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砍我 不要砍预算:农民工的悲哀:留守妇女渐成“乡村二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3:38:32


   春节长假一过,全国各地立即迎来了春运的返程高峰。长期在外忙碌的农民工兄弟们,经过春节在家里的短暂休憩,将重新出发远走他乡。许多夫妻又将面临两地分居的寂寞生活。令人悲哀的是:处于分居状态的留守妇女渐成“乡村二奶”与“乡村小姐”。这既是我们农民工兄弟的悲哀,更是我们制度的悲哀!

    乡村成了女儿国,恶棍男人变成“偶像”。

    在城市化、工业化、现代化进程中,大量的农民涌进了城里进行打工,形成了中国史无前例的“农民工现象”。在农民工中,以男性占绝大多数,有的农村中,16-60岁的男人几乎全部在城里打工,这样的农村便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留守村”、“寡妇村”。试想一下,在一个女人扎堆,男人稀缺的地方,恶棍也可能变成女人的“偶像”。《生活新报》曾报道了现代“西门庆”与十余少妇有染,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事件。这位叫杜凤华的农民之所以能够对这些妇女为所欲为,是因为男人外出打工之后,该村留守妇女微势的力量抵不住一个恶棍的冲击,一些留守妇女便将杜凤华这名始终以蹂躏她们的肉体为目的恶棍,最后却看成了她们精神和身体上的依靠。

    城乡二元体制,造成留守妇女变成“乡村二奶”或“乡村小姐”。

    中国农业大学一项研究显示,全国有8700万农村留守人口,其中有4700万留守妇女。调查中发现,留守妇女隐讳地表达了她们的性压抑问题,“她们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这也导致了连锁的负面情绪。”69.8%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烦躁,50.6%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焦虑,39.0%的妇女经常感到压抑。为此,有人专门为这4700万留守妇女写了多篇文章,为她们呐喊与呼唤。是谁让这4700万留守妇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呢?当然是城乡二元割裂的体制。所以,便把她们命名为“体制性寡妇”。与丈夫一同去打工,孩子没人看管,怕荒废了孩子的未来和前程;在家管教孩子,伺俸公婆,又不能和丈夫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长期的性压抑,让她们烦躁而焦虑。她们就是这样艰难地忍受着这种痛苦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似乎还能够承受,让她们难以忍受的是长期的性压抑。尤其对于处于性欲旺盛期的年轻妇女来说,性压抑已经成了她们感情生活的一大痛楚。当然,有4700万留守妇女的性压抑,也就有相对应的另一组数字,她们的丈夫在外打工同样有性压抑。一个在城市,一个远在故乡的乡村,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白天,他们忙着挣钱,夜晚,他们很孤独、无聊,耐不住寂寞的,就去找小姐。《中国性科学》杂志刊登了浙江省绍兴市卫生局副局长张文卫完成的国内首份农民工性报告,在他调查的800人,有15.82%的人接受过“小姐”的性服务,有24.53%的人有婚外性生活,有23.9%的外地农民工有性压抑,有了性压抑后有多达64.71%的人有不良情绪和替代行为。“什么苦都能受,惟有相思受不了。”性压抑带来的煎熬,已经引发了另一种社会问题——离婚。有资料显示,在众多的离婚案件中,发生在外出务工或经商人员家庭的约占80%。外出务工夫妻长期两地分居,缺乏思想沟通以及性交流,造成感情疏远,久而久之婚姻难以维持。而留守的妻子成了别人的“乡村二奶”或“乡村小姐”,已成为当今离婚的重要原因之一。

