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世界歌词:学会爱,学会让自己舒心的过出属于自己味道的日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6:28:17
人们普遍地认为,爱情仅仅只是一种偶然产生的、令人心荡神怡的感受,只有幸运儿才能“堕入”爱的情网。
人们之所以持有这种态度是各有其原因的,这些原因反过来又分别地或总和地加强了他们的这一态度。大多数人认为爱情首先是自己能否被人爱,因此对他们来说,关键是:我会被人爱吗?——我如何才能值得被人爱吗?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们采取了各种途径。男子通常采取的方法是在其社会地位所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获得名利和权力,女子则是通过保持身段和服饰打扮使自己富有魅力;而男女都喜欢采用的方式则是使自己具有文雅的举止,有趣的谈吐。为了使自己值得被人爱而采取的方法具有惊人的雷同之处。
然而我们看看自己,再看看周围的人,在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曾经真正的拥有过爱情呢?再也找不出一种行为或一项行动像爱情那样以如此巨大的希望开始,又以如此高比例的失败而告终的事。
如果是别的事,人们会想方设法找出失败的原因,吸取教训,以利再战或者永远洗手不干。但因为人们不可能永远放弃爱情,所以看起来只有一条可行的路,,那就是克服爱情的挫折,找到原因并去探究爱情的意义。
创造爱情的能力
人的爱情是一种积极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冲破人与人之间的高墙并使人与人相结合。爱情可以使人克服孤寂和与世隔绝感,但同时又使人保持对自己的忠诚,保持自己的完整性各本来的面貌。在爱情中出现了两个生命既合为一体,又依然保持两体的怪现象。
如果我们说,爱情是一项“积极的活动”,我们就会遇到“积极的活动”这个词所具有的双重意义。这个词的现代用法一般就是指人们通过付出劳动改变现存状态的行为。所以经商的人,学医的人,流水作业线上的工人,做椅子的木匠或者运动员都是积极活动的人。他们活动的共同点都是为了达到一个外部的目的,但这里我们考虑产生积极性的根源问题。我们可以举一例子加以说明。有的人可能会由于内心极度不安或者孤独而狂热地工作,在这种情况下,这位的狂热工作者不过是一种热情的奴隶而已,他们的“积极性”实际上是一种“消极性”,因为他是受外力的驱使。另一方面,人们往往把一个坐在椅子上沉思默想、观察和体验自己以及自己同世界关系的人处做是“消极”的,因为他什么也不“干”。实际上这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禅坐是最高的积极性,是灵魂的积极性,只有那些内心自由和独立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积极的活动”这一概念的一个意义——也就是现代应用的意义——是运用人的蕴藏在内部的力量,不管是否达到外部的变化。如果一个人是在积极的情绪支配下行动,他就是自由的,是情绪的主人。如果他是被消极的情绪所支配,那他就是受外力驱使者,是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动机的对象。比如,妒忌、野心和某种形式的贪婪都是热情和狂热的产物;而与之相反,爱情是一种行动,是运用人的力量,这种力量只有在自由中才能得到发挥,而且永远不会是强制的产物。
爱情是一种积极的,而不是消极的情绪。一般说来可以用另一种说法来表达,即爱情首先是给,而不是得。
什么是“给”?这个问题看起来似乎很容易回答,实际上却很复杂并有双层意义。十分流行的误解是把“给”解释为放弃,被别人夺走东西或作出牺牲。一个性格还没有超越接受、利用或者贪婪阶段的人对给的理解就是这样,一个“重商主义”的人也准备给,但一定要通过交换。只“给”而没有“得”对他来说就是欺骗。同时,也有些人把“给”当作一种自我牺牲的美德。他们认为,正因为“给”是痛苦的,所以应该这么做。给的美德就是准备牺牲,对他们来说,“给”比“得”好这一准则就是意味着宁可忍受损失也不要体验快乐。
我们这里所说的基于积极情绪的“给”,与上述理解完全不同。这里所说的“给”是力量的最高表现,恰恰是通过给,我才能体验我的力量,我的“富裕”,我的“活力”。体验到生命力的升华使我充满了欢乐。我因此感觉到生气勃勃、欣喜万分。“给”比“得”带来更多的愉快。这不是因为“给”是一种牺牲,而是因为通过“给”表现了我的生命力。
