有什么瓜葛,他就洗刷冤情了。可是他又一次错了,当毕加索被带到审讯室的时候,他一口咬定自己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位诗人。他的这一番冰冷刺骨的话像子弹一样的击碎了阿波利奈尔的心,诗人绝望的哭泣起来,毕加索也跟着大哭,好像自己冤枉了似的。两人在审讯室里比赛般懂得号啕大哭,审讯官最好不得不终止了审讯。十天以后,警方找到了更明确的线索,从而推翻了对阿波利奈尔的怀疑,将他释放。阿波利奈尔出狱以后,离开了原来的朋友圈,从此绝口不提他和毕加索的事情。后来他毅然决然地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战斗中受了重伤,于1919年去世。毕加索呢?他把阿波利奈尔当做包袱甩掉以后,又和其他朋友开始了如火如荼的创作,他没有对那次事件发表过什么意见,也没有对阿波利尔说过道歉的话。只是在1929年,他为已经去世10年的阿波利奈尔立了一块墓碑。
所以我鄙视毕加索的人品,这与我欣赏他的画作无关
一个生活中没有爱的人 他的作品能好到哪里去鄙 视 毕 加 索

拿烟斗的男孩(1905)

格尔尼卡(1936)
毕加索无疑是魔鬼手中的一枚砝码,他被魔鬼把玩在手,一次次“测量”着人性堕落的速度和力度。谈到美学问题时,人类一直在犯一个错误:把美视做审美;把美学视作艺术学。美是客观的存在;审美是人对客观美的认知;艺术则是人对自身审美结果的表现途径。以上这些观点会引起很多不同意见,但那属于学术范围内的讨论,与此刻的艺术批评标准无关。
商业价值不是美学价值
一幅画可以拍卖到1亿美元能说明什么? 要么美元贬值了,要么人们虚华得只剩金钱了,要么在这幅画的背后有阴谋了,而惟独不可能的是,这幅画好到如此。当毕加索的《拿烟斗的男孩》被拍卖到1.04亿美元时,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魔鬼用金钱收买了这个世界。然后,再用毕加索这枚砝码轻飘飘地就让世界的天平倾斜了———其实,魔鬼比这个世界的很多人都清楚,毕加索有多邪恶,毕加索的画有多垃圾。但是,人看不到,也不明白,因为人被魔鬼手里握着的那些金币正鼓噪得春心荡漾呢。
前不久发生过一件令澳洲艺术界丢尽颜面的事:墨尔本一家美术馆收到几幅“现代派”“大手笔”绘画作品。专家们“兴奋异常”高调宣称,该油画作者技术娴熟,老练,大气,并决定为该作者举办展览。可丢人的是,当联系到作者时发现,那不过是个2岁孩子涂鸦之作。
那么,到底什么叫前卫?这些专家是艺术家(或艺术权威)还是心理变态者?我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墨尔本的美术馆改成“安定医院”的招牌更准确。这件事与毕加索的天价画作有何不同吗?它们不过是魔鬼一只手的手心和手背而已。
艺品和人品,哪个更糟?
毕加索的人品很糟糕,一双眼睛透出一切。我只喜欢他孩子时的那个人——那时的灵魂还抱在天使的怀里。他走上社会后,他就成了魔鬼掌股间的玩物——说不好是社会把他推向地狱,还是他把世界推向地狱——结论却是一个,他和世界一起堕落了
毕加索最具政治资本的作品只有那幅表现纳粹轰炸西班牙残暴和血腥的《格尔尼卡》。它也确实让毕加索“成为”一位“伟大正义感”的世界性艺术家,该作品甚至“成为”拯救西班牙、呼吁世界和平的“人格魅力”之作。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只是受当时西班牙驻法国文化参赞奥博等人之邀,并竭尽说服,希望他能画一幅画提醒世人:他毕加索是西班牙人,他还爱国,他痛恨战争,并最终以各种角度付给了他至少两笔巨额“绘画材料费”(一笔是15万法郎,另一笔是9000美元)的涂鸦作品。原本作品要放在当时于法国举办的文化展的西班牙展馆大厅最显赫的位置,可是这幅画完成后,对他抱以期望的批评家、西班牙文化人士和观众丝毫不欣赏,甚至现出轻蔑,只因碍于礼貌没指责他。但最终还是有艺术家直接指出该画根本没有资格放在展览厅中,因为“西班牙展馆应只展出那些懂得艺术责任就是要赋予政治教育意义的灵魂大师创作的作品”,而《格尔尼卡》粗俗“不管是政治上的还是美学上的”态度都令人反感与反对。该画甚至被当时的西班牙直接拒绝——通俗地说,把这幅画“扔”在了法国(这一“扔”就是44年)。
我鄙视毕加索的冷酷,这不仅表现在他对这个世界的冷酷态度上,还在于他对待亲人的态度上。他一生只热衷于玩弄女人,却从不表现出任何责任。甚至对自己的子女也丝毫没有情感。要去见他也得事先预约,只给30分钟时间。一个生活中没有爱的人,他的作品能好到哪里去?
毕加索为何那么有名?