    今日中国,“包二奶”过时,“包村”成时尚。

    据某网媒报道:南方某村16-60岁之间的男丁走了个干干净净,全都出去打工了。乡上为了体现对留守妇女的重视,实施了乡干部“包村”制度,每个乡干部负责包一个村的留守妇女,文件上的说法是,要给留守大嫂们问寒问暖送去组织上的关怀,实际上……最为悲剧的是,很多留守大嫂们死活都要把包村干部留在家里睡,说不动的就灌酒,灌倒了还不成的就用彪悍的体魄直接扑倒……甚至还出现了几户相邻的留守大嫂为了霸占一个包村干部大打出手的喜感场面。因此,有人说派乡镇干部“包村”的制度,相当于给基层干部安排了“性”福利。有位包村干部说,一开始他还有点害羞,留守大嫂提出要求之后,他都不敢留在大嫂家里,而是哆哆嗦嗦地把大嫂带到镇上开了一间10块钱的旅馆去为人民服务,留守大嫂还挺替他着想的,觉得10块钱太破费了,第二次强行就把他摁在家里了……更令人悲哀的是,有位40出头的包村干部,包村三年下来,身体全垮了,头发白得跟60多的大爷似的。而他包的那个村里,去年有好几个刚生出来的男孩看上去跟他眉眼一模一样,他自己到现在一个男孩都没有,想儿子想得都要发疯了,但见到村里这几个疑似亲生儿子却不敢认,每次进村心里都会泛起巨大的悲怆……正因为出现了这些现象,在今日之中国,“包二奶”已经过时,“包村”才是新时尚。所以,许多大学生、研究生,不惜放弃在城里的工作选择,而是前赴后继、趋之若鹜地去竞相报考“公务员”、“村官”等职位,目的就是要赶上“包村”的时尚列车。


 学者称中国2000万农村留守妇女群体性压抑
  前不久,广东省中山市××医院张红艳医生在该院急诊部遭遇了执业以来最尴尬的一幕:一名衣不蔽体的妇女和一只宠物犬下体相连着被送到了面前。 当医护人员把病床推进手术室时,女病人脸上已毫无血色。无须讲述,张红艳已能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室内的空气刹时间凝固,大家都屏住呼吸,默不作声。张红艳拿起一支吸满麻醉药的针筒,朝着惊慌失措的宠物犬身上扎了下去。

  没有任何挣扎。几分钟后,熟睡的宠物犬被成功抱离病床。豆大的汗珠从张红艳额上滚落下来。

  病人慢慢恢复平静,张医生心里却隐隐作痛起来:这个失衡的社会,还有多少女性在以同样的方式解除着痛苦?

  
现状篇

  2000万女性守活寡?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夸张一点来说,这是以数千万留守妇女的性压抑换来的”

  张红艳医生遇到的其实是一桩转型期中国农村妇女生理压抑的极端例子。

  女病人住在小榄镇,属于刚刚洗脚上田的农民。五年前,丈夫在佛山打工时有了外遇,从此夫妻一直分居。儿子因为年幼,约定跟母亲生活。

  当天中午,当她被这只宠物“情人”害得脱不了身时,已慌恐到无力拿起手机。恰好儿子由于下午休课,提前回到家里,听到妈妈的卧室传来阵阵惊叫,才冲进去发现了她。

  一个九岁的孩子哪晓得什么,只是瞪大眼晴发呆,直到妈妈喊他帮手,才急忙从床头捡起手机,在妈妈的教导下拨打了120。

  尴尬解除后,院方答应守口如瓶。但是没过几天,消息便不胫而走。社会舆论立马像炸开了锅似的。

  “至于吗?”

  “太变态了,我还以为在拍电影呢!”

  “平时看她挺正经的,没想到……”

  “……”

  多数人对她这种行为横加指责,斥为不知羞耻;只有少数人体恤当事人的悲苦,表示同情和理解。

  一个星期后,女病人没来医院复查。张红艳后来从坊间得知,母子俩已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然而,这桩事留给社会的话题却远未结束。

  作为医护人员,张对职业中各种奇闻轶事可说见惯不怪。离异妇女的孤苦容易让人理解,但有夫之妇则另当别论。如果在山区,这样的行为则更加刺激人们的神经。

  张红艳的同窗好友——河源市一所皮肤性病专科医院的主治医师李医生,近年来接诊过多起类似病例。“有的女患者,居然用茄瓜、黄瓜、化妆瓶等物品来充塞下体,从中寻找生理满足。结果因为这些物品不够清洁,造成下体感染细菌,甚至发炎。”

  这些病例表明,常人眼里的“离经叛道”在山区已不再是“人咬狗”的新闻了。

  梅州某乡镇医院的一位老医生,还遇到过玻璃管被塞进下体破裂的病例。

  “类似的病例,近几年可谓层出不穷。”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老医生坦言。女病人的行为虽各不相同,但动因别无两样:都在借男人以外的工具来寻求满足。

  按一般人理解,农村妇女比城里人保守,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出格的行为?

