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水池验收标准:13年资助两千多孩子 坤叔和他的的凤凰助学路 组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23:22:41
凤凰县茨岩完小,坤叔给受资助的孩子分发助学金,并告诉他一定要回信告知资助者。
凤凰县千工坪乡,资助者安慰着受助孩子的外公:生活会好起来的。
21岁的杨文莉又回到了母校,不过,身份已经从学生变成了老师。
他眼中的凤凰,满是因贫辍学的孩子,从来都与旅游无关;令他欣慰的是,受助孩子走出校园后,在浮躁的社会中没有忘本
他往返凤凰91次,走遍了各个山头,却从未逛过县城里有名的景点。13年来,坤叔团队先后资助了2000多名小孩,而这仅仅占到凤凰因贫辍学孩子的一成。
10月17日清晨,天未破晓。经过15个小时的旅程,K9064次列车从广州到达湖南吉首,此地离凤凰还有1小时的车程。
这趟列车是坤叔最常乘坐的车次,“因为到达的时间是早上,白天就能干一整天的活;离开的时间是晚上,当天又能忙活一整天。”
这位上半年刚经历两次心脏手术的老人,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每天只有不到4小时的睡眠时间:
6点起床,早餐,往车上分派糖果衣物,做好准备工作后,车辆启程出发;按照线路,去一所又一所学校召集受资助学生,分发生活费、衣服、糖果,和学生攀谈,给老师交待事宜,去一家又一家贫困家庭探望,塞钱,然后告别;坐车赶路时,需要整理上一所学校的资料,然后联络下一所学校,没有瞌睡;没有固定的午饭时间,甚至可以取消,晚饭时间则要准时,因为有学生一同吃饭;晚饭后,去商店采购次日分发的糖果,然后分袋包装;晚上11点后,回到房间,安排次日行程,整理学生资料;次日凌晨2点半,睡觉。
要去探望的孩子实在太多了!17日,坤叔带着20多名助学者,绕着凤凰的群山转悠,马不停蹄地跑了8个乡镇,10余所学校,看望了100余名学生,而这仅完成整个行程的1/5,坤叔需要给近千名正在受资助的孩子送去过冬的棉衣。
坤叔的压力除了孩子,还有各种繁多且杂的事务。从订车票、买糖果、安排食宿,到联络学校、调整行程,事无巨细,坤叔一概亲力亲为。这既是坤叔13年来的一贯作风,也是最现实的选择。
此次来到凤凰的有36名助学者,是近几年最多的一次,由于大多助学者只能逗留两三天,整个行程更加紧迫。
体力和脑力高强度运转的坤叔,同时保持着令人惊讶的细心。在一所中学里,50多名孩子和资助人合影留念,一位低调的资助人却不好意思一起合影。拍照完毕后,坤叔特地将这位资助人和他的资助对象拉到一起,请人专门拍了张照片。
与闲谈时的安详模样不同,工作中的坤叔显出“严苛”的一面。
17日晚,山中奔波一天后,坤叔团队围桌吃饭,大家都已在狼吞虎咽时,坤叔为了给助学者订回程火车票,仍在和凤凰县团委的负责人反复沟通。对方出于好意,不停劝坤叔先吃饭再订票,坤叔怒道:“吃什么饭,订不到票怎么办!”
但倘若别人指出坤叔的“拖拉”行为,坤叔却不生气。坤叔拨电话联络学校时,一名助学者看他拨号太慢,直接抢过他的手机,拨起电话来。坤叔对此没有任何脾气。
在山中奔波的时间里,最能让坤叔舒缓心情的,还是孩子的笑容。一天午饭时,坤叔刚刚还在抱怨某个校长行事拖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隔着几张桌子传来,“张爷爷,我好想你呀!”坤叔抬眼一看,见到了小女孩的乖巧模样,脸上的皱纹立时绽开,满是慈祥,“我也好想你呀!”
山里的孩子,正是坤叔对凤凰的全部关注。他往返当地91次,走遍了各个山头,却从未逛过县城里有名的景点。他眼中的凤凰,满是因贫辍学的孩子,从来都与旅游无关。
凤凰地处湘西边界,这并不是一个沉默的山区。沈从文的笔下边城凤凰,沱江绿水清波,南华山林木青葱,苗寨老屋青苔重叠。近十几年的旅游开发,更令凤凰古城游客如织。
凤凰的光鲜几乎让人遗忘了它的贫穷。在大山的背后,由于土地贫瘠,农作物只能生长一季,产量只够自家口粮。为了维持生计,村民大多春季种田,秋收后进城打工,收入微薄。作为国家级贫困县,凤凰有两万个家庭无力承担孩子的教育费用。13年来,坤叔团队先后资助了2000多名小孩上学,而这仅仅占到贫困儿童的一成。
在深山里赶路时,坤叔常望着车外的村庄感叹,“十几年了,山上的房子没一点变化”。
信任与自愿平凡人的助学动机
绝大多数助学者都是普通工薪阶层,他们都因受到坤叔事迹的感染,以及对于“直接捐助”和“一对一”助学模式的信任,而自愿地加入了坤叔团队。
18日下午,廖家桥乡华鑫中学。
“记得你的资助人叫什么名字吗?”给高一女生龙丽英递生活费时,坤叔问。
“孙穗叔叔。”
“什么?再说一遍。”
“孙穗叔叔。”
“大声一点!”