在物质世界范围内给是财富。注意,富裕者并不是那些拥有财物的人,而是那些将财物给予他人的人,害怕受到损失的吝啬鬼,不管他拥有多少财产,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贫穷和可怜的人。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给予他人的人却是富有的,他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有能力帮助别人的人。只有那些连生活必需品都是没有的人才不能体验帮助别人的乐趣。但是日常生活经验告诉我们,衡量有没有足够生活必需品的标准既取决于人的实际财产,也取决于人的性格本质。众所周知,穷人往往比富人更愿望给。
但给最重要的范畴还不是物质范畴。而人所具有的特殊范畴。一个人究竟能给予别人什么呢?他可以把他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他的生命给予别人。但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他一定要为别人献出自己的生命,而是他应该把内心有生命力的东西给予别人。他应该同别人分享他的欢乐、兴趣、理解力、知识、幽默、悲伤——简而言之,一切在他身上有生命力的东西。通过他的给,他丰富了他人,同时在他提高自己生命感的同时,他也提高工作效率了对方的生命感。他给并不是为了得,但是通过他的给。不可避免地会在对方身上唤起某种有生命力的东西,这反过来又会影响他自己;正因为他给了,他就不得不接受还给他的东西。因此,他的给同时也包括了使接受者也成为一个给的人。而双方都会因为唤醒了内心的某种生命力而充满欢乐。在给的行为中诞生了新的东西,给和得的人都是会感谢这种新生的力量。这一点表现在爱情上就是:没有生命力就没有创造爱情的能力。
马克思极其优美地表达了上述思想。他说:“如果你以人就是人以及人同世界的关系是一种充满人性的关系为生产条件,那么你只能用爱去换取爱。用信任换取信任。如果你想欣赏艺术,你必须是一个有艺术修养的人;如果你想对他人施加影响,你必须是一个能促进和鼓舞他人的人。你同人及自然的每一种关系必须是你真正的个人生活的一种特定的、符合你的意志对象的表现。如果你在爱别人,但却没有唤起他人的爱,也就是你的爱作为一种爱情不能使对方产生爱情,如果作为一个正在爱的人你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被人爱的人,那么你的爱情是软弱无力的,是一种不幸。”
爱情的积极性格除了有给的要素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基本要素。这些基本要素是所有爱的形式共有的,那就是:关心、责任心、尊重和了解。
在母爱中关心的要素表现得最为突出。如果有一个母亲描绘给孩子喂食、洗澡、和关心他身体的舒适,那么无论这位母亲如何强调她对孩子的爱,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但如果她关心孩子,她的爱就令人可信了,对动物和植物的爱亦是如此。如果有一位妇女对我们说她很爱花,可是我们却发现她忘记浇花,我们就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爱情是对生命以及我们所爱之物生长的积极的关心如果缺乏这种积极的关心,那么这只是一种情绪,而不是爱情。
爱情的这一要素在《约拿书》中得到很美的描绘。上帝吩咐约拿去尼尼微,向那里的居民将会宣布,如果他们不改邪归正,他们就将受到惩罚。约拿却不愿行使这一使命,他逃跑了,因为他担心尼尼微的居民将分悔过,从而求得上帝的宽恕。约拿是一个执法从严的人,但不是一个爱人之人。在他逃亡的路上,他发现问题自己躲在一条大鱼的肚子里,这条大鱼象征着隔绝和监禁,正是由于约拿缺乏仁爱和恻隐之心,所以才被送到这儿。上帝拯救了他,约拿去尼尼微,向那里的居民宣告上帝的话。这里正如约拿担心的那样,尼尼微的居民回心转意,虔诚忏悔,上帝原谅了他们,答应不使全城覆没。约拿大为不悦和失望,他要看到“正义”,而不是仁爱。最后他坐在一棵树的阴影底下重又找回行动的安宁。这棵树本是上帝让它长高,好替约拿遮挡灼热的阳光。这时上帝却让这棵树枯死了,约拿十分沮丧,埋怨上帝。上帝回答说:“你为那棵一夜长、一夜死的树惋惜,虽然你既没有栽活它,也没有关心它,为什么我就不能惋惜尼尼微城内那十二万好坏不分的居民和那许许多多的动物呢?”
