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旗电动车会跑多快:【转】?传世古玉和出土古玉的鉴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6 01:02:44
传世古玉和出土古玉的鉴别 (2010-09-27 16:26:10) 转载标签:

江西

玉器

古玉

沁色

新石器时代

文化

分类: 玉器鉴赏

     兴隆洼文化玉诀

 

直径2.9—3.1、孔径0.7、厚1.2—1.4厘米内蒙古自治区林西县白音长汗遗址2号墓出土,现藏于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
深绿色。器体呈璧状,中孔较小,单面钻成。一侧有一道窄缺口,两面光平,外缘略外弧。通体抛光。

 

        夏家店下层文化玉钩形器

 


长7.1、宽2.5、最厚0.7厘米内蒙古自治区敖汉旗大甸子墓地308号墓出土,现藏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淡绿色。器体呈长条状,柄、身分界处起两道凸棱,柄部略窄,呈长方形,靠近顶端渐薄,并有一圆形钻孔;身部作弯勾状,两侧边缘磨薄,中部琢磨出相应走向的浅凹槽纹络。

 

 

       红山文化玉猪龙 

 

 

高6.74、宽5.2、中心孔径2.8—3.3、颈部孔径0.8厘米内蒙古自治区巴林右旗那斯台遗址出土,现藏于巴林右旗博物馆。
黄绿色。头部较大,体卷曲如环,首尾相距较近,额头隆起,有两个圆弧形耳,耳下浮雕圆眼,吻部略凸,嘴巴紧闭,尾端较细。体光素无纹,颈部对穿一圆孔。通体抛光。


                 红山文化玉龟

 

 


长3.9、宽3.6、厚0.6厘米辽宁省阜新县胡头沟墓地l号墓出土,现藏于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青绿色,体表有黄斑。头部凸出,呈圆钝三角形,阴线雕出双目及嘴部,颈微缩,背略隆起,近六边形,尾部较短,呈三角形,四肢屈展,短粗阴线勾勒出爪部,腹部较平,颈下横穿一洞孔。

 

   的古玉是指新石器时代至清代末期,经正式或非正式发掘出土的和历代官府及民间流传于世的玉器。传世古玉与出土古玉相比,不仅从数量、款式、玉种、质量上大为逊色,而且还掺杂着许多制玉商和古玩商为谋求高额利润而制作的伪古玉。使人真伪难辨,无所适从,从而降低了传世古玉的可信性和科学性。对古玉的辨伪与鉴定,已渐趋成为收藏家、文博古玩家及爱好者的迫切要求。
传世古玉    

    玉器在相当长的岁月中,经受空气中氮、氧和二氧化碳的“呵护”,以及玉器在人们的摩挲中,常年受人体汗水中的氯化钠、微量尿素及碳酸等无机化合物的侵蚀,其外表逐年产生了蜡样光泽的氧化膜,俗称“包浆”。这种光泽柔和自然,温润光亮。同时,有一些古玉因收藏封存等原因,虽没产生蜡一样的包浆,但温润内含,似有一层皮壳笼罩。笔者认为,凡是“浮光掠影”的玉器,绝对不可能是古玉。所以,凡是在鉴定辨伪传世古玉时,利用光线对玉器的折射,便能对玉器的新旧加以区别。面对一些利用老玉改制、旧玉新雕以及后琢纹饰和铭款等的玉器,笔者认为最主要的一点是看其玉器的包浆是否熟旧。其次再看玉的器型、纹饰与其玉种的颜色,是否符合其当时的时代风格。另外,再看器型是否完整、规矩,纹饰分布是否得体等。总的来说,新雕部分哪怕是作伪高手,只要加以仔细辨别,其中必有破绽。
出土古玉    

