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游天下之当归:福州人在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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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林则徐,我们就会想到虎门销烟。因为我们小时候都看过电影《林则徐》,现在的小学课本上也有《虎门销烟》。虎门销烟,成为中国历史上抵抗侵略、打击毒品的壮举,是林则徐禁烟的高潮。但林则徐禁烟却是始于苏州。      1823年(道光三年)三月,接任江苏按察使。这年夏天,江苏省沿江太湖一带农田均被水淹,米价爆涨。八月二十日,娄县饥民赴松江府署请愿闹事。林则徐在任期间,倡捐劝济,免关税招徕川、湖米客,平抑米价。亲赴松江处理饥民闹事,抓住为首的处之以法,对其余大众则全部开释,老百姓称之为“林青天”。江苏按察使的臬台衙门设在今天的苏州,林则徐上任后即微服巡访,观察民情。由于鸦片泛滥,当时苏州城内,鸦片吸食者不下数万,其中还有部分官吏;经销鸦片者也数以千计,还有官商勾结的现象。在此期间,他微服察访南浩街,深入了解鸦片泛滥对国计民生的严重危害,严拿开设烟馆的地痞恶棍,雷厉风行整治烟贩和吸烟者,在南浩街上留下了禁烟的最早记录。林则徐第一次向道光帝上奏:严禁鸦片、查捕烟贩。在苏州南浩街现还有林则徐禁烟处。(参见发现林则徐禁烟处    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家,对民众疾苦的关心,必然要关心农业和水利,1824年(道光四年)一月,林则徐接署江苏布政使,从京城返回途中携带淮北麦种,散播江南各乡。1825年(道光五年)三月,奉旨“夺情”赴清江浦督催河工。五月十八日到高家堰(今天的洪泽湖大堤)、山盱工地催工。代署两江总督魏元煜起草漕粮改行海运奏稿。这一年林则徐还为梁章钜作了《沧浪亭图册序》。1827年(道光七年)林则徐从福州赴京,途经苏州。为朋友潘曾沂题宣南诗社图卷诗。1831年(道光十一年)四月在河南接任布政使。八月代江苏省采买河南的米麦用以济灾。二十一日调江宁布政使,次日即起身南下。九月八日,在扬州接印,沿途查勘灾情。十一月,奉旨总司江北赈抚,赴扬州勘灾。后奉旨擢河东河道总督,即由扬州经运河赴山东。

    1832年(道光十二年)七月五日接任江苏巡抚,即令苏松镇总兵关天培等驱逐窜至上海吴淞口外的胡夏米间谍船。七月下旬,赴江宁监临江南乡试文闱,整饬科举考试弊端。自是和两江总督陶澍共事,“志同道合,相得无间”,常延请魏源商议兴利除弊事宜。十月二日,赴扬州勘灾,并至清江严讯桃南厅决堤要犯。1833年(道光十三年)四月,与陶澍会奏主张严禁鸦片、自铸银币,解决银昂钱贱问题。十一月,以江苏灾荒严重,奏请缓征漕赋,道光帝严旨诘责。十二月,单衔密疏沥陈江苏钱漕之重,被灾之苦,坚请缓征,“暂纾民力”。清廷不得不允所请。1834年(道光十四年)三月,作《江南催耕课稻编叙》,在抚署后园置地,雇老农试种湘、闽各类早稻,以便推广。四月,挑浚白茆河、刘河,亲往查工。五月,和陶澍、陈銮等验收白茆河、刘河水利工程。九至十月,到江宁监临江南秋闱。十二月,赴镇江督催军艘。1835年(道光十五年)二月,查验丹徒、丹阳运河挑浚工程。五月,赴镇江督催漕船。六月,以刘河挑浚工程节省银两,接挑各处河道,修元和县南塘宝带桥。七月,赴元和县查勘三江口宝带桥工程,命宝山县筹修海塘。十二月,赴元和县查验宝带桥。至宝山、华亭查勘海塘。十二月,奉旨赴江宁接署两江总督兼两淮盐政。

   1836年(道光十六年)一月,抵江宁接署两江总督兼两淮盐政。二、三月间,兴办苏、松等处水利工程。继续在淮北推行票盐法。六月,回任江苏巡抚。七月,赴宝山查勘海塘,并验苏、松、太等处水利河工。八月,陶澍赴安徽、江西阅兵,第二次接署两江总督兼两淮盐政,旋赴江宁。十月,移驻清江浦,督防秋汛,催儹回只。十一月,由淮安府至盐城皮大河一带,访察民情政事及兴修水利事宜。十二月,由清江回到江宁。
   1837年(道光十七年),升任湖广总督。1838年(道光十八年)十一月受命为钦差大臣,前往广东禁烟。道光二十年(1840)六月,鸦片战争开始,九月林则徐被革职,后被充军伊犁。    1785年(乾隆五十年)八月三十日,林则徐生于福州左营司巷林氏北院后祖室一个以教读为生的下层封建知识分子家庭。林则徐一生三次在江苏任职,在苏州前后近七年时间,留下了许多政绩和遗迹及诗文、对联。在苏州现在还流传着林则徐在玄妙观求雨的典故。说的是道光十二年夏季,苏州又逢大旱,林则徐“导演”了一出玄妙观求雨戏,让士绅们自愿捐粮捐物捐钱,帮助老百姓度过旱灾。    在观前街旁边的北局(苏州人俗称小公园)里还有一块“林则徐纪念碑”。民国19年6月3日上午,在李根源等倡导下,苏州拒毒同志会在北局小公园举行林则徐纪念碑奠基礼,有数百人参加,下午二时,又在北局召开林则徐禁烟纪念会。从林则徐在苏州禁烟起,一百多年后,苏州的烟却是屡禁不治。据记载,民国元年,苏州有土膏(鸦片)店500余家,苏州警察厅规定凭照贩售鸦片,收取烟捐。当年发膏照3868张,土照714张,每月收取烟捐钱2万串,充作警察厅警务费。    这块纪念碑是这么小,一点也不引人注意,碑上只剩下李根源所写"林则徐纪念碑"的碑名,其馀的都被凿去了。就是这块纪念碑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被丢进附近一条偏巷的墙角树后,风雨三十余年。在1999年观前街整治改造时才回归原位。    林则徐在苏州的时间不算短,但名气却不响,就是苏州人也有好多不知林则徐在苏州当过官。也许是因为他在苏州为官期间,苏州不是象白居易、苏东坡、况钟在苏州时繁荣,而是民不聊生;也许是挑浚白茆河、刘河等水利工程,不如开凿山塘对苏州旅游的贡献大;也许是禁烟破坏了苏州的商业经济繁荣(据说当年南浩街的鸦片销售额占总商业额的一半),有悖苏州的融和精神;也许是苏州的名人太多了,林则徐还排不上。    全国不少地方有林则徐纪念馆、纪念碑,不用说林则徐的家乡福州和东莞虎门,就是伊犁、乌鲁木齐也有,甚至在美国纽约市华埠中心东百老汇街也有林则徐铜像。苏州2005年将位于书院巷卫校的原江苏巡抚衙门听事厅恢复为林则徐时的原貌,厅内悬挂“制怒”匾额,有林则徐的题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