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丙二醇二甲醚:美国科学家关于轮回的研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6:39:22
美国科学家关于轮回的研究到底要不要写这篇博客,我犹豫了很久。在我们这个唯物主义的国度,谈论“轮回”二字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何况,受到一些客观条件的局限,进行与这方面有关的文字创作,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经济上的收益,更不能享受文字发表时的愉悦。但我是一个记者,我有与生俱来的冲动,就是记录一切可以被称之为新闻的东西。再三思索后,我决定公开这些采访内容。  
        让我来谈谈国际上权威科学家们对“轮回”这一古老命题的研究。
 说起来,轮回二字很容易和宗教扯到一起。说人会转世,更被国人视为封建迷信。然而在国际科学界,轮回现象被作为一种生物现象加以研究。在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以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斯蒂芬逊教授(Professor Ian Stevenson)为代表。这位教授的官方网站是http://www.healthsystem.virginia.edu/internet/personalitystudies/,有兴趣的人可以按照主页上的电话打到相关部门询问一下相关的情况。当然,这位斯蒂芬逊在西方国家是十分出名的,在我国未必。可惜的是,他在2007年去世了,享年89岁,但他在弗吉尼亚大学的同行和学生还在继续他的研究。
    在互联网上搜到一些关于他的更详细的资料:史蒂文森退休前担任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知觉研究系主任。1960年他在美国心灵研究协会的杂志上发表了《往世回忆的证据》一文,举世哗然。后来被誉为是现代西方轮回研究的开山之作。1961年,时年43岁的史蒂文森得到私人基金的支持,开始了长达40多年的对“人世轮回”的研究。他奔波于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验证那些来自不同国家的轮回案例,记载的案例近3000个,发表了十本专著和几十篇学术论文。特别是他的著作《二十案例示轮回》(1966年)、《记得前世的儿童》(2001年)、《轮回转世与生物学——于此相逢》(1997年)、《轮回转世与生物学:胎记和先天缺陷的病因》(1997年)等,均成为西方的畅销书。而根据几次盖洛普民调的结果显示,已经有至少1/4的西方人相信轮回转世说,并且这一人数还在不断上升,这种趋势恐怕和史蒂文森离不开。
    斯蒂芬逊教授在主页上向父母们建议,如果孩子在年纪幼小的时候说出下列话语,应该引起父母的警觉:
  
    "You're not my mommy/daddy."

“你不是我的妈妈/爸爸”
    "I have another mommy/daddy."

“我有其他妈妈/爸爸”
    "When I was big, I ...(used to have blue eyes/had a car, etc.)."

“在我年纪还大的时候,我曾经……”(或者是我过去是蓝眼睛/我过去有汽车,等等)
    "That happened before I was in mommy's tummy."

“那件事发生在我在妈妈肚子里以前”
    "I have a wife/husband/children."

“我有妻子/丈夫/孩子”
    "I used to...(drive a truck/live in another town, etc.)"

“我曾经驾驶卡车/住在另一个城市等等”
    "I died ... (in a car accident/after I fell, etc.)"

“(在车祸之后/掉下来后)我死了……”
    "Remember when I ...(lived in that other house/was your daddy, etc.)"

“记得当我曾住在那栋房子里/曾是你的爸爸,等等”

     斯蒂芬逊把幼童类似的记忆称为“往生体验”,他的研究机构建议世界各地的父母如果发现孩子有类似的情况,可以通过电话、电子邮件参与他们的研究。他的研究对象遍布世界各地,包括美国、加拿大、南美洲、欧洲、西亚和东南亚。他主要研究的对象是具有前生记忆能力的儿童和少年。这些人有的能叙述自己前生的遭遇,有的能认识自己前生的家属朋友, 有的会讲前生在其它国家讲的语言等等。他的代表作有 20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20个轮回案例】, 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轮回学与生物学的融汇】,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A Question of Reincarnation【从具有前生记忆的孩子研究轮回问题】。他对每一个案例,都本着严肃认真的科学态度,一丝不茍地访问、调查、核实, 并且连续多年追加调查。他证实轮回的科研成果在美国乃至世界精神心理医学界得到广泛的认可和赞誉。
    例如,美国一个医学杂志Journal of Nervous and Mental Diseases  【神经与大脑疾病研究杂志】 一位Dr. Harold Lief的博士曾对他有这样很高的评价: “如果史蒂芬森博士不是在制造一个巨大的错误, 则他必是二十世纪的伽利略。”
  
