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唯难听的歌:2012年2月4-5日点评参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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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4

分类: 大国关系--大战略--世界风云评论 2012-02-06 07:09

    

《华尔街押注罗姆尼入主白宫,少数富豪可能通过献金控制大选》,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2月3日报道。自从2010年1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裁决撤销对政治献金的限制后,美国资本就能以更加方便、更加低成本的方式操纵美国选举了。尽管美国媒体对此问题发出了一些之一声,但是,由于美国的选举活动已经成为了一个能够促进美国经济增长的工具,因此,在经济危机时期,无论是美国政客还是美国资本家都不愿意再回到之前的那种只能在背地里勾搭的状态了,现在他们可以堂而皇之的勾搭成奸了。并且,随着危机的加重,美国垄断资本操纵美国政治的这一本质会暴露得越来越充分,换言之,不同的资本家会随着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大小不同的对美国政治的影响力而显现出他们自己在整个资产阶级内部所处的地位,由此,资产阶级内部的等级形态会日益明显地呈现在世人的面前,那些真正控制美国政经两界的资本家及其家族将会逐渐暴露出来,甚至到了某一时候,某一美国垄断资本的主人会像日本的鸠山一样亲自到前台来直接掌握政权。

 

关于美国大选的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我们的观点是,能使奥巴马连任的条件是——欧元体系对美元体系的威胁依然没能解除。对美国而言,这是目前唯一的能够在维护美元体系的既得利益的前提下缓解美元危机的方案,反之,如果欧元体系对美元体系的威胁没有解除,换言之,欧元区经济还能给投资者以希望的话,那么金融危机就会反过来对美元体系进行施压,而照目前奥巴马政府消耗资金的速度来看(一年就要增加一万多亿美元的政府债务上限),美国政府除了赖帐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来维持美国政府自己的资金周转了。因此,对美国政府而言,现在也只有指望通过剪除最直接的竞争对手的办法来维持霸主的地位了。然而,今年又是大选年,因此,美国政治集团又需要资本集团的支持,而美国资本集团中的“美欧元派”是不会轻易放弃其在欧元区的既得利益的,因此,在这种状况下,尤其是对民主党奥巴马团队来说,它反而还要设法确保欧元区的经济金融状况能够稳定到美国大选之后,反之,如果欧元区的经济金融状况在今年上半年就步入崩溃进程的话,那么随着美元体系危机的解除,奥巴马的政治使命也就终结了,从奥巴马夫人疯狂购物这一点来看,我是比较可怜奥巴马这家人的,因为这种资本家的奴才实在是太不好当了,基本上就是在玩命,所以,如果奥巴马能够早点退下来的话,对他及其家人而言反而还是一件好事。然而,民主党,特别是奥巴马团队的其他人是不会同意这一点的,因为他们谋财的希望完全就在奥巴马能够连任美国总统这点上,更重要的是,美国资本中的“美欧元派”也绝对不会坐视欧元崩溃的,为了维护他们在欧元区的利益,他们甚至可以用干掉奥巴马的方式来威胁美国统治集团中的其他势力。这也就是说,如果欧元区的危机进一步发展的话,我们很可能看到美国统治集团内部会爆发出极其激烈的斗争来,由此就会在表面上造成一种似乎是非常矛盾的显现——在欧元区陷入崩溃的时候,美国自己反而也出现了内乱。

 

反之,如果欧元区的形势能够稳定下来,那么,那不仅仅是表明美国与欧元区之间的对抗达到了一个暂时均势的阶段,同时也表明美国统治集团内部各派的斗争也达到了一个暂时均势的阶段,然而,要注意的是,美国的危机并不能因此获得缓解,恰恰相反,缓解美国危机的道路反而会变得更加曲折,更加漫长,实际上就是要求美国必须向欧元区以外的地方输出危机,并且,即使输出了危机,也不能保证就能缓和美国国内的危机,并且,如果不能顺利输出危机的话,那么美国国内的危机会更加严重,相应的,美欧之间的对抗随即就会更加激烈,此前所获得暂时的稳定也就将不复存在了。++++

 

 

 

 

 

 

 

 

 

 