  “这实际是长期性压抑引致的正常发泄行为。”梅州这位老医生介绍,与中山那起病例有点不一样的是,这些病人和丈夫的关系并不差。“男人到外面打工去了,要求她们留守农村,看护老人和孩子。”按照她们自己的话来说,是常年天各一方,有老公等于没老公。

  在当下的中国农村,上述妇女的背后,其实是一个庞大的社会群体。

  上世纪90年代初以来,改革开放所释放出来的巨大生产力,使得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突飞猛进。此后二十年间,农民持续大规模进城,全面冲击了“男耕女织”的传统生存方式。

  然而,受户籍、教育、住房等制度或条件的约束,一名草根农民,要携家带口在城市立足并不容易。许多农民被迫把家里人留在农村,单枪匹马到城里闯荡,由此形成了一个以妇女、儿童和老人为主体的庞大留守人群,俗称“386199部队”。

  广东省韶关市新丰县马头镇有位张姓农村妇女,丈夫从1998年开始到广州做出租车司机。此后每年逢清明和春节,他才固定回家几天。十几年来的分居生活,使张尝尽了独守空房的滋味。2009年,她几度到周边的连平和从化等地寻医,要求医生开处方帮她减弱生理功能,以解除内心痛苦。

  张的反常行为,折射了数千万留守妇女的共同生理压抑。

  根据国家农业部统计,2009年全国有1.3亿外出务工的农民工。据此,有社会学者估算,若其中有5000万为已婚男性,则夫妻生活严重受影响的女性至少有2000万。

  有分析人士认为,实际数字远不止如此。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夸张一点来说,这是以数千万留守妇女的性压抑换来的”。

  
歧途篇

  搞“一夜情”婚外恋

  有些农村留守妇女,今天跟这个来唱歌,明天跟那个来跳舞,晚上玩够了就在酒店过夜

  2009年1月26日。广东省韶关市新丰县城。一名打扮非常鲜艳的老妇女来到服装老板王大雄的车前。

  “怎么你一个人来啊?”王大雄放下半截车窗玻璃,低声问道。

  “来啦。前边树底下站着的那个就是。”老妇女指了指街边不远处。顺着她的指尖,一个苗条姑娘在树影下若隐若现。

  “这么远,谁看得到啊?”王大雄假装不耐烦地说。

  “包你满意啦,老板。”老妇女讪笑着说,“这姑娘不是出来卖的。她老公在深圳给人开车,很久都没回来,如果不是太闷,也不会被我带出来啦!”说罢还朝那边招了招手,“小红,过来这边。”

  磨蹭了好久,姑娘才总算挪到车轮前边,脸一直对着别的地方,不敢望车里一眼。外表显示她不过三十出头,长发细腰。

  “是不是真的本地少妇啊?”王大雄故意问道。

  老妇女马上露出一脸不悦:“我在新丰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骗过人!不是熟客我还不做呢?”

  “上车再说。”王大雄咳了一声。

  用本地客家话寒暄了几句,王大雄确认姑娘家住梅坑镇,姓李,正是粤北山区典型的农村留守妇女,前一天刚从家里来县城找初中同学玩。她是去年在同学店里打麻将认识这位妈咪的,知道此人本事大、人缘广,犹豫了半年才敢在她面前抖出心事,并托她搭桥牵线。

  按李的说法,老公对她不错,逢年过节回来,总是给她买很多东西。然而,物质刺激并不能弥补长年分居给她带来的心灵创伤。“男人们都可以在外面寻欢作乐,我却只能在家独守空房,这样太不公平了。身边像我这样同病相怜的姐妹太多了,大家坐在一起都觉得心酸。我们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啊!不离婚已经很好了。”

  这位妈咪介绍,她常年游走在新丰、翁源、连平和龙门等地,像李这样来找她的妹子为数不少。由于老公常年不回,她们平时在家天天面对着老人孩子,都快要憋出病来了。这些妹子出来做,目的不是找钱,而是找乐子。

  不过,公安部门反映,像李姑娘这样,以为男性提供有偿生理服务的方式来求得满足的留守妇女,在农村还只是少数。因为这样风险太高,不但容易染上病,且经常遭到公安部门打击,极容易暴露身份。

