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式喷灌车:快餐时代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0:11:40
前不久把QQ上的签名改为“快餐时代”,马上就有朋友问我是不是“好这一口”,今天做个解答。
  我吃快餐的历史很悠久,92年参加工作,独自一人在县城,不得已开始了吃快餐的历史。那时县城的快餐店已经很多,5块钱可以吃到满嘴是油,加上我们经常打牌要叫外卖,那快餐店的老板一听声音就知道我是谁了。
  后来渐渐就吃腻了,决定自己做饭。直到有一天我姨到县城来出差,顺便在我那里吃了一餐饭,然后回去就和我妈说,说的我妈眼泪那是一个劲地流,第二天就用保温桶做了一大桶排骨汤托人带了来给我吃。于是慢慢地我对做饭也失去了兴趣(其实这只是个借口罢了),又回到了“快餐时代”。
  后来我去深圳打工,吃快餐的机会更多了。
  记得最初吃的快餐是那种“饭一块,荤菜一块,素菜五毛”的,然后慢慢过渡到五块,到07年离开深圳之前,我记得八块钱的快餐已经是非常不错的配置了。
  然而才过去4年,如今的快餐店,十五六块钱已经是吃不到什么东西了,通货膨胀已然如此,不过大家的工资涨幅却是连快餐都赶不到。
  不过我朋友心中的快餐显然不是我上面说的快餐,少不得另起一段,再解释一下。
  我结婚之前,因为独自一人在县城工作,狐朋狗友也有几个,少不得偶尔去潇洒一下,但是还算克制,直到香港回归那一年,才不得不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一位坐台小姐,不过那位小姐倒还好,踏踏实实地跟了我一段时间。然而一旦开了荤,便有些想念,于是断断续续地吃了好几次“快餐”,直到认识了我的老婆。
  我速战速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老婆弄回了家,从此就断了“吃快餐”的念想。
  深圳是个热闹城市,老婆常年不在身边,我少不得偶尔打打“擦边球”,但“吃快餐”却是从来没有,甚至有美女请我去洗桑拿,然后通宵共处一室,我最终亦没有“乱怀”(这个已不属快餐范畴了吧)。
  后来自己出来做生意,常年在外住宾馆,骚扰电话不少,通常也只是过过“嘴瘾”,就把电话挂了。
  那年在贵州,我的表弟和我说,他一个朋友来贵州玩,他少不得尽地主之谊,叫了个小姐。第二天他的朋友对他说:出了邵东才知道快餐也贵,邵东一百块爽死了,这里三百块还不过瘾。
  我听后大笑,庆幸自己保养得好。
  所以我朋友问我“是不是好这一口”,我可以淡淡地对他说:你错了。
  然而,我所说的“快餐时代”,却又断然不是我朋友所想象的了,我心中的快餐,比他所想的要“异类”的多。
  如今,哪个城市甚至哪个小镇没有快餐店呢?皆是拜生活所赐罢了。生活节奏太快,很多东西便来不及深刻,甚至于吃饭,自己动手丰盛一下,便成了奢侈,更别说“烛光晚餐”了,几乎要成为小说中的情节。
  快餐的流行源自于生活的需要,要赶着做事,赶着上班,赶着走路,即便是里面有地沟油,有瘦肉精,有菜市场丢掉的烂菜叶,也只能匆匆消化;
  要赶着通车,要赶着住人,要赶着出政绩,要赶着捞回扣,即便是明天大桥便倒了,高速公路便陷了,保障房便塌了,也要匆匆上马;
  要赶着赚钱,要赶着养老,要赶着富裕,即便是做了再多的假冒产品,即便是把救你的人诬陷了,即便是做了人家的二奶二爷,即便是把自己的良心扔了,也要在心里狡辩: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倒数第一个。
  这便是“快餐时代”,出不了曹雪芹,出不了毛泽东,也出不了陈景润,出不了爱因斯坦。
  当然,也出不了真正的水滴鱼——我匆匆地写好这篇作文,就匆匆地把它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