关心和关怀这包括爱情的另一方面,即责任心。今天人们常常把责任心理解为是义务,中外部强加的东西。但是责任心这个词的本来意义是一件完全自觉的行动,是我对另一个生命的表达出来或尚未表达出来的愿望和答复。
“有责任”意味着有能力并准备对这些愿望给予回答。约拿对尼尼微的居民没有责任心,像该隐一样,他那样会提出这一问题“难道我应该是我弟弟的看守吗?”。一个爱的人的回答是:我兄弟的生命不仅与他自己有关,而且也同我有关,我应对其他的人负责就像对自己负责一样。这种责任心在母子关系中主要表现在母亲对孩子生理上的要求的关心在成人之间则也包括关心对方的精神要求。
如果爱情没有第三个要素:尊重,那责任心就很容易变成控制别人和奴役别人。尊重对方不是惧怕对方。尊重这个词的出处就是有能力实事求是地正视对方和认识他独有的个性。尊重就是要努力地使对方能成长和发展自己,因此尊重决无剥削之意。我希望一个被我爱的人应该以他自己的方式和为了自己去成长、发展,而不是服务于我。
如果你爱他人,你就应该感到和他一致,而且接受他本来的面目,而不是要求他成为你希望的样子,以便使你能把他当作使用的对象。只有当你自己达到独立,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独立地走自己的路,即不想去控制和利用别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并重对方才成为可能。只有在自由的基础上才会有爱情。正像一首古老的法国歌曲所咏唱的那样:“爱情是自由之子,永远不会是控制的产物。”
人们只有认识对方、了解对方,才能尊重对方。如果不以了解为基础,关心和责任心都会是盲目的,而如果不是从关怀的角度出发去了解对方,这种了解也是无益的。
了解的方式多种多样。成为爱情要素之一的了解是要深入事物内部,而不是满足于一知半解。你只有用他人的眼光看待他人,观把对自己的兴趣退居二位,你才能了解对方。比如,你可以知道这个人在生气,即使他自己不表露出来,但你还可以更进一步地去了解他。然后就知道,他很害怕和不安,他为件小事而感到孤独和受到良心的谴责。这样你就明白他的生气只是他内心深处的反映,这时你眼中的他就不再是一个发怒的人,而是一个处在恐惧和惶恐不安之中的受苦的人。
关于爱情的本质,波斯神秘主义诗人鲁·米,有一首非常优美的诗:
事实上寻求爱的人不会不被所爱之人所寻求。
如果爱情的明灯照亮了这颗心,它也必然会照亮那颗心。
如果对神的爱在你心中溢长,那神也会加爱于你。
一只手拍不响,神的圣明是命令,是他的决定让我们相爱。
天意使世界的每一部分同另一部分成双成对。
在圣人的眼里天空是男子,大地是女子:大地接受天空掉落之物。
大地如果缺少温暖,天空给予之;大地如果失去滋润,天空给予之。
天空的行踪如丈夫的足迹,丈夫为了妻子在寻找食物。
而大地则操持家务;她帮助生命的诞生,抚养她所生之物。
把大地和天空看作是赋有智慧的生命吧,因为它们的行为同智慧的生命完全一样。
如果它们不能从对方得到欢乐,它们怎么能紧紧相偎如一对恋人呢?
如果没有大地,花草树木又怎能生长?
天空的水和温暖又能带来什么?
神在男子和女子身上播种传宗接代保存世界的愿望,神也在生命的每一部分播种要求同另一部分结合的愿望。
白昼和黑夜表面看来是敌人,但它们却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因为相爱就是为了完成共同的事业。
没有黑夜,人的生命就一无所得,以至于白天也无物可给。
爱情的大敌
爱情的大敌是什么?
