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力的强大:伦敦金融城和中国---惊心动魄200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9:37:09

伦敦金融城和中国的历史互动(从满清到今天),是异常紧密和惊心动魄的。

Jardine Matheson香港怡和洋行, 其总裁是现香港总商会(香港商业之枢纽机构)主席。

怡和洋行早年参与对中国贸易,靠鸦片买卖发家。林则徐在1839年实行禁烟时,怡和的创办人威廉·渣甸(William Jardine)亲自在伦敦游说英国政府与满清开战,亦力主从清朝手中取得香港作为贸易据点。
William Jardine(绰号“大班”)其亦是满清末年广州共济会龙头的导师。

英国洛希尔银行等从19世纪(183*年,或者更早)至1949年为止,一度垄断了中国的白银贸易,特别和墨西哥的白银贸易(满清曾被称为“白银帝国”,而军阀混战的民国和之后的蒋家王朝是白银本位的)。其上海分公司的总裁曾任宋子文以及孔祥熙任行政院长时的金融政策顾问,更不论满清和军阀的“宁与外人”的政经体制。

William Jardine以及其代理人何东家族/利氏家族负责走私贩卖鸦片,伦敦洛希尔银行/共济会负责金融政治统筹,还有大英帝国的军队,这是一个严密的组织行为。

洛希尔银行为头领的英国金融家曾经帮助了孙中山等势力解体满清(哈同曾是洛希尔银行的代理),其世交Jacob Schiff是标志日本崛起的日俄战争的放贷人。军阀混战时期的欧洲财团贷款也是由洛希尔银行牵头的。洛希尔银行或许曾经是中国(200年)实际上的中央银行(通过控制白银)。

江浙山西的民族资本(丝绸等)亦败于其斯,包括所谓的满清“红顶商人”之流就不足为奇了(见相关历史资料)。

伦敦金融城作为大英帝国的头脑,极大的改变(甚至是“操盘”)了近现代东亚的政治经济格局演变。

东亚之未来发展,伦敦金融城和共济会仍然是一个具有最终决定性的因素。

或者说,21世纪的东亚仍然将是19世纪的重演。

“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

中国的传统哲学理念和共济会犹太教的信条在这点上殊途同归。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底下,并无新事。”

不过如今澳门赌场/大陆香港股市/和各种金融资本运做,一切比鸦片和炮舰来的更爽。

天津卫市井子弟JB在新加坡所云的“开放和兼容”,将继续成就欧美的富强盛世。

中国这个孙猴子200年来还是在“西圣”如来(敌基督/撒旦)的手掌里。

下面的文章也有一些介绍:

http://www.obadiah2004.com/issue0070504/masons.htm

 

引子.毒品市場中的共濟會影子

今天,無論任何形式的「毒品市場」,由敗壞正統信仰的「基督徒毒物」(輕軟神學),到各色各樣的新紀元「心靈毒品」(異端邪術),再到平常所說的毒品(海洛英、大麻等),你也會發現共濟會的勢力無處不在。若你嫌前兩種「 毒品市場」太過抽象,不易掌握,那麼第三種具體可見的「毒品市場」,就一定可以「滿足」你了--你可以從中發現共濟會是如何大規模地參與販毒,並知道他們怎樣地毒害人間。

毒蛇(撒但)之種,就只能做出各種毒害人間的罪惡勾當,販毒只是較明顯的一種而已。

 


第一章.英國--販毒王國

鴉片不是英國人發明的,鴉片買賣也不是由英國人開始的,但最終以「國家級」的層次來經營毒品,並靠它發達致富的,卻是英國人首開其例的。

英國東印度公司早在17世紀就參與到鴉片貿易中來……1773年,英國商人開始將印度鴉片直接從加爾各答運往廣州,1780年,英國東印度公司開始籠斷經營鴉片貿易,10年以後,中國的鴉片進口量已從1770年的1000箱左右飛漲到1790年的4050箱。

