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退税系统文件损坏:《安乐公主》揭秘:唐中宗妻私通假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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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凤凰网读书)

 

摘自:孙自筠著《安乐公主》中国三峡出版社2009年11月出版

阅读提示:百衲姑姑样样好,就是脚又大又臭,但往天没有这么臭呀。一看,原来她的那双大脚从床边移到床中间来了,而且倒立在妈妈的脚上。这种景象裹儿似曾见过,在跟爸爸妈妈睡在一个床上时见过,怎么百衲姑姑与妈妈也摆出这种姿态呢?百衲姑姑是个女子呀,她不懂了。这时,从床那头传过来妈妈的喘息和“我想有个儿子”的说话声,她懂了。不过她仍然不懂,不是说要男人和女人那样了才会生孩子吗?难道女的与女的也行……

唐中宗李显和韦娘被废除皇帝、皇后称号后,被赶往三千里外的房州。路上,韦娘生下了女儿裹儿,历经说不尽的苦楚。

房州今年的气候也反常,刚刚进入秋天,一场大雪却铺天盖地的下来。李显一家居住的龙鼻山因地势更高,雪下得更大,纷纷扬扬接连下了好几天都不停歇。大雪封了山路,送粮的人上不去。后来雪终于停了,但山路不敢走,厚厚的雪把路盖着,踩虚一脚就会掉下山崖,摔得粉身碎骨。送粮的人只有等天晴雪消了才敢上山。

山上的情况已经非常艰难。早在没下雪的头两天,韦娘就刮着米缸底说:“米快没了,明天送粮的人不来,就该饿肚子了。”第二天,送粮的人果然没来。韦娘把剩下的米分成两半,今天煮一半,留一半给明天;可是当晚下大雪,第二天漫山遍野一片白,惟一的上山小路被封死。韦娘只得又把米再分成两半,今天煮一半,留一半给明天。一天只吃一顿稀饭,大人倒能忍住,孩子哪儿行?那就让裹儿多吃点干的,两个大人多喝点汤。

到了第七天,一家人都饿倒在床上,日上三竿了仍无动静。忍不住的裹儿摇着爸爸的大腿叫喊饿……

“难道母后要把我们饿死?”李显悲观地说,“要真是那样,我们倒不如自寻死路,也免得饿得难受。”

第二天清晨,李显借出恭,走出屋门急奔百衲庙背后的后山,后山下是千丈深涧,只要纵身一跳,一切都会在瞬间结束。

到了后山,他大步朝崖边走去。眼前,立刻出现一片深不可测的白雾。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最后享受一次清晨的新鲜空气,看一眼天边那片彩色的朝霞,再朝前走半步,一二三,准备纵身跳下去……

“施主慢着!”

一个清脆而惊慌的年轻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是韦娘,更不是裹儿,那该是谁呢?李显不觉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年轻尼姑向他走来,边走边急着说:

施主,千万别寻短见,要想开些……“

见那尼姑,身着粗布衣衫,光着头,穿一双高鼻梁的粗布鞋;可手脸却雪白细嫩。高挑匀称的身材,又黑又亮的眼晴,说话时一对酒窝在脸颊上跳来跳去……李显见了,忧愁烦恼绝望悲观顿时消了大半。他忙从岩边退回,迎着小尼姑笑道:

“我,我哪里在寻什么短见,是在这里练吐纳之功……”

小尼姑这才松一口气,说:“那就好,我说呢,年青力壮的,寻什么短见。”

李显见小尼姑转身要走.赶紧问道:“这位仙姑有些眼生,什么时候上山的?”

“俺随师父上山已有几日了。”小尼姑有些羞涩地说。

“请问仙姑法号,以后见了也好称呼。”

小尼姑说:“我才出家,师父还未来得及给我起名。我师父法号百衲,就叫我小百衲吧。”

“嗯,小百衲,这法号不错。”李显说着,还想问她点什么,但她却说:“小尼不耽误施主练功了。”说罢,转身进了小庙后门,不过在关门时又回过头来向李显合掌告辞,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李显并不信佛,却也忍不住学她双手合拢十分虔诚地对着那慢慢合上的门回应了一声:“阿弥陀佛。”

“爸爸——”裹儿的叫声喊了过来,只见韦娘与裹儿向自己疾走而来,他立即转身,面向崖下那片永不消散的浓雾,做起深呼吸来。

“爸爸,吃饭了。”裹儿跑过来拽住他的衣襟,三人一同往回走。

“显,你一大早跑这儿干嘛?”韦娘问。

“这儿空气新鲜,好练吐纳之功。”

“那外面可是万丈深渊啊。”韦娘语意深长地说,“你知道,陛下为什么会把我们安排在这儿?”她没等李显回答,接着压低声音说,“做母亲的,心总是慈善的,她是不愿意亲自动手的,比如对贤,就让他自己动手。显,你难道还看不清楚?”

