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照的尺寸是几比几: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红色牧师.blog的博客—强国博客—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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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关于富二代教育的思考之西双版纳篇华中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现代领导科学与艺术研究中心主任陈海春 莫见长安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古训 本来接近年关,该休息休息了。没有想到,一日,一位与我打过交道的教育培训机构的顶级美女说是要请我吃饭。常识告诉我,她要请我出山,后来才知道是一个更远地方的人恳请她这样做的。在饭局上,美女请我一定到云南去一趟,说是那里的EMBA班要举行一个年会,为了增加年会的知识含量,组织者一改过去只是吃点喝点的传统做法,想请一个老师讲二个小时。我明白了,他们是要我作为“佐餐”之用,这他妈的不就是过去的戏子到有钱人宅子里去“唱堂会”吗?经不起美女的劝告,我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提前给我订票,到了云南之后一切费用算我的,到点我再去讲课,权当是我来自费云南旅游一次。(一)下来飞机,来接我的小李老师问我您在昆明住吗?我说不住,你把我直接拉到汽车站就行。没想到汽车站还挺远,在那个颇有影响力的昆明市委书记仇和同志推行的城市建设“大跃进”之下,原来在昆明城里的汽车站都搬迁到了郊外。告别了小李老师,我买了一张到西双版纳的卧铺汽车票,开始了高原之行。一路颠簸,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颠簸停止,两眼睁开,抬手看表,才凌晨4点半,车窗外面,繁星点点,加之天高云淡,煞是好看。1997年夏天,我也来过一次西双版纳,也是坐的卧铺夜车,不过当时的路况没有现在好,要走十多个小时,好在汽车司机较人性化,不仅自己在车上睡,也让我们在车上睡。这里的天亮比内地要晚,快八点了我才走出车站,溜达在西双版纳的首府景洪市。不过,我第一站并不是要在市里,对于城市我没有太大的兴趣,我要到一个对我们这一代知识青年有着里程碑意义的小镇,那就是著名的橄榄坝镇。我们沿着澜沧江边的乡间公路,大约一个小时就到了橄榄坝镇。这个小镇与云南大多数集镇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棕榈树、傣家民居小楼云集的地方。但是1978年这里却爆发了波及全国的知识青年返城浪潮,这个事件被著名“知青作家”邓贤在《中国知青梦》中有过详细的介绍,大致的梗概是,事件最初起于一位难产的女知识青年死亡,在如何处理尸体的问题上,知识青年和农场当局发生了冲突。这种冲突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经过一次次博弈,一场场争斗,最终得到了中央顶层的同意,让这些知识青年返回原来的城市。而且发端于云南国营农场的知青大返城风潮迅速冲击全国各大垦区。中央和各省市对知青政策网开一面,于是全国知青大返城的运动便在当年春夏之交达到高潮。至此,历时十年并造就整整一代知青的上山下乡运动终于宣告结束。倘佯在橄榄坝镇上的马路上,我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既酸楚也酸甜。我也是知识青年,不过是那个时代较为幸运的“既得利益者”,既“镀了金”,也没有太耽误时间。1976年,在“文革”最后的一年,我利用了当时广大知识青年普遍不愿意再待在农村的心理,利用“哪来哪去”的招生政策中,敢于报名,在几乎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最终离开了农村。当然,我在农村的两年时间也没有虚度,绝对是下了功夫的,我对得起我的青春,也对得起当地的父老乡亲。其实,不论人们对一个时代的评价具有多大的一致性,但是每个经历者的感受还是有所不同。在知识青年这个群体中,既有理想主义者,也有现实主义者;既有出工出力的,也有偷奸躲懒的;既有早期离开的,也有扎根落户的。几十年过去了,当人们回首这段往事时,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当年那段艰苦岁月给人后来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住过了牛棚,就不在乎睡什么床;吃过了菜梗,就不在乎吃什么席。大浪淘沙也好,泥沙俱下也好,都是别人的评价,无所谓。我以为,这就是毛主席说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二)从橄榄坝离开之后,我就径直沿着公路向西双版纳离国门最近的一个县城出发,这个县名叫勐腊。勐腊县是中国云南省最南端的一个边境县。东部和南部与老挝接壤,西边与缅甸隔江相望,西北与景洪市相接,北面与思茅地区江城县毗邻,县城距省城昆明868公里。勐腊有广袤浩瀚的热带雨林,是名副其实的植物王国。而且,由于人为破坏较少,许多树木之高、之大,为全国仅有,境内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496万亩。这次我主要是奔着西双版纳望天树热带雨林主题公园来的,这里是中国第一家水、陆、空立体领略热带雨林之魂的最佳去处,景区有著名世界第一高树冠空中走廊。到了这里我才真正了解了什么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先让我们来看看“望天树”。望天树是我国的一级保护植物,一般高达60多米,最高可达80多米;胸径100厘米左右,最粗的可达300厘米。高耸挺拔的树干竖立于森林绿树丛中,比周围高30~40米的大树还要高出20~30米,真是直通九霄,大有刺破青天的架式。