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砌排水明沟做法图集:孔儒灭绝了中国思想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20:30:30

孔儒灭绝了中国思想家

——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只有孔儒文人

——没有思想家,所以也不可能会有哲学家、科学家……,包括所有真正的学问家

——孔儒取消了中国人的“思想”——“思”(真理、法理、法律、逻辑、道理等)之“想”

——孔儒割断、隔绝了中国人对于自然的思考,丧失了真理之思

——孔儒割断、隔绝了中国人对于社会的思考,丧失了法理(法律)之思

——孔儒割断、隔绝了中国人对于精神的思考,丧失了逻辑(道理)之思

——孔儒的思想是什么

——孔儒的思想就是不要有思想,不能有思想,从而也就自然地没有了思想

——孔儒只需要中国人永远牢牢地记住

——礼乐,然后是围绕着礼乐形成的“仁义智信”、“忠孝节义”、“三纲五常”、“礼义廉耻”

——总之,孔儒要求中国人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圣人,君子,大人,小人,小民……

——对于中国人来说,孔儒给予他们的永远的教训是

——人礼的等级是不变的,因此:言要知“隐”,行要知“畏”,思要知“非礼勿_”

——这就是孔儒两千多年来给予中国人的全部礼乐教训的“精华”

——如此的“精华”,惟一缺乏的就是中国人本来应该需要有的自己的“思想”

——中国人没有思想,也不会思想,到头来也不要思想,活着就够了

——中国人两千多年来,事实上没有出现过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

——中国人,事实上已经成为了一个几乎永远都产生不了思想家的民族

——为什么?因为中国到处都只有自我标榜的孔儒文人——自诩能“治国平天下”的文人

——这实际上是一群永远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的孔儒文人

——因为什么?因为他们永远不知道需要思考万事万物之中一切可能的“理”

——一个无一切“理”可思、可讲、可辩、可论的民族,绝对不会有“思想”

——因为没有“思想”,所以没有“学”,没有“哲学”,没有“科学”,没有任何真正的“学”

——我为如此“尊孔尊儒”而丧失了几乎一切“理”、一切“学”的民族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更为因此而丧失了自己思想家的民族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真想哭,但却并没有人的同情和理解,我在为谁哭,我哭而泪空

——我亲爱的同胞们啊,你们知道这是怎么一种悲哀???

黎 鸣

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谈到,中国孔儒史,其实就是中国思想死。言犹未尽,有必要再次把中国历史的大实话完全挑明,不仅是一般的中国人之中没有了思想,而是整个偌大的中国,两千多年来压根儿就出现不了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这才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巨大“丢人”的现象,更是一个人类之中真正巨大的悲剧。如此的中国人,如何自称“文明人”呢?我的同胞们迷恋孔儒,简直就如同迷恋鸦片、大麻,以及种种的迷魂药一样,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最起码的判断能力。中国人因为迷恋孔儒,而至于就把孔丘当成了自己的亲“爹”,自己的最亲的“祖宗”,以至于中国人为了这个祖宗,最后连自己的真正的爹、真正的祖宗都反倒可以不认了,就更不要说能够真正认识清楚自己作为一个“人”所本来应该具有的真正人生的价值和真正的意义了。

孔儒文人们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 、无耻,终其一生,根本就没有丝毫真正能够推动中国文明进步的价值,却具有一种历史上永远都不可无视的政治上反动的神经功能症,这种政治上反动的神经功能症即称作“为虎作伥症”。何为“为虎作伥症”?即孔儒文人们不仅自己作为“人”的价值被“孔儒”这只老虎吃掉了,而且他们的人生价值“死后”还要继续作为精神“伥鬼”,并主动去引诱来更多的“人”,以便让“孔儒”这只老虎来继续把他们人生的价值吃掉。大家可以看到,实际上中国人的成语“为虎作伥(症)”,所反映的正就是中国文人的这种政治历史的“精神病”的真实,这种政治历史的真实的“精神病”,要远比西方人的“斯德哥尔摩症”还更可怕、更严重,而且还更匮乏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对于社会(政治)“善恶”的判断力。不管怎么说,“斯德哥尔摩症”还只是一种并不会给大多数人类带来太大恶果的精神病,而患有“为虎作伥症”的儒家文人们所得到的这种政治历史的“精神病”却不仅仅是一种一般的精神病,还更加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政治魔鬼的神经病,是一种能够帮助“孔儒”和中国历代的统治者们大量地“吃人”(的生命价值)的政治的魔鬼神经病。