是嫉妒和抱怨。它是魔鬼为了破坏爱情而发明的最厉害最恶毒的方法。你知道,人间有多少美满的爱情,都是因为这似乎不足道的嫉妒和抱怨而毁灭,它带给生活的只有悲剧。
当拿破仑三世,也就是拿破仑的侄子,爱上了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玛利亚·尤琴时,他向他所有的臣民们骄傲地宣称:“我已经选出上了一位我所敬爱的女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拿破仑三世和他的新婚拥有财富、健康、权力、名声、美丽、爱情、尊敬——一切都符合一个十全十美的罗曼史。从来就没有婚姻之圣火会燃烧得那么热烈。
但没过多久,这圣火便很快变得摇曳不定,热度也冷却了——只剩下了余烬。拿破仑三世可以使尤琴成为一位皇后,但是,不论是他爱的力量也好,他帝王的权力也好都无法使这位法兰西妇人中止他的挑剔和抱怨。
由于她中了嫉妒的蛊惑,竟然藐视他的命令,甚至不给他一点私人的时间。当他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她竟然冲入他的办公室里;当他讨论重要的外交事务时,她却干扰不休。她总是让他单独一个人,总是担心他会跟其他的女人亲热。
尤琴还常常跑到她姐姐那里,喋喋不休地数落她丈夫的不好,边说边哭,又唠叨又威胁。她有时还不顾一切地冲进他的书房,不停地大声辱骂他。拿破仑三世虽然身为法国皇帝,拥有十几处华丽的皇宫,却找不到一处不受干扰的地方。
拿破仑三世曾经因为拥有这个女人的爱情而骄傲,她的高雅、妩媚、年轻、美貌,曾使他内心充满了幸福欢乐。可如今呢?他的内心只有苦涩。
莱哈在他的巨著《拿破仑三世与尤琴——一个帝国的悲喜剧》中,这样描述拿破仑三世当时的痛苦之情:
“于是拿破仑三世常常在夜间,从一处小侧门溜出去,头上的软帽盖眼睛,在他的一位亲信的陪同之下,真的去找一位等待着他的美丽女人,再不然就出看看这个古城,溜达溜达神仙故事中皇帝所不常看到的街道,呼吸着本来应该拥有自由的空气。”
然而尤琴又得到了什么呢?不错,她是坐在法国皇后的宝座上,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但是,在抱怨的毒害下,她的尊贵和美丽,并不能保住爱情。最后,他只有哭叫着:“我所最怕的事情,终于降临在我的身上。”她离开了皇宫。这位可怜的女人,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嫉妒和抱怨。
在地狱中魔鬼发明的这种破坏爱情的方法是一定会成功的。它永远不会失败,就像眼镜蛇咬人一样,总是具有无可挽回的破坏性,总是致人于死命。
托尔斯泰伯爵是最著名的不朽小说家之一。他的两本巨作《战争与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将在地球上的文学中永远灿烂耀目。从各方面来说。
托尔斯泰伯爵真是太出名了,崇拜他的人日夜地跟随着他,把他所每一个字,都速记下来。包括“我想我要上床睡觉了”,诸如此类的零碎话。
除名声以外,托尔斯泰和他的夫人还有财富、社会地位、小孩。天下从来就没有像这样的婚姻。在开头的时候,他们的幸福似乎是太完美,太甜蜜了,一定会白头偕老。因此,两个人跪在一起,祈祷全能的上帝,永远不断地把幸福赐给他们。
然而好景不长,怪事事发生了。托尔斯泰慢慢改变,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对自己所写的巨著感到耻辱,并从那个时期开始,献身于写些宣传和平,以及废除战争和贫穷的小册子。
这位曾经承认在他年轻的时候,犯过每一件可以想象得出的罪恶——甚至包括谋杀——的人,试着要完全遵循耶稣所说的话。他把自己的产业都送给别人,过着穷苦的生活。自己在田地上工作,砍柴叉草;自己做鞋,扫地,用木碗吃饭,以及试着去爱他的敌人。
托尔斯泰的一生是一场悲剧,而之所以成为悲剧,原因在于他的婚姻。他的夫人喜爱华丽,但他却看不起。她热爱名声和社会的赞誉,但这些虚浮的事情,对他却毫无意义。她渴望金钱财富,但他认为财富和私人财产是罪恶的事。
多年以来,由于他坚持把著作的版权一毛钱也不要地送给别人,她就一起地唠叨着、责骂着和哭闹着,她要那些书本所能赚到的钱。
当他不理会她的时候,她就歇斯底里起来,在地上打滚,手上拿着一瓶鸦片,发誓要自杀,以及威胁着说要跳井。
当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他们非常的快乐;但过了四十八年以后,他看到她就受不了。有一天晚上,这位年华已逝,而心已碎的妇人,由于渴望得到热情,起来跪在他的面前,乞求他为她大声读出他在五十年前为她所写的一段充满浓情蜜意的日记。当他读了那早已永远逝去的美丽的快乐时光后,两个人都哭了。现实的生活,他们早先拥有的罗曼史之梦多么地不同!而且多么明显地不同!