  面对当前极为泛滥的女性性服务市场,一些社会人士曾幻想,随着女性经济地位的提高,留守妇女会否像男性一样,通过购买男性提供的性服务来满足自身的生理需要。

  然而,这种观念似乎太“超前”。

  一方面,在中国人现有的性别心理下,女性随意表露自己的生理需求都会被看作不守妇道,向男性购买性服务更会被视为离经叛道。而普通农村妇女的思想解放也没到这个程度。

  另一方面,就算不理会任何道德风险,农村妇女也缺乏购买商品化的男性服务的渠道。

  中国社科院研究员李银河透露,根据社会学统计,在所有的性交易活动中,男性性工作只占到1/10的市场份额。

  对绝大多数留守妇女来说,就算有勇气去尝试,也没这个经济实力。用王大雄老板转述李姑娘的话说,一千多块钱一晚,还不如坐车去深圳找她老公算了。

  发展“一夜情”、婚外恋,由此成为留守妇女面前最现实的一条路子。

  陈春霞,28岁,广东省紫金县临江镇某村农民,丈夫三年前开始与老乡一起到江西做家具生意,每年只回家两次,夫妇尚未生育儿女。一年前,陈说服公婆让她到镇上某餐厅做服务员,开始结识一些城里的食客,与他们频繁出入娱乐场所。一些男性朋友借着酒兴,拉她去开房。起初陈还半推半就,发展到后来,她竟主动要求跟别人过夜。河源市某酒店的一位卡拉OK部经理发现,有些农村留守妇女,今天跟这个来唱歌,明天跟那个来跳舞,晚上玩够了就在酒店过夜。

  留守妇女,正在以这种不寻常的方式,严重撕裂着道德观念原本极为保守的乡土社会。“对于一个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来说,这是看不见的危机,也是随时可能蹦出来摧毁一个家庭的危机。而今天,在广东乃至全国的农村,这样的危机几乎无处不在。”一位曾经在广西某基层法院挂职三年的青年法官告诉南方农村报特约记者,没来这些地方工作,他真不敢相信,当下农村地区的离婚案这么多,居然能占到整个派出法庭立案总数的一半以上。这其中有不少案件,就是起因于令人难以启齿的夫妻生活问题。

  南方农村报特约记者还在一名曾供职于广东省惠东县某基层法庭的法官口里得到了证实。“婚外男女关系,在农村不再是什么危言耸听的事情,而已经成为实实在在危害农村家庭关系稳定的重要祸根。有的婚外男女关系,甚至引发了恶性刑事案件。”

  
出路篇

  性玩具市场欠规范

  “管理混乱、鱼龙混杂”的性用品市场,使得本来就有着难言之隐的留守妇女更加望而却步

  2010年1月28日,广东省政协十届三次会议分组讨论会上坐着一位与众不同的发言者。他叫张枫,现任广东省性学会会长、省计生委主任。他说广东有3000万农民工,长期远离配偶,他们的生理需求问题从未得到社会或政府的承认,如不加以重视,必将危及社会稳定。

  当日,张枫的发言在全国引爆成为一个焦点话题。经过媒体发酵,一些门户网站接连几天都在热炒这个话题。

  这样的热炒,让张红艳医生内心感到特别不安。“真正需要关心的是留守妇女,因为流动男工的生理需求已在泛滥的性交易市场中得到了消解。”

  张红艳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在长三角、珠三角等一些发达城市,大量聚集农民工的地方,常常也是性交易最为活跃的地区。到处可见的“便捷、低廉”服务,使得大量流动人口的生理烦躁得到安抚,同时,也加重了他们配偶的痛苦——“有野草吃的马更不愿回家了。”

  有专家甚至认为,现今留守妇女的性压抑,已不亚于5000万残疾人群。他们的问题应该由谁来解决?

  2010年2月1日,夜幕降临,广东省清远市清城区一家性用品店门口那盏朦胧得有点“暧昧”的红灯早已点亮。

  老板张志明点着一支烟,开始泡茶,脸上悠然自得。

  “十年前,人们还拿有色眼镜看我,现在就有些见惯不怪了。顾客也从一些中老男性人群,扩大到女性人群。生意越来越好。”张志明说,近年来,消费者中还出现了一些农村妇女。

  其实,成年性用品市场,几年前就开始启发一些关心农民工的官员和学者。去年,广东省性学会会长张枫就曾向农民工提出,科学解决性压抑,不妨采取自慰和利用性工具的办法,不要老想着去嫖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自慰并不丢人,适当的自慰还能调节身心健康。

  对于数以万计的留守妇女来说,同样适用这种办法。许多专门针对女性的用品,如“女性伴侣”、“助性器”等,专家认为可以有效帮助留守妇女排解压抑。

  “如果当初我那位女病人懂得上性用品店,可能就不会发生数月前那起尴尬事件了。”张红艳医生有感而发。

  中国性学会专家委员会常务副主任、性医疗保健品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朱琪教授也认为,对于各种原因而处于两地分居状态的夫妻,使用性保健器具可以减少婚外性行为,有利于夫妻和睦和家庭稳定。