《俄“挺普”与“反普”集会针锋相对,普京助手称美暗中支持“反普”活动》,俄新社莫斯科2月4日电,法新社莫斯科2月4日电,美国《纽约时报》网站2月3日报道,俄罗斯《生意人报》2月4日报道。据俄新社援引俄警方发布的消息说:“俯首山‘挺普’集会目前有12.5万至12.8万人参加,博洛特纳亚广场(‘反普’)集会有3.3万至3.4万人。”仅从双方参加集会的人数上来说,普京的确是获得了俄罗斯国内多数人的支持的。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美国及其走狗才日益露骨地表现出它们坚决反对普京竞选俄罗斯总统的立场来。尽管美国及其走狗时不时搬出要尊重那部分少数派权利的道理来,然而,所谓民主,首先就应该尊重多数派的权利,如果为了确保少数派的权利而损害了多数派的合法权利的话,那么这种做法就根本不是民主,而只能被称为专制。我们知道,有些人提出要警惕“多数人暴政”这个问题,在这些人中间,一部分人是出于善意(不过这种善意不仅是形而上学的产物,而且还是脱离了现实历史条件的东西,现实的经济状况还没有达到能够同时满足所有人愿望的地步,它只是达到了能够满足多数人愿望的地步,但是,在现实中,它依然只是为少数人的愿望服务的,目前的历史任务只能是争取在既有的经济条件下满足多数人的愿望,任何超越当前历史条件的任务都只是空想),另一部分人则是为了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以便借“反对多数人暴政”之名来行“少数派专制”之实。就目前在俄罗斯国内发生的关于“挺普”还是“反普”的问题来说,如果按美国及其走狗的意见,以所谓尊重民意的借口,接受那3万多“反普”人士的意见的话,那么,我们就要问了,美国及其走狗为什么不尊重另外那12万多的“挺普”人士的意见呢?!

 

俄罗斯之所以会出现目前这种状况,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包括普梅组合在内的俄罗斯人的头脑里依然没有破除西方资产阶级套在他们头上的民主迷信,他们表面上整天在为要不要民主这件事情进行争斗,但是,实质上,他们只是在为要不要资产阶级的民主这个事情在争斗,实质上就是在为要不要在承认俄罗斯寡头财富合法的基础上将俄罗斯的军政大权交由俄罗斯寡头们来控制的问题。换言之,正是因为普梅组合没能或者是不敢公开否定资本主义私有制,尤其是不敢全面剥夺俄罗斯寡头的财富,所以俄罗斯国内在民主问题上的斗争就始终跳不出资产阶级的逻辑。当然,如果俄罗斯坚持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支配地位的话,那么普京很可能会变成第二个拿破仑,或希特勒。

 

我们之所以认为俄罗斯有可能向帝国形态转变,主要是因为目前俄罗斯政府对俄罗斯经济的驾驭能力是不足的,俄罗斯财富的大量外流证明俄罗斯寡头及其他里通外国的资本家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在削弱普梅组合的经济基础,并且,随着俄罗斯加入世贸组织,俄罗斯财富外流的烈度还会加强,由此会使得普梅组合对俄罗斯的影响力呈现出一种每况愈下的状态来,此前的议会选举结果就是一种警示,而这种状况会反过来迫使普梅组合利用政治强力来确保他们对俄罗斯的控制力,如果此种手法有效,那么就会使得普梅组合越来越依赖用政治强力来统治俄罗斯,这其中当然包括对俄罗斯经济形势的干涉,与此同时,俄罗斯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制度却还处于支配地位,换言之,寡头还能对俄罗斯的经济进行操纵,由此,寡头就依然能够利用其在经济上的优势地位来干涉俄罗斯的政军政策,于是,政治集团与资本集团的矛盾就会愈加尖锐,而帝国形态正是克服这一矛盾最有效的手段,更何况俄罗斯还有这个历史传统。

 

普梅组合利用俄罗斯选民的支持掌握着军政大权,而资本集团则利用基本的经济制度来支配俄罗斯经济,要使两个集团能够团结起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进行对外扩张,因此,俄罗斯将尽力保护所有的其在海外的势力范围,因此,俄罗斯才坚决反对西方武力干涉叙利亚,对俄罗斯,它倒不是一定要支持叙利亚现政府,它害怕的是,在叙利亚被西方搞乱之后,俄罗斯在叙利亚及其在中东的既得利益,尤其是俄罗斯对以色列、阿拉伯的牵制手段就将所剩无几了,更严重的是,如果失去叙利亚,那么俄罗斯要确保其在伊朗身上的既得利益的话,就必须支付出更大的代价来,换言之,在既有的条件下,失去对叙利亚的影响力的俄罗斯将更容易失去伊朗,如果俄罗斯再失去伊朗,则俄罗斯将陷入进一步孤立的地步。