最后,当托尔斯泰八十二岁时,他再也不能忍受家里那种悲惨不快乐的情形了,于是在1910年10月,一个下着大雪的夜里,逃离了他的夫人——逃到寒冷的黑暗里,不晓得到哪里去好。
十一天以后,他因肺炎死在一处火车站里。他临死的要求是,不许她来到他的身边。
这就是托尔斯泰伯爵夫人唠叨、抱怨和歇斯底里,所得到的结果。
“我真的认为我是神经病,”这就是托尔斯泰伯爵夫人对这段经过的看法——但是已经太晚了。在她逝世之前,她向几个女儿们承认道:“是我害死了你们的父亲。”她的女儿们没有回答。但却抱头大哭。她们知道她的母亲说的不错,她们知道她是以不断的埋怨、永远没有完的批评,和永远没有完的唠叨,把他害死的。
林肯一生的大悲剧,也是他的婚姻,而不是他的被刺杀。请注意,是他的婚姻。布斯开了枪以后,林肯就不省人事,永远不知道他被杀了,但是几乎廿三年来的每一天,他所得到的是什么呢?根据他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荷恩所描述的,是“婚姻不幸的苦果”。“婚姻的不幸”?说的还是婉转呢!几乎有四分之一世纪,林肯夫人唠叨着他,骚扰着他,使他不得安静。
她老是抱怨,抱怨那,老是批评她的丈夫;他的一切,从来就没有对的。他老伛偻着肩膀,走路的样子也很怪。他提起脚步,直上直下的,像一个印第安人。她抱怨他走路没有弹性,姿态不够优雅;她模仿他走路的样子以取笑他,并唠叨着他,要他走路时脚尖先着地,就像她从勒星顿孟德尔夫人寄宿学校所学来的那样。
他的两只大耳朵,成直角地长在他的头上的样子,她不喜欢。她甚至还告诉他,说他鼻子不直,嘴唇太突出,看起来像痨病鬼,手脚太大,而头又太小。
亚伯拉罕·林肯和玛利·陶德,在各方面都是相反的;教育、背景、脾气、爱好,以及想法,都是相反的。他们经常使对方不快。
“林肯夫人高而尖锐的声音,”这一代最杰出的研究林肯的权威,参议员亚尔伯特·贝维瑞治写着,“在对街都可以听到,她盛怒时不停的责骂声,远传到附近的邻居家。她发泄怒气的方式,常常还不仅是言语而已。
举一个例子来说,林肯夫人刚结婚之后,跟杰可比·欧莉夫人住在一起。欧莉夫人是一位医生的遗孀,环境使她不得不分租房子和提供膳食。一天早晨,林肯夫妇正在吃早饭,林肯做了某样事情,引起了他太太的暴躁脾气。林肯夫人竟在盛怒之下,把一杯热咖啡泼在她丈夫的脸上,当时还有许多其他房客在场。
当欧莉夫人进来,用湿毛巾替他擦脸和衣服的时候,林肯羞愧地静静坐那里,一言不发。林肯夫人嫉妒,是如此愚蠢、凶暴,以至她在公众场合所弄出来的可悲而又有失风度的场面即使在今天看来都叫人惊讶不已,她最后终于发疯了。
然而她这样的抱怨、咒骂、发脾气,是否就改变了林肯呢?就某方面来说,的确使林肯有所在地改变,她改变了他对她的态度,使他深悔自己不幸的婚姻,并尽量避免和她在一起。当时,春田镇的律师一共有十一位之多,要赚取生活费并不容易,因此,当法官大卫·戴维斯到各个地方开庭的时候,他们就骑着马跟着他,政府所在的各镇弄到一些业务。每个星期天,其他的律师都想办法回到春田镇——他害怕回家。
