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英语1第四版unit4:[原创]当代文贾宗匠余秋雨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6:51:22
原创]当代文贾宗匠余秋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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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无名氏之文《余秋雨杂传》,已为之补充点染删改两遍,扩写800字,改题名为《当代文贾宗匠余秋雨传》。北京方雨提出,原内阁中丞,当为内阁学士,已代为更正。谢谢!吾所谓武则天之北门学士,李宗吾厚黑学之嫡传,以及当代文贾宗匠之三个伟大身份,足以为余氏生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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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贾宗匠余秋雨传》

            网上无名氏原作   林中射雕改作


   余氏秋雨者,浙江余姚人也。少有辩才,“文革”后期,以辞锋犀利,能为翻云覆雨之文,供职于女皇之御用上海写作班,凡十一人,名“石一歌”。此中唯秋雨年最少且文笔老道,颇为有司属意,遂加重用,授北门学士。丙辰八月甲子,山陵崩,“文革”终结,青云之路绝,秋雨遭“清查”三年,虽稍狼狈,终得南都太乐丞之印,所谓“梨园班头”是也。十数年后,有论者揭秋雨“文革”之事,兼有京师大学堂狂士名余杰者,撰文曰《秋雨,何不忏悔?》,秋雨知来者不善,降心俯首,佯与恳谈,使小余息喙,其后则矢口否认有此段历史,且于其自叙《借我一生》中大吐苦水,谓己于当日亦深受其害,几番险成饿殍。又于央视采访中大言谓,丙辰年曾潜入前朝蒋公奉化藏书楼养疴,数月间读古籍数万卷,论者记算,约每日六百万言,受众无不惊为天人。此为后话。

   邓公出,与天下更始,科技文艺兴。秋雨著书曰《文化苦旅》,内有文数十篇,皆状各地文化遗迹风情而伴之以议论,秋雨时时作感慨流涕状,时国人倦于杨朔歌颂体文久矣,阅之耳目一新,遂大风行。虽夜总会、歌舞厅三陪之姝丽,亦耽好之。 秋雨乃一发不可收,连著数种,曰《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虽论者以为毫无学术价值,评为文化口红,然捧之者甚众,尤以中学男女生最为崇拜,众口一词曰文化大师。

  秋雨读书为文不甚求解,唯仗妙悟,以至错谬频出。若“ 致仕”者,本为年老退官解职之意,而秋雨望文生义,误以为入仕;又云唐之吕洞宾为道家始祖;柳宗元墓碑之文本后人所为,秋雨却谓系柳子厚手书,噫,天下岂有自书碑文者耶 ?金圣叹者,本甚感佩清帝顺治,然秋雨乱解哭庙案,曰金氏为大明忠臣,又曰王静安先生书架上放《四库全书》一套。凡此错谬,不下百十,论者为文正之。又著文《余秋雨教授敬告全国读者》,指论者皆与盗版者沆瀣一气,乃杀手也,盗贼也,凡此荒鄙之论,不一而足。有老儒金文明者,专考证之学,秉乾嘉之义,著一书曰《石破天惊逗秋雨》,尽列秋雨错谬百余例,一一辨误,读者甚众。秋雨对此一律抵赖之,恶詈之,且言金氏欲借其扬名牟利,未几,秋雨又著书曰《笛声何处》,贬王静安胡适之无“戏剧思维”,昌言明昆曲高过元杂剧,谓笔记载,杭州有“余蕴叔戏班”,金文明为文正之曰,“余蕴叔”者,非人名也,乃笔记《陶庵梦忆》作者张岱之叔,字尔蕴,“余蕴叔”,即“吾之蕴叔”是也,而演出则在绍兴。至此,学界于秋雨之荒谬已不奇,知其专以金钱、时名为矢的,初不以此等学问之失为耻也。

   秋雨善表演,常于媒体作委屈状,言己曾弃礼部尚书之位而不就,乃献身文化,高尚其志,又尝以一人之力完成世界各大文明之考察,著游记三种,即其学术研究成果,此盖华夏千古未有之奇勋,有大功于社稷者也,而每常遭小人污,公道何存?因切齿痛恨于同行之奸险,耿耿于怀,时时借故发之。近岁虽与李敖辈后先招摇于凤凰之台,然中心之郁塞终未畅也。

   今岁九月,内阁学士、上海总督陈良宇贪腐事败,秋雨急速撰文曰:陈氏尝与沪上众学者论文化建设,众皆媚称良宇良宇。秋雨愤然曰:今之文人,讥权势者无胆,毁无权者有勇。此论一出,众皆大哗,曰其状似殴死虎而称勇者,又言其昔年谄事“四人帮”腹心,今日结交各地权要,此中不无贪墨如陈良宇者,若某知府李大伦即其一也。或曰,彼非示勇,乃借此以报怨同行者也。嗟乎,余氏数年之郁至此得少舒。

   颂之者曰:“文革之事,始作俑者未悔,罪至大者未悔,奈何独责笔杆若秋雨者悔之,毋乃太过,失君子仁恕之道? 当时皆为刀俎,事后皆曰鱼肉,此国人之恒态,非独秋雨然也。为文同乎为政,其错断断不能认,观数十年间事,有认错而卒得善终者乎?子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仅守成之道,不足取。因风而善扬帆转篷,方为进取之道。以秋雨之才,向使先帝万岁至今,江青未黜,文革胜利,秋雨亦大腾达矣!”

