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石blackjoker:看潜伏话“军统”:刺杀大汉奸石友三未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1:14:01
看潜伏话“军统”:刺杀大汉奸石友三未遂  

 

3.2“石友三案”

         石友三,1891年生,吉林人,曾在长春东关龙王庙小学念书,恰逢此时,商震在这里以教书掩护其革命党人身份,所以石友三这么个人,居然曾经是商震的学生。

         石友三很小的时候就辍学从军,投入吴佩孚部下,后辗转投入冯玉祥手下,提升得很快,并与韩复渠、孙连仲、孙良诚、刘汝明、张维玺、佟麟阁、过之纲、葛金章、闻承烈、程希贤、韩多峰、韩占元一起,成为冯玉祥的“十三太保”。

        我看了一下,从北洋到民初,凡这类不爱念书、从小投入军伍的,好象都提升得很快,往往几年时间,就从马夫、勤务兵等等当到师长、军长,挺有意思。个中原因,我没有当过兵,不好妄加评论。

        要我说,石友三这个人,如果说是世界上“最无耻”的那种人,可能有点武断,如果说他是人类当中“比较无耻”的那种,则一点不冤枉他。

         石友三的一生,以朝秦暮楚、反复无常著称,可以说把“有奶就是娘”这个混蛋哲学发挥到了极致,从1926年到1940年,短短14年间,石友三居然先后7次扮演叛徒的角色,先后投靠冯玉祥、阎锡山、蒋介石、汪精卫、张学良、日本人和我党,接着又次第背叛,人称“倒戈将军”。

         石友三还有一项重大罪恶。我们知道,现在的河南少林寺是1951年以后陆续重修的。原来的建筑,如天王殿、大雄宝殿、客堂、钟鼓楼、藏经楼及少林寺历代收藏的《大藏经》、《少林寺志》木版、北朝石刻造像碑等,皆于1928年3月15日在一场大火中被焚毁,这是少林寺历史上继隋末大火之后被烧得最惨的一次,少林精华、史料典籍尽遭浩劫。

          这把火,也是石友三放的。

         1930年,在“中原大战”中,石友三“归顺”南京国民政府,1931年7月20日,石友三宣布起兵、接受汪精卫“广州国民政府”的领导,南京国民政府旋即发出通缉令,并与张学良对石进行夹击。7月31日,全军覆灭的石友三逃往山东,投奔韩复榘。

         1932年,石友三潜往天津,寓居于日租界,与张璧、李际春等人,受土肥原贤二的指使,多次组织武装暴动。1934年4月,日本参谋本部提出在华北“建立新政权”并准备组织所谓“定武军”作为“新政权”的军队,其中又有石友三、李际春等人。

         这就不是背叛哪一个军阀团体的问题了,而是背叛国家民族。于是,特务处奉蒋之命,对石友三下达了“制裁令”。

         按:张璧,生于1885年,河北霸县人。

         张璧是一个非常著名的人物,当然也是著名的大汉奸。但很多人不一定知道,张璧还是个“老革命家”,而且他的前半生,直可用“光彩夺目”四个字来形容。

         张璧毕业于保定速成武备学堂,后投身革命,追随孙中山先生,是著名的国民党元老。中山先生曾有“南胡汪,北二张”之说,胡、汪是指胡汉民、汪精卫,而二张就是张继和张璧。 

         特别要谈到的是,1924年11月,冯玉祥驱逐溥仪出宫,张璧时任京师警察厅总监,与鹿钟麟将军共同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

         当时,冯玉祥找到张璧,要他会同鹿钟麟和李煜瀛(也是一位国民党元老,社会贤达,解放前故宫神武门上悬的“故宫博物院”牌匾就是他的手笔,后来才换成郭沫若的)一起执行这项任务。并说,这是一件大事,有李煜瀛出面,比只有你们两个拿枪的人要好。

          对此,张表示:“即使外界有什么议论,我们也不怕,我们是奉命行事,谁敢造次,到我们头上动土,我也不会客气。”

          当天,鹿钟麟、张璧二人护送溥仪移居醇王府,分手的时候,鹿钟麟忽然持抢问溥仪“从今而后,你是仍旧以皇帝自居,还是甘愿做公民?”