他每年都是这样,乡下的旅馆情况常常很恶劣。但尽管恶劣,他也宁愿留在旅馆,而不愿回到自己家里去听他太太的抱怨、咒骂,和受她暴躁脾气的气。
拿破仑三世、托尔斯泰、林肯,这三个人都是历史上显赫、伟大的人物。然而他们的婚姻都是如此的不幸,是嫉妒和报怨毁灭了他们心中的爱情圣火。
获得持久爱情的妙法
自古以来,花就被认为是爱的语言。它们不必花费你多少钱,在花季的时候尤其便宜,而且常常街巷上就有人贩卖。但是很少有细心的男人买一束水仙花回家,送给他们的妻子,尽管他们深爱着她们。
大多数的男人就是这样,忽略在日常的小地方上表示体贴。他们不知道:爱的失去,尽都是在小小的地方。
乔治·柯汉在百老汇那么忙,但他每天都要打两次电话给他母亲,一直到她去世为止。你是不是会认为每次他都能够告诉她一些惊人的消息?没有。这些小事的意义是:向你所爱的人表示你在想念着她,你想使她高兴,而你心里非常重视她是否幸福快乐。
女人非常重视自己的生日和结婚周年纪念——为什么这样,这将是永远没有人明白的女性秘密之一。一般的男人虽然不记得许多日子。但仍然能够凑合着过一生,但日子他还是必须记住的:他太太的生日,以及他自己结婚的年月日。
芝加哥的约瑟夫·沙巴斯法官,他曾审理过四万件婚姻冲突的案子,并使两千对夫妇复和。他说:“大部分的夫妇不和,根本是肇因于许多琐屑的事情。诸如,当丈夫离家上班的时候,太太向他挥手再见。可能就会使许多夫妇免于离婚。”
劳勃·布朗宁(英国诗人)和伊丽莎白·巴瑞特·布朗宁(英国女诗人)的婚姻,可能是有史以来的最美妙的了。他永远不会忙得忘记在一些小地方赞美她和照顾她,以保持爱的新鲜。他如此体贴地照顾他的残废的太太,结果有一次,她在写给姊妹们的信中这样写着:“现在我自然地开始觉得我或许真的是一位天使。”
太多的男子低估在这些日常而又小的地方表示体贴的重要性。正如盖诺·麦道斯在《评论画报》中一篇文章所说的“美国家庭真需要弄一些新噱头。例如,床上吃早饭,就是大多数女人喜欢放纵一下的事情。在床上吃早饭,对于女人,就像私人俱乐部对男人一样,有很大的功效。”
这就是长久婚姻的真象——一连串细琐的小事情。忽视这些小事的夫妇,就会不和。艾德娜·圣·文生·米蕾,在她一篇小的押韵诗中说得好:
并不是失去的爱,破坏我美好的时光,
但爱失去,尽都是在小小的地方。
这是值得记下来的一节好诗。有好几个法院,一个星期有六天为人办理结婚和离婚。而每有十对来结婚,就有一对来离婚。这些婚姻的破灭你想究竟有多少是由于真正的悲剧呢?真是少之又少了。假如你能够从早到晚坐在那里,听听那些不快乐的丈夫和妻子所说的话,你就知道“爱的失去,尽都是在小小的地方。”
拿出一把小刀来,把下面一段割下来。然后贴在帽子里面或贴在镜子上面。好让你每天早上刮胡子的时候都可以看到:
“凡事一逝不可追,因此,凡是有益于任何人,而我又可以做的事情,或是我可以任何人表示亲切的事情,我现在就去做。不可因循,不可疏忽,因为凡事一逝不可追。”
瓦特·邓路之是美国最伟大的演说家之一,邓路之夫妇过着令人羡慕的快乐生活。
他们幸福生活的秘诀是什么?