“不,不,”李显急忙辩白说:“我实在是来练功。昨天听了你的开导,再没有别的想法……”

“那就好。”

韦娘口里这么说,心里却不信。不过,就在当天晚上,李显已萎顿很久的身体突然雄风再展,狂风暴雨般折磨着她,欺凌着她,使她在折磨与欺凌中感到极大的满足与欢快。

“你,你简直变了一个人。”韦娘十分满意地说。

“嘻嘻,全靠的是练了吐纳之功。”

“那你明天接着练。”韦娘相信了,极力支持他。

不过韦娘还是有些怀疑,她在宫中多年,从皇上到太子、王爷,都爱练个什么功,从没听说过练上一次吐纳功就有这种立竿见影效果的。于是她暗暗跟踪观察,见他每天早上到了后山,果然对着深谷吐纳一番,却又不时回头朝小庙后门看,而后又是咳嗽,又是呐喊,最后还到小庙后门上朝门缝里看几次,这才收功。她从未见过这种练功的,因此越发奇怪。不过终有一天,她见到小庙后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尼姑,他迎上去,与她拱手交谈,说了好一阵话。然后他们又拱手告别,小尼姑复又从小庙后门进去。还从门缝里挤出一声“阿弥陀佛”,他也学着合掌,用一声“阿弥陀佛”相回……

看完李显练功过程,韦娘实在压不住怒气,她真想去当面拆穿他,但仔细想想又忍住了。不管怎么说他的那个毛病总算好了,不能说与之无关。再说,过去他当皇帝时那么多嫔妃,我都容忍了,难道不能容忍这一个?她决定不去过问,让他继续练下去,反正我是最大受益者。然而当她再翻来覆去想一遍时,又觉自己太亏。他现在究竟不是皇帝,何况,那女子又是个尼姑,要是让老尼姑知道了,那还了得?于是她想好了对策。

百衲庙地处深山,香火本就不好,如今又有州府开矿把上山的路封了,烧香的人已绝迹,老尼姑全靠外出化缘维持生计。老尼姑实在老了,她已预感到日子不多,所以这次下山便收了个徒弟,以接替百衲庙的香火。

第二天,韦娘备了礼物,带上裹儿去百衲庙烧香还愿。虽是住在同一山顶上的熟人,也不免客套一番。老尼姑把客人让进禅房,互致问候。趁小尼姑献茶时,韦娘细看她,眉清目秀,品貌端庄,一表人材,便问:“不知老神仙的这位新收徒儿该怎样称呼?”

百衲老尼说:“贫尼收她为徒,甚是仓促,一时未曾想好法号,我想让她继承衣钵,就叫她小百衲吧。小百衲快见过施主。”

相互见过礼后,韦娘又叫裹儿给小百衲行了礼,让她叫姑。

见面认识,这是韦娘计划的第一步,可是还没等她采取第二步时,老百衲就坐化了。临死前,她拉着韦娘的手指着小百衲一再拜托:“她年纪轻,不谙世事,还望大嫂多多照看。大嫂是个后福无穷的人,只要……”话没说完,就走了。

现在,只剩下小百衲守着孤庙,那木鱼声敲得更冷清更凄凉了。可是在李显听来,却分外热烈。他每天都到庙前庙后去转游,只是庙门紧闭,无隙可入。偶尔碰上小百衲开门,他总想挤进去与她搭讪,却都被赶来的韦娘喊住。

心猿意马的李显实在按捺不住了,这天他干脆向韦娘求道:

“你就成全我吧。”

“不行!”韦娘断然说。

“韦娘,你放心,我是不会忘记让你再有个儿子的诺言的。”

“那也不行。她是个尼姑,你知道厉害吗?”

“可是太后原先不也是个尼姑吗?”李显这一问,便以为韦娘无言可对了,但她却说:

“这倒不假,但先帝高宗是皇上。”

李显没词了,只有耍赖:“反正我对你明说了,你愿意不愿意我不管,只要她愿意。今晚,我翻墙进庙。”

韦娘自有对付他的手段,说:“那我今天晚上就到庙里过夜,看你敢来!”

韦娘说到做到,当晚果然带了裹儿去了小百衲的房里,与她搭铺。不过,这一来又生出许多更加离奇的故事。

小百衲做完功课,收拾好经书正准备回房安歇,忽听有人敲庙门,便问:“谁呀?”

