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顺义区公租房:揭秘古代后宫三千佳丽为何脱光衣服上龙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9:02:51

“盈盈十五不知春,偏惹君王注视频。愁煞宫中诸女伴,一方红绵束腰身。”这是一首当年流传甚广的清宫词。说的是清代的年轻美貌的后宫妃嫔在皇帝召幸之前,必须要做好一些诸如“一方红绵束腰身”准备工作。那么,嫔妃在与皇帝上床前,为什么要“一方红绵束腰身”呢?原来,清代的后宫嫔妃进入皇帝的寝宫之前,都必须要脱光身上衣服,只能在腰上扎一条红色的棉布。

按清代的定制,皇帝每当召幸嫔妃,专司皇帝性生活之事的敬事房太监,不但要把年月日时记在手册上,作为嫔妃受孕的证明,而且在皇帝的晚膳之时,凡是备幸的嫔妃,敬事房太监都为她们准备了一面绿头牌,上边写着备幸嫔妃的姓名。牌子的样式与京外官引见之牌相同。或十余面,或数十面。太监把这些牌子放在一只大银盘中,准备晚膳时呈进。所以也叫做膳牌。待皇帝吃完晚饭以后,太监即学盘跪呈于皇帝面前。皇帝若无所幸,则日:“去。”若有所属意,即取牌翻转,使牌背向上。太监退下,把此牌交给另一太监,这就是专门负责将皇帝召幸的嫔妃放在御榻上的太监。

到了晚上,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敞开。两个负责召幸的太监,把皇帝点了牌子的嫔妃上下衣服全部脱光,只留下嫔妃用大氅裹好她的胴体,抬到御榻前,然后去掉大氅,这个嫔妃子就赤身裸体由被子下端爬过来,让皇帝临幸。敬事房总管太监与负责召幸的太监都在窗外立候。如时间过长,总管则高唱:“是时候了。”皇帝如不应则再唱。如此三次,皇帝命太监进入寝处。负责召幸的太监则从皇帝脚下把这个嫔妃拖出,仍用大氅裹好光着的身体,抬了而去。待他们去后,总管太监跪而请命说:“留不留?” 皇帝如说“不留”,总管太监随即到这个嫔妃处轻按其后股穴道,精液随之尽皆流出。皇帝如说“留”,总管太监则拿出受册,记载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嫔某妃,作为受孕之证明,以备查考。这是清代宫禁中祖宗的定制。如若皇帝住在圆明园,那么此类仪注就都废除了,可以随时召幸,如同一般人家。可是膳牌制度仍然照旧执行。所以清代的皇帝们大都住圆明园时多。

从清代的皇帝召幸嫔妃的过程上看,这些后宫嫔妃是何等的可悲可怜!首先,这些嫔妃们要像玩物一样,被皇帝挑选。皇帝翻膳牌时,翻到谁的名下,谁才有可能去承受皇帝的恩泽。其次,她们要在敬事房太监面前将衣服脱光,也像是玩物一样,去掉层层的包装,被主人的奴仆审视检查,看看有无瑕疵。第三,她必须从被子的下端爬过去,待皇帝尽兴之后,她们还是像玩物一样,让太监从皇帝脚下拖出,她绝对不能从被子的上端进出,以免玷污龙颜。第四,封建社会中往往是母凭子贵,所以妃嫔们自然是愿意在被 “幸”之后受孕。但她们只能去“承欢”,至于说让你充当纵欲的对象,还是生子的工具,全在皇帝“留”还是“不留”的一念之间。这自然和她们在被“幸”的过程中是否让皇帝感到满足有关。

清朝宫制尽管对皇帝的淫逸之行为有所限制,但在他们的性生活中,把嫔妃宫女视为玩物,随意污辱蹂躏,则与历朝历代的皇帝是一脉相承的。

于是,有人认为皇帝与后宫嫔妃只有色情,而没有爱情。但是也有的人不以为然,竟搬出白居易的《长恨歌》来否认这种看法:“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果唐玄宗和杨贵妃之间没有生死不渝的爱情,怎能发出这样的誓言?这话说得似乎有理。不过,正像白居易的朋友陈鸿所说,此为“希代之事”,也就是说他们历朝历代帝王嫔妃中仅有的一对。物以稀为贵,所以文人们才传唱不已。

古代帝王与嫔妃之间,不用说爱情,连一般的感情也微薄如纸。后妃和无数的宫女只是他们淫乐的对象,喜则施以富贵,厌则弃如敝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日备加宠爱,贮以金屋;明日则翻脸无情,刀剑加身。巍巍宫殿,金碧辉煌,那是皇帝的淫乐场、逍遥宫,而对于妃嫔宫女来说,则是备遭蹂躏、饱受摧残的玫瑰色的牢笼。

汉武帝刘彻可谓是雄才大略,但他玩弄宫中女子更显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如陈阿娇、卫子夫、王夫人、李夫人、尹婕妤、赵钩弋等都是历史上有名的绝色女子,但结果都成为了大汉未央宫中的玩物。想当初,他曾向阿娇之母表示,若得阿娇为妇,我就盖一座黄金宫殿给她住。但一朝厌弃,就把她囚禁于长门宫,又把他对阿娇的宠爱全部转移到卫子夫身上。如此喜新厌旧,所以他宠爱的美人,就像走马灯一样地替换。直到年近六十时,还迷恋上了十七岁的赵钩弋,以满足其难填的色情欲壑。

在古代帝王的后宫,拥有三千佳丽并不少见,但是要拥有三千朝中文武官员的女儿作为后宫佳丽,就难的一见了。晋武帝司马炎就是这样的一个让文武官员都做老丈人的高端皇帝。因为后宫美人太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驾幸何处,临幸哪位美人,只好坐着羊车,让羊车任意而行,停在哪里,就“幸”在哪里。

再说汉武帝的后代汉成帝刘骜,后宫佳丽成群,但他最宠幸的是赵飞燕、赵合德一对姐妹花,而千媚百娇、丰腴肥美的妹妹赵合德,更使他心醉神迷。他称赵合德的乳胸为“温柔乡”,自叹情愿终老在这里。谁知结果竟然美梦成真。为了能在“温柔乡”中无尽享乐,这位皇帝乞灵于“春药”博乐,最后终于死在“温柔乡”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纵欲无度,求一时之快,是皇帝们的通病,所以步汉成帝后尘者也大有人在。明朝的武宗朱厚照,以“正德”皇帝闻名,他就是在戏剧《游龙戏凤》中为人熟知的那个风流帝王。此人一生好色无度,竟然亲率数万御林军,在宣府大同间巡游,到处搜罗美女。因为荒淫过度,暴死于他自建的迷宫 “豹房”。

到了清代,在性生活上荒淫无度的皇帝也是屡见不鲜。这时候“春药”早是皇帝寝宫的常备之物。上既有此好,下自然就有人投其所好。咸丰朝的彭毓松、同治朝的王庆祺,公然向皇帝进献一种叫“龟龄集”的春药,并且二人都因此而得到当朝皇帝的嘉奖。清宫词中有诗嘲讽说:“臣安曾进秘方传,何代无贤可比肩。目下医家抄写遍,龟龄集胜息饥圆。”清代皇帝性生活中纵欲淫乐由此可见一斑。

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是皇帝很少有不纵情声色淫乐的。因此,在历朝历代的皇帝心目中,不论是宫女也好,还是嫔妃也罢,不过是发泄自己性欲的玩物,生子以延续王朝的工具。皇帝的心里只有声色犬马,怎么会有什么真正的爱情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