“孙穗!”
“孙穗,你还不认呐!”
孙穗就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龙丽英循声看去,愣住,眼泪立时泄了出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龙丽英说,老想着要亲口说声“谢谢”,盼了好久好久,终于见着了。
龙丽英家有兄妹三人,大哥辍学,将读书的机会让给了成绩更好的龙丽英,但贫困的家庭依然难以支撑她读到初中。六年级时,龙丽英得到了孙穗的资助,小学和初中时,她每学期会收到孙穗寄来的400元,高中时升至1000元。龙丽英对此感激不已,初一时,她人生中首次走进照相馆,花了三块五毛钱照了一张单人照,寄给孙穗,想让他看看自己的样子。
见到真人时,孙穗却没能认出龙丽英。“小姑娘长大了啊……”孙穗五十多岁,见到小女孩哭,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他满脸笑意,亲昵的话却说不出口,直到聊起别的话题时,才突然冒出一句,“下次一定带阿姨来看看你。”
孙穗是坤叔早年在东莞水泥厂工作时的同事,受坤叔的感染,资助了两名凤凰的小孩。此次同孙穗一起来凤凰的,还有另外两名水泥厂的老同事。事实上,在坤叔团队两千多人的助学者中,绝大多数都是如孙穗一样的普通工薪阶层,只有极少数是企业家或富豪。他们或是直接认识坤叔,或是认识其他的助学者,而最终都因受到坤叔事迹的感染,以及对于“直接捐助”和“一对一”助学模式的信任,而自愿地加入了坤叔团队。
在坤叔看来,助学乃至公益事业,需要无数平凡人的自愿参与。10多年来,坤叔从未主动要求任何人参与助学,但坤叔的助学团队却从1人增至2000多人。
一个月前,凤凰腊尔山希望小学给坤叔送来了30个贫困儿童的名单,坤叔将名单挂到“千分一公益网”后,很快便被人“抢购”一空,甚至还有两人争着抢要名单上的最后一个孩子。
对于这些助学者,坤叔希望他们能够和受助儿童多进行感情交流。在他的助学理念中,资助钱物只是助学第一步,更重要的是精神助学,这既能帮助孩子更好地读书与生活,又能通过情感维系使得捐受双方的关系更加稳固,从而减少弃捐的几率。
由于助学者与受助儿童并不能经常见面,信件就成了双方交流的主要渠道。在凤凰的几天里,坤叔说得最多的话是,“写信了吗?记得要写信啊!”这句话在坤叔给每个孩子递生活费时反复出现。在新场乡中学,一个受助两年的孩子由于不记得资助人的名字,也从未写过信,这让坤叔有些伤心,甚至生气。
坤叔对于写信的格外看重,有着良苦用心。10多年来,虽然坤叔团队助学者中途放弃捐助的比率远不足一成,弃捐的主要原因也是由于资助者个人经济状况发生变故,但仍有个别人的弃捐理由让坤叔印象深刻。这些理由包括,孩子长时间没有写信、信中写错了资助人的名字,等等。正因如此,坤叔更加希望信件能够成为维系双方情感的纽带。
团队和规范“没有坤叔”的助学未来
每个助学者都是“坤叔”的化身,坤叔经过20多年实践出来的成熟的助学模式,不会因个人的改变而中断。
“张爷爷,你要注意身体,少抽点烟。”凤凰一中的戴诗妮想对坤叔说。
这是众多受助学生的祝愿。在学生心里,他们不仅对坤叔充满感激,也为他的身体感到担忧。孩子们说,希望以后可以经常见到坤叔。
跟孩子们有类似想法的是,很多人在与坤叔的交流中,都会不禁发问:坤叔年纪那么大了,助学团队还能长期坚持下去么?