受此威慑,溥仪顿时为之气沮,连声说,当然是做一个公民。

           鹿钟麟说:“如你仍旧以皇帝自居,民国不容皇帝存在,我只能枪毙你,如愿做普通人民,那么我们军人自然对你有保护之责任。”

           此时,张璧在一旁笑说:“溥仪先生,如果你愿意当中华民国的一位公民,将来说不定还会被选为大总统呢。”

           双方遂握手做别。

          后来人评论:“中国自有皇帝以来,凡二千余年。其间敢以手铳侍帝王,复与帝王行握手礼者,除鹿钟麟外,恐并世无第二人也。”

          从上面的这一段溥仪出宫的“花絮”来看,张璧实在是一位有见识、有担当、明快敏达的人。可惜,这么样一个当年的英雄豪杰之士,居然会落水当了汉奸,而且当得很彻底,如果再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无恶不作”,在“天津事变”中,张璧就是重要的策划者。

           抗战胜利以后,张璧被逮捕,并于1946年1月22日因心肌梗塞猝死于北平的大牢中。

           张璧的妹妹张秀岩则是共产党人,建国后曾任中共北京市委委员兼妇委书记、全国妇联执委常委。

            张璧的侄女张洁清是彭真的夫人。

             顺带提一句,在平定“天津事变”中,曾有一位年轻的东北军军官起了重要作用,后来调往西安,1936年12月12日凌晨,此人在华清池生擒蒋介石!

            他的名字叫做——孙铭九。

            可叹的是,孙铭九最后也成了汉奸!

            按:李际春,曾任奉天银行经理。与张璧相比,李际春不是一个很出名的人,尽管他是一个大汉奸,但除非专门研究历史的,否则不会知道这个人。

           但是李际春有个日本干女儿,却非常的有名,他这个干女儿叫山口淑子,中文名字——李香兰。

          李香兰的祖父是汉学家、父亲是中国通、义父是中国人,本人生于抚顺,在北京上的中学,张嘴是一口标准的“京片子”,她对外又从不提自己的身世,所以谁也不知道她是个日本人。

          1937年,“满洲映画协会”成立,李香兰成为其当家明星。上世纪四十年代,李香兰来到上海,拍了很多有名的电影,由于她从小学习声乐,歌也唱得很好,与周璇一道,成为当时不太多见的影歌双栖明星。

         1945年,李香兰以汉奸罪被逮捕,但随后在证明了她的日本人身份后,被无罪释放并遣返日本。

          对石友三的“制裁”,实际上是与“吉鸿昌案”穿插进行的,地点都在天津。所以陈恭澍分了一下工,对吉鸿昌的侦察,由吕一民负责,王文则主要针对石友三做工作。

         石友三在天津买了很多房子,都在租界里,据说他的姨太太一人一处,另外还有专门用于出租挣钱的,他本人常住的是日租界的一处楼房。

           因此,制裁石友三的难点与“吉鸿昌案”不同,吉鸿昌在暗处,因此在前期工作中,主要精力用在了解其行踪上;石友三则在明处,知道他住在哪儿,就是下不了手。 

第一,石友三的身边有五名带枪侍卫、两名日本宪兵,还有很多佣人仆妇,如果采用“拔据点”的方式硬来,势必多伤无辜,而且当时的北平、天津两站也不具备这个实力;

第二,石友三烟霞嗜好很深,凡好这一口的,有一个共同特点是懒,一天多数时间“赇”在烟榻上,作息时间跟一般人不同步。也不爱出门,即便出门,也只在租界内行动,石友三是背着“通缉令”的人,出了租界,马上就会有不测之灾。如果要在租界里搞狙击,难度就太大了。

所以,直到“吉鸿昌案”结束,石友三案也没什么进展。

对此,陈恭澍倒是没说什么,但王文很着急,一是此案归他负责,二是自感在“吉鸿昌案”中丢了面子,挺好一桩露脸的事,结果弄得窝窝囊囊,心里“搓火”又说不出来。

也巧了,天津有个叫“三益成”的杂粮店,是宝坻人开的,掌柜的刘兆南,家里跟王文是老一辈、小一辈的交情,刘兆南本人还是王文的小学同学,很熟。某一次无意中聊起来,刘兆南说石友三身边的五个警卫中,有一个跟咱们是老乡,也是河北宝坻县人,这个人叫先鸿霞。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刘兆南,王文与先鸿霞谈了几次,从“抗日锄奸”的高度晓以利害,应该说先鸿霞是个深明大义的人,表示愿意协助王文,除掉汉奸石友三。

这时已经是1934年12月了,王文很高兴地把情况向陈恭澍做了汇报,陈听了当然也很高兴,但提出了几个问题:

第一,“制裁”工作怎么进行,希望先鸿霞能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方案。

对此,王文说,先鸿霞认为,此事难度很大,情况复杂,如果要求事先制订一套详细的行动方案,显然有困难,希望能让他便宜行事。陈恭澍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没有再坚持。

第二,陈恭澍要求王文安排一次他与先鸿霞的会面,以便表示对先鸿霞的嘉勉。

实际上,还有两个理由,陈恭澍没有明说,一是要亲自对先鸿霞进行一次当面的考察,因为此前的一切都是听王文转述的,作为指挥员,心里不太“托底”;二是必须见了面,有了相当程度的信任,才能向南京特务处正式呈报。否则,贸贸然地报上去,等一见面发现不行,岂不是拿领导开“涮”?