图:斯蒂芬逊

    斯蒂芬逊的案例之一:  今生印度女孩认识前生家属
    这个案例出自于美国维吉尼亚大学史蒂芬森教授的一篇科研著作【20个轮回案例】,初稿发表在1966年美国第26届精神学研究协会的会议专辑中。我所读到的是他1992年的第三次修订本。
   案例中讲的这位印度女孩名叫丝娃拉特(Swarnlata), 1948年3月2日出生, 家住在印度一个叫盘那(Panna)的城市。四岁时便能叙述自己前生的遭遇。她说自己前生是住在印度另外一个城市凯蒂利(Katni),一户姓帕沙克(Pathak)家的母亲。这两家根本不相识, 所在的两个城市也相距很远。有一天, 丝娃拉特的父亲带她路经凯蒂利城, 丝娃拉特突然建议说一起到她“自己家”里喝个茶, 她 “家”就在这附近。
    史蒂芬森教授和他印度的一些教授同事开始对这个案例作研究调查。他们按照丝娃拉特的指引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帕沙克家, 根据丝娃拉特所说的情况进行核实。丝娃拉特说自己前世是这家里的母亲,名叫比亚(Biya), 1939年去世,留下先生和两个儿子。史蒂芬森教授他们带丝娃拉特到帕沙克家,她一到那家里就认出自己前生的先生和儿子,并且能不假思索地说出这些家人的名字, 还能认出先生家,娘家的亲人。史蒂芬森教授和同事们为了测试丝娃拉特把她前生的儿子领来,问他叫什么名字。她竟然毫不迟疑地说出这个儿子的名字叫迈利 (Murli) 。教授们为了试探她,故意说这不是比亚的儿子, 而是另一 个人。没想到丝娃拉特一点也不受思维扰乱, 坚持说这是她的儿子迈利。当小丝娃拉特单独同前世的儿子在一起时, 虽然自己年纪很小, 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母亲对儿子的关怀。更有趣的是, 小丝娃拉特说出前世先生的一个隐私, 说她先生拿了她钱箱里的1200卢比没有还, 这件事只有她先生知道, 其它人都不知道。后来她先生也承认。所以我们要知道, 不可欠债不还,以为没事,前生的债主还是会找上我们的。
    大家可能注意到,前生这位叫比亚的母亲1939年去世,可是丝娃拉特这一生是1948年才出生,中间隔了9年。这9年中她到哪里去了? 丝娃拉特自己说出来, 她在1939年去世后,先投胎到孟加拉国(Bangladesh) 的一家庭里成为一个小女孩,那一生九岁就死了。紧接着在1948年到这一生出生成为丝娃拉特,时间上刚好接得上。丝娃拉特平时很喜欢唱前世孟加拉国的乡歌, 用孟加拉语来唱, 而且随着自己的歌声跳起孟加拉国的乡村舞蹈。丝娃拉特家里没有人懂孟加拉语, 也不知道她在唱什么跳什么, 只是看到她很自我陶醉于其中。后来史蒂芬森教授同印度几位教授来观看丝娃拉特的歌舞, 有一位印度教授懂孟加拉文, 把歌词纪录下来, 歌词是讲农民丰收的欢乐和赞美自然的。史蒂芬森教授一行人拿着歌词找到孟加拉国丝娃拉特前生所住的地方去证实,果然是当地人喜欢的乡村歌舞。
    这位丝娃拉特的印度姑娘头脑非常正常,并不是乱说胡话。史蒂芬森教授一直保持与她的联络。她学习很好,19岁就在印度的大学毕业获工程学士学位,21岁获工程硕士学位, 而且23岁便开始在印度一所高等学院任教。

    这个故事被国内媒体广泛转载,一度被当成编造的故事或者花边新闻。但下面的事情我们应该严肃对待,因为内容源自权威学术杂志。斯蒂芬逊教授于1993年在美国《科学探索》(Journal of Scientific Exploration, 7:403-410)杂志上发表了这篇题为《胎记和先天缺陷与死者所受伤吻合》(Birthmarks and Birth Defects Corresponding to Wounds on Deceased Persons)的论文,这篇论文也发表在普林斯顿大学主持的第十一届社会科学年会(1992)上。斯蒂芬逊通过对大量案例的分析后认为,人身上的胎记与前世受到的刀伤、枪伤、致命伤有关,身体的先天缺陷也与前世的遭遇有关。
  上图一,是斯蒂芬逊在印度的一个研究对象的胸部胎记照片,这个印度孩子声称自己的胎记是在前世遭受枪支近距离射击所致,这枪使他的前世Maha Ram身亡,转世后成为了他。斯蒂芬逊通过艰苦的查找,最终找到了Maha Ram死亡时法医提供的验尸报告,发现伤情与胎记完全吻合。此外,他们还找到一个土耳其男孩,他的右耳畸形,宣称是前世受到枪伤所致,随后斯蒂芬逊找到了死亡多年的男孩前世的医院记录。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详见论文原文http://www.childpastlives.org/library_articles/birthmark.htm
  
    斯蒂芬逊关于轮回研究的著作、论文汗牛充栋,英文好的朋友可以利用google等搜索引擎查找一下相关的内容。我建议大家用维基查看一下他的一些经典论文,并到美国相关SCI杂志网站查找一下论文原文,以传闻出现失误。
    值得一提的是,国内《青年参考》在发布相关新闻时,特别在文后用一段文字指出有学者否认斯蒂芬逊的观点,认为他“胡扯”。但我发现,这段文字是编辑为发表文章后不引来麻烦而特地加上去的。否认斯蒂芬逊的家伙似乎不是一个科学家,而欧美科学界对斯蒂芬逊学说的认可是经过了时间考验的。