沒有鴉片貿易,許多進一步的發展都不可能。英國的大企業、銀行與保險公司,都植根於亞洲貿易,都直接或間接參與鴉片生產與販運。

--周寧編著《鴉片帝國》(北京:學苑出版社,2004)頁37-38

在英國政府支持下,大批英商在中國販賣鴉片,謀取暴利。到國人忍無可忍,勒令禁煙,英國政府便巧施借口,悍然侵略中國,於1842年發動鴉片戰爭。滿清戰敗,割地賠款,列強就得以進駐中國土地(最重要的是上海),鴉片貿易從此就更加直接和猖狂了。

最初,在上海鴉片生意做得最大的是英商怡和洋行、顛地洋行和美商旗昌洋行,「後來趕上」的是英籍猶太商人沙遜家族和哈同家族。但整體而言,從鴉片貿易中獲得最多直接利益的都是英國或英籍商人。1949年大陸變色,從上海退到香港來的英國毒販後人(即各大財團首腦),就成了港英政府的「管治班子」了。

但聰明狡詐的英國商人又豈會一輩子做「不名譽」的毒品販子,從直接的鴉片貿易中謀取暴利後,他們就會設法「洗底從良」了……

 


第二章.毒販「洗底」的神奇故事

1、黑錢--賺來不易,洗之亦難

對於當代的販毒集團,「賺錢」固然重要,但「洗錢--洗黑錢」也一樣重要,因為未經「漂白」的錢,不能在合法的市場上流動,就等於得物無所用,而且更有隨時被執法組織沒收充公的危險。但要「洗黑錢」,手續也頗為繁複:

洗錢的運作有三個步驟。首先便是「設置」,這是一項艱巨的工程。即考慮如何將這筆金錢納入財政金融系統。通常情況下,為了避免引起懷疑,多用小筆現金,購買銀行家的匯票、債券、支票或旅行支票等,或直接用現金,在世界各大銀行開戶。……

一些非法金錢通過種種途徑而被「提前洗淨」。這些途徑包括將它們投入到國際藝術品、古董和古董交易市場、旅行社、黃金買賣以及普通的進出口公司等等。

無論是合法公司還是空頭公司,企業的掛名負責人都不停地在銀行間調撥資金。這些公司實際上都是些地下銀行,贓錢被支付後,數小時內就會存入銀行,而後就可以在世界各地提用了。……

第二階段即「四面出擊」,這近乎一場眼花瞭亂的銀行間的追逐遊戲。贓錢一旦進入世界銀行系統,小筆的存款就不停地從一個銀行轉到另一個銀行,從一個國家轉到另一個國家……。

最後的階段即「整合」,通過投資合法的商業、房地產、股票以及債券,非法金錢返回到合法的流通體系中。……

--馬丁.布思著《鴉片史》(海口:海南出版社,1999)頁375-376

讀完這段文字,不知你是否覺得,原來做毒販也頗不容易,單單洗黑錢就這樣麻煩。不過,回到一百五十年前的上海,毒販們要洗黑錢,就易如反掌了。君不見,當年的毒販子孫,今天大都成為政壇權貴、社會名流麼?

2、洗(黑)錢八步

那時候,鴉片生意搞得再大,也可以輕易洗底。步驟大致如下:

1、從事非法貿易--用盡一切手段從事鴉片貿易(有時更可兼營軍火買賣或人口販賣,或與鴉片貿易有關的副業,例如航運業),完全不必理會甚麼宗教道德、法理人情,總之先纍積「第一桶金」(最初的資本),作為以後投資的本錢。若有任何阻攔,就借助本國的軍事或外交實力撐腰,繼續為所欲為。

2、投資地產抄賣--將賺得的第一桶金投放在最賺錢、最有升值潛力的投資上,一般是房地產抄賣,轉手纍積第二、第三桶金。這時沒有人會問你第一桶金是怎麼賺來的。沙遜、哈同家族都是依這「公式」快速致富的。