  在中国,成年用品其实不但是一个膨胀的市场,而且是一个暴利的市场。

  1993年,一个叫文经风的商人在北京开设了中国第一家成年性用品店。此后,性用品店如雨后春笋般在全国各地出现,成为外国媒体解读中国改革开放的一枚重要标签。

  广州市站前路的成年性用品批发市场,号称全国最大的性用品交易市场。自1997年开业以来,每年的经营额均超过亿元。市场负责人李继红透露,当前,市场的需求量还在以每年30%的速度增长。业内人士估计,随着
电子商务技术的普及发展,未来二十年,中国的性用品市场将会翻两番以上。

  据了解,性用品国产化程度非常高,目前市场上流通的产品90%以上都是国产品。与国外的同类产品相比,国产品在质地、品种、设计等尚处于低级阶段。卫生部门作过一个统计,我国目前有3000多家性保健用品生产厂商,居世界之首,产量可以占到世界产量的85%,占全球市场70%的份额,年销售额超过1000亿元。“做什么生意都没有我这个生意容易。”从开药店改行的张志明说,“别看我一间麻雀小店,每年却可刨出一二十万的收入来。”

  他说,现在市场根本不用讲什么规范,一根女用性玩具,进货价不到10元,标价却可以上到50至100元。顾客从来不问品牌、不讲价,进来买了就走。至于以后用了好不好,也不会再回来说。

  张志明所言非假。全国各地的性用品店普遍规模比较小,大都开在没有什么人注意的街尾巷角。店主往往抓住顾客的隐私心理,大肆销售假冒伪劣产品,由此培育出一个鱼龙混杂的市场。

  “市场流通的大量成人用品,根本就没有生产许可证、生产厂家、生产日期,有的甚至连牌子都没有。”河源市一位工商部门人员透露,对性用品的投诉几乎为零,性用品官司更是闻所未闻。”

  2009年3月,广州有关部门曾对广州市性用品批发市场130多个档口进行突击检查,发现假冒伪劣果然严重。通过这个市场发散到全国各地的各种产品,长期侵害着消费者的身心健康。

  “管理混乱、鱼龙混杂”的性用品市场,使得本来就有着难言之隐的留守妇女更加望而却步。

  为此,广东和上海等地一些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纷纷上书,要求国家重拳打击假冒伪劣,规范成人用品市场,促进社会和谐。

  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吴邦国委员长明确要求国务院抓紧研究制定相关规定,规范生产活动,整顿销售市场,加强监督管理,让消费者放心。

  然而,市场发展现状表明,留守妇女要用上安全可靠的性用品,还需要等待。 注:除专家、官员外,本文对所有被采访对象进行了化名。
  
  (来源:南方农村报)
 中国留守妇女现状:打工夫妻分居致乡村二奶    大年初六,全国各地迎来了春运的返程最高峰。忙碌了一年的农民工兄弟,在家里经过短暂的休憩,又要重新出发。许多夫妻又将面临两地分居的寂寞生活。

  但是今年我却听到来自老家的和往年不一样的话题。

 



  伯父告诉我,村里许多年轻人如今宁可少挣点钱,也要回家乡打工,原因是要守护着留守的老婆,不然自己的老婆就可能成了别人的“乡村二奶”或“乡村小姐”。

  今天的乡村少了些质朴,多了些纷杂。那些传统的优良民风随着现代开放的风潮在逐渐远离我们。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如今一些坏兔子专吃窝边草,搞得那些留守妇女的丈夫在外很不安心,整日忧心忡忡。

  村里的洪水山(化名)在福建打工,从年头忙到年尾,本来老板留他在公司过年,说有过年的补贴和三倍的工资,可他无论如何也要回家过年。农历十二月廿七,他坐上了回家乡的列车,行囊中有他为妻子、孩子、父母买的衣服。今年他为妻买的礼物最多,因为他觉得妻子为这个家留守在乡村,吃了太多的苦。父母年迈多病需要护理,孩子尚小需要看守,还有5亩责任田要种。当他风尘仆仆赶到家时,一家人高高兴兴过了一个团圆年。

  然而,他没有想到,正月初一侄子的一句话,让这个家庭发生了质的变化。

  正月初一,洪水山去哥哥家,他给六岁的小侄子压岁钱,拿了红包侄子可高兴了,忽然轻轻地对洪山水说:“叔叔,我给你讲个秘密,你保证不能给任何人讲。”他对侄子说:“好的,保证不给任何人讲。”小侄子告诉他,婶婶常与村里的菁山(化名)伯伯睡在一起。

  洪水山一听就懵了!菁山是个泥工,他在县城当小包工头,年龄比他大十多岁。如今他家在村里是比较富裕的一家,在村后建了一幢小别墅,还买了小车。据说不少留守妇女都和他有一腿。

  洪水山曾经就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想到果真就应验了!他相信侄子的话,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可他想不通的是,父母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当他问父母时,父母一再坚持说是没有的事,别听外面乱说。当洪水山说出是小侄子告诉他的时,他的老父亲才无奈地说:你准备咋办?