对此,王文完全同意,但据先鸿霞讲,他还在争取石友三的另一个卫士,等这个人有了确实的态度,就可以安排见面。

第三,照陈恭澍的意见,先鸿霞只需要扮演“内应”的角色即可,“动手”还是由天津站自己来。

因为陈恭澍一直有个看法,既然是制裁汉奸,就要堂堂正正,纵不能“身首异处”,也要让他“血溅满堂”,才有点“明正典刑”的意思,方可解国人心头之恨。换句话说,不但要杀,还要杀出威风、杀出血腥味来,让大家好好看看当汉奸的可耻下场!

对此,王文认为不必这样机械,反正是制裁汉奸,不管用什么方式,关键看效果,而且听先鸿霞的意思,此案只可智取,不宜强攻,由他本人相机动手就行了。

陈恭澍说那好吧,你再跑一趟天津,跟他接触一次再说。

王文依计行事,等再回来时,消息令人振奋。

——先鸿霞已经成功地争取到了他的同事,此人叫史大川,也是一个热血男儿,早就不愿跟着石友三当汉奸了。另外,先鸿霞正在争取石友三的厨师老褚,打算用最简单的办法下手——药死他。

听了这个情况,陈恭澍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一瓶毒药——那还是王子襄生前的事,有一次,陈恭澍与他闲聊,就问起,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无嗅,能致人于死地的毒药。王子襄说有啊,说着就给他倒了一瓶。后来没多久王子襄就死了。

陈恭澍把药取出来交给王文,并叮嘱他一定找个小动物试验一下,然后又拿了2000元钱给他作为活动经费。又问王文与先鸿霞见面的事情,王文说没问题,等我这趟回来就安排。

接着王文又谈到“三益成”的掌柜刘兆南,说此人很够意思,帮了不少忙。

对此,陈恭澍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与王文不同,陈恭澍是职业特务,受过专门训练的,这种人,凡事都会多想一层,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他坚持面见先鸿霞,并非不相信王文,而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

据陈恭澍回忆,送走了王文,他曾犹豫要不要给南京打个电报先说一下,经再三考虑,他还是决定与先鸿霞会面之后,再行报告。

这一下铸成大错!

王文回到天津,约出先鸿霞,仍旧在“三益成”见面。先鸿霞很兴奋,说已经跟石友三的厨师老褚谈通了,他答应做这件事,但时间不好说。

王文将毒药交给了先鸿霞,双方约定次日见面。

王文不会想到,此一去,竟成永诀!

第二天,先鸿霞没有来。

第三天,先鸿霞仍然没有来。

第四天。

第五天。

可以想见王文是什么心情!在北平的陈恭澍又是什么心情!

第六天,来了一条汉子找王文,这就是先鸿霞的同事史大川。

跟大家估计的一样,先鸿霞出事了。

当天,先鸿霞与王文分手以后,回去就与史大川商量,史大川表示可以按计划行事。于是先鸿霞找到厨师老褚,老褚拍胸脯表示没问题,“今天晚上我就让他见阎王。”

然而,大家都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石友三是什么人,那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一个老兵痞,从十几岁当兵活到四十多岁,天天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一生当中见过的死人恐怕比我们见过的活人还多,那可不是被人吓唬长大的。

还有一点必须要考虑到,石友三是“叛卖专家”,当叛徒当惯了的。那么可想而知,对于别人对他的反叛,石友三会有多么的敏感。你别看他表面上可能不说,但内心深处,无时不刻都在防着身边的人。

当时的场面,谁也没有亲眼目睹,但想也能想出来。老褚并不是特务,一个厨师而已,做了“亏心事”,难保神情不变常态,我估计端菜上去的时候他都不敢看石友三,结果被石看出破绽,免不了掏出枪来,往桌上一拍,估计就这么简单。

当天晚上,先鸿霞和老褚二人就被解往日本宪兵队。 

万幸的是,老褚并不知道史大川的底细,而先鸿霞在危急关头,很机警地保护了自己的战友。直到这么多天过去了,史大川才有机会跑出来,找到王文报信,而且他也不准备跟着石友三再干了。

听了史大川的话,王文万念俱灰,当时都“懵”了,好半天才想到,要回北平向陈恭澍报告。

也是啊,大家想想,王文是1909年生人,这个时候才25岁,还是个毛头小伙儿。要搁现在,刚参加工作才两年,还属于“新大学生”,每天在办公室里,也就是管打打开水、每天早点上班擦擦桌子吧。

临走前,王文将史大川安置在“三益成”暂住,并告诉他,“我有2000元钱存在柜上,要用的话找刘兆南就可以。其他的事,等我从北平回来再想办法。”