正是孔儒文人们世世代代的这种永远都不可无视的“为虎作伥(症)”的政治历史的神经功能症,为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天下筑成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变迁的固若金汤的中国人特有的人治的极权专制的政治体制。今天的中国文人们盲目地把它称作“百代都行秦政制”,仿佛这个“政治体制”只不过是秦始皇所一手造成的,而与孔丘及其儒家的文人们无关。这其实是对秦始皇个人的毫无根据的历史作用的夸大,也是对于所谓中国古代“法家”历史作用的过度的夸大,却偏偏让人们忘记和无视了两千多年来孔丘及其儒家文人们的事实上成就了这个中国传统政治体制的真正巨大的历史“功劳”。这其实是当今一些深深崇拜孔丘及其儒家的中国文人们的蓄意夸大的掩盖之举,他们蓄意为历代孔儒文人们对于中国历史所犯下的(造成了中国长期以来顽固不化的政治体制的)滔天大罪进行无所不用其极的掩饰。

关于这个政治体制的历史形成的关键作用的问题,我可以与任何人进行彻底的辩论。我的结论非常清醒、坚定:中国孔儒的意识形态,事实上即是中国传统的政治体制本身,二者实质上即是一而二和二而一的一回事。中国孔儒的所谓“文化”,实际上即是惟一的孔儒的“政治体制”的“教化”;孔儒的所谓“文化”,既严重地匮乏先验抽象真理的精神“文化”,同样也严重地匮乏超验理想的精神“文化”,孔儒“文化”,惟一就只有经验具象的天命的、礼乐的、血统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专制的政治体制的“教化”。包括今天中国人的坚持“尊孔”本身,实际上也即是对于中国传统的政治体制的要继续顽固地坚持下去的严重的历史信号。中国的孔儒文人们,永远都只会、都只能、都只有发出这种信号,才能证明他们即是中国的儒家文人,这其实也就是孔儒文人们的长期以来历史存在的特有的“神经功能症”——“为虎作伥症”。没有了这种“为虎作伥症”的“神经功能症”,反倒让他们成为不了中国传统儒家的文人们了。

我真是为这个永远都只能大量产生孔儒文人,而根本就产生不了真正人类思想家的民族而感到憋屈,感到痛苦,感到悲哀。更让我感到严重的问题还在于,今天的中国人,尤其今天中国的文人们能否跟我一样严重地感觉到这一切呢?看来不能,至少大多数的中国文人们不能。中国的大多数的文人们,不仅不能够严重地感觉到这一切,而且还仍旧把孔丘及其儒家当作了他们自己永远伟大的“祖宗”、伟大的“圣人”、“万世师表”、永远“文化”的“传家宝”,他们还继续要求我们中国人的子子孙孙永远都必须继承这个“文化”的“传家宝”,从而把这个始终都难以产生自己民族的思想家的历史传统,还更又要永远地继续顽强地坚持下去。这是一幅多么可怕的情景啊!!!

为什么中国人会因为孔儒的存在而永远地都产生不了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即必须知道什么才是一个民族的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我的定义是,一个民族的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至少必须满足如下的三个最基本的要求或条件之一:

第一,  他们必须是关于自然真理问题的发现者,是真正思考自然真理问题的人们;

第二,  他们必须是关于社会真实(法理)问题的发明者,是真正思考社会运行规律问题的人们;

第三,   他们必须是关于精神(智慧)真诚(成)逻辑(道理)问题的创造者,是真正思考智慧大爱、精神自由问题的人们。

按照上述的三条最基本的判据,我们立即就能够发现,中国的文人们只要一旦成为了

孔丘及其儒家的文人,他们就将绝对地不可能成为中华民族真正的思想家。这是因为什么?因为孔儒两千多年来的“教育”,从孔丘的“六经”、“六艺”的教育开始,直到后来的孟子、荀子,直到后来的汉儒、宋儒、明儒,直到近现代的所谓第三期的“新儒家”们,他们事实上就已经几乎绝对地丧失了达到上述的三个最基本的条件的可能性了。

这将如何解释呢?原因既明显,又必然:

第一,  孔儒的“教育”从一开始就把受教育者与大“自然”的最重要的联系完全地割

断了、隔绝了。这一点难道还不明显吗?孔丘的“六经”是什么?诗,书,礼,乐,易,春秋;孔丘的“六艺”是什么?礼,乐,射,御,书,数。很显然,无论“六经”还是“六艺”,均与大“自然”的物质、生命的运动,以及与种种最基本的人与自然的先验的联系无关,也同样与自然的“生产”无关,更与人类对于自然的“好奇心”无关。尤其是,“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以说这基本上就等于完全取消了受教育者对于任何自然问题的追问和思考。孔丘的弟子樊须曾经向孔丘问农、问园艺,却反而遭到了孔丘的严厉的苛斥,甚至被孔丘立判为“小人”。割断和隔绝受教育者与大自然的联系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尤其当这种“割断”和“隔绝”的效果被漫长地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历史过程之后,它所造成的巨大的恶果和灾难,事实上已经被我们今天的中国人完全地领受了。领受了什么?领受了全人类之中的最无真理、最无科学的“愚蠢”。