   秋雨有文《苏东坡突围》,生平每以东坡自况,而毒詈批评者为“小人”,有论者曰:“彼魏阉余孽,干儿义子阮大铖之流,何辱东坡太甚!”时议未之许若此。余氏既以戏剧研究为业,其亦深谙观众心理,有关秋雨之新闻无日无之,果无,则挑逗之,制造之,播扬之,故其书风行天下,卒成巨富,离婚而再娶黄梅戏名旦 ;彼更效明末山人行径,曳裾诸侯之门,赴中外各地之请,虽天涯海角不辞,每演说辄口不离“文化”二字,唯两次控论敌官司皆败,不能得志。

   逸史氏曰:信乎,余氏一进一退,一言一行,尽得中国官场与商场文化之神髓,不愧李宗吾先生《厚黑学》嫡派之传人,不谓之当代文贾(gǔ    古)宗匠,其可得乎!

(1816字)


【附原文】余秋雨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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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氏秋雨者,浙江余姚人也。其少具奇才,文革末,以为文犀利充御用写作班,凡十一人,名“石一歌”。此中唯秋雨年最少且文笔老道,颇中有司意,拟重用,然先帝忽崩,文革终,秋雨此一途遂绝。十数年后,当事者揭秋雨文革之事,兼有京师大学堂余杰者,撰文曰《秋雨,何不悔?》,秋雨皆为文否之,且言己于当时亦受害甚矣。此为后话。

  邓公出,文艺兴。秋雨著书曰《文化苦旅》,内有文数十篇,皆状文物风情而生议论,时国人倦于杨朔体歌颂文久矣,阅之耳目为之新,遂风行。秋雨乃一发不可收,连着数册,曰《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云云,虽有论者讥之曰文化口红,然捧之者众。

   秋雨读书为文不求甚解,错谬频出。如“致仕”者,本退官解职之意,然秋雨望文生义,误以为入仕之义;又云唐之吕洞宾为道家始祖;柳宗元墓碑之文本后人所刻,秋雨却云柳氏手迹,岂有自刻碑文者?金圣叹者,本甚佩清帝,然秋雨乱解哭庙案,曰金氏为明之忠臣。凡此错谬,论者为文正之。有金文明者,着一书曰《石破天惊逗秋雨》,尽列秋雨错谬百余例,一一考辨之,读者甚众。秋雨对此一概否之,且言金氏欲借其扬名,又云论者皆与盗版者一途,毁其名誉,凡此诛心之论,不一而足。未几,秋雨又著书曰《笛声何处》,云古籍记载,杭州有戏班曰“余蕴叔”,金文明为文正之曰,“余蕴叔”者,非人名也,此为张岱之叔,字尔蕴,“余蕴叔”,即“吾之蕴叔”是也。然众于秋雨之谬已不奇,知其不知耻也。

秋雨常于媒体作委屈状,言己文化考察,为功在社稷之事,却常遭人污,切齿痛恨于同行之奸险,耿耿于怀不得发。近岁虽与李敖阮次山辈招摇于凤凰,然中心之淤终未畅也。

今岁九月,内阁中丞、上海总督陈良宇贪腐事发,秋雨撰文曰,陈氏事未发时,其尝与众大学士谈文,众皆谄陈氏太甚。秋雨遂叹曰,今之文人,无讥有权者之胆,有毁无权者之勇。此论出,众皆哗然,曰其状似殴死虎称勇者,又言其类于郭沫若氏。或曰,其非示勇,乃借此报于“讥同行者”也。信乎,余氏数年之淤终畅也。

或曰,文革之事,始作俑者未悔,罪极者未悔,何独秋雨悔之?当时皆为刀俎,事后皆曰鱼肉,此国人常态,非秋雨然也。为文同乎为政,其错断不能认,观数十年之事,有认错而善终者乎?子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守成之道也,不足取。因风而扬帆,方为进取之道。以秋雨之才,向使先帝寿延至今,江青未黜,亦腾达矣。

信乎,余氏尽得国粹,果考察文化者也。
(991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