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跟谁是一对:1976年丁玲得知毛泽东逝世消息后哭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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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1976年9月9号下午,丁玲和陈明被遣送到了山西嶂头村定居,突然有人跑进她的院子大声喊她,说老丁快打开收音机。丁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急急忙忙打开收音机,听到了“继承毛主席遗志”这句话,她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哇地一声哭倒在床上。
凤凰卫视2012年2月11日《我的中国心》,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晓楠:1976年9月9号下午丁玲和陈明被遣送到了山西嶂头村定居,突然呢有人跑进她的院子大声喊她说老丁快打开收音机,丁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急急忙忙打开收音机,听到了“继承毛主席遗志”这句话,她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哇地一声哭倒在床上。她告诉陈明,她的案子当然是文艺界的一些人捏造出来的,汇报上去的,但是没有毛主席的御笔他们打不倒我,我尊敬毛主席,但是我也知道他老人家这件事儿一定是错了,我总相信他老人家有一天会觉察到这个错误,而此刻这个傻念头她是再也实现不了了。
解说:经过对丁陈问题的反复审查,1957年6月6日整风鸣放的末期,作协召开党组扩大会,周扬首先说1955年对丁玲的批判只有斗争没有团结,对待丁玲这样的老同志这样做是很不应该的,一个反党集团的大帽子眼看就要摘除了,但出人意料会议戛然而止。两天后的6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这是为什么》,号召组织力量反击右派分子的进攻,党组织扩大会议转变成针对丁陈的批判大会。
徐光耀(原河北省文联主席):我们大卡车刚一停下有人就说哎丁玲来了,丁玲来了,我呢还毫没有印象说是丁玲挨整了,没有这个印象,我以为呢她还很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呢,她丁玲来参加会呢也是跟我们一样接到通知了,开个什么会就来了,我说丁玲在哪儿呢?他们说那不是就在那,我一看呢陈明搀着丁玲,丁玲戴着个墨镜,两个人走着来了,我就赶紧跳下去,跳下去就追过去了,到了那了跟丁玲同志还想握手,丁玲同志你好,丁玲那个手不伸出来而且那个脸怔着,她那个眼睛因为有眼镜我也看不清楚,我再一看明,陈明是满脸惊慌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怎么回事啊,她也不伸出手来,我就不好意思了,我说这个大概不对劲了,就赶紧翻身往回跑,这才跟创作室的队伍一块儿进的大楼。
解说:此时周扬对丁陈案的态度再一次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丁宁(原作协办公室主任):1955年呢他为首的批丁陈,后来就是变成反党集团了,批成反党集团了,到了1956年呢调查了经过了调查,调查得非常清楚,那么多人一切都认为1955年是错误的,那么他也改变过来了,他改变得很好,大家都很觉得周扬同志还是心胸开阔的一个共产党员,老共产党员,这会怎么又变了呢?所以有人开玩笑说是从哲学上说,就是叫否定的否定,就像是烧饼,做烧饼翻来翻去,今天翻过来今天又翻过去,就说得很可笑。
蒋祖慧(丁玲之女):我没有想到周扬会整我母亲,因为我跟周扬的女儿叫周密,在延安是同班同学,我们俩一块儿演《兄弟开荒》,我演哥哥她演妹妹,然后到了阜平的时候呢周密的弟弟去世了,我们跟他们住得不算太远大概也走几里地吧,我母亲还说呢说可能周扬,周密妈妈爸爸可能心情不太好,你去陪周密去坐一坐,沖散一下他们那个(情绪),我还跑他们家里住过一段,我到现在还知道他们爱吃什么,就是他们家爱吃那炸馒头,粥。
解说:周扬在这次会上的表现到底是出于个人的恩怨还是身处政治漩涡的无奈,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但是文艺报上的一篇文章却为此留下了一丝线索,周扬只是一个执行者。
徐光耀(原河北省文联主席):这个反右的时候要再批判,把这个丁玲的什么《三八节有感》什么《在病房中》啊、《在医院中》啊反正几篇文章有问题的文章,哎又重新在《文艺报》上发表,发表之前,发表的时候呢在前头加一个按语,这个按语呢是刘白羽他们起草了之后交中央,你看,他要把这个事都交给中央去审查,毛(泽东)呢是亲自把那个按语改了的,大概至少篇幅一半左右是毛(泽东)亲自改了的,丁玲呢报纸上一出来,丁玲一看她说我没有希望,没有希望能够逃得过这一关了,因为按语就是毛泽东(写的),那个文风她一看就看出来了,其实那个毛(泽东)的文风是有特点的,我们那个时候呢看了以后也觉得这可能是毛主席的,里头至少有一部分话是毛主席的。
张凤珠(丁玲秘书):有人那么来分析说毛泽东这个人他从来不感情用事的,就是反右了需要把一些个有头面的人物抛出来,所以那时候就把丁玲就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