3、投資及控制金融業--到賺得一定數目,就要盡量發揮手上金錢的效用--以錢搵錢,開辦和控制金融事業。當今香港的兩大銀行--渣打行銀【見下圖】匯豐銀行,基本上就是由當時賺到錢的鴉片商人(英商為主)合資聯營的。這樣,原本經營鴉片賺來的第一桶金,已經完全融入合法的銀行體系之中,誰也分辨不出來了。這時候,可以的話,應「功成身退」--退出鴉片貿易。怡和洋行就是這樣成功洗底的。

明報(15/5/2002);內文指出渣打銀行與鴉片貿易甚有淵源

4、分散投資各種實業--再後是分散投資,經營各種實業,使自己在紙面上的巨額金錢可變作具體的資產,例如工廠、鐵路、輪船等等。到了這時,你已是對社會有實質貢獻的「實業家」,不再是投機分子,倒是殷實商人了。若前一階段未退,則這一階段也應退出鴉片貿易「從良」了。畢竟靠「正行謀利」,長遠來說,會更加穩當。

經過上述四步,其實你已成功洗底了。明眼人或仍會看出你的背景,但畢竟你已控制當地的經濟命脈,別人也無可奈可。但是,現在你雖已有其「利」,但要長保或倍增此「利」,還得要有一定的「權」與「名」。於是還要添上以下步驟:

5、加入或組織幫會結社--俗語說,「團結就是力量」,要保護及增加自己的既得利益,必要加入相應的組織或團體,好廣結人脈,互相蔭庇保護。參加各種商會或俱樂部是必要的部署。至於「上海賽馬總會」(香港賽馬會前身)更是當時最有頭有面的「社交圈」,能加入此會,是身分高人一等的象徵。怡和、沙遜等洋行大班,都是席上常客。

二十世紀初的上海跑馬場一景

6、從政及參與公職--為保護自己的利益,更加直接的方法是「從政」。當年的上海外商,就自行設立了所謂「工部局」來維護他們的利益。能在工部局擔任董事,是必爭之地。若不能,也至少要多參與「社會公職」,好提高你的社會影響力。

7、從事公益或文教事業--有權有利後,還須有「名」。於是,你就要參與甚至開辦各種「公益事業」,例如辦學校、開醫院等等,再擔任會長校監之類。再不是就去附庸風雅,捐錢提倡藝術等等。從此,你或你祖先的不義之名,已洗得一幹二淨,反成了善長仁翁,社會賢達,受萬人景仰了。

8、參與禁毒,表示與個人或祖先惡行劃清界線--當然,若要徹底洗底,就還須最後一步,也是最謊誕的一步,就是高調參與「禁毒」活動。例子很多,隨便舉幾個:

(1)毒梟杜月笙送「禁毒飛機」--1936年,上海黑幫大毒梟杜月笙將一架美國飛機作為生日禮物獻給蔣介石,機翼上印有「上海禁毒」的字樣。其實連國民黨自己也參與販毒,實在無話可說。

(2)吸毒成癮的貓王反吸毒--1971年,美國總統尼克遜發起反吸毒運動,貓王熱烈參與其事。但今天,誰都知道,貓王當時已經毒癮極深。他參與反吸毒運動,其實是因為妒忌約翰.列儂(他也出名吸毒)而借題發揮而已。(貓王、披頭四等雖不算正式的毒販,但他們的言行卻確實助長了吸毒之風,故從某意義上說也算是「毒販」。)

(3)毒販後人香港賽馬會捐錢禁毒--約於1850年,以販賣鴉片為主的瑞麟洋行大班在上海組成跑馬總會,是為香港賽馬會前身,及後馬棚席上,亦多有洋行大班。大陸變色後,馬主毒梟,一同移師本港。2005年,其後人香港賽馬會捐資建成「藥物資訊天地」,謂要宣揚禁毒云云。日光之下,還是並無新事。【參見上期「守望香江」】

從此販毒惡棍搖身一變而為反毒英雄!