望天树的所在地,大部分为原始沟谷雨林及山地雨林。它们多成片生长,组成独立的群落,形成奇特的自然景观。生态学家们把它们视为热带雨林的标志树种。我这次做了一件“傻事”,由于我买的是套票,即船票、门票和“空中走廊”票,到了“空中走廊”下面才发现,太高了!为了吸引游客,这里的人在望天树林中架设了一条500多米长的“空中走廊”,这是世界最高、中国最长的绿色“空中走廊”。我有恐高症,在上海和芝加哥的摩天大楼上都不敢往下望。更为可怖的是,我走上去才知道它只能向前走,不能向后退,我双手牵着两边的绳索,两脚颤颤巍巍的移动,没有走到100米,已是大汗淋漓,就差没有尿裤子了。不过,当我快走完时已经没有太多的恐惧感了,眼睛也敢往下看了,还摆了个POS让公园的摄影师照相。再来谈谈“绞杀现象”。所谓的“绞杀现象”是热带雨林的重要特征,常见于榕属植物的群落中。这些绞杀植物的种子多通过鸟类的粪便或者被风刮到棕榈树、铁杉树等易于榕树生长的树干上,等到发芽后,其根就植入被绞杀植物的底部。绞杀植物缠绕棕榈树、铁杉树等茎干上,与被绞杀植物争夺养料和水分,绞杀者慢慢成长为既附生又自主的热带植物。若干年以后,绞杀植物的根牢牢隔断了棕榈树、铁杉树的水分供给,被绞杀植物就会因营养和水分不足而逐渐死去。现在,这种奇特的自然现象有了一个与时俱进的新名词,叫做“小蜜傍大款”:小蜜们先依附于大款,并慢慢吸走大款的钱财,让大款们一无所有并倒下。有人将这种绞杀现象分四个过程:初期的“两情相悦”;中期的“勾肩搭背”;后期的“筋疲力尽”;末期的“气绝身亡”。还是唐代著名道士吕洞宾的歪诗说的好:“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三)从勐腊返回,我来到了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景区位于著名旅游小镇孟仑镇葫芦岛上,距景洪市75公里。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天是蓝的,地是绿的,风是香的,花是美的,五颜六色的奇花异卉争相演绎。1997年的夏天我来过这里,不过这次来门票贵了许多,看了门口的广告牌才知道,在原有植物园的基础上,在东边又开辟了一个热带雨林园,分西区和东区,而且两区的票捆在一起,不得拆开。一般的游人都不去东区,我还是去了。去了才发现,与我在勐腊看的热带雨林不可同日而语。那里才是野生的,这里似乎是家养的。如果说,植物园中还有什么煞风景的地方,那就是“名人园”。一些职务在“党和国家领导人”序列的人来到此地,往往会种一棵树,树下有一个石头刻着种植者的名字。说实在的,除了众所周知的顶层领导,有些名字除了像我这样的研究现代领导人的“专家”还略为知道,一般的老百姓是不知道的。不过有两个人是明白人,一个是朱镕基,一个是李瑞环,他们也来过此地视察,只是没有种树留念,因为他们知道这里“不差树”。有一个人可以例外,那就是对中美建交做过重要贡献的基辛格,2005年5月13日上午,这个“鸟博士”携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夫人,参观植物园并种植苦梓含笑一株。植物园也是艰苦奋斗的产物,由我国著名植物学家蔡希陶先生于1959年创建,占地一万三千多亩,有四千多种植物,是中国最大的热带植物物种荟萃之地。蔡先生自己就是艰苦奋斗的典范。他出生于浙江省东阳市虎鹿镇蔡宅村。青年时酷爱文学,创作短篇小说《蒲公英》,受鲁迅称赞。因家贫难上高中,遂进北平静生生物调查所当练习生。他是我国最早对云南植物进行全面、深入调查的研究者。1932年,他赴滇考察先后采集了10万多份的珍贵植物标本,其中有不少新发现的种类,揭开了云南这个“植物王国”的面纱。蔡希陶为云南发掘、引种、遴选、试验和推广了一大批经济植物。他注重植物学的应用研究,对云南烟草、橡胶两大产业的建立做出了重大贡献,推动了我国植物资源学的发展。参与创建了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及其昆明植物园,并亲自领导中国科学院云南热带植物研究所及其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的创建。他以丰富的植物学知识在绿色的大地上写下了一篇又一篇充满恢宏气势的“大地论文”。1981年3月9日,蔡希陶因患脑溢血,不幸在昆明逝世,享年70岁。他五十年充满传奇色彩的绿海生涯结束了。在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中,我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丰富多彩的物种,能够千年延续下去,每一种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不过,我们能够看得到的,都是按照自然法则生存下来的,我们看不到的都是早已被淘汰的。其实,人也是一样的。在胡锦涛的“八荣八耻”中,一个对子:“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骄奢淫逸的典故出自于这个故事:春秋时,卫国国君卫庄公非常溺爱他宠姬生的儿子州吁。州吁长大后非常任性,生活放荡,到处惹事生非,专横霸道。庄公对也听之任之,从不严加管教。卫国大夫石厝劝告庄公说:“我听说,父亲喜爱孩子,应当用道义来教育他,不要让他走上邪路。骄横,奢侈,荒淫,好逸的恶习,都来自邪恶。这些恶习所以产生,就是因为父母宠爱得太过分。”卫庄公没有听从大夫的忠告,州吁变得越来越坏。不久庄公病死,太子姬完继位当国君,称卫桓公。第二年春天,州吁杀死了兄长桓公,自立为国君。州吁非常残暴,名声很坏,遭到卫国人的强烈反对。他篡位不到一年,石厝联合陈国国君,巧施计谋,把州吁杀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对孩子过于溺爱,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害他们。我们不是要孩子们去做“苦行僧”,也不是要他们“清心寡欲”,而是要告诉他们创业不易,守业更难。最后,用我最喜欢的一个对子作为结束语:“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