陈恭澍听了王文的汇报,也是五中如沸。稍稍镇定一下,他令王文即刻赶回天津,一是将史大川接回北平,二是设法了解先鸿霞和老褚的情况,以便设法营救。

同时,陈恭澍给特务处本部打了一个报告,要求保送史大川到南京去学习,同时设法营救先鸿霞和老褚,另外申请对支出的各项费用予以报销。

第二天,王文就回来了,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史大川取走了存在“三益成”的2000元钱,走了,失踪了。

此时南京的批复也回来了,大意是说:你报告的几件事事先没有备案,请继续提供切实的证据。

换句话说——对陈恭澍的报告,特务处不予采信。

也是啊,什么都没见着呢,你就说可能死了两个人,又要营救、又要抚恤,又要报销,又弄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史大川,说要让他到军校深造。搁谁谁也不信,更不能给办。

陈恭澍这个悔啊!

大错已经铸成,无可弥补。现在的关键是,已经对不起先鸿霞和老褚了,白白地送掉两条命,不能再对不起史大川了,非得找到他不行!

陈恭澍命令王文,开站里的汽车,马上返回天津,务必查出史大川的下落。

王文再一次返回“三益成”,前一天去的时候,王文就感觉刘兆南好象有点不对头,跟他说话总是躲躲闪闪的感觉,与原来的熟络劲儿迥然不同,于是就直接问刘,史大川到底上哪去了?

正在这时,刘兆南连着接了几个电话,言谈中支支唔晤,而且很快就挂掉了,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怕旁边的王文听到对方的说话。

王文很机警,很快意识到对方极有可能就是史大川,而且,因为他与刘兆南的话没有说完,他马上就会再打过来。

当电话再响时,王文一把抓起电话,果不其然,对方正是史大川。

史大川一听是王文,当即痛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先鸿霞兄弟眼睛瞎了,交了你这么个朋友,你害了他还不够,还要带着日本宪兵来抓我,你还有良心没有!”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至此真相大白——刘兆南私吞了王文存在他这里的2000元钱,骗史大川说“王文要害你,你赶快跑吧”,诓走了史大川。回过头来再骗王文,说史大川坑了他2000元钱跑了。

两头骗,要说是天衣无缝,没想到被一个电话戳穿了“西洋镜”。

看着眼前的“同乡加同学”,王文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生气,王文将刘兆南塞进汽车,直接拉回了北平。

人在气头上,往往会干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来。这个刘兆南,给陈恭澍惹了大麻烦。

“石友三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陈恭澍彻底败了,败得很惨。

总结起来,“石友三案”的失败,其责任完全在于指挥者陈恭澍:

其一,这么重要的行动案件,为什么不到天津坐镇指挥,而是在在北平遥控?要知道无论什么事情,如果你在现场,你观察到和感知到的东西,绝对不是听听汇报之类所能代替的。试想,在“吉鸿昌案”中出的变故,如果指挥员不在现场,吕一民、王文谁能处理?

再说了,从北平到天津,不象现在,高速列车,29分钟就到了。当年要打个来回,最快也得一天吧,多急的事也给耽误了。而且到最后,人命都出了,还是让王文这么一趟一趟地跑,他跑有什么用?哪一件事他能决定?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须知做长官的,要的就是你拿主意。王文绑架刘兆南这件事情,不管他做得有多不对,责任都是你陈恭澍的,因为你是领导者,最终的结果要由你来承担。

其二,作为领导者,应该敏锐地发现王文身上存在的立功心切、挽回面子的心态,为什么还坚持用王文?用也可以,为什么不及时提醒他稳扎稳打,不要急于求成?

其三,刺杀汉奸非同小可,在没有详细行动计划的情况下,居然让几个没有任何谍报工作经验的“运用人员”去进行所谓的“自行决定”、“随机应变”、“相机行事”,等于驱羊入虎口,是不是对别人生命的一种漠视?这一点上,比他的戴老板差远了!

其四,已经发现“三益成”掌柜刘兆南不靠谱,为什么不能直截了当指出来,提醒王文?要你做长官是干什么用的?

其五,也是最要命的一点——没有及时向南京特务处本部备案。其后果,不是几千块钱能不能报销的问题,而是先鸿霞和老褚这两位“锄奸烈士”无法得到承认,连身后起码的抚恤都没有,真的是白死了。还有史大川,连他的本名是什么都不知道,也都不知道是哪里人,找都没处去找。

事情还没有完,陈恭澍的荒唐举动还在继续,并将继续付出代价。

至于石友三,虽然侥幸逃过“制裁”,但也不过多苟延残喘了六年而已。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死有余辜的石友三,终究还是“载”到了“自己人”手中。

1940年12月1日,当时任国民党第十军团司令的石友三,准备再次投靠日本人,结果被其手下、第八军军长高树勋活埋在黄河岸边。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