世界就是這樣的世界,「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只有一條賊船是海盜,擁有一隊艦隊就成了皇帝」,說來謊謬,但在這世界卻早已成定理。壞人之所以伏誅,只是未夠壞,或壞之中不懂得耍一點偽善和詭詐(這是英國商人的強項),因之未能長久而已。

這裏我想起主耶穌嚴責法利賽人的話: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建造先知的墳,修飾義人的墓,說:「若是我們在我們祖宗的時候,必不和他們同流先知的血。」這就是你們自己證明是殺害先知者的子孫了。你們去充滿你們祖宗的惡貫吧!你們這些蛇類、毒蛇之種啊,怎能逃脫地獄的刑罰呢?(太 23:29-33)

我討厭這個謊誕偽善的世界,甚至羞與為伍,幸好我們的主明察秋毫,惡人的偽善逃不過祂的法眼。祂說:「我必報應!我必快來!」我也回應說:

主耶穌啊,我願你來!

 


第三章.毒販與香港共濟會

作為香港人,遠的不說,單單看香港共濟會的一個代表人物的家底,便可恍然明白共濟會與販毒集團之間的緊密關係。這位代表人物就是利銘澤

 

太陽報(4/7/2002)就提到利銘澤是香港共濟會要員  身穿共濟會裝束的利銘澤(約1964)

1、奮鬥興家--自家人筆下的家族史

我們暫且依據其女兒利德惠著的《築橋--利銘澤的生平與時代》(Scarborough, Ontario: Calyan pub. Ltd., 1998),看看這位香港富商的家族歷史。

頁1:儘管英國國內強烈反對販賣鴉片,但香港政府每年由競投鴉片專利上獲利超過二百萬元,此時多家商行亦開始將販賣鴉片所獲利潤投資於正當行業。

作者利德惠「為長者隱」,三言兩語便帶過了她的「利氏」家族與販毒的深厚淵源,及從中獲取的巨額利益。【詳見下文】

頁3:祖父希慎公和二祖母張門喜,在一九零五年三月七曰生下長子銘澤。……父親出世後福星高照,不僅是家族有了後嗣,而且祖父進出口事業亦開始一帆風順。

頁4:祖父後來在香港的生意及地產投資日漸成功,成為島上首富之一

利希慎(利銘澤父親)將販毒得來的第一桶金投資房地產,轉眼「成為島上首富之一」,正與筆者上述的「毒販洗底理論」相符。

頁9:父親與弟妹留英期間,祖父事業不斷成長,不僅是香港首富之一,社會地位亦漸漸提高。他的主要事業是發展地產為中產階級提供大批住屋,更企業化的投資於中華糖坊、香港電燈公司、香港上海匯豐銀行、牛奶公司……中華電力公司……。很不幸的,由一九二四年開始,祖父在葡屬澳門享有鴉片獨家專賣權的裕成公司也有投資,因而種下禍根。(另見頁17:利氏家族擁有三分之一股份的裕成公司,但一九二四年即享有鴉片專賣權,祖父為公司總經理。)

利氏不是英國人,但要在港英治下的香港風生水起,必定要盡力巴結英國政要權貴(包括有勢力的共濟會員),最佳方法是將子女送到英國貴族學校「留學」。與此同時,利希慎分散投資,將販毒贓款逐漸「漂白」。只是販毒得來的利益也太誘人,利希慎仍捨不得放手,這才「種下禍根」。【利希慎後來被行家剌殺,詳見下文】

但請聰明的讀者注意:作者所謂的「種下禍根」,言下之意只是後悔其祖父在販毒生意上「縮手太遲」,或手法欠圓熟,以致得罪人而招來血光之災,卻一點沒有良心自責的意味。此外,作者也絲毫沒有提到,她的祖父(還有曾祖父)若沒有大量染指鴉片生意這條「福根」,利氏家族如何可能有今天的風光架勢。

利希慎不得善終,為毒販家族「洗底」的工作便得交與其子利銘澤了。為進一步提高社會地位,抹去「毒販子弟」的惡名,利銘澤就要盡量參與社會公職,一則改善形象,二則延伸自己的社會影響力,更進一步保障和增加利氏家族的財富。