    玉器在墓穴或遗址中,经受百年乃至几千年土中的金属矿物元素的侵蚀,由玉表渗入肌理,逐步产生了沁色。这种沁色或浮于玉表,或渗入玉肌,瑕疵皱裂处尤为明显。而不同的地域,甚至不同的环境,其沁色有着迥然不同的色差。一般来说,燥土之斑干结,湿土之斑润泽;干结者色常鲜明,润泽者色终黯淡;有土斑并有瘢痕者,大都为沙土坑,无土斑而有瘢痕者,大都是水坑。也就是“近水则湿,远水则燥”之说。
玉器在土中常年受地下金属元素的侵蚀,会产生不同色彩的沁色,常见的有以下几种。
黑沁。是玉器在墓穴中受土中所含铅或铁等金属元素的长期侵蚀逐年产生的一种沁色,俗称“黑漆古”。
血沁。玉于墓穴中受尸血浸侵,逐年产生暗红色,名为“枣皮红”。但从众多考古发掘出土的玉器中,带红色血沁的很少,即便尸体手中所握,七窍所塞之玉也尚未见带有血沁的玉,只是从宋以前的大型墓穴或遗址的土层中,偶然发掘色赤如血的玉。有一些白玉局部渗染红色,尚留有部分白玉的本色,红白分明、鲜艳夺目,俗称“糯米豆沙”。这种白玉的沁色,在汉代、魏晋、南北朝及北宋的墓穴和遗址中发现得为多。这种沁色是古玉中最为难得的珍品,广受收藏界人士的钟爱。
土沁。玉在土中受干燥黄土的浸侵,色如甘栗,有的还粘有黄色的土斑,久洗不脱。这种沁色在出土的汉代和元代玉器上出现得较多。
水沁。所谓水沁是玉器上的一种白色沁。这种沁色主要发掘于江西、浙江、江苏、广东、广西等地出土的古代玉器上。 第一,充分了解历代玉器的制作特点,即掌握历代玉器的形制、雕功、纹饰等特点,例如新石器时代的玉器,其形制主要有:琮、璧、圭、斧、璜、动物、各种佩饰等。这些器物在造型上的主要特点为板状,有孔。动物造型比较简单,重点刻画头部等关键部位,身体近几何体。由于当时的工艺不发达,有孔玉器的孔基本上都是对穿的,在孔的中部有对钻交接的棱台痕迹。片状玉器平面并不平,平面的中部常微微隆起,边缘较薄。因此,当一件所谓新石器时代的玉器孔圆、孔壁直、器物平面平整时,就可能是伪品了。
  作为商代的玉器,动物造型玉器的轮廊为长方体,或近似立方体,或呈三角状,或近似圆柱形。片状动物形玉饰的边缘则略显弧形或长方形。片状玉器边缘往往有齿状小牙凸出。玉器上的纹饰与同时代的青铜器纹饰相似。有的用双阴线刻成,其中的一条用“勾撤”法雕成,线条较直,但转弯处的角度大,刚劲有力,当在放大镜下观察时会发现这种阴线刻得很粗糙,现代的高速转动的工具制造不出来。因而没有这种阴线刻特征的玉器极有可能是伪品了。
  第二,熟悉各种器物的始作期、流行期与衰微期、消失期,以及器物群体的组合等,以有利于辨伪。一些造伪者对玉器的历史知识一知半解,所琢制的玉器常常露出许多的破绽。譬如,长管形玉琮出现和流行于良渚文化,牙璋只存在于商代,玉舞人流行于战国至秦汉时期等等,都是较好的断代依据。 一、沁色:晕散状与凝结状。通常认为真古玉的沁色,“一般都由表及里地分布,有一种层次感,其边缘色泽过渡自然,可见深浅不一的晕散状结构”。这种说法,作为长期鉴赏实战中得出的普遍性经验,固然可以作为一种常规性的判断参考。但重要的是,事物总是常常不以单一的面目出现。对沁色的判断也是如此。有自然的色彩过渡并且呈晕散状结构的沁色是较为人们所接受的古玉性状之一,但有时,点状、线状或块状等无色泽过渡的凝结状的沁色,未必就是赝品。这是因为,外部环境的千变万化与内部结构的千差万别,才是形成古玉沁色丰富多彩的真正原因。因此,表象特征并不是我们判断一件事物真假的依据。只有深入了解事物内部互为联系、互为影响、互为发展的各种因素,用变化的而不是静止的、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眼光,在对事物作出全面的分析的基础上,才能取得全面的发言权。同理,我们在对古玉沁色的鉴识和辨伪中,既不能以孤立的观点,撇开古玉的时代、工艺及材质器型特征以“色”定论,更不能因为沁色的外部形态出现了些许在表象上所谓有悖常理的情形而一棍子打死。我们可以认为,古玉的沁色由于其形成过程的时空关系以及玉材质量的不均衡性,大致会出现明显的晕散状,也即在一件古玉的沁色中,总是会看到浓淡有别的过渡色现象。但也可以刷新一下自己的逻辑思维,从一个视角看问题,便会发现,即使在同一环境下,较多的情况是:外部条件对于某件玉器比较特殊的边缘性侵蚀,导致玉器的局部结构改变,会使玉器的边缘出现凝结的块状或片状沁色。而玉质好并且坑口干燥的古玉,甚至只是出现边缘的线状微沁。因此,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只以沁色的晕散与否论真伪,那么,势必会给古玉鉴识带来一个盲点。