我们都知道,毕加索是在法国成名的。当然也只有在法国这样轻浮的国家,才会给毕加索之类的人以机会。至于那个“立体派”也并非毕加索一人“建立”,而是由他与法国人布拉克(Georges Braque)联合而起。所谓“立体派”指的是绘画中禁止出现不一致性,比如不同视角,不同轴线和不同光源(但这都是西画中最基本的要求,只有中国绘画才属于散点透视)。他们这个强调只是对当时纯粹“抽象派”的符号化以及无结构性的“异己”——一定要与众不同。并被当时的批评家评论为“完全改变了人们对于‘在一幅画中究竟可以包含什么’——这一概念的看法”。但事实并非这么“神秘”。对此,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当时的电影、哲学、绘画状况,我们立刻就会发现,这个所谓“立体派”,不过是缺乏独立人格、缺乏思想本质以及背叛美学原则的一种为“学派”而“学派”的绘画技术垃圾。
毕加索那幅天价画作《拿烟斗的男孩》作于1905年。并被当时的慈善家收购。1906年,他结识了野兽派的马蒂斯并效仿其作品(所谓学习)。然后为美国作家兼收藏家菖楚·斯坦因画像,该作品《斯坦因画像》成为他从“玫瑰时期”跃入“立体主义”的跳板——我们绝对不能排除这位斯坦因的商业炒作嫌疑。1907年至1916年,他大力倡导“立体主义”(起始作品为《亚威农少女》)。而恰恰是在1906年世界上第一部卡通影片《做鬼脸的步骤》(由詹姆士·史都华·布莱顿制作完成)问世。这时,电影在世界上出现才11个年头。
我为什么要将电影历史牵扯进来?其实,看过毕加索线条画的人都有一个认知,他是努力在一幅画中要画出动态或过程性的“结果”,而这刚好是电影艺术特别是卡通电影艺术的本质。电影和卡通是依靠单幅画面的连接形成动态感,这似乎与早期希腊哲学中“爱利亚学派”芝诺(Zeno)的“飞矢不动”观念很一致:所有的动都是由无数个“不动”连接起来的。但是,卡通与绘画存在根本区别,卡通强调的是“镜头感”,即视角的变化性,否则观众会疲倦;绘画是强调瞬间定格,画家要捕捉的是时间上的一个“格点”。这是西方实证主义观念的必然结果。相反,因为中国哲学不强调实证而强调过程,所以中国的绘画是散点透视。但中国绘画中所强调的过程并非某一事物个体——主要是人——的动态过程,而是将该个体(人)置放于一个完成的过程性环境当中去描绘。
本质上,毕加索的绘画已经完全背叛了绘画的本质。似乎只有不具备思考能力的人才会干出他所要干的事来(我们会从孩子身上见到这种背离性)。
分析了电影对毕加索的影响之后,我们再来了解一下当时的哲学思潮。
结构主义重要创始人之一,瑞士语言学家费迪南·德·索绪尔(1857——1913)在1878年完成《论印欧系语音元音的原始系统》著名论文并引起轰动。于1881年应邀前往巴黎传播他的学说,他的理论有三个重要内涵:一、通过对语言和言语的划分引发出结构主义重分析结构的观念和方法。二、对事实背后的意义而不是事实本身感兴趣。三、共时分析成为结构主义最实用的分析方法。
这三个重要观念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说是所谓“立体派”的一个“照猫画虎”最终只能“类犬”的理论基础。事实上,1906年“立体派”宣告“建立”时结构主义已在法国热闹了十几年。至于1909年毕加索的所谓“解析立体派”(起始作品为《费尔南德头像》)不过是对“结构主义”运用的一种深入和继续。(事实上我们很多人对“结构主义”与“解构主义”的内涵了解得不准确。所谓“结构主义”强调的是一事物的整体性之各部分间的协调统一,“解构主义”则是力图把事物整体拆开来的态度,它反对统一及整体性,是对”“形而上学”也即本体论思想的一种直接对立———在这里请不要以以往的思维去认知“形而上学”,我们目前对“形而上学”的认知完全扭曲了事实与根本。)
给毕加索的定论
纵观毕加索一生的绘画创作,立体派虽然令他名扬世界,但他这个观念下的作品质量最差。立体派背叛了绘画的本质和责任,它背叛了美学本质。事实上,立体派不过是商业操作上的一个手段,毕加索早期、特别是晚期的绘画更多还是“回归”了绘画中的美学原则。虽然绘画只是一种技术性行动,但这种行动背后掩藏的是事物存在的本质。毕加索辉煌一生,却缺乏爱的情感,他不爱女性,不爱孩子,不爱世界,甚至不爱绘画,他始终追求的就是没有责任的动物性的欲望,他的绘画只有在儿童时期充满情感而不是情欲,成年之后的绘画只是表现他眼里的有关他与女性的色情行为。这样的人确实应该与魔鬼同谋。毕加索之所以能“征服”这个世界,除了法国的轻浮和社会的商业利益至上因素外,另一个根本原因就是人类的堕落,这个堕落直接体现在审美态度上。创造本身就是一种令人质疑的行为,如果创造不以揭示事物的本质为要任,那么创造只能成为这个世界最危险的破坏行为。而贡献并非与创造匹配。所谓贡献,只能是我们人对这个神秘世界的一步步揭示。必须告诫世界:创造仅仅是人类的一种野心,它无异于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