頁61:父親開始積極參與四邑工商總會……、灣仔街坊福利會……、東華醫院……和保良局等草根階層團體的義務工作

頁68:五十年代初,又擔任許多政府不同委員會的委員,同時亦是市政局議員

頁114:父親身為香港中文大學校董會的副主席……利氏家族中亦有其他成員,受父親影響對香港中文大學慷慨資助。……母親在父親去世不久,便在香港中文大學醫學院外科科學部設立利銘澤金牌獎……。一九八七年九月,香港中文大學舉行一項命名典禮,將大學科學館演講大樓命名為「銘澤樓」,以紀念父親生前對社會及香港中文大學的卓越貢獻。

利銘澤清出於藍之處,是比乃父更加圓滑,能夠廣結人緣,縱容地遊走於各大黨派與利益集團之間,面面俱圓,無論那邊得勢,最後都能屹立不倒。

頁39:父親不屬任何政治黨派,他的獨特作風令他與國民黨和共產黨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他記得有一次在無意中獲悉國民黨要捉拿當時身處在國民政府內的周恩來,……父親立刻警告周恩來,令他得以順利脫逃……。

頁116:父親雖然在戰時曾參與抗日工作,但他認為日子太平後,大家都應不再計較過去。父親的遠見是,日本在戰後不久的將來經濟必會蓬勃,所以父親希望與日本建立長遠的良好關係,為香港人帶來繁榮。……日本人俱樂部在香港發展史上,會址多設在利氏家族的物業內。由七零年代開始,父母親每年定期在利園酒店宴請所有在香港的日本企業人士,介紹他們與中國商界認識,促進雙方交流。

在國內大局未定之際,利銘澤大玩兩手政策,遊走於國、共之間,結果無論那邊得勢,他都無往而不利。同樣,在日本侵華之日,他「搞抗日姿態」,扮「愛國志士」;但當戰事一畢,就馬上高舉「國際主義」,「既往不究」,招呼日本財團來港及返大陸大做生意。

看看以下相片,便知利氏如何左右逢源,大小通吃:

利銘澤與中國國務院副總理谷牧(1982)

利銘澤以共濟會香港及遠東區區總監身分,歡迎最高總監英國根德公爵(1982)

利銘澤夫婦與香港總督葛亮洪夫婦(1950)

據利德惠引述,利銘澤還有一大堆職銜,列舉數端,便知利氏家族在香港政經界的「滲透」程度:【請留意他同時有很強的共濟會背景,詳見下文】

市政局(53-60)、立法局(59-65)、行政局議員(61-66);

香港、華南共濟基金信託委員會主席(61-83)、共濟會香港及遠東地區區總監(61-83);

始任香港大學校董(54-?)、香港中文大學校董會副主席(63-83);

保良局永遠董事局董事(59-60)、保良局副主席(60-66);

香港中華煤氣公司、香港電話有限公司、利希慎置業有限公司……董事會主席;

香港華商銀行公會、東亞銀行、會德豐船務有限公司……董事;

南華體育會會長、灣仔街坊福利會會長、香港日本人俱樂部永遠名譽會員……

利氏這個毒販家族的歷史,在他的族人利德惠(利希慎孫、利銘澤女)的筆下,就這樣成了一段奮鬥興家,晉身社會名流,最後回饋社會的成功故事。至於鴉片生意云云,卻草草帶過,不了了之。

以下是書中最令人髮指的一段謊言:

第十三章 生意人

……其實父親根本稱不上是個「成功」的生意人,真正的生意人凡事皆以利為出發點,人們常說以父親的條件應該有更多的財富,但父親不同,他是個有社會良知的生意人,他的出發點是人的福祉為先,獲利其次。……

香港有許多做投機生意一夕致富的人,父親對這種事最為憎恨。……

非投機性的投資,對父親來說才是成功企業的首要條件。……

本來,為人子孫,「為長者諱」也未可厚非;若多少自覺家族靠販毒起家有辱家聲,那絕口不提也就罷了。但如此假仁假義、厚顏無恥地為自己的家族臉上貼金,將毒販世家粉飾為殷實商人,卻不老實交代他們今天的財富從何而來,如此欺世盜名,實在叫筆者不忍卒讀!