  洪水山斩钉截铁说:“离婚!”老父亲摇摇头,说:“算了吧,孩子!离了,你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你上有老下有小,谁还愿意嫁给你?如今娶一个女人少也要8万元彩礼,你拿得出来吗?说句良心话,这几年苦了你媳妇,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干,你一年到头不在家,有几个年轻的人熬得住?我劝你还是回到县城去打工,这样每天能回家里住,钱虽然少些,但可照顾家里,夫妻团聚啊。”

  洪水山既痛苦,又纠结,一时不能面对。正月初一的晚上他还是绝望地踏上了回福建打工的路程。

  村里还有一位叫新新的年轻人回家过春节就是和老婆拿离婚书。去年春节的时候,新新没有回家,把妻子接到了自己打工的地方团聚。

  小两口已经快一年没有在一起,小别胜新婚。一天,妻子去市场买菜,被当地查流动人口孕检的人给抓去做环孕检,结果被查出怀孕了!当新新接到这个电话,让他到计生服务站去陪着妻子做流产时,新新顿时就崩溃了!他一年都没和妻子在一起,妻子肯定是留守在家被别人给“干”了!

  新新强忍着悲痛,陪着妻子做人流。三天后,他一言不发地把妻子送上了开往老家的列车上,无论妻子如何哀求,他始终无法咽下这只恶心的苍蝇。当着妻子的面,他打电话通知岳父母,告诉他们,他要和他们的女儿离婚!后来,新新知道了妻子经常去村长家打麻将,有人告诉他是村长把他老婆“干”了。据说村长“干”了不少留守妇女。

  于是,这个春节,他一心等着的就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上班,把婚离了,然后逃离这个让他做噩梦的村庄。

  说兔子吃窝边草,村里的扁嘴吃窝边草就吃得让人愕然。弟弟在外面打工,他竟然和弟媳妇粘乎乎地在一起。被弟弟发现后,这一对男女却私奔了。后来这女人和丈夫离了婚,却成了扁嘴名副其实的二奶了,而扁嘴的弟弟至今单身一个,还要带着一个孩子。如此丧门败户的事也出现,村里的年轻人更是诚惶诚恐,要不和老婆一同外出打工,要不在本县打工,守护老婆。

  窥一斑可见全豹。这样的事情不只发生在一个村庄,在农村它有一定的普遍性。综观各地报道,这样的事也屡见不鲜。

  在一个女性扎堆,男人稀缺的地方,恶棍也会变成女人的“偶像”。《生活新报》曾报道了现代“西门庆”与十余少妇有染,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事件。这位叫杜凤华的农民之所以能够对这些妇女为所欲为,是因为男人外出打工之后,该村慢慢成了“寡妇村”。留守妇女微势的力量抵不住一个恶棍的冲击,一些留守妇女将杜凤华这名始终以蹂躏她们的肉体为目的恶棍,最后却看成了精神和身体上的依靠。

  我们不能完全归罪于这些留守女人的堕落,我们的社会应该反思反思,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伴随身边,共享天伦?中国农业大学一项研究显示,全国有8700万农村留守人口,其中有4700万留守妇女。调查中发现,留守妇女隐讳地表达了她们的性压抑问题,“她们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这也导致了连锁的负面情绪。”69.8%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烦躁,50.6%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焦虑,39.0%的妇女经常感到压抑。为此,我专门为这4700万留守妇女写了多篇文章,为她们鼓与呼。是谁让这4700万留守妇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呢?当然是城乡二元割裂的体制。所以,叫她们“体制性寡妇”。与丈夫一同去打工,孩子没人看管,怕荒废了孩子的未来和前程;在家管教孩子,伺俸公婆,又不能和丈夫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长期的性压抑,让她们烦躁而焦虑。她们就是这样艰难地忍受着这种痛苦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似乎还不难承受,让她们更加难以忍受的是长期的性压抑。尤其对于处于性欲旺盛期的年轻妇女来说,性压抑已经成了她们感情生活的一大痛楚。