    二、刀工:V形与U形。关于以古玉工艺痕迹的观察点作为辨识和断代的手段,已经成为常识性的经验之谈了。流行的说法是:古玉器上阴刻线均为两头见锋,线条断面呈“V”形,线条挺拔有力;而现代电动机械制作,阴刻线断面呈“U”形……这种说法长期以来被普遍认可,并一度成为铁定的标准。应该说,对于辨认时作新玉与明、清以前的古玉,这种经验在通常意义上还是可以适用的。但如果一概而论并且仅以此作为断代手段,那么未免有失偏颇了。最近翻阅张广文先生《故宫博物院藏凌家滩出土玉、石器及其加工工艺》一文,其中对于凌家滩出土玉器的工艺痕迹分析,就非常明确地解答了这个问题的要义。张广文先生认为,“凌家滩……部分玉器上留有明显的治玉痕迹。这些痕迹以‘V’、‘U’形截面加工痕最为显著,这两种截面的加工痕多为阴线,截面下端分别为尖形或圆弧形,还有一些界于二者之间……”。这个结论的意义,并不只是在于解决了工艺痕迹辨别古玉尤其是高古玉器真伪的一种经验,更重要的是,它给我们在如何对待古玉鉴辨中所出现的悖理现象,提供了一个科学的、严谨的探索范例。理性和客观的态度以及实事求是的精神,正是每一个真正的古玉研究和爱好者面对纷繁多彩的古玉表症,需要采取的应有的方法和立场之一。以偏概全的思维方式,难免会有挂一漏万的失误。