    除了斯蒂芬逊,西方有大量学者从事轮回学研究。比如美国迈阿密西奈山医疗中心主席,著名精神心理学医生布莱恩?魏斯博士(Dr. Brian Weiss)。他1970年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Yale)医学院,获医学博士学位(M.D.),曾在彼兹堡大学(University of Pittsburg)、迈阿密大学(University of Miami)任教,并从事临床心理医疗30多年。发表了大量的论文和著作,是现代精神心理学,尤其是轮回学的权威。此外,还有国际心理回归治疗学会副主席、美国著名精神心理医生瑞克·布朗博士(Dr. Rick Brown)。

    其实,轮回学的相关研究,国际上已经进展到比较深入的地步。问题是,在国内这一研究根本是难以开展的,相关报道也是很少的。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上网看原文。其实轮回也许并非超自然现象(Super Nature),而是现代科学尚未研究透彻的自然现象吧,在这一现象被全人类认可以前,我们不妨姑妄言之姑妄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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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在我们国家的新闻界,有些同行在做新闻编译时总是抱着一种想法——反正文字是翻译成中文的,老外看不懂,因此添油加醋,灌水胡诌也没有关系。甚至有人胡编乱造,说自己采访过谁谁谁。这种缺乏诚信的国际新闻报道方式,使一些读者丧失了对此类新闻的信任。在看到一些耸人听闻的国际新闻报道时,总是会说:“多半是编的吧?”
    世界是如此广大,每天这个地球上有那么多的趣事在发生着,作为编辑、记者,用草率的方式处理这些新闻,使读者对世界产生隔阂和陌生感,实在是一种犯罪。从4年前进入新闻晨报开始,我参与了许多国际新闻报道工作,在我大多数的采访中,我杜绝把外文资料拉过来原文编译的不负责任行为。从陈丹蕾案、荷赛照片造假案等案件开始,我无数次在凌晨连线地球另一端的警察局、法院、学校、私宅,为上海的数十万读者取得第一手新闻信息。当然,因为新闻晨报强大的经济实力,我也得以在一些时候出现在地球表面的一些新闻现场,比如,在印尼地震发生后,我就站在隆隆作响的莫拉皮火山口附近过;在埃及人发现埃及艳后墓入口时,我也曾与埃及文物之父面对面对话;奥运前,我在最具争议的苏丹共和国采访他们的奥运代表队,喝当地的特色汽水帕切亚诺斯。
    等到所有纷纷扰扰的社会新闻事件已经成为例行操作后,我开始对终极问题产生兴趣,我的目光开始转向家谱、人类起源、战争史、民族史、超自然现象等领域。记者是研究人类社会的职业,在职业记者的报道生涯中,能触碰到这些领域是激动人心的。当然,这些选题受到种种因素的局限,未必能够完全通过,但在这一过程中我的求知欲获得的满足,以及人生经验的提升,相信对我的报道能力的提升是巨大的。
    在我的Hotmail邮箱里,塞满了来自地球各个角落的一线科学家提供的最新信息,有美国的蒙古学者和我探讨蒙哥大汗是否死于钓鱼城炮火的邮件,也有欧洲的环境学家与我探讨两极冰雪融化的灾难问题,更有IPCC主席亲笔写给我的复信。比较有意思的终极问题报道,以去年做的《人类正在加速进化》为例:http://community.highai.com/blogs/jeanjark/archive/2007/12/12/420754.aspx
    记得古希腊人曾在石头上刻下“人啊!认识你自己吧!”这样简单但哲理深刻的谚语。我觉得,作为一个研究人类社会为职业的文字工作者,对于历史、人类学的了解是十分必要的。当我的学习、采访不断向我揭示出2万年来人类可以确信的迁徙脉络,描述出华夏族与汉藏语系其他民族分野的过程,描述出我的家族从华夏早期部落中开派、繁衍、迁徙的历史,描述出人类DNA突变与族群、民族之间的密切关系时,我感到无比快乐。现行的历史教科书是普及型的读物,它也受到意识形态的限制而无法像一本民国版的《中国民族史》那样客观地讲述自上古以来中国各民族繁衍、战争、融合的历史,我不得不自己去阅读类似《中国古代民族志》这样的文本。中国历史向来是国史、方志、家乘相结合的复合体,当我翻开自己的家谱,对比小学大家段玉裁先生编写的《富顺县志》,再征之《新唐书》、《宋史》等国史,那种契合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在这个全民族集体对历史失忆,全民族集体丧失道德和文化传承的时代,我能够清晰地获悉自己家族的繁衍历程,以及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血脉与煌煌国史相互作用的故事,更是一种幸运。换而言之,如果一个记者想要真正透彻地观察社会现象,怎么能不清晰地去了解包括自己在内的人类社会起源、变迁的背景呢?也许有些小角度的新闻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但要做出真正优秀的深度报道,是要有一定的文史常识的。这种常识,应该尽量少受意识形态、教科书和主流观点的局限,而应该广泛地采集不同学派、不同国度、不同语言的文本的营养,从而对事实构建起最客观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