门外回答道:“是我。”

听是一个女声,她知道是谁了,便开了门,让进韦娘母女。

韦娘说:“小百衲师父,实在对不起,晚上了还来打搅。”

“没关系,请屋里坐。”小百衲说着,高举蜡台,把母女让进卧室。坐下后,给韦娘倒杯茶,又从坛子里摸出一把油炸果子塞给裹儿。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韦娘说,“只是想跟小师父谈谈心……”

韦娘见小百衲只呆看着地面没有反应,便问道:“小师父这么年轻就出家,不知为了啥?”

“一言难尽。”小百衲回答着,仍勾着头。

“那小师父尊姓大名呢?”韦娘又问。

“过去种种都从遁入佛门那天起再不去关心。全忘了。”

“啊,哈哈哈。”韦娘笑罢接着说,“小师父普渡众生,不关心自己,该关心别人,怎么不问问我姓什名谁呢?”

“师父生前有交待,让我称你大嫂就是,别的不必问。”

“啊——”韦娘感到死去的老尼姑深藏不露,绝非等闲之辈;但面前这个小尼姑却一脸单纯,幼稚可爱。她问道:“晚上,你一个人睡在庙里怕吗?”

“出家人,六根清静,没什么可怕的。”

这时,吃罢果子的裹儿,已趴在茶几上睡着了。韦娘也不管小百衲愿不愿意,便把裹儿放在她床上,一边扯过被子给裹儿盖了,一边笑着说:“我不相信,一个人睡在这空荡荡的庙里不害怕。今晚,我们母女给你打个伴,好不好?”

“不好,”小百衲拒绝说,“我这床太小,睡不下。”

其实,那床宽宽大大。韦娘知道她是不愿意,便换了口气说:“小百衲师父,实话告诉你,我跟孩子她爸闹别扭,我是赌气出来的,不好再回去。你是出家人,就行行好吧。只住一晚上,等明天他自会来找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百衲实在不好拒绝,便勉勉强强同意了。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睡下。

韦娘因白天劳累,倒头便睡去。刚刚睡着,李显就来叫她,无奈,只得跟他回去。“你,一个晚上都过不得。”她戳着他的额头说。李显涎着脸,也不在乎。到了家,二人相拥上床。那李显果真练功有效果,一把拉过她的手……她感到他胸脯从未有过的光滑与结实,他的腹部也从未有过的柔软和富有弹性,他的身体更是从未有过的强劲与雄壮,他的吻也从未有过的甜蜜与热烈……她陶醉了,融化了,与他那沉重的胸脯和灵活的身子融合在一起了。只是,他太用力了,嘴死死把她的鼻子压着,她感到窒息,忍不住大叫一声。

她被自己的叫声惊醒,怎么,在做梦,不是在家里,可是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她睁眼一看,却是她——小百衲,正死死压住她,不停的在她身上和体内扭动着……这时,已完全清醒的她愤怒了,伸出手对准他的脸上使劲一巴掌,也许他正沉浸在无比的欢悦里尚未醒来,依旧专心致志地放浪着,直到她双手抓住他的耳朵一阵乱撕乱打,才把他打醒。

醒过来的他害怕了,翻身下去,双手抱胸任她继续撕打。

“你是什么人?敢男扮女装,冒充尼姑,骗奸妇女。说,快说,不然报了官,定你个死罪……”韦娘不停地叱骂着。

“大嫂,”小百衲等她打完骂累后,用出奇冷静的话音说:“这,也不能全怪我。我本不让你在这儿睡,你偏要;这还不说,你又伸手在我身上一阵摸,我,一个从未摸过女人的十八岁男儿汉,能受得住吗?我也没有多话可说,大嫂,要报官你就报吧。”

韦娘不讲话了,她能讲什么呢?真没想到,怎么她竟是个男人,这,这该怎么办呢?平日很有主见的她这时竟没了主意。她只觉得生活好像在演戏,不,比戏里还有更多的意外,有更多的趣味。忽然,她又回到刚才半睡半醒的那种如痴如醉的境界,真是有趣味极了。她后悔醒得太早,后悔不该狠心去撕打给她巨大欢愉的他。于是她伸过手去,抚摸着被她打过的脸,撕扯过的耳朵,嘴里说:“太突然了,小百衲,我原谅了你。不过,你要老老实实把你的过去给我讲清楚。”

说着,韦娘坐起身来,看看脚那头睡得正香的裹儿,复又睡下,把他的脸扳过来向着自己,然后柔声说:

“小百衲,你说吧……”

还是在武则天刚刚立为皇后时,高宗皇上有个宠妃叫肖衣衣的,对武则天用断手足泡在酒坛子里折磨王皇后的残酷做法向高宗说了几句不满的话,武则天知道了,要加害于她。她悄悄逃出皇宫,又躲过武则天派人的追杀,最后在房州龙鼻山上一个小庙里出家当了尼姑。因一领僧衣全靠化缘时百家要来的边角布缝成,便取法号为百衲,所居住的小庙也叫百衲庙。