    三、器形:相似性与雷同性。我们都知道,用按图索骥或对号入座的方法来搜寻和收藏古玉,是一种十分初级的犯忌行为。机械化作业与手工劳动最大的区别,就是产品的批量化和唯一性。古玉的雕琢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手工作业,因此无论从器型还是纹饰而言都有无可比拟的独立特性。这似乎应该成为铁定的规律。对于这样的认识,当然主要是从微观上,也即古玉的细节特征上得出的界定。而在宏观上,也就是在古玉的整体概貌上,同时代同地域或不同地域相似性纹饰与雷同性造型的情况,还是一个比较常见的事实。这是因为,由于严格的礼制和森严的等级规范,远古时代的玉器艺术虽有不断创新和发展的成果,但在某一个相对固定的年代里,出于政治、宗教、文化和审美趣味等等方面的需要,用玉制度上的“金科玉律”还是对玉器形式的规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在新石器时期直至夏商周三代表现得更为突出。且不说红山文化的玉猪龙和良渚文化的大小不一的琮、璧具有惊人的相似特点。就拿处于鼎盛时期的商、周及两汉玉器来说,尽管题材丰富,构思亦不拘一格,但总脱不了供神敬鬼、祖灵崇拜、粉饰身份、礼尚往来等等干系。因此无论是青铜、陶器还是玉器,其造型上的雷同与纹饰上的相似更是在所难免。说明笼统地以是否相似与雷同来判断古玉真赝,尤其是作为一种普遍性的经验予以应用,是缺乏科学态度的。当然,刻意地模仿古玉作法的情况,从宋代起直至今天,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并且日益得到提高,那是需要我们不断地去甄别和区分的。
     四、材质:主流用玉与非主流用玉。大量史料证实,用玉时代特点,是鉴别古玉真伪的一个重要环节。那是因为,生产力的局限,使古人在用玉时获取玉材的途径非常有限。大部分的情况,是就地取材,或者靠战争来掠夺更多的资源。真正的软玉—新疆和田玉成为帝王用玉的主流,比较一致的说法是在战国至汉代以后。而之前,辽宁岫岩玉之于红山、江苏小梅岭玉之于良渚、河南独山玉之于殷商,等等,作为某一时代或文化的代表,似乎已成业界定论。因此,主流用玉的特点确实体现了玉器发展的一个脉络。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排除,当一件各方面都具备了某个时代特点的非主流材质的古玉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在没有进行认真论证的前提下,请千万不要因为它缺少该时代的用玉规范而轻易将它排斥在真品之外。要知道,古人对于玉材的认知程度和选用理念,并不完全等同于今人的规则。“美石即玉”是他们大致的择材标准。虽然随着认知的进步和审美观念的提升,和田玉越来越被认可为东周以降最受欢迎的主流用玉,但岫玉和蓝田、独山以及其他各种地方杂玉的材质,依然一直被沿用。图7与图8分别为和田玉占主流地位的一件战国玉器和用材繁杂的商周玉器。在未有出土记录的情况下,我们是否很容易因为它们不明不白的“出生”而将其打入“冷宫”?这样的情景,在现实的鉴别判断中,也未尝保证不会发生。这就告诫我们对待某些古玉“异类”,不要以“看材质一眼假” 这一简单的方式随意评判。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普遍性和特殊性,总是构成事物的两个方面。
     五、质感:莹润与浮泛。古玉的质感,是通过它的材质结构、玉表光洁度,以及氧化膜蜡状色泽等体现出来的。温润醇厚的质感会给人一种直接的美的享受。这其中,“包浆”是一个常为人引用的名词。在古玉鉴别经验中,以“包浆”断新老几乎成了唯一的手段。因为不管是处于土壤中或空气里,一件久有年代的古玉,经由物理与化学因素的腐蚀或侵袭,其表面不可能不产生光与质的变化。这种变化最直接的标记,除了沁状,便是出现浓淡不一的“包浆”。因此,包浆浓郁的古玉,其真实性大致不会有太多的差错。因为它基本符合古玉的特质。可是在另一方面,也不能忽视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土壤结构特殊的出土古玉,或者通过不正确的人为处理使表层色泽遭到严重破坏的古玉,其质感在视觉上会让人产生极大的误差。这就需要我们适时调整判断的视角与经验。

     而更有好古玉者有时得到一件真古玉器,因信奉一些不当的盘玩方法,通过水煮碱洗,棕刷布磨等人为折腾,让原始的“包浆”荡然无存,或盘玩后显得浮泛而失缺深度。这样的传世或民间收藏古玉,笔者也见得不少。只是在惋惜它的美貌受到破坏的同时,也不能不想到时下对于古玉的鉴定,那些通常意义上适用的常识性经验,也是需要我们审慎地予以对待和运用的。
  总之,古玉的鉴别与断代,从来都是一项复杂而又严肃的系统化工程。因此,古玉鉴别中的常理和悖理,是一种客观存在。提出这样的观点,并不是想总结或指点什么,而是旨在说明:作为一门学科,古玉鉴辨其实与任何知识的探求一样—正确的立场、观点和思想方法,在多数情况下,应该比经验更为重要。