正是出于这样的担忧,助学团队获得“转正”批准后,坤叔在此次助学中,将两名志愿者一起带来,并将助学成员分成两组,一组由他负责,另一组由志愿者毛正霞和团队成员方健仕负责。助学尝试由坤叔运作慢慢转为团队运作。
10月18日一大早,毛正霞带领10多名助学成员,坐两部车从凤凰县城出发,前往水打田、官庄、木江坪等地的学校。
毛正霞是坤叔早年资助的学生之一,毕业后在凤凰县城工作。受益于坤叔的启发,她主动要求成为助学团队的志愿者,每次坤叔去凤凰的时候,她都会提前请假帮忙。一同带队的方健仕,几年前就跟随坤叔到凤凰助学。他们深深了解坤叔的助学模式。
毛正霞们对助学流程并不陌生:一上车,在颠簸的车内,他们就与学校联系,让学校提前通知受助学生;到学校后,他们拿出整理好的资料,与老师一起核实每个学生的情况。同时,他们将资助者委托的学费发给学生,叮嘱孩子们要记得告诉资助他们的叔叔阿姨;最后,他们拿出衣服和糖果,发给孩子们后合照留念……
“没有坤叔,助学照样可以正常运作。”水打田校区的滕久英老师认为,在“一对一”的助学模式中,坤叔作为搭桥牵线的角色,流程并不复杂。且经过20多年的实践,助学模式已经非常成熟。无论是坤叔自身,还是由团队成员接管,这种助学模式都不会因个人的改变而中断。
不过,初次独自操作的志愿者,也会遇到些小问题。18日中午,当助学团队来到木江坪中心小学时,学校师生因秋游,均不在学校。毛正霞不得不“请示”坤叔“怎么办”。最终,坤叔让志愿者带着成员先回县城,自己抽空再去学校。“出发前没有和学校联系好。”毛正霞说,这些小问题都很容易解决,助学转为团队运作后,助学流程会更加规范。
“以后我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了。”18日晚上,在住宿宾馆的大厅,坤叔对着很多团队成员深情地说,“现在是由坤叔一个人服务很多人,以后就有好多‘坤叔’,既服务孩子,又服务资助者。”
爱的传递受助孩子的助学传承
在“千分一”理念被众多人认可的同时,受益于助学而逐渐走向社会的孩子,也积极加入助学团队,爱在良性循环中不断传递。
在坤叔助学模式越来越深入人心的同时,越来越多受助孩子走出校园后,在浮躁的社会中没有忘本。尽管他们大部分收入不高,但他们总是积极加入助学团队,力所能及地帮助更多孩子读书。
10月19日上午,凤凰县林峰小学一片宁静,秋天沙沙的树叶声中,夹杂着课室传来的阵阵书声。当坤叔走进学校的时候,一名女子迅速出迎上前,两人一见面,就驻足相顾。
女子名叫杨文莉,今年21岁,是坤叔早期资助的孩子之一。杨文莉至今仍记得,她读初二那年,因家里太贫困,险些辍学。在她最艰难的时刻,坤叔出现在面前,并一直资助她读完大学。从吉首大学师范学院毕业后,杨文莉决定放弃在大城市就业的机会,主动回家乡母校当一名数学老师。杨文莉说,她要像坤叔一样,让家乡更多孩子能读书考上大学。
这让坤叔感到非常欣慰。“见到这些孩子,感觉实在太心酸了。”坤叔感叹说,那么多年来,把一个孩子从小学资助到读得起大学,实在很不容易,很多孩子中途辍学,像杨文莉这样的孩子,可以说是为数不多的硕果。
与杨文莉一样,年轻的熊丹也是助学一员。她在坤叔的帮助下,通过半工半读的模式,在东莞一所职业学校毕业后,顺利就业。熊丹说,虽然他们现在的工资不高,但同批受助的十几个孩子一起组成小组,大家一起出点钱,资助孩子。
实际上,很多没能读大学的受助孩子,他们在打工生涯中,凭着一颗平凡的心,几个人或十几个人组成“载益起”、“糖糖”等“千分一”助学小组,一起出钱,积少成多。
在孩子们这些看似很小的善举中,“千分一”的公益理念得到萌发,并不断影响周围的每一个人,“千分一”理念在这种良性循环中得到传播。
所以,每当面对“如果坤叔不在了,‘千分一’以后会是一盘散沙么”的提问,坤叔总是淡淡一笑地说,“以后会有千千万万个‘坤叔’。”
在这位老人的心里,助学团队的发展已经不再过多忧虑,他思索的问题在于,如何利用有生之年,让“千分一”最快最好地发展。深夜入睡前,他与记者探讨了很多发展构想:以后在装糖果的塑料袋上,直接印上“千分一”的名字;在注册挂牌之日,同时开通“千分一”的官方微博;“千分一公益服务中心”以后要达到50人的规模……
“哎,可惜我老了,很多不会弄……”凌晨2点半,忙碌了一天的老人终于在叹息声中入睡。
【记者手记】
为坤叔团队鼓掌
沱江清流,群山倒映。
然而,在很多人为凤凰的梦幻水乡而感叹的同时,很多孩子因贫穷而难以上学却为人所忽略。
汽车在大山颠簸,飞扬的尘土里,高山、秸秆、背篓、烂房……依稀可见。对于大山的孩子来说,靠知识改变命运,是一个遥远的梦。
正是被孩子的贫困所触动,坤叔用毕生的精力摸索出如今的助学模式。
这条路走得并不容易。
助学是不是被异化?助学团队能走多久?“千分一”是否涉嫌摊派?……即使是团队转正后,也有人质疑:千分一公益服务中心真的能保持清廉吗?
但当你跟着坤叔,用脚步实地丈量,用眼睛打量现实后,所有的疑问,都会抛到九霄云外;所有的质疑,都会变为坤叔助学团队鼓与呼。
这是一条平凡而感人的助学路。(记者 李书龙 汤凯锋 摄影 苏仕日 发自湖南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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