第二,  孔儒的“教育”从一开始就把受教育者从关于人类“社会”发生的种种可能性

的方方面面的思考全都转向了只有“天下”的硬性的规定,孔丘最具体的做法,即是提出了他认为最最重要的概念——“礼乐”,“礼乐”即成为了孔丘推演出一切其他重要的儒家观念的“核心”,例如仁、义、智、信、孝、悌、忠、恕、教、学、和,等等等等。在这种情景之下,孔丘的“礼乐”实际上即变成了孔儒理论(如果孔儒有理论的话)的绝对不变的“道体”本身。如此做的后果明显是非常恶劣的,它事实上造成了中国历史长期以来最上层中国人的无法无天。孔儒的“法”永远都只能是“礼法”,而与“礼法”对称的则是“刑法”,而且更有“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后来的儒家,例如所谓宋儒的理学家,索性即把孔丘的“礼”当成了“理”,此即宋代“二程“之中的程颐的“理即礼也”。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孔儒已经使得中国人永远地丧失了对于社会“法理”的正确思考的一切的可能性了。丧失了社会“法理”的一切思考的中国人,尤其是上层的中国人,如果不是“无法无天”,他们还可能会是什么?

第三,  孔儒的“教育”从一开始就把受教育者的人生的目标定向成为了“学而优则仕”,

说白了,即是当官,这其实也就是中国人之所以要受教育的最终的目的。孔儒索性就把中国人的人生的终极目标,也即整个人生的价值观定义为:亲亲尊尊长长,或换言之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后更有《大学》加以详说:“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基本上就是中国人活上一辈子的全部的最高的目标。拥有了孔儒的这种生活目标,或者人生“价值观”的中国人,还能够具有对于更高人生智慧的、精神自由的追求的可能吗?还能够具有对于宇宙的、生命的、人类的、精神的,所有一切的终极的、规律的、逻辑的、思考的可能吗?事实上证明,全都没有了可能。实际上中国历史上最没有逻辑性思维的人们即是中国传统的儒家文人们。然而中国文人们丧失了对于思维的逻辑性的思考,实质上即是丧失了作为“人”的思想的一切。如此的中国儒家文人们,他们怎么还可能会有真正人类的思想呢,更又怎么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的思想家呢?中国人没有思想家、没有哲学家、没有科学家、没有高水平的,也即高度思想意义上的技术发明家、艺术创造家,这也就是中国历史的必然了。

孔儒为了达到上述的三个“割断”和“隔绝”的目的,实际上还更做了大量非常具体的有害的事情,例如为了遮掩“礼乐”的对于中国的绝大多数人的不“公”,孔丘却巧妙地造作了许多似乎很有“人情味”的观念,最重要的即是“仁义礼智信”五个观念,孔丘的“巧妙”表现在哪里呢?表现在无论“仁、义”,还是“智、信”它们的后面全都具有“礼”的影子。例如什么叫做“仁”呢?“仁者爱人,克己复礼为仁”;什么叫做“义”呢?“礼之宜即为义”;什么叫做“智”呢?知“礼”即为“智”;什么叫做“信”呢?信“礼”即为“信”。非常显然,中国人,尤其中国的文人们直到今天还紧抱着孔儒的“仁义礼智信”不放,认为这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完全可以向西方人去炫耀。这就好比叫花子向人炫耀他们的多么了不得的家当一样。其实,孔儒的“仁义礼智信”,真是值得中国人向西方人去炫耀么?中国人到底想要向西方人炫耀什么呢?我们中国人的“礼乐”多么伟大啊,我们中国人的“人人不平等”多么的应该让全世界上的人类来向我们学习呀,“人人不平等”的“礼乐”真是我们中国人的伟大的“传家宝”啊,按照“礼乐”派生的“仁义礼智信”简直就应该是全人类的最伟大的人生“瑰宝”啊!你们西方人为什么就那么傻呢?全都要跟着那个被罗马人钉上了十字架的“耶稣”,跟着那些奇思怪想的古希腊的哲人们去要求“人人平等“呢?我们中国人的“人人不平等”才是全人类的“文化”的“巅峰”啊。我不知道今天遍布全世界的“孔子学院”,会不会把上述的“内容”真正向全世界普及,去向全世界宣扬:我们中国人的孔儒的“亲亲尊尊”的价值观,才真正是比西方人的“科学、民主、自由”的“普适价值”要高超千万倍呀!!!你们为什么就不到我们中国来“留学”呢?你们应该来取我们伟大的孔儒的要求永远“人人不平等”的“礼乐”的“经”啦?

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认真地想一想,中国的孔儒们,大量的孔儒的文人们,他们能够有资格成为人类的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么?全人类应该拥有如此反自然、反社会、反人道、反智慧、反逻辑的“思想家”么?如果不能,那么为什么中国人之中永远都产生不了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呢?这个问题,你们不也就已经自己作出回答了么?

一个产生不了自己的思想家的民族,你们说可悲不可悲呢?

我真想哭,然而没有人的同情和理解,我为谁哭呢?我哭而泪空!

我亲爱的同胞们啦,你们知道,这是怎么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