2、販毒起家--家外人筆下的家族史

當然,同樣的歷史,由「家外人」說來,便不那麼客氣,而呈現完全另一個面貌。請看郭偉鋒的《香港華商傳奇》(北京:龍門書局,1997)頁31-34怎麼說:

提起香港的世家,若不提利氏家族,難免不全面。這個家族具有非同一般的特點,就是依靠販賣鴉片起家的。本來,這在香港的早期是司空見慣的,很多買辦的發跡與此分不開。不過,能形成一個以鴉片起家而又百年不敗的家族,可能只有利家了。……

1858年,……鴉片貿易自此合法化了。

在這樣的一個背景底下,香港一些不是買辦的華商也能涉足鴉片的買賣經營了,利氏家族創始人利良奕抓住了這一個機會。……

當手頭的錢比較充足後,利良奕索性做起了鴉片買賣,而且取得了澳門入口、提煉、轉口及零售鴉片煙的專利權,財源從此滾滾而來。

……利希慎……大概是有船務經驗,最後他協助父親開辦船務公司運送鴉片,從此介人了鴉片買賣。他聰敏過人,精通英語,見多識廣,與洋人打交道經驗豐富,因此經營鴉片如魚得水,很快就成了「富可敵國」……的鴉片富豪。……

不過,利希慎真正發家的因素是介入了房地產,這也是歪打正著的一步棋。在1923年,他以380萬元向怡和購入銅鑼灣的鵝頭山,打算用來作為提煉鴉片煙的場所。1927年,日內瓦會議禁止會員國售賣鴉片煙後,鴉片煙提煉所建不成了。利希慎是何等聰明的人,他立即著手從事房地產開發,在鵝頭山附近又買了地,將希慎置業注冊為地產公司。

鴉片買賣畢竟不是正道,冤家對頭易結不易解。……1928年4月30日中午,他前往中環午膳,途經威靈頓街時,突然槍聲大作,利希慎連中三槍,仆地而死,時年僅49歲。……

從50年代開始,他(利銘澤)使利家的投資遍及金融、貿易、航運、娛、房地產、酒店及公用事業。……

還要一提利銘澤之弟利孝和,因為每天你一開電視,多少也會受他影響:

60年代中,他(利孝和)與弟弟利榮森、利榮達等投資創辦了香港電視……。

在這位家外人的筆下,利氏家族的發達史,卻大半離不開鴉片,就連在地產投資上發達,最初也是為了建鴉片提煉廠而已!不過,這位作者畢竟是家外人,不曉得靠鴉片起家的利氏能發達至今,尚有一個更重要的背後靠山--共濟會

3、共濟一家--共濟會提攜下的家族史

「家內人」對此內幕,畢竟會了解更多。於是我們又得回到利銘澤女兒利德惠著的《築橋--利銘澤的生平與時代》裏去,看看利氏的家族及其生意,與共濟會有甚麼深厚淵源。

(1)長期在香港及遠東區共濟會身居要職

自一九六一至一九八三,利銘澤任「香港、華南共濟基金信託委員會主席」及「香港及遠東區區總監」,長達二十二年,可見他(以至整個利氏家族)在香港及遠東區共濟會內地位之高。【參見該書「利銘澤生平事業摘要」】

(2)利銘澤與日本共濟會支會關係密切

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日本共濟會支部屬於利銘澤的管轄範圍,他每年都往日本參加日本會員的入會儀式。明眼人很容易就由此看到,這種幫會關係正好解釋了何以在日本財團與香港及中國的經貿往來上,利氏集團有這樣大的影響力。【參見該書第十四章】

