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松江区夜市菜市场:爱的牵挂(短文十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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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牵挂
编辑制作:林夕梦
儿子
三个妇女在打井水。
一位老人坐在石头上休息。
一个妇女对另一个说道:“我的儿子很机灵,力气又大,谁也比不上他。”
“可我的儿子会唱歌,唱得像夜莺一样悦耳,谁也没有他这样的好歌喉。”另一个妇女说。
第三个妇女默不作声。
“你为什么不谈谈自己的儿子呢?”另两个女人问她。
“有什么好说的呢?”她说,“我儿子什么特长也没有!”
说着,她们用桶装满了水,提着走了。老人也跟着她们走去,她们走走停停,手臂疼痛,水也溅了出来……
忽然迎而跑来了三个男孩,一个翻着斤斗,他母亲露出欣赏的神色;另一个孩子像夜莺一般欢唱着,他母亲听得眉开眼笑;第三个跑到母亲跟前,从她手里接过两只沉重的水桶,提着走了。
妇女们问老人:
“喂,怎么样?我们的儿子怎么样?”
“呵,他们在哪儿?”老人答道,“我只看到一个孩子!
爱在心头
作者:郑智勇 浴室里,一位老人被自己已是中年人的儿子搀扶着坐下。儿子低声道:“爸,我先脱,等一下我帮你。”老人顺从的点点头,安静地坐着。这时,旁边有人说:“老人衣服多,慢,你快,先帮他。”那儿子正色道:“让老人等我,岂不把老人冻了?”一时间,浴室里安静得出奇。
冬夜,丈夫下班到家,妻子正等着,说:“洗脚水到好了。”丈夫的脚伸进水里,温度适中,致使水快溢出来了。原来妻子将水倒好,不时添加,保持这个温度等丈夫回来。刹那间,丈夫觉得春天已走近。
奶奶患上老年痴呆症,生活无法自理,到最后已不认识所有的人。孙子劝爷爷找个保姆,爷爷却说:“别人照顾我不放心,再说了,少年夫妻老来伴嘛。”“可是奶奶已不认识你了!”爷爷沉默半晌道:“但我认识她呀!”
爱的牵挂
儿子每次看望母亲回到家时,不管多晚都会打电话向母亲报平安。母亲也只有听到儿子的电话后,才能安然入睡。
这天,儿子回到家时已经11点多了,打开电视世界杯已经开始了。看完比赛,他才想起来忘了给母亲打电话。可这么晚了,母亲一定睡着了,他想:“夜里母亲醒来时也许会来电话的,这总比电话铃声惊醒她好一些,再等等吧。”
母亲在等待中也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已是后半夜,她也想打个电话,又怕吵醒儿子,影响他白天上班,可那份牵挂却使她无法再入眠。她告诉自己:“再等等吧,也许儿子什么时候醒了会打来的。”
在等待中,儿子和母亲都一夜未眠。
小小躺在大大的怀里,“我永远属于你”。5年时间过去了。一天大大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被小小据之门外。“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好吧,请你把属于我的还给我。”于是小小把大大的衣服、电脑,一股脑地扔在门外。“还有,还有。”大大始终坚持着。小小叹了口气,打开门,“还有我。”
外婆离开人世的那个黄昏,外公在病房里陪伴着她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外婆临去前对外公说:“放学了。”一直假装平静的外公听完这句话后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葬礼结束后我问起外公这三个字的含义,外公告诉我说,这是从前她和外婆还在上小学时外婆常说的一句话,“放学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他向她求婚时,只说了三个字:相信我;她为他生下第一个女儿的时候,他对她说:辛苦了;女儿远嫁异乡那天,他搂着她的肩说:还有我;他收到她病危通知的那天,重复地对她说:我在这;她要走的那一刻,他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你等我。这一生他没对她说过一次“我爱你”,但爱,从未离开过。
情人节,老年痴呆的外公失踪。晚间,医院来电,说有位老人站在病房里不肯离去。接外公时,妈妈一进病房便哭了,外婆就是在这里去世的。当我看到外公手中那枝玫瑰时,忽然想起几年前的情人节,我问外公咋不送外婆玫瑰时,外公说:傻老太太衬不上玫瑰。
“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我迷醉。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他对着电线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段表白,越说越流利,也越有信心。她看到了他,挥了挥手,笑着走过来。“真巧,在这儿遇到你。”“嗯,真巧。”他挤出三个字,目送她慢慢离开。
举世闻名的预言家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杀死,在临死前,那女人得意地说:“什么预言家!你算得出全世界,却算不了自己的命。”预言家却无比凄凉地笑道:“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这结局,只是在那一瞬间,我决定原谅你。”原来,逃得开的是命运,逃不开的是选择。
儿子一日长一日,爹妈一年老一年。
劝人及时把孝尽,兄弟虽多不可攀。
若待父母去世后,想着尽孝难上难。
纵有猪羊灵前供,爹妈何曾到嘴边。
不如活着吃一口,粗茶淡饭也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