邓路之夫人说:“我把殷勤有礼列在婚姻之后。但愿年轻的太太们,对于她们的丈夫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有礼!如果泼辣,任何男人都会跑掉。”
蛮不讲理,是吞食爱情的癌细胞。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一点,但糟糕的是,我们对待自己的家人,居然赶不上对待陌生人那样有礼。对待陌生人,我们不会想到去打断他的话,说:“老天,你又把你老太婆的裹脚布搬出来了!”没有得到允许,我们不会想去拆朋友的信件,或者偷窥他们私人的秘密。只有对我们自己家里人,也就是我们最亲密的人,我们才敢在他们有错误时污辱他们。一位研究家庭关系的社会学家不无遗憾地写道:“非常令人惊奇地,但确实千真万确地,唯一对我们口吐难听的污辱的、伤害感情话语的人,就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人。”
事实上,礼貌对于婚姻爱情来说,就像机油对于马达一样重要。
威廉·詹姆斯曾写了一篇文章,叫做《人类的某种盲目》。这篇文章值得你专程地跑到图书馆去阅读。“本论文所要讨论的现代人的盲目,”他写着,“就是不知道动物和人的感情。这种盲目使我们都遭受了痛苦。”
“这种盲目使我们都遭受了痛苦。”对顾客,或甚至生意上的合伙人尖声讲话,许多人都会不以为然,但对太太大吼,却不以意。然而,在个人的幸福快乐方面,婚姻比事业更重要,更加切身。
一般人如果有快乐的婚姻,就远比独身的天才生活得更快乐。俄国伟大的小说家屠格涅夫受到整个文明世界的赞誉,但是他说:“如果在某个地方有某个女人对我过了吃晚饭的时间还没有回家,会觉得十分关心,我宁愿放弃我所有的天才,和所有的著作。”
幸福快乐婚姻的机会,究竟有多少呢?保罗·波皮诺博士认为,“男人在婚姻上获得成功的机会,比他在任何行业上获得成功的机会都大。所有进入买卖食品杂货行业的男人,百分之七十会失败。所有步入结婚礼堂的男人和女人,百分之七十会成功。”
不幸的是,事实和这位博士的预言恰恰相反,很多研究者都发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半数以上的婚姻都是失败的。
为什么会这么惨呢?一位美国学者对此解释说:
“跟婚姻相比,”她说:“在我们一生中,生是一支插曲,死朝气是一件小事。”
“虽然,有一位满足的太太一个和睦而快乐的家庭,对一个男人来说,比赚一百万元还来得重要,可是一百个男人之中,还找不到一个慎重地想过,或真诚地试过使他的婚姻成功的人。他把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命运,成功或失败就处幸运之神是否照顾他。当钞票都在丈夫的口袋里,可以用柔和的方式而不需要强力的手段时,为什么他们不和婉地对待太太?这点真令太太们不明白。
“每个男人都知道,用奉承的方式可使他的太太愿意做任何事情,而且什么也不顾去做。他知道,如果他只夸奖她几句,说她家庭管理得如何地好,说她如何地帮助了他而不必花他一个钱,她都会把她的每一分钱都赔上了。每一个男人都知道,如果告诉他太太,说她穿上去年的某件衣服她将会是多么的美丽可爱,她就会宁愿不买从巴黎进口的最新款式。每一个男人都知了;他只热情地吻一下她的嘴唇,她就会像虾子一样地变哑。
“每一个太太都知道她丈夫了解这些事情,因为她早已把如何对待她的方式完全告诉了他。但他宁愿不顺从她的意思,反而花钱吃不好的东西,把钱浪费在为她买新衣服、新型豪型轿车上,而不愿意花精神来奉承她一点,不愿意以她所要的方式来对待她,她真不知道该喜欢他呢,还是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