(3)利銘澤與其他大財團透過共濟會建立緊密關係

一九七二年,身為希慎集團首腦的利銘澤與太古團集的高層姚剛,透過共濟會聚會相熟,並相約共同參與國內的生意洽商,利氏更引介姚氏認識國內高層人物,包括後來成為黨總書記的江澤民。【影印本頁碼被截去,故頁數不詳】

(4)利銘澤與羅富齊(Rothschild)銀行的微妙關係

一九七三年,富甲天下的猶太人羅富齊家族,在香港開辦銀行分行,「出乎意料」地邀請利銘澤出任董事會副主席(實際上更常代理主席之職)。不知情者還以為利氏一定受過了猶太割禮,否則一家猶太大集團,何以請他出任要職。但真相是羅富齊家族也是極有勢力的共濟會成員,將生意委託身居香港共濟會高層的利氏,正是順理成章的。【參見該書頁145】

任何人一看便知,共濟會根本是有錢人、大財團的俱樂部,用以互相提攜包庇。門外巧取豪奪,剝削他人;門內則狼狽為奸,利益均沾,一同分贓。

總結言之,正因著有共濟會的存在,以及利氏家族與之的深厚淵源,才可以合理地解釋這個鴉片家族,能夠歷久不衰,風光至今的真正原因。

當然,倒過來說,我們也可看到,共濟會在「販毒史」上佔有極其重要的地位。而基於「互惠互利」的商人原則,共濟會也一定在利氏的販毒生意上沾了頗大的一分利益。香港共濟會,就是這麼一回事,滿口假仁假義,實質卻前靠英國毒販(如怡和集團),後靠華人毒梟(利氏家族),總之離不開販毒這無良勾當。

 


第四章.毒販與美國骷髏會

 

毒販世界與高級共濟會--骷髏會,當然也脫不了關係。早在美國骷髏會的成立過程中,你已可看到毒販的邪惡身影。請看下文:

墳墓的秘密:骷髏會、常春藤聯盟及權力的秘密通道

耶魯學生羅素創建美國版"骷髏會"

19世紀初,歐洲的德國快速騰飛,引得許多美國大學生前往留學。耶魯大學生威廉·亨廷頓·羅素也在1831年來到德國進修。威廉·亨廷頓·羅素出身美國著名的羅素家族,該家族擁有美國最大的鴉片走私集團"羅素公司",號稱"鴉片帝國"。威廉·亨廷頓·羅素的堂兄就是"羅素公司"的大老闆、鴉片販子塞繆爾·羅素。

威廉·亨廷頓·羅素是美國耶魯大學1833屆畢業生,是當年度耶魯大學畢業典禮上的致辭代表,他後來成為康涅狄格州立法機構成員和該州國民警衛隊的一位將軍。

在德期間,羅素結識了德國一個名叫"骷髏會"的秘密會社的頭目。這個會社是歐洲18世紀一個臭名昭著的先知組織的魔鬼式派生物,不過該會社的宗旨、會員精神以及嚴格的入會條件和組織方式,給羅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832年,羅素回到耶魯大學,他決定創立一個比耶魯大學其他會社或兄弟會更加儀式化、更加秘密、更加提倡共濟會式團結互助宗旨的會社。隨後羅素糾集了班上最有前途的同學阿方索·塔夫脫(阿方索·塔夫脫後來成為國防部部長、總檢查官、駐澳大利亞公使、駐俄羅斯大使,其子威廉·塔夫脫後來成了第27任美國總統,威廉·塔夫脫是"骷髏會"1887屆會員。)正式創辦美國版的"骷髏會"。羅素和阿方索·塔夫脫都是首屆會員(1833屆)。

--http://big5.china.com.cn/chinese/zhuanti/2004mgdx/542487.htm

 

筆者按:這個「羅素公司」,可能與早年在華經營鴉片生意的「旗昌洋行」有關。「旗昌洋行」於1818年由美國商人沙墨爾.羅塞爾(Samul Russell)創辦於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