  当然,有4700万留守妇女的性压抑,也就有相对应的另一个数字,她们的丈夫在外打工同样有性压抑。一个在城市,一个远在故乡的乡村,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白天,他们忙着挣钱,夜晚,他们很孤独、无聊,耐不住寂寞的,就去找小姐。《中国性科学》杂志刊登了浙江省绍兴市卫生局副局长张文卫完成的国内首份农民工性报告,在他调查的800人,有15.82%的人接受过“小姐”的性服务,有24.53%的人有婚外性生活,有23.9%的外地农民工有性压抑,有了性压抑后有多达64.71%的人有不良情绪和替代行为。

  “什么苦都能受,惟有相思受不了。”性压抑带来的煎熬,已经引发了另一种社会问题——离婚。有资料显示,在众多的离婚案件中,发生在外出务工或经商人员家庭的约占80%。外出务工夫妻长期两地分居,缺乏思想沟通以及性交流,造成感情疏远,久而久之婚姻难以维持。而留守的妻子成了别人的“乡村二奶”或“乡村小姐”,已成为当今离婚的重要之因。

  社会是由千千万的家庭组成,如今一个个家庭破裂、离婚,当然会给社会带来不稳定因素。

  所以,今天一些农民工兄弟选择留在家乡,守护老婆,守护家庭,不让自己的婆娘成为“乡村二奶”和“乡村小姐”,换来的是沿海地区又一轮的民工荒。

  “留守妇女”亟需社会关怀

  
留守妇女服务体系亟待建立:减轻生活负担

  受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思想影响,很多农村妇女已经习惯在家庭中处理日常家务活。出于农村实际生活的需要,农村妇女要照顾老人、孩子,操持家务。解决农民工从个体到家庭式的转移问题,单靠农民工自身的力量很难完成,需要政府和社会加快针对农民工的政策和制度建设。对于留守妇女,农村基层组织要有针对性的政策,在劳动、子女抚养、教育等方面给予支持。同时,根据留守妇女的现实需求,在农业生产的种、收、管理等环节中,通过农村合作社等集体力量帮助组织农业生产和生活,减轻留守妇女的生活负担。

  
帮助留守妇女:学习一技之长

  通过"妇女之家"加强对留守妇女儿童的教育引导,面向留守妇女宣传有关法律法规,开展实用技能培训,传授妇幼保健常识,交流家庭教育心得,帮助留守妇女提高身心素质,增强致富本领;襄阳市老河口市仙人渡镇光化办事处留守妇女郭艳玲告诉调研组:"我在家做十字绣做出了名堂,后来把老公都叫回来给我'打工'了。"郭艳玲原本也和老公一起在外地打工,但孩子七八岁时,实在不放心孩子的学习,干脆回家留守。在照看孩子的间隙,她一直想找点活干,后来从亲戚那学会了十字绣,没想到十字绣生意越做越好,开了个厂还忙不过来。干脆,她把丈夫也叫回来到厂里帮忙,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

  
减少“留守现象”,满足留守妇女的心理慰藉

  农村留守家庭,特别是广大的留守妇女,不仅生存状况令人担忧,所引发的社会问题更值得人们去思考。实际上这也是农村社会一个不安定因素,从心理上去关心,从人性化角度为他们创造“团聚”的条件,维护好他们家庭的和睦,这也是一项“维稳”,现在我们很多地方在户籍政策,农民工子女入学以及城市接纳等方面都做很多有益的探索和尝试,这是对广大农民工家庭的关心,更是我们社会体制的进步。 降低农民工和家属进入城市和在城市居住、上学的经济成本。逐步推行农民工带薪休假制度,给予农民工带薪探亲权,让农民工和留守妇女享受到更多的人文关怀……


   如此包村?包村竟让留守妇女沦为免费乡村二奶  

对于包村,可能有很多城里人会感到陌生,但对于从事过农村工作的人以及广大的县乡干部来说却是很熟悉的,他们甚至长期从事包村的工作。包村,本来是体现党和政府对农村工作关心和支持的很好的方式,他们派驻干部对乡村实行一对一的扶贫帮困,或者进行一对一的农村宣传等工作,帮助农村摆脱愚昧,走出困境。但今天在论坛看到有人发帖说:包二奶过时了,中国农村出现了“包村”。包村咋时变成包留守妇女?看到这样的事情,我很诧异。