钙化、蚀斑和蛀孔

    对出土古玉真伪的辨别,尤如学习打拳,得有三十六招、七十二式。钙化、蚀斑和蛀孔,仅能作为判断古玉真伪的二、三个要点。不过,根据笔者的体会,学好这“三扳斧”,对于刚入“山门”的古玉收藏爱好者来说,还是挺管用的,而且相对来说它还比较容易掌握。

  首先谈谈本人对钙化的认识。

  玉器入土年久,受各自的土质条件影响,会出现诸多质地上的变化,其中最为一条普遍的现象就是:入土年代越久,其石性会越足。这种在原玉器表里出现的灰白色征状,有书本中不加文辞修饰地称为钙化现象,也有根据其最后盘出的面目分门别类地称为水沁、石灰沁、地火沁,稍呈土黄色的又称土锈、土沁,深入肌里呈粒米状的又形象地称为“饭糁”,“病入膏肓”的,则称为鸡骨白。在这里为便于理解,我把它统统归纳为钙化。

  如果要使玉器人为钙化,非经高温处理不可,根据目前的作伪条件,那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无论是火烤也好,还是氧气冲割也好,作伪者为了追求效果逼真,必然会想到要留出一部或大部分原来玉的质地,这就是所谓的“开窗”。观察钙化与“开窗”之间的有机结合,即是我们判断人为或自然的重要手段。拙劣的人为钙化,总是那么一烤一大片,一冲割一圆点。然而自然的钙化,则是玉器入土受闷,长期受周围环境的浸润而成,它千变万化,貌无定式,由表及里,深浅不一,形状无规则,分布不均匀……,总之一句话:自然的钙化必然很自然。看上去钙化与“开窗”相互掺合,很融洽,钙化之中有“开窗”,“开窗”之中有钙化,拿句战略家常用之语,即为“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交界之处,它象祖国的海岸线这般曲折、美丽,有“半岛”,有“岛屿”。试想,高温烧烤、冲割,能达到如此效果吗!

  再讲一讲钙化的“高发区”,就是钙化总是容易在哪个部分产生?有句俗话:“出头的椽先烂”,很能形象地说明问题。在一般的情况下,器物的顶尖、外缘及底面,都比较“出人头地”、“首当其冲”,所以很容易先行钙化。了解钙化的“高发区”,尤如刑警人员破案多了一个手段,对于判断古玉的真伪肯定大有帮助。

  还有一个钙化的“入里”问题。因为有相当一部分伪品,顺光看,钙化点发白,但一经透照,就会发现什么也没有,仅有皮表而已。要在一个点或一条带状钙化入里,而且还要求在其间留出一定的“开窗”,制作难度可想而知。这就告诉了我们这样的一个概念:钙化愈“入里”则愈可靠。

  有关钙化,最后还必须提到,如果是真品,其钙化点的表面除非有人为的损伤,一般都有与全器连成整体的一层包浆。

  要是给以上来个总结的话,对出土古玉的钙化,一要注意“掺合状”,二要留意“高发区”,三要观察“入里”,四要考虑“包浆”。

  再说一说蚀斑。在一般的情况下,蚀斑与钙化有着一定的因果关系,随着玉质钙化的不断“演进”,继而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蚀斑,但反过来同样告诉我们一个问题:有钙化不一定有蚀斑,因为它还尚未“演变”到家。当然,我们在以上谈到察看钙化的自然程度,要是基本上确定这块玉到代的话,如能再观察到自然的蚀斑现象,这就更增加了我们往兜里掏钱的信心。但要注意我在这里讲到的是自然的蚀斑现象,同人为制作的假蚀斑,有着原则的区别。凭着现代机械钻、铣、刨等先进器具,又加上化学方法的再处理,作伪者不难把器件表面做到坑坑洼洼,这就要求我们学会观察这些坑坑洼洼有否机械制作之残留或伤凿痕迹,若为化学物品之杰作,其表面坑坑洼洼的分布则比较均匀,应不难区别。