 

当然,我们以前也分析过,俄罗斯不是不可以失去叙利亚及伊朗,但是,如果俄罗斯失去叙利亚及伊朗的话,俄罗斯国内政经两大集团之间的斗争就会更加激烈,对普梅组合而言就要想办法应对各种由叙利亚危机触发的、受俄罗斯寡头们操控的、日益猛烈的进攻,相应的,美国等西方国家之所以选择在俄罗斯大选前加紧干涉叙利亚内政,就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俄罗斯国内政经两大集团之间的矛盾,企图达到干涉俄罗斯总统选举的目的。总之,普梅组合目前坚决维护俄罗斯在叙利亚的既得利益的做法完全是从普梅组合在俄罗斯国内的生存方式出发的,在大选未结束前,普梅组合是不可能让自己同时受到来自里通外国的寡头集团与人数众多的民族主义者的攻击的,它只有支持国内民族主义者的要求才能确保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与寡头集团进行对抗。如果西方绕开俄罗斯,强行对叙利亚发动武装干涉的话,那么普梅组合正好可以利用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来为政军集团压制寡头集团创造条件。

 

因此,美国等西方国家,它们现在对俄罗斯采取的办法是“利诱”,就是指望普梅为眼前的利益而昏了头脑,而只要普梅在叙利亚问题上一松口,那么西方在发动武装干涉叙利亚的同时就能通过俄罗斯寡头之手将“普梅组合与西方暗中交易,从而放弃叙利亚”一事作为反对普梅的强有力借口,从而离间普梅组合与俄罗斯民族主义者之间的关系,由此使得西方能够一箭双雕,而普梅组合就会落得一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从而必定会在大选中失败。反过来,如果普京成功再任总统的话,那么普梅组合在叙利亚问题上就会有更多的选择,当然,如果不能有效压制寡头经济的话,普梅组合还是不会主动放弃叙利亚的。

 

我们再来简略分析一下欧元区与叙利亚危机的关系。欧元区以法国为代表,其之所以积极主张推翻叙利亚现政权,就是为了讨好犹太资本——进一步改善以色列的生存环境。又由于犹太资本是“美欧元派”主力,所以,美国的军工既得利益集团与资本集团能够很容易在武装干涉叙利亚的这个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反过来说,犹太资本就是这样利用了深陷危机的美欧诸国对自己的需求而为自己的祖国剪除威胁的,而以色列越安全,则犹太资本在国际上的活动自由就越大。

 

然而,美欧极高的劳动力价格却是无法通过美欧的对外侵略战争而降下来的,因为极高的劳动力价格对应着极高的资本再生产门槛,而极高的资本再生产门槛对应着极高的资本垄断程度,而极高的资本垄断程度对应着极高的垄断利润,而美欧的对外侵略扩张活动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护既得的那个极高的垄断利润,因此也就是为了维护那个极高的资本垄断程度,由此也就必须维持极高的资本再生产门槛,最后就必须维持极高的劳动力价格。换言之,随着美欧劳动力价格的下降,美欧资本在国际市场上的垄断程度就会随之被降低。因此,为了确保资本自身在国际上的垄断地位,乔布斯告诉奥巴马,“苹果手机的生产线是不会回到美国的”。

 

相反,量变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生质变,尽管之前的中东北非之乱没能引起国际经济危机,但是,美欧目前所推动的中东危机实际上会导致作为世界产业重地的东亚及南亚发生经济危机,又由于产业资本是金融资本得以存在的前提,因此,美欧引爆叙利亚乃至伊朗危机的结果就会造成既有的国际金融秩序的崩溃,尤其是美欧人民的生活水平在此过程中将大幅度下降,美欧各自的经济结构必然需要重新建构,由此必将引爆战争。相应的,欧元区通过叙利亚危机所能获得的稳定只能是极其短暂的,稍纵即逝的,而到了伊朗危机爆发后,德国的世界制造业大国的地位也将受到严重冲击,不仅是因为生产成本会越来越高,更是因为德国商品的销路会越来越少。总之,对欧元区而言,如果不是想着如何通过内部整合来克服危机,而是想着如何通过用对外输出危机的方式来延缓内部危机的爆发的话,那么欧元区是没有真正的前途的。