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华新乐器:双子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1 22:49:33

 

 

 

双子星

序言

当所有语言都消除了个体的含义

无悔的追忆若有所悟的迷茫

耄耋的爷爷对世事万般宽宥,

爸爸说:他已接近神仙,

爷爷与我耳语:这是最后的晚餐。

 

斯巴达正在承受酷刑

我知道

我亦明白

但我不说

我正忙于狙击忧伤漫卷我平静的生活

我惧怕匿名的折磨

我惧怕匿名的死亡

我惧怕匿名的火葬

所有的真实都存在细节之中

坐在山上督视着人类的大神啊

据说

你无所不见

你无所不闻

你无所不能

你无所不知

你可看见我翻晒的水骨文字

当你定义我是傻瓜的时候

你还未掰开我的骨节细辨呀

如此粗心

做为见证人你不够公正

作为记录者你不够仔细

作为皇天你不够智慧,

作为厚土你不够大义。

拿出证据,

来证明你并不是浪得虚名。

我邀请你随同我的思维

回到现实之门

 


以罗马人民和元老院的名义:双头鹰旗帜永不落!

                     ——莎士比亚

 

双子星(一)

相似的脸孔悲欢均成双

不必在心脏上搭桥

面对面的挂在空中

就能遥知彼此的心意

图腾的磁电通过空寂

高悬于彼此凛冽的额头

我们缱绻的疆域

是万有引力的核心

沿着轨迹悬浮的旋转互绕

流星画出的那条抛物线

是我的誓言

守候你,我将到永远

吾爱

请不要耽心意志的颓败

你我都有无惑的本真

我们的血管里

循环涌动着洁白之含义

是的

这跟思维无关

是脑细胞的数量

才决定了形式

聚光灯罩住了绵延的峰峦

下面有就有奔腾的熔岩   潘多拉的灵柩正是被这地火所覆盖

你我只生一双翅膀

天生一对双子的脸庞

就连转头也是成双成对

双翼协调联动

席卷双向回归线

在那里

有黑白双瞳为我们加冕

双子星的桂冠

 

 

双子星

二,

 

我承认

单骑纵横可以证明我身份的卑微

因为我确实供养不起剽悍的卫队

觅路的心肝再苦却无表现的端倪

你也该承认

正是这卑微方见奇节之意志

当我寄情大海的时候

东风送予我的是征程的角帆

当我忘情于高原的时候

上天送我温暖的春天

当你精心守护黄金的神殿

我的经脉已经汹涌澎湃

王朝在洪荒中浴火涅槃

鼎盛的火焰载运造作的野性

咆哮于广袤的大地无垠的夜空

我把心脏藏匿在风的怀抱里

随同我的父亲一同呐喊

脑浆涂地,就如泼出的残茶

凄苦不悔生死不怨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归于大海

只有大海的胸怀才如此博大

污泥浊水也一样的容纳

万物简约的系统弹力

是繁衍与生殖的韧力

这是最古老的命题

如今属于古藤在弹奏这支琴曲的年代

摇滚的幽蓝已被沉入海峡

超拔的节奏正在上演

威棱四射的神谱谱系

第几号?

哪一章?

哪一节?

我不知道

只是偶然看见极高的道德闪耀

利益的暂时消失让人狂躁

面对荒谬与狂热

说理与论证似乎无法战胜“词语和套话”

群体爱戴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决不是恳求者

我的爷爷他不明白

慷慨大方的高贵自由是用来干什么的

爷爷告诉我

斯大里说“历史是由人民所创造的”

我问爷爷

那他为什么对待人民的态度

比沙皇还要残暴

为什么、为什么

爷爷很不耐烦

我含泪向爷爷申辩

因为我不知道

才发出了那么多的为什么

谁能告诉我

这究竟是为什么

 

双子星(三)

我懂

我亦明白

有点冷的双脚

正是开拔的时节

我的双脚啊

它是诸神的宠偶

它的价值胜过熊掌

正被这大自然所宠幸

我走进了教条的胡同

正等待机会主义的救援

我的精神比死亡更无畏

带着不可更改的渴望或哀悼

独舞于荒凉与沉寂之中

这源自生命超迈的激情

从西而来向东去寻源

带着干瘪枯萎的头颅

与风暴的旋涡达成了默契

带着称量的特定情感和爱

跨越绵延的山峦

在那些乏味的日子里

我在垃圾堆上旋舞

站在动物吞噬遗留的枯骨堆上演奏

这里不单有苦难和卑琐

当你收拢了眼睛的成就

便看见人性无限的高贵与逍遥

异质中亦有苦难和神圣在痉挛

星象螺旋的征途上

复活的核电喷薄激越

形成云

是父亲对灾难救赎的道法

其道法与自然同在

与我同舞

旋舞在那座超凡脱俗的银峰下

我才明白

他是我翱翔蓝天歇息的岛屿

他是在我攀登时候的岩钉

我不理解遗忘

当我回首一路走过的重重山关

我终于明白

我归属寂寞的雪山

我归属于凛冽的北极

我归属于飘雪的冬季

雪花为我提前搭建的坟冢

将是我最后的归属地

梭织多彩的流风强化呼吸。

你以如涸泽之鱼误食阳光如同吞没空气。你懊丧了吗?你需要回头吗?但你告诫自己: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好吗?你瞪大瞳孔向着新的高度竟奇迹般的趔趄半步。又向着更新的高度趔趄而去。是否悔恨失去了许多机会?

顷刻间你是否感觉一切都已迟暮?

假如你明白富氧层就在你最初出发的地方,

你以为自己将腐烂得更快一些吗?

光波以超常的压强一齐倾泻使的你几欲狂燥。

此刻你渴望昏迷如同渴望黑夜。

光明之顶始终没有从你的瞳孔逃逸。

假如你明白世俗的快意原就在自己身边

假如你还能回忆起多氧环境的种种舒适,

假如你还记得鲸群在海流如此唱歌:

我们在这里......你将因窒息而毙命。

那强有力的形象滚滚而来

这时你感觉到了被抽筋的快意。

你又向前趔趄了半步。


你,就是你;

给我招来灾祸的哈理慧。

在自己的涅瓦河畔,

我住过的村庄。

我静听死亡之歌,

一遍又一遍。

狼骑在起伏的麦田上,

枯槁可怜的庄稼汉

正伴舞这死亡的欢畅。


昏冥

我只记得一个环境:

夜。

只记得一种生活:

凝谧。

快缠住花蕊的公式。

雪一般的歌手——

身披雪的衣衫,

在蒙蒙中伫立着,

雾霭稀薄。

不体面的日子,

简单生活才能毫无瑕疵。

还是百无聊赖的打开睡梦中的荒唐吧。 

我的血脉宛如滚烫的琴弦,

绷在里海到芬兰湾之间,

正在为复活而弹拨的声音,

滚过寥廓无垠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