一个从事农村经济工作的博士生,为了做农村经济的田野调查,在南方某省的穷乡僻壤里蹲了整整一年,结果不但经济问题摸清楚了,其他问题也顺带着开了眼界,其中,就包括所谓的“包村”。这位博士生蹲的那几个村,16-60岁之间的男丁走了个干干净净,全都出去打工了,所以农村留守妇女问题非常严重。乡上为了体现对留守妇女的重视,实施了乡干部“包村”制度,每个乡干部负责包一个村儿的留守妇女,文件上的说法是,要给留守大嫂们问寒问暖送去组织上的关怀,没想到包村变味了。他所目击的现场是,很多留守大嫂们死活都要把包村干部留在家里睡,说不动的就灌酒,灌倒了还不成的就用彪悍的体魄直接扑倒了。。。甚至还出现了几户相邻的留守大嫂为了霸占一个包村干部大打出手的喜感场面。有个包村干部跟博士生吐槽,说一开始还觉得挺爽的,觉得这制度就跟给基层干部安排的福利似的,还四处跟人炫耀说这“包村”比“包二奶”威武多了,过段时间就发现体力吃不消了,健康鸭梨灰常之大。有一个40出头的包村干部,包村三年下来,身体全垮了,头发白得跟60多的大爷似的。而且他还偷偷地告诉经济博士:他包的那个村儿里,去年有好几个刚生出来的男孩儿看上去跟他眉眼一模一样,他自己到现在一个男孩儿都没有,想儿子想得发疯了,见到村儿里这一票疑似亲生儿子却不敢认,每次进村心里都会泛起巨大的悲怆。。。

不知大家看到这里是什么感觉?说实话,包村成了比包二奶还二奶的艳事,我很难相信这会是真的,我宁愿相信这是胡说八道。但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农村外出打工的人多了,留守妇女和儿童问题到底应该怎样关心,如果真的采取这样的包村方式去关心留守妇女和儿童,简直是对我们已经实行多年的包村制度的亵渎,让包村制度蒙羞。

对于包村我是有亲身体验的。我刚刚参加工作还没有几个月的时候,就被抽调参加过县里的农村社教工作,我们当时实行的也是包村制。县里给每个乡派出一个工作组进驻了将近一年,每组十来个人,然后再一两个人包一个村。我当时是和单位一个领导包了一个村,我们被村干部分别安排到村民家里住。我们那时社教工作美其名曰与村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实际上就是配合县乡的工作,落实各项农村工作任务,同时我们所在单位也成了所在村的后盾单位,适当的时候为他们提供资金等方面的支持。当时,还没有打工潮的出现,外出务工的村民没有什么人,因此那个时候的包村是真正的包村,我们每天爬山涉水走访村民,或者跟着乡村干部,配合他们的工作,也包括农村计划生育工作,有时还跟着住户去劳动,那日子确实过得很辛苦。有一句俗话就是这样说的:隔山望得见,走来要一天。现在,包村成了包留守妇女,比包二奶还过之不及,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留守妇女的丈夫很多人都知道这事,但他们不但不觉得孬,反倒觉得家里的婆娘有个干部照应着,挺好的。。。看来如今这个世道真的是变了,变的都让人分辨不清黑白,明辨不了是非,真不知道那些村民是应该感谢包村干部,还是应该鄙视包村干部?

包村本来是一项很好的农村工作制度,通过结对帮扶的形式能够更好地贯彻落实农村工作政策,帮助村民尽快地走出困境,走上文明富裕的道路,如今包村不仅没有能够体现这种工作制度的优越性,反而导致道德沦丧的地步,实在让人深思。

包村沦为包乡村二奶,反应了农村留守妇女的性压抑问题已经成为应该引起重视的问题。道德观念原本最为保守的农村,如今也成了道德滑坡严重的地带,留守妇女沦为某些人免费的二奶,让人心痛。造成这种现象的存在,与某些包村干部道德沦丧、法制淡漠有很大的关系,与目前的城乡二体制,导致农村夫妇不得不分居也有关系,同时也反应了地区间发展不平衡,导致农民不得不外出打工寻求活路,让老婆留守在家看管家庭和孩子。因此,不仅要加强人们的道德引导和法制教育,让包村制度真正成为党和政府推进农村工作的良好体制,也要大力发展经济,给农民创造更多的谋生机会,让农民不用背井离乡也可以就近找到赚钱的路子,减少农民朋友夫妇分居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