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猫乖巧的四字词语:63岁张北川:20余年节假日无休为边缘群体鼓呼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03:58:37

   

2011年10月23日,周日,张北川没有休息,在青岛的工作室里通过电话为一名同性恋者母亲解惑。

          在艾滋病学界,张北川与高耀洁齐名。在性学界,他与李银河齐名。他从研究同性恋问题转而最先在男同性恋人群中进行大规模艾滋病干预,获得过首届贝利马丁奖和联合国艾滋病防治特别贡献奖。凡20余年,他面见了上万名同性恋者、尽可能向社会普及同性恋不是疾病、艾滋病不必恐慌等知识,呼吁公平对待这两个边缘群体,即使被剥夺行医资格、门上被泼粪也从未放弃。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于知识界而言,坚持科研和科普,此所谓社会良心。 

“我老了” 

          2011年10月23日,周日,青岛小雨。早上9点,张北川拎着把长柄雨伞,出现在城区某繁华商业区背后的一栋居民楼——这里一套30来平米的一居室,被租来作他的工作室。

    办公室没有标牌,对面就是居家住户。如果不是之前电话沟通,就是走到门口,也不会发现这里是张北川的工作室。

    “没有特别的情况,我周末都要上班的,这是我这几十年的习惯。今天礼拜天,我偷了个懒,来得晚了点。”气温相比前几天有点下降,张北川穿着那件多年前就在媒体镜头中出现过的棉质灰上衣,头发大部分已经花白。

    很难想象,从上世纪80年代末研究同性恋群体开始,20多年他都是这种工作节奏。他说,今年他的休息时间比往年多——往年他每年也就休息三五个半天,今年,他已休息了3天半。

    “可能是工作稍微少了些吧?”他总结今年“休息多”的原因:2010年,办了13年、在同性恋群体中影响巨大的刊物《朋友通信》停刊。当时他说,这会让他结束常年的过劳状态。

    他总结的另一个原因是“我老了,身体不行了。”

    在说话的间隙,他会时不时撩一撩花白的头发,每撩一次,都会把手伸到字纸篓或纸片上甩一甩。指缝里,有发丝飘落。

    “我现在烟也抽得少了。怕身体撑不住。”上午9点到12点半,他抽了3支烟。如果站在他面前,你可能觉得他比一般60来岁的学者要苍老些:他皮肤暗沉,大部分时候表情严肃,背有些佝偻,走路步履已不太轻快。有些保养较好的70来岁的人,看起来还比他年轻些。

    可是他依旧让自己没有周末和节假日。当天他打算校稿:他是多家核心医学期刊的编委,有一期刊物3万多字的论文稿要审阅;还有一篇他给某期刊写的论文,几千字,也要再次修改斟酌。这两份文稿,被他标满了注释,放在办公桌正中。

    办公桌旁和窗台角落的首届贝利马丁奖和联合国艾滋病防治特殊贡献奖的奖牌,以及大摞的著作提醒来访者:保持如此工作状态的,不是为求出成绩而奋进的新人,而是位早已功成名就的学界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