  那么,自然的蚀斑应该给我们怎样个印象呢?台湾古玉鉴赏家李更夫先生曾对真蚀斑作“山丘状”的形象比喻,更为具体的说,特征明显的蚀斑应具备这种状态,它完全不同于大小钻孔的深浅组合。而有的器件,它的蚀斑仅体现在与钙化交界处那么一周边,但只要是自然的,都应视为是比较对路的东西,这与大自然中山峦的形成是从沟壕开始一样,因为它还没有被冲刷到那个程度。

  还有一种自然的蚀斑比较隐蔽,得凭借侧光仔细找。我们在古玩市场上往往可以看到有些老行家在拣漏中,时有在转动玉器换角度,口中不吐真言,但准在寻找有否蚀斑,因为这种相当浅显的蚀斑往往与钙化点同步存在,只有在光线的某种角度下,才看得到微小的凹陷现象,这也是一种时代的气息、年代的烙印,为造假者所不能。

  以上告诉我们,蚀斑具有不同的存在状态,如何判断真伪,需要认真审视其自然的属性。

  在此再想向大家介绍一件笔者曾亲自看到过的高仿的春秋玉璜,供大家参考:此器看上去玉质滋润,沁色有过渡,其钙化点小的地方细若针尖,好象是石灰粉洒落一地,星星点点,真还疏密有致,虽仅在皮表,但有一定的阻光率,无蚀斑,三只对钻梯形孔洞无歪斜,且规矩、等大,孔内呈水平状螺纹,假如我们为它配个销子的话,可以互换,“精度度”,平面用放大镜观察可发现刀工残余痕迹。象这类近年出现的仿品,一般在地摊上尚未见到,可能是因为有失价位。

  对于蛀孔,想要谈的并不多。顾名思义,不同于蚀斑就在于它比较深彻,或许内部比外口空间大(但要仔细审视是否为錾凿痕迹)。还有一种规律想再提一下:当一器件的钙化点,到开始出现蚀斑的程度,那蚀斑将不是一处或二处,应该有较大的比例;而蛀孔则有点不同,即使是仅有钙化而无蚀斑之物,也有可能会出现一处或几处蛀孔,不大可能大面积出现。

  收藏高古玉石,我们应该用审美的观点去看待钙化、蚀斑和蛀孔,千万别以字面的贬义含意理解为:死亡、丑陋和病态。笔者对有位台湾著名古玉学者把用于古器的“三残”之说,移植至古玉的天然遗痕上,实不敢苟同。相反地,本人认为钙化、蚀斑和蛀孔,包括沁色等,它们刻录的乃是世纪之沧桑,是岁月之烙印,都为大自然之杰作。我们应该把钙化看作是喜马拉雅山上的白雪,是蓝天中的白云;把蚀斑看作是高原上的盆地,是一马平川中的湖泊;把蛀孔看作是险峻的山峡,是莫测的溶洞(唯对沁色先人早有溢美之词,在此不再赘述)。大自然如此优秀之造作,其审美价值应与器件的造型、纹饰等同,并非是“天残不算残、地残情可原(谅)……”的问题,而应是锦上添花的事儿。谁说不是这样?

  古玉是我们国家五千年文明史的独有文化,其蕴藏的内涵极为丰富,更要考虑到那个时期精美的玉器只能为那些“中央部委办,至少是省市级首长们”才能拥有,所以,它还是一种权贵的象征,存世量相当有限,能集到真正的高古玉是我们收藏者梦寐以求的夙愿。此篇短文,乃是本人根据自家藏品,学习、辩别出土古玉的自我心得,结合谈了些不同的审美观点,不怕人家笑话,自比程咬金,会使“三扳斧”,但志在抛砖引玉,有待专家的批评和指正,更欢迎喜爱收藏古玉的同好共同切磋,共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