肖衣衣本信佛,相信因果报应。她想,武则天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迟早会得到报应。她隐身于深山潜心念佛,不时下山打听消息,要看武则天的结局。但每次下山得到的消息都使她失望,那武则天不但没有得到报应,反倒作恶越多越发达,好像老天爷特别鼓励她似的,后来还竟然当了皇上。这老天爷怎么了?肖衣衣在神那里找不到答案,便又转向人间,她游荡江湖,结交高人,终于接触到一些灭武保唐之士,这才有所醒悟。当龙鼻山顶突然搬来一家人时,便交给她-个暗中保护的特殊使命。

转眼,几年过去了,肖衣衣越发老了,道中人便给她物色了个徒弟,以接替她。这个徒弟就是她带回山来的小百衲。

他还记得那天“阿爸”把他交给百衲师父时的情景:

“你记住,从今后你要忘记过去的一切,我也不是你阿爸。你是李家的人,你要暗中保护的一男一女是你一家人,你可以叫他们大哥大嫂。你要好好侍奉师父,做她叫你做的事,别的你一概不必过问。只要按你师父吩咐的去做,你就有出头之日。”

可是,当百衲见到他是个男孩时她就愣住了:“我那是个尼姑庙,哪儿能收男弟子?再说,是个男人,上山都困难。”

阿爸“说:“那好办……”

“所以,我便成了个男扮女装的假尼姑。”他原原本本对韦娘说。

听了小百衲的讲述,韦娘又惊又喜。惊的是她听到了江湖秘密,喜的是她得到了个美貌男子。她于是心一横对他说:“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只有这样维持下去。不过你要千万小心,绝不能让你大哥有丝毫怀疑,他把你当成个真女人,想得心痒难熬。你可以做得若即若离,但千万不要让他把你按倒在床上……”

他说道:“你放心,我知道这事的厉害。”

局面就这样维持着。

谁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局面。

李显一心想着那个小百衲,死皮赖脸地求着韦娘网开一面,韦娘抵死不允。只要李显稍有行动,韦娘便带着裹儿去庙里过夜;而当李显感到绝望准备死了这个心思时,韦娘又故意说几句关于小百衲的话把他的希望点燃,激起他的欲望。他情急难耐地追逐那个小尼姑,小尼姑若隐若现,好似鼻尖上的糖,总也舔不到。

这种局面的结果是韦娘一年后又生了个女孩,这女孩是谁的无人能说清,因为当时尚未发明亲子鉴定技术。

日子,在春夏秋冬中一页页数过去。山上的四个人,各自有着四个季节的心情:李显如冬天般沉闷,心中的春芽总拱不出那冰封的厚土;韦娘则如秋天般美满,她的收获是丰富的,甜润的;而小百衲的心情有如夏日般热烈,一段孽缘搅得他如劈头盖脸浇下一场暴雨,清凉透骨,却又不免拖泥带水;只有小裹儿的心情如春天般美好,阳光灿烂,无忧无虑。如果不是那天夜里她无意间发现一桩事,她会认为这世界永远像春天一样明媚。

那天晚上,她随母亲睡在百衲姑姑的房里,她睡得早,半夜时分,被一阵震动惊醒。就着窗外泻进来的月光,她发现眼前像隆起一座山,一座不断摇晃的山。鼻子里,又浓浓地冲进一股脚臭味,她知道那是百衲姑姑的脚发出来的。百衲姑姑样样好,就是脚又大又臭,但往天没有这么臭呀。一看,原来她的那双大脚从床边移到床中间来了,而且倒立在妈妈的脚上。这种景象她似曾见过,在跟爸爸妈妈睡在一个床上时见过,怎么百衲姑姑与妈妈也摆出这种姿态呢?百衲姑姑是个女子呀。她不懂。这时,从床那头传过来妈妈的喘息和“我想有个儿子”的说话声。她懂了。不过她仍然不懂,不是说要男人和女人那样了才会生孩子吗?难道女的与女的也行……总之,她觉得这个百衲姑姑很坏,她不该做爸爸才该做的事。于是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乌云,那块乌云刺激着她,使她鼓起勇气,歪过身来扳住妈妈的大脚拇趾,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不过这晚上的事她从未对人说过。小时候,不懂;长大了,不敢,直到最后来,父亲成了皇帝,她凡有所求遭到父亲拒绝时,她便去找母亲,在母亲的大脚趾上使劲掐一把,母亲便心领神会,去找父亲。只要母亲出面,没有办不成的事。

当然,这都已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